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喜欢,就不喜欢你!”猛吼了回去,用尽了全身力气。
在我以为他要突然间将我撕碎的时候,紫眼只是很平静的看着我,渐渐松开了手,我一个没站稳,身子向床后倒去……
我觉得紫眸在笑,可那笑中的枯涩,失望,愤恨,落寞,却被隐入其中,那是我看过最不会笑的眼,最难忘的色彩。
他突然扑袭向我,一手将我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一手拉扯起我的群摆,抬起我的后臀:“你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我,是吧?没有关系,我要你记住我,一辈子!”
“不!你别让我恨你!”我拼命摇头,想晃走滑入心房的那丝惊恐。
“恨也是一辈子……”他一个挺身,迅速紧进了我的身体……
咬着牙,那种身疼不如心痛的感觉麻痹了我所有的神经。他在我身体里不停的冲刺着,可我的泪却一滴也淌不出……
“你的兽欲发泄完了,可以滚了!”我拉下自己的衣裙,语调生硬的仿佛在叙述一个不是自己的经历。
我闭上眼睛,脑袋一片混乱……
到古代后,我居然成了抢手货!抢手货,注定淘汰的快。
等有着紫色眼睛的人走了,我的泪才一滴一滴的滑落。其实,不是不喜欢,只是长痛不如短痛。他,应该是不会和我去‘畅’的,他不是我能掌控的,不在我的桃花里。
只是,他为什么这样对我,在我看见他与别的女人发泄情欲的时候,我都没有像现在这般痛……
我可以不负你,我又可以不负别人吗?第一次,为自己的随意妄为难过。我无法接受别人的背叛,那……我呢?我的背叛算什么?我又是什么?我到底抱着怎样的情感周旋与男女之间?我一直以一个旁观者的心态吧?一直以为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所有,可以……游戏别人的爱情里?
突然觉得自己很龌龊……
突然觉得自己很傻……
若不爱,怎么如此放不开?怎会如此执着?明明爱的很深,很深。
我记得看过一个故事,虽然书上说,那是笑话,可在我看来,那是故事。
说一个女人的朋友,到女人家看女人,一进屋子被满屋子的孩子闹烦了心,朋友对女人说:“亲爱的,你养这么多的孩子,要把爱心分多少半啊?”
女人甜美的笑着:“亲爱的,爱的心不是用来分减的,是用加法或是乘法来算的。”
这个故事很短,却让我这个健忘人士过目不忘。
我知道,我爱他们,可我的爱是不是太自私了?如同紫眸的?
窗外的雨下的很大,劈啪之声不停的打在窗户上,我收拾起自己的包裹,打算趁这个雨夜走掉。
刚才石锦回来了,我仍旧躺在床上没有东,他来到的床边,低头审视着我……
“给我个晚安吻,石锦。”
我还不知道晚安吻能如此缠绵,尽管石锦青涩,却努力对我温柔着。这样的男人,难得,是个宝。他可以很冷,可以在杀人时眼都不眨,可,一旦动情,就是全部。
等石锦回房睡觉,我一个人,从小二楼,淋着雨颤颤微微的往下顺,眼看没有可顺的地方,一狠心,顶多屁股受点疼,跳啦!
嗉……不疼!我抬起眼,被雨打的模糊视线隐藏着一张金色的脸,心突的一阵混乱……
接着,我被他抱着,飞了好久,最后坐到了一棵树上,不对,不对,是他坐到了树上,我坐到了他的身上。往下一看,妈妈啊,好高。忙用手揽住他的腰,一动也不敢动。
他静静的不说话,只用手臂环抱着我。我也不想抱他,可……树真的很高。
大雨天是不能站在树下的,不是吗?容易……容易挨雷劈!我挣扎着,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开口告诉他一声。可,先说话,我不就显得太没有气势了吗?
“你怨恨我吗?”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幽幽开口,声音沙哑低沉栽着心痛的询问。
“大半夜的,你站在我的窗下不走,就想问这个?”
“告诉我,你怨我吗?”
