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很好??
那为什么我的胸口会充斥的空虚…
为什么??
其实我想要他追过来说,不可以…麻依不可以给别人看的…你是我一个人的…
我好卑鄙吗?在这种时候,竟然希望听到这样的话,好残忍的…对吧???
难道不独占不在乎不特别的感情就真的不存在吗??独占欲…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诅咒吗???还是…无聊的坚持呢??
现在…我不能相信它是甜蜜的毒药…为了樱…为了樱的理念…我要坚持下来……
第二天的清晨…
躲在角落里,我遥望着樱房间微敞的公寓的门,我想叫她来上学的,可是…我却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也许,不上学她会好过一点啊,就在我思量左右摇摆不定的时候,手冢部长已经敲开了樱的房门…
躲在角落的我,希望得到答案的我,希望保护她的我,却什么也做不了…这是朋友的局限吗??还是朋友的极限呢?我们不能因为彼此而坚强,却要因为彼此的脆弱而脆弱…我们不能在身边没有支持,却要连续着我们之间同病相怜的友情,我们不会对彼此毫无保留却也要为对方赴汤蹈火…这是友情吗?只属于女人的友情…
“我不去!!!你走啦!!!”她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没什么力气的样子…
“滚开!!!我现在没心情和你玩!!!”
“你要S啊!!!MD!!!听不懂人类的语言啊!!!我不要去!!!!”
“放手啦,你再不滚我就告你非礼啊!!!”
“你不要拉!!!都和你说我不要去了!!!你干吗啊!!!!你以为自己是谁谁谁啊!!!我不要去!!!放手!!!那里根本不是我的地方!!!我不要再被人骂了,我不要!!!XX的!!!我只要呆在我自己的世界就好,我管你们去S!!!我自由自在地做我想做的事也比你们抱着你们恶心的价值观死在你们世界的好!!!!”
“如果还看得起你自己就给我去学校!!!!”这是手冢部长唯一的声音,却也因为这个声音,让樱的声音再也没有发出来…
我跟着…看着他们走出公寓,看着他们走到车站,看着身边有些认出来的人开始指指点点,看着手冢部长的眼神将身边的议论支了开来,看着樱低着头,看着手冢部长牵起她的手,看着他们一起走上电车,但是…我想今天是看不到会睡着的樱将口水流在手冢部长身上了吧……
那条路漫长吗?没有说过一句话,我第一次躲在角落里观察自己的朋友,脆弱的样子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是不是我在大石君面前也是一样脆弱呢??是不是也和樱一样有为难的表情,是不是也和樱一样有懊恼的表情?为什么在朋友的面前我们只能看到欢笑和坚强,但是…一旦坐到一个特别的人面前,我们竟然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五风的坚强在不二学长的面前崩溃的彻底吗??
爱情和友情的不一样…终究还是在这里吗??
大石君…我现在好想你…
好想…
走进了学校…议论的声音几乎是不想听也往你耳朵里跳,我恍惚地跟着,眼睛直射着前方,樱向转身逃跑的样子是那么明显,她到底还是害怕吧?尽管她曾经大声地教训过我的大小姐脾气,刮过五风的巴掌叫她振作一点,但是..在手冢部长的面前,她还是脆弱了一点…转身就逃这个词,我什么时候都不会用在她的身上,但是…在手冢部长的面前的樱是不一样的…
突然间我又绕回了所谓的特别…所谓的在乎…所谓的不一样…所谓的独占欲…
为什么…要夹杂这些在里面呢??
我们不能纯粹一点吗??
“抬头挺胸!!!就像你说的,你没有做坏事!!”手冢部长的声音掉进我的脑海里,我抬眼看了一眼惊讶地看着他的樱,那样的表情,竟然是惊喜的…不可相信的…眼泪在框了打了个转,她轻语着:”MD!!我当然没做错,不用你来说教啦!!!水桶男!!”摸掉眼泪,她深呼吸着,” HIA HIA HIA!!!看什么看!!!老娘身材就是那么好!!!不服气啊!!滚开!!不要拦路!!!烂一个打一个,拦两个死一双!!!滚!!!三八!!!不要再罗嗦听见没有!!!还有!!!你们这些死男人~!!看的你们流口水干什么~~~一群没定力的小毛孩!!!滚!!!”她的脚踢的高高的,带起了灰尘飘大身后的我的眼睛里.让我看不清楚前面,湿润了起来…
我知道…没有不特别的爱情…没有不特别的情人…
没有不独占的爱情…没有不在乎的恋人…
那我在要求什么呢??
