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抚上月桂的嘴唇,眼含泪痕闪烁笑语:“我本是一缕孤魂,穿越千年,再世为人。千年间,我是孤儿,没有人教会我什么是爱;千年间,乱世中,你们教会我爱,曾经,不知情滋味的我,总有丢弃不掉的孤单;如今,我终于懂得,在最痛楚的背叛与猜忌中,才能游走出爱的缝隙,开出荆棘下的靡丽动人。
世间的事,本就很简单,却因爱了,所以,复杂了。
狮子,若一开始,你我不是如此强势,学不会倚靠,学不会信任,学不会沟通,也许,我能理解你宠幸文贵妃的权衡利弊。真得想。。。。。。和你。。。。。。厮守一生,只为你一人点上红妆,笑弯眉眼。与你,我是想要倚靠的,你教会了我爱情,也给了我伤痛。
眼镜蛇,若我的灵魂不是那么敏感易碎,也许,能在离开皇宫前释怀你不信任的怀疑,谅解你充满荆棘的感情,疼惜你阴鹜易怒下的孤单。与你,我能感受到你阴戾下的一丝纤细,让我忍不住想要捍卫。
月桂,你。。。。。。真得很好,一直很好,好得我。。。。。。好得我不禁想要得更多,想要独自占有你的温柔,你的呵护,你每一份细微的感情。贪婪自私如我,无法容忍你爱恋的目光不是时时刻刻落在我的身上。与你,我觉悟得自已恰似珍宝,只想镶嵌在你的眸中,被呵护一生。
罂粟花,在我心动时,在我将自已交给你时,你却当它是春梦一场。真得是忘了吗?还是不能面对?呵呵。。。。。。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弄明白,你到底是爱白莲,还是喜欢着我?与你,我快乐了心还必须,动心成了在所难免,却忽略了自已跳跃的灵魂,是如此没有安全感。原来,我终是一个需要语言承诺的女人。。。。。。
也许。。。。。。我真得是太笨,太蠢,对于感情,总是后知后觉。
当我怀疑白莲是教主时,不理智地将一切罪过推到他一人身上,却忽视了白莲对我的感情,忽略了‘逆凌教’上上下下,只有三人组成。
而在我一次次的逃避与伤害中,白莲却一直疯狂的找,疯狂的寻,从来没有背弃过我。甚至,拢乱了我一直以为如影随形的孤单。
曾经,我以为,我是不是太贪心?竟然无法割舍下你们中的任何一人。现在,却知道,原来,在洗涤了误会与浮华后,你们与我,并非无情。
我爱得很多,却很认真。这是一种矛盾的混合,一如女人与男人一样,不同,却互补。
只是,在一夫多妻的王道的今天,我的情感就变成了遭人唾骂的低贱。
而我,曾经是多么渴望只执一人手,生死到白头。
奢望?渴望?都终将过去。
如果今天,这该死的冷箭能让月桂死;那该死的刀子能伤了罂粟花的性命;那么,这腹部的伤口,定然无法让我独活!
若我死了,这身体,白莲,你且抱去吧。
这灵魂,我便撞它个魂飞魄散,永世不再为人!不受这生死离别的苦拢!”
月桂渐渐黯淡的眼,因我的话,努力跳动起微弱的火光。
罂粟花因为我的话,而重拾起溃散的气力。
我不知道一个人的意志可以多强大,但无数的奇迹,皆因爱,而上演。
然,老天似乎总喜欢与我开玩笑,当我被解了穴道,将月桂交到狮子手中,想要去拾月桂滚落的金疮药时,那原本被我划瞎了双眼,被眼镜蛇捅了腹部,被罂粟花断了右手的禽兽头头,竟然瞬间擒住我的脖子,将我掐在有力的左手里,那狂躁而肆虐的恨意传来,凶狠地嘶吼着:“你们这些恶徒,且尝尝这生离死别的滋味,为她收尸吧!”
手指齐收,我似乎听见了自已骨骼碎裂的声音,眼前一黑,轻微的挣扎一下,便。。。。。。停止了。。。。。。呼吸。。。。。。
恍惚间,我知道有人冲了过来,疯了般将禽兽一刀刀砍成了泥泞的血肉,我知道我被人抱起,与万籁中,发出断臂般的哀嚎。
那撕心裂肺的尖锐,刺激了我的耳膜,导致我闭着的气体自然破功。
深吸一口气,张开眼睛,看见白莲大张的嘴,尖锐的牙,以及那磅礴的泪河;看见眼镜蛇满脸的鲜血,以及那脸上的两道白皙;看见罂粟花抿着唇,眼神空洞地仰望着天空;看见狮子的手紧紧扣进树干,被自已的鲜血掩盖;看见月桂含笑柔柔凝视,以及那拔向身后箭羽的手。
我急唤道:“住手”
月桂拔箭羽的手一顿,那温柔的眉眼,立刻被不可置信与异常激动所充满。
那些表情各异的男子,皆若失魂般望着我。
我为白莲擦了擦眼泪,站起身,小声解释道:“那个。。。。。。我会深度闭气,能伪装假死。刚才,不过是骗那禽兽的,不是。。。。。。不是故意骗你们的泪水。别哭,别哭,一个个老爷们家家的,哭什么啊?”
眼见这五个男人由失魂变成诈尸般的狂喜;又从诈尸般的狂喜变成地狱里的凶神恶煞,全部恶狠狠地凝视着我,一副恨不得将我活吞下腹的模样!
我讨好的笑着,捂着腹部的伤口,一步步后退着,争取大家的宽大处理。
然,我却在大家的眼里,看到了恐慌!
刚试着转头,便被一匕首狠狠刺入腹部!
王妃那狰狞的面孔与眼前放大,那撕裂般的声音若厉鬼一般恐怖:“去死吧!!!”
身子脱离轨道,向后倒去。。。。。。
在无边际的黑暗中,我知道,这次确实亲吻了死神的嘴唇;却不知道,这具尸体是否会化做肥料,滋润出鲜艳的花朵,为活首的人,绽开活下去的希望与勇气?
死亡,果然是最真实的存在。