“如果你考虑换一个地方问,我可能会告诉你。”
“……”紫色的眼成了朦胧的水雾。
“下雨天不能靠在树上,容易挨雷劈……”为了防止自己变成雷母,还是说吧。
“你怨我吗?”他执着的又问一遍,浑身被雨水打透的衣服,潮湿着,冰冷着,紧紧的贴在身上。
轰隆……一声雷鸣……
“换个地方吧。”我又冷又怕的开始颤抖。
嗖……他紧紧抱着我飞离了树旁,我们刚闪开,那棵树就轰的被劈了!
“好险!好险!”我拍着自己的胸脯,为自己压惊。
“你怨我吗?”他看着我,意志非常坚定的第N遍重复着最初的问题。
雨很大,大到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也无法遮盖自己的违心。
“啵……”点起脚尖,“这也是我的初吻,第一次吻金属唇。”
“弄儿……”雨很大,声音很模糊,可他那一声弄儿,唤的我心醉千白遍。他,叫我弄儿,熟悉的弄儿,不是淡伊……
大雨点,劈啪有声的拍在地上,拍在身上,却不觉得疼,不觉得凉,躲在他宽厚的胸膛下,安慰的享受着这个得来不易的雨中浪漫。
女人信条N:男人,该坚持的时候,就要坚持!也许有异想不到惊喜,也许幸福就在转过身的背后。
心里,很不安稳,简直乱成一团麻,且还是那种碎碎的乱麻,你想接都接不起来!
昨晚,我回到屋子后,静静躺着,装木乃伊……过了好久,我看见一个黑影,也同样静静的看着我。他浑身冰冷,散发着死神的气息,可我却一点也不怕害怕。我眯着眼,继续装睡着了的木乃伊……黑影,走到我床边,慢慢弯下腰,冰凉的唇在我唇瓣上停留……
“如果明天我回来,就带你走!”他扔下这么句话,就消失了。奇怪哦,石锦怎么知道我没有睡呢?他说什么?明天能回来?就带我走?明天要发生什么呢?心乱。
又过了好久,我以为自己睡着的时候,唇……又被袭击了!我颤抖着不敢睁开双眼,手紧紧攥着被角,心狂跳着……
“你不想看我一眼?”他沙哑的声音,低沉的话语,都是我心上的痛!不看,都说不看了,就不看!继续睡觉!
等我终于鼓起勇气,纠住心痛,睁大眼睛想看看他,确定我最真实的想法时,人……消失了……
三十、血之花
心里很不安稳,简直乱成一团麻,且还是那种碎碎的乱麻,你想接都接不起来!
昨晚,我回到屋子后,静静躺着,装木乃伊……过了好久,我看见一个黑影,也同样静静地看着我。他浑身冰冷,散发着死神的气息,可我却一点也不害怕。我眯着眼,继续装睡着了的木乃伊……黑影走到我床边,慢慢弯下腰,冰凉的唇在我的唇瓣上停留……
“如果明天我回来,就带你走!”他扔下这么句话,就消失了……奇怪哦,石锦怎么知道我没有睡呢?
又过了好久,我以为自己睡着的时候,唇……又被袭击了!我颤抖着不敢睁开双眼,手紧紧攥着被角,心狂跳着……
“你不想看我一眼……”他沙哑的声音,低沉的话语,都是我心上的痛!不看,都说不看了,就不看!继续睡觉!
等我终于睁大眼睛想看看他,确定我最真实的想法时,人……消失了……
最终,我还是坐不住了,又从二楼顺了出去,刚跳下,人就昏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手脚都被捆绑在木头桩子上,动弹不得。
“妹妹,你醒了?”一声柔若无骨的声音,酥过我的骨头,呛得我差点撞墙,若还有气,一定会哀怨:魔音灌耳啊!姑奶奶我最讨厌做作的温柔!
“婉秋……呵呵……”我强扯扯嘴,浑身火辣辣痛得没话说。靠,真不是人!把我打成这样,还都是鞭子伤!狠啊!够狠!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打你?”她笑着,晃动手中的鞭子,柔媚地向我走来。
“打都打了,问那些做什么……”还是低调一点儿,这婆子疯了!
