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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上四楼,看着门后露出的那一颗巨大藤树,思无邪眼中异色越浓,“黑、红、蓝、白、黄,难道就是酝酿土、火、水、雷、风五系玄兽所用?!”
“五系?!”萧遥惊讶抬脸,果然在藤树的上端,不知何时又生出第五只金黄色的兽巢。
恰在此时,头顶之上,金光乍现。
伴着一阵异响,就有楼梯自一旁墙上自动伸出。
“不用担心”萧遥笑着握紧思无邪的手,“如果没有意外,应该是五重楼要开启了!”
第五重楼!(2)
“五重楼?!”思无邪抬脸看向泛出金光的屋顶,看着阶梯一阶一阶地向着屋顶伸展,眼中满是惊讶之色,“此楼,共有几重?!”
“玲珑塔塔有九重,每次都是在我有所突破的时候,就会有新的楼层出现!”萧遥含笑看着已经完全成形的阶梯,“这一次,我的品阶并没有突破,或者,这第五重楼是因你开启!”
随着她走到阶前,思无邪坏坏一笑,暧昧道,“谁说你没有突破,现在的你与之前的你已是大不相同!”
萧遥斜嗔他一眼,“都说人如其名,你可是与无邪这个名字毫不相称!”
行到阶梯尽头,二人不约而同地看一眼对方,同时伸出手去。
第五重楼的门,无声开启。
冒着熊熊火焰的玄色火炉,放着黑色巨斧的锤炼台,满装着整齐细纱的木盘,墙上夹、凿、斧、钎等工具整齐悬挂,眼前的五重楼简直就像是一间铁匠铺。
萧遥疑惑皱眉,思无邪却是双目大放异彩。
“萧遥,我知道,这五重楼为何开启!”思无邪拉着她的手行入其间,“是因为你父亲的紫玉剑,这些应该就是铸剑所需的工具!”
“铸剑?!”萧遥的眼睛也变得明亮起来,“你是说,我可以自己铸造紫玉剑?!”
“不仅仅是紫玉剑!”思无邪行到那只雕刻着龙纹的火炉前,“我记得小的时候,爹曾经对我说过,真正的剑师都是用罡气与意念催动火炉,以让武器原料越发纯净,这样铸出来的武器才能越发锋利随意,真正的战者突破黄金中品便可以拥有自己的本命武器,如果你可以自己铸造自己的剑,那么此剑出炉之后必然会越发与你心意相通!”
“如此说来,我不是无需再去求助什么大剑师云岚?!”萧遥兴奋地触摸着锻造台上铁锤的锤柄,“等你突破黄金中品之后,我就帮你铸一把独一无二的本命武器!”
“好!”思无邪笑着答应。
萧遥收回手指,“估计此时外面已经是天亮时分,我们也该去和使臣团汇合了!”
重新装扮成少年模样,带上思无邪与牛牛离开玲珑塔,二人一兽迅速南行。
入夜时分,终于在楚江江衅的听涛城找到使臣团。
在一间偏僻的小巷子里吃过饭,将牛牛重新收回玲珑塔,萧遥与思无邪二人悄无声息地翻过屋脊,摸入徐童的房间。
徐童本正在□□闭目休息,听着门窗轻响,立刻弹身而起,飞身过来向第一个落入窗内的萧遥刺过匕首。
手指如电探出,擒住徐童手腕,萧遥稍一用力,已经将匕首从他手中夺过来,“徐童,是我!”
本欲开口呼救的徐童听到她的声音,立刻惊喜轻呼,“丞相?!”
“点灯!”萧遥轻声命令。
徐童点燃灯火,看一眼站在萧遥身后的思无邪,虽是心中好奇,却不敢多问。
萧遥此时却已经扬起声音,对门外侍卫命令道,“去,唤郑将军进来!”
再入唐宫!(1)
片刻,郑克强推门而入。
“丞相!”
看到站在窗边,淡然而笑的萧遥,他眼中大亮,心中一直悬着的那口气也终于落回原处。
看萧遥目光飘向房门,郑克强笑道,“丞相有话,只管说来,门外两个都是咱们的人!”
“恩!”萧遥轻轻点头,抬手扶住身后思无邪手臂,“这位将军没有见过,不过我说出他的名字,你一定知道!”
