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箜看着单洛,又心疼,又气恼道,“医生让你今天少说点话,你就少讲点吧,你这就叫嘴贱,活该。”随之,转头看着伍君飏,“君少,夜歌呢?”
“吃完药,在午休。”
单洛和季箜相互看了一眼,吃药?
“她怎么了?”季箜问。
“淋雨,感冒。”
季箜点点头,“难怪了,早上我看她好像有些咳嗽。不得不说,她比当年还要美很多,就是瘦得让人莫名的心疼。”
停了一会,季箜感叹道,“真不知道这样的身体骨她怎么在新加坡生活三年的。”
季箜说完,单洛朝她看了一眼,示意她把包包里的资料拿出来给伍君飏。
“这是她国内的资料。新加坡的情况在调查,估计明天能有。”单洛看着伍君飏,“早上听她说没有告诉你当年的真相我就叫人去调查她了,按她的脾气,她要不说,估计难撬开她的口,还不如自己动手来的快。”
伍君飏淡淡了扫了一眼季箜放到他面前茶几上的资料,并没有急于打卡,只是静静听着单洛说。“在你看到资料前,我有个事提前和你说下,免得你看到的时候太过于惊讶。”.
伍君飏眉梢一挑,看着单洛,等着他的下文。
“她的资料很简单,三年前去了新加坡,然后没多久回S市办了一张叫‘夜婉君’的身份证,和一个叫‘林夕’的女人在户籍上是母女关系。”
单洛停了一下,看着伍君飏的反应,“林夕林夕,林夕为梦,那个女人应该就是她的母亲顾如梦,今年年初嫁给了一个新加坡的商人,目前是新加坡籍,顾夜歌没有跟过去,还是中国国籍。”
伍君飏神色淡淡的看着单洛,这些资料有什么问题吗?
“乍一看她的资料没有问题,但是,你知道她身份证上的家庭地址是哪儿吗?”
伍君飏的凤眸凝着单洛,听他的口气,好像真的有大问题。
“她身份证上的地址我让人查过了,是叶臣勋的房子。叶臣勋你还记得吗?当初被我误认为她男友的那个男人,每次她开庭就会到场的那个公子哥,目前X军区军长的公子,也就是舒婷的堂兄。”
单洛靠进沙发里,不屑的笑笑,“我说呢,凭顾夜歌的能力不可能一天之内消失的无影无踪,也不可能换身份证跟换个笔记本似地,现在看来,有叶大公子的帮助,简直小菜到都不能算一个碟。”
季箜看着伍君飏,说道,“听舒婷说过,叶学长三年前研究生毕业后去新加坡国立大学医学院读博。”
单洛脸色颇不好看的望着伍君飏,“显而易见,叶臣勋三年前就知道顾夜歌在新加坡,而且还帮她办了新身份证。”
正文 你也这样抱过他吗?
(单洛脸色颇不好看的望着伍君飏,“显而易见,叶臣勋三年前就知道顾夜歌在新加坡,而且还帮她办了新身份证。”).
叶臣勋在四年前顾夜歌还在读大三的时候就喜欢她这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伍君飏、单洛和505宿舍的每一个人都知道。
当年如果不是伍君飏半路杀出来,暗地里将顾夜歌弄到鼎天国际实习,她完全有可能被叶臣勋死缠烂打的追到,没有见到伍君飏的时候,505的人都挺看好叶臣勋,尤其舒婷,能让顾夜歌成为她的堂嫂,她是求之不得。
季箜看着单洛,严肃而认真的说道,“你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啊,好像夜歌是故意跟着勋少去新加坡然后改掉身份证避开我们的寻找。”
“我没说。累”
季箜顶他,“可你的口气就是这意思。”
单洛也来了气,“如果不是,你给解释下为什么啊。当年她都要和君少结婚了,婚礼就在三个月后,她为什么消失?为什么突然消失?说是去S大办理毕业的事情,怎么就一去不回?如果是被胁迫的,为什么不给我们留下一点线索,他叶臣勋是有多厉害多了不起啊,能让她放弃君少。如果不是心甘情愿的走,为什么让叶臣勋给她办理新的身份证,为什么地址选叶臣勋的房子,这些,怎么解释。三年呐,她要有一点心思想回来,现代社会通讯、交通这么发达,随便捡一个都能让我们找到她,为什么音讯全无。”
“单洛,那会夜歌对君少的感情绝对不可能有假,她绝对不是那种脚踏两条船的人,什么为了勋少放弃君少的事情绝对不存在。萌”
单洛忿忿的呼了一口气,坦白说,他心底也觉得不可能,可,看到叶臣勋竟然在三年前就知道顾夜歌行踪还帮她躲避他们的时候,他气得真想骂娘。
“不要说什么绝对不绝对,事实摆在我们面前就是他们在一起三年。他们三年都在新加坡,而我们像傻子一样到处找她。”
“你!”
