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类小说上一章:农家园林师
- 另类小说下一章:农门有甜病娇夫君小悍妻
“好了,娘别气别骂了!你再骂人家也听不见,还是赶紧把这碗粥喝了吧!补气固元,消火纾肝!”窦清幽笑着端来一大碗药膳粥。
梁氏看她眉毛飞舞的样子,气笑了,“你说你个死丫头…咋那么招晦气!走哪都被欺负!还戴个啥假玩意儿!”
“你看我换了个真的!”窦清幽摇摇耳朵,是新买不久的玉片耳坠呢。
梁氏看着她头上太素净,身上也不喜欢鲜艳娇嫩的眼神,“不行!过年前去县城,我也和你们一块去!给你多置办点行头!”
“我现在正长个,不要那么多!又没个妹妹捡我旧衣裳!”窦清幽连忙道。
梁氏恶狠狠瞪她,“头也越长越大?就算你的脑袋能长大,能长的跟簸箕一样!?戴上斗大的头花啊!?”
窦清幽憋不住笑,“不会的!脑袋长太大,那叫脑积水!”
“你这脑袋里也进水了!”梁氏点着她的头。
被满脑子水的梁氏骂她脑子进水,窦清幽更是笑的有点止不住,“行!我去买!但买那些多余了也没用。”
“咱现在有钱了,还小气那个干啥!让他们瞧瞧,多大多真的咱戴不起!”梁氏的自信,有那五千两银子撑着呢。
窦清幽却嫌那五千两银子来的不是时候,很不是时候!
窦传家还没敢告诉老宅,只是梁氏教给娘家也做不完,都不愿意分一点给老宅,让他心里很是难受。他现在在家里说啥都不管用了!银子不让他管,他说的话没人听,梁氏和几个娃儿都不待见他,怨恨他,嫌恶他。她们肯定巴不得家里没有他才好!
“传家哥!你又在这!看这天阴的,要下雪了呢!”杨凤仙拿着件旧棉袄过来,一脸关怀的看着他。
这么久以来,窦传家已经习惯他在山上坐着的时候,有杨凤仙开解开解他,看她坐过来,情绪低沉的招呼他一声。
杨凤仙把旧棉袄给他盖在腿上,“包住暖会吧!真的要冻坏腿了可咋办!”
看样子像是她的旧棉袄,窦传家忙要推辞,杨凤仙满脸柔柔的笑,眼里都是担忧,她一向喜欢关心人,为他人着想,窦传家不知道怎么地,就没再推。
杨凤仙就跟他说窦大郎拿假的珍珠耳坠送窦清幽的事儿,“里面可能有啥误会呢!大郎那娃儿一直挺孝顺正直,怕不会那么坑害妹妹。你们家现在富有了,戴的用的也有,一比较就知道真假了,他怕不会故意的。”
窦传家点点头,说到有钱,他神色凄凉难受的咧了咧嘴,就把家里又进账五千两银子的事说出来了。梁氏丝毫都不退让,一点都不让老宅过好,那是他爹娘啊!
杨凤仙听他说的一下子又进账五千两银子,早心惊震动,看着窦传家,就像看见了闪闪发光的银子一样。
------题外话------
推荐好友佳若飞雪的新文《我欲成凰:师父劫个色》云暖,云家新一代的天才。
却在一场意外之中,被堂妹算计,被二房追杀,手筋被挑断,自此成为一个废材!
只是,当琴音乍起,杀伐四方,这是怎么回事?
天朝最大的佣兵组织竟然也成为了她手下任意驱使的仆人时,又是怎么回事?
丰姿奇秀,神韵独超的绝色男子出现在她身后时,众人大为惊喜,这下,总算是有人能收拾这个小魔女了。
孰料,云暖巧笑倩兮,“美男,长地不错呀,来,劫个色!”
众人个个颤栗不止,那位,可绝对是不能惹的大人物呀。
美男勾唇,“能被暖暖看上,是本尊的福气。”
众人吐血不止!
一众护卫嘴角抽搐不停,主子,您的节操呢?
