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是的,若齐王出山,必定能很好地牵制杨家的势力。但请齐王出山,我又怕您不放心。毕竟,他曾经是太子宝座最有力的竞争对手。”

他点头道:“我不敢轻易请他出来,也正是顾虑到了这一点。用宗室王辅政,其实比用外姓人更具危险性。因为他们也是皇室后代,一旦在朝廷上树立起了声望,就有可能取皇帝而代之。”

那么,“陛下认为,用汝南王他们这些庶出的,甚至是旁支的宗室王,比用嫡出正根的齐王要安全一些?”

他想了想说:“稍微好一点吧,但其实,用谁都有危险性。”

我笑道:“是啊,关键是看那个人有没有野心,讲不讲忠孝节义。”

他看着我的眼睛问:“那爱卿认为齐王是个讲忠孝节义的人吗?”

我勇敢地迎着他的目光说:“是的。”

“那好,朕明天就下旨,封他为司空。”

这下我急了,难道皇上在跟我赌气?“您也不用一下子就封他为司空啊,可以先让他做稍微小一点的官嘛。”

他摇了摇头说:“不行。如果请齐王出山,就必须封他为司空。朕的亲王叔,不能屈居在任何朝臣之下。”

我想了想,也是。如果不是司空,只怕齐王也根本不会出来。以他的身份,难道能做朝中哪位大人的手下?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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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第六节 齐王出山(二)

第二天晚上,皇上很晚才回到明光殿。

回来后,直接走到内室,闷闷地坐在床前的一把靠椅上一言不发。

我瞅了瞅他的脸色,似乎是很生气的样子。就小心翼翼地问:“怎么啦?”

“该死的杨骏!”他忿忿地抓紧了扶手,连小翠给他奉茶都视若无睹。

自从杨骏在先皇出殡的时候表现不敬之后,他就没再喊过舅舅,每次只是直呼其名。

“是不是你想任命齐王为司空,而他横加阻挠?”

这也是我今天一直担心的。照现在的情势,只要不是他们杨家的鹰犬,谁都别想在官场上出头。现在无论在朝廷中还是在地方上,到处都布满了他们的人。这大晋,名义上还是司马家的天下,实际上已经快姓杨了。

他们如此一手遮天,唯杨独尊,自然不愿意让身份高贵的齐王临驾在他们头上。

皇上叹息着说:“嗯。想不到我堂堂一国之君,想让自己的亲王叔出来为官,还要看臣下的脸色。我这个皇帝当得可真窝囊啊。”

“那您后来到底下诏了没有呢?”

他摇了摇头,脸沮丧地说:“就是没有啊。我先让华、何劭拟旨,他们居然都不敢奉诏。后来又让张弘悄悄喊来张华,刚刚才拟好,杨骏就带着一帮人跑到御书房闹。他们强逼张华拿出了那份诏书,说是要拿去给太后过目,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我听了心疼不已.难怪皇上这么生气的,那些人到底把他当什么了呀。他这皇上也就说起来好听,其实一点实权都没有。要拟一份诏书尚且不能了。就更别提其他。再这样下去了,皇上。”我由衷地感叹道。

“是的,再任由他们这样无法无天下去。我们司马皇家迟早要重蹈曹魏的覆辙。”

“那皇上准备怎么办呢?”

“我想先把九王叔,还有以前一直支持我地荀勖、和峤。以及朝廷中不肯依附杨氏的几个大臣,如孟观、李肇他们,找到一起好好合计一下。”

我想了想说:“要不要等汝南王他们来了再说呢?”这种密谋的事,还是考虑成熟一点,弄稳妥一点比较好。

他低头不语。似乎也在犹疑着。

我知道他现在心里非常气愤,恨不得马上就把杨家人驱逐出去,免得看了碍眼。可是,“三杨”在朝廷中得势多年,早就建立起了庞大地关系网,盘根错节、根深蒂固的,要想彻底清除,还不是那么容易地。

“要不,先不要找其他人。只找最心腹的那几个。免得目标太大,容易引起三杨的怀疑。”我又试着建议道。

“你指的是哪几个?”

