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变得这么主动,还不是因为…叶清努力想了想,因为看上他了,他又不主动,她难免有把持不住的时候,就想碰碰他了。
上官尘又问:“在你那个男女平等的世界,你谈过别的男朋友吗?”
“没有。”这话叶清回答得很快,肯定没有。答过,立刻反问:“你问这些话什么意思啊?之前齐元还说你以前有好多女孩子追呢,我都没有过问你以前的事情,没在意你过去怎么样。”
瞧她急了眼,上官尘忙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叶清挥手打开他的手:“我又不是你的马。”少给她顺毛。
罢了,这件事情他不问了,又换了个话题:“你那个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叶清看他一眼,他这个人,把别人弄得气起来了,他又像没事人似的了,算了,这男人是自己看上的,不和他计较了,再次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才和他讲:“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怕说出来他也听不明白啊。
“形容看看。”
好吧,既然他想知道,叶清也就说了,一本正经的问他:“你知道什么是电视吗?知道什么是手机吗?知道什么是网络吗?知道什么是飞机吗?知道什么是汽车吗?”
“…”那些词,他的确都没有听过。
叶清又拿手比划了一下,要怎么解释才能够让她明白呢?根本无法让他明白的好吗?
上官尘已起了身,往外走。
“少爷,少爷你干嘛去。”
“去去就来。”他丢下几个字,出去了。
叶清叹口气,不应该和他说这些的,古人怎么可能会明白几千年后的事情啊?
过了一会,上官尘回来了,拿了纸墨回来说:“你来给我画出来。”
叶清哭丧着脸:“少爷,我美术不好。”
“…”美术不好吗?好像记得她以前说过这个词。
“随便画画。”
这个人,是弄不明白不打算放过她的吗?
叶清没辙,开了个头,总得要收尾的,索性照他的话到桌边坐了下来,他一旁给研了墨,叶清执笔画了个电视的样子,一边和他解释说:“你们这边的人平日都是看戏,在我们那边也有看戏的,但有一个更好玩的,就是电视…”她尽量用自己能想到的办法来和他把刚才所说的电视、手机、网络、飞机、汽车都解释了一通,等她好不容易解释完了,口水都干了,上官尘也就给她倒了杯水,她忙一口饮尽了。
“少爷,你听明白了吗?”
听得懂才怪,上官尘回了句:“差不多吧,时候不早了,你休息吧。”
“哦,那我休息了。”说了半天,她是真累了,起了身,又回床上趴着去了,让他自己慢慢消化吧。
上官尘坐了一会,看了看她涂过的纸,上面画的东西的确不乍样,就像她说的,美术不好。看了一会后便把纸都收了起来,待他再次走到屏风后的床前看她时,她已合了眼,睡着了。
这么快就睡着了,看样子是真的累了。
不管她是谁,又或是从哪里来,只要不是他的敌人,这就够了。
上官尘在她身边蹲下看了看她,背上受了伤,这个姿势睡觉,也够难为她的了。
看了她一会,她合眼睡着的样子,倒是毫不设防。
第113章 小尘尘,绾个发 (3)
第二日。
一觉醒来,背上的伤似乎不痛了,叶清坐了起来,感觉了一下,昨天给上了一次药,还挺神奇的,在现代都没有这么好的特效药吧。
“醒了。”上官尘已走了进来,朝她打了声招呼。
叶清应了一声,抬眼看着他,想了想,昨天晚上两个人莫名的就深入的交流了一番,她好像告诉他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了。恍恍惚惚就把老底交待了?自己这是中了美男计?
叶清又想了想,昨个晚上,在一个孤男寡女单独相处的夜晚,他过来了,然后坐在了她床边上,把腿还放上来了,她鬼迷心窍的就把脑袋枕他大腿上去了,气氛就显得暧昧不明了。
现在想想,怎么感觉有点懵呢,她叶清向来冷静,怎么到了上官这儿,就如何把持不住,不了?当真是美色当前,脑袋放空了。
“想什么呢?”上官尘已拿了药箱过来,见她发懵,好似还没睡醒,低头看了看她,询问一句。
“没什么。”叶清咕哝一句,在这生活几天,面对上官尘,怎么变得一点警觉性都没有了,恼人啊!
