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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的心智,如果看不出西门夜寒是在用激将法。
可是,打遍整个草原都没有遇到敌手的赤狼,如何会在这样的时节服输?!
在狼群中,做为头狼,如果接到其他竞争者的挑战,不接受就意味着认输。
认输,可不是赤狼会做的事情。
如果是那样的话,就算是他成功抓了这西门夜寒,得到西楚整片天下,赤狼也依旧会抬不起头来。
所以,他一定会出战,而且,一定要赢!
“西门夜寒!”
赤狼轻轻向前一带马。
“既然你向我挑战,那本王便按照草原上的规矩,接受你的挑战!”
一边说着,他便抬手抽出了腰上垂着的长马刀。
轻薄的刀身,发出让人后背发寒的嗡鸣。
“令弓箭手在后排做好准备,得我命令,立刻万箭齐发!”
拔刀的时候,赤狼也向身边的副将悄悄地下着命令。
兵不厌诈!
他虽然决定出战,但并不意味着,他便要赢得磊落。
随着他夹紧马腹,跨下汗血马立刻便急奔而起,在二军中间的位置停了下来。
“西门夜寒,出来受死吧!”
高举起手中的马刀,猛地劈下,赤狼细长的眼睛里杀意纵横。
“赤狼殿下不要着急,朕这就来!”
相较于赤狼的跋扈和急躁,西门夜寒却是语气平静,不慌不忙。
原来,这个皇帝很妖孽!(3)
一边说着,西门夜寒便轻轻地拍了拍身上的马儿,向着赤狼慢吞吞地走了过去。
赤狼想了各种可能,唯独忘了一样。
那就是,西门夜寒争取的只是时间。
离开玉门关一路奔向这望关镇,西门夜寒也是故意将行军的速度放慢。
声东击西,以西楚皇帝的命来做饵。
这样的事情,只怕也只有西门夜寒做的出来。
一边拍马走向赤狼,西门夜寒的眸子便悄悄地看了一眼听风镇的方向。
这个时候,东方父子应该也已经快要带兵绕到听风镇附近了吧!
轻带马缰,西门夜寒直接在距离赤狼三步之外的地方停了下来。
“拔出你的剑!”
握紧手中长马刀的刀柄,赤狼气势汹汹。
“我想…”
琚傲地扬起下巴,邪气地向上弯着薄唇的唇角。
西门夜寒懒洋洋地看了一眼对面马上的赤狼,语气极尽轻蔑。
“没有那个必要吧?!”
赤狼瞬间怒发冲冠,双腿猛地一夹马腹,便向西门夜寒冲了过来。
想他赤狼可是草原上一等一的高手,打遍草原从无敌手。
今日,却被这个生着精致面皮的敌国天子如此轻蔑嘲笑。
这口气,他如何咽得下。
这汗血马追随赤狼多年,对自家主子的心思自然了解。
转眼间,马和人便已经冲到了西门夜寒面前。
长马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冰冷带着疾风的半圆,毫不留情地横削向西门夜寒的脖颈。
从提马到出刀,整个过程不过就是喘息之间的事情。
这赤狼,确实也是真真正正的高手。
第一招,便是杀招!
一众西楚士兵俱是为自家皇帝吸了一口凉气,那心便齐齐提了起来。
原来,这个皇帝很妖孽!(4)
雪亮的长马刀带着呼啸的风声逼近,刀风只把西门夜寒额边的几根碎发都带得飞掠起来。
眼看着,刀与人之间的距离,已经不足一尺。
赤狼的厚唇边,冷竣笑意越发明显。
就在他以为,这一击必中之时,西门夜寒突然动了。
原本在马背上笔直挺坐的身体,突然向后躺下去,在千钧一发之际躲过了赤狼的长刀。
刷!
刀身贴着他的金甲掠过,击成一阵耀眼的火花。
赤狼这一刀的力量之强悍,由此可见一斑。
一击未中,赤狼心中微微有些失望。
不过,他并没有就此罢休,手腕一转,同时一夹战马,第二刀便再次袭来。
这一次,却是追马到西门夜寒身侧,竖刀刺向他的胸口。
依旧,是杀招!
