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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东方破晓亦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
看到面前这快要遮天蔽日的金蚕,她的脸上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下意识地抱起胳膊,她大声急呼。
“晨露,快来救我!”
生死关头,她最先想到的人,仍是晨露。
那天晚上,是否一夜风流?!(1)
“不行,我要过去!”
西门夜寒低吼着,便要将拉住他的晨露推开。
晨露的手掌却是死死抓住他不放,一向温和的眼睛里此刻却满是决然之色。
“你不了解这些金蚕,如果你贸然动作,激动它们,我们都会死!
相信我,我会救她!”
手指在西门夜寒的腕上猛地收紧,晨露的脸上写满了坚毅之色。
与他目光对视片刻,西门夜寒终于沉色点头。
为了救东方破晓,他不在乎牺牲自己,
可是,他不能让东方破晓冒险。
看西门夜寒冷静下来,晨露立刻便转脸看向了被金蚕围困住的东方破晓和淡月舞。
“青颜,用你的力量,用你的力量控制住那些金蚕,然后慢慢地带着淡月舞走出来!”
“我的力量?!”
被青颜控制了身体的东方破晓,皱眉看向面前飞舞成一片金光的金蚕,怎么也无法保持心神的宁神。
那些金蚕飞舞的声音,嗡嗡地只让她的头都跟着疼起来。
“不,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眼看着一只金蚕掠过她的身侧,东方破晓只是控制不住地尖叫出声,一边便抱住了自己的头。
“不要过来,离我远一点!”
“破晓,你可以的,你忘了,
在西楚北疆,你曾经让几万只箭矢顿在空中,这些金蚕算什么,你一定可以的!”
西门夜寒也扬起声音,鼓励着东方破晓。
不知道是不是众人的声音刺激到了那些金蚕,还是东方破晓激动的情绪激怒了它们。
原本杂乱飞舞的金蚕,突然一反常态地向着东方破晓的方向飞了过去。
那天晚上,是否一夜风流?!(2)
眼看着金蚕再次冲向东方破晓,西门夜寒本能地便要冲过去。
站在东方破晓身后的淡月舞,探臂便将抱住头的东方破晓拉到了自己怀中护住。
晨露展臂拦住西门夜寒,一边便大吼出声。
“都不要动,我来!”
不容西门夜寒拒绝,他直接便从袖中抖出一些白色的粉末,洒向了空中的金蚕。
空气中,铃兰的香味淡淡散开。
那些金蚕想来是极厌恶或者害怕这些粉末的,立刻便四下散开。
随着他一点点地洒出粉末,那些金蚕便慢慢地为他让开了一条道路。
看着那缓缓走进一片金蚕中的白色身影,西门夜寒和淡月舞俱是屏住呼吸。
被淡月舞拉到怀中的东方破晓,这时也重新抬起脸来。
看着一步步向她走进的晨露,她的脸上惊愕之色渐渐褪去,眼中便有了激动的神情。
从淡月舞怀中挣脱出来,她抬臂拥住了走过来的晨露。
抬起双臂,晨露的手掌微颤着拥上她的背,指尖掠过处,白色的粉末只把她身上的紫衣都染成一片细碎的白,恍若落了一层淡雪。
松开东方破晓,扶着她的胳膊将她扶正,晨露目光深邃地盯住那双陌生中带着熟悉的眼睛。
“青颜,不用害怕,我现在…就带你走!在此之间,我有一句话要告诉你…”
抿了抿唇,晨露一字一顿地注视着她的眼睛说道。
“相,信,我,我,爱,的,人,只,有,青,颜,一,个!”
东方破晓轻轻点头,眼中已经有了亮色。
为了救她,他不惜走进这危机重重,稍有不甚便会丧命的金蚕中,她还有什么理由再怀疑他。
那天晚上,是否一夜风流?!(3)
“我相信你,晨露,现在,我好后悔,为什么要来找什么武功心法。”
如果不是她坚持要来,他们也不会陷入这样的危机!
再一次面临生死困境,占用了东方破晓身体的青颜才意识到。
对她最重要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握紧晨露的手腕,青颜苍白地扬起唇角。
“我想好了,我再也不要什么江山天下,我们就留在这南夷山中,
只有我和你,好不好!”
