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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目前为止,独孤月还并不是天下会的会员,这些天下会的人员安排,可是属于会中机密,怎能轻易靠于他人。
“我已经想过了,如果想要能化解这次的燕国之危,只能从大月国下手,大月可汗巴拉已经老了,三个儿子手下都有实权在握。
如果能够让这三只狼窝里斗的话,我想他们只怕再也没有什么闲情去和楚央合作向外扩张!”
没有等待春语姑娘的答应,独孤月直接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果然,妙计!”
感叹一句,春语姑娘兴奋地双眼发亮。
这几天来,他们一直在研究着如何能让大月国退出这个计划,想了许多办法却没有人能想到这一招。
那巴拉的三个儿子,哪个是省油的灯,如果巴拉可汗出事,三人必然要为了王位有一番争斗。
到时候,大月内乱,不管是谁做上可汗之位,都要有一番不小的伤亡,哪里还有什么能力再向外开战?!
帮他洗澡,是她的本分!(18)
帮他洗澡,是她的本分!(18)
思考了一会儿,春语姑娘这才开口.
“如果如你所说,巴特尔大败而回,此计倒是十分可行!”
她的语气中透着一抹轻松,捕捉到那抹轻松,独孤月心中对于这天下会也越发好奇。
从之前的两国联姻到现在的计划刺杀大月可汗巴拉,天下会的实力她早已经看在眼里,如果说这个组织能够为她所用,她对抗楚央的大计必然会事半功倍。
“春语姐姐!”
少有地在春语面前露出孩子气的一面,独孤月的笑容里透着几分天真,
“不知道天下会的入会章程如何,能否让月儿也加入其中?!”
轻轻摩挲她的头顶,春语姑娘笑得温和。
“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
汇聚天下有志之士,一直是天下会的宗旨,如果公主愿意,自然也可以成为我天下会的一员!
等这次大月之危解除,你也算是为天下会立了功,不日我也将前往西京,待你返京之后,我便可将你引见与天地会众长老,荐你入会!”
“如此,就多谢姐姐了!”独孤月笑着道谢,脸上满是灿烂的笑意。
事实上,对于什么大道之行,天下为公,她内心深处很是不以为然。
就算是她穿越之前生活的那样文明的社会又如何,不是照样有战争,有杀戮。
这世上,有人就有欲望,有欲望就会有争斗,天下永远也不可能真真正正地落到老百姓的手里。
弱肉强食,丛林法则永远都会存在,只不过性质上稍有改变而已。
又叮嘱她几句,春语姑娘转身悄然离开。
穿戴整齐走出房门,独孤月下意识地摸了摸贴在发上别着的那只古朴银簪,仰望万里晴空,心中只是升起膨胀的情绪。
娘、蓝桥叔叔,你们看到了吧,月儿正在向着自己的承诺一步步地努力!
帮他洗澡,是她的本分!(19)
帮他洗澡,是她的本分!(19)
晨雾散去,通关桥北桥头。
残尸暴露在初阳之中,鲜血填满了地上的马蹄印,一晃一晃地闪烁着诡异的红波。
两面夹击,跟本就没有得到消息的通关桥大月守兵,就如同是馅饼里的肉,跟本就没有选择自己命运的能力,只能任人宰割。
原本为对方设的陷阱,反倒成了自己的坟墓。
通关桥两侧两股鹰骑军合并,没有犹豫,立刻向着十里湾方向急奔而去。
虽然已经经过了两次战斗,这些兵将们却是没有一点倦意,接连的胜利,已经将他们的斗志激发到了最高昂的程度。
现在,他们只是迫不急待地想要再次享受那样的胜利和杀戮。
四万多精骑,直冲向十里湾。
此时,被派往十里湾等待的大月国将领们并不知道,他们的主帅已经逃离,大营亦已经只剩下自己兄弟的尸体,而等待他们的则是大难临头。
太阳升起来,梁河依如往反常静静流淌。
终于,有眼尖的士兵发现了河水上的异样。
“将军,您快看,那河水上漂得是什么?!”
