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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爷,同床共枕!(8)
短暂的修整,今天天刚蒙蒙亮,一行人便再上征途。
为了以防万一,独孤月被装在箱子里,装在货车上,那些孩子也分批乔装出城。
结果出乎意料,城门依如往常一般如时打开,街上也并没有他们想象的四下追查的士兵。
似乎,楚城对于这个小少年地丢失并没有太过在意。
隔着箱子上的小小透气孔听着外面的车水马龙,独孤月的心中却是越发疑惑。
如果楚城大肆追查,那倒是正常的,现在他这般深沉地连点动静也没有,实在是太过反常了些。
难道说,这家伙还在床上没有醒来,没有发现她丢了?!
不,不可能!
几乎是立刻,独孤月便否认了这个推断。
那个家伙,看上去似乎是吊儿郎当,她却一直有一种直觉。
那个妖孽,不同寻常!
马车轻晃着行出晋城大门,一路向北,直行到僻静无人处,独孤月才重新被放出箱外,恢复自由。
呼吸一口箱外清爽的空气,独孤月侧脸回望,在心中轻轻说了一句,后会有期。
是与那城市道别,是与那河道道别,还是与某人告别…
独孤月没有细想,她只是清楚地知道,总有一日,她要回来,而且是带着大军如狂风卷来。
撕碎那城墙上的楚字大旗,将这离国的国土一分分,一寸寸都尽收掌中。
“主人,走吧!”
将马送到独孤月面前,柳无痕的脸色深沉中透着恭敬。
接马缰,翻身上下,独孤月的目光笔直看向远方。
“走,咱们去会会那位周雄大将军!”
随在她身后上马,回首看一眼那城墙在秋风中翻滚的楚字大旗。
柳无痕轻夹马腹,紧步相随。
现在,她和他都自由了!
那么,这之后的日子,将是那些让他们不自由的人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与王爷,同床共枕!(9)
与王爷,同床共枕!(9)
越向北行,天气越显寒冷。
北关地带原本就地处离国北缰,与大月游牧只一山之隔。
北关一脉,起于燕国,到离国境,才真正显出高耸之势,至高的山峰,常年都有积雪。
十月的晋城还不过是浓秋,行到北关一带,便已经有了冬的冷冽。
连迎面吹过来的风,都带上了刺骨的寒意。
为了方便出行,独孤月依旧套着男装,墨绿色大氅镶着一圈白色的毛领,越发映得她肤白唇红。
这个原本就不小的队伍,这一路上,又壮大了不少。
战火已熄,被战争洗礼之后的离国大地却依旧是哀鸿遍野。
这一路上,他们埋了多少尸体早已经记不清楚了。
随行孤儿的数量迅速由原来的二十几个增加到近百个,如果不是独孤月吩咐将那些年纪太小的孩子送与流民寄养,只怕这个数量还要翻个倍。
干粮早已经浪费殆尽,原本用来拉货的几只驴子亦已经变成食物化成这些孩子的口中食粮。
马用来拉车,年纪的孩子和女孩子们坐在车厢内,独孤月和柳无痕二人只能坐在车顶,迎风而行。
双脚随意垂下,独孤月左手捏着一根捡来的半截枯枝,右手的刀便在枯枝上不停地刻画着。
这一路行来,她可不敢有半刻倦怠,就算是赶路的时间,也利用这种方法训练自己对刀的控制力。
快,是目的,控制力却是手段。
想要让刀足够快,足够准,足够狠,手掌对刀的控制力绝对是跟本。
之前手上的硬茧被楚城的丫环保养到消失,这让她的手指更加敏感。
也不知道他们为她用了什么密药,这次尽管她练习强度加强,那手上的茧子竟然没有留下。
每隔三两天,她的手掌都会褪掉一层老皮,那手掌和手指便始终保持着无比地顺滑柔嫩。
与王爷,同床共枕!(10)
与王爷,同床共枕!(10)
起初,独孤月还担心,这双手是不是被楚城废掉了。
很快她就发现,这手虽然看似柔嫩,捏一捏都会捏出水来,实际上却比之前更加坚韧了,她偶尔不小心割到手指,不仅伤口不深,而且很快复原。
那双看似嫩得出水的小手,已经逐渐有了非凡的狠厉,却丝毫不显山不露水。
每每看着自己的手掌,独孤月总是不禁想起那个至今她尚未看透的妖孽少年楚城,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感谢他造就了她这样一双手掌。
“这个人,好眼熟!”
