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华音紧紧盯着,她只知道白玉染不像表面上的那么弱,速度也很快,还有可能会点功夫,可毕竟没有见过,不确定。那野猪凶性十足,又被激怒发狂,咬死人都有可能。
白玉染还有功夫朝她飞快的看了眼,见她夜色里两个眼睛紧紧盯着他,他在担心他,害怕他受伤,她紧张他了!心里更加激情,一个堪堪闪躲,避开野猪攻击。
魏华音看的皱眉,拿着刀子也站起来,想要冲上去。
一看她那动作,白玉染不再多拖,立马挥起刀子,一个翻身,抓住野猪的牙,骑在它身上,手中的刀子直接它脖颈动脉处连扎两刀,又照它眼睛上狠狠一刀。
“嗷嗷——”连声的惨叫后,那野猪轰然倒下,脖子哗哗流着血。
另外两头野猪也没有走远,倒在不远的地方。
白玉染过去,把几乎快到穿透野猪大脑的箭扒出来,又象征性的在它们脖子上给了一刀子。
“行了!今夜算是有些收获!估计能卖个几两银子!就是不太好拿下去,幸亏带的绳子多!”白玉染拍了拍身上沾的土和草。
于文泽跑出来,惊叹道,“玉染!你真是太厉害了!没想到你还有这般的本事!”
魏华玉过来也是惊叹点头,“直接猎了三头野猪啊!”
白玉染有些不好意思道,“是音宝儿给我改了那些简单的箭弩,所以才能打中的!”
魏华音只是看他捣鼓箭弩,缠着问她,说了几句原理。准头和力道,可不是她教的!
魏华玉很快就想到了捕蛇器,就是音宝儿教给他的,所以才认识了,忍不住高兴的点头。不然她会觉的白玉染太过厉害,有想抛弃小妹的危险!
“怎么拿回去!”魏华音问。
野猪不算大,一头也就六七十斤的样子,于文泽没有关系,可以背一头下山,白玉染也没关系,“姐夫背一头,我背俩!”
“连我你也背着吧!”魏华音斜他。
白玉染顿时两眼璀璨闪亮,“那猪我们不要啦!”
于文泽和魏华玉嘴角微抽。
魏华音白他一眼,“用绳子捆着,装框里,滚下山。”
反正野猪皮厚,也不怕会滚坏,都是要切了卖肉的。
于文泽眼神一亮,“这法子好!省了好多力气!”
于是,几个人把三头猪装了两个竹筐,另一头用绳子捆了,然后顺着往山下滚。
滚野猪的时候,白玉染听到动静,见竟然是鹿,立马拿出弓弩,跑上去,直接射出两箭。
那鹿应声倒下,其他的四散奔跑入密林里。
白玉染过去,把鹿解决了,扛过来,“两个鹿角还小,先割掉了!”给魏华音拿着。
于文泽和魏华玉都有些不知道说啥了,感觉这一趟进山,就是来收猎物的!
白玉染也是盯了不短时间,推测出来的,“每次跟音宝儿一块进山,都运气特别好!”
他这么一说,魏华玉也反应过来,“多银他们几个上山抓蛇,就抓不了多少。和音宝儿一块上山,总是能分不少银子!”
“我们俩上次去那边的山头,就是挖到了人参!”白玉染笑道,很是自豪,与有荣焉的样子。
魏华音都不知道她有那么好!不过,她可能是幼时受过了,所以长大运气好。即便死了,还能穿越到这异世再活一次!还有了亲人!
“快走吧!夜里这山上也不安全呢!况且还有血腥味儿!”她催促。
三人忙应声,推滚着猎物慢慢的下山。
忙活了将近一夜,快力竭之际,终于把猎物推到了山脚下。
白玉染把草丛里的板车推出来,猎物套上麻袋,装上板车。
天刚微微亮,回到村里,租了个骡子,白玉染赶着车,拉着魏华音和魏华玉,于文泽,拉着猎物赶到县城。
曲正沿介绍的酒楼收的皮蛋,雷掌柜人不错,和曲正沿是朋友,也没有找别人,直接把野猪和鹿送了过来。
雷掌柜看到鹿和野猪很是欢喜,“鹿我要了!野猪也要!只是......”
“雷掌柜要不完,我们可以留一头!”白玉染直接道。
一头就已经差不多了,两头也有一点多。不过雷掌柜想了想,“你们先等等,另一头我帮你们想办法!”然后让人快速去找了城西同样开酒楼的好友。
不多时,一个中年男人赶过来,“鹿!鹿也给我分一半!一整头你吃得下吗!?”