埋伏在山崖上的大月国副将多惜从藏身处站出身来,将手放到眼睛上,遮住眼睛看向河水,不少士兵也好奇地钻出脑袋,向着河面上窥探。
只见波光粼粼的水面上,远远地飘来黑压压的一片东西。
那东西渐渐地近来,然后便有士兵尖叫出声。
“那是尸体,那是咱们大月国的兄弟!”
这一嗓子,声音不高,却如同一个炸雷响在所有伏兵的头顶。
这么多大月国士兵的尸体,一定是出事了!
“难道说,是大营里出了事?!”
“是不是君白衣攻破了通关桥!”
“这么久也不见他们的兵马过来,咱们一定是上当了!”
…
瞬间,士兵们议论声声,兵心大乱。
帮他洗澡,是她的本分!(20)
帮他洗澡,是她的本分!(20)
“大家不要乱!”多惜挥手喝令众人重新回到藏身之处,“你们几个,随我一起下去看看!”
带了几个亲卫兵摸下山去,多惜迅速指挥着手下从河里拉上一个尸体。
好巧这巧,这尸体刚好与这其中一个亲兵相识,当即错认,这些确实是大月国的士兵。
这时,又有大片的尸体顺着水道漂下来,越聚越多,几乎铺满了大半个河道。
抬眼看着梁河上游飘过来的自家将士的尸体,多惜的粗眉紧紧皱到了一处。
“传我命令,所有人马上下山,随我回营!”
“将军,没有王子的命令,我们撤离职守,只怕王子殿下要大发脾气!”身边亲兵有些担心地劝道。
“哎!”多惜长叹一声,“只怕,现在王子殿下本人都已经自身难保了!”
亲兵的目光掠过河面上的尸体,急步奔上山崖,传达了多惜的命令。
原本在高处准备伏击的二万人马,迅速退到山下,向着望关镇大营的方向折回。
众人听被那河中的尸体弄乱了心情,却无一人想过,这尸体如果真是从望关镇大营的方向飘过来的话,需要多长时间。
二万人马,急匆匆赶往望关镇。
行到九里湾的山坳处,突然听到头顶上有冲锋的号角响起。
半空中,随着号角箭如雨下。
“大家快退出谷去!”多惜挥刀劈开迎面射过来的箭矢,大声命令。
众将军本就人心惶惶,现在又突然遇到伏击,每个士兵的心都缩成了一团,没有犹豫,众人迅速掉头,便要退出山谷。
“杀啊!”
这边马还没有完全倒出去,谷口处突然喊杀声冲天,一片黑压压的骑兵,挥舞着马刀占据了整个谷口。
为首之人,白袍银甲,长剑雪亮,正是昨日里大破巴特尔的不败将军君白衣。
帮他洗澡,是她的本分!(21)
帮他洗澡,是她的本分!(21)
“君白衣在此,我看谁人敢逃!”
大喝一声,君白衣猛勒马,身上雪青马人立而起,一声长嘶。
阳光下,他长剑银甲闪闪发光,俊逸脸庞透着凌厉杀机。
那马、那剑、那人…自有千般气势,万般嚣张。
虽然他和所有人一样俱是站在平地上,却凭白地让人生出一种需要仰望之感。
所有大月士兵,无一例外地后背发寒,心生绝望。
就将主将多惜的脸色,也是控制不住地如纸苍白,握着长刀的手掌越发收紧。
前面是君白衣和他的骑兵,后面是箭雨,两面夹击,这样的情况下,他还能有多少胜算?!
多惜没有答案,他甚至不敢去想。
深吸了口气,多惜孤注一掷地挥下了战刀,“大家一起杀出去,冲!”
猛地一带身下战马,多惜带头向着君白衣的方向冲了过去。
双足在马鞍上轻轻一踩,君白衣的人便如一只展翅大鹏一般飞掠而去,在空中虚踩一步,挥剑砍向奔过来的多惜。
“杀!”
大吼一声,多惜只是咬紧牙关冲上去,双手握紧手中长刀迎着那剑锋劈过去。
空气中,破空之声锐利刺耳。
当!
两刃相击,多惜只觉双臂一振,两手虎口便是一阵撕疼,长刀便脱手而去。
胸口处,仿佛被一块巨石击中,多惜喉咙一疼,一口血气压抑不住,血便直喷出喉咙。
足尖在他的马头上轻轻一点,君白衣下落的身形便再次冲天而起,躲过了多惜喷出来的血雾。
与此同时,手中长剑也猛地投掷而出。
噗!
