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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们当着所有宾客的面前,给对方戴上了之前订下的婚戒。
静静的凝视着他细心的为自己戴上婚戒,凌若瞳再也忍不住,低下头,几乎要唇上咬出血来。
“若瞳,别哭了,今天你要当美的娘子。”婚戒终于戴好了,步亦风用力的将她扯回怀,为她感动的眼泪而感触。
这一刻,他也多想像她这般感动得哭起来。
可是他不能,这里人太多了。
但是,他的感动不比她少的。
“请郎娘婚事上签上名字,以后,你们就是真正的合法夫妻。”神父又说,那位置上让开,示意他们上前签字。
“谢谢神父。”步亦风礼貌的对那神父说,扶着她上前。
盯着结婚事上的字,她的眼眸已看得不清晰。
可是那一刻的冲动,她不后悔,便直接的签上名字。
是的,她爱他,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她要对他不离,不弃。
哪怕是死,也要追随。
既然她不能活生生的承受着他的爱,那么就只能带着爱他的心与他一起离开这个可怕的世界。
“若瞳,我扶你回去!”
“好。”
接着,他们便进入了休息的房间。
靠他的肩上,凌若瞳渐渐的收起了眼泪,却陷呆。
知道今天她是太累了,步亦风也并没有去多想,只是任由她靠自己的肩上入睡。
直到饭宴后,她又换上另一套衣服,换上另一个浓妆后,给过席宾客一一的敬过水酒。
时间忙碌缓慢的过去。
“风,我先上去换另一套婚纱礼服,你一会忙完了先到化妆间来找我好不好?我有话想跟你说。”敬完酒后,凌若瞳便被化妆师叫着去换衣服。
可是她的计划就这一节里,便转身叮嘱着步亦风。
也许她是很傻的,可是她的个性就是太执着了,对爱情,从来没有潇洒过。
她放不下的事情,始终还是放不下。
“好的,你先上去,我跟着就来。”温柔的她的脸上轻轻一吻,步亦风转身继续去跟招呼着客人。
深深看了他的背一眼,凌若瞳苦涩的笑了笑,转身往大宅内而入。
“步太太,你真的太幸福了,步先生对你又温柔又细心,真是一个难得的有情郎。”负责帮她化妆的化妆师羡慕的笑说,牵着她的手扶着疲累的她往二楼而上。
“谢谢你。”面对别人的祝福,凌若瞳自嘲的笑了笑,低下头继续走。
她是幸福的,若是那一天没有进入他的书房,若是一切都不知道,那么今天的她就真的是全世界幸福的女人。
可惜,上天不让她潇洒,注定了他们要走到今天这一步。
没有人会明白她心的,一年前,她不相信他会害她,可是后却失去与痛苦撑下去。
为了家人,她活得好累,连眼泪都不敢流一滴,连一个痛苦的表情也要小心的收起。
坐被装饰得十分浪漫的娘化妆间内,环视着一室的粉色,把那艳丽而娇美摆置收眼内,她很想去记得今天的一切。
曾经,她便觉得那些婚礼的誓词很浪漫,而刚刚,她的确是听得哭了起来。
若是一切能一年前生,那么会该多好呢?
为什么她跟步亦风的关系从一开始便那么的不公平?若是他们不是拍卖会上认识的,而是像国时那样,普通的宴会上认识的,那么,他们之间的关系会不会有另一些的变化?
那么,他是不是就早一年前便会爱上她,而不必等到现?
也许,就因为她只是个奴隶,所以,一年前的他才会由头到尾都不曾真心的去看她,真心的对待过她给予的温柔。
门推开了,沉而有力的脚步声响起,不必去听,她都知道是谁。
“若瞳,很累吗?”他已经来到她的背后,伸手抱着她的肩膀。
穿着抹胸婚纱礼服的她肩膀是**裸,光滑得如孩子的肌肤一样,那阵阵清雅的香水味让疲累的步亦风不禁贪恋的想要闻得多,便埋头她的脖间。
“是很累,你呢?累吗?”微笑着点头,凌若瞳拉开他的手,从椅子上站起,目光落化妆桌上。
那里用玻璃杯子盛着漂亮的橙色饮料。
“嗯,我也很累。”伸了伸脖子,步亦风疲累的叹。
他觉得,不停的开一天的会议,也及不上这样累,刚刚他不停的宾客间游走,真的快要累跨了。
“我就知道你累。”温柔的笑了笑,凌若瞳伸手去端起那杯子,递到他的面前,笑说:“我刚刚喝了一杯,听说这个维片可以提神跟增强体力的,我多泡了一杯,你也喝下!”
