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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兄弟好久没有这么说说笑笑了,没有朱氏跟自家婆娘的耳边风,他们觉得这像是回到了小时候,脸上的笑容也越发的深了。可是,还没等到他们高兴多久呢,等回到了老屋,那笑容,就戛然而止了。
“应翔安,我告诉你,今天,你要不休了谢氏,我就没有你这个儿子,”朱氏冲着应翔安挥舞着拳头,嗷嗷叫着。
早有人去通知应家二房的人了,所以还没等应翔安回过神来,谢氏就带着儿女来了,站在一边冷冷的看着。
应翔安没想到今天是妹子高高兴兴出嫁的日子,一回来,就会遇到这样的事,就忍不住皱眉问道:“娘,你到底想干什么?今天是巧玲出嫁的日子,高高兴兴的,你闹腾什么呢?”这日子,还过不过呢。
“我闹腾?”朱氏伸手指着角落里的谢氏,不客气的质问道:“你怎么不问问你那不要脸的婆娘,她做什么不要脸的事了?”
“我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了?”谢氏走了出来,冷静的问道:“你今天骂了一天了,我倒想知道,我谢家人怎么你了?你由着多嘴多舌的挑唆,骂了我娘家一天了,就差骂我娘家祖宗十八代了,你也好好说说,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让你这么恨我?”
燕莲没有说话,她知道谢氏真的气极了,因为她的身子都在颤抖,双眼里满是委屈。
怎么能不委屈呢,嫁入应家二十多年,她没有受过一丝的尊重,不是被朱氏嫌弃就是被她怒骂,就像今天这样的日子,她是多么的无辜,却偏偏要承受这些,大概是谁都忍受不住的吧。
“娘,到底这么回事?”应祥德见二弟妹哭诉,二弟眉头紧锁,想着这好好的日子又闹成这样,头,不由的痛了。
朱氏大概没想到谢氏会这么强硬,一般遇到事情,她就该和稀泥的承认错了,再说一番好话,事情就过去了。可现在这样,自己也下不了台了。
“还不是二弟妹咯,娘是希望二弟妹看在她的份上,给小姑添妆的时候,客气一些,免得小姑被婆家看不起,这村里大竹家的媳妇盯着呢,但二弟妹就是不答应,愣是只拿了一尺的布来添妆,把娘气到了,更担心小姑嫁过去后,会受到欺负!”杜氏站在一边凉凉的道。
“你送了多少?”应祥德冷静的问道。
“比二弟妹多了几朵绢花,”杜氏扬着脖子得意的说。
“那大嫂该觉得我们送多少?”应翔安冷冷的问道。
“你家燕秋出嫁的时候,都有那么多的陪嫁,给点小姑,又怎么了?都是一家人,有必要分的那么清楚吗?”杜氏浑然不知自己说的是什么话,反倒咄咄逼人的道。
“大哥,要是我分家的时候,有你家得到的那么多,不要说几朵绢花,就算几十两银子,我这个当哥哥的也认了。可我家分家的时候,得了些什么?大嫂怎么不摸摸良心问一问?”应翔安仗着酒劲,疾言厉色的问道。
杜氏被应翔安的猩红双眼吓到了,呐呐的道:“又不管我的事,冲我吼什么吼?”今天,应家人都吃火药了吗?那一身的怒气,瞧着老吓人了。
“应翔安,你还是休了我吧,”谢氏瞅着他,心灰意冷的说:“嫁入应家二十多年,做的再多,还是惹你娘,你大嫂不高兴…我以后跟我女儿过,你跟你娘过吧!”
“什么叫跟娘过?燕莲不是翔安的女儿啊!?”朱氏一听,受不了了,“嗷嗷”的叫着说。
“我只认娘,”应燕莲冷冷的说。
“我也是,”燕秋站在她身后跟着附和,表情一脸坚定。
“我也是,”应文杰二话不说,站在了谢氏的身边。
“你…你们是我应家的子孙,”朱氏气的胸口翻腾。
“我们不稀罕,”燕秋跟文杰异口同声的道。
“翔安,你是怎么当父亲的,瞧瞧谢氏帮你教的孩子,把你当父亲看待吗?”朱氏气的捶胸口。
“是啊,这几个孩子都被谢氏教坏了,我不要也罢!”应翔安说的话,引得众人一阵的错愕。“娘,我休了谢氏之后,就没地方住了,你说说吧,把那个屋子给我住呢?”