多惜刚要喘一口气,胸口处却已经刺入一只冰冷长刃。
再次落下,抓住剑柄,向前一送,毫不客气地刺穿多惜的身体,君白衣飞右腿,直接将他踢飞出去。
多惜摔落在自己的一众将士身上,他脱手的长刀不过刚刚落地。
帮他洗澡,是她的本分!(22)
帮他洗澡,是她的本分!(22)
仰脸看一眼那站在马背上,耀眼刺目的人影,多惜甚至没有吐出半句遗言,便僵直身体永远地死去。
“你们还有谁不服?!”
垂下未染丝血的长剑,君白衣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谷中众人。
谁敢不服,喘息之间,自家主将便被人家的剑穿了个透心凉,他们凭什么对人家不服?!
下意识的,所有大月国士兵都向后退了一步。
看似简单的一步,却代表着他们的斗志已经彻底被瓦解。
没有斗志,这些士兵不过就是一些活靶子。
君白衣轻点足,重新落于自己的雪青马上,缓缓抬起左手,然后猛地挥下。
“杀无赦!”
鹰骑兵喊着杀声冲过去,埋伏在山坡上的箭兵也呼喊着冲下来。
大月国士兵仓促迎击,却也不过就是临前之前的挣扎而已。
不过一柱香的时间,二万异族便化成了一片尸体。
汴梁城的这个秋天,是充满了血腥味的秋天。
那一年,那一场只用了短短一夜一天便结束了的战斗,成了一次传奇。
巴特尔十万大军,除了几千亲兵随之逃回草原,其他人无一例外地变成了尸体。
这一次的惨败,让大月国整整七年都喘不过气来,大量青壮男子的死去,让这个本就人数不多的游牧民族面临了极大的危机。
而这一场战斗,也让大月国与燕国之间的仇恨直接升级。
那个人,那个名字,那个总是白衣胜雪的少年将军,成了每一个大月国女人们做梦都要诅咒的人。
因为他,杀人他们的丈夫、儿子、兄弟…
当然,在汴梁城百姓们的心目中,这位一向冷情的将军却成了他们的守护神,汴梁城的英雄。
当君白衣带着他衣染敌血的士兵回到汴梁城的时候,迎接他们的是欢呼的百姓。
战争,向来都是如此地残酷!
PS:今天到这里吧,大家晚安。
帮他洗澡,是她的本分!(23)
帮他洗澡,是她的本分!(23)
全城百姓,夹道相迎,锣鼓喧天,庆祝胜利。
这是鹰骑军在汴梁城受到的最高礼遇,这一役,君白衣绝不仅仅是打了一个胜仗,他赢得远比他自己想象的要多得多。
一路回到将军府,远远地,便见一个墨绿色的小小身影站在灿烂的日光里,脸上眼睛里全是亮晶晶的笑意。
被百姓夹道相迎,君白衣也不曾有太多触动。
可是看到这个小人儿的一瞬,他的心底,那一向被冷情乖张占领的区域深处,也不由地生出一抹温和的涟漪。
多少年来,他无数次在战争上出生入死,却从来没有一人这样站在台阶上等他回来。
父亲死后,母亲因为相思成疾,时间不久便也随他而去。
这个世界,只剩他孤单一人。
之前,原本以为,只要对皇上忠诚,就能赢得对方的信任。
可是现在,他早已经不再对皇上抱什么希望了。
可以丝毫不犹豫地让他立下军令状的皇上,就算是认了他做干儿子又如何,不过全都是蒙骗他人的伎俩。
她呢?!
她又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要这样对他装出关心?!
想到这一层,君白衣心中刚刚升起的温暖便又迅速地寒了下去。
“将军,欢迎您凯旋归来!”
独孤月笑着行下台阶站在他的马前亲自替他拉住了马缰,虽然她有妙计,可是如果不是君白衣的周密计划,事情也不会这么顺利。
君白衣的军令状,她并不担心,但是,她的复仇大计不想这样被楚央影响。
这个胜利是属于他的,也是属于她的!
