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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土”是一种夜晚蹲在泥土上的亡魂,如果正好有一个手淫成瘾的人从其魂魄上撞过,“蹲土”便会俯身其体,并时时诱导本主手淫,无论男女皆是如此,但大凡手淫成瘾者,男人更多,所以撞“蹲土”的十之八九都是男人,像那些喜欢在公共场合露下体猥亵女性的人,很多都是因为受了“蹲土”的蛊惑。
158、鬼魂破
很多少男在青春期生长发育时因为对于性的渴望,加之毛片迅猛发展,所以染上了手淫的毛病。
毛病不是生病,所以也没有明确论调证明手淫是会对人体造成伤害的。
而在玄门之法里,手淫则是最为严重的伤身行为,被称之为“破功”。
修炼大道秘法之人所以戒淫指的可不是性行为,其实就是手淫。
无论你功力有多深厚,只要是小小的手淫一下,其功法必然完全自破,因为如果把血液称为元阳,那么精液就是元阳之本,吸天地之气而生,满则自溢,通过不正当的手段将其排出身体之外,便会有损脉息。
更何况那些手淫成瘾,根本不能自重之人,他们除了伤肾之外甚至还会遭到毁运之灾,这点从龙翔升遭遇便可知,即便他的头发是一副福祉之象,但还是因为手淫过频导致本身运道在一瞬间消失一空,而自己也倒了大霉
仔细想想他四肢尽破的道理何在?追根溯源只因为是个“手淫惯犯”,所以千万不要把这种行为看成是“独乐之举”,其后果根本是非常严重的。
当然行法去“蹲土”之前我多了个心眼,已经错误的预估了一次形式,把真撞鬼的龙翔升当成了“装逼”,接下来绝不能再犯错了。
这可不是我瞻前顾后,而是我很清楚“蹲土”只是“过路客”,虽然猥琐、恶心、但不能害人性命,看龙翔升遭遇的状况,附他身的除了“蹲土”还有个要命的凶神。
想到这儿我却心念一动,又想到了一件和这有关联的事情。
那两名警察死亡时的状态就是全身骨节尽碎,难道这三人撞上身的邪祟是“统一风格”?想到这儿了我立刻问龙空道:“龙总,最近龙翔升有没有去过蛇神庙?”
“去过,他在公司工程部上班,当然要去施工现场了。”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但那点线索就像是个阴影,虽然就要看清全貌,但眼下还是朦朦胧胧的一个轮廓。
没有多少时间可以耽搁了,我赶紧对龙空道:“把你们家所有的糯米拿来,另外要一个铜铃,一根蜡烛,还有一管口红。”趁他出去取东西的空隙,我取出一根从死人头上摘下来的扎头绳,给龙翔升扎了一个小辫子。
茅山宗驱魔的方式很多人都从故事里读到过,比如说狗血、比如说糯米……,其实民间驱魔人使用方法更多是灵宝道这样从民间搜集的手段,而我就是一个使用“偏方”的驱魔人。
《风门奇术》中之所以有个“奇”字就是因为它剑走偏锋,否则就会被称之“法术”二字。
扎头绳是吊魂,让人魂魄上不沾顶,下不碰地。灵魂悬空才是最稳,而且对人也没有伤害,糯米是防止人体魄异变,踩于脚下也可抑制附体山客的功法。铜铃则是报鬼信的物件,挂于窗户紧闭的窗口,若是无风自动,则可知阴魂离去。至于口红则最能突出奇术特点,那就是给人画个大鬼脸。
这是因为厉鬼亡魂对红色最为敏感,人脸一旦涂上血红就会被鬼魂误认为是“同类”,既是同类自然就会“和平离开”。
《风门奇术》中似这种不可思议的驱魔手法比比皆是,让我明白一个道理,其实做事情不要拘泥于形式反而会取得更好的效果,就好比驱魔,把受害者的脸画的像猴子屁股一般这在传统的茅山宗人眼里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一点都不“高大上”,但就凭这种邪屁黄粱的手段,却能以最轻松、最快速、最低成本的方式解决问题,何乐而不为。
总结一下就是一句话:大神有大神的烦恼,屌丝有屌丝的快乐。
眼见黄表纸上的血迹越发平淡,时不我待,我已最快的速度用口红在龙翔升脸上画了个“鬼脸”,之后点燃蜡烛,关上灯将蜡烛插在窗框上。
这里有个细节,蜡烛绝不能以别物固定,否则效果立破,只能是以蜡烛油黏住蜡烛,之后也没啥特别的玄机,那些假冒的巫婆神汉又是跳又是唱,故弄玄虚,在玄门之人眼里这是最可笑的行为,佛、神、鬼三道最喜静,以鬼哭狼嚎的方式只会让鬼魂更加愤怒。
