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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为什么金木君无法反抗吗?”
“因为他拿针头插入了金木君的赫眼,把rc抑制剂全部注射进去,金木君无法动呢,瘦弱的身体被绑在刑椅上,双手和双脚都戴着镣铐,痛到只能撕心裂肺地大喊。”
“一次又一次,金木君绝望了,放弃人类的部分,主动接纳了喰种那部分的力量。”
“最后,他觉醒了喰种真正的力量。”
“他打败了壁虎。”
神代利世说完这段让月山习发疯的内容,又冷酷地吐出一句话:“你又能做什么呢?他弱小的时候,你不在,他强大的时候,你跟随在他身边却不被注视,美食家啊,你连区区壁虎都无法战胜,谈何来帮助金木君。”
“闭嘴啊!闭嘴,你这个臭女人!你这个母猪!”
月山习一面抵挡壁虎,一面气疯了地骂神代利世,精神濒临暴走。
他无法救金木!
他的金木被人折磨得遍体鳞伤,手指和脚趾被钳断,耳朵里被塞进蜈蚣,哀嚎而无人能相救。这个事实让他痛心疾首,无法冷静地面对这场战斗,而神代利世的残忍指出让他更加难堪。
“美食家!”
神代利世火大了。
在她准备加入战局去给美食家一个教训的时候,她忽然看到了一个人,便停下了动作。
“啧,怎么连他都出来了。”
一个金发少年站在花海里,笑容傻气,但是眼神总给人真诚和智慧的感觉。
永近英良!
金木研心底逝去的光芒。
这片精神世界的最深处才存在的一个残留的意志,由金木研的记忆构筑而成,脆弱得仿佛风一吹就会消散。对于这个人类的存在,神代利世连交谈的想法都没有,她隐匿了身影,远离了这片打斗的地方。
历经千辛万苦,月山习在愤怒中战胜了壁虎。
壁虎的身体上全是被甲赫割伤的血痕,他在彼岸花里爬动,手不甘心地伸向站不稳的月山习。
“我要——吃了——你——”
月山习的脸色冰寒至极,抬起右臂的甲赫,由上至下劈下!
壁虎的手臂被切断!
男人的疯狂叫喊声在这片花海里响起,嗜血的双眸狰狞地瞪着月山习,战意和愤怒从未褪去过一分。
那是生活在豪门环境里的月山习无法理解的目光。
都战败了,还挣扎什么?
然后,他陷入了一个麻烦里,自己吃不吃?
月山习的表情痛苦万分,在变强的心理催促下,他挪着步子走到壁虎背后的位置。
鳞赫生长在对方粗壮的后腰上,看上去倒尽了胃口。
不能挑食!
忍住!
为了金木,他绝对要吞噬掉这个男人!
月山习撕开壁虎背后的肉,一口塞入嘴里,满脸痛不欲生。
吃!
吃!
吃!
呕——不能吐,吃下去!
月山习的眼角泛红,赫眼一片凶狠,嘴里不停地吞咽来不及嚼动的食物。在他专心致志地吞噬壁虎那身恶心至极的肉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对他问道:“好吃吗?”
月山习僵住。
他像是机器卡死一般极为缓慢地看向右侧,永近英良蹲在那里,满眼好奇。
“你看上去快要哭了。”
“…”
“哎哎,为什么不说话,刚才不是在大呼小叫吗?”
永近英良对他的沉默表示不解,手指戳了戳还有一口气的壁虎,“不继续吃下去吗?你需要营养。”
月山习倒抽了一口气:“永近英良,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而且还这么自然的让他吃东西!
永近英良苦恼地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啊。”
月山习:“…”
你一个人类跑到全是喰种的精神世界里是闹哪样!
面对这个紫发青年的困惑,金发少年爽朗地说道:“大概是金木想我吧,我就来这里陪他了。”
月山习控制住想干掉他的冲动。
这个人不是情敌更胜过情敌,在哪里都阴魂不散!
在满地彼岸花的精神世界里,永近英良放弃蹲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抓了一把地上盛开的彼岸花,把它们蹂搓成烂泥,他告诉月山习:“这些花一开始不是红色的,而是纯白无垢的颜色。”
月山习听他这么一开口,心神一凛,“你知道些什么?”
