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打了,怎么样咩?你咬我啊!”所以她说,在小孩面前一定要端出大人的架子,以身作则咩,这个小丫头看来完全不知道什么教养,而且不仅完全继承了那个在国外的家伙的那一套,还学会了某个华丽华丽的家伙的那一套唉…这到底是谁家的丫头啊…
“你…你…本小姐华丽丽地咬死你!!”
“啊?什么??”
话音刚落,一个血盆大口叫直接咬上了一一的手臂,任由她怎么摇晃,羽佐间凌就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咬死她…
“你…痛痛痛痛痛咩…放放放嘴啦!!小丫头!!”
“偶就是要咬死哩…”
“TMMD,一二,你傻了咩,你家姐姐被人咬了咩,快来救我咩!!放放放嘴啦…”一一按着那个满是蝴蝶结的小脑袋,却根本徒劳无用…这个丫头平时吃几碗饭的咩…哪来那么大的力气咩,”一二!!!救命咩!!”
“姐姐…我只想救舅妈,可以咩??”什么叫做趁火打劫,她萤野一一不是第一次领教,但是…靠靠靠,不二周助那个死家伙,连这招也传授给这个臭小子了咩…
“你…你……舅妈就舅妈,快点来救我咩,TMMD…”
“那我以后叫你舅妈,你都不能打人家的哦.”都什么时候了,他还要继续讨价还价咩…
“…你…你…”
“一一??和小孩子打架那么有趣么?”云淡风清的声音把一片战国景象中途打断了一下.
“TMMD…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外甥,竟然在这个时候给我趁火打劫,放放放放嘴啦!!你这个丫头咩…”一一任旧在虎口中挣扎…
“姐夫,你终于来了咩!”萤野一二洋溢着微笑,仿佛对自己的行为表示非常满意…
“你姐姐在做什么?光天化日欺负小孩子么?”不二揽着一二的肩膀,竟然和外甥一起看好戏般地站到了一边…
“TMMD,你们…你们两个不要被我抓到,我一定要…痛痛痛…你轻点啦,你这个丫头…”
“偶要咬死哩…”羽佐间凌使劲地加重牙齿的力量,却发现这个女人的皮比她想象中厚多了,她漂亮的牙齿根本就只能留下到此一游的印子而已…
“凌,你在干什么?本少爷有教过你做这样不华丽的事吗?”一声貌似很正义,但是听着听着又有些变味的话传进了萤野一一的耳朵…
她反头看了一眼从高级轿车上走下来的人…嘴巴瞬间放大了N倍…
自恋…姓羽佐间…又和她母校的迹部部长有关系…靠靠靠…不会咩…不会咩咩??那个自恋的女人,该不会是躲起来当未婚妈妈了咩??据她所知,迹部部长大人目前还没有什么豪华婚礼的说咩…这个小丫头,这个咬着她爪子的小丫头,这个眉宇间真的像透了那个羽佐间实的小丫头…难道…
“你娘是谁??”她忘记了她还在咬她的手臂,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使劲地摇晃…
“唉??”小丫头完全没有料到这个大吼大叫的女人突然正经下来的样子,竟然一个愣神,松了嘴巴,乖乖地回答了一个名字,”羽佐间佑…”
待续

******************15日更新****************


“羽佐间…佑?”

并不是羽佐间实…是一个她不太熟悉却也不太陌生的名字…那个在国外自恋的死家伙的姐姐?那个…用做”那种事情”的钱养大了那个家伙的姐姐…那个…将眼前这个小鬼头教育到把目中无人发挥到极点的姐姐?

“凌,上车.”迹部景吾忽略到那个站在一边张大了嘴巴使劲回想的某人,径自拎起了小家伙的后衣领,”下次不准再做这样不华丽的事情.”

“我知道了…凡事都要用网球来绝胜负的!暴力女,下次和本小姐好好打一场比赛吧,哼,你就等着沉醉在本小姐华丽的技巧之下吧!”羽佐间凌傲慢地咧了咧嘴,跟着面前的大华丽释放者一同无视掉还在石化状态的萤野一一,坐进了豪华的轿车里,留下一屁股的黑烟…

“…这…这…”萤野一一肯定自己一定漏掉了什么关键的因素,以至于她半天没有弄明白现在的状况,她的手指颤抖地指了指那辆摆明了写着”我是资本家”的豪华轿车,再转向身后还在微笑中的一大一小,”这是…怎么一回事咩…”

“不就是舅妈你看到的那样咩.”一二将肩上的书包带勒紧了些,抬头看着不二,”是吧,姐夫.”