晨露郑重点头。
“我向你保证,从今天开始,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留在这南夷山中,再也不分开!”
右手抬起,晨露的手指迅速地闪在东方破晓身前的几种重穴。
最后,停在她的眉心。
感觉到身体的异样,东方破晓只是担心地皱起了眉尖。
“晨露,你?!”
“青颜,我们做了太多的错事,不能一错再错了,原谅我!”
颤抖着唇,晨露猛地将手指点在东方破晓的眉心。
东方破晓身子一震,眼睛猛地瞪大。
接着,一道金光便从她的头顶急冲出来。
左手如电射出,晨露直接将那道金光抓在他的掌心。
东方破晓身后的淡月舞看得真切,被他抓在掌心的不是他物,却是一只通体赤金,晶莹剔透的金蚕。
将那只金蚕握紧在掌心,晨露的右手便扶住了身子轻晃的东方破晓的胳膊。
“东方破晓,现在,做回你自己吧!”
他声音不大,却似乎有着穿越人心的力量。
听到他的声音,东方破晓那对目光迷离的眼睛,瞬间聚焦,有了清明。
“晨露?!”
看到面前的晨露,她疑惑地轻唤出声。
那天晚上,是否一夜风流?!(4)
娇嫩如花瓣的薄唇,轻轻地扬起,晨露勉强向东方破晓弯起唇角。
“破晓,之前的事情,对不起!”
一边说着,他的身体便轻轻晃了晃,虚弱地向地上倒了下去。
迅速探臂抓住他,东方破晓的目光掠过眼前如网一般飞舞的金蚕。
随着晨露的倒下,那些刚刚躺开的金蚕,立刻便向着三人扑了过来。
金蚕圈外,西门夜寒只急得心都提了起来。
咬紧牙关,他直接拔出腰上的软剑,足尖猛顿,便向东方破晓急扑过去。
软剑,舞成一片耀眼的剑气之虹。
伴着一阵叮叮当当的碎响,便有无数金蚕便被斩成两截落下。
落在东方破晓身侧,挥剑用剑气击退冲上来的金蚕,他急声大吼。
“破晓,用你的力量拦住那些金蚕,快!”
听到他的声音,东方破晓的精神立刻为之振奋。
西门夜寒,她的西门夜寒来了!
抓紧怀中的晨露,东方破晓迅速稳定了心神。
虽然此刻她的精神还很虚弱,可是,因为听到西门夜寒的声音,她的心中充满了努力。
意念力扩散开去,最先扑过来的金蚕立刻被她击飞。
等到金蚕们反扑过来的时候,她已经重新用意念力筑成一道透明的屏障。
那道看不见的屏障,将四个人牢牢地保护在中间。
任凭无数金蚕疯了一样地冲过来,却无法突破东方破晓的防线。
“这样坚持不了多久了!”
怀中,传出晨露有气无力的声音,东方破晓立刻便垂脸看他看了过去。
“晨露,你究竟怎么了?!”
深吸了口气,晨露这才说道。
“不要多问,你仔细听我说!”
那天晚上,是否一夜风流?!(5)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用你的力量毁掉这颗巨…咳…
巨桑和所有的金蚕…只有那样…你…你们们才有逃走的希望…”
断断续续的说着,晨露的脸色越发苍白起来,隐约还现出了淡青色。
“你的左手!”
西门夜寒最先发现了晨露的异样。
听到他的声音,东方破晓和淡月舞同时看向了晨露的左手手掌。
只见他的左手中,那只他之前抓住的金蚕正在啃咬着他的虎口,一点点地将身体吞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吸食了晨露的血液,那只金蚕已经不再是纯金色,却呈出一种嫩嫩的桔红。
“不要伤它!”
看西门夜寒想要挥剑砍向那金蚕,晨露急忙阻止。
他说得太急了,只是喘着气,控制不住地咳嗽起来。
好一会儿,才重新稳定了呼吸。
“那是青颜…她不会伤害…你们的…”
大口地喘息着,他的右手紧紧地抓住了东方破晓的胳膊。
“破晓,你告…告诉…我…我…我们…是否…真的…一夜风…风流…”
此时,所有人都看出,晨露命不久矣,东方破晓自然也不例外。
她心中明白,晨露之所以如此介意此事。
是因为,他心中在意着另外一个人。
抿唇,吸了口气,她正色迎住他满是希翼的目光,轻轻摇头。
“没有,那一夜你只是喝醉了,被我下的迷药迷晕,又因为那红绫上的蔓陀罗产生了幻觉。
我们什么也没有做过,我只是想要利用你的善良和同情心,所以才故意那样说的!
