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家人喜欢你吗?”
“他……他的家人?有一个还是蛮喜欢我的。”夏饭团,他儿子是绝对站在她这边的!
“那剩下的呢?”
“……剩……剩下的哇……”那些天天唠叨派中规矩不可乱,伦理道德不可背以及掌门不能近女色的派中长老们?“……不,不太喜欢。”或者说是严肃地讨厌她,鄙视她,唾弃她。恨不得一脚把她这个凡尘垃圾从接近仙端的山顶一脚踢回红尘中去,永不相见。
“啧啧啧”几个女生持续摇着头。
“他带你去见他的朋友吗?”
“唉?”这算什么鸟问题啊,夏天流的朋友?勉强能算是他的朋友的,他下山后,这一年多来,呃……他所谓的朋友只有白马俱乐部里那几只牛郎了吧,萤一二,卓唯默,秦永旋他们?他带她去见他们?他带她躲他们还来不及哩!
“他怎么可能带我见去他的朋友嘛!”她仿佛吃进一整只王八,卡得喉咙翻江倒海。
“唉唉唉”几个女生持续叹着气。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每次见面时,你们都上床吗?”
“……”一年前,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此时无声胜有声以后,就有一有二,生生不息了,山上的娱乐活动很贫瘠耶,除了他翻破书,她看小说,他倒腾草药,她数蚂蚁,那还不就……咳,原始律动一下。唉……真不知道他之前的二十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好了,不用说了,看你的汹涌澎湃的表情我们就知道了。答案是……呃……”某女生指着杂志的书面,翻过一页,清了清嗓子,故作正经地咳了咳,“答案就是……他只爱你……”
她就说嘛,他那颗半点风尘也吹不进的小心脏是属于她一个人,从头到尾,从里到外,从血管到心室根本都对她没辙呐!
“呼。”放下心来的舒气声。
“的身体而已!”接上句!
“噗!”是哪个王八蛋学她把整句话截断开来说的!妈的!
番外2?
番外2
番外2
搁下手里看到一半的书本,夏天流舒展的眉头莫名地皱了起来,没来由地一阵寒意从他挑开衬衫领扣的脖口“咻”得往下钻,低垂在书本上的视线微微一抬,冷眼一瞥正对着坐在沙发上的自己猛吐冷气的落地大空调,这就是他讨厌都市的夏天的原因,眯了眯眼,懒懒地拉了拉西装外套的衣襟,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随即抬手搁在唇边,盯着白马俱乐部大厅的大门开始发呆。
“喂,老板娘,您的头牌又在下班前十分钟开始开小差呢。”透过监视器的屏幕,秦永旋笑着指控道,“这样您都不管,就算是客串场子打工,也太姑息养奸,差别对待了哦。”他这辈子还没见过像小天流这样只上白班,坐在俱乐部大厅华丽的大沙发上,媚瞳低垂地翻书本,架起二郎腿,不让人碰,不给人摸,话也不同别人说,就招揽客户的家伙,老实说,他连一个展览品的自觉都没有嘛,瞧他那副完全没注意到周围射来的,几乎快要将他拨光,脱光,调戏,轻薄的目光。
“你说,天流是不是变了?”老板娘精明的眼光直射在屏幕上的夏天流身上。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怎么看都不一样,虽然每次寒暑假他下山接那个臭丫头上山,都会因为她教授他挖墙角绝技的恩情被迫到她这里来客串场子,发型还是按照她交代地修剪,刘海风尘地飘,衣服是按照她精心挑选的,剪裁合体地裹在他身上,但是……
“老娘以前教过他露出这么’春’的表情吗?”媚眼如丝,丽瞳朦胧,原来一直绷紧线条的嘴角都不自觉地柔弱下来,好“春”的气质,就连动作都那么“春”,没事把手搁在唇边摩挲个什么劲,没事眼神挑逗个什么劲,没事坐在那回味个什么劲,她那个曾经纯净,洁白,无垢,一身了然,迷茫又超然,对男女之事根本懵懂到白纸的天流绝对是被污染过啦!