“转过身去,把药换了。”上官尘的声音在耳边传来,距离与她极近,以至于都感觉到他的呼吸就在耳边了。
叶清不由得一怔,扭脸看了看,上官放大的脸近在眼前,精致又好看,无以形容的好看,精神上又微之一振,这张脸都足以成为人的精神粮食了,扫去人内心所有的不愉快,看一眼整个人都有神了。
叶清默默的转过了身,为自己默哀了一分钟,第一次发现,自己真的被上官的美色迷惑了,这在现代,是不可能会出现的事情,身为一个特种兵,什么任务没出过,她也用美色诱惑过对手,却从未对谁动心过,但上官的美色,让她看在眼里都觉得身心愉快,尤其是今天。
昨天已帮他上过一次药了,这次再上药也不会有什么别扭,叶清把衣裳往下一拉,露出自己大半个背来。
上官尘坐在她旁边,看了看她,问:“不高兴吗?”她这表情明显的不太对啊,以往每次看见他,都是高高兴兴的先喊他一声少爷早,今个是他先喊他的,她瞧起来却精神不振的样子。
“没有。”叶清能说她在为自己默哀一分钟吗?
“还疼吗?”他一边询问一边利索的把缠裹的布解开,又拿药酒擦了一下。
“不疼了。”
“再上两次药后,就可以了,你这几天不要洗澡。”
叶清答应一声,问他:“要是结了疤,会很看难看的吧。”
“这药不会留下疤的。”
“这么神奇?”
“嗯。”他没作过多的解释,医圣之所以为医圣,自然有他的神奇之处。
“少爷,你以前常给人上药吗?”明显感觉这手法熟练啊!
“没有。”他没解释太多。
“少爷,我们一会吃过饭就回家吧。”
“嗯。”
“少爷…”
他忽然问:“你不是说你们那个世界男女平等吗?”
“嗯。”
“你这一口一个少爷叫得还蛮顺口的。”
叶清怔了一下,立刻咧嘴笑说:“我这不是入乡随俗入乡随俗吗?”忽然明白了什么,问他:“少爷,你是不是说我以后可以不用叫你少爷了?”
“聪明。”
“那叫你什么好呢?”她想了想,想叫一个比较特别的,那个吕宁一口一个尘哥哥的叫,这个肯定是不行的。
上官尘说:“你们那成亲之后怎么个叫法。”
叶清说:“就叫老公。”但现在还没有成亲,她一口一个老公的叫不太好吧。
老公,这个词以前听她说过,就是夫君的意思吧。
上官尘利索的帮她换了药,又缠裹好了,见她还没有想出来,伸手把她的衣裳提了上去,问她:“有这么难想?”一个叫法而已,她要想多久。
叶清扭脸看他,忽然说:“尘尘,小尘尘,这样叫多亲切亲昵啊!”算起来,本来就比她活的小吧?这样叫也没毛病,莫名就生出一种大姐姐扑倒小鲜肉的感觉。
“…”
亲切亲昵,他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虽然觉得别扭,倒也没有反对:“起来吧。”
叶清从床上爬了起来,这称呼一变,心情就更好了,看来昨个自己和小尘尘的一番深入交流是有效果的了,为了尊重自己的男女平等,今个就让她改口叫名字了?
上官尘又说:“这个名字还是私下里叫吧。”
“…”
“人前叫我上官大哥吧。”
“…”
上官尘朝外走了去,叶清想了想,这什么意思啊?不满意她叫小尘尘?明明是他让自己改称呼又让自己叫的,现在她想出来一个名了,他反而不乐意了,这人怎么这么别扭。
他不让叫,她还偏要叫了。
叶清起了床,把腰带一收,跑过去喊他:“小尘尘,小尘尘你帮我个忙吧。”
上官尘睨了她一眼,她这口倒是改得顺溜,听着虽是别扭,但也没那么反感。
“你干嘛这么看我,现在不是没别人吗?”
瞧她又装得一脸无辜,他也就不再计较这个称呼了,是他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先认了,便问声:“帮什么忙?”
“帮我梳头。”她忙指了指自己的头发,哭丧着脸说:“你看我的头发,睡一夜后快成了鸡窝了。”她背上受伤,也不方便抬胳膊绾发啊!