屋子里静悄悄的,点燃蜡烛后黄豆般的光亮更加重了诡异气息,说也奇怪,这栋别墅外路灯居然灭了,屋内光线比屋外亮,窗子就成了镜子,我们几人身影在窗子玻璃上照的清清楚楚。
此时黄表纸上的血迹已经消失无踪,龙翔升四肢又开始异动,我立刻将手上的熊胆粉对准烛火撒去。
“嘭”的一声,黄豆般的烛火瞬间大涨,就像引爆了一枚小型炸弹般。
但这股火焰来的快消失的也极其迅速,眨眼巨大的火焰团变成绿色,接着瞬间缩小恢复正常,这就是熊胆粉的功效,这种中药材可以人为制造出鬼火,用以迷惑过路的亡魂。
也就是这一瞬间暴涨的绿火,借着这股绿光所有人清楚的看到玻璃窗上映出了个头上长角、龇牙咧嘴的怪脸。
屋子里的人当然没人长这幅模样,接着挂在窗口上方铜铃叮当响起,龙翔升惨叫一声:“妈呀!”噗通一声摔倒在床上。
“这、这……”到这份上什么家长的威严统统没有了,龙空就是个父亲,关心则乱,浑身颤抖,双目含泪手足无措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儿子,而龙翔升并没有如我所料就此脱离鬼魂控制,犹如过电一般在床上不停抖动起来,而且速度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接着双眼翻白,口吐白沫。
“我的儿子……这是到底怎么了?”眼见龙翔升一次次的反常状况,龙空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
替龙翔升驱走了附身的鬼魂后我倒是变的镇定,所以对龙翔升这一突发状况并不感到吃惊,道:“龙总不用担心,令郎这个状态是典型的走魂,因为鬼附身它就是控人魂魄,驱走了它,人的魂魄必然不稳,令郎的状态并不奇怪,只要把他叫醒就没事了。”
“那拜托道长赶紧叫醒吧。”
“这可不是我能办到的,叫醒走魂的只能是他感情最深之人,必定是父母之责,龙总请把。”我道。
龙空道:“儿子,赶紧醒过来吧,你遭罪了。”
……
龙翔升没有丝毫反应,依旧抽搐,我道:“声音大点。”
龙空接二连三吼了好几嗓子,却压根没有半点效果,在让他妈、他奶奶、小时候带他的阿姨,轮流喊却没有丝毫作用,我仔细一想将龙空拖出屋子道:“龙总,虽然你不愿意,但我看得让他喜欢的女孩来试试了,走魂如果长时间不醒是有危险的,不可小觑。”
事到如今龙总也没招了,赶紧让他的司机去请女孩来叫魂,过了半个多小时只听走廊上脚步声响,一个身着鹅黄色薄毛衣,白色淑女裙的姑娘面带忧色快步进了房间。
这女孩身材适中,五官不算漂亮,但属于耐看的类型,一头垂肩长发直到腰间,看来油光泽亮,梳理的整整齐齐。
无论是从五官还是从头发看这女孩都属于“人畜无害”的类型,要说她是个妨人的天煞孤星,那真是出鬼了。
女孩见到龙空夫妇表情顿时变的十分拘束,怯生生道:“叔儿、姨。”
龙空表情也有些不自然道:“琴子来了,翔升就拜托你了。”
女孩走到不停抖动的龙翔升身边,因为难过眼泪瞬间溢出,原本光泽可鉴的发色瞬间黯淡,只听她轻声道:“小龙,你怎么了?快点醒过来呀,你说要带我去子贡山挂同心锁的,你不能骗我……”说到这她失声痛哭。
龙翔升眼睛呼的一下就睁开了,条件反射般坐起道:“琴子、真是你吗?”但紧接着就感到骨头折断的痛楚,唉吆一声又瘫回床上。
159、天煞孤星 为读者赠予的金钻和推荐票加更
这下他开始痛苦的呻吟,任何人受了这种程度的伤痛,自是痛不欲生,而他魂魄刚稳我也不敢用“迷魂香”这类药物,由于过于慌乱,甚至忘记打电话给医院,又是一通手忙脚乱的忙活,才算定规下来。
等待医院急救车赶来的过程中,我陪着无比失落的龙空站在房间外安慰他道:“龙总,孩子大了总会遇到自己最爱的人,但这并非是因为不爱你们,别给自己添堵。”
我这么说是因为他夫妻两喊不醒的儿子,却被一个“扫把星”喊回了魂,这对于二人的刺激可想而知,或许会导致他们与女孩的关系更加紧张,我提前打个楔子,目的在于缓和两者间可能产生的对立情绪。
没想到龙空叹了口气道:“孩子的选择是最好的,如果他真的爱上了这个姑娘,我愿意做出妥协。”
龙空这句话十分出乎我的意料,我道:“龙总,您真是这么想的?”