“家里哪里还有住的,要住,自己盖去,”杜氏先受不了了,抢先叫嚷着。
“这家里的屋子…你不是很清楚吗?”朱氏有些理解不了的问。
“那我该住哪里?”应翔安坚持的问道。
“这…,”朱氏垭口了。
“休了谢氏,孩子们都跟着她了,那我也得娶妻生子不是,娘,我是身无分文了,你打算给我多少银子娶媳妇呢?这没屋子,谁愿意嫁给我呢?没个几百两银子,好像办不了亲事吧!?”应翔安一边计算着,一边问道。
“几百两?”杜氏扯着喉咙尖叫着,是满脸的不同意。要是朱氏真的答应给应翔安几百两的银子,那自己不亏死了?
要这样的话,还让应翔安休妻做什么?她家是老大,给两老养老的事是当老大的养,这银子,自然是归自家的。
“…反正我不管,我就让你休了她,不然…不然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朱氏开始耍无赖了。
应翔安看着她不可理喻的样子,觉得自己从未那么清楚过。虽然喝了很多的酒,可是,那浑浊了几十年的脑袋,突然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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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卷 咱们回家
“我有儿,有女,有妻,你当娘的不为我好,却偏偏要我休妻,你真的是我娘吗?”应翔安睁大不可思议的双眸问道,“你不认我这个儿子也罢,反正你还有那么多个儿子,多我一个不多的,少我一个不少的,”说完,就转身朝着谢氏走去,嘟囔道:“媳妇,回家了!”
看到应翔安这个样子,谢氏忍不住的捂嘴哭泣着,这是她嫁给应翔安那么多年,他第一次这么正儿八经的站在自己的身边,甚至不惜跟朱氏闹翻。
“好,咱们回家!”谢氏哽咽的点点头,惊喜万分的说。
“爹,咱们回家!”应文杰笑着上前搀扶住他,打趣道:“爹,你是不是喝醉了?”这样的父亲,让他喜欢。
以后,他娶了媳妇,也要这么对媳妇。
“你爹我…从没有那么清醒过,”应翔安伸手摸了一下自己儿子的头,深有感触的说道。
“大哥,你家的日子该怎么过,你好好的想想,我媳妇若不是为了给你脸面,不要说几朵绢花,十两二十两,她也拿的出手,”应翔安被应文杰搀扶着走了几步之后,想到了什么,回头瞅着一直阴沉着连的应祥德说道。
谢氏如今手里有银子,自己是知道的,那桃浆格外的好卖,有些有钱人家,给的都是碎银子,加起来,就多了。更何况,谢氏从不小气,这个他是最清楚的。
当应家二房的人都走了,众人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不知道该怎么说。
该说应翔安对吗?可他忤逆亲娘,说不认这个娘,这是不孝,是完全不对的。可说他错吗?那一家人的温馨,不说要别的,就让他们看了,都觉得羡慕。
什么时候,他们一家也能这样?儿女围绕着,眼里都是父亲的影子,满脸的笑意,这个大概是应翔安最最不舍的原因吧。
换成他们,也会不舍的。
“啊…,”征楞中的朱氏回过神来,突然瘫坐在地上“嗷嗷”的大哭着,拍着腿,那样子,就跟天塌下来似的,别提多经典了。“我怎么就养了这么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呢,连娘都不要了,我还生下你干什么?”
没有人劝,应巧梅已经劝的累了,正收拾着东西,打算带两个儿子回婆家去。
小妹出嫁,本该高高兴兴的,可被娘搅和的,她已经彻底无语了。
“杜氏,你敢再多一句话,今晚你也别留在这里,回娘家吧,”应祥德睁着双眼,冷笑一声道:“最该休了的人,就是你这个无事生非的,”见杜氏张嘴要争辩,就怒瞪一眼,见她紧闭嘴巴之后,就瞅着地上瘫坐着的娘道:“娘,要是今天爹要休了你,你高兴吗?舅舅他们会收留你吗?你成天的闹个没完,有意思吗?你不想过的话,我让爹休了你,你爱去哪里去哪里,别给应家丢脸!”