“啪……”
“啊……”我不是英雄,疼,会叫!她奶奶个熊又抽我!
“呵呵……你真是不应该啊!”她笑得好怪!
“怎么不……应该啦……”说话底气不足。
“你不应该偷了表哥的心就跑!你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啪……”
“啊……”又是一鞭子!贱人!
“老宫主更不应该让你当圣女!虽然你不认识我,可我见过你!圣女,呵呵……你会什么?你懂什么?要武功,你武功不如我;要容貌,你马上就没有容貌了……呵呵……”她笑着,从怀里抽出一把刀,青亮亮的,在我眼前比画着。我说嘛,居然知道我的行踪,还把我敲昏!原来她是圣依宫内部分子!MD!紫眼,我要是能活着出去,一定扒你皮!
“你别这样!你若爱楚辞,心里还有圣依宫,就让我出去!他们……他们很危险……”我心里真的很急,醒来的时候,脑袋还不清醒,被抽了几鞭子,才想起最重要的事儿!
“啪……”这会儿改用手了!我已经不知道哪里疼了,原来麻木还是好事。
“你不用在这儿做戏!今天,你是出不去了。呵呵……呵呵……你知道吗?我好恨你!他们……就在我们上面,我就要让你死在他们的脚下,呵呵……没有人会救你,他们和你在一个地方,却不知道你已经被划花了脸,静悄悄地死去,呵呵……”她的匕首再次逼上我的脸……
“是你下药想杀我的吧?”
“……”她一愣。
“是你下药,让我死在‘色舍’里,你好脱个干净!是你!却没有想到,我不但没有死,反而性格大变,哈哈……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你没有死?为什么?我的药……加了‘春情’和‘毒嗅’,你会发浪发到死,发到死!!!”此刻的婉秋,简直是面目狰狞,吓鬼都成!
“哈哈哈……因为,因为我已经死了……”我死瞪着她,嘴里被她扇出的血,缓缓流着,猩红一片……
她仿佛被吓到,恍惚地往后退了一步,随即像受到了刺激的疯狗,一刀向我刺来……
“啊……”一声惨叫居然冲不破这个地下室。
在她拿刀劈向我脸的一刹那,我用尽了浑身的力量出拳,本以为将她撂倒了,谁知还是被她插了一刀,在肚子上……感觉不到痛!就是血流得好多,好多……
我捂着肚子,不敢拔出刀!怕……
这个疯女还是有两把刷子的!我在争取机会的同时,迅速解着身后的疙瘩。记得,野外受训的时候,教官曾经教过!孔淡伊不会,晓弄儿会!
今天,我杀人了!在她将刀插入我肚子的时候,我一脚将她蹬到了翘起的竹片上。没有内疚,没有恐惧!哈……如果你也面临死亡的呼唤,就不会有心情追究下手是否过重。她该死!如果她耽误了我救人的事,就算她活着,我还是要她死!
“住手!”远远的我看见漫天的红色,是血的颜色,和我身体流的是一样的熟悉。也许,那距离并不远,可惜……我有些看不清了……
似乎扬起的战尘停了,所有人都看向我,我笑着,笑得好美……
我跌跌撞撞地护到宫主的前面,他——身上好多血,该死,居然和我的一样。
我揉揉眼睛,看见了好多的人,有狐狸,有龙穰,有焕之……有好多人……
我笑得好虚弱,我第一次发现,笑也是个力气活。
所有人都看着我,而我,看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他和龙穰还真有点像呢,也像他,眼花了……
我晃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一点,伸手阻止了所有唤我名字的人……
“您就是皇上吧?”我抬头笑着看他……
他点头……
“您不能杀宫主!也不能杀这里所有的人!”
“放肆!把这个疯女子拖下去!”好气势!