季箜气的瞪着单洛,半天想不出什么话。
伍君飏在单洛和季箜争执的时候倾身拿过资料袋,一页一页看着里面的资料,凤眸里之前进门时的柔光早就被一片冷峻代替,瞳色深沉的让人莫名发颤。
单洛和季箜安静下来后,伍君飏将手里的资料装进文件袋,轻轻放到面前的矮几上,看着单洛,脸色没有过多变化,声音平稳道,“谢了。走了。”
说完,伍君飏起身走了出去。
“哎,新加坡的资料到了我给你送去。”单洛对着门口伍君飏的背影喊道。
【1499号房卧室】
伍君飏静静的站在床边看着纤瘦的顾夜歌,她连沉睡的样子都让人惊艳,可是,这样美艳的她竟然三年都和另外一个男人在异国他乡生活,三年,比他和她在一起的时间还要长,在他在国内疯狂找她的时候,她在新加坡过着怎样的日子呢?幸福的?快乐的?甜蜜的?还是,思念的?会是痛苦的吗?
从有人在他之前为她疏通W城机场登机程序的时候他就知道有人在背后帮她,可是,怎么都没想到,竟然会是叶臣勋。
难道他当年真的没看懂她?
伍君飏放在裤兜里的手慢慢的捏紧,叶臣勋三年
她一直要回新加坡就是因为那个男人?
突然,沉睡中的顾夜歌不知做了什么梦,用极低的声音软喃着。
“君飏宠儿”
“君飏宠儿”
因为‘儿’是儿化音,她的声音又极低,如果不是叶臣勋和黎妍妢,根本不会有人想到那是一个孩子的名字。
“君飏宠儿”
伍君飏眉梢轻挑,倾身去听她发出的声音,君飏宠?
叫他宠她???
看着眼睑紧闭低低唤他名字的顾夜歌,伍君飏清冷的凤眸里突然闪过一丝恼意,梦里叫的还是他的名字,那为什么狠心离开他?
忽的,伍君飏一把掀开薄被,俯身压在顾夜歌的身上,将她狠狠的抱进怀中。
身上突然出现的重量让顾夜歌猛的惊醒,看着眼底轻恼的伍君飏,一颗心刹那提了上来。
“你怎么了?”
伍君飏声音不带一点感情,冷然道,“不是你让我这样么?”
“我?”
顾夜歌双手挡在伍君飏的胸前,完全搞不清到底出了什么事。
“你刚才一直喊着‘君飏宠’。”
听到‘宠’字,顾夜歌整个人都僵住了,心脏好像在那一秒停止了跳动,她竟然在梦里喊他和宠儿的名字,天!幸好宠儿第二个字是儿化音,不然
“怎么?怀疑我说谎?”
顾夜歌心尖一抖,她当然不会怀疑他话的真实度,她惊的是要怎样化解目前的场面,睡前两人还和平的气氛突然找不到了,她明显感觉到他隐忍着什么,不是欲.望,而是一股说不出的怒气。
“没有。只是,那是梦话,不能当真,我、我不是叫你宠我的意思。”
“不是叫我宠你,那,叫谁?”
伍君飏的凤眼像两颗炬闪的钻石,将顾夜歌完全定在怀中。
顾夜歌的心赫然一紧,叫谁??他竟然问叫谁?
可能这就是那句‘做贼心虚’的写照,因为有宠儿的存在,顾夜歌的第一反应是宠儿,她哪里知道,伍君飏问出那句话时心底的影子是一个男人。
伍君飏忽然将她逼近她的脸,凤眸微怒,“说!”
顾夜歌撇过脸,“没有叫谁!”
“那就是要我宠你喽?”
顾夜歌一惊,转脸瞪着他,“梦话怎么能算数?”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如果不是想我,为什么叫?”
“就算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叫了你,现在我清醒了,我解释过了,你可以放开我让我继续睡觉吗?”
“不可以!”
