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能否认,是他根本不愿意那样去猜测她。
他真可悲,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变得如此执着盲目。
对他来说,其实她是真失忆,还是装失忆,都不是那么重要了。他只乎,她会不会回到他的身边来。
他想要她,那么的想。
不要走,请不要走。
用力的闭了闭眼,他听见了高跟鞋的声音。
立即的睁开眼,他直觉的知道这人肯定是凌若瞳,虽然爱妮爱穿高跟鞋,可是她早他醒来之前就离开了,听说去了英国。
他相信,要来的人就是他的女人。
门轻轻的被推开了,风微微的吹进,他闻到的的确是她的气息。
微微回头,与她平静的眼眸对上,心隐隐的痛。
“为什么要跑掉?”直接的,他很想知道。
面对他如此直接的问话,凌若瞳微微的叹了口气,转身将门关上,让病房里只有他们二人。
从纽约来这里,花的时间还真的不少,她哭肿的眼早便不肿了。
可是,来到这里,已经是深夜了,都快两点来了,为什么他还不睡?
“我以为躺病床的人太无聊,会天还没有黑便入睡了。”懒懒的说,她避开了回答那个不能回答的问题。
为什么跑掉?
她怎么知道,就是忽然想躲起来啊!
“因为你,所以睡不着。”叹了口气,面对这样的她,他也气不起来。
“我有这么重要吗?”秀眉皱了皱,只能低下头,重重的吸了口气,才缓步走向他。
他的床边坐下,心很烦,也很闷。
“若没有这么重要,我步亦风会挡下那一枪?”苦浪的笑,他是自嘲自己的笨。
做了好事却没有被人领情。
原来,他也会做这些不管别人领情与否,亦不顾代价去做的好事。
“那就是说,我不重要的时候,你并不屑去管那一枪是不是会穿过我的身体?”就如一年前那样吗?就是因为她还不足够重要,所以他纵容爱妮那样做?
“你是不相信,这个时候,你有多重要吗?”被她那无所谓的语气惹怒了,步亦风几乎是用吼的问。
怔怔的看向生气的他,凌若瞳只是冷冷的弯起唇,没有说话。
不相信?
相信又怎样?一切都太迟了。
为什么他不早一点这样看重她?
不什么他不早一点这样紧张她?
为什么就不能早一点呢?若是他肯早一点,她便不会过得如此苦。
一年了,她苦苦的恨了一年,活恨他们情绪下一年了,他才来乎她,不觉得太迟呢?
“凌若瞳,收起你那冷笑的表情,不然我现就”冰冷的神情让他快要气疯了,凭什么她能这样对他?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不屑于他,而她,是不是真的被宠坏了呢?
“就怎样?你就把我怎样?是不是后悔没有任由那一枪打我的身上,若是我被打死了,也许你能安乐一点,为什么要替我挡那一枪,谁要你施舍的可怜,谁要你这样做。”看他生气的说话,被压抑着的凌若瞳也动气了,生气的吼回去。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吼什么,可是她很气,她很恨。
她不能轻易愿谅他的,可是她又放不开他。
为什么,他没事了,她该难过才对的,可是却因为他的伤口并不严重,而感到松了口气。
她真没出息,多没出息。
“凌若瞳,你这个可恨的女人。”步亦风低吼了一声,因为无法一下子坐起来,所以干脆伸出手,将她扯了下来。
另一手抱上她的腰,不让她轻易的动弹,然后狠狠的吻上她的该死的唇,封住她那该死的说话。
这个女人,还真不能用可恨二字就足以形容。
他为了她所做的事,她难道就真的不懂得吗?
用力的吻着她,感觉到她的挣扎后,抱着她腰的手用力,说什么也不肯松开,紧紧的圈着她的腰,以另一手用力的压着她的头,还以唇用力的吮着她的,不肯让她有说话的机会。
因为挣扎不脱,她的舌头伸了过来,用力的想要推开他的唇。
可她太天真了,怎么以为这样就能让他罢休?