身侧,柳无痕的声音将独孤月拉回现实。
收加思绪,看向手中那只已经初具雏形的木雕,独孤月淡淡挑眉,“像谁?!”
柳无痕眨眨眼睛,“我说了,你可不准踢我下去!”
“威胁我?!”
独孤月手腕一翻,突然毫无征兆地出手,将手中短刃刺向他的颈间。
向后偏身,柳无痕偏颈躲过她的刀,右手便抓住她持刀右手。
哪想,独孤月左手一探,手中木雕便磕在他的鼻梁。
自然,只是轻轻一磕。
如果真要杀他,这一击便要将他的鼻梁击碎,到时候血溢向眼睛和喉咙,就会影响视力和呼吸,近而影响攻击和节奏,然后她的右手刀便可夺他性命。
“说!”
收回木雕,独孤月没事人一样继续用刀尖刻着那小人的耳朵。
重新坐直身子,柳无痕揉揉被磕疼的鼻梁,脸上也是十分自然。
这一路上,他早已经习惯了独孤月这样的行为。
在她的高压训练下,亦已经养成了随时随刻保持着警戒的习惯。
实战,永远是武力提升的最佳训练。
在独孤月这种每次都仿佛要命的训练中,柳无痕的身手亦有了质的突变。
“这可是你让我说的!”柳无痕笑嘻嘻地看一眼身侧的独孤月,“我觉得,这人很像…君白衣!”
与王爷,同床共枕!(11)
与王爷,同床共枕!(11)
“君白衣?!”独孤月鄙夷地念出这个名字,再看看手中的木雕,将目光郑重在柳无痕脸上看了一眼,便重新移到了那只木雕上,“你觉得像他?!”
柳无痕自然地将目光随着她看过去,手指也跟着抬起,指点着那木雕上小人的眉眼,
“你看这小人那股跋扈的样子,简单就是君…”
噗!
尚不待他吐出后面的白衣二字,独孤月突然便飞起一脚,将他踹下了马车。
“不够警觉,罚你跑到天黑!”
事出突然,柳无痕却没有太多慌乱,就地一滚,已经卸掉摔下来的力道,想都不想,便随在马车边跑步前行。
虽然双腿双臂都挂着独孤月吩咐,谨儿为他们二人缝制的铁砂袋,他的步伐却依旧轻盈快捷。
每天,他都要被月儿踢下马儿,随着马车跑上一阵子,这样的事情他早已经习惯如家常便饭。
如果老将柳青泉下有知,自己十几年都不曾训练出样子的儿子,竟然被一个小丫头调教到如此身手,不知道心中会做何感想。
君白衣?!
皱眉盯着那只小小木雕,独孤月赫然发现,这木雕的感觉和气质,竟然真的与那家伙极为相像。
什么吗,她明明想要刻的是一代剑师蓝桥想要送给春语姑娘,怎么刻来刻去却刻成这个家伙了呢?!
扬起薄刃相要割乱那木雕眉目,目光触及那镶着白色玉石的精致短刃,独孤月心中顿生烦燥。
收刃入削,将刀和木雕全部塞回身上,独孤月深吸了口气,顺手扯掉身上大氅,双手在车厢上一撑,人便轻灵落在了柳无痕身侧,随着他一起奔跑起来。
看她与他一起练习,柳无痕顿时来了精神,
“主人,咱们比试一番如何?!”
斜他一眼,独孤月没有出声,只是突然迈一大步,便冲上前去。
与王爷,同床共枕!(12)
与王爷,同床共枕!(12)
北风劲。
尚未回复生机的战后离国,驿道上人烟稀罕。
独孤月和柳无痕二人,腿上臂上俱是绑着铁砂袋,却仍旧是键步如风。
不多时,竟然将马车都丢在身后。
坐在车辕上,看着跑在车上的那一灰一绿两个人影,春语姑娘脸上便浮现了笑意。
“蓝桥,如此你看到这样的一个月儿,应该也会微笑吧!”
“姑娘,我看到这月儿,就想到姑娘您年幼的时候,我想着她一旦长大,只怕也会和姑娘一样,非同凡响!”赶车的蔡通也随着她的声音感叹道。
“不!”