“住手!”这个声音,比你那个大多了,皇帝老儿!哈……我分不清是谁喊的,好像有很多人,也好像一个人。但确实阻止了前来押我的士兵。
“皇帝,你好霸道啊!不让人家把话说完……呵……”有血从口中喷出,好像又有许多人叫我的名字,算啦……不理,我好累,要把话说完。
“你不能杀宫主,因为你是他不称职的爹爹!”所有人都倒吸气,好大的抽力,抽得我身子有些凌乱,却拒绝任何人的搀扶。
“你还记得‘畅’国的公主吗?你知道她被人陷害落狱后,每日期盼你能去看她!希望你相信她……可……她,却不愿意让你知道她怀有身孕,怕你因为孩子而爱她,她爱你,胜过一切!呵……”又是熟悉的温热从口中溢出,就知道说话不能太急,慢点,慢点,可慢了,我还能把话说完吗?
“记得这个项链吗?”我从腰里拿出那个木坠地图,不理会所有人的惊讶,我有自己的秘密。
“你们争,你们抢,却没有人洞悉其中的秘密。哈……我告诉你们,它不是宝藏,却比宝藏更珍贵十万倍!它刻录了一个父亲对于女儿的爱,‘畅’国国王对于女儿的爱! I
love you for ever……我爱你直到永远……这就是你们这帮傻蛋争抢的东西!这是英语,你们不懂的语言,不懂的感情……永远抢不去,永远不懂!”
我转过身,一把拉开宫主的面具……
“琴歌……又见了!咳……”心好累,好困。所有人如冰雕立在当场,老皇帝更是睁大了眼睛,盯着琴歌的脸,应该和公主很像吧……
“他,恨你们是情有可原的!你们的母亲害死了他的母亲,当你们生活在幸福中时,他一个人小小的心灵却要承受失去双亲的痛苦,没有母亲,更没有父亲……”后宫争斗就是如此,历来如此,用膝盖也能想到。
“于是,他设计了这个局,让你们自相残杀,为了宝藏,为了皇位,哈哈……你们是亲兄弟,知道吗?亲兄弟……噗……”分不清是热还是冷了,更不知道血的味道是腥还是甜……
“皇帝,你是父亲……”看见这个男子眼底有晶莹的东西闪烁,我仿佛看见了天堂的美丽,身子不由得向后滑……是啊,真的累了……
有好多人唤我的名字,渐渐地听不见了……
但我知道,我笑了,我还说了:“我想去‘畅’……娶一大堆的新郎……”
尾声、弄儿的后宫
轻舟滑过流水,碧绿倒影连绵……
好多文人雅客,在桃院里把酒论诗,好不热闹。
桃花香气和着花瓣随风沁入心,抚过面,一切还是那么美。不会因为谁的消失,谁的眼泪,谁的执迷而改变……
有人提议以桃花为题,赋诗一首。
一男,面若桃花,粉色衣袍,向前一步,吟道:
岁岁年年花相似,
年年岁岁人不同。
春风有意艳桃花,
桃花无意惹诗情。
(注:前两句出自[唐]刘希夷《代悲白头翁》,后两句出处不详)
众人一声叫好!
但听一箫一琴合奏争鸣,若潺潺溪流,若天外之音,一船由远及近……
一红衣男子妖艳得仿若玫瑰,似狐仙,含情脉脉的眼流光溢彩,指尖拨动的琴音,皆动人心魂……
一身青衣的男子,消瘦的肩膀,半透明的肤色,如画,一幅不似人间的画,箫在唇边如泣如诉,却不悲凉,载着柔情漫漫……
一个身穿白色宽大服饰的女子,光着小脚丫,站在船头,黑色的发未束,随风扬起,片片落花嬉闹而去,纠缠于人影间,但见女子朱唇微张: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
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桃花庵歌》[明]唐寅)
船轻划过时,女子抬起妩媚灵秀的大眼,对岸上的公子飞个媚眼。
船划过后,那男子仍伫立在桃院边,痴痴凝望……
“这位兄弟,你不是相中那位姑娘了吧?”有个好心的人关心地询问。我们为什么说他是好心呢?请听下面分解……
“……”仍旧一脸茫然,看着姑娘飘去的身影……
“唉……她可不是个能娶的女人。”好心人一脸惋惜。
“这位兄台,怎么说?”男子终于反应过来,开始实际地打听姑娘的身世,方便日后迎娶。想他家财万贯,风流倜傥,娶个姑娘有何难?
