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吗?”司徒风冷冷地问。
辰雷愣了一下,“楼中倒还有几个没开苞的姑娘,其中以她姿色最好。”
“你先出去吧。”司徒风不耐烦地挥挥手,辰雷退了出去。
小八微皱着眉,那个女人姿色倒是不错,但是跟她比差得远,还有,那副媚人的样子,好难看…她轻咬着唇,司徒风应该不会那么没眼光吧。她正想着,司徒风一把将那女子拉到怀里,撕开了她身上的衣服。
“公子…唔…”女子娇媚的声音像在邀请。
小八看着他粗暴地吻着她,怒火中烧,从怀里拿出一颗药丸,扔了下去。药丸化成一团烟雾,充满了整个房间,司徒风闭着气,恼怒地看向屋顶,当烟雾散尽,他身下的女子笑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带着痛苦。远处,小八听到她的笑,不由扬起嘴角,转身回到街上。她没有想过自己会做这么幼稚的事,司徒风肯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她应该高兴才对,他的内力要跟很多处子结合才会提高,明天就是决赛,他会这么做很正常。但是,心里就是不爽,她一直都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懒得去管什么原因。她不喜欢他脸上的表情,也不喜欢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无意识的出手阻止,顺了她的心意。正是这样,她才觉得麻烦。
无奈地停在一个玉器摊上,她选了几样称手的首饰,好像许久没有好好打扮一下了,她身上穿着掌门的衣袍,打扮得太过秀气,反而显得不伦不类。
“姑娘,您的眼光真好,选的都是新出的样式。”摊主在一边笑眯眯地称赞道。
“是吗,但是我都不怎么喜欢。”她皱着眉,坏坏地笑着。
“那你看看别的,总有几样会让姑娘称心。”摊主忙不迭地说。
小八放下手心中首饰,拿起放在一边的红玉,玉上刻的是鲤鱼戏水,她一边看着一边拿起另一块玉佩,图案是相同的,就是颜色不一样。一块绿玉,一块红玉,她要选哪一块好呢。她左右看着,身后传来一阵风。
“刚刚是不是你?”司徒风冷着脸问。
“是呀,如果你是来要解药的,你就来错了。那药半个时辰就会解。”她没气地说,放下左手的红玉,拿着绿色那一块问道,“老板,这个多少钱?”
“十两银子。”
“这么贵,老板,你不是坑我吧。我走遍大江南北,还没有买过超过一两银子的玉。”小八嘟囔着说。
“为什么那么做?”身后司徒风冷冷地问道,眼中闪过一丝期盼。
“你第一天认识我吗,捉弄别人是我的最爱,正要让我碰到了,就戏弄你一下啰。怎么,在气我打扰了你的好事吗?”她淡笑地说着,轻咬着唇,冷冷地看着老板,“一两银子,卖还是不卖?”
“姑娘,这也太少了吧…”摊主苦着脸说。
司徒风冷冷地看着她,顺带瞪了摊主一眼,摊主吓得直冒冷汗。司徒风微一皱眉,“你,真的不在乎。你和初闻…”
“我们很好,”小八重重地回答,邪笑着盯着摊主,“你还是不卖吗?”
“卖…”摊主擦着冷汗说。
小八扔了一锭银子,摊主欣喜地接过,那银子绝对不止一两。小八笑着,她喜欢杀价的过程,而不是结果,她转过身,打量着手中的玉,“初闻一定会喜欢的。”
司徒风沉下脸,伸手要夺,小八闪到一边,将玉收进怀里,“干什么,堂堂教主还来抢别人的东西吗?”
“不许送他。”他冷冷地说。
“为什么不许,我喜欢送他东西。他比你,乖多了。”她挑眉瞪着他。
他略一皱眉,“你,是不是在生气?”