春语姑嫂轻轻摇头,
“我有一种感觉,她会有比我更加辉煌的人生,我想少则五年,多则七年,这片大陆上至少有一部分天下是她的!”
蔡通眼中微惊,没想到,春语姑娘对这个小公主竟然有如此高的评价,
“话说回来,不知道会主到北关了没有,这一次,应该也要把她吸纳到天下会了吧!”
“恩!”
春语姑娘抬手将独孤月落在车辕上的大氅折好,
“我已经在密信中写明,要月儿接替蓝桥,成为九兰堂主!”
“什么?!”
蔡通手里的鞭子差点失手落地。
九兰堂主,那还是天下会中除了会主之外的最高存在。
现如今,不算去世的蓝桥,不过只寥寥两人,这些人可都是建功利业,声望极高,一步步走上来的。
这个半大的小丫头,一入会,就值此高位,能行吗?!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抬脸看向前方远处的那个绿色身影,春语姑娘目光深沉,
“天下会现在已经不似从前,月儿身份极为特殊,能力非凡,将来必是可造之材,天下会需要这样的人才来补充,如果只靠着那些老家伙,只怕这天下会便要散了!”
与王爷,同床共枕!(13)
与王爷,同床共枕!(13)
思及会中事务,蔡通感慨长叹一声。
“怕只怕,那些老家伙不会善罢干休!”
“哼!”
春语姑娘不屑冷哼,
“流水不腐,户枢不蠹,也是该让这些老家伙醒醒的时候了!会主都已经同意,便是他们有什么意见,难道还敢反抗会主不成?!”
蔡通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扬起鞭子,抽在拉车的马上.
车上粮食已经不多,现在尽快赶到北关城才是他最关心的事情。
至于那些什么会中大事,天下大事,他不想去想。
他的任务,就是追随他的春语姑娘,她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有这个认知,就已经足够了。
日近黄昏的时候,一行人终于来到了距离北关不足一百多里处的百户村。
本想着能在这里为队伍进行补给,哪想走到近处,才发现,这原本就不大的村子已经成了一处空村。
一直赶路,又没有充足的粮食,孩子们都显得很倦怠。
春语姑娘一停下马车,车上车下的孩子们便各自寻了地方,或坐或倚,休息起来。
提前赶到的独孤月和柳无痕早已经将整个村子都检查一遍,结果自然是没有任何发现。
看二人空手而回,春羽姑娘不用问,也知道了结果如何。
“车上还有些米,今晚上就凑合一顿,明天等咱们回了北关城,就可以饱饱地大吃一顿了!”
扬声安慰众人一句,春羽姑娘立刻便指挥着谨儿和另外一个年纪稍大的男孩帮忙,一起埋锅煮粥。
嗷!
这边火刚刚引燃,村子后山上突然便传来一声悠长地嚎叫。
那声音,低沉中透着几分凄厉,几个胆小的女孩子都害怕地颤抖起来。
独孤月和柳无痕也从各自坐着的石块上起身,疑惑地看向了后面的山破。
与王爷,同床共枕!(14)
与王爷,同床共枕!(14)
晚霞如血,山坡顶的一块大石上,一个细长的身影伫然而立,不是他物,却是一只孤狼!
“我道是什么,原来不过是只狼!”
柳无痕笑着起身,随手扯了放在一旁的长枪,
“刚好,给大家添道肉菜!”
听他这么说,孩子们也就放松下来。
小九小七和几个个子高的男孩子就随着他起身,抓石头的抓石头,扯树杆的扯树杆,却是要与他一起上山打狼。
呜-嗷!
山破上,那只狼再一次长啸出声,这一次,比上一次越发急促。
“无痕,站住!”独孤月手臂一横,挡住了柳无痕的脚步。
柳无痕侧脸一笑,“主人,之前跑步不分胜负,你是不是要和我比抓狼?!”
没有理会柳无痕的玩笑,独孤月从山破上的那只狼身上收回目光,立刻便向着春语姑娘的方向大声喊道,
“春语姐姐,快收了米粮,带大家上车离开!”
“怎么了?!”春语转过脸来,狼的叫声她自然也听到了,不过只是一只狼,她也没有在意。
独孤月抬手指向后山上那只仿佛王者一般伫立在巨石上的独狼,
“这只狼王在召唤它的伙计,狼群马上就要来了!”