“好。”没有疑心,也经常会吃这种营养片的步亦风伸手接过她递上的杯子,将那杯的橙味水一口而。
也是太累了,喉咙干涩得很。
静静的凝视着他将那水一喝而,凌若瞳原本的笑脸渐渐收了起来,越过他,走上前将门给关上,反锁起来。
不知道她想怎样,步亦风不解的往她看去:“怎么要锁门了?我们等一会就要出去了,我还要去招呼客人,你再休息一会!”
“不,你不能这样出去。”轻轻的笑,凌若瞳冷冷的弯起唇,缓慢的转身看他。
“怎么了?”敏感的现她的脸色变得不对劲,步亦风立即皱起了眉心。
可是凌若瞳并没有立即回答他,反倒上前温柔的牵着他的手,让他与她一起走向化妆间那沙,然后让他坐上去。
自己却没有坐下,反倒后退一步,脸上露出表情诡异得让人不解。
白色的平地婚纱让娇艳的她这样的笑容衬得让人心怜。
才刚坐下的步亦风看见了她不对劲的笑,感觉到身体上快速而起的变化,立即问:“你给我吃了什么?”
水才下腹,他已经感觉到全身开始无力,一种炙热的难受感从小腹开始慢慢向全身慢沿而开。
“毒药。”凌若瞳脸上的笑忽然收起,换上是冰冷无比的脸,恨意这一刻渐变清晰。
毒药。
简单的二字让步亦风一颤。
可是很快,他的脸上又回到惯有的平静,定定的盯着眼前忽然变脸的女人,想从她的脸上看到很多。
他不明白,为什么她忽然变了脸,他们不是好好的吗?现的他们不是该很开心的缠绵吗?这什么她的眼内有那么深的恨意?
他锐利的目光下,凌若瞳轻微的笑,弯起带着恨意的唇,说道:“你刚刚喝下的水里有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不足一个小时,你很快就会全身腐烂,成为一具难看的死尸。”
看透她眼底的恨意,听懂她的说话,男人墨眸一沉,慢慢的回想着这一切。
漫漫说过,那天早上去找他的时候遇过若瞳,说当时她还记得漫漫的,并没有失忆。
后来爱妮也说过,若瞳的失忆是装的,是回来为了报仇的。
报仇?是真的吗?
她的失忆是真的装出来的?可为什么要报仇?是恨他当年只把她当成奴隶,予求予取吗?
可是他能感觉得到,一年前的她,也是对他有感情的,难道不是吗?
原来,自他们重遇以后,所有的一切都是她为他设计的一场好戏,包括她口口声声的爱吗?
动了动唇,他感到全身无力,躺沙上也根本动不了,唯一能动的也只有那薄唇,于是费全力的问:“所以你失忆的事是假的?你一直都记得我是谁?你假意接近我,假意爱上我,为的就是让我对你放开戒备的心,为的就是要杀我?”
“没错,你是统霸一方的大毒枭,要杀你并不容易,我不为你多花一点心思,怎么对得起你的英明呢?”弯起讽刺的唇,凌若瞳平日单纯无害的双眸射出锐利的凶光。
“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费了那么多的心思,只为了要杀死我?”闭上眼,步亦风近乎无力的问。
她记得他是,统霸一方的大毒枭,那么说,她是真的没有失忆。
用力的喘息着,他感觉自己渐渐无法说话了,喉咙想张开也难,如万针刺。
“对,是你害死我还没有成形的孩子,我对你的恨让我日夜难眠,就算隔了半个地球,我还是无法忘记你曾经对我所造成的伤害。你不该再次出现我的世界的,我恨你,我要为我的孩子报仇。”回忆的痛无情的割伤着凌若瞳的心,一针一针都像要将她的心脏置于死地。
可是她死不了,多少个夜里,就算她痛心得蹲于地上不起,可是隔天她还是没有死掉。
她曾多少次盼望,自己也跟孩子死那一次之,而不必受着夜夜折磨的苦。
“什么孩子?”颤了一下,男人平静的墨眸忽然风起云涌。
他的心,为她此时疯狂的笑闹而揪紧。
什么孩子?这是什么意思?