“恩.”很合拍地回应了一声,不二接下了小家伙身上的书包,”好象是那样呢.”

“砰”一个不太客气的拳头砸在了小脑袋上,禁止了他的胡言乱语:”我知道了!!”突然冒出的一句肯定句让站在身后的一大一小眨了眨眼互相对望了片刻…

“没想到迹部学长那个家伙竟然这么伟大咩…TMMD…连我都没有发现…哼哼…”她笃定地双手环胸地莫名其妙地神气活现起来.

“我怎么不知道那个资本家有伟大的地方?”不二周助一边在记忆翻箱倒鬼地寻找着某个大少爷的良好记录,一边拍了拍起了站在自己身边使劲往双手里哈气的一二.

“你们懂什么.”她将自行车转了个方向,慢慢地滑行起来,”哼哼…他一定是为了照顾羽佐间的姐姐所以才来接那个可恶的丫头的咩,TMMD,迹部学长,算你狠的咩,连我都要被你乱感动一把了咩.”她径自地幻想开来,不知所谓的收紧了拳头以表示她的敬佩之情…

“是吗…但是我好象听迹部说…看到和某个人长得一模一样的家伙乖乖地听自己命令是世界上最华丽的事…这么说来,莫非是我听错…”不二周助和他怀里的一二一同淡淡地望了望天,再淡淡地对望了一眼,同时默契地保持沉默,他们有点不明白…为什么身边这个几乎和女人味绝缘的家伙的想法会这么女人味…而他们比较关心的是,“今晚吃什么?”

“芥末寿司?”大家伙微笑提议,然后被身边的两人同时投来鄙视的眼神,他们也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满脑子怪主意的家伙每次提到吃的东西的时候就会这么没创意…

“我不要吃芥末.”小家伙举手抗议,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会和他的舅舅完全提出分道扬镳的意见,”舅妈我…”

“砰”一个拳头紧接而下,然后萤野一一用一种掌握了厨房就是掌握了世界的眼神瞥向了两个打断她美好幻想的家伙,轻轻地丢出了一句:”仙人掌拌饭…”

时间的流逝真是美好啊,她终于知道怎么同时对付两个同时微笑的家伙对她的攻击了…

“唉??怎么这样…我才不要吃呢,会满嘴开洞的啦…舅…不…姐姐咩…”阳奉阴违地改掉了称呼,萤野一二甚至撒娇似地张开了双手,”姐姐咩…”

“没得商量,仙人掌拌饭,TMMD,我一定要把你养的那些仙人掌让你们全部把他吃下肚子,看你们还能使坏,哼哼!!”常年的仇恨让她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不二轻轻地咳了咳,以他多年的经验看来,目前沉默才是救命的好办法,不过…

“一一…”他淡淡地瞥了一眼她搁在自行车踏板上的脚,”没关系吗?”

“唉?”她小心地瞥了一眼走在前方的一二,再小心地点了点头,”没事,别让他听到.”

“……”他继续微笑地将视线硬生生地从她的右脚上移了开来…
似乎是心理作用一般,刚刚一点也没有感觉的脚,突然也跟着他的视线硬生生拉扯出了一丝酸痛,她停下了脚下的车子,看了看有点矮的云团,”一二,明天要记得带伞咩,可能会下雨咩.”


一二的身子轻轻地抖了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太冷的原因,他倒过身子看着走在后面磨磨蹭蹭的两个人,“我知道了,姐姐的天气预报每次都那么准咩.爹的今天会回来吃饭吗?我已经好几天没有看见那个家伙了咩.”

“那个老家伙,开完会就会回来了吧.如果他不想被由美子姐姐赶出房间睡马路的话咩.”

“唉?妈妈也会生气的吗?舅舅?”

“这个嘛...一二看过我生气吗?”

“…我明白了…”小家伙抽动了一下嘴角,”其实,我还蛮同情我家爹的和姐姐的…”

“唉咩??我干吗要你这个家伙同情啊!TMMD…”

“生活在笑面虎家族的两个傻瓜咩.”