永近英良笑道:“我全知道。”
月山习正要追问下去,永近英良就天然黑地堵了回去:“不过金木肯定不想让我说出来。”
月山习的眼中浮现出冷意。
永近英良耸肩,“别这么看我,我要顾忌金木的感受啊,他就像是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特别害怕被人看到过去。”他的手指向自己,“尤其是我,金木不希望我知道太多,所以我能说的事情很少。”
月山习听得很费解,问道:“为什么能说的很少?”
“那些不重要了,我有事情要问你。”
永近英良突然凑近他,目光闪亮,“你喜欢金木,有多喜欢?可以保护他一辈子吗?”
月山习毫不犹豫地点头。
“再没有第二个人能让我如此着迷!金木是最棒的,我愿意倾尽全力保护他!”
“你很有眼光!”
“…”
月山习感觉这个永近英良和他认识的有哪里不同。
永近英良没给他怀疑的时间,继续问道:“要是精神世界的金木想要吞噬你呢?”
月山习迟疑片刻,干涩地说道:“抱歉,我要活着回去见他。”
他不能死。
所以,他不能被这里的金木吞噬。
永近英良赞许道:“分得清现实和虚幻就好。”
月山习更加困惑地看着他,“你是我认识的永近英良吗?”
永近英良摇头:“不是哦,我没有有关你的记忆,只是从你刚才与他们的对话中判断出你的情况,你认识金木,而且喜欢金木,看你的情况估计也没追到他,金木喜欢的人一直是利世小姐那一款。”
月山习快要被妒火烧着了,“金木喜欢利世那样的?!”
永近英良嬉皮笑脸道:“安心啦,我并不喜欢利世小姐,金木是被她坑惨了。”
月山习:“什么坑惨了?”
永近英良又转移话题:“啊,不能说不能说,我们来聊一聊金木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好了,这可是独家秘闻,看在你是金木的朋友的份上,我可以免费告诉你哟。”
大概聊了十分钟,月山习受益良多,对永近英良的感官第一次好到不行。
“你希望我追到金木?”
要是永近英良同意了,他日后就方便多了!
“没有,你想多了,我只是不希望金木一直单身而已。”永近英良一脸幻想,“我想要看见他幸福地生活下去,最好有钱有权,嗯嗯,没有人可以欺负他,他能够拳打脚踢一切坏人,自由自在地活在阳光底下——”
这样单纯的愿望微妙地流露出一丝酸涩的悲伤。
月山习怔然。
永近英良一口气说完愿望后,眼睛微微湿润,“拜托你了,保护好他吧。”
少年的笑容比哭还要难看,努力维持住开朗的表情。
“金木啊,他总是被喜欢的人伤害,还喜欢自欺欺人,但是我知道——金木是最温柔的人,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意伤害别人,所以一直以来我都很小心地关注金木,不让他再次经历这样的伤害。”
“可是我办不到,我是一个人类,金木不让我步入他的世界里。”
“直到现在,我居然成为了他的心魔——”
他仰头看着这片漆黑的天空,对着不知在哪里的金木研大声说道:“我不愿意束缚住他啊!”
我宁愿你痛苦地活着。
也不愿意你心如死灰地步向死亡!
这些永近英良想要告诉金木研的话,无人应答,仿佛只是他的自言自语。
有一阵风在彼岸花上吹过,花枝颤抖,鲜红的花无端凄凉。
月山习被他的失态镇住。
永近英良竟然有这一面,这完全出乎了他对这个人类的预料,他该说什么呢——金木的朋友果然很不凡。
“我教你怎么解决出不去的问题吧。”永近英良擦了擦眼睛,打起精神,“你去找金木,金木应该在精神世界的最中心等着你,什么浪费时间的事情都不要干,直接抱住他,放弃反抗,然后对他说‘我喜欢你,想要为你活下去’。”
他一脸肯定地说道:“虽然会挨揍,但是他肯定不会杀了你。”
月山习狐疑地看着他,“你确定不会坑我?”
