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曦惊恐的看着身上冷眸横扫的秦玄阳,他居然装被她打晕了。

秦玄阳撕开安曦的衣裳,将她剥了个干净,欺压在身下,“胆子不小,敢偷袭朕?还口出狂言,要打的朕满地找牙?”

安曦全身被压制得动弹不得,飞舞着粉拳,雨点般的落在秦玄阳的胸口,“谁叫你欺负我,谁叫你欺负我,放开我……混蛋……臭……呜唔……”

再多的骂语都被秦玄阳吞进了肚子,一只大手抓住她两只小手,桎梏在她的头顶,另一只扶住她的柳腰,古铜色的精腰一挺,根本没有松懈的火热再次冲进安曦润热的花径内,快速的出入。

每次安曦积攒了力气想反抗他的时候,秦玄阳却邪恶的将自己进的更深,柔软身体里某个点被他刺激,所有的气力瞬间消失,体内传出让安曦疯狂的感觉……

讨厌,讨厌,讨厌的秦玄阳。

不知过了多久,安曦已经被抽离了太多的力气,绵软的身子根本反抗不了秦玄阳的霸道,直到他完全释放出自己的欲.望。

安曦蜷曲着身子,轻轻颤抖,想哭,却强忍着眼泪不让它们掉下来,她才不会在这个恶魔的面前掉眼泪,那太不带种了。

意外的,一双修长的大手将她抱起,搂在怀中,坐在楠木大椅中,“不准哭。”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哭了?”

说完,安曦心里就悔,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吗。

“吃饭,朕饿了。”

安曦一怔,她光不溜啾的躺在他怀中,他好意思说吃饭?

“不要。”

安曦起身想去捡被他丢在地上的衣服,他却不许,睨了一眼地上的宫装,冷冷道,“还能穿?”

安曦定睛一看,脸倏地红透,那些东西……

“我这样子……怎么吃饭,如果你非要叫人进来,我宁可死。”

安曦是铁了心不想让别人见到她现在的样子,就算他是魔鬼,她也有别人不能触碰的底线。

秦玄阳眼角微微一扬,看着她倔强的脸,若有所思的看了她好一会,最后,扬声道,“李晋山,取衣,备膳。”

“老奴遵旨。”

将众宫女都聚到殿厅的李晋山听到偏殿的声音,一扫净鞭,对着偏殿房门微微弯腰领旨。

“你,去拿套合钰公主的衣裳来。”

李晋山对着木莲吩咐道,随即转身看着待命的宫女,“传御膳房,马上再备皇上的午膳,要快。”

宫女不解的看着李晋山,怎么又要备膳?毫无功夫的他们又怎能听到偏殿里发生了什么,更加不会想到皇上对合钰公主做了什么。

第六十五章:单车

安曦看着手中寒光闪闪的匕首,轻轻一划,凌厉的刀刃就能将人的肌肤割破。

想起三天前在偏殿吃午饭前秦玄阳对自己做的事情,安曦的眸子越发冷清,有些伤害是不能被抹弃的,有些誓言是不会被忘记了。

她,一定要杀了他。

也就是三天前的晚上,安曦从木莲姑姑的口中才知道,原来宫里并不知道秦玄阳已经毁了她的清白,只有李晋山和木莲两个明了。

秦玄阳,别以为我会感激你为我保住了名声,不可能。

三天来,他每晚都深夜过来与她同床共枕,这,就是她的机会。

“公主,工制院的管事来了。”

阿娅在门外轻轻的通禀。

安曦飞快将匕首藏进衣袖内,起身,走了出去。

工制院的管事公公林哲见到安曦的身影,急忙行礼,“奴才参见公主。”

“起来吧。”

自从秦玄阳一夜斩尽两宫的消息传出,宫内再无人敢轻视安曦,这个女人是皇上的专属品,谁敢动,只表示一个意思,不想活了。

至于宫外对她的评价,直到安曦逃出宫才知道。

姐虽然不在江湖,江湖却有姐的传说。

而且是很彪悍的传说。

“你来找我什么事?”