“别再装了,我们的孩子,你的孩子,就那一次之死去了。”牵起微笑,凌若瞳忽然像是很开心。
她的笑声渐变渐响,回响这房间之:“哈哈,是你让爱妮那么做你,是你默许爱妮杀死我腹孩子的。你知道吗?那是我的孩子,是我爱的孩子。哈哈,你却狠心的要将他夺走,哈哈”
泪光想要滑下,于是她笑得响亮,阻止自己再一次他的面前示弱。
她多么的恨,恨自己的情不自禁。
恨自己失去了身体,还要对他失去了心。她的爱曾经是那么的不顾一切、死心塌地。可是他却全然不乎,她始终只是他从拍卖会上拍下的一具玩物。
今天,是他们的婚礼,多讽刺啊!她曾经苦苦盼望的一天,竟然变成她复仇的大好日子。
若他能早一点爱上她,若他能早一点喜欢她,那么她的孩子便不必枉死泉,那么她便不必夜夜受着钻心之痛,带着恨他的情绪才能活过这么多个黑夜。
没有理会他眼激动的神色,凌若瞳缓慢的俯身向他,将唇他已无力颤动的唇上,那里的冰冷让她心冷。
轻轻的转着唇,她很温柔的吻着,这是她近他身上学会的逗情技俩。他没有力回吻她,也没有力拒绝她,可是呼吸却渐渐的急促,沉重。
她喜欢这样,喜欢他终于对于她的爱抚有了反应。
感觉到他的胯下微微的隆起,她干脆压他的身上,伸手往着那里而去
带着**的低吟声传出,原来他还有力气对她的爱抚起反应。
讽刺的冷笑,凌若瞳抬起了正轻吻着他脖子的头,扬起很漂亮的笑:“喜欢我这样抚摸你吗?需要吗?”
这样的话,曾经从他的口说出无数次,凌迟着她的心。
“瞳”动了动唇,他想说话,可是他已经没有力气了,动弹不得。
痛苦的神色他平静的眼眸内累积起来,他从来不知道她有着他们的孩子,激动的心因她那让人心痛的说话而被无情的利刀一下一下的割痛着。
若不是因为全身无力,他多想去抱紧她,抱紧这样的她,告诉她他心底真正的感情,告诉她,他从来不曾知道那孩子的存。
若是他早知道,他肯定会很高兴的,他肯定会好好珍惜的,他不会舍得让她一点一滴的伤害。
猛然的从他身上抽离,凌若瞳用力的瞪着他,咬牙切齿的。
他不配用这样的眼神看她,他不配跟她说喜欢或爱。
毒品和私利的地下世界里,他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恶魔,没有哪个人胆敢质疑他的权威。他总是高高上,随意的伤害着她,那么的深,那么的无情。
她总是想问,他有心吗?为什么他看不到她的心?为什么他总是那么的冰冷,那么的残酷?
当她一次又一次的他的身体沉沦的时候,他可知道她的心是怎样转变的?他可知道她是费了多大的决心,才决定好好爱他的吗?
为什么,他能那么的可恨,一次又一次的指出她奴隶的身份,一次又一次的以这身份来当笑话,无情的伤害她?
不愿正视他眼那受伤的目光,她不会相信他会真正的爱她,就算这婚礼,也不过是一场玩意。
只是他感到鲜感不错而已。
他怎么配说爱呢?