狡猾的他也伸出自己的舌头,硬是要与她的纠缠一起,说什么也不肯放过,用力的吮着,后还将她的含口内,以自己的舌头轻轻的挑逗着。
被用力禁固着的凌若瞳拼命的挣扎着,却又怎么也挣不脱,心里的怒火盛。
可是想到他的枪伤,挣扎的动作只好放缓了。
以舌头想推开他的,却被纠缠上了,还被吮着不肯松开,让她的心跳又一次不听话的加速着。
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是她还是控制不了那种心跳脸红的感觉,特别是那压腰上的手,明明就是没有动,可是却如火一般的烫,那种炽热把她腰上的肌肤都炽痛了。
那种热一直从腰上散开,慢慢的向全身漫沿而去。
“唔”想要说话反驳他或者让他不要再继续,可是他的唇太霸道,根本不让她有说话的机会。
“唔”一声声的说话,后只能被吞没他的口内。
这可恨的男人,就算是病床上,还是如此的霸道,根本不肯轻易的让她好过。
“嗯”霸道的吻冲击着心间,因为放弃了身体的挣扎,被迫压他身上的她已经变得软而无力,全身如闷火烧,怎么也无法爆,却又难受之极。
“嗯”羞人的低吟声传出,她知道自己是想要得多。
那种痛痒难受的感觉,就是因为**!她开始沉沦他狂热的吻,不能自控的需求得多。
可恨的男人,凭什么他就能这样控制着她一切的情绪跟反应呢?
“嗯”手无处可放,后只能抵他的胸前,无力的软他的怀。
感觉到她的放软,步亦风用力的吻也开始放柔了,其实,是心疼着她,多想给予她多的温柔,却又想将她揉进体内,永不分离。
狂野的强吻,到温柔的热吻,这病房内,上演着级数不算很高的暧昧情戏
坐病房内,凝视着入睡的男人,她的心沉得如被大石压着,透不出气,闷闷的。
她知道,现的她对步亦风的意义肯定是不一样了。
若不然,他不会不顾一切的冒险为她挡那一枪,若不然,他不会醒来后,并没有去质问她关于爱妮的说话是真是假,而是去计较她是否相信他对她的感情有多重要。
男人向来比女人粗心,她知道,步亦风很多细节上都很细心的,他会记得她不喜欢什么,喜欢什么,会记得她害怕什么之类的。可是,他不会说甜言蜜语,他不会邀功。就如他注视到她喜欢什么,而为她送上,却又不会说一堆好听的说话,说得他有多好的。
他就是那种他认为怎样是她想要的,便去做了,做了也不会直接说他为了她怎样怎样。
所以,她跟他一起变得很笨了,笨得不了解他的心。
他怎么不想想,有些说话,不说出来就永远不能让人明白真相呢?
就如一年前,他为什么要拍卖台上救她?那原因他不说,她一辈子都不懂。
是因为喜欢?是因为随意?还是因为因为她暴露灯光下的身躯他很喜欢?
就如一年前,他为什么要送她手机?又为什么随口说让她将他们的合照冲洗出来呢?
是因为他并不认为那有什么大不了?还是他是真心想送她手机,真心喜欢他们的合照?
男人的心很简单的,可是女人的心思很复杂,所以,女人永远猜错了男人的想法,因为女人去猜一件事的时候,去会想很多个可能。
就正如她,始终不知道,一年前的自己对于步亦风来说,是他的女人,还是奴隶?
其实,女人还是奴隶都没有什么距别!他对女人的无情,从他对爱妮可以看出来。
伸手支撑着头,静静的凝视着他闭上的眼,看着那长长而乌黑的眼睫毛,现他的黑睫毛很美,比女人的还要长还要黑,难怪她总觉得他的眼神很摄魂。
她与他,到底该怎么办呢?
她明明就想好报仇的计划,可是现,她很不安,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是怎样下去。
他为她挡的这一枪,她办不到无动于衷。
若是,一年前他肯为她挡一枪不,只要他当时能说出一声不要,哪怕那一枪真的打她的身上,她对他的恨意也不会哪此深。
是啊!是恨,恨了这么久,恨了无数个日夜,她怎么能承认自己还是如痴如疯的爱着这个男人呢?
泪水无声滑下,别开眼,不忍再去看他。
她很恨,恨的还是自己,为什么就不能理智一点?为什么就不能潇洒一点?
若是她能笑得上飞机回国去,那么也算是功德完满了,他的一枪,爱妮的一刀也算是替她的孩子下了口气,不是吗?