说完之后,不等朱氏反应,径自回房。
而应祥林跟应祥正对视了一眼之后,两人很有默契的转身离开,反正他们都不在老屋住了,这里,也轮不到他们多话。大哥二哥都不管了,他们管那么多也不会好的。
这是第一次让朱氏感觉到自己生那么多的儿子是没有用的,正眼巴巴的希望大女儿来搀扶自己起来的时候,就看到她一手牵着一个儿子,出来对她说:“娘,你继续闹吧,我带儿子回去了,以后没事,我就不回来了,”
别人回娘家,是抱头痛哭,有的是浓浓的不舍之情。可她回娘家呢,娘对外孙一点好脸色都没有就算了,还骂骂咧咧的吵吵了一天,谁受的了呢。
她婆家的日子是不好过,可公婆有什么事都先问她,自家男人也是,什么都尊重她,让她决定,她觉得就冲这一份情,苦点,累点,自己愿意。
这也是她不愿意回娘家的原因,每一次回来,每一次都闹腾,到后来,她就不想回来了。
应巧梅走了,应家四兄弟也走了,只留下朱氏跟杜氏面面相觑,因为她们谁都没有预料到,这一次想算计谢氏,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
“作死啊,还不扶我起来?”人都走了,闹下去也没有意思了,朱氏就把怒火转移到杜氏的头上了。
杜氏心里郁闷,可有了应祥德的话,也不敢反驳,只能乖乖的把朱氏扶起来。
“蠢货,”杨娇儿抱着儿子站在角落里看了半天之后,丢下这么两个字,就转身进屋了。
她还以为今天这么闹腾,肯定有好戏看的,没想到,看了那么多,竟然是这么一场闹剧——这闹不闹的,有什么名堂?
好在应文博不在家,否则啊,给他丢脸了。
比起老屋这边的凝重气氛,燕莲家的气氛是好的太多了。因为生气,谢氏等人都没有吃饭,在他们去老屋那边后,于奶奶跟方有占在家做饭,等他们回来的时候,饭也差不多了。
谢氏因为应翔安的举动,心情好了很多,嘴角也带着笑意,胃口也好了。
“叩叩,”就在众人准备吃饭的时候,听到了敲门声。
“谁啊?”燕秋起来看门,询问道。
“燕秋,我,大姑姑,”应巧梅在门口回道。
“大姑姑?”燕秋回头看了一眼,见娘点点头了,就把门打开了。
“大姑姑,你这是要干什么呢?”手里拿着包袱,还带着两个孩子,这样子,让燕秋愣了一下。
“二嫂,”应巧梅走了进来,看着她歉疚的说:“我娘这人,一辈子都改不了了,你可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免得气坏了身子,”
“我知道的,没生气呢,”她不跟朱氏过一辈子,有什么好生气的,“你这是要回去吗?”
“嗯,”应巧梅点点头,伸手摸了小宝一下说:“这家里这么嘲弄,娘折腾,大嫂不劝着,还一直在一边挑唆,这样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的,”
“可…可现在天都黑了,”应翔安一见,立刻摇着头说:“回去也不急着一个晚上,还是明天回去吧,带两个孩子,晚上就住在这里了。”
对于这一点,这边人都是不反对的,但应巧梅没有答应,而是摇着头说:“娘都这样了,我再住下去,娘该恨我了!”到时候,肯定说她想沾二哥家的银子…娘这个人的脾气,她是了解的,不想惹麻烦,还是离的她远些好。
应巧梅怎么都不同意留下,应翔安又喝了酒,最后,燕莲提议,让应文杰跟方有占一起送应巧梅回去,还让于奶奶给包了一些东西,送了两个半匹的布…反正是管家拿的,燕莲表示,不心痛。
应巧梅推脱,这加起来一匹的布,可值不少银子。再说了,那不料,好的她都不敢用手去摸了。
“你二嫂不是个小气的,你再推,当心她生气了,”应翔安故意指指谢氏,笑着说。
“拿着吧,”谢氏点点头说,不为别的,就冲着她今天来这里的这份心。
最后,应巧梅不得不拿了这些东西。她在心里苦涩的想着:娘跟大嫂要是不冷了二嫂的心,二嫂至于会算的那么清楚吗?连自己这个出嫁了那么多年的,她都那么客气,更何况是娘跟大嫂呢。
是她们的心太贪了,最后才什么都得不到的。
“你们的大姑姑是个明事理的,但愿你们的小姑姑也是一样的,可别学她娘一样,不然啊,这日子,有的这趟,”谢氏送走应巧梅之后,心有感触的说。
“小姑姑出嫁那么迟,本身心里就底气不足,那里敢放肆呢,她的日子,会好的!”燕莲安抚着她,知道谢氏是心疼两个姑姑。
“但愿吧!”能做的,她都已经做了,至于怎么样,就不是她能管的了。