第九十八章:沦陷
窦传家说出来,只是觉的心中郁结难解,那边劝不住梁氏,反而越劝越怨恨,一点都不让老宅沾。老宅那边他也不敢说,刚出了要教家家户户酿酒的事儿,现在这个五千两银子还没有说好。
说给杨凤仙,是她一直善解人意,为他人着想。包着她的旧棉袄,两条发寒的腿暖热起来,心里也更加敞开来,想跟她吐一吐。
“爹娘毕竟是我爹娘,没有生我,养了我。就算娘说过不让管她们,我做儿子的也不能真的不管不问,眼睁睁看着爹娘过不下去,我却穿金戴银吃香喝辣的过。”
杨凤仙最近已经听太多他对梁氏的抱怨和不满,眼神转着,看着他声音更加温柔,“传家哥!可能嫂子心里有心结,所以才无法体谅你的孝心。老人毕竟是老人,无论啥时候都得孝顺的!传家哥说,你们家又接了五千两银子的生意,一下子这么多银子,那你们也成的腰缠万贯了,传家哥你爹娘…”
她说着幽幽叹口气,“其实最不容易的就是传家哥你了。你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一边怨你不管不顾不帮扶,一边冷心冷情不顾及。只苦了你,左右不是人,却连个说话的都没有。”
这话说的,窦传家是心里发热,眼眶也发烫,“凤仙!梁氏要有你一半,我也不会…”
杨凤仙满脸娇红,羞道,“传家哥说哪的话,我哪能跟嫂子比。她有个好娘家,有几个兄弟撑腰。又能赚钱发家。虽然…但家里过上了富贵日子,吃香喝辣,穿金戴银了。我…。我只是个命苦的,娘身子不好,爹也病倒了。兄弟不回来不管爹娘,我回来伺候,婆家那边又…”满脸的娇红变成凄婉,眼泪垂下。
窦传家听着出声问,“你婆家对你不好?你这么贤惠温柔的媳妇儿,又体贴,他们还对你不好?”
杨凤仙擦了擦眼泪,“哪能都好的。我纵然再贤惠,再体贴,有时候却依旧不得他们的心。只能在自己心里苦,又不敢在爹娘面前说,只能挤出一点空,来这山上坐会。”
简直和他同病相怜,窦传家顿时心生怜悯。
杨凤仙艾艾的看着他,“如果月老拉红线的时候,能把我拉给传家哥这样的人,我纵然是一辈子吃糠咽菜,心里也是幸福的。”
这话说的窦传家心里莫名一热,脸上也忍不住有些热起来。他一向不会安慰人,只说杨凤仙这么好的人,以后一定会有福报的。
“我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哪有啥福报。”杨凤仙说着嘤嘤低泣,泣不成声的样子。
窦传家更加可怜她,伸出手,又觉的不合适,只不停的劝她会有的,儿子和福报都会有的。
杨凤仙见她都哭成这样,他都伸手了,却又缩回去,暗暗咬牙,转身一下子投进他怀里,“传家哥!我真的不想活了!”
一团温香扑进怀里,窦传家大惊失色,急忙要推开她。听她伤心欲绝,说不想活了,又更是着急,“凤仙!?凤仙你先别…”
“我好几次来上山,就是想来死的!我已经做的那么好了,却还是那么苦,我真的不想活了!我活不下去了啊!传家哥!”杨凤仙搂着他,嘤嘤痛哭着诉说。
听她几次上山都是来死的,窦传家也不急着推开她了,“凤仙!你这么好,可别做傻事!人只有活着才有得过。要是死了,就啥都没有了!”
“可我活着比死了还难受啊!我过的太苦了!我已经那么努力的孝顺公婆,伺候丈夫,为他生育闺女,操持家里地里,我能做的我都做了!可我得不到半点回报,却动不动被拳打脚踢!我真的不想活了!”杨凤仙哭着在他怀里拱了又拱。
窦传家两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她这段日子一直温柔体贴的安慰开解他,原来过的比他还要难,可她这么扑在他怀里哭…实在不好。叫人看见,就坏了她的名声了。就先把她推起开,“凤仙!”
“你不信吗?传家哥!”杨凤仙睁大泪眼看着他。
“不是,我信!”窦传家忙道。
杨凤仙立马卷上袖子,露出细白的胳膊,上面是掐的印子,有些地方破了皮,“你看看!这些都是!还有这些!”说着快手解开衣扣子,扒开衣裳。
窦传家吓得急忙转过头。
杨凤仙让他看,“这些是拳头打的,脚踢的!这些还是轻的!我已经或者没有任何意义了!”
“凤仙你别做傻事!你…”窦传家劝着,眼神余光瞥过来,就见她露出大片肌肤。肩膀和胸前都是被打的乌青。脖子下面还几道抓的血印子,刚结痂不久。他顿时就怒了,“那个畜生竟然这么打你!?简直不是人!”
“传家哥!我真的不想活了!我也不知道该咋活了!我要是死了,就一了百了了。”杨凤仙哭着,生无可恋的样子,却没拉上衣襟。
窦传家看着不好,忙拿了那旧棉袄给她披上,“你不能死!你这么好,咋能一死百了!你要是死了,你爹娘,你娃儿咋办?”