可是她却没有走,现才知道,她留纽约,为的就是放不下这个男人。
爱上不该爱的男人,她谁怎么办呢?
他爱她,她爱他,其实就是那么简单的事,多美好,他们完全可以结为夫妻的。
但是她很明白,心里永远放不下那过去的一切,若是真的跟他一起了,以后半夜梦回,她要怎么面对那死去的孩子?要怎么面对自己心底的恨意,要怎么处理后悔呢?
谁来告诉她,她到底要怎么做?
若真的可以选择,她真的宁愿失忆了,放下过去,也放过自己。
端着仆人送来的粥,小口小口的喂着躺床上的男人,看着他平静无波的表情,不禁想,为什么当日她为那枪伤痛得几天没有好睡好吃过,而他第四天就能像若无其事一般呢?
此时,他们已经步家的奢侈别墅里,就是那个山上的大宅。
因为他的坚持,所以早上他们便离开医院,而搬回家。
步孟涛说,搬回来也好,免得枪的事情真的闹大。
看来,他们都不想闹大此事,都想平息了便算。
那么,不是太便宜了爱妮吗?
想到她只是手上被伤了,那也不算是什么。
“风”欲言又止的,她也不知道说话该不该直接说。
“什么事?有心事就说!”又吃下一口,凝视着她变化不断的小脸,步亦风轻声问。
他就觉得她有心事,可是又什么都不说,不知道她到底是害怕什么,还是生气什么。
“那天你的未婚妻约我去那里说话的时候,她说,她的手上有你的罪证。若是你真的背叛了她,她会举证你。”那天爱妮是这么说的,昨晚她想了很久,记起这些话的时候,也不知道该不该担心。
若是爱妮真的如她所说的那么做,步亦风是不是真的会什么也没有?
他是明知道会这样,也坚持要跟爱妮解除婚约吗?
“放心,没事的。”低下眼睑,步亦风轻轻的摇了摇头。
“没事?若是真的有事呢?”他做的是什么事,心有数!做那些犯法的事,就算后台多强劲也好,走得夜路多了,也总会有危险的时候,他就真的能如他说的那么轻松,真的没事?
“这些事我会处理,若瞳,不要替我担心。”他不想她为自己操心这些事。
“风,为什么要这么做?爱妮说过了,她说,你若跟她一起,你就能拥有东方帝国,你其他的生意也会越做越好,生活只会越来越风光。而你若跟我一起,你也许会一无所有。为什么?你后还要选择我?你是不是太冲动了呢?”有点迫不及待的问,她很想知道,从他的口知道。
为什么?
“你真的想听?”抬头盯着她充满疑问的眼,步亦风此时笑得温柔之极。
“嗯!”她想知道。
“没有因为,我只是知道,我想拥有你。”笑了笑,很简单的点头。
“就这样?”
“嗯!”步亦风举手将她手上拿着的碗夺走放到另一边去,再将那没有受伤的手握住她的,拉到唇边,轻轻吻了一口后,才说:“若瞳,你不是一直说不想听说一年前的事,因为墨西哥的医生说你是创伤后自我选择失忆症,所以你一口咬定那段记忆不好的吗?其实,对我来说,那往事没有什么不好,唯一不好的就是你离开我的那一天,我都没有让你知道,你有多重要。”
“你说什么?一年前的我,真的重要?”不相信的轻笑,她多想用力的吼回去。
若是重要,为什么要准许爱妮伤害她?
若是说他那时候还不想要她的孩子,可以让她回到纽约才打掉的,为什么就准许那一枪呢?他可想过,那一枪也许会让她失去的不止是孩子,还有她的性命?
