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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定乱更加疑惑道:“另外的四间里?”另外的四间房他感应过,在里面的确没有感应到人,却没法判断里面到底是不是有那四个怪人。
闻人悦道:“老大,如果是现在的你,也许就能发现出其中的端倪呢!”
萧定乱道:“什么端倪?”即使是现在,他也没发把我判断出。
闻人悦道:“一个人,想要逃避别人的感应,核心的一点就是收敛自己的气息和压制自身的生理机能。但再高明的手法,都不可能做到泯灭气息,除非那个人已死。这类功夫叫做躲避感应,最简单的就是各种障眼法,通过迷惑人的眼睛,达到掩藏真实躲避视觉的效果,但一定逃不过气机的感应;再高明一点的便是躲避气机感应,这种功夫首先要做的就是使得自身的身体机能处于一种奇妙的休眠状态,有点像蛇虫冬眠,但气息绝对不会停止外放,这种方式躲避的方法就是模拟,使得自身的气息与环境融合,其实也是一种更加高明的障眼法;而更高明一点的就是躲避意识感应,因为意识感应的灵动性和灵敏性,使得这种躲避的方法一定要让自己进入到一种假死的状态,气息收敛到极致,自身的一切气质形同泯灭,这样一来,他的身体就几乎能够逃避意识的感应,而他的意识则是通过寄托到达周围的环境之中来逃避感应,但这种寄托非常危险,有江湖中有一些专门的心法,如果一旦不能将意识收回,那么这个人也就相当于死去了,再没有恢复的一天。意识寄托出去之后,会进入沉寂状态,如果有别的意识感应,看似什么也感受不到,实际上却是时时刻刻都能感应到,但很难分辨出,因为它已经与环境融为一体,不会让人产生怀疑。这一类人,最适合的职业就是埋伏,刺杀,就算是功夫再好的人,遭遇到这种人都会阴沟里翻船,异常凶险。”
林樱沉声道:“没错,我的确是被那四个人刺杀,偷袭的,不过他们并不没有成功。”
闻人悦继续道:“而最高明的一种就是躲避精神感应,准确的说精神感应是无法躲避的,因为只要两个人都还活着,精神就不会涣散,那么精神的波动也就不可能抑制,只要去感应,就必然能够发现。这种境界中的躲避,其实已不能叫做躲避,而是一种迷惑、诱导,使得别人的精神感应得到错误的讯息,从而达到躲避的效果。当年的轮回道门就非常擅长此道,传说能够直接在人的精神之中种下一种可怕的信仰,甚至是记忆和某种意识。譬如轮回道门当年著最常用最臭名昭的一种手段——割舌咒,就是在人的精神之中种下一种意识,让中招之人始终觉得自己的舌头多了一截,而且总是垂在嘴外,并且让中咒之人坚信多出的这一截割掉是没有半点问题的,于是那些人往往都会拿起刀,自己割掉了自己的舌头,非常诡异。”
闻人悦的一番讲述,几乎是让萧定乱和林樱听的呆住了。
妮子虽然单纯,但绝对不是无知,不但不无知,简直就是一座武学的宝库。
闻人悦继续回到正题道:“躲避意识感应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就是躲避者事先必须是隐蔽的,也就是说感应者提前并不知道有这种人的存在。如果一早就知道的话,只要仔细分辨,就会立刻发现端倪的,要发现也就不难。不过一般情况下,都是不会让人发现的,因为即使有人以意识感应一切,也绝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做到那样谨慎的地步—是经受不起那样的精神消耗的,更因为往往躲避者都会选择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地方。”
萧定乱道:“悦儿,我还是不明白你到底是怎么断定那四个人就在那四间屋里的。”
闻人悦嘻嘻道:“因为我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嗯,感知到的一切,都不会忘记,这是我们天姥山祖师的绝学,我学会了呢。”
萧定乱道:“你是凭借记忆,推断出来的?!”
闻人悦道:“没有错。他们是把意识寄托到了屋顶上呢!”
萧定乱和林樱二人无不汗颜。
萧定乱虽然对那四间房有所记忆,但却已记不得那日感应到房间之中的具体情形,脑中只是留下了一条当时便下的结论而已。而闻人悦的境界则是,结论和依据通通都记忆在脑海里,这才是真正让人汗颜的地方。
闻人悦作恼道:“可是有些东西还是会忘记呢,祖师当年可是到了想记就记,想忘就忘的境界呢,我还差的好远。现在的状态只是比一般人的记忆力强一百多倍而已。”
萧定乱和林樱全然无话可说。
这才是真正的小怪物,人比人,看来是真的没法比啊!