“回公主的话,这是皇上三日前命奴才做的,完工之后奴才不敢耽搁,特来请公主过目。”

红色的锦缎被掀开,安曦眼前一亮,OMG!她的脚踏车!

纤指抚摸着木制脚踏车,安曦眼中是藏不住的欣喜,上好的千年紫檀木制造,散发着淡淡的怡人的香气,每一处都是按照她所想要的打造,所有的分切点都处在黄金比例上。

安曦无法不感叹,就算是在科技发达的现代要做出这么完美的脚踏车也难啊!何况还是极为珍贵的千年紫檀木!这就是赤.裸.裸的古董!价值连城的财富啊!

可是……

安曦疑惑的看着工制院的公公,那张图纸不是被秦玄阳撕毁了吗?他怎么做出来的?

“你们怎么想出来的?”

林哲从身后的随从手中取过宣纸,呈到安曦的面前,“照这个做的。”

安曦低头一看,眼光一惊,这幅图……不是她画的那幅,却比她那幅更加精准详细,画笔走的锋芒毕露处又峰回路转,让人叹为观止,一副脚踏车的设计图竟让人感觉是幅精致的水墨画。

旁边龙飞凤舞,苍劲有力的批了九个浓墨字:三日内制成,延期者,斩!

安曦走到脚踏车边,除了他,还能有谁。她脑中不做第二人想。

“我出去溜达溜达。”

说完,安曦骑着脚踏车一溜烟的冲出了玲珑殿,留下满脸惊悚的众人。

“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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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突吻

安曦踩着脚踏车意气风发、衣袂翩翩的绕着皇宫跑了一圈,哪儿住些什么人,禁卫军多寡也看了个八.九不离十。

单手掌着车把,抹了一把额头的细汗,安曦低喃道,“果然是蹄子跑不过轮子啊,看看,看看,这才叫效率啊。”

将来从哪儿逃出皇宫她已经有底了,身上的散打功夫应是足够应付她出宫了,现在要做的就是……行刺。

“安曦”

谁?谁叫她?叫的如此柔情婉转,像是心中最重要的珍宝。

“轩辕炎之”

看到那袭素白,安曦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脚踏车在他的面前停下,微微仰起头,看着他纤美的脸,“你怎么在这?”

“找你。”

“有什么事吗?”安曦想了想,好像她有几天没有见到他了。

轩辕炎之微微俯首,凑近她红晕晕的脸蛋,“三天不见,有没有想我?”

“有”

轩辕炎之笑容魅惑而柔蔼,“呵呵……诚实的丫头最让人喜欢。戒指呢?”

看到了她右手中指空空如也,轩辕炎之眼中的笑意隐约少了些。

“哦,这个……”安曦挠挠头,“我戴在脖子上了,太贵重了,如果从手上掉了,多可惜。”

轩辕炎之视线射向她的脖子,似乎能看到一根红色的线,抬手一掠,金色的戒指就出现在他的掌心。

“哇!你好厉害啊!怎么做到的?”

轩辕炎之不答,牵起安曦的手,再次为她戴进了右手中指,柔声里有着不容拒绝的霸道,“不许再取下来。”

“可是……”戴着会让人误会她已经名花有主了啊。

轩辕炎之好像猜到了安曦的心思,勾唇一笑,“你已经有主了,而且,是非你不要的主。”

“可是……”

“没有可是。安曦,我要出门几天,你在宫里要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知道吗。”

轩辕炎之轻轻抚摸着安曦的头,好像是离别的恋人一般,不舍的眼睛看着她娇美的容颜,再回来时,他必定将她换出宫,因为他已经找到了真的秦合钰了。他不能再忍受不能见她的思念,那种滋味,太苦。

“你要出门多久?”如果她已经逃出宫了,那就见不到了。

“舍不得?”