雷掌柜笑嘿嘿,“给你二十斤!”
“不行!一人一半!”
反正钱已经付过了,鹿不大,因为鹿角切掉了,也已经死掉了,只给了四十两银子。
野猪白玉染想自己留一些吃,魏华音都卖掉了。一头六十三斤,最大的那头七十斤,小的也有五十七斤。
整猪卖一百八十文钱一斤,一共三十四两二百文钱。
看着雷掌柜喊了帮厨去杀猪了,白玉染拽着魏华音的衣袖,“华音!我想吃野猪肉!我们吃完饭再回去吧!”
魏华音瞪他,拉开他的手,转过身笑问,“雷掌柜!野猪肉杀好,能卖给我们一些吗?不要多,十几斤就行!”
雷掌柜可是对两人印象很深,之前见他们俩,穿着粗布衣裳,进来却一顿吃了三两多银子,上菜的伙计怕他们吃霸王餐,一直盯着。后来又被曲正沿介绍买皮蛋。而这魏华音,从之前来吃饭,到现在,简直换了一个人,身上的赘肉都快瘦完了。
又看白玉染俊俏的脸上,幽怨的盯着她,拽着她的衣袖,哈哈哈一笑,“行!你们先吃早饭,等一会猪杀好了,切给你们十斤肉!”
魏华音含笑道谢。
四个人出去找了个早点摊儿,要了包子和馄饨。
吃完早饭,再返回来,肉已经切好了,帮厨的汉子直接说不要钱,“我们掌柜的说了,这块肉就算送给你们了!皮蛋多卖我们点就行了!”
两百个皮蛋根本不够卖,因为天凉了,加了皮蛋瘦肉粥,加到三百个,更是不够。
“不一回事儿,就算送也不能这么送的!这二两银子也算是心意吧!”魏华音把银子给几个人拿着。
那边白玉染已经拎着了肉,“华音!快走吧!”
帮厨拿着银子去找了雷掌柜。
雷掌柜听完,暗自点头,把银子收了。
那块肉被一切两半,两家各一半,五六斤也够吃的了。
把鹿角送到药铺,卖了十七两银子,去掉肉钱的二两,一家分了四十三两半。
于文泽这个钱拿的很是有些愧疚,“音姑!玉染!这打猎物根本没上手,却分这么多银子!我就说,鹿角的银子不分了,也没多少!”
“对对!我们不过跟着跑了一趟,拿走这么多银子,太没脸了!你们要用银子的地方还多着呢!”魏华玉也点头。
“你们用银子的地方也多!华音跟外人一块去打猎,都还是平分的!更何况咱们自家人,再说又是分工合作!理所应当分的!”白玉染笑着道。
魏华音也点头,“我们手里不断钱。拿着吧!”
她的‘我们’取悦了白玉染,忍不住笑眯了眼。
魏华玉知道她的脾气,“那我们收着了!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又让他们留下吃饭,“吃完饭再回去!”
白玉染连连摇头,“华音都困透了!我们要回家睡觉了!下晌还要去药浴解毒!”
“让她们赶紧回去睡吧!”于文泽笑道。
打了招呼,在镇上分开。白玉染带着魏华音快速回到了家。
还了骡子,关上大门,白玉染一把抱起魏华音。
魏华音惊呼,“啊!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睡觉!”白玉染笑着不松手,直接抱她回房,把她放床上。
被他弄这一回,魏华音都快要没有睡意了,不过一天一夜都没有睡,也实在困透了,换好衣裳躺下,不时便入梦了。
等一觉睡醒,日头已经西斜了。
魏华音肚子咕咕叫。
白玉染洗漱完,拿了半路热的烧麦给她两个,“先垫垫,等会回来给你做吃的!”
看了看热乎乎的烧麦,魏华音又微愣了下,接过来吃。
白玉染知道她在乱想,不过这种现象也是好现象!她在意他了!不想要离开他了!
垫完烧麦,拎了二斤野猪肉,拉着她去顾大夫家药浴解毒。
沈风息又给换了药,“再用这二十天的药便可。”
“多谢沈大夫!”魏华音道谢。
沈风息抬眼看她,对上她清透幽深的眸子,淡淡点头。
白玉染已经在一旁酿起了一坛老醋。
药浴完,立马就带着她回了家,多片刻都不停留。
卫氏跟顾大夫笑言,“玉染对沈大夫很防备啊!”
