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在燕国扬名,不过是因为她武功过人,高于许多的男儿,这在燕国是没有的事情,可一旦失去了武功,她就是一个平凡的女人,从来,男人都不会甘于屈服于女人的,相信过不了多久,她的属下便不会再甘于被她统领了,而且,齐演到时必借着这事放出消息来,扬言大公主想要谋反想要当女皇,统治整个燕国,燕国人男人怎么可能会愿意让一个女人长期的统治她们,与那受一个女人的管辖,相信他们更愿意被一个外姓男人管辖着,这种感觉是不一样的。
总之,他有着种种的办法断了大公主的一切后路。
容若就这样看着齐演把大公主的武功给废了,大公主一脸痛苦的扑在地上,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是在叫嚣:“齐演,你不得好死,你会有报应的。”
齐演便说:“堵住她的嘴,把这个疯子给扔出宫外。”大公主本就穿着一身的宫女衣裳,这样被抬出去也不会有人想到她曾是燕国的大公主。
大公主口不能言声,只能呜呜的叫着,全身又承受着无比的痛苦,如此,她被扔出了皇宫之外很远的地方去了。
按着齐演的吩咐,他们还给大公主准备了一匹马,把她扔在了马背上,这马便走了。
大公主就被这马颠得越加的痛不欲生,心里又气又恨,但现在却没有丝毫的力量来反抗了,只悔自己当初引狼入室,更悔自己入宫的时候是一个人去,而没有万全的准备,当时在看到他们那样的时候只恨不得想杀了她们,结果却是害了自己。
大公主被扔出去后齐演就立刻令人去收了大公主驻在外面的一个燕子城,占领了大公主的地盘,杀光了所有不肯投降的士兵,这样大公主便连一个容身之处也没有了,从而断绝了她所有的后路。
至此,齐演完全占领了整个燕国,就算有些人想要反抗,但惧于齐演的手段,也没有人敢抵抗他,齐演的势力便越加的强大,从而坚固了他在燕国的位置。
这事后二公主也隐隐看出了瞄头,虽然深在宫中,她也是听说了一些外面的情况。
听说大公主叛变,想要杀齐演,最后反被扔了出去,为这事二公主小心的询问容若,容若对她心怀愧疚,只说:“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二公主听这话虽然有些放心,但又隐有不安,虽然他们是夫妻,可一直没有同房,亲人一个个相继的死去,她在孝期间,作为女孩子她也不好直接要求同房,隐又觉得容若对自己的感情似乎不如往日,究竟哪里出了问题她自己根本不知道,每天晚上容若也都是回房睡觉的,但基本上容若回来的时候她已睡下了,根本不知道容若几时走又几时来的。
为这事二公主也深感不安,晚上的时候她刻意睡下,就一个人坐在桌前等着,想等容若回来后与容若温存一会,但一个人坐了一会后就渐渐的感觉到了困倦,不久之后便睡着了。
她睡着之后就有人走了过来,是红妆,红妆走进来把她放到了床上,之后熄了一旁的烛火便拿走了。
除了空若齐演和红妆,没有人知道,每天晚上她就是靠着这个睡着的。
这事之后,大公主叛变的消息早已传开。
这个时节也正是逢过年的时候,童大叔童大婶也忙着过年的事情,门上都张贴了大红喜字,这些日子他们一直都在盼望童叶的归来,虽然齐月说已经传信让他过来了,但并不知道他究竟哪一天会过来,为这事他们每天都在准备着,一家人时不时的都要跑到外面去张望,想着能早点看到童叶归来,特别是小小,总是魂不守舍的常守在外面,脸都被风吹得红扑扑的。
自从由画像里知道童叶现在的模样后她便一直记在了脑子里,而且悄悄的朝舒离要了这画像藏起来自己留着,哪个女子不怀春,何况这男子是她等待多年的未婚夫呢。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就在今天,纪小小在外面张望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有二匹快马朝这个方向奔了过来,心里本能的认为是自己要等的人,便紧张的朝前小跑了几步,果然,远远的就看到童叶来了,和画中的人真是一模一样的。
坐在马背上的童叶瞧起来义气风发的,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墨发中,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就连跟在一起而来的男子也有着惊人的面貌,瞧那人乌发束着白色丝带,一身雪白绸缎,眉长入鬓,细长温和的双眼,秀挺的鼻梁,眼神有几分挑剔的落在小小的身上。
其实小小打扮起来还是有几分姿色的,虽然是一个乡下女孩,但她的身上有着那些城里女孩所没有的单纯味道,由于要过年了她也特别穿了新衣裳,粉红玫瑰色的衣裳让她瞧起来格外生动活泼,害羞的面容上有着欢快的笑容,她整个人瞧起来玲珑又娇小,眉目之间含着情意,一眼认出自己的情郎后便开朗的叫他:“童大哥…”
来人的确是童叶,和他一起来的正是白野,童叶一听她的叫声便也立刻挑剔的看了她一眼,之后态度上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他甚至连马也没有下,策马由她身边越过去了,便听白野在一旁打趣的问他:“这就是从小就和你订了亲的未婚妻?你就是被她缠得不敢回家呀?那一会见了大叔大婶后你可要仔细说明白了,免得误了你自己也误了别人。”
小小被这刻意传给她听的声音噎得差点想哭,原来他迟迟不回来是为了躲她?