柳无痕不以为然地转过脸来,“主人,你开玩笑的吧…”
“狼,狼真的来了!”他话音未落,一个孩子便惊叫出声。
众人抬脸看去,果然看到那只头狼身侧,正有一只狼从山谷后面走上来。
然后,又是一只,又是一只…
“蔡通,快点,套马,让孩子们上车!”春语姑娘迅速收着手中的米袋,大声吼道。
蔡通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抓了手中铁锅就向马车边跑。
“快,大家快上车!”独孤月顺手抱起面前一个比她还要小上三四岁的孩子,一边奔向马车一边招呼着众人。
与王爷,同床共枕!(15)
与王爷,同床共枕!(15)
孩子们匆忙从地上爬起来,向着马车急跑过去。
山坡上,狼已经越聚越多了。
黑压压的一片影子,只把那山后本就不多的夕光都遮挡住了。
于是,天仿佛便又暗了几分。
嗷!
那头狼又是一声长啸。
“把东西扔掉,女孩子和年纪体弱的全部上车,蔡通、周进你们赶车保护孩子,其他天下会会众与我一起,阻挡狼群!”
春语姑娘大声指挥着几个天下会的会众,果然是位非凡女子,这个时候依旧保持着头脑的冷静。
锅丢了、衣物丢了、米丢了…
所有的一切全部都被丢下了。
年纪的、体弱的、女孩子…尽数爬上了马车。
其他年纪长些的男孩子则随在马车之后,蔡通猛地扬起鞭子,狼群出现就已经开始慌乱的几马匹立刻放足狂奔。
孩子们自然也知道,这会儿是逃命的时候,一个个只是拼了命地随着马车向前奔跑。
拔出短刃,独孤月闪身站到了春语姑娘身侧。
“月儿,你…”
独孤月侧脸对她微笑,“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量!”
春语姑娘吸了口气,终于还是没有再说什么。
这些天的接触,她亦已经知道,独孤月这孩子看着不显山不露水,她做的决定,却是任何人都很难改变,这个不大的孩子,远比她还要固执。
柳无痕也没有随车离开,站在独孤月身侧,手握长枪,双目满是冷冽。
嗷!呜——
山坡上,头狼的目光阴戾地盯着山道上奔跑的马车和孩子们,再一次发出一短一长两声啸声。
“它准备攻击了,为了避免它们去赶马车,我们必须先出手,拖延一会,待时机差不多,我们再离开!”独孤月沉声开口。
进行杀手集训的时候,她们一帮孩子曾经被丢到深山里,每个人只有一把刀,一块压缩饼干。
与王爷,同床共枕!(16)
与王爷,同床共枕!(16)
在那里的半个月,是地狱一般的半个月。
也就在这里,独孤月深切地接触了狼,对于它们的语言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春语姑娘心中有许多疑问,柳无痕也一样。
他们很想知道,她如何知道这些,但是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开口。
现在,可不是问这些无聊问题的时候。
抬眸,注视着山坡上那黑灰灰一片,足有近百只狼的狼群,春语猛地拔出了手中的剑。
嗡!
剑一出鞘,顿时自鸣如龙吟,正是蓝桥留下的那把流星剑。
“保护孩子们!”低喝一声,春语姑娘足尖一点,人便如闪电一般飞掠而起,向着山坡上的狼群急冲过去。
听到她声音的一瞬,独孤月也几乎是同时冲了过去。
只不过,此时她的轻功与春语姑娘尚有差距,故此仍是被春语抢了先机。
“等等我!”看二人都冲过去,柳无痕大喝一声,也随之掠起。
剩下的四个天下会会众,也咬牙跟了过来。
头狼眼看着一群孩子奔跑,正准备发出攻击的命令,却见山下突然有人向它冲了过来。
呜!
垂下脸,头狼喉咙里发出示威的呜咽。
它并不明白这些人类是什么想法,本能地将他们的行为当成了挑战。
头狼的地位,不容冒犯,所以它用狼类的方式表示着自己的威慑之力。
“畜生,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黄影一闪,春语姑娘足尖在草地上轻轻借力,手中长剑划出一道寒光,直取那头狼首级。
四足轻顿,头狼用力一纵,便从石头上跳下了草地。
当!
