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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有一只知趣的野鸡路过,便顺理成章的成了西门夜寒的刀下鬼,而且,马上要成为这二人的口中餐。
事实上,对于烧烤这样的事情,西门夜寒实在不在行。
他可是皇帝,从小生于皇家,养尊处优。
这样的事情,什么时候做过。
不是处理那野鸡身上的毛,便已经累到他满头大汗。
这烤鸡看上去有模有样,只是因为他够聪明,之前见别人弄过,有样学样。
现在,坐在火堆边烤着野鸡的西门夜寒,身上脸上俱是汗水。
一张俊脸上黑一块灰一块地惨不忍睹,发上还沾了几根野鸡的羽毛。
既然如此,他烤鸡的动作,却是小心中透着专注。
如果西楚皇宫中的隆裕皇太后和小安子等人看到,肯定不会相信,这个烤野鸡的家伙会是西楚国的皇帝。
那个霸道冷酷,有时候甚至有点太自我的西门夜寒。
山洞人,传来轻轻地声响。
捕捉到洞内传出来的细微声音,西门夜寒迅速起身,身子一闪便冲进了洞内。
看到清醒过来的东方破晓,他立刻便兴奋地扬起唇角。
“破晓,你醒了!”
吻你一千遍,也不厌倦!(11)
洞口外的火边透进来,洞内的光线虽然不是很明亮,却也能清楚视物。
睁开眼睛,看到笑着向她看守来的西门夜寒,东方破晓迷离的目光很快聚焦。
接着,便控制不住地轻笑出声。
扶着西门夜寒的胳膊坐直身子,她抬起手指,小心地摘掉他头上的几根鸡毛。
“这是做什么,搞成这个样子?!
认识的知道你是西楚国的皇帝,不认识的,还以为你是哪里跑出来的庄稼汉子!”
任由她帮他摘掉头上的杂物,西门夜寒只是笑得邪魅。
“有东方破晓这样的夫人,便是做个庄稼汉子,我也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庄稼汉子!”
鼻端,隐约有焦糊的味道飘来。
轻轻地吸了吸鼻子,东方破晓不由地挑起了眉毛。
“好象…什么东西糊了!”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
吸了吸鼻子,嗅到空气中飘荡着的明显的焦糊味,西门夜寒只是惊叫出声。
“不好,我的鸡…”
一边喊着,他便身子急闪,冲向了洞口外。
果然,刚才还是焦黄的烤鸡,下面已经黑了一片。
不仅如此,鸡翅膀的部分已经冒起黑烟,着起了火焰,焦糊味正是从烤鸡上传过来的。
刚才,他只顾着东方破晓,却忘了这火架上的鸡。
慌乱地从火架上扯下那只烤鸡,西门夜寒的手指只被那穿着烤鸡的树枝烫得生疼。
尽管如此,他却并没有丢下手中的树枝。
小心地将烤鸡放过火堆边的石头上,他这才看向了自己的手指。
只见,右手食指烫红了一片。
吻你一千遍,也不厌倦!(12)
走过来的东方破晓看到他烫红的手指,不由心疼地皱起眉头,一边嘟着嘴唇替他吹着烫伤,一边便嗔责道。
“不就是一只烧鸡吗,万一把手烫坏了怎么办!”
“我的手没事的!”
将手指从她的手中抽出去,西门夜寒满不在乎地笑着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在洞口边的石头上坐下。
接着,便转手,小心地将那只烤鸡拿过来送到她的面前。
“睡了这么久,一定饿了吧,快衬热吃吧!”
注意到烤鸡上那焦黑的翅膀,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将烤鸡翻了个面,将没有糊的那一面送到东方破晓面前。
“吃这边吧,这边没有糊的!”
一边说着,他便小心地用手撕下一只鸡腿来,送到她的手中。
接过那只热乎乎的鸡腿,东方破晓的心也一下子变得温暖无比。
只看他的样子,她便不难想象,为了做这只烤鸡给她,他废了怎么样的力量。
堂堂一国之君,他怎么会做野味呢?
之所以弄得如此狼狈,就是怕她醒了会饿,东方破晓如何能不感动!