“没有,”她没好气地回答,瞪了他一眼,“不说了,我要回去看初闻了,他忙了一夜,一定很累。”
“不许去。”他拉着她的手,强硬地盯着她。
她朝他淡淡一笑,“好像你没有这个资格跟我说不许吧,司徒教主。”
“就是不许。不许你对他好,不许你对任何一个人好,不许你回去,你跟我走,我们回天罗教成亲。你和他的事,我不会在意的。”他紧紧握着她的手腕,急切地看着她。
她避开他的目光,轻叹一口气,“你的内力怎么办,我不喜欢和别的女人用同一个男人。还有,门里的人,我放不下,尤其是初闻,他是师父的儿子呀。”
他沉下脸,她果然还是放不下他。小八甩开他的手,轻轻笑着,“摊上还有一块红玉,你喜欢就拿去,算我送你,不过钱,你要自己付。我回去了。”
他还没说什么,她已经消失在街上,他看上摊上的那一快玉,摊主恭恭敬敬地将玉佩替给他,“刚刚那位姑娘付够了钱…”
司徒风将玉接在手中,目光复杂。摊主擦了擦额头的汗,最近街上武林人士多,他还是小心一点的好。司徒风握紧手上的玉,起身朝山庄飞去。如果她不喜欢别的女人,他只要她一个就是了,内力他可以改练别的心法,如果她舍不下门里的人,他会等她,如果她不想离开苍山,他会时时去看她…只要是她希望的,他一定会做到。
小八回到院里,初闻已经起来了,他站在走廊上,闷闷不乐的样子。看到她回来,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当她靠近时,他红了脸,低头站在一边,似乎有些紧张。小八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初闻,那么快就起身了,昨天忙了一夜,你不累吗?”
他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连站在一边的庞飞和辰风也跟着脸上发烫。她好笑地看着他们,“喂,你们现在是不是想到什么香艳的画面。”
他们连连摇头,脸却红得更厉害了。小八瞪着庞飞,“你小小年纪,怎么也想这种事情,长大了还怎么得了,会变成另一个流连的。”
还不是她乱说惹人联想,庞飞暗想。小八收回目光,伸手从怀里拿玉佩,司徒风忽然闯进院里,小八惊讶地看着他,看到他手里紧紧握着那块玉,嘴角露出淡淡的笑。他走到她身边,脸慢慢地红了起来,过了许久,他才结结巴巴地说。
“我…你…”
“你到底要说什么?”小八调笑着说,没来由地开始期待。
“就是刚刚在街上说过的那一句。”他皱着眉,脸色更加尴尬。
“我忘记了。”小八摸着头,坏坏地笑着。
他无奈地看着她,初闻微微皱起眉,心里有些紧张。司徒风深吸一口气,“就是你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只要,你肯跟我成亲就好了。”
小八好笑地看着他,叹气着摇摇头。
“怎么,你不答应?”
众人都紧张地看着她,她没有说什么,拿过他手中的玉佩小心地挂在他腰际,再将她手上的那一块,挂在自己身上。司徒风看着玉佩上相同的图案,恍然大悟地看着她,欣喜地靠近她身边,她向后退了一步,坏笑着。
“我不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司徒风委屈地皱起眉,发觉身上带着酒臭,不敢再靠近,生怕惹她生气。她挥了挥手,“你先回去吧,天色也不早了,明天是决赛,好好努力。”
“好。”他点头,转身走了一步,回头瞪着眼睛看着她,“那我走了…”
“哦。”小八点点头。
他又走了一步,“那我真的走了。”
“好。”小八干笑着,挥了挥手。
他再走一步,又回过头。不等他说什么,小八无奈地笑着,“要不要留下来吃晚饭。”
“好吧。”他点心答应,重新回到她身边,却不敢离她太近。
她扬着嘴角,轻轻笑着,转头看到初闻难看的脸色,他淡淡朝她笑笑,转身回到房里。她轻轻皱眉,他们迟早会有人受伤,早一点定下来,他们也早一点放下。至少跟他们相比,司徒风的可能性最大,她的感觉不会错的,尽管这短暂的悸动,或许比不上对师父的爱,可是将来的事,谁说得准。
[正文:第七十章上 善后]
晚饭吃得极其沉闷,小八不止一次后悔让司徒风留了下来,如日难看的脸色,加深她的不安,要是让他知道如珠的下落,他一定会气疯。这件事她办得的确欠考虑,当时也是气疯了,才不管她是莫堡主的宝贝女儿,如日的亲妹妹。现在大错已经铸成,司徒风又把她带走了,她不清楚要怎么做才能挽回。初闻一直在强颜欢笑,根本难过地连饭都吞不下去。辰风和流连除了脸色差一点,别的都还好。她战战兢兢地吃着菜,虽然司徒风夹菜给她时,她还觉得挺开心的,但是她的笑,只会让他们的心情更差。
好不容易结束了晚餐,小八执意要送司徒风出去,一来是躲开沉闷的气氛,二来是商量如珠的事。一离开他们的目光圈,她凑近司徒风耳边,他低下头,把嘴唇凑了过来,惹得她直翻白眼。
“我是有正事跟你商量,你到底在想什么呀!”