一百五十.睡莲初开

白莲身体微僵,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抚上我挺立的粉色蓓蕾用那漂亮的食指轻轻地勾动一下,却若触碰到烫手的烙铁般,迅速缩了回去。

那已然染了水雾的葡萄眼是如此谨慎小心地望着我;那触碰我胸部的手指再次颤抖地伸了过来,若猫儿般小心试探着那粉色的敏感,终是在我身体的温热中,张开那淡紫色的唇瓣,恍然笑道:“山儿,粉色的。”

我点点头,哽咽道:“是,和白莲的一样。”

白莲瞬间绽放璀璨笑颜,若被人认同的孩子般,只为满心的欢喜而毫无顾忌地憨笑着。

我隐约觉得,白莲仍旧不对劲,仿佛一直活在自己塑造的童话中,迷失于雾区,走不出,辨不明。

这种认知,让我非常惶恐!

抬头扫视一圈这个被装饰成洞房的喜屋,低头看见自己腹部仍旧缠着绷带,显然,我并没有昏迷太旧。

欲支起身体,却被白莲突然扑到,怒声吼道:“你要去哪里?你要去哪里?”眼中噙着的一丝脆弱缓缓滑下。滴落到我的身上。他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隐忍地囔囔道:“我不哭,我不哭,六哥说,我若哭瞎了,就看不到山儿了。”