候氏今天见到情况不对劲后,就在应巧玲出门之后,带着儿女回了新屋,就再也没有出过门了。等到应祥正回来跟她说了这些事情之后,她日有所思的说:“分家之后,二哥变了好多,”以前的二哥,是完完全全的被娘跟大嫂捏在手里的。
有时候,他那做法,连她都看不过去。
“变了才好,免得大嫂跟娘成天折腾个没完没了,”喝了酒的人,话也多了起来。
“也是,”候氏表示赞同。
方氏是因为谢氏的提醒,出了门之后就没有去过老屋,带着女儿在家一直忐忑不安的等着应祥林回来。等他一回来,就问了老屋那边的事,听说娘逼迫二哥休了二嫂,心里那个气啊,后来知道二哥并没有答应,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孩子她爹,你说…娘要是逼着你休了我,你…你会答应吗?”自己的肚皮不争气,这些年,愣是没怀上一个,心里始终觉得忐忑。
“说的什么话呢?”应祥林白了她一眼,打了个哈欠说:“有儿子怎么样,你没看到大嫂家的文博,成天的只惦记着自己的媳妇,根本不管大嫂怎么样,这样的儿子,有还不如没有的好。再说了,咱们家燕琴不好吗?等咱们老了,她肯定会孝顺咱们的!”
“呵呵…你就美吧!”看他那得意的样子,方氏忍不住的笑了。
她知道,也就他今日喝了酒,才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平日里,才不会那么多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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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卷 求助战王府
也不知道应祥德跟应根民说了什么,至少朱氏在应巧玲回门的时候,没有再闹腾什么事。看应巧玲那样子,估摸着过的不错,满脸都是幸福,看的朱氏也放心了不少。
而最为不满的,就是应燕荷了。
她看到应巧玲身上穿的大红的棉布绣的同心百结,梳好的妇人发鬓上,簪着一直银镶玉的簪子,几朵清雅的绢花,愣是把原本唯唯诺诺,看上去阴沉沉的应巧玲打扮的贵气了几分,人家变的精神许多。
这么一打量,一对比,就会发现,原本是应家最俊俏的应燕荷成了最垫底的,连应燕秋都比她美上几分了。
听着外面的欢声笑语,应燕荷在屋里咬被子,憎恨的质问着:“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出嫁 ,为什么就我没有?我该嫁的最好的,我才是最好看的,为什么就我嫁不出去?为什么…?”
从小月子里被人惊扰之后,应燕荷的脸色就不对劲了,那眼神,也诡异的可怕。
她常常阴森森的盯着人家,有几次还吓了杨娇儿差点尖叫,她跟应文博抱怨,说不想留在家里了,看着太可怕了。吓到她还无所谓,要是吓到了儿子,那就等于要她了的命。应文博听了,自然是生气的,冲着杜氏发了好大一顿脾气,说应燕荷还在这么阴森森的吓人,就让她滚蛋。
一个丢了清白的女人比寡妇再嫁更让人容不下。
这样一来,应燕荷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理论上来说,除了应祥德对她还没有变脸色外,其余的人看到她,都不顺服的,连杜氏也是。
她觉得,燕荷失了清白,已经失了利用的价值,就算嫁给人家,也是白送的,自己是得不到好处的,所以对她,也没了以往的耐心。
要吃就吃,不吃也不劝,有时候还丢下几句:有本事就饿死,没本事就别在我面前唧唧歪歪的。
应燕荷的银子都被于三骗走了,手里一文都没有,就算她想离开古泉村都不行,只能默默的忍受着,心态却越来越扭曲,觉得所有人都对不起她,以至于到后来,做了一件让应家所有人都措手不及的事。
朱氏闹腾的事情,就揭开不管了,谢氏也没回过一次老屋,有事,都让应翔安自己去。帮忙可以,要银子,没门。
虽然朱氏言语里有不满,但对于这个不受自己拿捏的二儿子,心里还是有点忌惮的,至少没以前那么闹腾了。
燕莲归结之后,对朱氏的评论是:犯贱的很,人家对她好,她要蹬鼻子上脸。人家对她不好,她小心翼翼的逢迎着,不是犯贱是什么呢?