他的脸上不禁发烫,平时她凑过来,不都是想要怎么样。沉下脸,他清了清嗓子,“什么事?”
“如珠是不是在你手上?”
“是,你想怎么对付她?”
“放了她。”她没好气地说。
“放她?她让你差一点…我不放。”司徒风负气地别过头,冷冷看着前方。
小八微一皱眉,叹了口气,“算了,让你放个人你都不肯,以后一定不会对我好的,我还是回去好了…”
他一把拉着她,见她扬着得意的笑,无奈地皱眉,“好吧。”
“多谢教主成全。”小八停下脚步抱拳说道。
司徒风微扬嘴角,有时他太过纵容她了,但是拒绝,他做不到。
“我先回去了,明天见。”
她笑着转过身,司徒风失落地看着她走了几步,正想叫她,她忽然转过身,“差点忘了什么事。”
“什么。”他在想她还有什么事要商量,不管是什么,她能多在他身边一刻,他都觉得开心。
她浅笑着走到他身边,踮脚在他脸上印下一个吻,“告别之吻,晚安。”
她挥挥手,笑着离开,留下司徒风愣愣地站在那里。过了许久,他才回过神,心里忽然有些懊恼,她怎么能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吻他,他本来能更久地占着她的唇的。他懊恼地跺了一下脚,回到住处,辰雷朝他行了一礼,他冷着脸点点头。
“让人把莫家那个女的送回去。”
“是,教主。”辰雷正色答道。
他扬着嘴角回到住处,用她换小八的一个吻,很值得。
小八偷笑着,进了院子,他们正等着她,见她回来,似乎松了一口气。她搞不清楚他们的想法,难不成他们以为她会夜宿在外面,不过,这也是一个不错的提议。她看了一眼如日,微一皱眉。
“你们都进屋,我有事要说。”
他们点点头,正要进屋,门外闯进来一个丫头,正是昨日将初闻带走的那一个。初闻微皱起眉,厌烦地走进屋内,小八担心地看了他一眼,皱眉盯着来人。丫头踮着脚在屋内看了一圈,目光定在如日身上。
“少爷,堡主派奴婢来找小姐…”
“如珠?她没有来过,怎么,她不见了吗?”如日皱眉问道。
“奴婢有一天没看到小姐…也不是很清楚…”她心虚地看向屋内的初闻,小姐说过那药要五六个时辰才会失效,她们昨天瞒了堡主,但是到了下午,小姐还没有回去,她们心知瞒不住,只能说不知道,怕是小姐太累了,留在了这里。
“你去别处找找吧,也许是上街了,她平时最喜欢在街上乱逛的。”
“是,奴婢这就去。”她慌忙离开了。
如日担心地看着外面,武林大会龙蛇混杂,要是她遇到坏人,可怎么好。小八走进屋内,心虚地看了一眼辰风,又看向坐在一边沉默不语的初闻。初闻感受到她的目光,抬头淡淡地朝她笑笑,她轻轻握住他的手。他们走进屋内,在桌子边坐定,她咬了咬唇,淡定地看向如日。
“如珠她早上来过,等会儿自会回去。昨天她找初闻,给他下了春情散,我一时气恼,给她下了春药。早上她来的时候,贞洁已失…”
“什么!”如日拍案而起,“她一时任性,你怎么能如此待她,她现在在哪里?”