“嗯?防备沈大夫干啥?”顾大夫奇怪。
看他不懂,卫氏翻他一眼,拿着野猪肉去厨房做饭,自己一边偷着乐。
到家的白玉染想了想,不能说!他越说,音宝儿可能越注意沈风息那个虚伪货!
深吸口气,扬起笑脸,“音宝儿!你晚饭想吃啥?我们闷点米饭吧!”
“好!”魏华音却把他的防备反应收入眼中,没有拆穿他。因为纯碎是多想!
白玉染问着她想吃啥菜,把米饭闷上,烧野猪肉。
“腌笃鲜!”魏华音洗了手摘菜。
在山上白玉染挖到了两棵早冒头的冬笋,正好拿来做腌笃鲜。
白玉染让她别插手,他来做。
魏华音就在小炉子上做着腌笃鲜。
米饭快闷好,汤也快好的时候,白玉染的红烧野猪肉也做好了,开始炒菜。青椒野猪肉,菌子炒青菜,爆炒茼蒿。
几个菜端上桌,四菜一汤,又特别的丰盛。
“吃慢点!”白玉染宠笑着把她嘴角的汤汁抹掉。
暧昧的气息萦绕而来,魏华音冷声道,“我知道!”
白玉染给她夹了块红烧肉,“尝尝我的肉!好不好吃!”
魏华音:“.........”
“好吃吗?”白玉染眨着两眼问她。
野猪肉本就劲道些,他烧的久,很是入味软烂,微微带着嚼劲儿。
魏华音瞥了眼他执着的两个黑眸,“......好吃。”
笑意从他眼底溢出,“我也很好吃!”
魏华音忍不住脸上热气蒸腾,不看他,也不理他。
这顿晚饭本来慢悠悠吃的,白玉染撩了她两回,就加快了进度。
“慢点吃,大长一晚呢!”白玉染给她盛汤。
魏华音已经吃饱了。
菜还剩了些,腌笃鲜剩了一半。青菜倒掉,其他的只能留作明天吃了。
洗漱好,两人都不困,白玉染拉着她的小肉手,“走!活动活动!”带着在隔壁花圃散步。
花圃还没有个雏形,只有些好的桃树苗被留下来,但也挪了地方,集中到一片地上。其他地方,从开始整地就翻了出来,种了绿肥。如今一片青绿。而之前柳王氏种的菜也长势喜人。
虽然冬日短,但白玉染还是准备搭建一个暖棚,拉着魏华音慢慢的走着,跟她说着要怎么样布置。
魏华音抽了几回抽不出,“你能不能不要拉手!?”
白玉染黑亮的眸子盯着她,松开她的手,“那我抱!”伸手把她抱到怀里,紧紧抱住。
魏华音突然一股无力感,“白玉染!别黏糊!”
白玉染摸了摸自己身上,“不黏啊!要不再转一圈,我们回去洗澡!”
“......你!不转!”魏华音很想翻他白眼。
“好!那我们回去吧!”白玉染拉起她往回走。这片地是横长的,要走回屋,还真有一段距离,正好慢慢走回去也算消化了。
魏华音是药浴后洗过的,烧了热水,他去洗澡,她回屋练字。
静悄悄的安逸,魏华音心也静下来,练字入神。
白玉染端着茶进来,在她后面静静看了半天。见她终于歇口气,上来握住她的手,俯身在她耳边道,“这里,这样写。”给她纠正几处写的笔锋不如意的地方。
魏华音知道他字不错,就认真的把几个字重新写了一遍。
白玉染给她个赞赏的吻在耳边,一手揽起她的腰,长腿一跨,坐到板凳里,把她抱在怀里坐在自己腿上。
他刚洗完澡,身上一股淡淡的香胰子味道,身上只穿着亵衣,虽然被他经常抱着,可从来没有这个......姿势过。屁股下面的那个,太明显了!魏华音脸色一变,“你......快放开!”

☆、第163章:白二郎修佛出家了(二更)

“我来教你!”白玉染长臂紧紧攥着她,把她牢牢固定在怀里,在她耳边低声道。
魏华音全身紧绷,忍不住心里紧张,“你......你到旁边教!这样怎么教成!”