“丞相不必多说,我也能认出,这位应该就是千秋学院里那位不识人间烟火,神仙一样的后院九先生思无邪公子,对吗?!”郑克强笑道。
“不错!”萧遥的目光与思无邪片刻对视,“从今日起,无邪会留在我身边,陪我一起入唐宫,唐宫中,一切情况都已经查明,盛宁公主与南唐太子殿下本是一人,他自然不可能真的与皇上和亲,此事不过只是借口,如果我猜得没有错的话,他此番作为,目的就是为了要我的命!”
郑克强与徐童闻言大惊失色。
盛宁公主与南唐太子本是一人,这个消息实在是太过惊悚,如果不是话出萧遥之口,只怕他们也难以相信。
“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还要入唐宫?!”徐晃有些不解地问道,“丞相您直接入宫,不是羊入虎口?!”
“若我不去,只会落人口实,让皇上难作,让天下人笑话!”萧遥琚傲地扬起唇角,“眼下来说,究竟谁是狼,谁是羊还很难说,如果能像之前平定燕北之乱,帮皇上除掉盛宁这个心腹之患,那么此番再回楚阳,我也就没有什么事情可牵挂了!”
她本无心政事,燕北平定,再破南唐,凭着秦浩羽的心智与手腕,自然可以自己搞定这天下江山,而她也便可以放下此事,与思无邪连手,帮他报当年父母的血海深仇。
身旁,思无邪听出她弦外之音,注视着她的眸中越现柔情,感觉到他的目光,萧遥侧脸向他一笑。
“明日一早,你就带着众兄弟退回江北,折回楚地,再向前的路,我无需你们相护!”
“丞相对皇上一片赤诚,不惜再次犯险,郑某佩服之至!”郑克强挑袍跪地,“末将愿除您一同入南唐,同生死,共进退!”
“还有我!”徐晃也跪到郑克强身上,“末将也愿与丞相共进退!”
“不行!”萧遥肃脸拒绝,“你们不能拿这五千兄弟的生命来开玩笑,就算你们不怕死,但你们不要忘了,他们还有妻儿家小!”
“丞相!”郑克强抬起脸,“如果我们全部回江,南唐太子必然生疑,只恐会节外生枝,不如让其他人返回江北,末将带二百亲信随您一同前往!”
“是啊,丞相!”徐晃附和道,“末将虽没有什么大本事,却最擅长伪装之术,无邪公子此时想来也不想暴露身份,这件事交给小人,必然万无一失!”
萧遥心中生出感动,却仍是有些犹豫。
此番前往南唐皇宫,九死一生,她如何忍心带着这些忠诚的部下去冒险。
再入唐宫!(2)
“萧遥!”思无邪上前一步,站到萧遥身侧,“二位将军一片赤诚,你就答应他们吧,到南阳城中,众位将军不要入宫,我自然能保他们安全!”
萧遥片刻沉吟,终于点头答应,“好,就依此计而行,徐晃你留下来帮无邪易容,克强你去安排兵马,明日一早,就让其他人折回江岸,另外我会写一封密信,你派人去送给皇上,此事绝对不许出错!”
郑克强与徐晃一脸喜色地答应下来。
于是,几人各司其职,思无邪也被徐晃化装成一位黄脸书生的样子,对外只称其是随郑克强一同赶来的那位军师。
翌日一早。
楚军折回,向着楚江北岸回归,送信人亦混在众兵将之中一同离开。
萧遥亲自出面,与使臣团的众位南唐大臣一起吃过早饭后,坐上秦浩羽赠她的华车起程赶往南阳。
“这些礼单有一处出错,去唤军师过来,我有话问他!”
随便找个借口,萧遥就把思无邪唤到车上。
思无邪坐到她身侧,暧昧笑着将唇凑到她耳边,“想我了?!”
萧遥随手将一只靠枕砸到他脸上,“知道你不习惯与别人同睡一床,现在好好睡一觉,今天晚上,你不用我没有给你安排睡觉的时间!”
“不睡觉,那干什么?!”思无邪一本正经地抬起脸,脸上是无邪而天真的表情,“丞相大人是准备和下官彻夜长谈吗?!”
转脸过来,萧遥不客气地在他颈间轻咬一口,直身欲起,“好久没骑马了,我去给大红马放放风!”
捉住她的腕,思无邪一把将她拉到臂中,禁锢在怀中。
“你…干吗?!”萧遥压着声音,“这可是马车上!”