惊讶过后,萧定乱道:“照悦儿的分析,那么这些人极有可能是出自修罗门的咯。”
林樱道:“极有可能!他们应该是来杀明月刀的,可惜却被我不小心撞入了他们的埋伏之中!”
萧定乱想起那日客店之中遇到的五个自诩修罗刀的人,说出的什么“修罗追魂咒”,当即沉声道:“难道明月刀也中了那修罗追魂咒不成?”
林樱摇了摇头道:“这倒不得而知。修罗追魂咒是昔年轮回道门最为歹毒的几个咒法之一,身中修罗追魂咒之人,咒法相当于寄生在人的身体之中,极难根除,并且会不断的壮大,等到了一定程度,只消下咒之人将宿主杀死,收回咒力,功力就会大增。当年轮回道门内中精英就是这样培养起来的。他们遍寻天下武学大才,种下此咒,时机一到便杀人并收回咒力,自身的功力就会大增,与放牧养殖无异,灭绝人性。”
三人一路交谈,尽是江湖中许多古怪的把戏,种种奇闻怪事和武功技巧,十分的尽兴,不知不觉间便已到了三河郡的莫河城。
第一百五十四章:误会连连
春风楼如旧,被木老送回这里疗伤的曾爱财在柳如嫣回来后,了解到了后来发生的种种事情,心中已松了口气,也没有再多留,各人皆有自己事,便也离去了。
楼宇森森,空留一人。
柳如嫣一个人坐在高高的屋顶上,看着秋季夜晚的深邃星空,双手抓着衣角,带着凉意的晚风一阵阵吹过,吹着她的发丝不住的飘动,神色间的有些痴痴然,那气质像极了天上神女,坠落凡间,默默的在思念。
思念成痴的她忽然听到了随风而来哒哒的马蹄声,猛然回过神来,不经意的打眼看去,便看到远处长街上,三匹大马不急不缓的走着,直往春风楼而来。
柳如嫣面色浮现出一丝惊讶之色,旋即俨然一笑,身形就好像风中一片飞旋的枫叶,轻轻的一个飘转,从屋顶上飞身而下,轻轻落定,理了理有几分凌乱的长发,娴静的站在春风楼前,静静的看向萧定乱一行。
离别才几日,恍若已数年。相思清苦,只影孤单。她越来越觉得自己离不开萧定乱,没有什么理由就是想念,想念到心里焦躁,不思茶饭。
当终于又见到萧定乱时,她又开始忙个不息,她却也不是那种非要缠着谁的女子,从不矫情,却总能让你感受到她的温暖。
久违的莫河知音鱼,久违的春风楼的好酒。
柳如嫣永远都显得那么娴静,就像在一颗花树最顶端,开着的最娇艳、也最孤独的一朵玫瑰,有她自己美丽和引人注目的方式,从不消自己多言。
丝毫不做作,却已迷倒万千。
柳如嫣静静的看着三个人大快朵颐,看着萧定乱和闻人悦抢的不亦乐乎,为了一片鱼,筷子大战。
贪吃的闻人悦已经好久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了,也没吃的这么饱。准确的说应该是跟着自己的这个老大之后,什么吃香的喝辣的一概都没有,能吃的就只一样——吃苦。妮子现在喝了几杯小酒,脸蛋儿红扑扑,懒懒的靠着椅背上,抱着鼓起的小肚子,埋怨道:“老大,你把我饿坏了,你知道么!”
萧定乱笑道:“那你以后就留在这里怎么样,我保证如嫣会把你喂得饱饱的。”
闻人悦摇头道:“那可不行,天天吃得太饱就走不动路了,走不动路就不能和老大一起闯江湖啦!”
萧定乱道:“这不,是你自己要来吃苦的,就怨不得我了。”
闻人悦道:“我还要找有缘人嘛,怎么能天天在这里当小猪吃个不停呢!哎哟,肚子吃的好饱哦!如嫣姐,我要睡觉,美美的睡一觉!”妮子摸着自己的肚子,细细的眉头拧到了一起。
柳如嫣几人当然知道妮子有些喝醉了。
柳如嫣道:“来,我带你回房里。”
闻人悦鼓着腮帮,摇头道:“我不,老大,你抱悦儿上去,悦儿走不动了,头有点晕呢!”
萧定乱一愣,顿觉气氛忽然变得有那么点不对劲,感受到林樱和柳如嫣两人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有一种无形的压迫,当即讪讪一笑,柔声道:“悦儿,让如嫣姐带你去好不好?!”