杨凤仙痛哭着又扑进他怀里,搂着他哭的伤心绝望。
她身上的热气贴过来,阵阵的体香也扑鼻而来,偏又哭的这么伤心绝望,窦传家是又心猿意马,又觉得注意这个太卑鄙下流,又想安慰她,又不敢不好推开她。
正不知道该咋办,就赶紧有一只手伸进他腰间,解开了他的衣带,窦传家浑身一僵,“凤凤凤…。凤仙…”
“我是不想活的了,只可怜传家哥跟我一样也是个苦命人!我感激你这些次救了我,我也没啥报答的,就让我死前,报答传家哥一回!”杨凤仙如泣如诉的说着,已经拉开窦传家的衣襟,伸手去解里面的中衣。
窦传家吓的抓住她的手,“凤仙!不…不行…。我们不能做…做这事儿!我…”
“连你也嫌弃我吗?”杨凤仙抬眼,幽怨凄婉的看着他。
“不是的!”窦传家摇头,“我没嫌弃你!我是…我是…”
“你是怕对不起嫂子?”杨凤仙问他。
想到梁氏,窦传家愣了下,才发觉他这样跟杨凤仙这样,真的不好!太不好了!
杨凤仙看他的样子,松开他,跌跌撞撞的站起来,满脸泪痕,生无可恋,“也罢!我自己不想活,咋还能这个时候拉你!要死的人是我!该死的也是我!”
见她衣衫不整,伤心绝望,真的要去死,窦传家鬼使神差,一把拉住她,“凤仙!”
杨凤仙看他来拉,脚下一个不稳,直接扑进他怀里。
窦传家本就坐在一块草堆上,他一拉,被杨凤仙这一扑,一下子滚倒在地。
杨凤仙急忙搂着他,两人抱着滚了几圈,落在一片树叶苇草的洼地。
窦传家衣襟大开,压在她身上,而身下的人也衣衫不整,泪眼朦胧,姣好的面庞上带着泪痕,泛着红晕,又媚眼如丝,咽了下气,盯着她看。
杨凤仙眼底闪过一抹得逞,哭着抬头搂紧他的脖子。
窦传家已经很久没有过夫妻温存之事了,从梁氏有孕,一宗事儿接着一宗事儿,她又总是胎气不稳,不是卧床休养,就是静养,而生完小儿子,更是翻天了一样,从之前的分房睡后,两人连同床都不曾了。
眼下温香软玉就在他怀里,窦传家终于忍不住,把持不住,朝杨凤仙伸手。
压抑难耐的娇吟,勾人心弦的低泣,身子软的像水,完全不是梁氏能比的,窦传家很快就沉溺了一样。
眼看天色越来越晚,窦传家还没回来,梁氏沉着脸,难看无比。
直到下学的窦三郎和窦小郎回来,窦传家这才两腿有些虚浮的赶回来。
梁氏冷嘲的瞥了眼,直接舀饭。
窦传家垂着眼,洗了脸,就端着米粥,拿着馍馍,扒了半碗菜坐在厨屋里吃。
窦清幽看他头发有些松乱,衣裳也沾了些拍不掉的土,目光从他膝盖上扫过,又往他脸上和脖子上打量。
窦传家察觉到她探究的眼神,猛地抬眼看她,眼中是不容错视的心虚和慌怕。
“你看啥呢?”窦传家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但他真的太不如刁氏和窦二娘会装模作样,他这个神情已经出卖他了。
窦清幽摇摇头,收回目光,端着碗送到堂屋桌上。
窦三郎看他没来堂屋吃饭,就喊他,“爹!你咋不到堂屋来吃!?”