“你不相信?我说的是真心话,孩子自有他的幸福,就算……就算这个姑娘真是天煞孤星,那也是他自己的选择,如果我们横加干涉,只会让事情变的更加复杂,我是他的父亲,当然希望孩子能过的幸福。”
一个人经历了生死,不但自己的思想会有所改变,也会影响身边人的决定,龙空也不是那种过于死板的人,我挺欣赏这种人的性格,难怪能成就一番事业。
想到这儿我道:“龙总,以我之见,这个女孩不太像是你说的天煞孤星,我看她就是个很普通的姑娘,你能仔细说说这女孩的情况吗?”
“先生,咱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刚见到你,以你这个年纪我只当你是个小孩,所以别往心里去,现在你的本领我也见识了,心服口服,如果能想办法给这女孩破破煞气,我感激不尽,您要多少钱都成。”
这下称呼就改成“您”了,我顿时觉得踌躇意满,道:“钱不重要,我只是希望成全一对有缘人。”
龙空满脸感激道:“其实琴子家庭条件在前几年还是相当不错的,她的爷爷是当地最早做电子配件生意的人,八十年代就发了大财,那时候我还在拖拉机厂当装卸工呢,后来到她父亲这辈生意就做的更大了,但自从这孩子生下来他们家道就开始衰败,先是生意破产,然后她爷爷得病身亡,父亲是被车子撞死的,母亲可能是受不了打击上吊身亡,之后女孩跟着姑母生活,结果她姑母一家也是身遭横死,这肯定是天煞孤星啊。”
“她的同学呢?好朋友呢?有没有死亡的?”我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
“你儿子和她相处多长时间了?”
“据我所知大概四年多了。”龙空道。
我肯定的道:“龙总,你不用担心这女孩是天煞孤星了,这话必定是算命先生胡乱说的,不需要破煞,这是个非常好的女孩。”
“先生,您说的这话有根据吗?不是我不信,这可事关我一家人的生死。”
“命犯孤煞,三年内必死一人,因为孤煞星三年一个周期入侵命格,而且有一点你得明白,翔升至今遇到最倒霉事与你有关。”
“翔升因为我倒霉?这话从何说起?”龙空惊讶的道。
“他是在你手下上班,因为你给他安排的事情招惹了厉鬼上身,以至于身负重伤,和琴子一起四年,他遇到过如此倒霉的事情吗?”
龙空顿时没话了,呆立良久道:“没有过,这孩子一直挺顺风顺水的,从来没吃过亏,今天是我见过最狠的一次。”。
我点了点头继续道“而且他是被这个女孩叫回魂的,没有她翔升只会受到更重的伤害,龙总,你凭什么认为这女孩会妨死翔升,依我看这二人气场相投,翔升娶了她只会有更好的运道,如果你担心我的说的不准确,就把女孩叫出来,我仔细问问,这件事情必有隐情。”
医院救护车到,几名医生将廖先生抬上担架,固定后抬出屋子,趁这机会龙空对跟随而出的女孩道:“琴子,能和你聊几句吗?”