“春?”现在是夏天啦,等下记得要把空调钻小一点,小天流看来受不住那么强的冷气。
“他绝对是背着我做了。”虽然他这副“好想要”的饥渴表情明显取悦了她的广大客群,要不然这个月白天的营业额不会这么风光,但是,她当初拼命塞A片给他看,就是觉得他气质太过纯透,不适合行规,所以,发誓要培养他流露出这种符合行规的“春意昂然”的表情,结果,他这回倒是“满身春色关不住,随随便便放出来”了,她废了那么久神也没成功的事,竟然这么简单就被那个臭丫头给磨蹭出来,真不甘心!
“做了?”不是他脑子里想的那个“做了”吧?他突然可以解释再见到小天流时,那种夹杂在冷然间,却从头到脚到处流窜的诱人,撩人,勾人的气息是怎么来的了,被吃了呀,看样子还被吃的很彻底,连骨头渣子都没剩下,难怪全身媚意流露还浑然不觉。
“竟然被那个臭丫头给拆吃入腹,老娘越想越不爽!”经过她调教后,亲手培养起来的极品男人就这么被糟蹋了。
“那您就发挥你扮演坏女人的专长从中作梗呀,没人能经得起您从中破坏的。”卓唯默少爷不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么,好好的娃娃亲被母亲大人破坏得乱七八糟,大概是老板娘对青梅足马,两下无猜的懵懂恋情没什么好感吧,她比较喜欢那种刺激型的乱伦挖墙角恋情,所以,抛弃自己儿子,站到自家头牌那边去了,大义灭亲也不过如此。
画着淡紫色眼线的眼睛一挑:“搞破坏?哼,你倒提醒老娘了,是啊,当初要不是为了留住天流,以老娘的个性才不要撮合他和那个臭丫头呢。”害她儿子到现在还对她这个“后妈”记恨不已,谁让人家天流先到先得,又那么目标明确哩,做人总要有原则吧,她一开始就答应要帮天流,没道理因为亲子关系,朝秦暮楚的。
爱情就是战场,好残酷!
“老板娘,我劝您呐,要搞破坏就快点,你家头牌已经快被污染得体无完肤了。”翘起大拇指,秦永旋指着背对着自己的监视大荧幕。他再这样“春”下去,要保持卖笑不卖身的原则就难了。
“哼,放心好了,那个臭丫头,就算老娘不给她制造问题,光是她那个千奇百怪的脑袋也能帮她搞出一堆问题来。”
“那您打算怎么处理您办公桌上那一大叠要求天流’失身’的客户要求?”
“……先逼你出去顶着。”
“叫上你儿子,唯默少爷陪我一起如何?我一个人怕是吃不消?”扬长避短,发挥某人的长处机会的时刻到了。
“你最近对以下犯上这个成语特别有兴趣么?”
“岂敢岂敢。”秦永旋笑得毫无诚意,伸了一个懒腰,带出几分庸懒,“小天流要下班了,我也该开始上班了,下去接场子了。”说完,旋开门正要垮步走出去,随即又想到什么,回过头来看着还扑在一堆文件里的老板娘,唇角扬得轻佻。
“你这个周末有空吧?一起去喝茶?”
“没空。老娘对你没兴趣。”抬起头来,白某人一眼。
“那我对你的兴趣怎么办?”
“自己解决。”对一个儿子只比他小五岁的女人有兴趣,不是脑袋抽筋,就是别有居心,不管是哪一种,她都不感兴趣。
“自己解决呀。”听起来就很惨的样子,不过他也习惯了,秦永旋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挂上商业的笑容,旋开门,乘着电梯走进大厅,第一件事,自然是帮小天流把空调关小一点,可再贴心的小动作,也没有还来夏天流的加班欲望。
时间一到,他立刻书本一合,抬手一扯本就松垮垮的领带,连招呼也懒得和任何一个人打,俨然一副严格遵守下班回家时间的好宝宝模样飘了出去。
于是,当胡不动站在白马俱乐部的大门口,斜垮着书包,手里拿着一本书装腔作势地看着明天要考试的科目,却感到一阵混杂着各色各样合成香水味的物体杵在自己身边,目光往旁边一挪,顿时,整个人背贴着墙壁开始倒抽气。
剪裁合体的西装脱到一半,领带全部解了开来,左边长右边短地挂在脖间,衬衫扣子解到小腹边,露出一条春色无边的缝,粉嫩的肤色被夕阳斜下的阳光渡上一层蜜,他抬手自然地挡了挡晒下来的暗红光芒,细长的眼眸一眯,唇角被手的阴影一盖,略微闪出一抹晶亮,再一抿,弯成一抹好可爱的弧度。
一般来说,不是女生才会越“做”越漂亮么?怎么到她这里,越“做”越漂亮的人却不是她?他的分数已经够高了,为什么还来抢她的少的可怜的增值分?