“不用了!我在这边吃暖和!”窦传家忙回他。
窦三郎微叹口气,也只好由他。
窦清幽吃着饭,夹了几块咸菜放在馍馍上,抬眼打量梁氏。
她虽然并不是秀美的美人,但因为皮肤生的白,清秀的面庞也极为耐看,这些日子调养的精心,面色终于一反之前的没有血色,变得红润起来。因为难产吃了大亏,身材也没胖起来,沉香色绣花通袖袄穿着,也能看出身条。只是发生太多糟心事,她虽然面色调养的红润起来,却并没有光彩,眼睛里也没有飞扬的神采,失色了不少。
“你这丫头不吃饭一直看我干啥?”梁氏笑了声,给她夹了一块炒鸡蛋。
“看娘长得好看!”窦清幽笑。都说男人要是突然反常,忙碌的经常不回家,不是赌博了,就是养情人了。窦传家…。
梁氏和韩氏都笑起来,说她油嘴滑舌的,惯会哄人。
窦小郎也在一旁凑趣。
吃完了饭,窦传家已经把锅刷好了,去给鸡和了食。
窦清幽看了眼,眼中幽光闪烁。
第二天窦传家一直在家里干活儿,帮着拉面条,没有出门。
因为年前要多送一些货,有些人见了龙须面难得稀罕,别处又买不到,就想多买一些过年前后吃用。
而摘星楼那边要的也多,还得是鲜面条,用来炸馓子。
小小两间的作坊,又招了几个村人来忙活。
窦清幽背着竹筐,拿着小?头出门。
杨凤仙等在两人相好的地方,听到有人上山,转身扬起笑,眉目如水。
看不是窦传家,而是窦清幽,她脸上笑意一变,忙低头,装作下山的时候,在一旁歇歇的样子。
窦清幽路过,幽幽看了她好几眼,刚才那期待的样子,那一副温柔如水的眼神表情,她目光冷沉,冷冷的勾起嘴角,顺着小道上了山。
她走后,杨凤仙看看,怕是窦传家不会再上山来。虽然昨儿个分别的时候,他又是小心又是轻柔的劝解她,但他离开的时候那样子,像是吓着了,迫不及待一样。咬咬牙,只得先回家了。
一连两天窦传家都没出门,杨凤仙也没等到他。
窦传家在家里不多话了,就闷头的干活儿。
腊八前一天,陈天宝说帮着去县城送面条,正好他去县城办事,问窦清幽几个要不要去县城逛逛。
梁氏正想着要去,一问窦丽娘和窦秀红和杨小变都有空,都想去,就应了说去。
一大早装上一车的龙须面,连同梁氏窦清幽几个一块,陈天宝赶着车,赶去县城。
家里有韩氏带着小六看着,窦婶儿几个都是做惯了活儿的,窦传家忍不住又上山。
杨凤仙看到他,一下子就流着眼泪扑进他怀里。
窦传家有些尴尬,推也不是,不推又无措,“凤仙…”
可是偷情这个东西,尝过了第一次的刺激,第二次的发生就更加容易了。
娇俏温柔的凤仙儿搂在怀里的,泪眼朦胧,娇弱可怜,窦传家很快就范了。
梁氏带着窦清幽一行到了县城,先去送了龙须面,陈天宝就把她们放在街口,“这一条街上买绣品和丝线,首饰,衣裳料子的多,你们去这逛,我也去给长生买点东西!”
“好!”梁氏应声,让他去忙自己的,说好了的晌午在哪碰头。
几个人从街口的摊位开始逛,一直到里面的布庄和银楼。
梁氏这次来,也不买别的,给家里人过年的衣裳棉靴都准备好了,再给儿子闺女买点头饰。
给窦三郎挑了根玉发簪,给窦小郎挑了一条镶玉发带,窦清幽一对玉片流苏头花,一对绞丝金镯子。
“娘…”窦清幽看她又去挑耳坠,嘴角微抽,忙拦住了她,“娘!我也不喜欢戴耳坠,晃晃悠悠的不方便。你看这个新样式的头花已经有流苏了,效果差不多的。”
那玉片流苏头花要十三两银子,梁氏想了想,算是给闺女置办了一件贵重首饰了,就点点头算了。
窦丽娘几个都羡慕的看着窦清幽,那个头花可真是好看极了,还是玉片的,窦清幽往头上一戴,立马就华贵了起来,再换一身好衣裳,跟着了丫鬟,就是大家小姐一样了。一个头花十几两银子,果然是发财阔绰了。
买首饰她们是舍不得的,一人挑了一对绢花和发带,又买了些丝线和碎布。
窦清幽别的倒是不要了,今儿个买的已经够多了,买了些品相不是太好的丝线回家练手,就是买年货,八宝米,明儿个做腊八饭。
等到回家,也差不多大包小包装了半车,陈天宝也给长生买了不少吃的玩的还有书。
陈天宝领着几个人到了饺子馆吃了顿饺子,把一行几人直接送回村里。
窦翠玲来娘家送腊八粥,远远看见陈天宝送梁氏和窦清幽几个回来,说话说的笑颜如花的,哼了声。
窦二娘打开门,也远远看见梁氏转身回家,拎了一堆的东西出来,跟陈天宝又是说笑,又是依依不舍的。
“小的会勾搭,都是跟老的学的!”