安静忙碌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很快,就到了九月,离晚稻跟春小麦收割的时间就差半个月的时间了。只是,从二十来天之前,这雨,就没有下过了。
“这天,怎么就越来越热了呢?”谢氏抹抹脖子上的汗水,有些纠结的问。
“是啊,秋都过了,这天,还热着,晚上都睡不着了,”于奶奶附和着道。
燕莲站在屋顶上,听到于奶奶跟谢氏的对话后,心里隐约的闪过不安。这天气,不太对劲,别的不说,就连那两个水坑都快干到底了。这表示,已经严重的缺水了。
这里的人,没有储存水的习惯,都是用一天打一天,根本没有水井…再说了,这地下水没有了,有水井也是干枯的。
“娘,”燕莲倚着栏杆喊着她说:“家里还有水吗?”
“不多了,怎么了?你想洗澡吗?”谢氏抬头望着她问道。
“不是,”燕莲微微摇头说:“最好让爹跟文杰去挑水,把家里的所有水桶都装上水,我估摸着,这雨要下,还得许久呢,”未雨绸缪,水又不会坏掉。
“这…,”谢氏一听到她这么说,心就颤抖了一下,这表示什么,她清楚的很。“这小麦跟晚稻眼瞅着就要收割了,要是这个时候旱了,就会影响收成了,”这是最至关紧要的时候啊!
“…,”这一点,燕莲比谁都清楚。
这些晚稻在她的心里,没有谁家重要,谁家不重要之分,因为所有的粮食收成都跟她有关,她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粮食到最后关头成了泡影的。
“娘,你去喊爹回来,就说有要事去找村长,让他先回来一趟,”想到了这里,燕莲皱紧眉头说道。
“好,”知道燕莲想到的都是大事,谢氏也没迟疑,立刻就出门去了。
等应翔安跟应文杰,还有方有占回来,燕莲就吩咐应文杰跟方有占去挑水,自己则带了应翔安去了村长那边,要跟他商量一下。
“村长,这有二十多天没有下去了,地里的庄稼还不算重要,重要的是大伙没水喝,”燕莲一见到村长,也不寒暄,直截了当的说明了事情的重要性。“你得想办法让大伙去找找水,”
“找水?”村长一愣,有些错愕的道:“这要是旱起来的话,哪里不旱呢?”这水就那么好找吗?
“话是这么说的,但如今才开始,这村里多少人啊,就靠着咱们村的几口泉井,是熬不过去的…上半年,咱们有了早稻,家家户户都还有些粮食的…再说了,我们挖的水坑里蓄满了浇地灌溉的谁,地里的粮食是不用愁的,可村里人喝的水,该怎么办?”
那雨水存了那么久,也不知道能不能喝,万一喝出毛病来,谁去负责呢。
村长一听,觉得有些道理,就蹙眉不安的问道:“这天开始旱了,各个村里都缺水,去哪里找水呢?”往年一旱,大家就等着老天开眼的。
“去山上,”燕莲直指茂密的后山道:“村里的水会下潜的那么快,主要是地浅。但山里的不不一样,有盘根错节的树藤遮着,挡着,那地里肯定还有水的,让村里的男人去找,大家分头去,总会找到水的…,”趁着还没到最后最紧要的时候,大家该最好防范才是。
村长一听,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又想起了之前春雨发生的事,都是燕莲出的注意,就没有出声反驳着。
他召集了村里的老少,询问他们的意思。
“往年一旱,大家都等着老天爷开眼,熬过去就好,熬不过去,大家就活活的渴死,不如听村长的,进山去看看,说不定真的找到水呢,”有人支持着。
“可要是没有呢?”有人反驳着。
有赞同的,有反驳的,顿时,吵起来就没完没了了。
“你们别吵了,”村长大声的喝道:“愿意去的,大家表个态,寻了水,自己去分配,不去的,没水了,可别吵吵。到时候,真的旱了,水就是救命的,谁家给不给的,可别闹腾,我先把话撂这里了,谁要是闹腾着抢水,就给我滚出古泉村去,明白了吗?”村长的话极其的严重,可在这个当口,不严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