“当然。”不知道她心里有想法,步亦风依旧笑得温柔:“一年前,罗马的夜里,我刚好有空,就跟罗马的好友去看他的地方跳蚤市场,我那里,坐了一个晚上,也没有喜欢的货物。倒是,注意到你这个人。”
一年前的事再断续的记忆里回转,他还记得那一晚的事。
“当时,我从一堆被推上台的女人里一眼便看到了你。你的眼睛很大,恐惧的看着台上的人,跟你的好友紧紧的偎依一起。没有理由的,我就是喜欢看着你的眼泪,觉得很漂亮,很有神。后来,你被推上竟拍位了,那时候,你吓得哭出来了,你的眼泪很晶莹,是掩住了你漂亮的眼眸。那一刻,我心里涌起莫名的怒火,看着你的衣服被脱下后,我真的很生气,那一刻,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莫明其妙的怒火。后来,我看见他打你了,我真的无法形容那一刻的冲动,就像是我重要的人被伤害了一样。没有理由,我便站起来,以刀刺穿他的手。那一刻,我没有想太多,只知道不想你再被多打一鞭。”没有去看凌若瞳的表情,低下头的步亦风缓慢的回说着一年前的事。
那段往事,他从来没有跟人说出过心声,可是,他想跟她说。
他想她能知道,他的心里,她有多重要。
他的心里,其实从来没有真的将她当成奴隶。
“其实,那时候我并没有想到要拍下你,没有想到要得到你,就是很简单的,不想你受到伤害。后来,我那个朋友自以为是的将你送到我的房间去。当时我知道了也要他将人带走,因为我不喜欢将陌生人带身边,特别是来历不明的女人,因为我的身份不允许我那样做。可是,到了房间的时候,门打开了,耳尖的我听到了你的低吟声,我知道那是因为你的伤口让你太痛苦了,你要疗伤,而我不能再将你交回去,不然你的伤好了,也会再被送上拍卖台。于是,我将他挡门外,进入了那有你存的房间。”想着那一刻,步亦风忍不住抬头笑了笑:“原来,我那时候已经开始不舍得你受苦受罪,我还亲自为你疗伤。可是那时候我还是没有想过要得到你,当时我还努力维持原则,不带身份不明的人身边。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我有意不回那个地方,不想再跟你有过多的接触。可是我总要离开的,我还是要回去收拾行装,结果,那天回去看见你被人以枪指着。我知道,只差一点点,你身上便有几个洞了。当时,我真的很生气,气你将自己陷那样的困境里。没有理由的,我竟然将怒火漏你的身上,便想吓吓你。结果,吓出事来了,后,是我不舍得停止对你的取。想来,你是第一个能让我情不自禁,失了控制力的女人。让你成为我的女人,到后将你带身边,都是没有理由的,可是我却还是那么做了。”
静静的听着,努力的屏着呼吸,她多不想再听下去,害怕自己会他的眼皮下控制不了情绪。
可是,她又无力开口去阻止他说下去。
“由遇到你,到得到你,一切都没有理由,也无法阻止的生。记得爸那天早上问我,爱妮有什么比不上你,我就跟他说,我也不见得你有什么比不上爱妮。其实,根本不用比,原来一个人喜欢另外一个人,根本不需要理由的,若真的可以选择的感情,就不是由心而的感情!就像我对你一样,若能选择,我也宁愿爱上的人是爱妮,那么我就不必烦恼,不必心疼,不必处处担心着另一半的人能不能保护自己。跟爱妮比起来,你的确不适合当我步亦风的女人。可是,我需要的不是一个助手,不是一个能者,只是你。我知道,就算给我十个爱妮,也不及得上你的半点真心。”微微的笑,转头凝视着低下头的女人,步亦风微微的扬起唇。
注视着她握着床铺上的手,他的心,微微的抽紧了。
他不知道,到底这个女人是不是真的装失忆,若是真的要装失忆,又是为了什么呢?
是真的因为墨西哥的那个晚上,他说的话伤害了她吗?
那句说话,真的让她不能释怀吗?
是她放不下,还是不愿意再忆起他们曾经不堪的过去?
对她来说,也许那个只是奴隶的身份,很难堪!
若是她不想记起,那么,他也不想勉强她去记得。
只希望她能知道,其实,一年前,他对她,不是真的如口那样说的冷漠。
他对她的心,从一开始便没有半点虚假。
要怪,就怪他那个时候还不懂得什么叫作爱。
“我去拿杯开水你喝!吃了粥是该喝点水的。”平静了情绪,害怕自己会又一次的失控,凌若瞳弯起微笑后,立即从椅子上站起,装出一幅他所说的事并不重要的样子。
直盯着她若无其事转身去取过碗然后往外走的身影,步亦风锐利的眼眸深。
看来,她真的不像失忆,倒像是压抑着。
有一刻的冲动,他想跟她说,其实那时候的他只是嘴巴硬了一点,他从来没有将她当成奴隶的。
可是,后,他还是没有说出口,如一年前一样。
若说,若瞳是真的装失忆,真的装成不认得他的样子,也许就是恨他当初只将她当成奴隶!才会一直的跟所有人说,她不记得那段不堪的回忆。
对任何人来说,被当成奴隶都是不堪的事!所以她选择抹杀掉那段记忆,再与他一起后,也选择当那段事并没有存过。
是这样吗?是因为渴望能跟他像真正的恋人一样,而不是主人与奴隶,所以她才选择骗他?