女孩倒是非常有礼貌的站定脚步道:“叔叔您放心,等小龙去了医院,我立刻……”。
“丫头,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位杨先生懂得玄门之术,他想和你聊几句。”不知道因为什么,女孩的反应虽然大方得体,但眉宇间透露出一丝不愉快,而且当她望向我时头发明显有“悸”的状态。
这说明她不但反感我,而且还怕我。
这真奇怪了,明明是素昧平生两个人,何必怕我呢?
但这更证明事有隐情,于是我问道:“可以称呼你琴子吗?”
“我姓尹,您叫我小尹吧。”女孩平静的道。
一句话就试出来她对我是由内而外的反感,因为她不愿意我以昵称称呼她,甚至不愿意让我知道她的名字,想到这儿我道:“小尹,要谈的事情可能会对你情绪造成一定的刺激,所以先给你赔礼道歉了。”
她表情顿时变的严肃,以警惕的语调问道:“你是想问我父母是如何被我克死的对吗?”脾气显得很好的女孩瞬间就愤怒了。
我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道:“你误会了小尹,我想问的是你姑母一家对你如何?”
听了我这个问题,小尹愣住了,过了足足有两三秒她才想起问我道:“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你的父母去世后就是姑母一家照顾你,我想知道他们对你到底好不好?”
“谈不上好不好,反正有口饭吃吧,而且父亲给我留了一笔钱,也不需要他们破费养活我。”
“那么你能告诉我姑母一家后来是搬来与你同住,还是你住去她的家里?”
女孩冷笑了一声道:“他们把自己家的房子出租了,然后住在我的家里,在这件事上我挺感激大表姐的,如果不是她真心为我考虑,这套房子早就被姑母霸占去了,不过她两命都不够强,房子没到手,人已经没了。”
从女孩冷漠的表情便可知她姑母在其心目中的位置了,而我之所以问这件事的目的就是在于得知如果她姑母对其不好,那么死亡就不能算是被“妨”,因为天煞孤星只妨身边最亲近的人。
由此我基本可以断定女孩绝不是白虎凶星,便道:“小尹,如果你不介意,我想去你住的屋子看看,可以嘛?”
“这……为什么?”女孩不解的道。
“你家人的死亡很可能与屋子里一些隐秘的情况有关,如果我能去现场看看,或许能有发现。”
女孩想了想道:“好吧,我同意。”
我对龙空道:“龙总,咱们就去小尹家看看情况,你的疑虑我一定能给出答案。”
之后我们一群人坐上了龙空的道奇公羊商务车,去了女孩家。
她房子所在曾经确实是一处好地方,也是东林市最早的配电梯小高层住宅区,不远处就是子贡山,是一处依山傍水的风水吉地。
她的楼层是七栋顶层复式,进去后只见屋子里收拾的干干净净。
屋子里的家具早已陈旧了,也与现在的流行款格格不入,但并没有异常的状况,于是我顺着楼梯又上了二楼,在长长的走廊过道墙壁上看到了一座又长又大的红漆镂空木柜,走廊很长,所以柜子也很大,这既不像是酒柜,也不可能是衣柜,我问女孩道:“小尹,这处柜子原来是摆放什么东西的?”
“古董,爷爷喜欢收藏古董,所有好东西都放在这上面,我记得小时候经常来这里看那些瓶瓶罐罐,后来我家破产,这些东西就全被债主抢走了,只留下一个瓦缸,当时爷爷已经去世,父亲就抱怨说咱们一家两代人的心血就被这个坛子耗干了。”
“坛子呢?难道债主没有拿?”我顿时激动起来。
小尹想了想道:“那只是一个灰扑扑的大瓦缸,债主们都不要的东西,不知道爷爷为什么要买,后来父亲把它带出去应该是丢了。”小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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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小尹暂时离开,龙空走到我身边低声问道:“杨先生,你看出什么问题没有?”
我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用手摩挲着摆放古董的柜子道:“龙总收藏古物吗?”