“……”

“……”沉默归沉默,不二同学还是非常诚实地点了点头,当然…面带微笑…

“仙人掌拌饭加刺球沙拉…”

*******************************************************

“阿欠”羽佐间实打了一个不太华丽的喷嚏,搓了搓鼻头,伸手接过了对面的人递来的餐巾,”看到了没有??恩??”

“阿欠”又一个喷嚏…她又哼了哼,骄傲地吸了吸鼻子,看了一眼对面无动于衷的某人,”忍足学长…”

被唤名字的男人放下了手里的咖啡杯,却依旧专心看着手里的报告,听见又一声喷嚏,只是反射性地有递去一张餐巾,”这么还有.”他低沉的声音让咖啡杯里的浑浊液体泛起了一阵涟漪…

“喂喂喂…忍足侑士同学,你有必要到这么漂亮的我面前故作刻苦好学生么?”她的右手撑着下巴,被染黄的披肩短碎发简简单单地挂在她的耳边,再也挡不住她的视线…椭圆型地吊坠耳环从耳垂一路拖到肩膀,银色衬着大红色的毛绒短装,一条泛白的牛仔裤上能挂的地方全部挂上了银饰.

“你也没必要跑到我这个快毕业忙得要死人面前打喷嚏给我看吧?”他指出她的不仁道一点也不亚于自己,视线却依然没有转动…

“HOHOHOHO…我可是经常有打喷嚏哦,你自己没有喷嚏打就不要嫉妒美丽的我啦.”她喝着桌面上的咖啡,却在口里嚼着泡泡糖,”我今天已经打了17个喷嚏了.懂吗,光今天就有想念我17次呀…HOHOHOHO…”

再压了一口咖啡,忍足的视线始终砸在面前的报告上,那副曾经没有度数的眼镜已经不自觉间变成了庞大的数字,他耸了耸肩,淡笑了一声:”花粉症也不能忽视的,羽佐间,我觉得你最好去医院检查一下你的身体,免得在拍照的时候,华丽的模特边打喷嚏边流鼻涕.”

“啪”她毫不在意地吹爆了一个泡泡:”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因为最近我已经推掉了所有的模特工作.”

“哦.”他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不冷不热地问了一句,”我想就算我不问为什么,你也会逼着我问的,所以…”

”我要回家过年.”简单的理由,她看着咖啡店窗外漫天飘下的雪,”伦敦的冬天太冷了.”

“……”他轻轻地怔了怔,终于舍得放下手中的报告,仰起头来,隔着近视眼镜看着对面那个吹着泡泡的家伙.

“我就知道,你对这个感兴趣,忍足医生.说吧.”她很够意思地看着他,”有什么话需要我帮你交代过去的,恩?我保重第一时间帮你送到那个家伙耳朵里.”

“……”他的视线又淡淡地移回了报告,没有答话.

“你不是因为一个喷嚏都没有打就和那个家伙怄气吧?”她对于男人的小心眼可是见识多了,反正对面的这个家伙绝对不是最厉害的那一个.

“……不用了.”

“果然在怄气?”

“…...帮我带点东西到这个地址就好.”他抽出自己的笔在餐巾上写下一个地址.

“你情妇?”她扫过了一眼这个号称住满了东京有钱人情妇的豪华住宅,轻轻地吹着口哨,”还是远距离情妇?”

“是我爸爸的情妇.”他简单地下概念,竟然还带着轻笑.

“哦呀.”她也没有多问,收下了那张餐巾,却猛然想起被这个家伙带过了某些话题,”喂,你就真的不需要我帮你带话吗?”

“带什么话?”他的视线继续扫着面前的报告,,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近视又加深了些,面前的字他一个也看不清楚,倒是脑子里浮现的景象清晰地仿佛在他的面前上上映免费的电影.