现在他肯回来又是为了与她退婚的?
第86章 并不爱她
童叶竟然真的回来了,在年三十的这一天,风尘仆仆的回来了。
两老伴虽然多年没有见他了,但还是一眼就认出来是自己家的儿子,当时那个欢乐,以至于都忘记质问他这么多年来为什么连个信也没有,只顾叫句:“叶儿。”之后二老伴一起扑上去,一个人拉着童叶的一条手臂,细细打量自己的儿子。
一旁的白野噗哧一声就笑出来了,童叶的脸上有一阵红一阵白的,二老伴完全还当他小时候的样子,什么叶儿,这是女孩子叫有的称呼,他都这么高的一个大男人了,也难怪白野一听这称呼就忍不住笑了,童叶只能狠瞪他一眼,白野这才忙装着一本正经的朝两老伴行了一礼说:“大叔大婶新年好。”
童大叔二口子这才想起来还有一个人,便忙一起说:过年好,过年好。
童叶就介绍了一下说:“白野,我的朋友。”之后方才转向齐月和舒离行礼:“明爷,夫人。”
童大叔这时便忙拿来酒说:“先喝点酒暧身子。”心疼儿子一路风尘的回来,自然是连忙拿出好酒好菜来招呼的。
童叶自然也不客气的,当下几个人就凑了一桌坐了下来,二老伴便立刻好酒好菜的都端了上来,小小这个时候便默默的进来干活去了,毕竟,年三十了,要张贴门画呀,要打扫一下卫生拉之类的。
童大婶忙完后忽然看见小小才忙过来拉过她说:“小小,先不要干了,赶紧坐下来也吃点。”一边说一边推着小小到了童叶的身边,白野正和童叶坐在一起,乍见童大婶这架式心里了然,便笑着往一旁挪了挪,难小小挪出一块地来,就听童大婶说:“叶儿,你是不是都不记得了?这是小小呀,你未婚妻,你走的时候她才这么点大看,你瞧她现在是不是也长高了许多,都不认识了吧?”童大婶不知道他们在外面已经照过面,这会便忙着介绍。
小小跟着她也好多年了,女孩心底善良,贤淑又勤劳,童大婶自然是喜欢得紧。
童大婶哪知道儿子的想法,童叶离开的时候也才十多岁,那时候也不懂什么是爱情,他只记得小时候的纪小小一身脏兮兮的,别人说这是他的未婚妻,他当时还瞧不上。
农村的孩子,大多是每天在干活的,灰头灰脸的,再加上年纪小,也不知道收拾打扮,这样的女孩他怎么也不可能产生爱情,就算刚刚看见小小似乎有点不一样了,但也不能改变她小时候灰头灰脸的事实,在外面多年的男人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识过,比起那些外面的女人小小的确是差强人意了,她没有那些大小姐们的高贵气质,也不像那些大小姐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更不会擦胭脂抹水粉,她的身上有的只是一种纯天然的单纯清欣的味道。
也许有人会喜欢这样的纯朴女孩,但童叶确认自己根本不喜欢,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多年不肯回来了。
这些年来,他也不是没有朝家里通过信,不过这信是屈指可数的,也不知道是多少年给写过一封信,让人捎回去的,大概的意思就是说自己在外面很忙,赶紧让小小嫁了,不要等他了,之后就再无音讯,弄得家人差点以为他死在外面了。
反正他知道家人都好好的活着就是了,别的他也不操心。
男人嘛,一旦野了起来,心都是野的,什么都不顾不管了,他就是这样一个典型的例子,在外面漂了这么多年,也觉得非常好,便不想回家了,甚至在知道小小一直没有嫁人后,更是巴不得躲她远远的,这一次如果不是齐月让人传信回来,说了这里的事情他还不会回来,之所以回来,也是想要解决这件事情的。
现在老娘明显的是想要让他与小小好,童叶瞧出这意思了,说实话不是他无情,但他的确也没有多少情,他只想快刀斩乱麻,不要越弄越乱才好,才会脱口直言:“娘,我实话和你说吧,我对小小没有感情,我不是早写信回来说过让她早日再嫁个人嘛。”听他这口气,似乎还觉得自己挺委屈的,当着这么多人直接说这样的话小小多没脸啊,连他娘他爹都愣住了。
这大过年的,你小子就不能不这么扫人的兴?