闻人悦用力摇头道:“不要。”天然娇憨,一脸固执,小嘴微微张着,呼呼的吐着酒气,整个人这一折腾,都快要滑倒地上去了。
萧定乱感觉到闻人悦确实喝的醉了,精神恍恍惚惚,当下轻叹一声道:“老大带你去!”闻人悦就在他旁边,做了一个抱抱的动作,直扑到他怀里。萧定乱一脸的尴尬,心中暗叹道:“没娘疼的孩子哦!”闻人悦的故事他当然听闻人悦讲过,很小就在天姥山上,是自己的师父一手带大的,没见过爹娘模样。
林樱轻轻的哼了一声,意味难明。柳如嫣则立刻道:“定乱,我给你带路!”
萧定乱揽住闻人悦的腰身,抱着个温软如玉的可人姑娘,却好像抱着一块烧红的碳一般,一双手往哪里放都觉得不合适,全身的汗都冒出来了。闻人悦却眯着眼睛,呈现一条弯弯的线,双手攀在萧定乱的双肩上,下巴搁在萧定乱的肩上,迷迷糊糊道:“老大,你的身上好热哦!”
妮子仰着面,呼出的酒气都直吹到萧定乱的腮旁和耳边,萧定乱浑身一阵僵硬,木然的跟着柳如嫣往楼上去,心中的滋味,那是没个法儿平静。是个男人,抱着个温香软玉的青春美少女,而且喝的醉醺醺,胸脯贴着胸膛,还不住往你耳畔幽幽吹起,心里能没点邪念么?!
萧定乱可不是圣人,更没有断情绝欲。
柳如嫣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萧定乱,稍稍慢了半步,恰好到萧定乱的身边,伸手在萧定乱的腰间狠狠的掐了一把。
萧定乱直痛的一个激灵,心神总算是稳住了,几步窜到楼上,把闻人悦往一间屋里的床上轻轻放好,逃跑似的冲了出来,在栏杆旁狠狠的吐了几口气,哼哼道:“真要了亲命!”
清凉的秋夜晚风吹来,浑身一阵发凉,却感到一团邪火还不得消停,心中还是难受,没法平静。
萧定乱心中越想越觉得尴尬,双手用力的揉了揉面庞,顺着楼梯下去,就感到林樱正从屋里出来。
萧定乱奇怪道:“林樱,你要去哪里?”
林樱哼道:“我也要睡觉去!”
萧定乱嗅觉何其敏锐,闻到了林樱身上的酒气,邪邪笑道:“你没事吧?”
林樱微微扬起头,冷冷道:“没事!”身子却有些不稳,显然是喝了不少酒,而且喝的很急。
萧定乱沉声道:“你喝醉了。”
林樱坚持道:“没有。”
萧定乱神色很是认真道:“要不要我抱你回房去?”
林樱的回答相当简单:“可恶!”一拳将萧定乱打翻在地,然后扬长而去,行动也同样的简单。萧定乱按着发闷的胸口,苦笑道:“娘的,下手可真狠!”不过他的目的是达到了,被这哼哼的一拳当胸大钟,把什么邪念都打通通灭了,呢喃了一句,从地上一跃而起。
这时,柳如嫣已安顿好闻人悦,正从楼上下来,当即就看着萧定乱神色有些发白,嗔道:“定乱,有这么难受么?”偏偏声音很柔,有一种难言的妩媚。
萧定乱脸色发白,当然是林樱那一击重拳的功劳,听见柳如嫣的话,顿时感觉出了其中奇妙的味道,转向柳如嫣苦涩道:“你不是男人,你不懂的!”
柳如嫣面颊一红,实没想到萧定乱说的这么不婉转。
柳如嫣这一愣神的功夫,萧定乱已把她拦腰抱了起来。
柳如嫣大吃一惊,正要发声惊叫,却生生的咽了回去,张大眼睛,紧张的看着萧定乱,眼睛里好像有一汪秋水,脉脉含情。
萧定乱眼睛微微眯起道:“我抱你回房去。”
柳如嫣温柔的嗯了一声,身子轻轻的发颤,将脸悄悄的贴到萧定乱的胸口,双手环绕着萧定乱的脖子,呼吸忽然变得有些不规律起来,而更不规律的,则是她的心。
感受到柳如嫣的闺房布置如旧,推开门,萧定乱一点也不陌生,反手关上门,促狭道:“如嫣,你怎么变得好热啊?要不要洗澡。”当然是有点促狭的味道,有想妮子闻人悦致敬的味道。
柳如嫣面颊更红,红的就像熟透的蜜桃,低低的说了声:“你讨厌。”
萧定乱嘿嘿道:“讨厌的还在后头呢!”抱着柳如嫣缓步走到床榻帷帐前,一手掀开帷帐,俯身将柳如嫣轻轻的放在床上,然后捏了捏柳如嫣的鼻子,笑道:“如嫣,衣服我就不帮你脱啦!”