可回头的一瞬间,又愣了……好美的一张心形脸!这个男子,简直勾人心魄。眼睛大而明亮,挂着深深的笑意,唇红齿白,一笑间仿佛湖水粼粼荡漾……
“她啊……从来没有嫁过!而且,还娶了众多的美男子呢……个个那叫个绝色啊。”大家注意啦,这就是“畅”国,一个可以男女互娶的国家。只要人家愿意跟你,你就可以娶。还有,人一但嫁入对方家里,若有二心,全凭对方处置。砍啊,丢啊,随便啦!但,若是娶方悔婚,给些银两就算拉倒啦,你还可以再嫁。呵呵……霸道吧?
“啊?她……”收收心神。看来是个大户人家。可心里仍对那美色念念不忘,一狠心,决定了!嫁她算了!
“那……这位兄弟,你知道她是哪户人家吗?”
“你不是要嫁她吧?”好心人有点夸张的表情,实在滑稽。黑白分明的大眼,咕噜咕噜直转。在“畅”国,是任意娶嫁的,还吃惊个什么劲啊?
“这位兄台,认为有何不可?”脸有些微红,但仍旧保持着风度,对,风度很重要。
“这……”
“但说无妨。”
“她的那些新郎,好厉害呢!凡是她看上,勾引过的,没有一个能进得了府的,而且……”一副神秘的样儿。
桃花郎忙把耳朵送过去,好心人接着说:“而且……都被折磨得要疯啦!”
“啊!!!”桃花郎一惊,忙跳开揉耳朵:“兄台,你说话怎么突然这么大声,好震……”
“是吗?哈哈……我还有件事儿,没有告诉你呢!”好心人又笑得好阳光,好无害,使桃花郎又不自觉靠了过去……
“她是——‘畅’国的国王!”
“啊!!!”桃花郎嘴张得大大的,傻傻地看着好心人湖水般粼粼的笑,看着好心人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真的就是轻轻地戳了一下桃花郎,桃花郎“扑通”掉入水里面,狼狈地挣扎着……
好心人笑着跑开了,那动作优美得像在飞,飞向船消失的方向……
“弄儿,等等我!”
我仍旧光着脚,向着风的方向,做自己最爱的事……水凉凉的,偶尔有鱼儿在水下亲吻我裸着的足,呵呵……好痒。
我现在身上除了肚子上还有个小疤痕外,其它一切恢复正常,又可以骗小男生啦,幸福啊……可惜,也就想想,没有任何实际行动,唉……家有恶男啊……
“弄儿,等等我!”
我懒洋洋地看眼岸边乱飞的小子,不理他,把头转向另一个方向,继续欣赏我的美景,想我的心事……
又吐又流了那么多的鲜血,以为再吃N万个鸡蛋也补不回来了,其实最重要的是到底还有没有吃鸡蛋的机会!可……世事谁能料到呢?老天厚待俺啊……不但有机会吃鸡蛋,更来到了“畅”,当了国王!哈哈……
谁让我有木坠呢?不服不成!
若说我的地图,还是有故事的。其实,我当天拿出的地图是假的,是我让琴歌画给我的,并照着样子请工匠做了一块。上面的字,当然也是琴歌提供的,这个不是谎话。可后来,在琴歌的带领下,我们来到“畅”国的时候,我的地图,就变成真的了,很奇怪不是吗?呵呵……可我知道,那是琴歌拿真的,换掉了我的假的。而且,也因为这个地图,我当上了“畅”国的国王!原来这个小木块,相当于“畅”国的玉玺。而且,还有琴歌这张超像公主的脸,别人不服都不成。当然啦,过程还是满艰辛地,但,最终我还是登上了帝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