伍君飏果断的说完,房间里陷入了一阵沉寂当中,顾夜歌怔怔的看着他,两人重逢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的态度如此强势明朗,几乎让她有种他要爆发脾气的感觉。
两人僵持了一会,顾夜歌率先妥协下来,清澈的眼睛看着伍君飏,轻声问道,“你怎么了?”“怎么会这么生气?”.
“嗯?”
顾夜歌连问了几句话,伍君飏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这个现在他抱着就止不住心疼她的纤瘦女人让他真有种想放肆逼迫她的冲动。如果他对她能狠下心,他有太多种办法让她这辈子都出不了他的视线,也有太多的手段逼她说出当年的真相,可是,看到她比当年还娇纤的模样,他舍不得,尤其,当中午见到她努力逼自己却将自己逼到哑声后,他真的对她下不了狠手。可是,单子查出的情况真的让他忿然到想对她出手。
她,居然和叶臣勋一起在新加坡呆了三年!
顾夜歌知道伍君飏不是轻易生气的人,她对他的感觉不会出错,不可能单单因为她梦中叫了几声‘君飏宠’就是这样的反应,应该是在她睡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猜着猜着,顾夜歌抵在伍君飏胸口的手臂轻轻的抱住他的身躯,柔声宽慰他,“君飏,不气。”
伍君飏眸光一凝,眉梢轻轻扯了下,看着身下的顾夜歌好几分钟,冷冷的声音钻进她的耳朵。
“你也这样抱过他吗?”
顾夜歌一愣。
他?谁?
“叶臣勋!”
伍君飏几乎是一字一字说出了叶臣勋的名字,凤眸锁紧顾夜歌的眼睛,不让她有丝毫的逃遁。
顾夜歌的心尖一颤,果然被她算中了,还是有人查她了。
顾夜歌看着伍君飏的眼睛,不逃不避,声音清晰的无以复加。
“没有!”
她今生抱过的男人,只有一个!
正文 君飏,宠!
(顾夜歌看着伍君飏的眼睛,不逃不避,声音清晰的无以复加,“没有!”她今生抱过的男人,只有一个!).
明明只有两个字,伍君飏却感觉压在心上的千斤重担突然消失一般,默默的将顾夜歌拥紧,将头埋在她的颈侧。
其实,一直不曾怀疑她当年对他的感情,这次重逢,虽然有那么一丝的不确定,却在和她接触的时候肯定她对自己依旧有感情,或许,她的感情一点都没有减少,只是被她故意隐藏。尤其当他们在风情小楼外的路上拥吻过后,他坚信她的感情还在。可是,为什么当他重新燃起希望,想趁着她留在鼎天国际处理项目的日子里将她重新纳到身边的时候出来一个叶臣勋。
当单洛在君悦1499号房外将她拦截的时候,她的话虽然让他痛心。可是,她一定不知道,当她奋力甩单洛那一耳光的时候,他的心,其实是雀跃的,她在维护他们的爱情,维护的那么坚决,那种姿态,让他想起了当年她在法庭上舌战舒静力保VISA度过危险的强势,纤瘦的她,总在某一刻爆发出巨大的气势,让他移不开眼睛,让他惊喜。特别是她对单洛说她会留下来,他无法自欺自己的心,他,真的很高兴。
只是,有些开心还没来得及结成果实,她就残酷的将它们粉碎累。
三年,如果她独身在新加坡三年,只要她拿出态度和他继续走下去,他的心,会心疼到不论她的真相是什么都一点不计较。当年被他折断翅膀的她能孤寂在异国他乡三年,那种痛苦和艰难,他能想象得到。可,为什么偏偏是一个爱慕她的男人陪她在国外三年。
告诉我,这样的你,我还要留在身边吗?还要吗?
知道伍君飏肯定有事的顾夜歌,心疼的抱着他的腰身,也许是不合世俗礼数,可,谁知道呢?无人窥见的空间里,她多希望能让他幸福起来,回来这么久,她从未见他笑过一次檬。
拥抱了好一会儿之后。
他问她,“你回去是为了一个人吗?”
顾夜歌心尖轻颤,“是。”
为了宠儿,她为了宠儿必须回去。
顾夜歌怕伍君飏问再多的问题而说漏嘴,轻声道,“君飏,我有点困,你呢?”
“这算是你的邀请吗?”
顾夜歌嘴角微微一勾,“如果你满足我一个要求我就回答你。”
“什么?”
伍君飏从她的颈窝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
“我好久都没有见到你笑过了。”
伍君飏凤眸清清,凝望着顾夜歌,却是始终都没有笑出来。
知道他很难笑出来,顾夜歌也不强迫,微微一笑,“昨晚你一晚没休息,休息会?”