春语手中的流星剑正中那块巨石,立时火花飞溅,几块碎石从剑刃下迸开。
独孤月紧随其后,再接着是柳无痕和天下会的其他几人。
“呜!”
垂着头,呲着牙,后腿绷紧分开,头狼一对充血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落在石上的春语,突然发力一路,向她扑过来。
其他的狼也感觉到危险,本能地便同独孤月几人冲了过来。
与王爷,同床共枕!(17)
与王爷,同床共枕!(17)
刷!
春语长剑一摆,毫不留情地砍断了头狼的一只脚。
头狼哀嚎着跳到一边的时候,狼群也向独孤月几人迅速包抄过来。
“围住春语姑娘,大家组成一个圆形,不要给它们在背后攻击的机会!”
闪身跳到春语姑娘身侧,独孤月大声喊道。
众人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懂得这些,却知道这里对狼最了解的人绝对是她。
没有人迟疑,几个人迅速依言落在她身侧,组成了一个圆形阵营。
刚刚落定,狼群也围了上来。
那只头狼则一瘸一拐地走到一旁,舔着伤口,发出急促地叫声。
仿佛是士兵听到了冲锋的号角,原本还围成一圈向着独孤月等人观望的狼群,毫不犹豫地便冲了上来。
在暮光闪烁着寒光的发黄牙齿,被口水染湿的下颌,随着叫声喷出来的恶心口臭…瞬间包围了几人。
枪、刀、剑、刃、棒…
七个人没有约定,同时出手。
伴着武器击中的不同声响,是狼吃疼的嚎叫声。
呜!
头狼慢条斯理地舔着伤口,一对已经变成暗红色的眼睛,阴森森地注视着剑光若流星的春语姑娘。
狼,一只只冲上来,一只只被击开去。
有的断了脚,有的被削掉了耳朵,有的被刺穿了身体…
但是,它们没有半点退缩,只是前赴后继地冲上前,不顾一切地扑咬,咬住所有能咬的一切。
一个天下会会众站立不稳,直接被一只狼咬住手中木棒,拖到在地。
瞬间,便被一群狼扑上来咬住。
“小李!”春语姑娘尖叫着想要冲过去,独孤月抬脚踢开向她咬过来的一只狼,紧紧地抓住了她的胳膊。
她看得真切,第二狼冲上来就直取那小李的咽喉,此时的小李救回来也不过是多痛苦一阵而已,已经没有意义。
与王爷,同床共枕!(18)
与王爷,同床共枕!(18)
夜暮渐深,空气中的血腥味混和着狼的口臭,恶心地令人作呕。
抓住迎面扑过来那只狼的耳朵,抬手抹开它的咽喉,独孤月反手将喷着血的狼尸丢出去。
“时候差不多了,大家想办法离开!”
拖了这么久,蔡通也应该带着孩子们跑得差不多了。
以他们几人的力量,这样杀下去也坚持不了多久,狼的持久力和人类可是有本质区别的。
更何况,这些家伙明显已经饿了几天,否则也不会这样一顾一切地冲杀,甚至还有狼在啃食自己死去的同类。
人为钱死,鸟为食亡!
为了填袍肚子,这些狼会不顾一切地继续下去。
而他们几个,都已经明显有了倦态,小李已经被啃成了一堆白骨,另外还有一个兄弟被狼咬伤断了手臂。
血腥味顺着风迅速飘开去,头狼还在低嚎,更多的狼正在一只一只地从远处赶过来。
现在,是该离开的时候了!
“大家冲出去!”
春语挥手斩开面前的凶狼,足尖一点,人便冲天而起。
她一声令下,独孤月几人也同时跳起来,冲出狼群的包围圈,踩着满地的鲜血向前急奔。
头狼啸叫一声,竟然拐着一条腿向他们追过来。
在它身后,在一众呲着尖牙地恶狼。
“不要往山上跑,绕到村里去!”独孤月发足急奔,同时大声提醒众人。
在山里,在草地上,和狼赛跑,他们可是一点也讨不到便宜。
“啊!”
被咬断了手臂的天下会会员失血过多,早已经没有了充沛的力量,踩下被石头一绊,立刻便控制不住地跌倒在草地上。
狼群与他们的距离本不遥远,立刻便有两只狼跳到他的身上。
“冬哥!”
听到他的惨叫声,柳无痕大喝一声,转身便刺出了手中长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