看他一脸希翼的样子,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将那只鸡腿送到唇边,用力地咬了下去。
正如她的想象,入口的肉并没有太多的味道,只能勉强算是烤熟的白肉而已。
不过,东方破晓依旧吃得津津有味。
大口地咬着,她很快便将一只鸡腿啃下了肚。
最后,还不忘舔舔嘴唇,赞叹一句。
“好香!”
西门夜寒眼中升起好奇,一边便扯下一块鸡肉送到唇间,只嚼了两口,他便将肉吐出了一边。
“我好像…忘了放盐…这样难吃,你怎么还吃得…唔…”
吻你一千遍,也不厌倦!(13)
后面的话,西门夜寒没有说出来。
因为,一对唇瓣直接堵住了他的嘴巴。
双手捧着西门夜寒的脸,东方破晓主动凑过唇去吻住了他。
不含挑逗,不含诱惑…
只是单纯地想要与他亲近,吻他。
唇在他的唇上辗转,她细细地吻着他。
那感觉,好像是要用她的吻细细地记住他唇的轮廓和味道。
那是温柔中透着深沉的一吻,在这一吻之中,她用他的唇细述着对他的思念和爱。
她的唇柔软如花瓣,甜蜜如糖殆。
与她那样的唇瓣厮磨,很快,西门夜寒便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便是她不勾引不挑逗,便是她不吻他不接近,
对于西门夜寒来说,她在那里,在他面前,都已经是极大的诱惑。
更何况,她那样细细地吻着他,她那样温柔地捧着他的脸。
好像,他是这世间最珍惜的宝物一样呢!
手臂探过去,一手拥了她的腰,将她的身子与他贴近。
西门夜寒的另一只手掌便掠过了她微凉如绸的发丝之间,抵住了她的后脑。
温柔的回应瞬间化成近乎疯狂地掠夺,舌间毫不犹豫地从她的唇间攻进去。
尽情地品尝着她唇间的每一抹甜蜜,他仿佛打开了一个诱人的宝藏,永远无法满足。
她是他的毒,也是他的宝。
哪怕是时时刻刻将她拥在怀中,哪怕是日日夜夜与她相伴,也永远都不会厌倦。
抱起怀中被他吻得全身酥软,呼吸急促的东方破晓。
西门夜寒一边轻吮着东方破晓的唇,一边抱着她走进了山洞中。
跳跃的火光,映出满洞的旖旎春色。
浴室内,暗有玄机?!(1)
东方破晓和西门夜寒结伴而返,这一路。
二人走得并不急切,走走停停,倒有几分游山玩水的意思。
这样的清闲时光于二人来说,还是第一次。
一对璧人,只是羡慕了不知道多少人的目光。
七日后,锦州城的城墙便已经遥遥在望了。
不约而同地提缰勒马,马背上的二人互相看向彼此,唇间俱有笑意。
“若我直接带了你回去,不知道那些大臣们会是何等反应?!”
勾着唇角,东方破晓笑得眼角弯起,一脸狡黠的表情。
“当然是举国同欢,因为你抓了敌国的皇帝,天下入手指日可待!”
笑着回望他,西门夜寒只是轻笑着调侃。
轻笑出声,东方破晓的眼里却是闪过不舍。
现在,锦州城已经不远,他们二个又要分开了。
二个人想要正式在一起,还要周折一番,却不知道要隔几日才能相见了。
懂她如西门夜寒,不用猜也知道她是什么想法。
她舍不得他,他又何尝舍得她?!
上一次,只是分开几日便出了那么大的事情,这一次,他万万不会再离她而去,让她再面对什么危机。
闪身掠下马背,西门夜寒直接扬起手掌,大力地拍在自己那匹马的马背上。
马儿吃疼,立刻便长嘶一声,飞蹄奔远。
看着那渐渐远跑的马儿,东方破晓眼中郁色顿消。
“你,真的决定了?!”
“那当然,听说南越宫中可是留下了不少美男子呢,我可要好好地看着你!”
走过来牵住她的马缰,西门夜寒只是侧着一张俊脸,邪魅地朝着她笑。
“臭丫头,想背着我偷吃,那可是没有可能的!”
浴室内,暗有玄机?!(2)
西门夜寒的语气,似乎透着刁钻。
但是,看向东方破晓的那对眼睛,却是温温柔柔地,透着无尽地宠溺。
“我会一直等到你安排好国事,和我一起到楚京城中商谈两国交好之事的!”