轩辕炎之突然笑的很满足,他喜欢她舍不得他。

安曦额头掉下三根黑线,干笑,“没啦没啦,你要去就去吧,一路顺风,注意安全。”

出其不意的,轩辕炎之手掌扣住她的后脑,低下头,轻轻吻住安曦的粉唇,浅尝轻啄,再渐渐加深……

他太想她了,想得根本不能再压抑了。

“嗯……”安曦从惊讶中回神,推开轩辕炎之,“不要这样。”

轩辕炎之温柔的捧着她的脸,“曦儿,等我,我不会让你在他身边呆太久了。”

“呵呵……原来是轩辕公子和合钰公主啊……”

旁边突然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第六十七章:再吻

轩辕炎之和安曦同时转头看去,一个身姿风情万种容貌柔美的女人朝他们走来。

“妗嫔娘娘”

轩辕炎之将手从安曦的脸上移开,揽在她的肩膀上,唇角是三分不咸不淡的笑意。

“看来,是妗嫔打扰轩辕公子和公主了,呵呵……”

妗嫔不傻,看到轩辕炎之脸上的疏离和动作便知道他不喜欢她接近安曦,看来,宫里关于轩辕炎之爱上合钰公主的事情是真的了。如此一来,她的计划……岂不是非她不可了。

见妗嫔走远,安曦弹掉轩辕炎之的手,不悦道,“以后不准那样。”

“哪样?”

轩辕炎之故作不知,无辜的看着安曦。

“就是……就是不准偷吻我。”

轩辕炎之轻笑,“呵呵,那是准……光明正大的吻咯?”

“你!”

安曦气结,这个男人,太坏了,尽抓她话语里的小辫子,他明明知道自己的意思,可是,看着他温柔的样子,她就是对他凶不起来。

轩辕炎之再次捧起安曦的脸,俊颜逼近她,“曦儿,你明知我为何会情不自禁的吻你。”

安曦的脸蓦地一红,结巴了,“我、我……不知道。”

“呵呵……你还想装傻多久?”精灵如她,他不信她不知道自己的意思,在他送她戒指的那日她一定懂了自己的意图。

安曦的心咯噔一下,慢了一拍,“你别和我扯上关系,秦玄阳不会放过你的。”

“你不是秦合钰,你是安曦。你是我的……曦儿。”

安曦猛的睁圆美眸,看着轩辕炎之,他真的信她。以至于她根本没有听到后面那句话。

轩辕炎之深情的注视着她,“曦儿,我喜欢你。”

安曦猛的一颤,小小的身体一时怔愣在那儿,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看到安曦的无助,轩辕炎之软软的低语,“别怕,我不逼你。等我回来,你在这个皇宫噩梦就会结束,我有一辈子的时间等你……喜欢上我。”

等他回来?可以吗?

不,他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她不能连累这个男人。

“轩辕炎之,我……”

“现在不要多想,一切,有我。你只需要慢慢向我走来就好。”

安曦不得不承认,这一刻,她真的被轩辕炎之打动了,他的话,太动心,他的眼,太温柔,他的音,太魅惑。

“曦儿,我走之前,叫一次我的名字。”

“轩……”

安曦刚吐了一个字,轩辕炎之抬手宠爱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头,“不对”,狭长的桃花眼好似带着无穷无尽的魔力,诱.哄着安曦的神志。

“炎……之……”

轩辕炎之的眼神柔的几乎要将她溺毙,“再叫一次。”

“炎……唔……”

不再让她喊出第二个字,轩辕炎之深情的吻了下去,允吸着她,缠绵着她的香滑,不想放开。

良久,他终于在她晕眩过去前放开她,否则,他无法保证今日还将她留在宫中。

“以后,叫我,炎。”

“呃!”安曦一愣。

“等我!”

一道惊鸿蹁跹而过,留下安曦一人看着轩辕炎之离开的方向,好像……不讨厌他呢。

“真是甜得让人嫉妒啊!”一个突兀的声音打断安曦的思绪。

第六十八章:落水

安曦转身,倚着脚踏车,“妗嫔娘娘?”

她怎么去而复还?

柔美的妗嫔走近安曦,眼中是藏不住的羡慕,“妗嫔好羡慕公主。”

“为何?”

“愿得一心人,白手不相离。世间哪一个女子不期望呢?何况还是像轩辕公子这般俊美的男子。”

安曦羞赧的一笑,原来她都看到了。

“咦?这个,是什么?看你在上面跑的飞快,好玩吗?”妗嫔突然对安曦的脚踏车大感兴趣。

“脚踏车。”

安曦简单的回答,跨上坐凳,准备回玲珑殿。

“我能玩吗?”