“要她等你回去治她的脚啊.”她直接地说出所有的前因后果,面前的家伙会出现在伦敦的原因,和他手里捧着的厚重的英文书的原因…以及他牺牲了他光荣的妇产科医生的光荣目标的原因…





那个在日本大大咧咧的家伙脚受伤了,她只是从他的嘴里听到了这只言片语,她没有去问原因,无非是车祸或者是意外,而更重要的是,那家伙究竟怎么样呢?他也只给了她三个字的答案,死不了…

她吓得几乎魂飞魄散,抓起电话打了出国以来第一次给她的电话,她却只顾着骂她这个崇洋媚外的家伙没良心,对于她那受伤的蹄子,只说了句,死不了…

好吧好吧,一个两个都给她这样的回答,她也只能哈哈地回答一句,祸害遗千年…不了了之…而她究竟知不知道当时的他站在她的身边听着她叽里呱啦的声音呢…

“不用.”他笃定的回答,却在许久之后才飘出他的薄唇,而后猛得合上了面前的书本,摘下了挂在鼻梁上的眼镜,看着窗外皑白的雪,

“恩,那带别的也好,比如说告诉她你的毕业时间,还有回去的航班号?反正你是一毕业就要提着包袱往家里赶的嘛,所以…”

“啪”

他打火机的声音停止了她的喋喋不休,然后她看见他的嘴间淡烟缭绕….

“喂…别在我面前抽烟呀,会影响到我的皮肤的.”她利马将凳子往后移开了些,”当不了设计师的我,可只有这副皮相还能用了,你别造孽毁了我呀.”

他的视线微微倾斜了些,却明显带着一点幸灾乐祸:”你还是想想回去后的你该怎么交代吧,”他若有所指地从上到小扫了扫她入时的装扮和已经不再神经兮兮的话语.

“……这……到是个问题呢.”她终于安静了下来,挤眉弄眼了好一阵子,才抬手看了看表,”差不多该走了,啊…那,我们东京见了?”她刻意地离开他的烟雾缭绕,踩着靴子往外跑,伸手拦下了一辆的士,毫不犹豫…

他背对着她挥了挥手,连一句一路顺风都省了下来…

“阿欠”她最后的喷嚏声传进他的耳朵,他轻笑一声,那耳朵里神经几乎敏感地为她每一声喷嚏声感到无奈,为什么…他就是一个喷嚏也不想打呢?果然如她所说,他没有被人想念吗?也许他应该买一瓶胡椒粉找个地方好好地让人想念一番…

他皱着眉头拿出了手机,清了清因为喝多了咖啡而有些干涩的嗓子,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嘟…”

“喂…谁咩?”她的声音听起来还蛮有胡椒粉的味道的…那么的呛人却还是呛不出他的喷嚏,为什么?

“……”

“我不要吃仙人掌拌饭咩!!舅妈!!”

“去,TMMD,我在接电话咩,吵个P.谁啊,TMMD,给老娘说话咩!!”

“一一,你在对谁打勒索电话?”

“TMMD…滚开咩!!喂,老娘再给你十秒钟,你不讲话老娘就…”

“……笨蛋…”他等不到她的倒计时,几乎粗哑地溢出自己的声音…那把声音哑然的几乎不像是自己的,但是他却连轻轻的咳嗽都不敢,小心翼翼地屏着呼吸…

“……”那边的沉默几乎是立刻的,过了好一阵子,传来一阵怒吼,”你TMMD,哪里来的死家伙,竟然敢骂我笨蛋,你要死了咩,你等着,别让老娘查到你的电话号码咩,TMMD,你等着咩…”

“舅…不…姐姐咩…好多在看啦,你别再叫了咩.”

“看什么看,TMMD,今天倒霉透到了,啪…嘟……”那边收线的声音在他的脑子里回响着,他怎么突然也傻到期待那个家伙的耳朵了呢,她…不是从来也没有听出过他的声音么,一次也没有,不管是第一次,还是这最后一次,如果他不告诉她,他是谁,她的耳朵…永远把他拒之门外呢…该死的耳朵…

“先生,还续杯吗?”服务生小姐看着他空荡荡的杯子殷情地说.

“好啊,这么漂亮的小姐帮我续杯呢.”他轻佻的声音几乎是在一瞬间恢复了过来,迅速地连他自己都快摸不着头脑了…

东京,下雪了没有?他…应该赶得上雪景吧…

 

**********************2月4日更新********************
灰公子
星野樱

"嘀------"汽车的长鸣声伴随着逐渐亮的路灯此起彼伏着,长长的塞车阵容因车轮在雪地里打滑而越拖越长…事实证明即便是他迹部景吾的高级轿车也还是会有在雪地里打滑的时候…

"还要多久才能到?啊?"他坐在后坐,继续看着手里的公文,不耐烦地皱着眉头…看了一眼爬在车窗边看着漫天飞雪的羽佐间凌,他一点也不喜欢让小孩子饿肚子…哼…

"少爷…再有十几分钟应该就疏通了."司机看了看前面逐渐减少的车子,小心的踩着油门紧跟其后…

"……"他将手里的公文丢在后坐上,拉起了挂在加长轿车边上的灰大衣,"凌,穿上衣服."