“麻依…”身后的大石君的声音让我急忙转了过去,他仿佛担心的眼神是我不可能忽略的,虽然…我曾想要忽略,但是…对不起….樱…我没做到…
“…大石君…我…”我不想照…真的…我不想…就算不能超过丽子我也不想面对着镜头摆出我不愿意的动作来…我不要将还没有给大石君看的先给别人看…我不要…
“…对不起..”他居然先向我道了歉,”…我没有发现星野和手冢的情况,我想过了很多遍…麻依的善良是我最最喜欢的…我怎么能亲手去摧毁我自己最喜欢的东西呢??”他微微垂下了眉头,”可是…对不起…我还是办不到…不是因为我保守或者不能体会你的感受…而是…麻依…我不希望你变成不一样的麻依…昨天看到的你,真的好陌生…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只是…”
“…只是…那个单纯的麻依…才是真正的麻依吧…我对麻依的感觉…不是那么简单的独占欲三个字就可以概括的,我看到的是那个单纯善良的麻依,我对麻依的感觉,更重要的是保护和怜惜…希望你不要受到任何伤害,希望你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感情…也绝对不是简单的独占欲那么简单…相信我..麻依…”
我捂着眼睛哭,我怎么可以不相信嘛…你说的都是我要听的话,我没想到的话,我最想要的话…我怎么会不听嘛….
“所以,请恢复那个麻依好吗?堇田的事情…一定又别的方法来解决的…”大石君的微笑让我心口的恨意淡然,让那份不安和迷茫远去,我要的…就是那么简单吗???
难道是我把它想复杂了??
“大石君!!!”我跳进他的怀抱使劲的洒眼泪,隐约感觉到樱微微地回过头来轻轻地对着我笑,那仿佛是祝福的笑包围着我,让我觉得我的手里装满的是爱情和友情,充满着单纯的感觉,我要的幸福…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可是…樱…请你不要用那旁观者的态度看着我,你也在幸福里的…你也可以的…你没感觉到吗??
为什么用离开的微笑祝福我,想让我感到一点哀伤吗??
还是说是我的错觉呢??
我们之间…是太多的晴转阴….等待的…会是转晴吗???
拒绝了杂志社的内衣广告邀请,走向我下一个工作,突然悬挂在背景上的彩虹,让我的眼睛瞬间定格…7种色彩的光环包围着还带着微微阴云的天空…太阳探出的头洒下了别样的光芒…
尽管只是布景,我却感到了一阵温暖…
轻轻地坐在上面,我过裸的脚丫子踢起了一点水花…贱起的….是一条别样的彩虹吧….
晴转阴…转晴之前…最先看到的…是彩虹哦…
樱…你也要看到啊…属于你自己的彩虹……
躲在角落里,
跟着她,
来到星野的公寓门口,
看着她,
跟着他们的身后,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感觉,
不是那该死的独占欲,
那样的感觉,
形容不了的心情我要怎么样去表达呢??
看着她的脸转向我的瞬间,
那最简单直接的表情,
让我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
我只要轻轻地对她说出,
她便会感到幸福吧…
所以…
我说了好大一长窜的话…
是不是太罗嗦了啊??
----大石秀一郎
第 24 章
走到了家门口,
我看着身后的他轻轻地微笑,
和平时的一样,
在我看来却不同,
松开他的手,
我站立在门口,
背对着他,
“晴转阴转晴,明天会照常开张的.”
我还是这样,
不能老实直接地提出邀请…
“我知道了…”
他轻轻地伸出手来想要碰触我压低的帽子,
却因为想起了什么似地缩了缩手.