鼻子酸楚,小心的支撑起身子,跨跪在白莲腰侧,低下头,轻柔地亲吻着白莲的柔唇,让那淡紫色的美好形状在我的滋润瞎渐渐妖娆。

白莲仍旧用手遮挡着眼睛,但那嫩嫩的小唇却因为我的亲近而微微蠕动着。

当我试图离开,他马上张开唇,下意识地示意我他的需要;当我辗转吸吮,他则满足的吧嗒着小嘴,沁在这种亲昵中,享受着唇舌的爱抚;当我将小舌探入他的口中,他那泛着苦涩的柔软立刻顺着我的舌尖缠绕上来,紧紧纠缠着。

唇舌间,或啃或吮的缠绵着;手指间,轻巧地解开他红色的喜衣,与身体两侧,绽开艳丽的红海。

红海中大白莲即脆弱得不堪一击,又绝美得不可方物,仿若一朵即将悄然绽放的睡莲,在欲望的波流中,起伏着晶莹剔透的紧致胸膛,颤抖着胸前两株淡色果实,竖立起渴望滋润的粉嫩青涩。

白莲漂亮的手指上仍旧固执地遮挡在眼睛上,可爱得让我心生怜惜。

他的手指上仍有淡淡的疤痕,那是为我抓刀时,留下的。

将已然滚烫的唇舌轻覆上那浅粉色的疤痕,伸出湿润的舌尖,一点点的舔噬着,心疼着。

白莲的手指在我的洗礼下一抖一抖地瑟缩着。

我眼角莹上笑意,以温热的唇舌沿着他的鼻子划过他张开的唇瓣,溜过细致的下颚,含住那滚动的小巧喉结,唇齿一合,轻咬一口。

白莲的身子一紧,猫儿般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听起来,诱人极了。

我的唇舌一路下游,在白莲的身体上划出萎靡而诱人的痕迹。

狠狠吸吮上那粉色的小果实,满意地听见白莲无法压抑的低吟,看着他因情欲而泛出红色光晕的身子,美得若贪杯的莲,醉了不世之红艳,却......仍旧死死遮挡着自己的眼,不肯看我。

也许,爱一个人至深,真得是如此,恨不得一口口吞下他的血肉。要极他的所有,不留一丝余地。

牙齿或轻或重的啃噬着,唇舌或吸或舔的润湿着,在白莲诱人晶莹剔透的肌肤上,烙下一个个混合了痛楚与欲望的痕迹,听着他或低或高的颤栗呻吟,心,幸福得满满的。

支起身子,褪下自己的喜衣,低下头,赫然在白莲的手指缝隙中看见了一双朦胧了情欲的葡萄眼,正以绝对偷窥的目光怯生生望着我。

见我将眼扫向他,他忙又合上手指,不来看我。

我知道我不应该笑,但面对如此憨态的白莲,不笑实属困难。

低低缓缓的笑声从我口中飘溢而出,沁着幸福的味道,愉悦了听者的细胞。

抬脚跨在白莲腰侧,含笑道:“白莲,你且睁眼看我。”

白莲忙摇头,挡在眼上的手指更是用力了几分。

我一手捏起他的小果实,用力一掐。道:“你睁是不睁?”

白莲闷哼一声,仍旧使劲摇着头。

我唇边挑起坏笑,对准那处独有的粉嫩炽热,沉下腰身,与他融为了一体。

“嗯......”我没有开发好的私处传来禁致的痛。

“呜......山儿......”白莲却于瞬间拱起身子,将我紧紧地抱入怀里,急切地吻上我的唇,用那尖锐的小牙不管不顾地猛啃。那眼角流出的咸味儿却顺着他的唇角,划入我的口腔,触动了爱恋的味觉......

疯狂的纠缠间,口中弥漫上鲜血的味道,诱出了体内的残暴因子,化作了更加疯狂的搅拌与啃噬。

要让着痛,生动了灵魂,确定了真实;要让这爱,盘结出根,,孕育出蕊。

花儿,果实,已经开好了......