失手就是死啊!
他什么好话都说了一箩筐,也不见这里的金木对他有什么特殊反应啊!
永近英良用手挡住嘴巴,悄悄在月山习耳边说道:“千万别跟金木说这是我泄露的啊——不管是哪个金木都不行,他会生气的——我告诉你——”
一直孤独地活在自己世界里的那人,一无所有。
金木研所求的仅仅一件事,希望他喜欢的人,和喜欢他的人都活下去。
这里的彼岸花是被绝望染红的…
第173章 埋葬过去
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月山习走向了自己方才逃离的地方花海中央。
每一脚,他都能听到踩过花海的沙沙声。
这里的彼岸花宛如鲜血浇灌而成,盛开得极艳极美充满了妖魔一般的吸引力。月山习最开始很喜欢这些盛开在精神世界里的不详之花他作为喰种世界的美食家深深喜爱着浪漫与血腥共存的事物可是当他听说了彼岸花出现的原因后,那份喜爱之情就荡然无存了。
花海如此广袤无边证明金木内心深处的绝望大得惊人。
他怎么可能喜欢得起来!
这不是他熟悉的金木!他心中的金木应该无人可以伤害强大而冷漠,就算有不可战胜的敌人,对方也应该以一种欣赏的态度如有马贵将那样期待着金木研的成长。
壁虎有什么资格触碰他心心念念的金木,还给对方留下了这么多的痛苦回忆!
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金木,我来了。”
月山习四处张望寻找着那个他真心不愿意吞噬的身影。
白发的独眼蜈蚣在花海深处出现。
危险随之到来。
月山习在那股让人颤栗的气息下,精神集中到了极点,谨慎的慢慢靠近对方那里。
金木还是穿着他送的作战服太好看了。
他的双眼盯着白发少年背后窸窣而动的鳞赫,蜈蚣赫子极度凶残,他不愿意再领教一次。而在蜈蚣赫子之下是对方在作战服下显露出来的狭窄腰身他不止一次摸到过那里不过没有什么特殊的念头只是真切地感觉对方有点瘦,平时肯定没有吃饱肚子。
月山习心痛到扼腕,自己为什么不能早点遇到金木。
随着他的靠近,金木研在赫子面具下的目光扎在他的身上,像是冰刺一样极端冷酷。
花海在微风下起伏摇曳,壮观绮丽,天空是一片不见天日的黑暗,笼罩着这个称得上诡异的精神世界。这里有被金木研和月山习吞噬过赫包的喰种,有行踪不定的暴食者神代利世,有曾经是青铜树干部的壁虎,还有看上去普普通通,实则看透一切的人类永近英良。
精神世界以白发少年为中心,这里的其他人再强也没有独眼蜈蚣强大。
同样是半赫者,他足以碾压月山习。
在距离接近五米的刹那,白发少年的气息更加可怖,蜈蚣赫子穿梭在花海里伺机而动!
月山习大喊道:“金木,我不和你打!”
蜈蚣赫子一滞。
在珍贵的停战时间里,他脚下用力一蹬,奋力跃过五米的距离,如老鹰猛扑般飞向白发少年。
大概是月山习的表情太过兴奋热烈
白发少年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第一想法竟然不是主动攻击。
即使是独眼蜈蚣,面对变态的本能反应也是躲开。
晚了。
月山习来到了金木研的面前,双臂张开,甲赫与鳞赫碰撞,爆发出金属利刃交锋后的铮鸣。在刺耳的声音下,他的手坚定而义无反顾地抱住了白发少年。
下一秒,另一道蜈蚣赫子就对准他的脑袋削了过来!
“呲”破空声骇人!