看着他深邃的眼眸,顾夜歌真怕自己会在他面前再次失去理智,小心翼翼的掩饰心底的微慌,说道,“这是我的邀请。”
“没诚意。”伍君飏声音有些冷悠悠的道。
看着他似认真似耍赖的模样,顾夜歌猛然想起宠儿有时对她和叶臣勋黎妍妢赖皮的样子,真是有什么样的父亲就有什么样的女儿,宠儿怎么就遗传他这么多呢。
顾夜歌浅浅一笑,“生平第一次邀请男人一同休息,当然会经验不足。以后多找几个试试,看怎样体现出诚意。”
听到顾夜歌前面一句话,伍君飏的脸色稍稍有种缓和的迹象,听到她后面一句话的时候,心底一恼,抱着她一个翻身将她牢牢侧拥在胸口。
顾夜歌双手抵在他的胸口,“鞋子没脱吧?”
“脱了。”
“合衣睡?”
他的手工衬衫和西裤就这么当睡衣睡?
话一说完,顾夜歌就后悔了,整张脸瞬间爆红,连忙解释,“那个,我不是那个意思拉,我是觉得,你的衬衫和西裤很贵,穿着睡不太好。”
解释了一下,顾夜歌觉得还不如不解释,她那解释好像是劝某人赶紧脱衣服。
“那个,也不是穿着睡不好。哎呀,你喜欢就好。随便吧。”
顾夜歌窘得恨不得自己从没开口过,想转身背对着伍君飏,腰肢被他的手臂紧箍只得与他面对面,努力将头埋了又埋。
“你帮我脱。”
见她没反应,伍君飏手臂一收,将她搂紧,揽着她腰肢的手掌在搂抱中贴到她衣下的细滑肌肤上,炽热的掌心温度突然将顾夜歌烫得一个激灵。
因为两人都穿着白天的衣服,两人肢体其他地方没有直接的肌肤触碰,伍君飏手掌贴在顾夜歌后腰肌肤上的感觉便显得格外清晰。
后腰处的炙热感觉让顾夜歌心头直颤,从伍君飏胸口抬起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平视着他轻轻滑动的喉结,说道,“太紧了,我不好脱。”
太过于紧张的她只顾着化解眼前的悸动却忘记了如果脱完衣服,后面的局面更难控制。
听到她的话,伍君飏手臂松开不少,却依旧是轻搭在她的髋骨上。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顾夜歌感觉他的手掌离开她腰肢的时候指腹似有似无的摩抚了她几下,让她的心跳莫名加快许多。
纤细的指尖轻轻拿住纽扣,一颗一颗为他解着衣服,解到下面的时候,顾夜歌将伍君飏的衬衫拽住裤子,刚拿住他的衣襟想扒开衣服,手顿住了,利索的转身,背对着他。
“后面的,你自己来。”
反正不管怎样,她都不会动手了。
忽的,顾夜歌又说道,“我去给你拿睡袍。”
她刚掀开被子坐起来,后背便突然贴过一方温热的胸膛,薄荷香霎时将她笼罩在里面,腰上缠着两条精健的手臂,耳蜗处有灼热的气息拂过。
“不用去。”
顾夜歌想挣扎,又怕挣扎的结果出现意外,不动又怕两人的姿势会惹出什么事,左右为难的很,最后,只得轻声说道,“那,你赶紧脱了衣服睡觉吧。”
“你也是。”
顾夜歌一时没查觉他话里的意思,应道,“好。”
当伍君飏圈在她腰肢上的手竟给她解衣服的时候,顾夜歌才恍然发觉他说的那句‘你也是’原话应该是‘你也脱了衣服睡觉吧。’,她居然傻乎乎的说‘好’。
“等、等一下。”顾夜歌抓住伍君飏的手,“我衣服不贵,当睡衣没事。”.