在一回回的律动中,一次次的释放间,没有休止的纠缠着,直到提不起半分力气,才若连体婴般拥抱着彼此,牵连着异性之间最隐蔽的私处。

蓓蕾上、手指上、小腹上、发丝上,脸上。皆是白莲高潮时射出的浑浊,仿佛要我整个包裹在他的味道下。

我试着动了下身子,白莲却一把将我抱住,紧紧的。

我哑着启用过度的嗓子,笑道:“我要洗洗,身上黏黏呼呼的。”

白莲却不满的哼了一声,直往我身上腻歪:“不,就这么抱着,山儿若嫌难受,我给你舔干净。”粉嫩的小舌一卷,温热的席卷了我的脸。

我被他小狗狗似的舔噬弄得直痒,呵呵笑着往后躲着:“好啦,好啦,我不洗还不行吗?”

白莲收了小舌,用那双绝美的葡萄眼,上上下下的扫描着我,每注视一分,眼就炽热一分,搞得我有些抗不住这样的热情,身子都被烧红了。

白莲眼里含了一丝水样温热,软软道:“山儿,我是做梦吗?”

我伸手抚上他的脸颊,用力收缩了下身:“感觉不到吗?”

白莲发出性感的呜咽声,眼波动荡着感动道:“感觉得到,感觉得到,我在山儿的身体里,暖暖的,柔柔的,包裹得好舒服。”

我扫眼仍旧交织的大腿、紧密接触到一起的私处,以及腹部上星星点点的白色浑浊,一切,情色得动人心弦。不禁,心生异样的情动。

白莲似享受般亲昵着我的鼻尖,一声声唤着:“山儿......山儿......山儿......”

我幸福的笑着,捏住白莲的柔唇:“叫魂儿呢?”

白莲拉下我的手,非常认真道:“山儿还别不信,你就是我叫回来的!”

我好笑地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尽管心里明镜怎么回事,但还是装作懵懂的问:“怎么说?”

白莲心有余悸中含了丝惶恐与颤抖,却强撑着骄傲,朗声道:“你被那恶妇刺伤了后,便断了气儿,我不相信你死了,只当你又是开玩笑,可你却不再醒来。我就抱着你,一遍遍不停的叫,大约过了两盏茶的功夫,你才又了呼吸的。”

白莲虽然没有说,但我却能想象得到,他抱着我,万念俱灰、失声嚎叫的样子。抬起头,拥上他的腰身,心疼着:“对不起......”

白莲则呲起小牙,凶巴巴地横着:“若你再敢有下次,仔细了你的皮!反正我是馋嘴狐狸精,吃吃人肉,也没什么不可!

我忙扮演起一副受虐小媳妇模样,点头瑟缩道:”是,是,大爷,我再也不敢了。”

白莲却将我紧紧抱入怀里,哽咽道:“山儿,别再吓我了,吃不消的,真的要疯了。”

我用力点着头,认真保证道:“放心,即使阎王屁股再翘,大腿再长,腰在柔软,也敢不上我的白莲,伦家才不去找他画裸体呢。”(阎王:呀哟我的姑奶奶,您怎么又提起我啊?阎王老婆:啧啧......姑奶奶?叫得可真实亲切啊。)

白莲噗噗一声,笑开了,眼波滟潋动人,自负地仰了仰下巴:“我觉得山儿的眼光,就是好。”

“哈哈哈哈......”我笑得胸腔震动,大有猛火燎原之势。

白莲眼光发直的望着我,囔囔道:“又看见山儿大笑了。”

我渐渐收了恐怖大笑,眼含温情地望着白莲:“有你在身边,我会一直笑给你看。”

白莲抽了下小鼻子,点了点头:“一言为定。”

我亦点头:“一言为定。”

白莲亲昵地贴近我的鼻子,小心翼翼的问:“山儿,你真是一缕孤魂吗?”

我拉下脸,恐怖地望向他,声音低八度的阴森道:“是啊~~~你~~~怕不怕啊?”