“那又如何?!”思无邪的手指轻轻从她的腰上滑过来,在胸口处盘桓两圈,停在她的颈间,鼻尖也凑过来,轻蹭着她的侧颈。
“不行!”他的手指,让她一阵酥痒,抬手捉住他的手指,她喘息着低语,“会露陷的!”
思无邪邪邪扬唇,将手从她手中抽出来,仔细将她的衣领拉高,遮住她颈间那些玫红色的吻痕,“昨晚丞相大人可不曾召夫人入室,颈上这些痕迹被人看到,不怕露陷?!”
“那又如何?!”萧遥转身将他压在身上,“世上皆知我萧遥风流成性,不仅家中夫人成群,而且还有断袖之好,颈上有些吻痕又算什么?!”
“既然如此!”思无邪抬手圈住她的腰身,“我就不和丞相大人客气了!”
“去你的!”展臂撑开他的胳膊,萧遥手掌在车上轻轻一撑,人已经闪身飘出车帘外,站到车辕上,没有理会赶车的徐晃投过来的暧昧目光,她腰身轻拧,人已经落在身边大红马的马背,“走,我们去兜兜风!”
大红马看到主人,显得也是十分兴奋,当下放开四蹄,向着路前奔去。
萧遥挑起车帘,看一眼那绝尘而去的红马,摇头一笑。
后面不远,南唐使臣之首南唐丞相唐正挑起车帘一角,注视着萧遥骑马消失在车队前端,他立刻松开车帘,向车内属下吩咐道,“马上向殿下回信,就说萧丞相没有任何异样,依旧留在车队中!”
再入唐宫!(3)
萧遥自然也不是真的遛马,这番作为,不过就是迷惑南唐众臣,以防盛宁公主对她生疑。
入夜。
车队进驻问天城,萧遥又特意让郑克强到花柳巷里请来数位名妓,与众官喝了一会儿花酒,就拥着一个生得丰腴的女子回房,来到自己的房间门外,她立刻就向两个侍卫挥手,“去去去,都给我滚远点,今晚不许任何人打扰我的雅性!”
侍卫哪敢怠慢,当上恭敬地远远退开。
这位女子本也是问天城里的名伎,本以为今晚可以与这位大楚国有名的少年丞相欢度良宵,心中好不兴奋,哪想人刚踏进萧遥的室门,就平生一股困倦之意,只觉眼皮如灌了铅一般沉重,竟然是怎么也无法睁开。
“大人,奴家…奴家怎么这么困?!”
“既然困了,我们就去床\上好好躺一躺!”萧遥故意扬着声调,语气暧昧。
女子被她放到枕上,立刻沉沉睡去。
客房一角,隐身其间的思无邪无声地现在身形,从身后拥住萧遥的腰身。
“我们去哪儿?!”
扶住他的手掌,萧遥暗念咒语,二人就再次进入玲珑塔中。
“此处天地元气充沛,练功事半功倍,以往每晚我都会在这里修练,所以才能在短短数月就如此精进!”萧遥轻轻推开思无邪的手臂,接住扑到她怀里的雪,“为了避免你我互相影响,一重楼归你,我去楼上!”
“好!”思无邪正色答应。
他的仇家,已经有不少死了,活着的却个个都是棘手的角色,想要能够顺利报仇,想要保护好萧遥,他就必须要变得更强大。
“等我练完功法,就下来找你!”向他一笑,萧遥转身上楼。
二个人,一个楼上,一个楼下,俱是盘腿坐于地面,聚神凝气,运功修行。
南唐皇宫。
孤月明将手中刚刚接到的密信转手送到朱砂面前,“如果说闯宫的事情是萧遥主使,她为何不趁机返回大楚,还要继续前往南唐?!”
虽然之前孤月明已经确定,天真姑娘确实是女人,她仍是凭着直感感觉此事一定与萧遥有关,现在,看过手中的密信,朱砂也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推测。
“如果不是萧遥,又会是谁呢?!”
孤月明从桌上的奏折上收回目光,“我记得,重楼总是喜欢戴面具!”
“面具?!”朱砂片刻沉吟,旋即,眼中现出亮色,“对,不错,就是那个面具,天真脸上的面具和重楼的面具很像,只不过,重楼的是玄色的,而天真的是银白色!”