“教的成!别动!”白玉染声音低哑诱惑,拿着她的手蘸上墨,一笔一笔的教她。
只是他这教的还不如不教。
完全心猿意马,无心练字,写的都不如之前她自己随便写的。
“不练了!”魏华音满脸发热。
“困了吗?”白玉染轻声问。
这话太暧昧,魏华音脸上的热度又加了一度,“不......不困!”
看她紧张到都结巴了,白玉染嘴角笑意忍不住,“那再写会!”
魏华音快要写不下去了,腰被攥着,手被他握着,坐在他腿上怀里,他又贴着她耳边最敏感的地方呼吸,说话。整个人都软麻无力,又僵硬不自在。
只要她回头看一眼,就能看到后面他如狼般的噬人目光,恨不得把她吞进肚里!
白玉染低声教着她,握着她的手接着练。
看她受不了了,白玉染也实在忍不住,夺了她手里的笔,把她转个身侧坐在怀里,揽着她的头深深吻上去。
魏华音惊呼全被他吞入腹中。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火热的唇压着她的,唇瓣仿佛有电流划过,酥酥麻麻,让她忍不住轻吟出声,“嗯唔......”
白玉染的吻骤然变得激烈,托住她的后脑,紧紧抱着她,把她按在怀里,长舌撬开贝齿,长驱直入,充满占有欲的狂吻。
魏华音推了推不开,又全身无力,满脸涨红。她觉的身子渐渐发热,莫名的骚热与躁动在身体里漫延迸发,呼吸声越来越重,越来越急。
久久之后,白玉染不舍得的松开她,贴着她的额头,声音沙哑,“我们去睡觉!”
“不!!”魏华音惊的瞪大眼,慌怕的拒绝。
“乖!我不动你!”白玉染跟她保证,起身抱着她回床上。
他是没有动她,却把她压在身下亲了又亲,吻了久久。
直到次一天起来,魏华音都觉的自己舌头还在疼,嘴唇也在疼,余肿未消。
白玉染没有再进一步,让她慢慢的放下防备接受他,等她不再设防,或许防备不再那么深,他就......
是以,接连几天,魏华音感觉白玉染都还规矩,没有过分的举动,也渐渐放下紧张戒备。
白玉染每天没事儿就给她做吃的,带着她锻炼,带着她练字。
毒素越排越多,她体内久积的毒素也慢慢被清理干净,人越来越瘦,肌肤也越来越白嫩。
白玉染准备着最后的解毒,也准备着搬到正房去住。
白家也准备好了,一大早白老大过来找白玉染,“我跟你爷爷有事出去,你跟着我们一块吧!也帮帮忙!”
“卖烟叶?”白玉染问。
“......嗯。还有点其他的事儿!”白老大神色有些不自在。
“都是谁?我跟华音一块!”白玉染直接说。
“就我和你爷爷!其他人就不用了!也不方便!”白老大扯着嘴角笑。
那的确是有点不太方便。白玉染回去跟魏华音说一声,“今儿个晌午饭你就自己做点吃的,晚饭等我回来!我帮爷爷他们卖了烟叶就回来!”
魏华音放下粥碗,“好!”
“有没有想要吃的?我带回来!”白玉染问她。
魏华音想了想,摇摇头。
白玉染宠溺的揉揉她的小脑袋,“有人敲门,不要开,知道吗?”怕她一个人在家,被人看到,起了龌龊心思!
魏华音默默翻了个眼,“知道。”
“要不我还是从外面锁着吧!反正家里有吃的!”白玉染突然道。
魏华音幽幽的看着他,“你想做什么?”
白玉染也知道不好,“好嘛!我可能晌午就回来了!你午歇,还吵醒你!”
“随你便!”魏华音甩他一句。
白玉染把吃的给她准备好,又叮嘱了一遍,临走把大门锁上了。
看他过来,就一个人,没有跟着魏华音,李氏有些忐忑不安的看了眼白方氏。
白方氏瞪她一眼,心里暗骂一声没出息,“少说话!”
白承祖神色正常,“走吧!”
车已经装好了,白老大赶牛车。
白玉染也坐上车。
“早去早回啊!”白方氏在后面喊。
“知道了!”白承祖应一声。
等他们一走,李氏提着的一口气才敢松懈下来,“婆婆!你说,二郎进了寺庙,会咋样啊?那个柳凤娟,他不会伤到二郎吧?”