白莲的眼睛瞬间兴奋起来,一把钳住我的胳膊:“那地府是什么样子的?你没有呼吸时,是不是找阎王画裸体了?阎王真的没有我好看吗?你的世界又是什么样子?那么多的美食都是你那里的特产吗?还有什么是我没有吃过的?”

我嘴角随着白莲的问题而抽搐着,就如同面瘫般无法控制。

而白莲仍旧无比雀跃地继续问着,完全陷入到自己的狂想曲中,甚至已经考虑到要跟我一同服毒自尽,然后跟着我回到我原来的那个世界,去......吃......美......食!

我竟有种生命不保,想要逃跑的冲动。

然,就在此时,白莲突然怪叫一声:“不好!”望向我,慌乱道:“山儿,我们赶快走!”

 

一百五十一 三人的床

望着白莲的紧长兮兮,我仍旧迷糊得不知所以,刚要开口询问缘由,一个载满激动的谑戏声音便随着木门的吱嘎声响起:"十一弟,你要带着我们的小娘子去哪里啊?"

貌似久违的阳光,就这么随着那人的嬉皮笑脸照射了进来,导致我眼前出现高光,在刹那间呈现无视状态.

待反应过来时,只觉得床边一陷,某个不正经的声音在耳边啧啧道:"十一弟也不顾及一下小娘子的身子板,这刚醒来,就做这么多运动,也不知道饿得慌?"

"咕噜噜......"我的肚子和白莲的肚子齐齐叫嚷了起来.

而我适应了光线的眼睛则缓缓转过头,望向单手支头侧躺在我身旁的罂粟花,看见他褐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异样的璀璨,沁着惊喜的激动,含着炽热的深情......

我,被各种复杂的情绪绕懵了......

罂粟花则抬起修长的手指,抹了抹我脸上白莲丢出的白色浑浊,笑道:"十一弟的射程还挺远的."

唰......我挡风挡雨挡暗器的脸皮,就这么红了.

意识到赤裸裸的自己与同样裸露的白莲,正以最原始的形态暴露在罂粟花的眼底,完全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为彼此私处的良好隐匿所心喜?毕竟,我们的那里,对接得毫无空隙可以窥视.

我这边仍旧处于极度神游中,白莲那边则手臂一拦,将我抱入怀里,即是占有,又似炫耀道:"我一连做了三次,比六哥第一次时强多了!"

我诧异了,这还用对哥哥炫耀吗?

罂粟花哦了一声,愉悦地调侃道:"六哥我若第一次就对着山儿,定然只比你多,不比你少."

我僵硬了,有这么拿人做比较的吗?

白莲则哼哼道:"六哥你少将我,别以为我会因不服就跟你比试,你可别忘了,在这个家里,我是正夫!"

罂粟花忙孙子样道:"是,是,一切都听十一弟安排."

白莲又哼哼两声:"别以为你讨好我,我就能让你亲近山儿."

罂粟花则暧昧地趴在我耳边,调戏着,抛出一句让我血崩的话,他说:"那六哥亲近十一弟,还不成吗?"

白莲身体一僵,瞬间红了脸蛋儿,咬牙道:"六哥!你......你......你竟欺负到我的头上!休了你!你了你!"激动的白莲瞬间抽离了我的身子,与连接处带出了一股白色热流,他光着身子就跑到了地上扎头到柜子里,翻天覆地的一顿神挖.

望着白莲一扭一扭的小屁股,我,彻底傻了......

罂粟花与我,似乎是同时沉默了.

实则转眼间,但却觉得过了良久,罂粟花已然沙哑的声音再次传来,幽幽问:"山儿,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我恍然一惊,转过头,望向罂粟花,同样沙哑着嗓子,问:"白莲的屁股白吗?"

罂粟花一僵,随即点点头,唇边勾了一抹笑意,回答得莫名其妙:"娘子喜欢就好."