西门夜寒的上半身本已经躺平到了马背上。
这刀从上刺下,跟本就无法躲闪,赤狼的招术变化也是非凡。
这一次,赤狼的速度比上一招还要快上几分。
就在他急刀而下的时候,斜下来,突然一阵劲风传来。
西门夜寒的右脚突然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踢向了他的侧腰。
若赤狼这一刀坚持刺下,那必然要被他踢中,只看那脚的迅速,赤狼便知这一脚绝非寻常。
若被踢中,只怕这腰不断,也要骨折。
他虽然想杀这西门夜寒,却还不至于与他鱼死网破,两败俱伤。
被那一脚之势所迫,赤狼只把收刀回势,左手猛带马头,迅速向旁边拧身,躺过西门夜寒的这一击。
迅速向旁跑了两步,赤狼掉头回来的时候,西门夜寒已经重新坐直了身子。
脸上,依旧带着没事人一般的邪魅笑意。
原来,这个皇帝很妖孽!(5)
在赤狼看来,那笑容无异于嘲笑。
自己连出两招,对方却是连剑都没有拔出来。
这样的事情,赤狼还是头一次遇到。
双腿在马蹄上一蹬,赤狼直接便飞掠而起,人刀合一的向西门夜寒冲了过来。
这一招,正是多年之来取胜的必招杀之一。
在赤狼想来,这一击,就算是伤不到西门夜寒。
起码也能逼他下马或者拔剑,挫一挫他的锐气。
所以,这一击,他几乎已经用出了自已的九成功力。
人和刀,如闪电一般迅捷。
瞬间,刀尖便冲到了西门夜寒面前。
右掌在马鞍尖上轻轻一拍,西门夜寒直接便掠身而起。
在赤狼刺中他之前,离开了马背。
西门夜寒不格不架,竟然依旧是躲闪,这是赤狼没有想到的。
他的速度如此之快,也是赤狼没有想到的。
赤狼人在前冲之势,跟本没有办法要变招,只将咬紧牙关,将眼一闭,想要从西门夜寒的跨下钻过去,没想到,他刚刚钻到一半,突然身上便是一沉。
两个人的速度都是快若闪电,远在两边观战的士兵们只是看到两人人影一闪。
跟本没有看清怎么回事,那赤狼已经被西门夜寒骑在了垮下。
右手手掌压在赤狼的后颈,西门夜寒微侧着脸,笑得灿烂魅邪。
“朕早就听说,草原上的勇士能屈能伸,不拘小节,赤狼殿下这招垮下遁行,真是最好的证明!
难道是赤狼殿下听信传言,以为朕真有断袖之号,故意以此招诱我?!”
他虽然声音不高,可是因为故意用内力传开去,两边十来万人马俱是听得清清楚楚。
西楚军这边顿时一片嘲笑之声。
原来,这个皇帝很妖孽!(6)
面对对面十来万大军的压力,在这一笑之间,尽情释放。
西楚兵,兵心大振。
你们人多又如何,你们家的王子还不是要爬在我们家皇上的垮,被人当狗骑?!
而北莽军这边,却是士气一下子低迷了下去。
自己家的王子可是打遍草原无敌人,可是三招过去。
人家剑都未拔,他却不仅未伤人家皇上分毫,还被人压在身下,如果侮辱。
不要说是赤狼自己,就是一众北莽军都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
草原上的子民,都是些热血汉子。
头可断血可流,最受不了的却是人家的侮辱。
一众北莽军,顿时蠢蠢欲动,却又顾忌着赤狼的生死,不敢轻举妄为。
只是专注地看着自己家的王子统帅,希望他可以有办法扳回一局。
要说这位草原骄子赤狼何时受到此等大辱,被西门夜寒压在身上,自然是不甘心不情愿。
本能地便挣扎着想要反抗,可是西门夜寒按在他后颈上的那只手掌。
看似指节纤长,白皙无力,却是狠如铁钳,赤狼想要抬头都是不可能。
至于他的两手,刚好被西门夜寒骑在身上的腿压住,也是无法动弹。
“北莽军,你们家王子都向我们皇上如此献媚了,你们还不投降?”
“是啊是啊,之前只听说赤狼王子多么厉害,原来不过如此!”
“厉害也要分对谁不是,对咱们家皇上,想来赤狼王子早已经倾心许久了吧!”
“什么赤狼王子,我看是不是应该改叫咱们的赤狼皇妃了啊!”