童大婶一时之间被噎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小小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猛然就挣开了童大婶跑了出去,童大叔见状气不打一出来,直接就抄起了棍子朝儿子吼:“你这个死小子,你的良心让狗吃了是不是?小小等你这么多年,就等了你这一句话?你可真是陈世美投胎啊!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白眼狼的儿子。”
童大叔骂完儿子立刻就抄着棍子要教训儿子,旁人一个个坐在那里仿若无睹,童叶眉头也不皱的准备挨他的棍子,可童大婶心疼了,毕竟这是她怀胎十月所生的儿子,立刻就扑上去挡在老头的面前吼:“你要是敢动我儿子一个指头,我和你拼了。”旁人听这话都忍不住在心里笑了,这不是更让童叶有恃无恐嘛。
老头一瞧童大婶发脾气了哪里还敢真来硬的,童大婶立刻又转身童叶说:“叶儿,你快出去看看小小吧,万一她一个想不开,这辈子你的良心会安吗?”
经她这么一提醒童叶也觉得自己刚刚是不是有点太直了,心里也怕小小想不开自杀了,虽然不太情愿去哄她,但还是赶紧站起来说:“我去看看。”
这般,童叶走了。
待童叶一走童大婶就忙问白野:“白公子,你和我们叶儿这么熟,他在外面有什么事情你一定很清楚吧?叶儿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到现在童大婶家还不知道她们究竟是什么身份,但看她们衣裳都不俗,就当他们在外面混得很好,可能发了财或者当了什么官也不一定。
特别是齐月,她也有瞧见儿子与白野对他们似乎很敬重,虽然摸不透身份但也知道可能不简单,不过眼下这些她也顾不上,只能先顾自己的儿子了。
白野听童大婶这样一问便一本正色的说:“大婶你说的是,童叶在外面的确有不少女人。”
白野这话说得含糊,童大婶一听以为童叶在外面成家了,心里一个酸,直道:“这让小小如何是好啊!小小可是等了他许多年了,现在都十八岁了,他要是不娶小小,小小日后还能嫁谁啊?”这方圆几十里所认识的人,女孩十四五岁都有出嫁的,没有哪家的姑娘会留到十八岁不出嫁的,如果非要嫁人,岂不要委屈小小给人当妾了?