“当然就是张华和嵇绍,这两个人现在也在朝廷上为官了。虽然官位不高,但你以后可以慢慢把他们提起来呀。尤其是张华。听说是个很有才能的一个人。完全可以委以重用地。等你将来驱逐杨氏后,也需要能人帮你打理朝政啊。”

“嗯”。他点头表示赞同。

我又迟疑地说:“还有一个人,其实现在也可以把他当成我们的心腹来用了。以前争太子是一回事,此一时彼一时。但现在,面对异姓的颠覆势力,所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一家人终究是一家人。等驱逐了杨氏,再要关起门争什么,也总比现在大权落入旁人手中要好些。”

他看着我笑道:“你总是忘不了齐王啊。”

我吓了一跳,忙急急地辩白说:“臣妾的确是因为一时也想不起别的人选了,所以才提到齐王的。如果陛下还是对齐王心存芥蒂,那就不找他好了。”

“我如果对他心存芥蒂,昨天就不会答应任命他为司空了。”

完了,我又说错话了。“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臣妾…”

“好了,别臣妾臣妾的了,听着怪不习惯的。你说得很有道理,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父皇和母后去世后,我在这世上,也就只有九王叔这一个嫡亲的长辈了,我不依靠他依靠谁呢?只是,如果把他们都找到宫里来,似乎也很惹人注目地,我现在都不知道这宫里到底有多少他们的耳目。”这的确是个问题。所以我们现在要谈什么,都坐在卧室里,甚至是藏在被窝里谈。

我曾经以为,只要皇上登基后,我们以前那种处处受掣阻,时时提防隔墙有耳地日子就会彻底结束。没想到,当了皇帝后,反而比以前更不自由了。连找几个人到宫里来聚聚都不敢,生怕被人抓住了大作文章,连累了那几个被找来的人。

我想起当初魏帝曹髦找侍中王沈、尚书王经、散骑常侍王业等人商量讨伐司马昭。王经苦劝皇上暂时隐忍,王沈、王业则急忙跑到司马昭家告密。结果王沈、王业在司马氏地朝廷中一直高官厚禄,王经则在曹髦被杀后不久也被司马昭灭族了。

权力斗争就是这么残酷,当权者一个不慎地举动,就可能会带累了一大堆人丢掉性命。

最后,我建议说:“不如把他们都请到我们贾家去吧。这有一个好处,就是大家都有很正当的理由。下个月就是我父亲地周年祭,陛下和齐王是子婿,理当前往拜祭。就算陛下身份高贵,本来可以不去的,但我们夫妻情深,陛下为我御驾亲临致祭也在情理之中。张华更是我父亲一手栽培出来的,自然也应该去。”

皇上听得直点头说:“这个主意好,那就这么办吧。”

一个父母双亡、寄居亲戚家的女孩,一个被家人嫌弃、孤立的男孩,他们相依为命地住在一座幽深冷寂的大园子里,互相从对方身上吸取这世间仅存的温暖。当男孩终于凭借自己的力量夺得了家族世袭爵位,准备迎娶女孩之际,女孩却被他们家族的死对头劫持而去,生死未卜…

《绝色之天下》类别:千千心结专栏作者:蓝惜月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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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第七节 父亲周年祭(一)

父亲周年祭的这天,皇上和我一大早就起驾出宫了。

一来,我想早点回去帮帮忙。自从父亲去世后,家里虽然冷清了许多。但今天这样的日子,皇上又御驾亲临,亲戚故旧们想必到的也不会少。

再者,皇上对出宫从来都是兴致勃勃的,今天也不例外。不管为着什么理由,能出宫,对他而言都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不过这次,因为情况特殊,他的情绪没有以前那么高涨。当銮驾经过街道的时候,他的眼睛也没有闪闪发亮,只是默默地看着那些街市民舍。