又将手放了回去…
那是禁区…
他明白的…
但是…他却没有再来碰触我的禁区…
低下头…
我尽量忽略了一丝逝去的遗憾,
深呼吸,
按响了门玲…
妈妈熟悉的脸孔跳入我的眼帘,
充斥着担心…
爸爸却还是严肃地站在一边,
我却小心地看到了他点了点头,
松了一口气…
哥哥…
微笑地站在一边,
仿佛在庆祝我终于长大了似的,
那样欣慰的笑容是我一直最想要的,
却在这一刻得到了满足…
“…我…我回来了!!!”
自己截下了帽子…
看向我的家人…
那一刻,
我才体会到了樱那一巴掌的重量…
成熟不是故作的伪装,
长大不是加重的虚伪和保护色,
蜕变也要经过感动的瞬间…
被拥进了家门,
反身看了一眼,
却发现…
他的背影都在微笑…
喂….
你还没有告诉我呢…
我们…到底在哪里见过啊??
还有…
什么时候才能再截一次我的帽子?
我也想知道…
我还会不会打开你的手…
----间久部五风
微笑的家伙告诉我,晴转阴之后是彩虹…然后再见到的太阳就会有不一样的感觉…我期待着尝到这样的味道,虽然我早就知道有一种叫做”彩虹”的鸡尾酒,那七种颜色堆在一个高脚杯里饮料,曾经也试过,没太在意它,因为那浓重的颜色刺着眼睛,翻搅着味蕾,让人影响深刻到有点麻痹的状态,可是,从他口里飘出的彩虹却带着一丝水雾的浓烟,没那么清楚,没那么明白,没那么浓烈,却卷饶着胸口,挥之不出去,我总是会被清淡的东西欣赏,但是…他给人的感觉清淡,做起来的事却是异常浓烈…
从麻依的口里知道了丽子为什么让我过了好一阵子的安稳日子,却在正要感动的时候,被她丢下来的重磅炸弹炸的没有了边际…
我曲下的膝盖猛得砸在了地上,扫过她眼里的惊讶和麻依眼中快要射出的火花,微微地下了头,我伟大吗??现在做的事怕是樱那家伙看见也要掉眼泪吧??恩??
可是…
我哪有那么伟大啊…傻瓜…她可千万不要感动,也千万不要不知如何是好…
我没有那么伟大,只是单纯的害怕而已…
害怕得发抖,害怕得忘记了什么是抵抗,害怕得想要逃跑,可是…那样会被人看不起吧??颤抖的身体支撑不住了,只好向大地来索要支持…
即便面对着失去哥哥的痛苦,我也没有害怕地颤抖过,只是好强地为难着所有的人,可是,这一刻,我却发现…弯下膝盖来,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它什么也不代表…
只是代表着一个人还有可以让他害怕的事情…
只是代表着一个人还有可以让他想要保护的东西…
只是代表着一个人还有可以让他在乎,让他觉得很难守护的东西…
没有所谓的难堪,也没有所谓的屈辱,我只是承认着一份我看来很重要的友情…
没有所谓的感动,也没有所谓的伟大,我只是做着我认为可以挽救的一些事情…
听着丽子嘴里说着我过去的嚣张,蛮横,幼稚,傻气的过去,即便照着镜子我也不认为我会走到这一步…晶…你相信吗??曾经和你一起嚣张地横冲直撞的我,此刻居然会向我们两最不齿的家伙下跪呢??
你会怎么看我呢??
要是原来的话,你一定会瞥我一眼,对我说:滚远点,我讨厌没原则的家伙…
那如今呢?我们是在不自觉地蜕化,还是在被人牵着鼻子走??你会不会也有一种无力感,只是因为这个世界上需要在乎的东西还真是好多好多……
我们曾经故作清高的以为我们什么都抛的开,什么都丢的下,而现在…
我们还是要承认吧??
那是幼稚…而不是原则….
不敢面对的事情还是太多了…麻依的脸色变化的样子让我感到一阵熟悉的样子,那不是我曾经的表情吗?仿佛什么都不在乎的想要用自己的一切去和那个混蛋一博的表情…
此刻在我的脸上还留下了那样的痕迹吧??
别以为我咽得下这口气,我是变了的我,却还是我…不会改变本质…
咽下这口气的话,也就是不间久部五风了…
其实…我应该担心地跟到学校去的,却故作镇定地呆在咖啡屋里盯着彩虹发呆,死也不肯告诉不二发生了什么事…因为连我自己都还没有对这件事有个真正的看法,我要怎么去陈述自己的立场呢??