柳如嫣瞪大了眼睛看着萧定乱,满脸的娇羞和委屈,小嘴微张,要说话却只发出来阵阵呼吸声。
好一会儿,萧定乱都没有动作,柳如嫣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哼,缓缓的闭上眼睛。
萧定乱脸上浮现出一个邪意的笑容,伸手在柳如嫣的胸脯上捏了捏,柳如嫣身子一颤,眸子闭得更紧,双手本能的要去护住胸口,却并没有抓到萧定乱的手。
萧定乱却悄然向后退了出去,心中其实早已没有什么杂念。
他才将将退出帷帐,便听到柳如嫣幽幽的委屈声音响起:“你要往哪里去?你,你,你怎么能这样…”声音已带着一点压抑的哭腔。
萧定乱的心一沉,暗道:“玩砸了!”
当下赶紧又退回来,发现柳如嫣的眼睛果然湿湿的,委屈的抽噎起来,心里头便知道,自己这个恶作剧确实惹人厌了。
萧定乱心头一乱,道:“如嫣,这个…那个…”这个那个,反正没法说清,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把一个女神样的老板娘调戏成这样,恐怕叫许多人知道,非要和他拼命不可。
柳如嫣抽噎道:“你要看我的笑话么?”
萧定乱道:“没,没有!”
柳如嫣重重哼道:“好,你既然想看,今天晚上你就呆在我屋里,哪里也不准去,让你看个够。哼,离我远些…”
萧定乱心中咯噔一跳,暗道:“这就是报应啊!”引火烧身,颇不是滋味。知道此刻再不能惹柳如嫣难受了,当下依言退出帷帐,到屋里的桌子旁坐下,心中打鼓,眼观鼻鼻观心,坐在那里动也不动。
一直过了好久,也许并不是很久,反正萧定乱都似乎要入定,忽然听到了一点声音,猛然一惊,立刻感觉到怀里多了什么温热的东西,软绵绵温热热的一片,赶忙回过神来一感应,登时大气也出不来,惊讶道:“如嫣你?!”
柳如嫣道:“我要嫁人,你又不让嫁,你说,你把我留在身边算什么?”
萧定乱满头大汗道:“如嫣…这…不是这个时候啊,我将来娶了你,我们再…”
柳如嫣一愣,惊声道:“你说什么?你要娶我?”又惊讶,又激动,又慌张,然后以闪电一般的速速离开萧定乱的怀里,钻入帷帐中,钻到被窝里,紧紧的裹着被子,将自己赤|裸裸的身体遮盖住。
一系列的动作简直快到不可想象,连萧定乱也有些吃惊,心下不禁一叹,道:“看来女人还是不要随便调戏的好,一惊一乍,迟早要弄出问题来!”
柳如嫣躺在床上,缩在被窝里,心中一阵忐忑,良久良久才道:“定乱,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萧定乱沉声道:“除了我将来的娘子,其他的女子,我才懒得去调戏。”
柳如嫣道:“你讨厌!”
萧定乱嘿嘿道:“如嫣你现在还有胆子出来么?我还没感应清楚呢,更没够呢!”
柳如嫣嗔道:“啊,你快给我出去,快出去,大晚上留在人家房里干嘛!要看啊,等你娶我那天再看!”
萧定乱起身掀开帷帐,伸手揉了揉柳如嫣的额头,郑重其事道:“如嫣,等我娶你!”
柳如嫣一愣,本来忐忑紧张的心一点点松弛下来。
萧定乱这次真的缓缓的退了出去,已在轻轻的关上房门。出门后的萧定乱没走多远就感觉到了不远处,呆坐在栏杆上面对着远处的林樱,神色间不禁一愣,便听到林樱的声音不紧不慢的随风而来:“这么快就完事了?”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
萧定乱一时没咂摸出这句话的意思,沉声道:“你说什么?”