我心痛地想:曾几何时,严酷的现实已经把一个天真可爱的少年变成一个抑郁寡言的成年人了。

难怪皇帝要自称“寡人”,皇后要自称“哀家”的。我和皇上,名义上似乎是全国最有权势的一对夫妻,实际上,只不过是两个孤寡悲哀的人。

至少在目前的处境下是如此。

带着一腔愁闷回到家,母亲哭着迎了上来。从父亲去世到如今,我又有整整一年没回家了。

小午的儿子韩谧长得很有几分像他的外公,这大概给了母亲许多安慰吧。父亲没有儿子,过世后有个长得很像他的外孙继承家业,也不算后继无人了。

看我和母亲抱在一起哭泣,皇上不忍地站在一旁看着我,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还是小午劝了一句:“娘,您就让皇上姐夫和姐姐站在外面呀。”

母亲这才不好意思地跟皇上道歉,然后拉着我的手走了进去。拜祭了父亲的灵位后,我把皇上打发到后面我原来的小书房里去坐着。等会齐王他们到了。就让他们去那里见皇上。

客人们陆陆续续地来了,韩寿在大客厅里负责接待.皇上一向不喜欢这种人声嘈杂的场合,所以一直待在后面没有出来。

我想着。索性等中午吃饭地时候,再让客人们一起拜见皇上就行了。没必要一个一个地觐见。

看韩寿和小午把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小翠和张华也在一边帮着,我似乎可以不用插手了。正准备溜到后面去陪我的夫君,这时,前门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仆人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在母亲耳边悄悄嘀咕了几句。母亲一听,脸色都变了,也不叫上谁,自个儿就随仆人往前头疾步走去。

我和小午互相望了望,都摸头不着脑,但还是赶紧跟上了。

还没到大门,母亲就停住了,冷冷地看着前头地人说:“你来干什么?”

“我来拜祭老爷。”

“这里不需要你拜祭,你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难道眼前这位头发花白、苍老不堪的妇人,就是贾荃地母亲李夫人?她不是以美貌著称的吗?而且算起来,她今年也还不到六十岁。怎么就老成这样了?

可是再看看我自己的母亲,父亲去世后的这一年里。她也好像骤然老了十岁。

想来。失去了丈夫的女人,即使是一朵花。也会迅速凋零,何况李夫人已经寡居了二十余年。只听见她对我母亲说:“这里也是我地家。你不会忘了,我才是老爷的原配,他的正妻吧?停妻再娶,向来后面的那个只能算妾的。”

啪!

“你这个泼妇,竟敢打我娘,我跟你拼了!”

人影一闪,一个人猛地冲上去推开贾荃:“王妃准备在众目睽睽之下打你的嫡母吗?”

是小翠眼明手快地抢了上去。

一声尖叫,“她是嫡母?我母亲才是!还有你是什么东西,竟敢推开本王妃!王爷,王爷,你看到了吧,这一家的人是怎么欺负我们的。王爷你可要为我们作主啊。”

我也上前两步,挡在母亲身前说:“我们承认你母亲曾经是嫡母,但她已经下堂了。父亲生前至少有二十年没跟她在一起了吧,当年也曾亲手写过离婚书的。大家本来各过各地日子,一直相安无事,你们今天为什么又突然跑来?”

要来也提前打个招呼呀,好让我娘有个思想准备。不然,猛地见过多年的情敌,叫她怎么能不分外眼红?

贾荃嗤笑道:“我母亲下堂?我看是你下堂了吧。你的太子妃头衔早就让先皇给废了,后来也没有任何册封,你现在什么都不是!所以你根本没资格跟我讲话,我是堂堂正正地王妃,你呢?没名没份,只能算皇上的姘头一个,哈哈哈。”

你尽管笑吧,让你地相公好好看看你地嘴脸。“姘头这个词不该是你讲的吧。既然是堂堂王妃,大众广庭之下怎么能像个泼妇骂街呢?你母亲可是淑女地典范,你这样不是太给她丢脸了吗?”