飞身下马,君白衣顺手将马缰从她掌中取过来送到身后的亲卫兵手里,手掌便顺势牵了她的小手,拉着独孤月走上了台阶。
一路行到大厅,他迅速下令,派快马至京城中将胜况报回。
帮他洗澡,是她的本分!(24)
帮他洗澡,是她的本分!(24)
挥手遣退所有的副将和侍卫,君白衣大步拉着独孤月走向后院。
“将军,要带我到哪里去?!”独孤月被他拉着急行,看他面色深沉,只是想不通他要做什么。
顿住脚步,转脸向她看过来,君白衣突然邪魅一笑,“白衣只是想要请夫人帮我洗澡!”
那样的笑容,于他实在少见,那一刻,独孤月硬是生出一种“仿佛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惊艳感。
一时间,竟然呆怔在原处。
没有理会她的失神,君白衣只是继续大步向前,将她一路拖进了他的寝室。
松开她的手掌,他微垂下脸,脸上是少有地专注神情。
“我现在问你最后一次,你究竟是谁?!”
“我…”独孤月如何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这样主动直接,便是冷静如她,也有片刻窘迫,当然,也只是片刻。
片刻之后,她便露出无邪地笑意来,“将军说笑,我…”
“够了!”君白衣双手一抓,便将她抓到桌子上坐下,独孤月个子小,坐到桌子上,刚好与他的目光持平,目光深沉地盯着她的眼睛,他的语气里,有独孤月听不懂的情绪,“不要说你是什么越国的小公主,不要说你是什么我君白衣的新夫人,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下令从南城门调走守兵,召唤全城百姓一起上城墙打仗,敢在城墙上扇主将的耳朵…这些事情,绝不是一个养尊处优的越国小公主能做得出的,更何况,那个小公主在宫中一向并不吃香,平日里只有被欺负的份!”
或许是很少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君白衣喘了口气,这才接着开口。
“小东西,这是我给你的最后机会,我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一定会!”
最后三个字,君白衣的语气可以用咬牙切齿来形容。
从现在起,我会保护你!(1)
从现在起,我会保护你!(1)
他在地上,她在桌上,两对眸子,隔空而对。
独孤月感觉到了他掐着她腰的手掌,都在微微颤抖。
最后的机会?后悔!
他是在威胁她吗?!
对上那对黑沉沉没有水色,一向总是冷情淡定,此刻却是写满了激昂情绪的眸子,独孤月的心微微一沉。
难道说,他调查到了什么?
不对,如果他真的掌握了她的底细,他也不会以这样的方式向她摊牌。
他只是猜测,并不确定。
那么,她呢,她怎么办?!
她自然不会怕他的报复,她只是有些不确定,该如何面对这样一个君白衣。
此刻的他,太过反常了,她甚至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一抹担心。
他在担心什么?!
那样的眼神,似乎是担心失去什么东西。
独孤月注视着那对黑色瞳孔中她小小的倒影,心突然控制不住地缩紧。
他,他是在害怕失去她?!
这,怎么可能!
一定是她的错觉,错觉。
这个冷情男子,这个一直对她设防,这个曾经暗示过要杀了她的男人…怎么会担心失去她,他在演戏,一定是在演戏!
短暂的一息沉默,独孤月脑中心思电转。
猛地扑过来,圈住君白衣的脖颈,她突然孩子般的大哭起来。
“你为什么总是怀疑我,为什么,在皇宫里,我就不受宠,他们全都欺负我,他们说我的母亲出生低贱,说我是不入流的公主,还要我来合亲,那些流寇一个人脸色狰狞,真的好吓人,第一次见你,你就对我那么凶,自始至终,你就从来没信过我,可是你知道吗,想到你在皇上面前签下军令状,我就害怕地睡不着觉,我真的好怕,好怕你会死,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如果你死了,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娘说过,如果我不想再被人欺负,我就要像只小狼一样活着,随时亮出自己的尖牙,可是我…我真的好怕!”
从现在起,我会保护你!(2)
从现在起,我会保护你!(2)
抽泣着、哭着、含糊不清地说着,独孤月语无伦次,几次哭得倒抽气说不下去。
“如果你不喜欢这样的我,那我就收起自己的牙,做只小猫…不管怎么样,你不要抛弃我,我知道那个皇上看我不顺眼,我知道只有你能保护我,白衣,求求你,你不要不要我,好不好?!”