“穿着去外面转了那么久,脏。”
顾夜歌没想到伍君飏会这么说,用力转身,瞪着他,她刚才都没说这个借口让他脱衣服,他竟然嫌她合衣睡脏。
“我喜欢脏,不行吗。”
说完,顾夜歌直接躺下,这人,嘴巴对她越来越不留情了。
伍君飏将衬衫脱下丢到旁边的沙发上,利索的解开皮带,将西裤一并丢了过去,脱到全身只剩下男士内裤的时候,扯过被子挨着顾夜歌躺下,淡淡道,“脏就脏吧,反正我免疫力好,抵抗几种细菌入侵应该没什么问题。”
顾夜歌侧身躺着,小手握成拳头,赖皮,赖皮,竟然拿他的健康来逼她,宠儿身上那股子赖皮劲就是和这家伙学的。
伍君飏的手刚碰到顾夜歌的肩膀,幽香的身子猛的坐起,“别碰!”手指飞快的解着衬衫。
衣服被扒到后背的时候,顾夜歌突然停住了手,她干嘛要脱啊,她不睡不就是了,昨晚一晚没睡的人又不是她,她只是从凌晨四点才没睡的,她真是烧坏脑子了,居然和他卯着。再说,他们都不穿衣服睡的话,哪个还睡的着啊,不用脑子想都知道那局面火擦枪走火到什么程度。
顾夜歌恍然顿悟过来,刚要拉好衣服穿上,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事实上,从她说‘生平第一次邀请男人一同休息’时就已经决定她接下来要经历的事情,她不知道,她的话让某人心情好像突然晒到了一丝阳光,暖暖的,痒痒的。
白色的衬衫刚拉上肩头,一个劲道突然从后面拉住她的衣服,还没反应过来,衣服便被扯掉,扔到了地上。
正文 泪,伤了谁的心
(白色的衬衫刚拉上肩头,一个劲道突然从后面拉住她的衣服,还没反应过来,衣服便被扯掉,扔到了地上。).
顾夜歌一惊,刚想回头看,带着薄荷香的热烫男性胸膛便贴在她的后背上,灼热的温度刺激得她想遁逃,细腰上更是缠绕着一条有力的手臂。
突然变得暧昧的气氛让顾夜歌的心,一下,慌了。
“君飏”
顾夜歌试图想和他沟通,无奈,却发现喊了他之后,不知道要说什么累。
伍君飏没有应声,搂着她的手臂悄然收紧,下巴渐渐的搁过她的肩头,鼻息轻轻扑在她的耳蜗处,另一只手轻轻攀在她的另一个肩头上,指腹轻轻摩斯着她细腻的肌肤。
顾夜歌下意识的咽了一口,眉心微微拧起,大气都不敢喘,“我那个放开我、吧。”
“之后呢?檬”
伍君飏的鼻尖轻轻碰着顾夜歌的耳廓,低低的声音吹进她的耳膜,搭在她另一边肩头的手指抚摸的力度和范围逐渐加大,对立的两边让顾夜歌有种不知要防哪边的感觉。
“什么之后?”
顾夜歌神经绷紧的问着伍君飏话,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一样,这个局面真的太考验她的定力了,万一她一个忍不住反抗他事小,吼出真相才事大。
“如果我听话的放开你,之后怎样?”
伍君飏的薄唇轻轻碰了碰顾夜歌的耳垂,一下便让她的耳朵发了红。
“之后、之后就躺下休息啊,你昨晚没睡,难道不困?”
“不困。”
伍君飏突然含住她的耳珠,惊的顾夜歌一个颤抖,猛的缩了下脖子,本能般的就想赶紧逃离他的包围圈,可,男女力气悬殊实在太大了,她连PP都没能挪动,只有两只小手抓住他揽在她腰肢上的手臂上,想将他的手拿开。
顾夜歌缩了脖子躲开他的唇,“怎么会不困呢,我昨晚睡了人都困,别闹了,君飏,放开我好好休息吧。”
“有你在,睡不着。”
顾夜歌讪讪的一笑,“那我去客厅,我正好也不想睡了。你好好休息一下。”
伍君飏抚在她肩头的手指突然一拉,将她一边的内衣肩带拉了下来,轻声在她的耳边问她。
“还要装吗?”
他不信她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要干什么。
顾夜歌心里咯噔一下,一手按在被他拉下肩带的内衣上,抓在他手臂上的纤手劲道不觉加重了一些,赫然又想到,他既然用了这样的口气就表明他势在必行,自己如果反抗会怎么样?伤害他?还是激发他更想要她的心?如果放在三年前,这样的问题肯定不会出现,偶尔她出现太累不想要的情况,只要看他一眼,他就会放过自己,可是,现在不同,他已经将他的态度拿出来了,他们现在还没有分手,作为分开三年的恋人,他,有提出这份要求的权利,大家都是成年人,他有这样的想法,不算过份。
可是,她真的不能和他
四年前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和他闯进了***已经让她很痛苦了,现在明知他们不被允许,她真的跨不过心理的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