“瞎担心个啥!那寺庙里佛光普照,又有那么多高僧,任何邪祟见了都不敢再灰飞烟灭的!”白方氏横她一眼。
李氏担忧的点点头。
李红莲忍不住问,“真的能灰飞烟灭吗?不是说那柳凤娟都成厉鬼了,道行很高,要是压不住她,到时候来家里闹,我怀着身孕,可受不住的!”
“对啊!红莲还怀着身孕,这可是不好!”李氏也担心起肚子里的孙儿来。
白方氏眼神挑剔不善的看着李红莲,心里知道她是想躲懒,这些日子在家里干了点小伙儿,就腰酸肚子疼的!
想了想,柳凤娟的鬼魂也的确厉害,“那你就回娘家住几天吧!”
李红莲一喜,“好!奶奶!我今儿个就先回娘家!别回头那厉鬼找回来,看我大肚子先找上我!”
李氏给她准备了礼,送她稍坐上牛车。
李红莲回到娘家,怀着身孕,又是白家第一个四代老大,爹娘都盼着她生个儿子,啥都不让干,终于又过上了饭来伸手的日子。
白玉染跟着白承祖和白老大把烟叶卖掉了,看他们不是回家的路,而是通向了城外的佛光寺,脸色一片黑沉,“爹!爷爷!你们这是要干啥?把我送到寺庙去驱邪捉鬼?”
“就是去拜拜!”白老大神色紧张不自在。
白承祖轻咳一声,“就是去求个平安,没啥!”
白玉染直接跳下牛车。
“哎!?二郎!你......”白老大急忙停住牛车。
白承祖也怒了,“二郎!”
“你们把我骗出来,就是为了这个!爹!爷爷!我告诉过你们,我没有中邪!更没有什么邪祟!”白玉染怒道。
“二郎!就去一趟,要是没事儿......家里也好放心啊!现在这样天天提心吊胆,担心你会出啥事儿!你让爹娘,爷爷奶奶缓口气行不?算是爹求你了!”白老大过来拉住他。
看着两人苍老担忧的脸,白玉染心里一软,“如果我进去了没有事,你们以后不要再提这个事!也不要再干涉我和华音!”
“好好好!”白老大眼眶都红了。
祖孙三个人到了寺庙,因为之前白承祖就找了寺庙的方丈,慧悟大师。
因为说有邪祟上身,迷惑了自家孙子,更是闹的家宅不宁,慧悟大师自然不能坐视不理,约好了让他们今儿个把人带来。
“慧悟大师!”白承祖和白老大见了人都上去见礼。
白玉染眸光微眯,上一世只怕就是他算出音宝儿来历不凡,让那个人渣欺骗音宝儿,害的音宝儿丢掉性命!
“慧悟大师!你看看!这就是犬子!”白老大喊他。
慧悟一身僧袍,慈眉善目,带着方外僧人的悲悯,看着白玉染,仔细打量他。
白玉染拱了拱手,“慧悟大师!”
“施主......”慧悟却是看不清他。
“慧悟大师?”白承祖询问出声,问他结果如何。
白老大也紧张的看着他,因为他的神色不像好事儿。
“怎么?慧悟大师觉的我身上有邪祟?还是我中了邪!?”白玉染淡声问。
慧悟大师摇头,“这位小施主身上没有邪祟!”
“咋可能!之前二郎每天到半夜就高烧,天一亮就好了!就是那个柳凤娟的鬼魂纠缠的啊!而且他......他还......”白老大说着说不下去了,之前二郎就说了,他总不能当众说他对着一个黑丑肥胖的魏音姑嘘寒问暖体贴入微。
白承祖看看白玉染,又看看慧悟大师,心里不断的猜测。是不是这柳凤娟太过厉害了,连慧悟大师都不是对手?都害怕她,所以连说都不敢说?还是为了不打草惊蛇!?
慧悟大师却道,“小施主虽没有邪祟上身,但命中带煞,如果小施主能留在寺中潜心修佛百日,便可命途明朗。”
因为他是凶煞中重生归来,白玉染当然知道他命中凶煞何来,不过他不需要修佛礼佛!他命带凶煞,就是要杀光那些欺辱谋害音宝儿的人!让他失去音宝儿的人!!
“小施主!听老衲一言,可消身后之灾。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慧悟双手合十。
“这么说还是有邪祟!”白老大吸了口气,不过也放心了。真有邪祟,那就住在寺庙里修佛一百天,把邪祟除掉!再不敢找二郎!
白承祖沉着脸给白玉染下了死命令,“二郎!你要还认我是你爷爷,认你爹,你好好在寺里修佛一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