他没问,只是淡淡地走开,即便我不说,一到学校,他也什么都知道了吧??
带上了一件秋衣,关上了门,留下了一个空白的天气标志,象征着我此刻的空白,我应该怎么做…其实不需要去看麻依的表情,不需要无问自己的心情,我要问的应该是樱的决定…她才是最有发言权的人…
站在她回家的路上等了有多久,我没在意,只是看着天空中渐渐黄下来的树叶掉下来,没有诗意大发地去想些有的没的,只是直直地看着,空白的脑袋里只剩下树叶在跳舞…
“放手!!!听见没有啊!!!XX的!!!再不放手,我就把你们的小弟弟拖出来打个结!!!”樱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我眨了眨眼睛,怕我听错了…
“你们这些色情行业的女生都像一一样说脏话的啊??”轻佻的男音响了起来…
“是她了!!!绝对没错~~~”好象还不只一个…
“这杂志上的女生是你吧?唉??”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是你MD头!!!放手!!!”我再次确认了樱说话的口气和声音.
“哎哟~~~你还会踢人啊!!!不想活了!!”
“一定也是不良少女吧??上课的时候不上课,跑出来勾引男生啊??恩??”
“X的!!勾引谁也不勾引你!!长的那么扭曲还敢在老娘面前卖弄风骚!!!”
“哎哟!!!居然敢咬人!!混蛋!!”
“啪”
我冲了过去…却看到一个血红的巴掌印落在樱的脸上…嘴角渗出微微的鲜血…
“你们干吗!!!”我冲上去拉开了那个扇了樱一巴掌的男生…不是樱说你扭曲啊!!你长的还真是又扭曲又沦丧!
“唉??又来一个啊??是不是你色情行业的姐妹啊??”
我拦在樱的前面,却见到樱只是呆呆地直盯着墙角…咬着下唇动也不动地站着…
“滚开!!”我沉下了声音,可是对面的三个家伙却完全不知道所谓的天高地厚…
“哎呀,刚说一个太少了,就多加了一个,和我们一起玩玩吧??”
“玩??”我挑了挑眉头,甩了甩手,”好啊…没出来混好多年了,不知道现在这么沦丧的家伙也开始学狗叫学的这么像了??”
“你说什么!!!”一个叫着就冲了上来,我一拳过去,打到了他的下巴,不过,好久没有打架的后果就是,手真的有点痛…
“啊!!!”那家伙应声倒到了一边,拣起了被打掉的牙,捂着嘴学鸭叫,”…牙…牙..我的牙…”
“没有牙也可以泡妞的!!!实在不行,装个大金牙不是更符合你风格??”我踢了他一脚,”还不快滚!!!我现在还不想出汗!!”
“哇~~~~~”三个人一起落荒而逃,难道是我真的太久没有混了吗?为什么觉得现在的家伙都是一群菜鸟呢??
“樱??你不要劲吧?”我转过头去看着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前方去的樱…
“……”她摇摇头,尽自往前走着.
“脸…不痛吗??你嘴角还在流血呢…”我跟上去.
“没事…”她用手背随意地一擦,”……习惯了…”
当这个三个字跳出她的嘴巴,我可以看到她冰凉地一笑,那样的冷调,一定就是麻依遇见樱以前的表情吧??麻依经常跟我说着,樱是一个大起大落的家伙…这样的三个字她说的平常,却让我终于体会到她的世界里是多么的寂静,没有人能挤的进去,她也不想出来..只是探出一个头看着外面的世界,却把正个心丢在自己的世界里睡觉…我以为她会和我一样,终有一天可以有一个人主动伸出一只手,把她给拉出来…但是…事实上,她的选择却让我感到奇怪…那样的一个人应该是她最讨厌的类型,那么古板的人也一定不会主动伸手吧??那她要怎么办??就在这个世界里慢慢地习惯吗??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把丽子带进了你们的生活…我…”
“恩??”她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你XX的今天神经衰弱啊,说对不起个P啊~~这种女人我见多了,不怪不怪~~”如果真的不在意的话,那为什么你没有露出平常的微笑呢?