晨露,对不起!”
那天晚上,是否一夜风流?!(6)
听到东方破晓如此一说,晨露眼中的那最后一抹担心之色,终于褪去。
果然,他猜得是对的。
东方破晓和西门夜寒对对方爱的那么深,她不可能和他真的发生什么。
他,并没有背叛他的青颜!
看向正在钻向他的掌心,只剩出小半截身子的那些金蚕。
晨露心中,有着如释重负的轻松。
“青颜,听…听到没有…我…没有骗…骗你…”
抬起目光,晨露最后看向东方破晓的脸,声音已经虚弱到了极点。
“你不用…自…自责…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破晓…对…不…起…”
拼尽最后力量说出那个起字,晨露勉强勾了勾唇角,接着便僵硬了身体。
东方破晓心疼地唤出他的名字。
心中,有着无以复加的心疼。
这个少年,实在是太善良太单纯,便是到了最后一刻,仍不忘向她道歉。
眼看着他含笑死去,谁不心疼。
不要说是东方破晓,便是西门夜寒和淡月舞,也是喉咙酸涩地说不出说来。
不知何时,风已经大了起来。
西边天际的淡月早已经被乌云遮盖。
雨,无声地落下。
东方破晓情绪实在太激动了,那层透明的防护罩也不由地波动扭动。
雨落下来,金蚕也再一次地冲了过来。
松开抱着晨露的胳膊,东方破晓猛然起身。
嚯地,伸直了双臂。
强大的劲风突然从她的身侧拔地而起,她的衣和发都被吹掠得飞扬起来,烈烈做响。
“你们这些讨厌的虫子,去死吧!”
随着东方破晓的咒骂声,强大的念力也从她的身周发散出去,仿佛一道看不见的巨浪,冲天而起。
那天晚上,是否一夜风流?!(7)
伴着气流爆响的声音,劲风立刻便包裹了冲过来的金蚕和东方破晓身后的那颗巨桑。
因为东方破晓是用意念发力,所以,她身边的西门夜寒和淡月舞以及躺在她面前的晨露,并没有受到影响。
无数金蚕和着巨桑上的桑叶、桑枝一起,恍若金色烟花一般,冲天而起。
在空中,爆开。
金蚕碎成几段,桑叶碎成粉末,桑枝碎成碎片…
强大的气流冲出去,石破天惊,整个山谷都是一阵剧烈地动荡。
虽然这气流不会伤害到西门夜寒和淡月舞,二个人的身体却是控制不住地一阵站立不稳。
夹杂着金蚕和桑叶桑枝的气流,直冲天际,恍若一道金色的巨浪。
远在几座山外,都可清晰可见。
环视一眼四周,眼看着金蚕不见,四周一片清朗,东方破晓这才长长地吁了口气。
身子晃了晃,她虚弱地瘫倒。
西门夜寒上前一步,将她的身子接在怀中。
缓缓坐下,他怜惜地看着她苍白小脸,轻声唤她的名字。
“破晓,你还好吗?!”
吃力地睁开眼睛,东方破晓淡淡摇头。
“不用担心,我没事,很好!”
一边说着,她便缓缓向上弯起了唇角。
“夜寒,这不是做梦吧!”
那一刻,她长发凌乱,脸色苍白,笑起来的样子却是美得动人心魄。
猛地将她拥紧,西门夜寒的心只是被心疼和幸福等等种种复杂的情绪,填的满满的。
“傻丫头,你当然不是在做梦!我在这里,在这里!”
放松自己,任由他将自己报紧,东方破晓只是幸福地弯着唇角。
那天晚上,是否一夜风流?!(8)
雨水,轻轻飘洒。
半空中,金色的碎片,和着雨水一样落下。
整个金桑谷,仿佛下起了金色的雨。
金蚕,再也见不到一只。
那颗巨大的金桑树上,叶片全无,细小的枝干也全部被东方破晓的强大力量击得粉碎。
只剩下一些粗壮光秃秃的金黄色枝干,恍若无数偌大手掌,向着阴沉的天空伸展着,想要抓住一些什么。
它们究竟想要抓住什么呢,没人知道!