“坐下。”犹豫了那么片刻后,他答应了。
这里没有旁人,她又不方便绾发,他不给她绾发,难不成还真让她顶着这个乱七八糟的头发回去。
叶清高高兴兴的坐了下来,上官尘也就去拿了把桃木梳子过来,先把她的头发散开,梳理顺溜了。
叶清坐在那里,默默的偷笑,就是现代男人都不一定愿意帮老婆梳发的,没想到这小尘尘还挺乖巧的,让干什么都不拒绝,日后应该是个暧男。
“啊…”
门口忽然传来了一声大叫声,就见齐元站在门口张圆了嘴,那一声惊人的大叫声就是从他嘴里传出来的,一块过来的还有‘齐晟’,两人站在门口,一脸震惊的看着他屋里的两个人,一个坐着,一个正在帮着梳头发。
上官尘瞥了一眼门口站着的两个人,回敬一句:“叫什么?”
‘齐晟’收敛表情,立刻对一旁的齐元说:“上官兄帮喜欢的人梳个发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抬手,把他的嘴巴给合上了。
齐元回过神来,笑呵呵的走了进来打量着两个人说:“少爷,你会梳发吗?”
“废话。”他若不会梳发,他现在的头发都是谁帮梳的。
齐晟跟着走过来,评价:“看上官兄这梳发的动作好像还不太成熟,齐元,要不你帮少奶奶梳?”
“好好,少爷,我来,我来。”齐元要动手,他是仆人嘛,这事也理当他做,但被上官尘狠瞪了一眼,这些人是没事干了是吧!
“去让伙计准备早饭,吃过走人。”
齐元立刻又笑呵呵的应了:“好好,这就去这就去。”一边又笑眯眯的对叶清说:“少奶奶,看咱少爷多疼你啊,还亲自帮你梳发。”这亲自两个字用得实在别扭,男女朋友间帮梳个发不是很正常吗?
齐元又说:“你可得好好对咱家少爷,不能辜负了咱家少爷。”
叶清微笑:“放心吧,我一定不会亏待小尘尘的。”
“小尘尘?”这什么叫法?齐元和一旁的齐晟立刻见鬼似的看了看这两个人,被叫的人波澜不惊。
“齐元,还不下去做事?”上官尘提醒一声,齐元忙笑呵呵的应着,跑去了。
齐元走了,齐晟可没有走的意思,他干脆搬了个凳子,坐一旁看着这两个人了,也不开口说话,就这么目不转睛的看着。被这个人盯着,叶清顿时有种被蛇盯上的感觉,凉嗖嗖的。
上官尘很快帮着叶清把头发绾了起来,一个发簪斜插上去,发型虽然比较简单,总比乱七八糟的要好吧。
绾过发,上官尘吩咐一声:“丫头,你去洗漱。”
叶清应了一声,去洗漱,这边上官尘也就坐了下来,瞅着一直坐着不动的齐晟说:“先说好了,你跟着我们过去可以,但去了那里,就必须丢了你二皇子的身份,做一个普通人,对外嘛,我就说你是我们家以前养着的一位仆人,既然是仆人,去了之后就不能白吃白喝,和齐元一样,要帮着干活的。”
“…”正在那边洗脸的叶清怔了一下,让二皇子跟着他们去当仆人,要和齐元一样干活?洗衣烧火挑水?小尘尘可真敢说,敢做。
嗯,是条汉子,不愧是她看上的人。
齐晟看着他,慢慢的笑了一下,竟无言以对。昨个和他说的时候,可没有说这些。
他是早就看穿一切了。
顶着二皇子的身份跟着他们去吕家住,然后像个大爷似的坐着那儿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让大家侍候着,这是不可能的。
“好。”即使如此,他还是答应了,点了头。
他点头答应了,上官尘又说:“那名字也改了吧,以后大家就叫你熙宗吧。”
‘齐晟’忽然就笑了,笑得一脸如花,说:“名字都帮我想好了啊,熙宗,不错不错。”
那边洗过脸的叶清默了默,她家小尘尘这该是与二皇子关系有多好,这二皇子也是有趣,好好的皇子不做,非要跟他们去乡下,这是想要体验乡下的生活吗?