两只小手圈住他的脖子,独孤月哭得稀里哗啦,泪水将君白衣的肩膀和头发都浸湿了一片。
紧紧抱着他,圈着他的脖子,她就好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但是,这只是表象。
大哭的时候,她早已经假装擦泪,悄无声息地从发上扯下了那只银簪。
这功夫,那银簪就藏在她的右手里,尖锐的簪尖与君白衣的颈椎之间只隔着她的一根手指。
如果此时君白衣敢对她有任何不利,她会毫不犹豫地出手,将那只银簪刺入他的颈椎。
从这里刺进去,不会立刻致命,却会损坏他的神经,情况好的话就是全身瘫痪,情况不好可能连带着脑子都要严重损伤。
脖颈被独孤月拥住的时候,君白衣的身体有片刻地僵硬,甚至本能地想要将她推开。
她的那一句带着哭腔的为什么响在他耳边的瞬间,君白衣下意识地收住了动作。
然后,她的哭诉便如开了闸的水再也关不住。
她语无伦次,好像是吓坏了。
她的小身板一抽一抽的,好像随时都会背过气去。
…
我真的好怕,好怕你会死,如果你死了,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
她…竟然如此在乎他?!
眼前闪过一幕幕与她在一起的情景,她笑着向他送上苹果,她站在城墙上向着张彪大喊开城门,她仔细地为他擦干头发…
这个小东西,好像真的在意他!
不,不要相信她,她在骗你!一个声音在心中尖叫。
为什么要怀疑她,你有证据吗?另一个声音也不甘寂寞地跳出来,针锋相对。
从现在起,我会保护你!(3)
从现在起,我会保护你!(3)
理论与情感,在心中激烈交锋。
多年来,一直被压抑,被忽略,从不曾被释放的情感,这一次终于占了上风。
她不过是和他一样,因为害怕所以才故意装得很强,说到底她还不过是个孩子,所以才会这样乖张无常。
有些人,天生心智便与别人不同,例如他,例如她。
扶起她的身子,对上她被泪水染得晶亮的眼睛,君白衣的声音略显干涩。
“从现在起,我会保护你!”
短短一句,声音平淡,语气里却有深沉的情绪。
“我就知道,将军是真的对月儿好!”
独孤月梨花带雨地笑起来,毫不客气地扯了君白衣的袍袖,擦掉了脸上的泪水和鼻涕,顺势便将手掌上沾着的辣椒末塞到嘴里,吞咽了下去。
这辣椒末,她原本是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阿嚏!
辣椒末比独孤月想象的还要辣上几分,吞咽太急,她直接被呛得咳嗽起来,脸上刚干的泪水再一次控制不住地涌出,喷出的口水有些还溅到了君白衣的脸上。
“对不起!”
生怕这家伙一气之下再次翻脸,独孤月忙着便抬了小手想要帮他把脸擦干净。
哪想,手还未探出去,已经被君白衣抓住了手腕。
从身上取出洁白的丝帕,君白衣有些笨拙地帮独孤月擦拭着眼角被辣出的眼睛,动作轻柔而温和。
一向有洁癖的他,此刻并没有半点对独孤月的嫌弃。
将她横抱而起,放到床上,又扯了薄被为她小心盖好,君白衣这才直起身子。
“汴梁夜凉,一定是昨天晚上在城墙上冻到了吧,去床上休息,我马上叫军医来!”
“我…我没事!”
独孤月挣扎着便要起身,他的两只大手却是固执地按住了她的肩膀。
从现在起,我会保护你!(4)
从现在起,我会保护你!(4)
“你必须立刻好起来,这次回京,我们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他的语气依旧是霸道的,但是这“我们”二字,却是第一次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我们?!
独孤月睁大眼睛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好一会儿竟然都说不出话来。
君白衣把她的表情当成了担心,微扬唇,他安慰地微笑。
“放心,以后再也没有人能欺负你,就算是皇上也休想为难你!”
转身,君白衣脚步轻快地走出了寝室,高声唤了侍卫去传医官。
床上,独孤月迅速将手中的银簪别到头上,耳边他的声音却依旧在不停回响。
放心,以后再也没有人能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