将手中批发奏折的朱砂笔放回碗台,孤月明眉尖微挑,“你可还记得,飘渺岛上的两位岛主?!”
“殿下是说,上官天与白雨!”朱砂的语气转为凝重,“我曾听父亲说过,这两位飘渺岛主一位喜欢着玄衣,一位喜欢着白衣,上官天好琴,白雨善舞,这对夫妻更是喜欢带着同样的玄银面具出现,可是当年飘渺岛上千余口无一生还,这两个人亦已经死在几大派的围攻之下,怎么可能再现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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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王吃醋!(1)
当年之事,已经过去十几年,孤月明虽灵光一现想到这两个人,却也不会真的相信,此事与已经烟消云散的飘渺岛有关。
“眼下看来,最有可能的就是重楼,你就暂时从他身上下手!”
“是!”朱砂恭敬地答应,然后弯身向着孤月明深深一福,“多谢殿下给朱砂这个机会!”
孤月明斜她一眼,“天书的事情可有下落?!”
朱砂直起身子,“暂时还没有太多的进展,不过属下刚刚得到消息,凌云寺已经发出‘凌云之约’,如果属下猜得没有错,那么此事必然便与天书有关,等殿下处理完此事之后,不防亲往凌云寺走上一趟!”
孤月明轻轻点头,片刻又问,“‘凌云之约’千秋学院应该也在被邀之列,这一次,千秋学院里不知道会派什么人!”
朱砂道,“学院内院所做决定,一向不道于外人,这件事,怕要等殿下到凌云寺的时候才能知道了!”
孤月明轻轻抬手,朱砂立刻退出房外。
问天城驿馆。
侍卫展臂拦住冲上二楼的崖生,“崖生公子,您要去哪儿?!”
“我要见萧遥!”崖生嘴着说道,人便要冲上楼去。
从萧遥回来到现在,一直忙着与使臣团们交流应酬,并不曾与崖生单独共处,崖生原本在房中等她,等到半夜却依旧不见萧遥来,他哪里还按捺得住。
“崖生公子!”侍卫陪着笑拉住他的胳膊,“您真的不能上去,丞相大人他现在不方便!”
“不方便?!”崖生皱眉看向那个拉住的侍卫,“为什么?!”
与萧遥在一起这些天,他身上兽性也是稍有磨砺,也不再似之前那般,完全不管不顾。
侍卫暧昧一笑,“丞相带了问天城有名的头牌姑娘进去,这会儿怕正是…咳…的时候,您怎么能上去!”
“‘咳’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崖生不解地问道。
“就是!”侍卫也知道这位崖生公子的情况,知道他不太通晓人世,当下将嘴凑到他耳边,“就是男女之事啊!”
看他还是一脸茫然,侍卫只是暧昧一笑,“总之,您听我的,乖乖回房休息,您要是这会儿上去打扰,丞相大人他绝对会不高兴的!”
“真的?!”听说萧遥会不高兴,崖生已经踏上台阶的脚立刻又缩了回来。
“自然是真的!”侍卫一脸肯定地说道。
抬脸看看台阶上萧遥的房门,崖生犹豫片刻,终于还是转身重回自己的房间,躺回床、上,辗转反侧,他却怎么也睡不着。
翻身而起,重回门外,看一眼站在楼梯下守护的侍卫,他转身穿过驿站的厅馆,从后门行出,悄悄溜到萧遥窗下,轻轻跳上一楼的窗台,如一只敏捷的豹子一样爬到二楼,萧遥房间的窗外,侧耳贴着窗子倾听片刻,又吸了吸鼻子,他并没有感觉到萧遥的气息,心中疑惑,崖生手指用力,一把推开窗子,闪身跳入房中。
兽王吃醋!(2)
兽王吃醋!(2)
玲珑塔中。
萧遥起身从三虎鼎的药盒里取出炼好的天罡丸,与之前炼好的数颗天罡丸放到一起,闭紧盒盖,她捧着木盒来到楼下。
二重楼里,思无邪亦已经收起画笔,看她走进来,立刻将画字的召唤符取过来,送到她面前。
“明日就要入南阳,这些你带在这里,以备万一!”
“好!”萧遥笑着接过他手中的召唤符,将装着天罡丸的木盒放在他掌心,“这几颗天罡丸你带上身上,同样是靠念力催动,此丸的威力差不多等同于黄金火字符,使用的时候一定要多加小心!”