这时,贾荃的母亲突然推开众人,跌跌撞撞地跑了进去,边跑边哭着说:“老爷,我来看你了。我最近身体也很差,大概这辈子也只能来看你这么一次了。老爷,你对我无情,可我忘不了你啊。”

母亲还要撵上去,我拉住她说:“算了,娘,她也是个可怜人。您就让她去父亲的灵前好好哭一场吧几十年的情泪呀。看她刚刚跑的时候那歪歪倒倒的样子,只怕真的如她所说,哭过了这一回,以后再也没机会来了。

唉,她可怜,但也不能说我母亲有错。感情原本就是不能分享的。就像我现在,我也越想越觉得云萝可怜,还有那两个注定要成为白头处女的女人,她们都是可怜人。但要我把皇上拱手让出去,我又绝对不会答应。

皇上是我的,永远都是。

想到皇上,我立刻赶上要随着众人进屋的齐王,在他后面低低喊了一声:“王爷。”

齐王回头,我看贾荃只顾着去追她母亲,没有注意到这边,赶紧告诉他说:“皇上在后面的书房等您,就是您以前进去过的那间小书房。您拜祭过后,我会叫小翠领您过去的。”

齐王似乎有点没听明白:“皇上在后面等我?”

“是啊,想跟您商量一点事情。”

他还是一脸疑惑。

他会这样我也很理解。这么多年来,除了给太子授课,还有就是上次赈灾,让他稍微露了露脸之外,他一直就像个隐身人一样。朝廷上但凡正经的场合,哪怕是百官宴饮,都没有他的份。先皇防他跟防贼一样,生怕他跟大臣们一接触了,就会私底下联络,培植势力。

我向四周看了看,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在偷听。只得小声对他说:“您到了那里就知道了,皇上有很重要的事要请教王爷。”

他终于点了点头说:“嗯,我等会就去。”也不知道,他们今天的这番会晤,能不能商量出什么对策来,慢慢改变目前的局面。至少不要让皇上一个人在那儿孤军奋战,似乎是一个人在对抗着整个杨家的势力,越来越沦为傀儡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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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第八节 父亲周年祭(二)

目送小翠带着齐王悄悄去了小书房,我下意识地瞅了瞅四周。

还好,客人们都在各自寒暄,似乎也没人特别注意齐王的行踪。

这时,门口鞭炮声响起,韩寿赶紧迎了出去。我知道,是又有客人上门了。

不一会儿,韩寿领着新客人进来。在客厅门口一露脸,我立即惊喜莫名。差点拔腿跑到后面去告诉皇上。

居然,居然是,石崇领着梁景仁到了!

最难风雨故人来。

见到阔别一年多,而且当初还是不辞而别的梁锦仁,我真的很激动。

因为前厅男客人太多,我不好贸然上前。只得叫来一个小丫环,如此这般地交代了几句。

然后我闪身进了一间比较隐秘的空房间,掩上了门。

终于,敲门声响起。

山婉过去把人迎了进来,见礼,看座,奉茶。

又过了半晌后,他才打破沉寂,艰涩地开口道:“娘娘近来可好?”

“不好,我和皇上都不好。”

他吃惊地抬起头,显然我的回答是他完全没想到的。

因为这不过是一般的客套,标准答案应该是:你好吗?我很好。你也好吗?我也很好。

总之,大家都好,没有人不好。

可是我却告诉他,我和皇上都不好。

他沉吟了一会,字斟句酌地说:“皇上和娘娘的事,下臣也听说了。最近这一年多,皇上和娘娘的确承受了太多。先是先皇驾崩。接着太尉又去世…”“你变了。”我打断他的话说:“是什么让你改变的?我记得你以前在我面前很随意很放松地那时候,你当我们是朋友,戏谑打趣。亲切自然。可是现在,你开口闭口皇上娘娘。你在有意疏远我们吗?”

“我不是…”说到这里,他沮丧地停住了。

我却笑了:“这样就很好。这里又没外人,你说话,就用你、我,不要老是娘娘、下臣的。累不累呀。”

他也终于绽开了笑颜,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那时候是在民间,又是在我的地盘上,所以比较容易放松。可是这里是天子脚下,我面对地又是当今的皇后。”

“我还不是皇后。”我也不好意思地说:“严格地讲,我现在什么也不是。刚刚我姐姐还骂我只是皇上地姘头呢。”

不知为什么,在他面前,我不愿意再伪装坚强,也不愿意把苦水往肚里吞。我愿意卸下所有的防备。在他面前表露出最无助最软弱的一面。

因为我无条件地信任他。

就像当初跟他一起乘独木舟入长江,虽然很害怕,我还是相信他不会让我淹死还有跟他一起进入那么幽暗的山洞。若是换了别的男人,那是不可想象地。可是跟着他。我却没有一点犹豫和不安。