林樱只是从鼻腔里发出冷冷的一道哼声。
萧定乱后知后觉,当即怒道:“林樱,看我怎么收拾你!”朝着林樱猛然扑了上去,证明男人尊严的时刻到了。
第一百五十五章:男人尊严
萧定乱做狼腾虎扑壮,合身向林樱抓去,林樱丝毫不惊乱,忽然转过头冷冷的瞥了萧定乱一眼,坐在栏杆上的身子借着双手在栏杆上一拍,身形忽然转了过来,时间正好在萧定乱扑来之际,一只小巧的脚忽然刁钻已极的踢了起来,扫过一个圆融的弧度,巧妙的踢在萧定乱的手腕。
萧定乱遭受这一脚,正好被林樱的脚尖踢中关节处,整只手都猛然向上弹起,顿觉得手腕一麻,暗暗的吃了一个亏,没想到林樱居然是在动真格的,也没料到她会发这么大的力道。萧定乱登时一身冷哼,一股力量涌了出来,手腕一抖,猛然又向下抓去,正好一把抓住了林樱的脚腕处,手掌骤然合拢,一下紧紧的握住。林樱见状却也不惊,并未急着挣扎,被萧定乱握住的只脚反猛力而向后一收,一股力量带动着萧定乱的身形往前倾去。另一只脚在萧定乱前倾的一瞬之间猛然蹬出,正迎向萧定乱的胸膛处。
这一脚速度奇快,加之萧定乱并没有真的和她较劲的心思,只是想恶形恶状的上来吓她一吓而已,却没想到林樱却已下了狠手,似乎非要让萧定乱吃点亏不可。
萧定乱可谓是心有防备却疏忽一筹,立刻中了林樱这力道沉沉的一脚,身形没法稳住连连后退。不过萧定乱也非是易于之辈,虽然吃了林樱这一脚猛蹬,身形不住倒退,但也生了一股狠劲,握着林樱脚腕的手一点也没松开的意思,非但不松,在后退之间手腕还猛然发力,向后一拉,登时将林樱整个人都从栏杆上拉了下来,旋即另一只手猛然向前一捞,将失去重心的林樱的另一只脚也一并抓到手里。
林樱一声惊呼,同样没有料到萧定乱吃了他一脚,居然还不肯松手。
两个人都是小看了彼此的那股狠辣劲头。
噔噔噔,萧定乱连退了三步,身形稳住,双手猛然向上一抬,复又发力向后一拉,立刻就将林樱拉的向自己飞了过来。
林樱怒道:“萧定乱,你混蛋!”
萧定乱道:“这还算混蛋?”双手的动作不停,猛地一下把林樱拉到了自己的面前,直接朝着自己的怀里撞了过来,旋即双手陡然一收,然后向前一抓,一下握住了林樱的腰,手臂弯曲发力往自己的怀里一收,林樱整个身子立刻到了萧定乱的怀中,而且是以一个极为羞人的姿势。
林樱双腿分开,正跨在萧定乱的腰上,纤细有力的腰部也被萧定乱一只手握住,整个身体登时向萧定乱的胸膛撞去。
林樱面色急变,千钧一发之际,双手猛然向前推出,死死的抵在萧定乱的胸膛之上,面色又羞又怒道:“萧定乱,你放手!”
萧定乱不急不缓道:“你先给我道歉。”
林樱狠狠道:“你休想。”
萧定乱坏笑着威胁道:“你就不怕我欺负你?”
林樱大急,怒道:“你敢?”
萧定乱的空着的一只手伸出来五指捏了捏,嘿嘿笑道:“我现在可空着一只手哦,想怎么欺负你就能怎么欺负你,要是怕了的话,赶紧道歉,我就放了你。”
林樱恨恨的瞪着萧定乱,看着萧定乱的一只手正往她胸口抓来,眼中出现一阵慌乱,沉声道:“萧定乱,你真的想要欺负我?欺负一个弱女子?”说话间,林樱撑着萧定乱胸口的手陡然一软,居然猛的收了力道,整个身子立刻朝着萧定乱贴了上来。
萧定乱头皮一阵发麻,不知道林樱又是来的哪一出,眼看着两人就要贴在一起,来一个无比亲密的接触,萧定乱一声沉喝间急急忙忙的撤了受道:“林樱,算你狠!”
林樱冷冷道:“这还算狠?”忽然之间手腕一弹,双掌猛然向前推出,力道更是大的惊人,登时将萧定乱推的猛然飞了出去。
萧定乱险险落地,心口发闷,暗暗叫苦道:“这到底是谁在欺负谁?!”登时一口气喘不过来,沉沉道:“林樱,你,你…”
林樱仰着脸道:“是你要欺负我的,哼,有人要欺负我,我打他还不成么?!”林樱说的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