她深咽下一口唾沫,用干涩的喉咙咕哝出一句控诉:“你是在我身上采阴补阳么?”
“恩?”他对她喉咙里的咕哝挑起眉头,好象听到了一句阴阳学的专业术语,错觉吗。
“我学校今天考试就早放学,所以,我方便,顺便,随便来接你回家,”她从墙上爬下来,非常多此一举地解释着她破天荒的突击检查,唔,在这种灯红酒绿的声色场所,天知道他有没有背着她,做什么左拥右抱,偷腥开荤的事,混了一身香水味出来,怎么闻怎么刺鼻,还不如在山顶上滚出来的草药味呢。
啊啊啊!!
都是那本该死的杂志测试出来的破烂结果,害她恍惚了一天,怎么办?难道直接问他,你是不是只爱我的身体?
好讨打的问题。
那……你爱不爱我?
在这种没什么气氛,没什么品位的声色场所前?
“你,你……你……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么?”对对,先让他放松警惕,再循序渐诱,再放长线钓大鱼,再坐收鱼翁之利,再……
“……”他挑了挑眉头,对这个问题显然百转千回,又爱又恨。
她又来了,距离上次问他这个问题不到一个星期,而那时他竟然蠢到会给她真实的答案。
前朝某皇子亲笔诗画。
又是什么垃圾东西?某人完全理解不能,顶着为浪漫献身的美名,飞去古董店帮他找诗画,却发现那玩意被压在故宫里,如果她胆敢觊觎,估计这辈子都得被关在笼子里被人参观,搞不好还有被一枪送上西天的可能,权量利弊之下,她决定买赝品送给他,虽然,这个送假货,呃……不,是赝品给男朋友,好象这个……真心上会打折扣,可谁让他挑的玩意那么高难度,没办法,将就啦!
可皇子的东西,就算是个马桶也砸上了“高贵”的标签,赝品的价格也很让她欲哭无泪,这个世界干什么事情来钱最快?
除了作奸犯科,就是赌博了。
可是,没有赌资,她拿个屁去赌啊?
“你有啊。”老板娘恶魔的声音勾引她了一下,视线一瞥站在一边还不解世事的师叔大人,“老娘输了,钱你拿走,你要输了嘛,天流给我留下!”
“……赌什么?”
“麻将。”
“……”
于是……夏天流在没有收到任何礼物的情况下,被重新抓回白马俱乐部重操旧业,虽然只是坐在大厅当展览品,却也让他的心情恶劣到了极点,没有了之前的目的性,没有了劳动积极性,他坐在这里,完全是被某个拿他去赌博的家伙迫害的,她竟然还敢问他:“有没有想要的东西?”
他有说过,他想要被抓回白马俱乐部被人轻薄吗?
对某些人,是祸从口出,他还是选省事一点的东西好了。
挑了挑眉头,他点了点头。
“什么东西?”
“你。”是不费吹灰之力量就能送他的东西。
“……”他的脑子里应该是没有浪漫基因才对的,“我能帮你做什么?”
他拖住她,开始朝家里走,脑子里回想着她能为他做的,最简单,最没有灾害的,最安全的事,结果发现只有一件,他转过头来非常坦白地告诉她:
“采阴补阳。”
“噗。”
他他他他他果然只爱她的身体来着,老天,心理测试实在是太准了!!!
番外3?