月山习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借助身高差躲过一劫,手仍然死死地抱住金木研的腰部。不过由于没掌控好位置,他的头没能靠到腰腹上,而是贴到了大腿根部。
对方瞬间就僵住了。
整个精神世界寂静了一秒,风都没了。
“”
月山习面不改色地挪开脸,抬了抬下巴,埋入预定的目标腰腹。
少年的腰腹肌肉紧绷,充满了年轻的张力,后腰裸露,手掌之下是冰冷的肌肤。若是放到以前,他定然会产生食欲,想要把喜欢的部位切到盘子里,然后沾上甜美的鲜血一起品尝。
想要吃金木。
也想要真正爱金木一次。
美食家心想自己这辈子算是栽在了金木手上,永近英良告诉他,金木总是被喜欢的人伤害,他要是再做这个伤害金木的人,恐怕带给对方幸福的说法永远是海市蜃楼。
“金木,我喜欢你。”他说出了自己的告白,遵从永近英良的建议,“想要为你活下去。”
在遭到难以言喻部位的袭击后,白发少年总算回过神来。
他冷笑一声,嘲讽力十足。
“为了活下去,你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美食家,你哪里来的信心认为我需要你活着?”
白发少年抓住月山习的脖颈,指节分明,漆黑的指甲嵌入皮肤里。
他强行让对方的脸离开自己身上。
月山习忍受着脖颈上能掐碎骨头的力道,仰头看着金木研,可惜这个角度只能看见赫子面具下的半张脸。但是毫无疑问,哪怕带着讥讽的笑意,对方也一如既往的好看。
“是你。”
“你在说什么。”
白发少年动怒,蜈蚣赫子的尖端直接对准了月山习的后脑勺。
月山习艰难的从喉咙里发出声音:“金木,我不想死,我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做,另一个你把赫包给我的目的,你不会不清楚你希望我活下来。”
白发少年毫不犹豫道:“他是他,我是我。”
过去和未来不一样!
月山习笑了,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嘴唇发青,“一样的,你们都是我的主人。”
他用手把人拉近,抱在怀里,“我想要看你登临高峰,把所有厌恶的人都杀光,而不是被囚禁在过去。”感受着对方接近于虚无的气息,他的心脏怦怦直跳,占有欲和温柔交织在眼底,“金木,你放我出去吧,我不会吞噬你的我宁愿你一直留在我的脑海里。”
没错!
美食家选择留下这道精神意志!
比起总是三天两头见不到人,他巴不得日日有一个金木研陪在身边。当然了,他还有一个更美好的野望,等有朝一日变得足够强,他就可以压制住这道精神意志,同时占据对方的心灵。
一想到这个未来,他就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可控制的亢奋起来,比**还要愉快。
白发少年看穿他的意图,杀意暴涨。
“你这个变态。”
“金木,我明明一直对你很绅士。”
月山习假装委屈,其实心底暗惊,金木竟然没有半点迷惑就猜到了!
原来对方如此了解他啊!
“绅士?想要吃我的肉,还对着我的血发情的人?”金木研从混乱的记忆里找到几个片段,里面全是美食家躲着他,在房间里拿着染血的手帕不停吸吸吸的糟糕画面。
月山习眨了眨呆滞的紫眸,“你怎么知道的”
等等!
他什么时候暴露了这一面!
金木研得到他的回答,顿时一个拳头就打中了他,把人揍翻,“果然有啊。”
月山习痛得弯成虾米。
“不!这是我对你的爱啊!”
“变态!”
“金木,你误会了,我从来没拿你的血做什么糟糕的事情,最多是闻了闻”
“果然我还是吞噬了你吧。”
“!!!”
月山习的泪花飚出,打也不还手,努力在地上抱住金木研的脚。
事情仿佛又回到了最开始的境地。
永近英良!
你真的没有骗我吗!
在把月山习打得嗷嗷叫后,白发少年停下动作,手指拽住对方那头紫色短发。
“告诉我,是谁教你说这番话的?”
“秘密”
“是英吗?”
“不是”
“不是英,是谁?还有谁会比他更了解我吗?”
白发少年低喃的声音有些模糊,赫子面具下的半张面孔流露出深刻的悲哀。
“为我活下去。”
“美食家,你从未理解过我,怎么可能知晓我的心思。”
简单的几句话突然击中了月山习。
月山习剧烈挣扎起来,眼中多出一抹极大的怒气,他把在面对英时柔软了几分的金木研打倒在地,不给对方发挥实力的机会,声嘶力竭道:“我怎么不了解你了!你的一举一动我都看在眼里,你想要过平静普通的生活,想要当人类,不想变成喰种这些我都知道啊!”