“当然,我对字画比较感兴趣,尤其是西方油画。”
我点点头道:“油画这类物品有钱就能收,但有些古物却不是人人可玩的,尤其是瓷、玉之器,铜鼎、铜镜之物,所以我初步断定小尹的家人应该是死于古董邪物造成的家宅风水暗变。”
“什么?古董居然能导致人死亡?”龙空惊讶的道。
“这点可不奇怪,我有个朋友,他特别喜欢玉器,玩了二十多年,有次收了串手珠,带上手后没过七天,别人发现死在家中的卧室里,他用带玉珠的手将自己浑身抓的全部烂完,根本看不出本人模样了。”洛奇道。
我对目瞪口呆的龙空道:“所以龙总,这个女孩不但不是天煞孤星,反而是护运之体,否则早就和家人一起身遭横死了,那个道士人能找到吗?”
“当然可以,这老道替人算命看风水其实挺准的,在这行里名气也不小,不是一两个人找他帮忙算命,难道我们这些人都是傻瓜,被一个江湖方士骗了几十年团团转?”龙空还是有些半信半疑。
我道:“龙总稍安勿躁,这个局其实不难解,等女孩来我一问就知道了。”正说话小尹再度返回,我直截了当的她道:“小尹,那个道士是如何勒索你的?”听了这句话,除了洛奇所有人都愣住了。
小尹瞪大眼睛看了我半天才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先别管我是如何知道的,你就说他是如何勒索你的?一个让你无法接受的价码,我猜可能不光是钱。”小尹满眼钦佩,但脸却红了,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在场的都是男人,而且基本都是混过江湖的老男人,看小尹的反应,对于道士开的“价码”无不心知肚明,难怪这姑娘之前听说我是玄门中人,反应如此不快,原来如此。
也不知龙空到底是真恼火还是故作姿态,狠狠拍了自己腿一下道:“这个臭不要脸的老骗子,我不让他身败名裂,我就不姓龙。”
接着他又埋怨小尹道:“孩子,你也太实心眼了,别人龌龊心思的想要占你便宜,这不是你的错,拒绝了他你和我说一声不就结了,为什么要让这种骗子挑拨咱们的关系?”
小尹道:“叔儿,如果当时我贸然登门像您解释,您是信我是信这个道士?”一句话问的龙空无言以对。
我道:“其实这也不是啥坏事,坏人没得逞,姑娘却通过这件事知道翔升对她是真心实意的,对于一个真正寻求爱情的的女孩而言,富二代男友是绝对需要接受爱情考验的。”
小尹羞赧的一笑道:“您、您真是神了,好像能把人看穿似的。”
“我可没那个本事,只是对于江湖骗子的了解,能想到道士所使用的敛财手段罢了,其实他的骗术一点都不高明,龙总之所以上当就是因为盲目崇拜,正是这种不必要的崇拜,让你轻信了坏人之言,而差点错过了一个真正愿意跟你儿子过日子,孝顺你们两位好媳妇。”听我这么说,小尹羞得满脸通红,低头不语,龙总就像个二大傻小子,挠着后脑勺嘿嘿傻乐个不停。
“龙总,您儿子还在医院里,咱们是不是应该过去看看。”李彦红一句话说醒了“沉浸在幸福中”的龙总。
他急着要去医院,临走前对我道:“杨先生,你住哪儿方便留个地址吗?我明天一早前去拜访。”我当他是随口一句话,就留了地址。
小尹也要和他一起过去,我道:“能留步吗?有些事情我必须得问清楚了。”
龙空是真有眼力价,立马道:“小尹,你先配合杨先生,翔升那边有消息了我随时和你联系。”看这样子小尹就是他儿媳妇了,我暗中直想笑。
龙空走后小尹道:“杨先生,我叫尹小琴,你也叫我琴子吧。”
我笑道:“你现在不把我当骗子看了?”
“我……真没想到杨先生是有真本事的人。”
“真本事谈不上,对这些江湖术士比较了解而已,琴子,你爷爷当年买的那口大瓦缸外形是啥样能形容一下吗?”
“爷爷没买一样器物就会拍照,东西是不在了,但照片全在,我拿给您看。”说罢她从房间里找到了落满灰尘的相册,翻到一页给我道:“就是它了。”
照片里的东西真是个大瓦缸,灰扑扑,坐小肚大的泥巴大瓦缸,无论是造型还是材质没有任何特殊之处,这东西即便真就是个古物也不会有多值钱,想到这儿我问女孩道:“这个口瓦缸你爷爷买回来后宝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