"唉??"她把脑袋上的蕾丝晃得沙沙作响,看着坐在对面的大人镇定自若地套上外套,却还是跟着拿下了自己同样蕾丝花俏的外套,华丽地披上…

"把车停到楼下后,你就先回去,本少爷自己开车回去."他简单地交代着车上的司机,一把将门打了开来,毫不吝啬地邀请风雪闯进他的高级轿车,"凌,下车."

"我们要华丽地慢跑回去吗??叔叔?"她从比自己高出不少的车位上跳到地面,溅起一些雪花…

"本少爷不喜欢在晚饭前迟到,你也不可以,知道吗?"他听着脚踩向雪地里的刺耳声音逐渐盖过了铺天盖地的喇叭声,其实目的地并不远,只要他肯从那温暖的车上下来,改用走的,只是沿途…实在有些冷而已…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想起那个有先见之明的家伙,给他留下一件大衣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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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个巴掌印在羽佐间实的脸上,让她自己从肺里扯出一丝暗笑,为什么她一回东京,就永远和挂耳光这么有渊源呢,而且,似乎她的身边都没有左撇子的人,所以,倒霉的永远是她的左脸…

"姐姐,我现在靠脸吃饭的,下次别打脸了好吗?"她几乎带着点痞味的话让站在门口的羽佐间佑更加咬紧了自己的下唇…

"这就是你给我的结果??你到英国去就做些这个??"她扯起她染的半红不黄的头发,大声地完全不顾及楼道里来往的人…

"先让我进家门吧??好姐姐??"她吃痛地摇了摇她抓着自己头发的手,感觉到头皮阵阵发麻,"我都没想到姐姐现在住在这么好的公寓了呢,找了好久的,我饿了."

"……"


"我带了好多东西回来呢,姐姐,你别一直抓着我的头发好吗?很痛呀…喂…喂…喂…你要拉着我去哪里呀…"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见自己的姐姐一手扯下了挂在胸前的围裙,一手还是不肯放下让她极其不顺眼的头发…

她吃痛地顺着她走,像个要被人拖进疯人院的疯丫头,挂在耳朵上的长耳环缠上了她的头发,拉扯得她浑身发痛,大衣从肩膀上划了下了一半,长筒靴因跟不上佑过快的步伐而一瘸一拐着:"好痛了,你干吗啊,放开我呀!!"

"我要你把这头乱七八糟的头发给我变回原样!!"

"你不知道这是工作需要吗,你别再拉了呀!!!"

"你给我闭嘴,你还要给我丢脸到什么时候!!"

"我才没有丢脸,丢脸的是你吧,为什么要趁我不在的时候随便接受那个家伙的好意,想让我变得更加没有尊严吗?"

"……"

"干什么不拉了…你拉啊,当初是谁要我离他远远的,当初又是谁要我知道自己的身份的,为什么一反头又是我什么都不对了呢?"

"……"

"我听你的,去了英国呀,又听你的学了设计呀,为什么我一直要听别人的话呢…我根本没有学那玩意的才能,你还要我怎么办?"

"你干什么对着我妈妈大吼大叫的,你这个没有教养的野丫头,给本小姐走开点!!"一个被蕾丝包裹着的家伙冲到她的面前,仿佛年幼的她一般在她姐姐的面前张开了双手,一瞬间的距离感让她退了几步,她的脑子几乎可以立刻地想到眼前的家伙是如何诞生的…她骗她…她根本没有拿掉那个时候肚子里的小孩吗…

"你这家伙,怎么刚回来就那么闹腾本少爷的耳朵呢."他听不出情绪的声音从电梯口传了过来,她吓得竟然不敢反头,那一头才刚刚得到释放的头发乱得不可想象,她站在原地瑟瑟发抖…

"非得每次都用这么丢脸的样子来见本大爷吗…"他踩着步子,却在考虑怎么踩进三个女人一台戏的现场,轻轻地淡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