凌若瞳站得笔直的,双手紧握身后,动人的双眸转得暗淡,说:“没错,你说得对,我是假装失忆的,我是想来杀你的。可是有一件事你猜错了,我对你的爱不是装的。”
“我爱你,该死的爱你。”咬牙切齿,她多么的恨,疯狂的尖叫了起来。
这一声我爱你,凄惨的这化妆间内回响着,刺激着他们二人的心。
她恨,恨自己后一刻还是不舍得让他一个人走。
“我爱你,所以知道自己怀了你的孩子的时候,我没有害怕,没有后悔,因为我那么的爱你。我以为我可以将孩子生下来的,我以为我能拥有他的,他是你给我的。我多想拥有那个孩子啊!因为害怕你会不想要,所以我不敢对你说,独自一个人面对无助跟那痛苦的早孕反应,半点也不敢跟你开口。眼看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我医院里听着孩子的心跳,那种幸福的感觉多想跟你分享,多想你能跟我一起分享啊!可是你却跟那女人却这样玩弄我,是你们把我的孩子玩掉的。我要的不是名份,不是什么步太太啊!我要的只是很简单,我想要我们的孩子平安的来得这个世上,因为我爱你,所以我很爱他啊!”泪水再也忍不住,她用力握着背后的手。
当她醒来,当她知道孩子没有了之后,没有人能知道她的心是怎样撑过来的,她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活得过来的。
听着凌若瞳刺心的说话,步亦风软沙上的身体用力一颤,眼几乎立即涨得通红。
从来不知道这些事的存,他的心难受得几乎要立即停止。
他们的孩子,原来他们曾经有过孩子。
为什么不跟他说?为什么他从来没有现?
是他不够好,是他的错,若不是他一直口口声声的说她只是奴隶,那么她的爱便不会如此卑微。
记得那次他跟她第一次合照时,他现她偷偷的对着手机上的合照笑,他当时就知道她对自己的感情。可是他太高傲了,根本没有想过去想她知道,他喜欢她爱自己。
就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坦白自己的情感,所以,若瞳才会怀上孩子的时候那么不安,那么担心他不会准许孩子存。
心狠狠的抽痛着,他多想去跟她解释,多想说,那时候的他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可是凌若瞳没有机会听见也,没有机会看见他里的痛跟染红。她正转身走向那扇窗,那窗的后面就是一个山崖。
这就是她当初会选择这房间当化妆室的原因。
她知道,杀了步亦风又能怎样呢?她根本离不开这个男人。
那么,留下他的杀又能怎样?若他不放手,她根本离不开他的世界。
后,她也是迫着要走上这一步的。
挪过椅子,她爬上了那个窗,蹲那里看着山下。
她曾经想过放手的,放开所有的恨好好的活着。
可是他不准,他不该再次出现她的世界的
风吹进来,窗前漂亮的婚纱丽人不见了,只剩下那长纱慢慢的拉下,渐渐的消失窗边。
“不”
步亦风用力的尖叫,可是一切都太迟了
他们还是相遇了
平静的站玻璃窗内,静静的凝视着外面经过的人,他们脸上有着各种的表情,细细的去看每一个人的脸,总会让她回想起许多。
终于,她要出院了。
没有想过,这医院,她一住便是半年。
“若瞳,我已经搞好一切的手续,可以出院了。”林学礼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温和的提醒着她该走了。
凝住了身体,她却没有动。
半年前,当她这里醒来的时候,多想撕破他的脸,恨他的自以为是。
原来,当日他所给的不是毒药,而只是暂时的麻痹药,所以步亦风当时不能动而且痛苦难受,但他不会死,也没有死。
而她…却被他暗暗救走了,他竟然所有人都吃饭宴的时候那房间外布置了丝网,让她不至跌得粉身碎骨。可是她没有他所想的好运,却骨折了,住了半年,终于才有出院的机会。
她所设计的一切报仇计划,后只是一个可笑的闹剧。
步亦风死不了,她…也不死了。
可是这半年里,他封锁了一切外面的消息,她这里什么也听不到,也得不到只能天天坐轮椅上,静静的观看着外面的世界。
“若瞳,你还不想走吗?”盯着那背,林学礼重重叹了口气。
当日她醒来的时候,知道自己并没有死,也知道步亦风平安无事,可是气得像疯了一般。
但是,不管她怎么气都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他救不了她。