看看她手中木盒,思无邪扬唇而笑,“这些,你比我更需要!”
“一旦入宫,你我必须不可能随时随刻呆在一处,至少我还有这玲珑塔护身!”萧遥抬手拥住他的颈,“修练一夜累了吧,我们现在就出去,你回房好好睡一会儿!”
没有多说什么,思无邪抬手拥她入怀。
萧遥默念咒语,二人就相拥着离开玲珑塔,出现在房中。
利用这个机会,思无邪亦已经将装着天罡丸的木盒塞到她的袖袋。
“你…”
感觉到他的动作,萧遥本能地便要开口,思无邪却手臂用力将萧遥向怀中一带,扬起右手,击向屋角,看清对方是崖生,他忙着收住攻势,将手掌重新垂于身侧。
“崖生?!”萧遥也注意到面前的崖生,脸上露出惊讶之色,“你怎么在这儿?!”
“我想见你,侍卫不让!”崖生的目光掠过思无邪拥在萧遥腰上的手臂,停在他经过仔细伪装的脸上,“你是思无邪!”
“他认得你的味道!”萧遥轻轻拉开思无邪拥在自己腰上的手掌,“时候不早了,你先回房去,我和崖生聊一聊!”
向她一笑,思无邪拉开后窗,闪身掠出。
萧遥注视着他的身影消失在窗外,这才收回目光,看向面前的崖生,担心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这样急来见我?!”
“我只是想见你,睡不着就来了!”崖生看着她烛光下明艳的脸,突然伸出手臂,一把拥住她。
“崖生!”萧遥撑开他的手臂,连退出两步之外,“我不是和你说过,不能随便抱我?!”
崖生目光黯然,“思无邪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萧遥哑然失笑,抬手指向枕上被她下过迷药,睡得无比香甜的那位女子,她轻声解释道,“你是男人,你如果要喜欢的话,也应该去喜欢女人,就像她这样的女人!”
崖生看一眼枕上的那位女子,厌恶地皱眉,“我不喜欢她身上的味道!”
“那就去找让你喜欢的女人,就像是你们兽类去追求喜欢的雌性一样,如果发现你喜欢的人,你可以用你全部的身心去追求她!”萧遥行上前来,抬手扶住他的手臂,“如果你有喜欢的人,一定要告诉我,我会帮你的!”
崖生转过脸来,怔怔地看着她,“我喜欢你!”
兽王吃醋!(3)
萧遥一怔,片刻才重新露出笑意,“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但那并不是我所说的喜欢,我所说的那种喜欢叫‘爱’,真正爱一个人的话,只是分开一瞬也会想念,随时随刻都会为对方着想,看到对方就会情不自禁地将要把他抱到怀里,恨不得永远也不分开,只要想想可能会失去对方就会觉得心疼如撕,那种的感觉,才叫‘爱’!”
崖生沉默不语,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现在的心情是从出生到现也不曾有过的。
从窗子入房后不见萧遥,他心中就没着没落地难受,看到她和思无邪拥抱在一起的样子,他只觉自己胸口好闷好疼,就好像是被谁重重地刺了一刀。
怔怔地注视着萧遥的脸,崖生再次开口。
“就像你说的,看不到你我就想你,这几天我每天晚上都上不着,睁开眼睛闭上眼睛都是你的脸,我想要和你在一起永远不分开,就像是在我们去万兽林的时候那样。”崖生皱着眉头,深紫色眸子里满是郁结的情绪,“不管是在学院,还是刚才,我看到你和思无邪在一起我就会觉得胸口好闷,萧遥,你说,这是‘爱’吗?!”
“这…”
萧遥的心,猛然一沉。
她从来不知道,在崖生心中,竟然藏着这么多她不知道的情绪。
之前,她只是以为,他对她的情感,就如同雪或者牛牛对她的依赖之情,因为这个世界上,除了无为大师之外,她算是他最亲近的人。
她从来不曾想过,崖生对她的感觉竟然会是这样。
“萧遥,你说啊,这是不是爱?!”崖生再次追问。
“崖生,我不太清楚,你的情绪算不算爱,不过我必须要告诉你一件事!”深吸口气,萧遥抬起脸来,将目光迎上他的眼睛,“我也喜欢你,但是,那种喜欢与爱无关,在我眼中,你就像雪、像我娘一样是我的亲人、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