“一直使用隐身术,会不会很累?!”
微蹙眉尖看着他,东方破晓眼中有毫不掩饰的关切之色。
“自然会累!”
一边说着,西门夜寒便抬手握住她纤长的手掌。
“所以,你要好好补偿我才行!”
他的眼底,有暧昧的笑意。
东方破晓自然明白他的言下之意,当下笑道。
“放心好了,南越宫中,宫女无数,只要寡人高兴,享你十个八字也是轻而易举!”
“我才不要她们服侍!”
西门夜寒鄙夷地撇撇嘴。
“我还要好好努力,早日为这天下培养出接班人呢!”
看着他坏笑的样子,东方破晓只是控制不住地轻笑出声。
脸上,却是升起一抹烫红。
看着她娇美的样子,西门夜寒只是一阵心痒,忙着转身拉了马缰。
“走吧,我现在巴不得快点去试试你宫里的床呢!”
一边说着,他便牵着马儿,向着锦州城的方向大步行去。
东方破晓懒洋洋地坐在马背上,仍不忘揶揄他一句。
“要是西楚国民知道他们的皇帝,整天只想着要爬上南越国女帝的床去,只怕要笑掉门牙!”
“这有什么可笑的!
我只要征服女帝一人,便可轻易骗到南越国的天下,这样的美事,可是他们求之不得的呢!”
转过脸来,西门夜寒只是向她坏笑着眨眼。
“小东西,你取笑我,今晚上,可要挨罚!”
浴室内,暗有玄机?!(3)
锦州城。
正是黄昏,桔色的夕阳将这座古老的都城映得格外地肃穆辉煌。
南城门那高高耸立的门阙之上,一个黑色身影伫然而立。
傍晚地风,轻轻飞扬起他衣色的长袍衣摆,烈烈而舞,恍若黑色的火焰。
腰间,长剑微垂,反射着清冷的光辉。
那张一向总是漠然的脸上,那对一向总是冷冰冰的眸子。
此刻,却是满含着心事,注视着遥远的南方。
“国师,我看,今儿陛下是不会回来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身后,手下轻声劝道。
“再等一会儿!”
玄影的目光只是锁定在通向城门的官道上,脸都没有侧一次。
在心中暗叹了口气,手下只得后退一步,重新垂手侍立成了一座泥雕。
哐当哐当!
那是门上的锁链放松,吊桥收起的声音。
不知不觉间,已经又是关城门的时候了。
注视着那空荡荡的官道,玄影轻轻地抿了抿唇,这才从唇间挤出二个字来。
吧字话音未落,却听得一声蹄声由远渐近。
猛地转过脸,移过目光,注意到那黄土官道上渐近的那个紫色身影,玄影的脸上先是一怔,接着,便目光中闪烁兴趣,唇角扬起,露出大大地微笑来。
“果然,让我等到的,你看,那…那是不是陛下?!”
手下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不由地皱眉。
“国师,那么远,属下哪里看得清!”
看到玄影脸上的笑容,那手下不由地呆怔。
他随在玄影身边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他笑呢。
“一定是她,一定是她!”
玄影一边说着,一边便急掠向通向城墙下的阶梯,嘴里只是大声呼喊道。
“不要关城门,不要关城门!”
浴室内,暗有玄机?!(4)
刚刚升到一半的吊桥,又一点点地放了下来。
勒住马,抬眼看看慢慢放下来的吊桥,东方破晓眼中闪过一抹疑惑。
这些守城的侍卫并不识得她,怎么会主动为她放下吊桥呢?!
吱呀!
包着铁皮的厚实木门,一点点地分开。
紧接着,一条黑影便从分开的木门中冲了出来。
“陛下…”
本能地冲向东方破晓的马,冲到一半,玄影突然又硬硬地收住身形。
顿在原地,他迅速地深了口气,语气便恢复了平日的清理。
“臣…恭敬陛下回来!”
“玄影?!”
上下打量来人,最后,在对方那张凌角分明的俊脸上停住,东方破晓眼中惊愕越浓。
“你…怎么会这里?!”
“臣…臣是刚好路过!”
玄影口不择言地扯着谎,耳根处,便升起一抹淡淡地潮红。
“刚好路过?!”
不用想,东方破晓亦已经看出他是的撒谎。
堂堂国师,不理国事,会刚好路过偏僻的南城门,骗鬼吗?!