妗嫔突然拉住安曦的手臂,似乎不想安曦就此离开。

安曦打量着妗嫔,她都没学过怎么可能会骑呢?如果她记得不差,这个妗嫔娘娘还是身怀龙嗣的重点保护对象,她可惹不起这样的人物,要是出了什么差池,秦玄阳还不宰了她。

“娘娘,这东西,危险,你还是赏赏花散散步比较好。”

妗嫔眼中浮上一层失望,隐约带着急迫。

“可是我真的很想试试,好合钰,你让本宫试试吧。”

禁不住妗嫔的哀求,安曦最后妥协,“你坐我后面吧,我载着你兜兜风,在妗云宫放你下来,怎么样。”

妗嫔微微想了想,笑得很灿烂,“嗯”,连忙按安曦示意的侧坐在脚踏车后面。

“走咯。”

绕着御花园骑了三圈,妗嫔在安曦的身后一点厌倦的姿态都没有,笑声清亮而悦耳。

“合钰,我们绕到小花园那边去好不好,那边的坡度更大,会更快呢。”

“娘娘,你不累吗?”

妗嫔摇头,“不累。合钰,你知道吗?这是我陪在皇上身边以来最开心的一天,原来,迎着风的感觉这么好。谢谢你。”

安曦能感觉到妗嫔的开心,不忍拒绝她的要求,“那娘娘你坐稳咯。”

小花园的坡度确实比御花园大多了,而且路上有一些突出的养路石,好几次,安曦都感觉自己是险象环生才没摔倒。

安曦微微侧头,担心的问,“娘娘,我们……啊!……”

安曦的话还没有说话,脚踏车一个蹦哒,在木桥上失了重心,朝旁边倒去。

“啊!”

尖叫声划破长空,两个华丽的身影掉进了湖中,花园里的宫女和公公们闻声慌的朝湖边涌。

“公主……”

“娘娘……”

一时,惊叫声四起。

安曦在湖中乱扑腾,“救……命,救命……我不会……”

骤然,一道明黄的身影飞快的从远处飞来,掠过水面,将安曦捞出水面,搂在怀中,落在桥上。

秦玄阳手掌放在安曦的胸口,用内力逼出她喝进的湖水。

“咳……咳咳……娘娘,妗嫔娘娘……”见到秦玄阳冷冷的凤眸,安曦浑身一颤,“我……咳,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

“闭嘴!”

秦玄阳冷声一喝,转眸对着被公公救上来的妗嫔娘娘,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将妗嫔娘娘打入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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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赐死

【玲珑殿】

安曦换好干净的宫装,来不及擦干头发,冲到秦玄阳面前,抛却对他的惧意,抓住他的手臂,仰头急问,“为什么?为什么将妗嫔娘娘打入大牢?她何错之有?就算是错,也是我的错,你该惩罚的是我。她是你的妃子,而且怀了你的孩子。为什么?”

秦玄阳目光冷凉的看着安曦焦急的容颜,凤眼零星的怒火微微的跳跃,双手反剪在身后,淡淡道,“敢问朕要理由的,你,是第一个。”

“为什么?”

“因为,她让你载她。”

安曦呆了一瞬,不敢置信看着秦玄阳,“就因为和我扯上关系,所以你要杀她?”

秦玄阳默认不讳。

“你怎么能这样?”安曦放肆的吼道。

秦玄阳轻轻捏住安曦的下颌,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唇上,悠悠道,“朕做事,没有能不能,只有想不想。”

安曦猛的退后一步,跌坐在地上,他是无戏言的君,他说杀妗嫔那是杀定了。

“暴君!暴君!你这个暴君!”

安曦嘶吼的声音回荡在玲珑殿的上空,眼泪潸然而落,为什么?为什么和她扯上关系的人就得死?还有那个未出世的孩子,是她害死了他啊。

【皇宫大牢】

秦玄阳背手站在一扇牢门外,从外面吹进的寒风轻轻拂起一线衣角,环佩轻摇,凤眸嗜血的看着里面头发凌乱的女人,“他是谁?”