白野露出一个哀莫能助的表情,童大婶和童大叔立刻像被霜打的茄子似的。
不管怎么童叶是他们的儿子,就算再不好他们也不可能真的舍得把儿子怎么样的。
一旁的舒离看在眼里,心里微叹这些男人一个个太无情,只是对小小比较同情。
她知道白野一定是在说谎,之前齐月也没有说过童叶在外面有成家或者有放不下的女人,心里想了一圈,看童大婶和童大叔一副伤心的样子,心里有些同情他们竟养了这么一个儿子,便说:“大叔大婶,这事先不要着急,他们的婚事等过完年才定夺。”
这事也只能如此了,童大叔童大婶唉声叹气,童大叔不开心的说:“我去贴门画。”这门画才贴了一半,儿子就回来了,他现在只能继续贴。
童大婶忙过去帮忙,白野便说:“明爷,我去帮大叔大婶。”
齐月点头,白野离去。
那厢,童叶远远的便看见小小了。
她果然是想不开了,竟然站在了桥上,那桥不大,但里面的水怕也足够淹死一个人了。
童叶怕她真的想不开便立刻跑了过去,人还没有靠近她就见小小竟然往桥栏上爬,童叶本能的就张口叫她:“小小,你赶紧下来。”
小小本来刚爬了一半的,完全没有想到后面忽然会发出一个好大的吼声,直惊得身子一倾,就跌了下去。
下面的深说深不深说浅不浅,但足够冻死人的了。
要知道现在可是冬天里,水里都结冰了,这冰不太厚,她一落下去就立刻把冰给砸坏了,整个人直接沉了下去,想要挣扎都挣不动,水里有水藻。
童叶瞧她直接跳了下去,惊得目瞪口呆,直怕她真的死了到时爹娘不会放过他,也顾不得这水有我准冷了,只好一咬牙跳了下去。
幸好这水不太深,又有水藻在里面,小小的身子并没有漂多远,一入这冰冷的水就摸到了小小,提着她连忙往上面拽。
两个人很快就都上来了,小小人还清醒着,只是被冻得全身哆嗦,连走都走不动,一被拖上来就连连打喷嚏,童叶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但他毕竟是个男人,身强力壮的,当下便忙抱着小小就往回跑。
童叶直接抱着小小跑回去了,一路上小小都哆嗦不已,喷嚏打着打着就断了,整个人被冻得几乎要晕过去。
他们一回来童大叔童大婶就惊叫:“怎么了怎么了?”
“赶紧准备热水,她跳到水里去了。”童叶这样解释,童大叔童大婶一听这话还不吓坏了,立刻就把热水往屋里提,准备了一桶的温热水,童叶也没有多想,直接就把小小的衣裳给撕了,然后塞她进了桶里了。
童大叔童大婶默默的站在外面,二个人心里又难过又心疼,说实话这二个都是他们的孩子,伤了哪个他们都难过的。
里面的童叶把小小塞进水里后才想到自己应该回避一下,虽然他也冻得不行但还是赶紧退出来了,一瞧老爹老娘在外面便立刻指着里面说:“娘,你进去照顾她,有了热气她就缓过来了。”
童大婶一听这话立刻说:“你自己惹出来的事自己收拾。”立刻转身走了,童大叔也立刻走了,留下一脸无语的童叶。
童叶心想男女授受不亲,他不能进去照顾小小,何况他现在也非常需要照顾啊,就想到了舒离,舒离是个女人,可以帮助照顾一下吧?虽然她的身份实在不应该做这,但人命关天,舒离也不是那小家子气的女人啊!童叶打定了主意后便立刻站在楼上朝下面叫舒离:“夫人,小小晕迷不醒,还在水里泡着,夫人能不能照顾一下她?”
舒离似乎早就想到会发生什么事情,竟然也干脆的拒绝说:“叶儿,自己的事情自己搞定。”不过是溺水,哪里会需要她照顾,如果真的人命关天了童大叔童大婶早就不淡定了。
舒离这时又对齐月说:“夫君,我想到外面看看雪,你陪我好么?”
齐月当然不拒绝,便站起来揽过她的肩一起走了,童叶无计可施,干瞪眼,白野忽然就飞身越过来小声的说:“要不,我代你照顾她?”
“你想得美。”童叶立刻转身进去了,把门关得砰的响。
他们这是在逼着他要负责任呐!童叶愤愤的想。
童叶并没有立刻去照顾小小,他只是先找了干衣裳给自己换上,等他做完这一切的时候水桶里的小小也差不多清醒过来了,她一醒来就立刻惊讶的四下打量,一下子发觉自己在水桶里,而且童叶也在这里,她惊得猛地就站起来尖叫,童叶却冷冷的甩她一句话:“闭嘴,没有人看你。”又说:“是你自己要站起来让人看的。”小小立刻蹲在了水里不敢再冒出来,只是留着一个脑袋惊慌的看着他。
童叶便转身走了过来和她说:“脱你衣裳的时候我没有瞧,我是闭着眼睛的。”小小面红耳赤,童叶又说:“我实话和你说,我对你真的没有感觉,你不要以为寻死寻活的去自杀我就会负责任。”
小小没想到他会说得这样难听,直气得道:“我没有自杀,是你自己忽然跑过来大声喊我,我才会跌下去的。”
童叶听她这么说便哧笑一声,道:“如此说来,甚好。”又说:“我们的婚姻不算数,我早就说过不让你等我了,是你自己非要缠着我,现在我们就把话说清了吧,你我之间到此为止,日后有合适的你就找个男人嫁了,如果你不想嫁,我会一辈子当你是妹妹来供养你,也算报答你这么多年来对我爹娘的照顾了。”
又无情又实际的话语,令小小倍觉难看,她羞愤得道:“我不需要你的供养,这么多年来是大叔大婶在照顾我,是我应该供养他们才是。”
童叶听她这么说也不和她争辩,只说:“随便你怎么做都没有关系,反正你和我之间是没有关系的,你只要记着这一点就够了。”
“当然,我不会赖着你的。”小小这话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了出来,真不知道童叶为什么会变得这样无情,似乎他们之间也只是陌生人一样,他简直是在和她做买卖。
童叶听到她这话就点头说:“衣裳在床上,没事了就自己起来吧。”说完这话他直接就走了。
小小见他走后气得差点掉眼泪,怎么有这样子的人啊!