上官尘又说:“一会把你这身衣裳也换了,去衣店买几套粗衣穿穿就成了。”既然去乡下生活,就要有个乡下人的样子,没必要穿得这么华贵,让人一看就看出他非普通人。
“好好好,都听你的。”从齐元那里,他早就知道了一切好吧,最坏的结果,也就是过去给帮他们干活了。
上官尘问他:“不怕委屈吗?”
“你都不怕委屈,我怕什么啊…”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叶清想了想,他是二皇子,她家小尘尘是贩马的商人…
上官尘看着他,没说话。
他也看着上官尘,忽然又笑道,算是为自己刚才的口误解释:“你一个普通少爷都能习惯乡下人的生活,难道我会比你的适应能力更差?”
上官尘也就站了起来:“能习惯就好,不习惯也无须勉强。”
他暗暗翻了个白眼,上官尘也就当看不见。
过了一会,齐元又跑了上来喊人了:“下楼吃饭了。”吃过饭,大家就可以回家了,继续造房子了。看少爷在这儿成亲,他现在是越发的期待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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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时候客栈里也没什么客人吃喝,就他们四人一桌,点了些包子和米粥,
那天,在客栈吃过喝过后,一行人就坐了辆马车回去了,是一辆新买的马车。
为了与自己的身份相配,那位叫熙宗的少年人也只能换了自己身上的的华服,去衣店买了几套粗衣粗布往身上穿了。
由于叶清受了伤,出于对她的照顾,她一个人坐进了马车里了,上官尘和那位改名叫熙宗的人一个赶着马车,一个一旁坐着默默望天,这会功夫,天已放晴了,晒啊!
至于齐元,他骑了自家的另一匹马,一路行在前头。
“尘尘。”叶清忽然从马车里探了身子出来喊他:“尘尘,咱们去前面菜场买些菜吧。”家里这两天出事了,恐怕家里也没什么青菜吃了,现在又多了一个皇子,虽然说扮成了仆人,但她心里知道人家是皇子啊,又从衙门里救了他,还是要犒劳人家一下的。
上官尘也就应了她一声,前面的齐元自动策马去了菜场,只是一边去一边忍不住笑着嘀咕:“尘尘,小尘尘…”
马车很快停在了菜场那边,早上的时候菜场还是有人的,这么大的马车不方便驶入,上官尘也就下了马车,对那熙宗交代一句:“你在这儿看着吧。”就不需要他跟进去一块买菜了。
叶清从马车走了出来,看上官尘一旁站着没有要扶她的意思,她忽然就唤了一声:“小尘尘,你扶我一下,我背上的伤还没好。”所以她不能这么大幅度的跳下来跳上去。
上官尘看她一眼,她说的确也是真的,虽然那伤现在应该不疼了,但一时半会也是好不了的,便伸了手扶她一把,叶清抓着他的手走了下来后,又笑嘻嘻放开他的手,小尘尘这个人啊,当真是乖巧的别扭啊!
两人一块行在前头去买菜,齐元也立刻把马放下后跟了过来,笑眯眯的看着这俩人。
小尘尘,这名字她可真敢叫啊!
“我们买些排骨。”叶清来到卖猪肉那里,准备多买一些,回去后给自己也好好的补一补。
齐元悄声说:“少奶奶,这骨头上没肉。”
叶清莞尔,悄声和他附耳:“别看这排骨上的肉不多,但最有营养的就是这块了,我这身子现在最需要用这个来补了。”
瞧这两个人又附耳说开了,一点都不知道避嫌,上官尘伸手拽了叶清的衣领,把她拽了过来:“不是要买肉吗?”
“买,这个给我来十斤。”叶清指了一下排骨,搁在现在,这玩意可贵了,十斤下来少说也得二三百块,但放在这小地方,因为上面的肉少,排骨便是最便宜的,也就一百来文银的价钱了。
叶清先买了十斤排骨,又买了些青菜胡萝卜,东西买完,齐元乐呵呵的给拎着,几个人这才返回。
那位熙宗坐在马车上,远远的望着几个人走了过来,再次望天。
一只凤凰和一群山鸡在一块生活久了,他该不会以为自己也是山鸡吧,以为自己可以在这儿过一辈子的吧?