不过,她并没有揭穿他的意思。
“是吗,那真是好巧!”
以东方破晓的心智,自然也明白,玄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原因,只能有一个,那就是,他在等她!
只看他刚才冲过来的样子,眼中闪过的亮光,她便感受到他心中的火热。
心中,闪过暖意的同时,也闪过歉意。
她已经有了西门夜寒,别的男人,不可能了!
“国师不理国事,却到这南城门附近闲逛,还真是有些出乎寡人的意料!
我走的这几日,国中没有大事吧?!”
东方破晓的语气,很冷淡。
现在,她必须要表明态度,她和他是不可能的!
浴室内,暗有玄机?!(5)
每日的等待,换回来的却是东方破晓一句冷淡的责备。
玄影的心,不由地便是一阵刺刺的疼。
不过,他的脸色还算平静,一边向前两步,一边便恭敬回道。
“陛下不用担心,国中事务臣每日清晨都会处理完毕,这几日并无大事发生!”
每日清晨处理,难道他一整天都会在这里等?!
在心中,东方破晓只是暗叹了口气。
她的语气,却依旧是冷淡的。
“既然如此,那就随寡人一同回宫吧!”
此时,守城的将士的玄影的手下亦已经赶了过来,在城门外恭敬地跪成两排,向东方破晓行礼。
东方破晓只是淡淡地挥了挥手,便催马向前。
玄影上前一步,便要将手伸向马疆。
在他的手掌伸过来之前,东方破晓却是马鞭一横,挡住了他。
“不用了,寡人自己骑回去便好!”
一边说着,她便轻打马背,提马向着皇宫的方向奔了过去。
看也没有看,一脸沮丧地僵在原地的玄影。
“小东西,人家每日早早便来城墙上等你,你这般冷淡,不是太伤人了吗?!”
随着她飞掠,隐身相随的西门夜寒淡笑地说道。
他冷眼旁观,自然也看出那玄影对东方破晓的心思是什么。
“长痛不如短痛!与其让他心存幻想,倒不如快刀斩乱麻来的爽快。”
一边说着,东方破晓便侧脸看向了西门夜寒声音传来的方向。
“既然你那么可怜他,要不然,我将他收为侧夫好了?!”
“大不了,改日我寻几个漂亮女子,你赏赐给他就是!
收侧夫,你休想!”
最后三字,西门夜寒语气决然。
马背上,东方破晓只是朗笑出声。
浴室内,暗有玄机?!(6)
东方破晓去而复返,消息很快便传遍了皇宫内外。
各路人马,纷纷过来请安。
好不容易才将这各路人马送走,东方破晓宣了晚膳,准备和西门夜寒共进晚餐的时候,虞若溪却来了。
恭敬地跪在台阶下,她表现的十分恭敬。
“听闻陛下安然回宫,若溪这些天来悬着心总算是放下了!
今晚,我也能睡个好梦了!”
“有劳虞大人挂心了!”
东方破晓明知她是假意,却仍是客气道。
“如果没有他事,大人就回去吧,早早休息,省得累坏了身子!”
“多谢陛下关爱!”
抬起脸来,虞若溪脸上有暧昧的笑意。
“我知道陛下日夜赶路辛苦,特地带了玫瑰露来。
一会儿您入浴之时,让宫女滴上三五滴在浴池中,包管您泡完之后,神轻气爽。
明白,必可荣光焕发地早起上朝!”
一边说着,便从袖中取出一只精致的装着多半瓶玫瑰色香露的水晶瓶送上来。
自然,便有宫女接了,送到东方破晓面前。
“大人有心!”
一边说着,东方破晓便意兴阑珊的打个呵欠。
那虞若溪看出她的送客之意,忙着起身告辞去了。
看她走远,东方破晓这才吁了口气,捏着那只小瓶子起身走到饭餐,便将一应宫女全部赶了出去。
房内再无他人,西门夜寒这才现出身形。
二人挨着坐下,共进晚膳,很是安逸。
这边吃得差不多了,便有宫女有门外通报,说是浴室内,水已经备好,请东方破晓入浴。
“好,寡人马上就去!”东方破晓一边说着,一边便急不可待地站直了身子。
沐浴,那药另有玄机?!(1)
这一天赶路,风尘仆仆,她早已经倦了累了。
现在,只恨不能舒舒服服地泡个热水澡,睡上一觉,
听说水已经备好,自然是难免兴奋。
眼角余光捕捉到桌上的水晶瓶子,她只是探手将那只小瓶捏到手中。
“玫瑰香露,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站起身,西门夜寒侧脸看看那只小瓶。
“之前也有人向我进献过这样的东西,据说有安神放松的功效!