“她来的时候,我在为初闻解毒。司徒风也在,他派人抓走了她,刚刚他说会放她回来。”
“司徒风,你竟然让他带走她,难道你不知道魔教的人行事卑鄙,我看你是被迷了神志了。”
辰风站了起来,“魔教行事的确卑鄙,哪像你正派人士,竟下春情散这样的药。若不是初闻刺了自己一剑,保持清醒,现在你的妹妹就要成为你表弟妹了。如珠被带走了时候,初醒在为初闻解毒,无法分心,此事是我同意的。换了任何人都是一样,做出这种事,清白不保只是小小惩戒,她竟有脸回来质问,就该承受后果。”
“你…”如日瞪着他,气得拨出剑。
初闻忙站起来伸手阻拦,小八跟着站起来,见他头冒冷汗,不由扶着他的肩,“初闻,你好生坐着,不然伤口又要裂开了。”
他们听到她的话,不由停下手。
[正文:第七十章下 是非]
他们听到她的话,不由停下手。初闻唇色发白,他的伤口极深,辰风虽上了最好的药,但至少在一天之内不能乱动,他一夜情迷,伤口常被牵扯到,刚刚才换了药,现在又扯到,一定又流血了。小八扶着他坐下,替他擦去额头的汗。
“辰风,你替他看一些伤口。如日,把剑收起来。”
如日收回剑,担心地看了初闻一眼,幸好他没事,若真的闹出人命,小八的性子定不会放过莫家堡。辰风解开他的衣服,白色的纱布上染着鲜红,庞飞拿过药箱,辰风解开纱布,如日看到深深的剑伤,幸好他的剑没有刺在要害处,不然这伤口足以致命。小八心疼地看着,初闻淡淡一笑,上药的时候轻咬着唇,小八握紧他的手,抬眼看向如日。
“如珠的事,我是做的有些过了,但是,若重来一次,我定要毁她容貌,下毒让她一生不能与男人亲近。你若气恼,想替她报仇,冲我来就好了,辰风也是听我命令,才会让她服下春药的。”
说话间,刚刚来过的丫头探头探脑地走进院中,如日转头冷冷地瞪了她一眼。
“什么事,快说。”
她战战兢兢地看向他,“少爷,堡主叫你回去,有要事相商。”
如日皱起眉,小八猜想是如珠回去了,淡淡看了他一眼,“你去吧。是非曲直,你自己做主。”
他点点头,跟着丫头离开。小八看着他的背影,微一皱眉,流连拍拍她的肩膀,“放心,他为人虽然冲动,但是谁对谁错,他分得清。怎么说,他也是苍穹门的弟子,师父那么多年并不会白白教他。”
“嗯。”她淡笑着说,“不管他怎么选,都没有坏处。要么武林出个新盟主,要么门中弟子仍旧让他烦着…”
流连笑着点头,忽然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初醒,昨天一夜春宵,操劳地很。”
他看着初闻,初闻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小八瞪了他一眼,她吹了一夜的萧,他们都是听到的,他还这般说,摆明了戏弄她。她调笑着点点头,“是呀,初闻的皮肤又滑又嫩,身材又好,真是…”
她色眯眯地笑着,初闻的脸早就红透了,流连无奈地皱着眉,小八挑眉朝他笑笑,辰风替初闻包扎好伤口,拉好衣服。他的手还握在小八手里,一时动不了,辰风看了一眼不想出声提醒。流连扬起嘴角,故意沉下脸。
“你这个色女,早就猜到让她替初闻解毒,根本是送羊入虎口。完了,初闻的清白就毁在你手上了。”
“哪有,我不过是亲…”她正要说,猛地停了下来,气恼地瞪了流连一眼。
气氛诡异的很,流连得逞地笑着,身上飘着酸味。初闻微低着头,面红耳赤,心里有一点甜蜜。小八不由松开手,打了一个哈欠,“时候也不早了,你们早点回去休息吧。庞飞,今天你跟流连住一间。初闻累着了,要好好休息。”
“是。”庞飞沉着脸答道,担心地看向初闻。
他是越来越不懂她们的事了,她没个正经,摆明了喜欢司徒风,他们却还喜欢着她,真不知她有什么好的,平常女子跟人有了肌肤之亲,早就以身相许了,她却像没事一样,还敢拿这样的事出来说,拜了这样的女人为师,以后一定有的烦了。他们起身离开,辰风要收拾药品,呆得久了一些。
“你和风的事,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刚刚开始,就像你们看到的。”小八不以为意地回答。