我却叫上了劲儿,直视着罂粟花的眼,问:"你喜欢吗?"

罂粟花呵呵一笑,褐色的眼眸里划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竟诚恳的点点头:"喜欢."

我哦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罂粟花却反问道:"小娘子是喜欢为夫多些,还是喜欢十一弟多些?"

我台眼望去,仿若真诚的说:"我既然选择将自己的尸体交给白莲,便是要和他一起,难道还有什么值得疑问吗?"

罂粟花眼神暗淡了一下,却随即若窃贼般笑道:"小娘子,你不会吃为夫的醋吧?怎么可用如此绝然陌生的话刺激为夫脆弱的小心灵呢?难道说小娘子就不顾及我冰清玉洁的感情全部给了你?"

微张着粉色的菱唇,望着调侃的罂粟花,我,有种掐死自己的冲动!

而扯东扯西的罂粟花亦渐渐失了神,在那褐色眸里映满了我的小脸.是谁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去?

在这异样的沉默中,罂粟花显然更倾向于前者,与瞬间爆发了野性,一把提过我的小下巴,狠狠落下殷红色的唇畔,直接蹿入那滚滚的唇舌,席卷起我的柔软,用力纠缠着......

我的脑袋哄然一乱,瞠大了眼睛,若看到恐怖片般,极尽惊恐之模式.

罂粟花望向我的眼底,沁满了各种异常极端的情愫,终是无处宣泄般趴覆在我的颈项,埋藏下自己的脸孔,将我紧紧地抱入怀里,颤声道:"山儿,我来给你地老天荒."

一滴泪,就这么缓缓划过我的脸颊,陷入了纠结的发丝.

"嗯......"一声闷哼过后,便是咣当一声.

原本抱着我的罂粟花被爬上床的白莲一脚踢上屁股,直接射到了地上,呈现翻壳龟状.

我咽了口唾沫,望向有暴力倾向的白莲.但见肌肤细致若婴儿的全裸白莲一手掐腰,一手指向地上的罂粟花,泼妇般喝道:"让你把山儿咬哭,我踢不死你!"

我知道,我真得知道,我不应该僵硬,不应该抽搐嘴角,我应该抱着白莲的大腿直喊英雄你误会了,不是罂粟花咬我,是他刚才亲了我,还说了句动情的话,才将我搞哭的.但是,但可是,我怎么觉得白莲的样子,更像是捉奸在床的泼妇?只是......那出口的话,却又更像是维护我的词语?我觉得,我要疯了......

而这时,被踹下地的罂粟花竟然揉着屁股呲牙咧嘴,厚颜无耻,嬉皮笑脸地爬了上来,口中还哎哟道:"十一弟这一脚,要是踢在正面,非就绝了我与娘子的缘份不可."

白莲赤身裸体地装着茶壶,手指一扬,将一张纸抖得跟过电似的,牛X道:"我是正夫,你是侧夫,白纸黑字,写得清楚!你若是希罕,马上滚.我和山儿纵马草原,恩恩爱爱,省得看你碍眼."

罂粟花瞬间扑向我,抱着我的腰,一顿摇晃,哽咽道这:"娘子啊,为了你,为夫可签了卖身契,这一辈子,就是床上暖被,床下伺候,任劳任怨,任打任骂,暗无天日啊"

白莲则趴在我的另一侧,将胳膊硬是从我和罂粟花的空隙中插进来,整个人都使劲的往里面拱,似要阻隔我与罂粟花的亲密接触.可,在我眼里,却是罂粟花抱着白莲,而白莲抱着我......

我突然有种想要疯狂的错觉.

然,并不是错觉.

我确实,疯了!

一巴掌拍开白莲,一脚踢飞罂粟花,失声大吼道:"都TMD给我滚一边去!"

被拍打的白莲提起漂亮的眉毛,挑起清透的葡萄眼,小心翼翼地望着我,似不明白我为什么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