这时,西楚军这边,张虎一带头,一众士兵立刻便调侃开了。
这个说一句,那个喊一句,只把这赤狼王子讥讽的体无完肤。
原来,这个皇帝很妖孽!(7)
稍远处,玉门山脉紧临望关镇的山崖上。
两个人影伫然而立。
为首的一人一身墨紫色华袍,头顶上罩着宽沿布笠。
布笠上紫纱低垂,只把那原本千娇百媚,时尔单纯无邪,时尔妖孽不羁的一张脸尽数遮挡。
宽松的袍子,也遮住了她已经发育到半熟的身体。
看上去,却似是一位清瘦少年。
不是别人,正是已经成为九重宫天命圣子的东方破晓。
至于站在她右侧,微靠右位置,同样身着紫袍,紫纱遮面。
只露出一对长眉,一对明眸,看似女子,却比东方破晓还要高上半头的,自然便是九重宫的宫主花容。
此处地势高耸,视线宽阔。
二人只把山下那望关镇大营前发生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
因为夜静,再加上风刚好从大营前向这里斜吹过来。
西门夜寒用内力散开的调侃声,西楚兵高高的调笑声,也是隐约可辩。
隔着薄纱,远远看着那空阔谷地里西门夜寒将赤狼王子压在身下。
便是东方破晓的唇边,也不由地有了笑意。
这个家伙,之前倒没看出来,竟然这般有趣的?!
至于她身后的花容,则是暗暗为这赤狼有些悲哀。
一代天骄,却被敌国皇帝骑在身下,却不知是何等滋味。
想到此,他不由地便想到了被东方破晓调戏时的自己,心中便有些凄凄然。
暗暗地,便又多了些庆幸。
之前只觉这东方破晓可恶,现在看来,这西楚国的国君却比她还要过分些!
“与我相比,这个家伙是不是更加可恨!”
站在他身前的东方破晓却是轻轻开口,只隔着轻纱看他一眼。
东方破晓已然猜透了花容的心思。
原来,这个皇帝很妖孽!(8)
“公子怎么会可恨!”
花容忙着说道,心中对这东方破晓却是越发忌惮起来。
东方破晓控制不住地轻笑出声。
转过脸来,她抬指捏住隔着薄纱,捏住了花容的下巴。
“花容,不要急,慢慢的,你就会发现本公子对你的好!
就比如,你之前压的这个宝儿,现在知道,可是自己错了?!”
一边说着,她便放下他的下巴,重新转过身去,看向了山下。
感觉着她的指尖留在他下巴的温存,花容只是抿着唇没有出声。
其实,最初,花容的想法是要与这赤狼合作的。
在他看来,赤狼兵强马壮,西楚刚刚经历了一场内乱,又有南越这个后患,必然放不开手脚。
所以,输得一定是西楚。
可是,东方破晓却是直接否定了他的想法。
她只是坚定地认为,西楚不会输!
花容虽然无奈,却也只能听从她的想法。
谁叫,他已经被人家吃定了呢?!
现在,事实摆在眼前,花容对这东方破晓只是越发服了气。
此时的他,并没有意识到。
他心中对于东方破晓的反感和仇恨,在不知不觉中,有一部分已经转化成了软佩和心甘情愿的臣服。
当然,只是一小部分,小到花容自己都远远没有意识到。
身后闪过衣袂破空之音,紧接着,二人身侧的岩面上便多出一个人影。
深紫色的衣袍,恭敬的神色,正是右护法石惊天。
恭敬抱拳弯身,他沉声向东方破晓和花容二人报告着打探来的消息。
“东方渺父子已经顺利从小路绕过了听风镇后,马上便要攻城!”
原来,这个皇帝很妖孽!(9)
东方破晓在薄纱后,轻轻地答应了一声,一边便沉声下令。
“再探!”
石惊天答应一声,便再次掠身而起。
转眼,身影便消失在连绵的山脊后。
“公子,我们是不是也该行动了?!”
花容垂脸注视着山谷中的楚莽两军,轻声问道。
东方破晓懒洋洋地抱起胳膊。
“不急,再等等!”
花容答应一声,重新放松了精神。
山谷中。
被西门夜寒骑在身上的赤狼已经到了快要精神崩溃的边缘。
身子不能动,赤狼只是破口大骂。
“西门夜寒,你这个卑鄙小人,有种儿就和我光明正大地战上一战。
士可杀不可辱,你如此做法,算什么君子!”