“我们先不提,初闻那孩子,根本放不下。他宁可自己苦一辈子,傻等一辈子,那一剑没有要他的命,却看得出他的心意。如果我们晚来一些,他再刺一剑,我们便看不到他了。他明知你无意,还不肯就范。这一生,他眼中怎么还会有别的女子。你的性子,我们都是知道的,虽然无意,但是对你好一分,碰上你心情好,你定会亲热地粘过来,对初闻更是如此。那一份亲热,初闻会觉得满足,风,一定会生气。他现在练的内力,你也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他若改练别种,内力相冲,必有损伤。”
“这些我都想过,现在只是开始,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好。你放心,初闻的事,我放在心上。师父把他交托在我手上,我一定会照顾好他。”
“你明白最好。还有,以后…不要做出下午那样让他更加误会的事。”
小八想起那个吻,脸上微红,她嘟嘴不服气地看着辰风,“那又什么的,只是对于他长相的欣赏,要是辰风不介意,我也能亲你的。”
“不要胡说,”辰风耳朵发烫,收了一下东西低头离开,“你,早点睡。”
小八看到他慌张的样子,觉得好看,她不过是开玩笑罢了。她不过是想谈恋爱,怎么会变得这么麻烦,初闻很难说服,如日不知现在怎么选。她皱起眉叹了一口气,烦死了,还是先睡觉再说。
[正文:第七十一章 谁对谁错]
明月当空,如日随着丫头进了莫万山住了院子,老远就听见如珠的哭声。拐了个弯,走到门前,他看到打开门的房间,如珠跌坐在地上,衣衫被撕得破破烂烂,裸露的皮肤尽是青紫。她被司徒风的手下带走后,又遭凌辱,被折磨地死去活来。一回到家,她就哭个不停,莫万山看着她,不知她发生了什么,问她又不回答,只是一个劲地哭。她这种模样,让莫万山更加懊恼。他大概猜到此事与小八和初闻有关,天罗教也逃不了干系。如日一走近屋子,如珠哭得更加厉害,他原本是怜惜她的,现在反倒有些厌恶了。
“父亲,你要什么事情跟我商量?”
“你先问你妹妹发生了什么事?”他看着如珠,叹了一口气,甩着袖子背过身。
“如珠,你怎么了?”他皱着眉问。
“是初醒,她见不得初闻哥哥对我好,给我下了药,将我扔给天罗教的人。我的清白…”她抽泣着,说到这儿掩面而泣。
“这事,你可有证据?”
“没有…”她流着泪摇摇头。
“连初闻也不知道吗?”他逼问道。
“初闻哥哥中了她的春药,对了,若哥哥昨天没看到她们出房间,就可证明我的话不是假的。”她低着头,难过地说着。
如日冷着脸,莫万山看向他,“是呀,你还记得昨天他们有没有出房门?”
“房门倒是没出。我听说初闻学了一首新曲,他一夜都在为初醒吹奏,断不像是中了春药。”
“不可能。”如珠脱口而出,见如日冷眼看着她,她垂下头,“我昨天离开时,他真的中了春药,可能是自行解了吧。”
“春药的毒,哪有那么容易解。对了,昨天你叫丫头叫初闻去,可有什么事?”
“没,没有。我是看出初醒对他心存不诡,叫他去提醒他的。”
“那为什么他受了伤,听说还是你刺的。”他眯着眼问。
“不是,那是他自己刺的。”
“他好好地刺自己干什么?”
“他,他,他…”她咬着唇,眼睛一亮,“他不甘心受初醒侮辱,才刺自己一剑,想要死守清白。”
如日冷笑一声,“那我要不要找他来跟你对质,问问那一剑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珠,真是你刺的?”莫万山皱着眉问。
“父亲,我没有,真是他自己刺的。”如珠委屈地望着莫万山。
“父亲,你且听听我听说的消息,”如日不急不缓地说,“昨天,如珠让丫头叫来初闻,使计让他服下了春情散。初闻对初醒钟情,自然不要跟她做出那等事,便拨剑自刺。初醒和辰风赶到,一气之下,让她服下春药,将她赶出院外。她药性发作,与人苟合。早上,她醒悟过来,跑去质问初醒,碰巧司徒风在院中,他派人将她带走。若不是初醒求情,她到现在仍在魔教。”
莫万山气得脸色发白,“你…你哥哥说的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