番外3
现在问题很大条,这是大家在肉体和灵魂间做最后抉择的时候,所以,大家回到家,进了家门,坐在沙发上,应该好好谈一谈。
她胡不动,绝对不是一个那么肉欲的女人,她不是不是不是,她不可以,不要,不能跟她家小师叔在只为满足肉欲的情况下那个那个,她是一个很保守的,很传统的,很理智的女人,她是一个……
“再来一次。”哑然且略带隐忍的声音从她的身边传来。
“噗!我……我们已经做完一次了吗?”什么时候的事?
“恩。”
“呜……”
在她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情况下?在她脑子里想了一万次不要不要的情况下?她她她她的理智在哪里?她的传统,保守哩,她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被美色勾上床,被美色搓揉得不知今夕何夕,再被美色骚动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经,调戏她全身每个细胞,跟着他一起律动起来了哩,就算他解皮带的样子有多性感,拉裤链的动作有多撩人,她也应该不为所动,心如止水才对!
唔,想起来了,刚刚叫的蛮大声的那个人,好象……是她,那个被他一撩拨,整个人骑在他身上的人,还……是她,那个提前飞到天国,满足地看见小天使在头顶乱飞的人……呜……怎么还是她……老天,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是她先到!
现在到底是谁爱谁的肉体,她是彻底分不清了,因为她好象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他爱身体,她爱美色,啊啊啊,好糟糕的一对!
“等等等等,等一下!”他们现在应该坐下来谈一谈,这个人生哲理,这个心灵问题,而不是叠在一起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
“好。”他应道。
“你怎么说了好,还不停下来?”手已经放到不该放的位置了,不要再伸进去了,唔,她的理智正在抽离,游移,飘忽,是哪个混蛋说这是没有意义的事来着,呜,为什么没有意义的事总是比有意义的事做起来舒服。
“不是你说快一点吗?”他舔了舔某人的脖子。
“唉?我刚刚说的是快一点吗?”
“恩。”再挪向耳垂。
“哦……那,再快一点……”虚软……
“好。”
“唔……我我好象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
“恩?是不是这个?”腰身一挺。
“唔……好像好像……好象不是……”呻吟呻吟。
理智……理智不要走,不要抛弃她,不要离开她……
“那是这个?”深深一动。
“恩……”呻吟呻吟。
理智……理智……理智什么东西?
可以吃的东西嘛?去,滚开一点!
“唔,还要那个!”
“等下给你。”他现在很忙。
“还有那个那个!”
“……好。”
“还要那个那个那个!!”
“……恩。”
“最后要那个那个那个那个!”
“……”
明天腰痛,不要找他。
唔,好满足,又再上天国跟小天使玩了一圈,她全身骨头都酥麻麻地趴在自家师叔软玉温香的胸部上蹭啊蹭,完全要忘记了要问什么问题,只觉得全身被师叔身上渡来的香汗染得也跟着飘出一阵淡香,她伸手到他脖口去玩弄他落在脖口的发丝,看着服务完她的师叔大人轻轻地闭着眼睛,抿着唇,靠在枕头上养着神,没有粗喘,没有低吼,只是淡淡地吐呐着,脸颊泛起淡淡的粉。那是自然,他天天上下山当散步,不像她每次做完都狗喘气到一边吐舌头,要不就上完天堂直接昏迷去见周公.
唔,明明已经破戒不清白,六根不清净了,为什么他一闭起眼睛来,那股仙气还荡然乱飘哩?尤其是怀里还抱着个被理智给彻底抛弃的裸女,自己也一丝不挂的状态下,世界真不公平,而她要维持一点点身为人类的小理智都那么困难,对比之下,她不是和禽兽没有什么区别了吗?
“你喜欢什么颜色的?”
“唉?”
“颜色。”他没睁开眼,只是轻启了唇问道。
“粉……小粉红哇。”
“粉红?”他眯着眼,低下视线来看向自己的怀里,把她从下面捞上来,看住她,”知道了。”说完,堵住那张不算粉红的嘴巴,顶开,咬住那还算粉红的舌头,纠缠,勾住算是粉红的32B,挑逗,摸住脖口上他赙赠的绝对粉红的小草莓,摩挲,恩,开始再一次。
“唔……你,你听我说完……我……唔……”她承认这个颜色比较色情,但是她绝对没有什么龌龊的暗示在里面,为什么不相信她哇,他在想歪些什么哇,为什么她说什么都当作是性暗示,她明明是个身家清白,思想纯洁的……
“那里那里……就是那里……”
“……”
看来,他没猜错,她的确是想再来一次。
番外4?