“君子?!”
西门夜寒冷冷地打断了他的声音,眸中笑意收起,便有了冷笑。
“听风和望关两镇,本是我西楚山河,你却要强夺为已有,算得上君子?
占我山河之后,还要鱼肉我西楚百姓,欺男霸女,算得上君子?
对君子我自有君子之道,对小人我又何留君子之心?!”
“哼!成者为王,败者为寇,现在我在你的手上,自然你说什么就是说什么!”
赤狼冷哼一声,一边便扬高了声调。
“北莽军听令,不要理会本王生死,给我乱箭齐发,射死这个混蛋!”
早在他出阵之时,已经下过命令,北莽弓箭手早已经有所准备。
现在,赤狼一声令下,立时,站在阵后的弓箭手便走上前来。
上万只箭,齐齐对准了压在赤狼身上的西门夜寒。
两军阵间的空气,紧张到了极点。
原来,这个皇帝很妖孽!(10)
“在赤狼王子作陪,朕死也无憾!”
目光缓缓地掠过月光下,闪烁着寒光的无数箭尖,西门夜寒缓缓地弯起了唇角。
“西楚大军听令,若朕死了,你们不可理会,只管逃回玉门关去,死守关口,不可让西楚百姓被这帮蛮夷践踏!
现在,所有人,齐齐向后退出五十步!”
两军之间,本有约一箭之地,再向后退出五十步,西楚大军自然不会再有一人受到这箭雨殃及。
西门夜寒此举,却是要以一人之命,换一万精兵!
紫纱后,东方破晓却是微皱起了眉头。
这个家伙,这次玩得也太大了吧!
刀箭不长眼,若是北莽军真的出箭,他便是再厉害的身手,又怎么可能逃得掉?!
副将张虎飞身下马。
“副将张虎誓与皇上共存亡!”
一边说着,他便大步向前,站到了西门夜寒身侧。
“誓与皇上共存亡!”
西楚大军也是齐声高呼着,无一人后退,而是整齐向前。
一步步前进,一个个脸色坚毅,视死如归。
有什么样的将领,便有什么样的士兵。
以一万对十万,一比十的差距,却无一人胆寒,无一人退缩。
面对对方的数万箭矢,却是士气高涨。
弓箭手们无需要命令,自动搭弓上箭。
至于其他士兵,则是主动将盾牌竖起,只把西门夜寒和他的那匹马仔细地围在其中。
那驾式,很明显,便是以肉身筑成人墙,也要护住他们的皇上。
“西门夜寒,果然手段高明!”
山崖上,花容控制不住地轻声感叹。
得民心者得天下!
西门夜寒竟然能够让这一万士兵甘愿为他而死,自然也能让西楚国所有子民为他而战。
“公子,我现在信了,您…是对的!”
特工皇后,彪悍霸道的开场!(1)
两军,剑拔弩张。
一场血战,眼看着便要触发。
就连山崖上的东方破晓也是下意识地握紧了藏在袖中的手掌。
突然,一只快马从远处急驰而来,马上之人披头散发,套着黑色皮甲。
一边急奔过来,一边就大声喊道。
“不好了,不好了,听风镇失守,东方渺父子正带着五万大军杀过来…”
原来,那混蛋早有安排。
怪不得,敢如此跋扈!
在心中冷笑一声,东方破晓握紧的手掌,不由地又放松了力量。
只是重新放松身子,看着这谷中的好戏。
她心中自然明白,这会儿,听风镇那边已经起了战事倒是可能。
这么快便破了城,赶过来增援那绝非可能。
而且,这个报信的人,很明显是西门夜寒安排的。
如果他真是北莽国的人,也不会如此故意地扰乱军心。
北莽士兵,瞬间混乱。
“怎么回事?”
“听风镇失守了,东方渺杀过来了…”
一时间,议论声声。
“不要听他胡说,射箭,射箭!”
西门夜寒身上的赤狼还算精明,听出这是西门夜寒的攻心计,立刻便高声喊起来。
只可惜,此时北莽军中已经乱成了一团,谁还听得到他的声音。
“赤狼殿下,我看,您还是省省力气吧!”
西门夜寒右手起落,直接一掌劈在他的颈后。
赤狼顿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将赤狼丢到马下,吩咐手下绑起来,西门夜寒轻吸了口气。
“弓箭手,放箭!”