她的骨折了,医生明明说过只要康复就能走路的,可是半年来,她不肯走一步路,沉默得让人心痛。
这不是他想要的,可是他没有办法帮助她,不知道该如何帮她过那心理的难关。
“我…能去哪里?”视线从窗外转回,凌若瞳轻轻的抬头看他。
“其实…若瞳,我一直跟你家人联系,他们知道你一直没事,都很安心。可是他们真的很想见你,不如你先回国去,好吗?”想了想,林学礼蹲到她的面前,试着劝说。
“我没有脸回去面对他们。”提到家人,泪水便从她的眼内闪烁着。
半年前的婚礼里,娘跳崖了,虽然这个消息并没有被传开,而且当时的步亦风声称她不舒服,后面那个环节便取消了。
这半年来,没有人知道真正的步太太是死了,他们一直以为她还活着。
其实,她的确是还活着。
只是除了林学礼外,也的确没有人知道她还活着。
直至一个月前,听说妈妈因为思念她而病重,她才让林学礼帮她打电话回家去,让家人知道她并没有死。
可是,她真的没有脸回家了,她不知道如何回去面对家人的疑问,不知道如何回去面对自己的不堪。
半年了,她想通的事情很多,恨放下了,心也不痛了,可是…她很累。
每天,都觉得活着很累。
“那好!我跟他们说过,你不想回去,他们明白的,那你先搬到我家里去住!”林学礼温柔的笑,并没有强迫她。
他真的很好,这半年里,对她的呵护是没有人可以比的。
视线落回他的脸上,过了很久,她才弯起了个微笑。
“谢谢你。”
这半年里,虽然她一直只能这里躲起来,可是每天看着窗外的世界,她看懂了许多。
其实,她庆幸当日他给的并不是毒药,不然,她真的是罪过了。
她同样庆幸自己死不了,不然,一个月前妈妈病重的时候,她便没有能力将妈妈救回来。
她…真的不该死的。
人是求生,不是求死的,不是吗?
她当日真傻。
可那么傻,不就是因为太爱吗?太爱那个男人了,所以才那么偏激,那么失望,那么痛心。
所以,她不想再跟步亦风有半点关系了。
她从林学礼口得知,那个晚上他被人现后,便被送进了医院,后来也许是证实没有毒!便出院了。而他进院的时间内,步家的人便开始她,可惜当时是夜里,没有方向的人一直找到天亮。
后的结果当然是连尸体也找不到,因为她早便被救走了。
她听说,步亦风疯狂的山下找了她三个月,可是什么也找不到。
她不知道那个男人是怎么想了,可是,为什么还要找她呢?找到了又怎样?找到了还能怎样呢?
她不想见他了,以后都不想见了。
或者,就算那一颗不是毒药,就算她没有死,他们之间也该那一天便缘了!
离开医院后,她便被林学礼给接回家。
那个家,其实只是他与她,因为他的家人早便移民到澳洲去了,这里只有他自己住。
环视着这诺大的别墅,推动着轮椅的人一一向她介绍着屋内的一切配置,温柔的笑着跟她说了许多。
这半年来,他是唯一与她交谈的人,因为她沉默得让护士也不好亲近。
“若瞳,你累了吗?要不要我扶你上床休息一会?晚一点,便会有一个家护来过住,我让她照顾着你的一切。”将她推到沙前,林学礼坐下后笑着面对她说。
静静的凝视着这张温柔而好看的脸,她的心狠狠的割痛了。
原来,痛之后,还会有痛的。
面对这个男人,她有说不的感激,也有说不的内疚。
内疚于自己始终无法回报他的感情。
“学礼,你对我这么好,我的身上花这么长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感谢你。”颤抖的伸出手,握他的手,他们第一次正式聊天。
半年了,她生气了半年,其实又怎么不知道他的苦心。
“若瞳,你该知道的,我没有办法不帮你的。”轻轻的笑,林学礼推开了她的手,将她的手小心的放回她的腿上,说:“可是我不需要你任何的回报,包括你以为的爱情。”
“嗯,我就知道。”笑开了,凌若瞳无奈的轻摇着头。
“你笑了?”
“其实我不是不会笑,只是医院里太沉闷而笑不出来。”弯着微笑,她试着让这男人明白,她都康复了。
“是吗?”
“学礼,不要请家护过来了,我不需要。”带着微笑,凌若瞳再一次伸手握起他的手。
“不需要?平日我是可以帮你,可以推动你去哪里都行,可是有很多事我不方便帮助你的。”注视着她难得的微笑,林学礼为难的皱了一下眉。
“你是说例如洗澡跟换衣服吗?”
凝视着笑得无辜的女人,林学礼苦涩的笑了笑:“怎么觉得你像取笑我?”
“学礼,医生不是说过吗?我只是骨折了,只要骨折康复到原来的样子,我就能走路。”看他那笑容,凌若瞳忍不住笑得很开,她不想这个男人担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