番外4
在夏天流看来,胡不动嘴巴里的任何一个字眼都是不能相信,不可相信,能不听最好不要听的废话,那些拐了肠子绕了弯的话,听多了只会让他更加想把她往床上拖,因为,经过仔细调查,这个家伙只有趴在床上被逗弄得放弃思考,脑袋和语言功能完全隔离,说话不经过大脑,且全身心进入官能肉欲状态时,才会吝啬地吐出点实话。
也只有那个时候,他才觉得,这个女人的嘴巴还是能发出些他想要的声音,也勉强还有点存在意义。
可是,这个家伙显然在天堂水土不服,所以,每次从天堂跌回到人间后,张嘴说的话还是那么令人不快。
“唔,好累哦,又要洗床单,明天下雨怎么办?”
“……”
“你有没有看到昨天收到的水电费单?好崩溃的数字耶。”
“……”
“你记得,要是别人问,你家水电费怎么那么高,一定要说我们家天天开空调,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些数字全是洗衣机和洗澡给洗出来的,否则,肯定会被拖去游街示众呐!”
“……”眯眼,抓过那个唧唧歪歪的物体,压过去,他决定用自己的方式让她再次灵肉分离,“再来一次。”
“噗!唉?又来?为什么每次我跟你提到水电费,你就又要再来一次。”
“……”还不都是她的错.
“虽然腰还有点酸,不过,反正床单又要洗了,索性一次性做完讷!免得还要多浪费一次洗澡水呐,恩恩恩!”说完,完全不顾自己说了一句多倒男人胃口的话,一双爪子开始爬上他的胸口。
“……”突然不想做了。
“唔?你怎么不动呐,快动快动哇!动完我还要滚去上课呐,今天老师画重点,我不能迟到哇!”趴在他身上,扭来扭去,叫“不动”的人是她,他那么喜欢她的名字呆坐着干什么?
“……”很好,他一点也不想做了。
将某人的爪子从自己胸口捭开,他起身,穿裤子,拉裤链,扣上皮带,飘出房间去洗澡。
“……你这么快就起床了哦?”她严肃失望地从床上可怜兮兮地爬起身来,看着他正经地站在床边,撩人地将裤子套好,裤链拉好,皮带扣好,一副武装严肃的模样,“去洗澡,你还扣那么严实干什么呐!”
他皱起眉头,眯起眼,看来她完全没有感受到他正在不爽,正在惩罚她,所以,索性一点春光都不露给她看,这个认知让已经走到房门边的他半路折了回来,带着几分凉笑踱回床边,弯下身子,盯住她。
她立刻收到发情信号,把眼睛一闭,嘴巴一嘟,非常配合地朝他扑过来:“要就快点呐,在我面前还故作什么矜持,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有……”
“砰”
“唉?唉?你干吗把我踹到床铺底下去!”
“啪”
回答她的是一声发泄似地甩门声。
她睁开眼,趴在凉爽的地板上,裹着床单,不明所以地眨着眼睛看着这颠倒的世界,唉,她现在不是应该很豪迈地把他压着身下,听着他隐忍又难耐的呻吟声自下而上地飘上来么?为什么听到却是隔壁的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洗澡水声?眉头越拢越深,大脑越转越快,最后得出结论:
“早上起床气还是那么重,干吗每次做完都把我踹到床铺底下去,唔,果然只爱我的身体吧,做完就翻脸不认人了,还这样虐待我,呜……”
一个翻身从地板上爬起来,突然想起什么来,她急忙拖着床单打开房门跟着冲向浴室:“一起洗一起洗啦。”
反正这次他下山来接她,饭团没跟着一起下山来,她老爸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神游太虚了,整个房间就他们一公一母,管它什么辈分,什么乱伦的,她想要多淫乱就可以多淫乱!恩恩恩!而且,他刚刚穿裤子的动作好快,害她什么都没有觊觎到,这样她今天一天都会好没精神的,早餐要吃足够才有能力思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