牢中的妗嫔缓慢抬头,从乱发中看着秦玄阳,冷笑一记,“呵……你果然早就知道了?皇上隐忍的这些日子,就是为了等他现马脚吧。呵呵……不过,他不会出现的。”

妗嫔轻轻抚摸着肚子,慢慢站起了身。

“这孩子本来不会死。”

妗嫔眼中突然出现了一线生机,冰冷的身子轻轻颤抖起来,不知是寒冷,还是兴奋。

“不过,如今,非死不可。”

“为什么?”妗嫔突然奔到了牢门处,双手抓着木栏,“为什么现在非死不可?”

“你今夜必死,他如何活。”

妗嫔单薄的身子忽然一抖,指甲深深的抠进木栏里,脸上是绝望的恨意,恨不得撕裂秦玄阳。

“为什么当初你容我生下孩子?”

“他是无辜的。”

“现在呢?现在他还是无辜的。”

“你,不该动她。”秦玄阳的声音凉的没有一丝温度。

妗嫔赫然明了,仰头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我总算明白了,当初你赐我龙颜画像时果然是暗示我所谓的龙嗣不过是如画一般的假象。而我最大的错,是不该借合钰公主之手除掉这个孩子,对吧。”

“她不会水。”

他曾说过,谁想她死,他就让谁死无全尸,她的命,是他的。

“秦玄阳,你知道你现在对她的样子,像什么吗?”

第七十章:出逃

妗嫔最终没能说出那两个字,便倒下了。

妗嫔死了!

安曦在窗前呆呆站了很久很久,那个在她车后笑的很悦耳的女子,那个说谢谢她的女子,那个孕育了一个新生命的女子,再也不在了。

看着房间角落里的紫檀木脚踏车,安曦突然感觉那上面鲜血淋淋,成了一个杀人的工具。

这车,她不要了!

秦玄阳,你孩子的命抵消我原本要你的一命,从此,我们再不相逢。

傍晚,禁卫军换班检查稍松的时段,身着太监服的安曦溜到了皇宫西边的宫门,混到推粪(fen)车出宫的小太监身边,这种脏活累活臭活一般都是胆小易欺的人做,侍卫也不愿多盘查。

“我推这边,你去前边。”

安曦用袖口挡住大半的脸,声音闷闷的,谙世不深的小太监不多想,便换到了前面车。

一出宫门,安曦便瞅准了机会,离开了粪车队。

她很清楚,她必须尽快离开京城,一旦秦玄阳发现她走了,京城肯定会被他掘地三尺翻个底朝天。

兜兜转转一个时辰之后,安曦才找到出城的城门。

城门!她的希望!出了城,她躲进深山老林,秦玄阳就是掘地六尺都难找到她。

嗒嗒嗒……安曦的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声。

“啊!”

纤细的身子忽的一轻,一个旋转,被人仍在马背上。

“喂!你是谁啊?干嘛抓我?放我下去,放我下去。呃!”

那人在她背上一点,安曦再也发不出声音。

男人一言不发的拎着安曦进了一家坐落在街尽头外表看似不起眼,实则内在装潢很豪华的客栈,径直走到一间天字号房前,“主子,我回来了。”

“进来。”房内传出的声音带着笑意。

男人将安曦丢进房间,走到床前,对着一个青衣男子双手抱拳,“主子。”

窗棂处突然传来一个打趣的男音,“哟……子诺,主子是让你去打探皇宫的地形,你拎个太监回来做啥?莫非……你想主子换换口味?”

“哈哈……”慵懒的倚着床头,支起一条腿的男人突然爽朗的大笑起来,“子言,你这个提议不错。”

安曦看着房内的三个男人,有些异感,却说不出问题具体在哪儿,唯一很明显的区别是三人的耳朵都戴了耳钉。

尤其坐在床上的男人,耳钉闪着幽蓝的光泽,莹幻夺魄,整个人气场强大,五官出众,浓眉鹰目,脸型颇似吴彦祖,嘴角一直上扬,眼中满是痞痞的笑意。

“主子,秦玄阳的皇宫里高手如云,属下未能探得最全面的情况,回途中见到他离开了同伴,便拎了回来,问完……”男人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