这个人。给我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虽然他说话老是“挖苦”我。

现在,就在我和皇上最孤立无援的时候。他来了。光是这个举动本身,就给了我莫大的安慰和温暖。

帝王之家,最缺乏的是什么?是真诚的朋友,是可以推心置腹的人。

听到我说我还不是皇后,而他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惊讶,我知道他对我和皇上的处境十分了解。难道他这次上京来…

“你上次躲着我们,送都不送一下,今天为什么又特地上门来了呢?”

“我不放心,所以就来了。”

“你不放心什么?”

好了,不追问他了。也许是长时间不见,又或者如他所说,环境变了。现在他是客,我是主,所以,他始终有点拘谨。

我站起来说:“我带你去见皇上和齐王吧。”

“嗯。”他也站了起来。

一边走,我一边问他:“你愿意在朝廷为官吗?”

看他没回答,我又说,“还有你姐夫石崇,我也希望他能为皇上效力。”

石崇以前靠着我父亲地关系,在朝廷上也爬到了金部户曹的位子。

金部户曹是掌管天下财政的度支尚书手下所领地度支部、金部、仓部、起部四曹中的一部,官正二品。

父亲死后,杨氏独掌大权,像金部户曹这样油水丰厚地行当自然不会再落到我父亲地旧人手里了。石崇被降级外放为江南的一个州官。

石崇一气之下,索性托病辞职,在家大兴土木,把金谷园一再翻修。听说现在奢华之极,恍若天宫。然后就每天和绿珠在里面大宴宾客,寻欢作乐,两耳不闻外事。

如果能把石崇再找回来为官,凭借他地财力,应该可以为我和皇上办很多事吧。

其实我一直不明白杨家为什么会放过这个活财神爷。难道仅仅因为石崇是我父亲提拔起来的,他们就不问青红皂白一刀切?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杨家人也太骄横、太愚蠢了。

说到石崇,梁景仁不知为什么脸上有点讪讪的。半天没开口说话。

眼看着小书房就要到了。我一急,索性把他拉到一颗树后,悄声问他:“是不是你姐夫已经投靠杨家那边了?”

他又迟疑了一会,终于坦白道:“好像是的。我前两天还听他说,杨太尉就要下聘书征召他了。”

“杨家给他什么官衔?”

“好像还是原来的金部户曹吧。”“那好,你回去告诉他,不要跟杨家人混,好好地替皇上办事。等我们铲除杨家后,我让皇上下旨直接封他为度支尚书,不要再当什么户曹了。”

梁景仁还没开口回话,耳边突然传来了一声怪叫:“喔哟,我当是谁在这里呢,原来是我亲爱的南风妹妹呀。”

又梁景仁上下打量着说:“啧啧啧,美男子啊,难怪你把他拖到树后说体己话的。我说妹妹,你胆子也忒大了吧。皇上现在就在这府里啊,这样你也敢跟野男人勾搭?真是服了。喔,我明白了,不会是皇上迟迟不册封你,你不甘心,所以就想给他戴顶绿帽吧?”

“贾荃!”一声怒喝响起。是齐王的声音。

我抬头一看,不知何时,小书房的门已经打开了。皇上和齐王正朝我们走来。

可能是贾荃的叫声太大了,把他们都引了出来。而贾荃刚刚的话,皇上和齐王显然都听见了,所以齐王赶紧出口制止她。

我偷偷看了看皇上的脸色,心里有点惴惴不安。因为贾荃刚刚的话实在是太难听了,我和梁景仁又真的是躲在树后的,皇上不会误会什么吧?姐妹们辛苦写出的书,偶希望有人捧场啊。

正在PK的书:《宫斗事务所》类别:宫闱情仇专栏作者:雪隐书号:168901PK号:2323。感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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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第九节 干戈与玉帛

见皇上和齐王来了,梁景仁赶紧从树后走出来觐见。

皇上笑着说“平身”,又很亲切地把他让进了小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