窦翠玲进了门,问她,“那个陈天宝,成天往村里跑吗?家里有啥事儿不能你爹出面,要她跟那陈天宝拉拉扯扯的!?之前还说冤枉她!”想到因为她说一句梁氏和陈天宝的话,就被窦清幽揪住不放,不敢走二娘,她们就离家出走去了娘家,然后闹了分家。她就心里恨的不行。
如果没有分家,龙须面生意也不会让她们都独占了,梁家都能卖上银子,她们家却是卖不了。如果没分家,不仅龙须面,酿酒的也绝对有她们家的一份,也早就学会酿那果酒,赚了钱发家了!
贱人就是算计好了的!先闹着分家,然后自己挣钱发家,把她们都撇开来。
看窦传家从山坡上下来,窦翠玲朝他招手,招呼他过来。
窦传家看见,正准备回家的,就转个弯过这边来。
“大哥!我来给爹娘送腊八粥,刚才正准备给你家也送些,见嫂子正在跟那个陈天宝…说笑…这腊八粥还是给大哥拿回去吧!我就不再跑一趟了。嫂子看见我就恨,再让你们腊八过不安生就不好了。”窦翠玲说着,把一大包的腊八米拿出来。
窦传家接了腊八米,注意却在陈天宝和梁氏‘说笑’上,今儿个是陈天宝来拉了面条去送的,说是去县城给长生买东西,顺便的。而梁氏前几天就说过,要去县城逛逛,今儿个就跟着去了…
回到家,见梁氏在归置买来的年货,跟韩氏说让她明儿个回家,明儿个抱小六去春秀家喂,夜里喂的让她提前挤出来,让她走时也拿回家点腊肉腊鸡腊鱼的回家吃。
韩氏忙笑着道谢。
因为出门,梁氏换了新做不久的长袄子,外面是姜黄色绣花褙子,头上还戴了玉花簪子银步摇,打扮的很正式。
窦传家看着她面上带笑,很是轻快高兴,把腊八米放下,“翠玲来送腊八米,给她回些腊肉腊鸡腊鱼吧!”
梁氏就收起了笑,“上下嘴皮子一碰,说的轻松。是你做的吗?你出力了吗?我和闺女辛苦一场做出来的东西,凭啥给她吃!?”
见她不给,还说的这么难听,讽刺他没有出力,窦传家脸色难看,沉怒不已,“这家就不是我的了?我没做就不能吃!”
“你觉的这家是你的,哪一样是你挣来的!?”梁氏因为五千两银子的事儿心里气恨着呢!酿酒是她闺女受神仙点化学会的,银子也不是他挣来的,人家来买酒,也是她闺女酿的酒好才来买的。他倒好,看着银子多,就想给老不死的送去花!给那个害完了她闺女又害她的狠毒小贱人花!
窦传家一直觉的从酿了酒之后,家里挣钱了,可梁氏也更嚣张霸道,家里好像处处都是她娘家帮衬才有的,而他付出的努力,她根本看不见。她现在不仅怨恨他,还瞧不起他!
越看越怒愤,“腊肉给陈天宝都能给,凭啥不能给翠玲!?”
“窦翠玲说我娘和天宝叔眉来眼去拉拉扯扯了吧?”窦清幽嘲讽的过来。
窦传家脸色一拉,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
梁氏立马怒火蹭蹭起来,“那个下贱的贱人又在污蔑人!?她闺女毁了四娘的名声,还要害死四娘,她就来毁了我名声,难产没害死我,想再来一次,害死我是吧!?不要脸恶毒的贱人!还一副好人脸的样子,会编出毁人名声的话!?”
“翠玲根本就没说过这话!你们不要胡乱栽赃!”窦传家怒喝。
“这个谎话说的我给差评,因为我听见了。”窦清幽冷冷道,她是去了连氏那,把捎回来的东西送去,正好听见。
窦传家脸色难看,瞪着她,渐渐发青。
“我娘不过给长生点腊肉,再让我听见污蔑我娘名声的话,休怪我不客气。”窦清幽冷冷说着,大量他一眼,“而且,谁出去乱搞了,一查就知道。”
她洞察犀利的眼神,让窦传家心里猛地一慌,立马喝骂一声,“你是越来越不懂事,啥话都敢说了!你还像个闺女家吗?!”
窦清幽看着他,轻蔑的冷冷的笑。
窦传家被她笑的心里发毛,转身过去自己拽了两只腊鸡就快步出去,那脚下逃也似的。
梁氏叫骂她的腊鸡,叫骂窦传家。
“不用追了,娘!”窦清幽叹了声,今年这个年,看来是过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