淡月舞站在那金雨之中,默默地看着面前相拥在一起的西门夜寒和东方破晓。
心中,有着无法言喻的震憾和激动。
看着这二个人,他的心中只是充满了羡慕之情。
好久,紧紧相拥的二人才微笑着缓缓松开彼此。
然后,二人的目光便不约而同地转向了身边的晨露。
晨露闭着眼睛,躺在被雨水打湿的草地上,脸色安祥而美丽。
他的左手掌上,那只金蚕已经不见了踪迹。
只是在他左边胸口,心脏的位置,微微有金色的光芒在衣襟下忽明忽灭。
如雪的蚕丝正从他的衣襟间喷出,一点点地覆住他的身体。
“晨露说要和青颜公主一起留在南夷山,我看,我们便将他们埋在这只金桑树下吧!”
东方破晓轻声说道。
扶着她起身,西门夜寒转身走到那颗金桑树下,接着便收起手中的软剑。
凝内力于手掌之上,猛地向地面击下。
掌力中处,土尘飞扬。
很快,地面便被他的内力击出一个偌大的坑洞。
用手将浮土挖开,西门夜寒这才直起身。
“月舞,我们一起把晨露抬过来吧!”
那天晚上,是否一夜风流?!(9)
两个人将晨露的尸体抬过来的时候,晨露的身体除了头脚之外,俱已经被白色的蚕丝覆住。
将他小心地放到土坑中,三人只是静静地站在坑边,并没有急着将土埋下。
半空中,金雨依旧在飘洒着。
白色如雪的蚕丝也终于一点点地将晨露全部遮盖起来,形成一只偌大的雪白的蚕茧。
“晨露,我没有毁掉这颗巨桑,我想,明年春天的时候,树还会发芽,金蚕也一定会重新孵化出来的!
到时候,我会再来看你们的!”
一边说着,东方破晓便缓缓地将手中捧着的土洒到那雪白地蚕茧之上。
三个人,一起动手。
黑色的土,伴着金色的雨一起洒落,一点点地覆住了那雪白的蚕茧。
终于,将晨露和带着青颜记忆的那只金蚕一起覆住!
“夜寒,在这棵树上写上他们两个的名字吧!”
抬眼看向面前这颗巨大的桑树,东方破晓语气深沉。
轻轻答应一声,西门夜寒重新取出软剑,接着便掠身而起。
月白色身影,剑若游龙。
伴着金色树皮化成细末划落的声音,那树干之上也留下了几个苍劲的大字。
“晨露青颜之墓!”
目光缓缓掠过那几个字,东方破晓的目光便落到了面前的那座新坟上,深沉地吐出四个字。
“晨露,谢谢!”
以她的心智,自然不难猜出。
晨露对她使用的是和草儿一样的控魂术,压抑住了她的记忆,而将晨露的记忆暂时利用那金蚕蛊虫植入了她的体内,而不是移魂术完全吞噬了她的灵魂。
晨露他是预感了会有这样的结果,所以,故意手下留情,让她活了下来。
那天晚上,是否一夜风流?!(10)
西门夜寒虽然不太了解这其中曲折,却也从晨露的异常表现中,猜到了一些。
能够在这样的时候,善良地放过东方破晓。
对于晨露的表现,西门夜寒也是暗暗软佩。
当然,他并不会因此就认为晨露是多么伟大的人。
事实上,晨露确也不是。
是人都会自私,晨露之所以这么做,其中自然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对东方破晓的内疚。
另外,还有一个很大的原因,是他预见自己的死。
他明知道,到金桑谷,等待他的是什么。
可是,他依旧义无反顾地来了。
因为,青颜要来,所以,他便一同来了。
可是,青颜的命终究是如此。
虽然拥有和东方破晓不相伯仲的力量,可是论心智,她终是逊了一筹。
面对那样的险境,如果晨露不取出东方破晓体内压抑着她记忆的金蚕蛊虫,那么,等待所有人的都会是死亡。
青颜的心智,是不能应付这样的事情的。
除非,让东方破晓恢复自己。
是大家一起死,还是牺牲他和青颜。
对于心地善良的晨露来说,这并不是一个太难的选择!