还是,爱妮的说话只是想破坏他跟若瞳的感情,若瞳是真的记不起一年前的事?
无力去想,不管一年前的事她是真的忘记了,还是装成失忆的,都不是那么重要了。
再次重遇,他只能肯定,他放不下这个女人。
若说,过去的一切让她不愿回,那么他会努力,将未来的日子,爱她,疼她,直至她能相信他的感情有多真。
过去其实不是那么重要的,重的是未来,他们能继续幸福的一起。
端着粥离开的凌若瞳,与低下头沉思着步亦风,都没有现,刚刚打开的门边,一个身影一直静静的站着,凌若瞳要步出房门时,才急急的闪躲起来。
躲到厨房里,倒了杯水后,她却不想离开这无人的厨房。
刚刚的那段说话,不能说她没有感动的,心里的激动也只有她能明白。
他所回忆的一切,她还记得的,那么清晰的记得。
说得那么好,是真的吗?
一年前的他,从救她到留下她都没有任何原因,只是真心的想要救她跟留下她?
可是想想,这也没有什么,要留下她,若不是真心的,难道还会是被强迫的吗?
苦涩的笑了笑,对于自己的没出息,也只能以叹气来泄。
说真的,她已经不再那么恨他了。
或者说,她从来都没有真正的恨他,只是太放不下过去的一切而已。
或者或者她真的不该再执着了。
现的她能肯定,步亦风心里,她是真的重要的,既然她同样爱着这个男人,为什么还要执着过去的事呢?她应要放下,放下一切的苦楚也是放过她自己啊!
当年的她了一枪,现的他也替她挡了一枪,是不是就该当一切都扯平了呢?
若她真的放开过去,他们会幸福吗?
扶着他走阳光下,感受着那种炽热,心情没理由的变得很好。
也许是因为放下了,所以,她这几天变得很开心,笑容也变得真心多了。
是的,她想,她真的该放下过去的一切。
或者,当年的他并没有想到狠心的杀她!是因为爱妮的妒忌,所以他才准许爱妮去让她将孩子打掉,后来是爱妮一意孤行开枪打她,而他不知道的?
她相信,若步亦风是知道的,肯定不会准许的,是不是呢?
可是,她没有勇气直接的去问他,害怕会听见不一样的答案。
听说,恋爱早笨的女人就是这一种,会自己去替男人找借口,还害怕听见不想听到的真相。
然而,她真的不想再执着了,从知道他为她挡枪的那一刻她就该知道,她从来没有放下过这个男人,她怎么能恨他呢?怎么能离开他呢?
若他真的是爱她的,那么,过去的一切,是误会也好,是因为当时还不够爱也好,都算了!
就当是一枪换一枪,失去的孩子毕竟是无法挽回的。
是的,也许,一切都只是爱妮的主意,当时的他只是因为不够爱她而不想要那孩子!肯定是这样的。
替他给自己想了一个很牵强的借口后,她是真的变得开心了。
一切,就这样定下来!
若说,他对她的说话里有一句是假的,她还是愿意相信,有一句是真的。
愿意相信,他就是不舍得伤害她。
“怎样?伤口还有痛吗?”将轮椅推到石椅前,凌若瞳带笑的坐到他面对的石椅上,调皮的笑问。
缓慢的摇头,神色平静的步亦风唇角只是微微的上扬。
其实,她早已习惯这样的他。
“我是见你躺床上那么多天了,所以才费心思推你下来走走的,不如我们再走走!我还没有完全认识这个地方。”还没有坐暖,她便又想站起。
“你不累吗?”温柔的笑,看她近来的心情像越来越开心,他也同样的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