西楚军这边就等他的命令呢,听那这声音,立刻便松开松弦。
一时间,箭矢如雨便向着远处混乱成一团的北莽军射了过去。
特工皇后,彪悍霸道的开场!(2)
西门夜寒是早有准备,这一万兵马,七千骑兵,三千步兵。
武器也抛弃了日常步兵所用的长枪,全部抱成了轻便的马刀。
而且,所有骑兵人手一弓,身上俱是两只箭囊。
七千人马,每次一半,交替射击,不出空档。
天空中,箭矢不停。
北莽军本来就已经溃散的军心,被这番扑头盖脸的一通攻击,顿时越发乱了方寸。
还好,那赤狼身边的副将还有冷静。
很快便回过神来,高声下令。
“箭手,回击!”
“退!”
与此同时,西门夜寒却也是下达了退兵的命令。
命令一下,那三千步兵立刻便随便找一个骑兵,只把手中盾牌护在身后,骑马急退。
这时,北莽军那边也已经调整了一下,迅速地拉弓回击。
扇形大军,全部向着中间西门夜寒的西楚大军射来。
半空中,箭如飞蝗。
“九重宫弟子听令,随我下去!”
东方破晓知道,现在,是该她表演的时候了。
一边喝令,她直接便足尖轻顿,掠身而起,箭一般冲向了那箭雨的正中。
紫色的身影,快若闪电。
只是人影一闪,已经站到了那扇形军阵攻击点的正中。
花容和身后的一众九重宫弟子听到她的命令,立刻也随着她从山崖上向着山谷中飞掠起来。
只是他们用轻功飞掠,远不及东方破晓的速度。
东方破晓落下的时候,他们还在向着山谷中急奔过来。
目光掠过空中的无数箭矢,东方破晓微眯起眸子,眸中瞳孔收缩。
“停!”
随着她的一声低喝,那急射而来的无数箭矢竟然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一般,齐齐地顿在了空中。
特工皇后,彪悍霸道的开场!(3)
数以万计的箭矢正中,一个墨紫色的清瘦人影在月光下的草地上卓然而立。
那样的情景,诡异而让人震惊。
十万北莽大军,无一例外地瞪大了眼睛。
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影,眼睛里无一例外地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后背上突然仿佛闪过闪电,西门夜寒本能地转过身。
接着,他也看到了那让人惊骇的一幕。
本能地,他猛地拉紧了马僵。
命令一层层传开去,所有的西楚大军都停下步伐,转脸看向了身后。
然后,一个接一个地石化。
那一刻,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全场的焦点,直接集中到了东方破晓的身上。
紫纱下,东方破晓的鼻子里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冷哼。
花容为止,身后十几位九重宫的手下紧随在她的身后。
只管踩踏着东方破晓悬在空中的箭矢一路掠近,一边就口声高呼着东方破晓安排好的口气。
“九重圣宫,圣子初临。天佑西楚,神迹降临!”
想那花容,本是俊雅飘逸的人物,再加上身后那十几位九重宫手下的配合。
这些人侍立到东方破晓身后,便越发显出这东方破晓身份非凡,深不可测。
九重宫,在江湖上也算是远有威名。
因为地处西域,与北莽临近,所以在北莽国的名气比在西楚国还要大得多。
现在,这个传说中神秘无限的神宫圣子,竟然会突然出现在这两国之交的战场上,只让北莽国的大军的心越发悬了起来。
他们要干什么?!
两国的兵将心中升起了同样的疑问。
特工皇后,彪悍霸道的开场!(4)
东方破晓并没有让他们等太久,便揭晓了答案。
随着她缓缓地张开双臂,那空中的箭矢便慢慢向她身周聚拢了过去。
“北莽赤狼,逆天而行,尔等随他,必有天谴!”
沙哑沉闷的声音,从东方破晓的身上缓缓传出。
为了防止西门夜寒认出她的声音。
这一次,东方破晓用的却是腹语。
她的声音虽然不大,可是此时山谷之人。
几乎无一例外俱是屏住呼吸注视着她,十分静寂。
所以,她的声音也就很远地传开去,每个人都是听得清清楚楚。
似乎,每个字,都是在响在每个人的心上。
深吸了口气,东方破晓只把自身的念力提到了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