跟着她走上楼,打开了她的房门,这是我第一次进到她的房间,曾经听麻依给我形容过她暗房一样的房间,曾经,我还向往着,因为那样就安全了安静了不会受到什么伤害了,暗房一样的房间,听起来真不错…可是…我那幼稚的幻想在进到她房间的一瞬间才知道是错误的…真正需要保护需要安定的人不是我,而是她…
是这个经常大笑着,什么都毫不在意,没有神经线条的家伙…黑色窗帘,黑白色调的房间,简陋的设备,房顶上还依稀有漏水的痕迹,地板的裂痕,墙壁上黑灰的痕迹,没什么情调的衣柜,木头做的写字台还坑坑洼洼的样子.
“哈哈~~~我很穷吧~~~哈哈哈~~~~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嘛~~~所以我才说我一定要嫁入豪门嘛~~~啊~~~我的梦想啊~~~”她抓着头大笑起来,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
“…樱…”
“哎呀~~~不是我说的~~~那张裸照照的真是不错哦~~~呵呵~~~我一眼就喜欢~~我原来的身材不错吧??唉~~现在老了~~小肚子也跳出来和打招呼了..要是刚才那三个人看到的话,一定会吐S~~然后说,啊~~认错人了~~~~啊哈啊哈啊哈哈~~”
“…你要我怎么做??”我抓住她的手,直视着她,那嘴角的血丝挂的那么明显,怎么可能不介意呢??下意思地扫过她右边的胸口,那是一道怎样的伤痕,我不能想象…但是…她真的可以一个人承受这些吗??
“靠!!你流什么眼泪啊~~”她有点不自在地甩了甩手,而我却死死地抓住她,这种时候,再让她逃还行吗??
“樱!!!你…你…”
“别这副表情!!这会让我觉得你是看不起我!!”她扔一下一句让我费解的话,转过了身子,”被人照裸照没什么,被人看到我也觉得没什么,我本来就是做这行的,就算把我原来所有的裸照都公开了也没什么,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好哭的,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好让你们为我难过的,你们要是再这样,不是太看不起我了吗??”
“…我不是…不是那个意思!!”
“那就别在那表情了!!扫兴!!”她笑着转过头来,”你只要不要觉得我是个丢脸的家伙,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
“难得有个专业的家伙来,帮我服务一下,去泡咖啡去!!!HOHOHO~~~我要专业口味的哦~~~”
“…晴转阴转晴吗??”
“……除了这个…什么都行!!!”
“….我知道了…”我转身走进厨房,却听见了一阵敲门声…怕是有人来骚扰樱,我一把冲了到了门口,回头看了一眼樱,那仿佛思索着什么的表情,似乎也在猜测着来的人的是谁,或者…她在心里有盼望着谁来吧…我也希望,能看到那个,对着我行礼的家伙出现…那样慎重的样子,才是在乎的表现…
“喀拉”我将门打了开来…
“呃??我走错了吗??”门外站着一个高高的家伙…我不认识…略长的头发,架着眼睛,身上穿着冰帝的校服,奇怪地看着我,”请问…”
“你怎么来了??”樱从我身后探出了个脑袋.
“我还以为走错了呢.”他走进了屋子,带上了门,扫视了一眼房间,轻咳了一声,”你还真是穷命啊!!”
“我XX的!!!你就没一句好话啊!!!我会这么穷还不都是你们这些资本家吸血鬼的家伙害的!!我连最后飞上枝头做凤凰的梦都幻灭了~~~~”樱耸了耸肩膀,仿佛不在意的模样,可是眼角的那一丝失望夹杂着一种别样的安慰跳进我的眼里…
我定了定,看了看这家伙的身材,突然意识到了,这就是樱嘴里叫着的那个---忍足大人……那个在我们的威逼下被我们否定掉的家伙…
“我去泡咖啡.”我转身决定走进厨房,把空间让给他们争吵,因为…这个我不在行…
“顺便帮这家伙泡一杯!!”樱提醒了我一句,”加点老鼠药,在那个放材料的柜子里~~~”
“你不是吧?老鼠药和咖啡放一起??我心领了,不用帮我泡.”他瞥了一眼樱,那微红的嘴角是那么刺眼,他不可能没看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