“金木研,不清楚的人是你!迷失在人类社会,渴望光明的人注定走向末路!”
“我们是喰种!”
“拥有力量的同时拥有孤独,与人类接近充满危险,你必须拥有力量,必须冷酷下去,没有这些的你怎么在这个混乱的世界生存下去!”
“我想要你活下去,而不是有朝一日听到你变成谁驱逐名单上的一员!”
“没有你,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意义。”
月山习又哭又笑,痛恨对方只记得永近英良的事情。
“我喜欢你啊”他的指尖插入对方的白发里,扣住对方的头颅,把人按住自己的怀里,一如他分辨出金木研是独眼喰种的那一天,“我们是同类,为什么你的眼睛只看着人类,是人类的眼睛让你忽略了我,还是喰种的赫眼让你看不清前方的我”
“金木,我没有那么低廉,让你随叫随到,无用的时候又顺手抛弃。”
“我也希望你能够看见我啊。”
这个世界最重要的是家人,其次是美食,当金木研出现后,他第一次把美食捧到家人的高度。
他的高兴受到小老鼠的嘲讽,说他就像是陪酒女郎,还是倒贴给钱的那种。
月山习难过得快要说不出话来,断断续续道:“把你的面具拿掉好不好看一次我金木我不比永近英良和神代利世差。”
高傲的贵公子狼狈地低下头,祈求喜欢的人能够看到他。
卑微到了尘土里。
白发少年的瞳孔在黑色的赫子面具下微缩,暴虐的气息消散。面具上似乎透着对方胸膛的温度,而在他的头顶,月山习紧压在那里,湿润的东西顺着对方的下巴沾湿了他的头发。
美食家真的爱上他了?
“胡说的吧”
他的声音微弱到自己都快听不清的地步。
熟读著作的他,早一步在心里相信了这种事情,过于禁忌和危险的爱情是可能存在的。
对了,是他忘了
在他去赴死的那一天,不就已经相信这柄枕边的短剑有了感情吗?
赫子面具在白发少年的沉默下消失,露出了与外界的金木研没有区别的面容,只要他露出单纯无知的神色,马上就会淹没在人群之中。乍一看平凡得没有鲜明的特点,但是当他展露锋芒,眉眼压抑着冷冽与强势后,金木研的容貌就会像拂去灰尘的宝石般绽放光芒。
没有人天生是平凡的,只是大多数人都做不到破茧成蝶。
“金木”
月山习赶紧把手从他的头上拿开,看向被自己压住的人。
躺在彼岸花里的白发少年脸色冷漠,目光略显空茫,向上看着无边无际的虚空。
鲜红的花,苍白的人。
这样强烈的冲突对比,只能让月山习感觉到致命的美感和悲哀,手指有些颤抖地整理着对方凌乱的白发。此刻的金木研宛如亡者,似乎他一松开手,对方就会彻底闭上眼,步向死亡。
忽然,那双原本没有焦距的眼睛对上了月山习。
逐渐有了一丝光彩。
白发少年也就是从半赫者状态下清醒的金木研喃道:“抱歉没有想到你会说出这样的话。”
月山习立刻哽咽地说道:“我不要抱歉。”
听够了道歉!
金木研的目光疲倦,没有任何感情,“没有用的,我给不了你任何承诺。”
他抬手拉住了月山习的脖子,力气很轻。
月山习顺着他的力气低下头,如同每一次俯首一样,温顺至极。
然后
金木研微微一笑,在彼岸花的花海里胜过一切人间美景,“就算你再怎么想骗我,我还是知道的,你和英见面了,肥松肯定会教你怎么对付我。”
他的蜈蚣赫子消失,只留下一只颜色暗淡的赫眼,看破了生死。
“吃了我吧月山先生”
“”
月山习的紫色双眸在泪水下异常剔透,但是里面的爱慕之色被震惊取代。
“就如你说的那样。”金木研捧起他的脸,就如同当年的神代利世那样,告诉对方,喰种活下去的方法就是吞噬,不择手段地获得一切力量,“为我活下去,不要轻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