------题外话------
三更爆完。
第114章 忽然对我这么好
一夜过去,上官尘还没有回来,连他们的妹妹也不在家。
清早起来,吕猎户去灶房把米给泡上了。
吕蒙和吕隐清一块走了过来,他爹沉得下气,他们可沉不住了。
“爹,你看看,上官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我们不能在这儿干等着了,我们要去救清儿。”
吕猎户看了两个儿子一眼,道句:“不是和你们说了吗?上官会想办法的。”
吕蒙说:“等他想出办法来,清儿都要被人给杀了。”
吕隐同意:“那牢里不是人待的地方,有罪没罪,进去就先挨鞭子,我们是男人都嫌疼,清儿是个女孩子,怎么会受得了,我不能再等了,我现在就要去衙门,看看他们到底要把清儿怎么样。”
吕蒙说:“爹,我和二弟一块去,你就在家等我们的好消息吧。”言罢,跟着吕隐就准备一块去了。
“都给我站住。”吕猎户忽然就沉吼一声。
“你们去衙门能干什么?”这两个小子没见过世面,也没遇着过什么大风浪,仅凭自己的血气就想去救人,到时候只怕人没救出来,先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吕隐说:“我要救清儿,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抓。”
“不许去。”
吕隐嚷:“爹,你不能因为清儿不肯嫁给我们,就不管她死活啊,就算清儿不肯嫁给我们,我们还是一家人。”她在自己家住的时间虽然不长,但这丫头讨喜啊,吕隐是打心眼里真喜欢她。
吕蒙附和:“爹,我也是这么觉得,虽然清儿成不了你的儿媳妇,但大家的情义还在的,我们被抓进去,都是清儿用自己的命换我们出来的,我们不能不管清儿。”
吕猎户气得脸色铁青:“照你们这说法,是你们讲义气了?是我不讲义气了?”有些话他本来不想说也不能说的,但两个儿子对他误会如此之深,他有些不能忍,他不能让儿子以为他贪生怕死,对那个姑娘无情无义。
吕蒙吕隐看他一眼,明显的不服他这话。
他自己不愿意去救人,又阻止他们去救人,本来就挺没义气的。
吕猎户气得压低声道:“你们两个给我听清楚了,我说上官有办法,他就有办法,他现在说不定已经把人救出来了,现在正在赶回来的路上也说不定。”
“自欺欺人。”吕隐给了他四个字。
吕猎户语气渐渐平淡:“他可是战神二皇子,从衙门救个人对于他来说,算什么事。”
“…”吕蒙吕隐怔了一下,瞅着他爹,好似没太听明白。
“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吕隐立刻追问起来。
即使是他们生活在这种偏僻又遥远的乡村,离京城有千里之遥,也知道战神二皇子意味着什么。
吕猎户又沉了脸,不再多作解释,只是严厉的道:“今天这话,你们就当没听见,等见到上官的时候,就当什么也不知道,明白?”言尽于此,他去锅上烧火。
“爹,我来烧,我来烧。”吕隐忙把他爹拽了过来,又悄声问:“爹,你说的这个战神二皇子,就是咱们东凰国战无不胜的那位皇子齐晟吗?他和上官尘是同一个人?”
吕猎户默默叹口气,他不该说的,最终还是点了头,道句:“我警告你们两个臭小子,这事你们最好给我烂在肚子里,看到他的时候就当什么也不知道,在这里,他永远都是上官尘。”
开什么玩笑,这怎么可能啊!这个消息对于他们来说,太具有爆炸性了,一下子都消化不了。
吕隐默默的烧了把火,吕蒙一把拽住要走的他爹:“爹,那齐元呢,齐元是什么人?”如果上官尘真的是战神二皇子齐晟,那齐元的身份,恐怕也没那么简单了。
关于这个,吕猎户其实并不清楚,道句:“我不知道,但能配得上齐这个姓氏的,又能跟在他身边的人,恐怕也只有齐家的人了。”齐姓,那是东凰皇室的姓氏,即使不是皇室,在东凰这片大陆上,能拥有这个姓氏的,也是非富即贵了。
他已经离开京城太多年了,京城发生了多少的变故他并不知道,有多少少年长大成人,变成了另一个模样了,他又怎么会认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