一会沐浴的时候,你不妨试试!”
一边说着,他便探手过来,拥住她的纤腰,在她的额上轻啄了一口。
“我去一趟临江镇,让小安子派人去楚京城通知一声,省得大家担心!”
“赶了一天的路,不如,明日再去好了!”
将脸倚在他的胸口,东方破晓只是现出少有的孩子气。
“放心吧,我最多两个时辰便会回来的!”
抬手刮刮她的小鼻子,西门夜寒笑得越发暧昧。
“你只管洗得干干净净等我,我说过要惩罚你的,这样的机会可不会放过!”
“我才不要!”
撇撇嘴,东方破晓直接从他怀中挣开去,闪身来到门边,笑着将门拉开。
西门夜寒忙着运用隐身之术,将自己的身形收起。
闪身追到她的身边,捏捏她的鼻尖,
这才从两个迎上来的宫女中间走过去,闪身掠起,向着临江镇的方向掠飞过去。
仰脸看向面前的屋脊,知道西门夜寒已经走了。
东方破晓这才轻轻笑笑,随着二个小宫女走向了浴室。
一边走,她一边在指间把玩着那只水晶小瓶。
她并不知道,自称要回家睡觉的虞若溪,此刻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祈天殿。
沐浴,那药另有玄机?!(2)
祈天殿侧厅。
酒气满溢。
玄影敞了外袍的衣襟,正在自斟自饮。
身后,亲信跟班看着他的侧影,只是不住地摇头。
“国师大人,您这么折磨自己又是何苦呢?!
要我说,不如你就去向陛下说个明白,行若不行您也心中有底。
这样折腾下去,只怕您的身子折腾坏了,殿下还不知道原因呢?!”
轻叹了口气,玄影只是将酒杯再次送到唇边,一饮而尽。
还用说,还用问吗?!
今天,东方破晓的表现早已经向他说明了一切。
“哟!这么大的酒味,这是做什么?!”
殿外,突然传来带着淡淡揶揄的声音。
听出来人是虞若溪,玄影吸了口气,终于是还是抬手抹掉唇边的酒渍,站了起来。
“虞大人,您来此何事?!”
扫一眼脸上已经有了五分醉态的玄影,虞若溪眼底闪过一抹厌恶。
不过,脸上依旧带着笑意。
“这里没有外人,还叫什么虞大人,你应该叫我母亲才是!”
一边说着,她便挥了挥手。
“你们到外面去,我和国师说几句体已话,任何人不得进来打扰!”
几个手下答应一声,恭敬地退了出去,玄影的那名亲信自然也是向虞若溪行了礼,退出了房门。
毕竟,人们二个,母子俩说些私人的话,他也不好听的。
走过去,将门闭紧,虞若溪这才重新走回桌边,拈起一只空酒壶晃了晃,被那酒气熏到,她不由地微皱眉尖。
“只会在这里喝闷酒,你和你爹一样,都是没出息的家伙!”
坐回椅子上,玄影只是向杯中倒着酒,语气冰冷。
“如果虞大人过来就是想要骂我的话,我看您还是请回吧!”
沐浴,那药另有玄机?!(3)
张口要骂,虞若溪却是突然顿住了嘴巴。
她可不能忘了正事,这次来,她可不是来和他吵架的。
吸了口气,她瞬间调整了语气。
“影儿!你不要生气吗,知儿莫若母,难道我还不知道你为什么在这里喝闷酒吗?!”
缓步走到玄影身后,她抬手拍拍他的肩膀。
“碧玉龙簪在你的手中,你就是天命的王夫,你又何苦这么作践自己呢?!”
一句话,却是正戳到了玄影的痛处。
如果是平日,他肯定会冷哼以对。
可是现在,已经有了醉意的他,心中只是苦闷,当下便口无遮拦道。
“碧玉龙簪在我手中又如何,我们之间早有婚约又如何,她…她跟本就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