走进金桑谷那一刻起,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命运是什么。
明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会无法改变,这是晨露的悲哀。
不过,在这样的悲哀之下,他并没有选择让所有人和他一起沉没,而是选择了成全。
这份成全,究竟是因为晨露的宽容和善良,还是因为他对东方破晓真的动了心。
或者,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随着他的死,这也成了一个永远的迷。
这个迷,将永远地埋葬在这金桑谷中!
那天晚上,是否一夜风流?!(11)
目光从站在那座新坟前,拥着东方破晓,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的西门夜寒身上移开。
淡月舞只是仰脸看向了面前这颗经历了几百年苍桑的金桑树。
暗暗地,幽幽地,长长地叹了口气。
不知何时,空中的雨已经停下。
薄云被劲风散去,金色的阳光便从乌云的缝隙是投射出来,将这片金桑谷映得金光闪闪地再次耀眼起来。
眼角余光注意到那颗巨桑树树叉中闪光的东西,淡月舞不由地眉尖轻挑。
“你们快看,树叉间的东西是什么?!”
听到他的声音,西门夜寒和东方破晓只是同时仰脸向着树上看了过去。
果然,在那颗巨桑最粗干的两根盘缠在一起的主干间,有一件金色的东西,闪闪发光。
“我去看看!”
西门夜寒轻轻紧了紧扶住东方破晓肩膀的手掌,足尖轻顿,接着但掠身而起。
“小心点!”
追随着他的身影,东方破晓扬声提醒。
答应着在树干上落下,西门夜寒小心地观察着盘缠在主干间的那样东西,并没有轻易动作。
只见那东西方方正正,不知道是什么金属做成,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拔出软剑,他小心地用剑尖捅了捅那东西,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情况。
又仔细观察了一下,确定没有机关之类的东西,他这才探手将那个金色的方盒子从树枝间取了出来。
离开树干,他直接拿着那东西掠到树下,将盒子捧到二人面前。
“好像,是一个金盒子!”
东方破晓和淡月舞同时移过目光,只见那盒子书本大小,厚度也与书籍相似。
“难道,这里面装着的,就是那所谓的‘至上功法’!”
那天晚上,是否一夜风流?!(12)
东方破晓探手拿过那盒子,轻轻地掂了掂,接着便抬眼看了看西门夜寒和淡月舞。
“打开看看?!”
西门夜寒淡淡耸肩,显然是对那所谓的‘至上功法’并不感冒。
淡月舞却是一脸兴奋地催促道。
“当然,快打开!”
为了此事,他来回周转,废了可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现在终于有了结果,他不兴奋也是不可能的。
轻轻点头,东方破晓试探地用手掰了掰那盒子。
可是,没有打开。
“打不开!”
她无奈地抬起脸,将盒子递给西门夜寒。
西门夜寒动起内力试了试,那盒子依旧坚若磐石,纹丝不动。
淡月舞有些不甘心地将盒子接了过去,用尽力量,仍是无法憾动那盒子半分。
“如果这里面真是那样厉害的功法,想来这盒子也不会是普通的盒子,或者,上面有什么机关?!”
西门夜寒轻声提醒道。
“一定是!”
一边附和着,淡月舞将仔细观察着手中的盒子。
翻来覆去,好一会儿,他终于注意到了那盒子上的秘密。
“你们看,这里…有字!”
他抬手指向那金盒子的脊部,东方破晓和西门夜寒好奇地看过去。
果然,看到一行蝇头小字,小字一旁,还有一道细长的开口。
因为那字十分细小,又在脊部的最下方,不注意看跟本就发现不了。
“欲开此盒,金龙为引!”
这八个字,正是盒子上所写。
“金龙为引?难道,是说金蚕!”
淡月舞一脸无奈。
“现在这金桑谷中唯一的一条金蚕也已经被咱们埋到土下,和晨露一起结了茧子,咱们到哪里找这金龙呢?!”
那天晚上,是否一夜风流?!(13)
拿过盒子,仔细地看了看,东方破晓探手从袖中取出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