再看自己,光溜溜的,他说他什么也没有看,鬼才相信呢。
当然,不相信又如何,难不成她还能去死或者非让他负责不可吗?
童叶最后是毫无压力的出来了,他一出来白野就拿一双古怪的眼睛盯着他要笑不笑的,就连正忙着的二老也如同遇到什么喜事一样盯着他看了好一会。
童叶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便直言说:“我和小小已经说清楚了,以后我当她是妹妹。”
一盆冷水泼下来,二老顿时无声,童叶怕他们又要烦他,直接扬长而去。
童大叔气得指着他吼:“早知道他这样子,我就应该当他死了。”
童大婶连呸道:“死老头子,赶紧闭嘴,大过年的哪有这样咒孩子的。”
白野这时便笑着去追童叶去了,童大婶见四下无人了,便悄声劝老头道:“哎,你也别太逼这孩子,也许,他命中注定金贵,我瞧他越大变化越大,怎么也不像是一个普通人。”
童大叔听这话也不由得轻叹一声,道:“我多想他只做一个普通人,平安的生活一辈子,这样也算对得起他爹娘了,可现在我也觉得不太可能了,瞧那明爷,似乎也不是一个普通人,也不知道他们在外面干了什么大事,这一次回来也不知道他会停留几天,万一日后要是不一小心出了什么状况,我们去哪找他啊!又怎么朝他的父母交待啊!”
回想过去,二个人一起伤感。
童叶并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他们二个这一生膝下无子,本来曾有一个孩子,没活几年就死了,后来就再没有生育过,但就在二十年前,他们遇着了童叶的父母,当时童叶的父母一身是伤,抱着刚出生的童叶逃到他们的村里来,被他们夫妻相救了,可最终那对夫妻没有活过一夜就死了,只留下童叶给他们夫妻。
后来村里忽然就来了许多的外地人,到处搜查童叶的父母,他们夫妻就带着童叶连夜逃走了,几经周折才来到这里,从那时候起他们夫妻就负起了照顾童叶的责任,并给他取了名,完全当成自己的孩子来抚养,后来还给他说了个亲事,就是现在的小小,哪知道命不由人,长大的童叶竟然不喜欢小小。
第87章 坐山观虎
大年初一的时候一早起来就放起了鞭炮,舒离齐月一下来大家都朝他们拜起了早年。
大家拼成一桌坐下来用早点,舒离与齐月与她们也不分彼此,但童大叔童大婶瞧出这二人身份似乎不一样,言谈举止之间便越发的恭敬,纪小小也和往常一样,给大家把吃的都端上来,之后一个人躲开吃了,没有与他们在一起。
童大婶心里叹息,但拿这事也无可奈何,难不成让她绑着儿子非要与小小成亲不可吗?
虽然是过年的,但实在是没有什么可喜乐的,大家身在外面,村与村之间相距甚远,户与户之间相距也不算近,童大婶便带着小小去给人拜年了,舒离他们几个留在这里闲来无事,在外面看雪景。
远远的,也有一些人往这里行来,是来给童大叔拜年的,三三两两的大多都是年轻人,当看到这里忽然站着几个相貌异常的男人时大家都很好奇的看了过来,几个人倒是视若无睹的靠在亭子里低声交谈着,舒离则靠在齐月的怀里,这里风大,站得久了还有点冷,齐月体贴的搂着她,也不在意被别人观赏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