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声再次悠扬的响起时,夜蓝看见一抹修长的人影。
头顶是美丽的雪花,隔着雾气,眼前的男人,似是赫连绝,又似是权倾九。
淡淡的香,在雪花里散开,这一幕画面,到底是真还是假。
脑海里仍然回放着赫连绝吻祖萱那一幕,脚步,止不住的往男人走去,头有点昏,但她仍然好想看清楚,他到底是谁。
“你是绝…还是倾九…”
雪花中的男人,向她伸出手,黑玉般的眸子,紧紧锁住她的眼眸。
“蓝,过来我身边…”低沉嘶哑的嗓音,充满了无限的诱惑力,眼里的温柔,宛如一汪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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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金色囚笼 临别前的销魂噬骨(四)
“蓝,过来我身边…”低沉嘶哑的嗓音,充满了无限的诱惑力,眼里的温柔,宛如一汪春水。
像被夺了魂似的,夜蓝感觉灵魂在他的琴声里飞升,脚步开始向他轻移。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感受着男人滚烫的掌心,夜蓝不禁颤了颤。
“蓝,说你要嫁给我!”淡淡的嗓音,如魔魅般入住她的脑海。
“…”夜蓝低头一笑,“绝有未婚妻,我不会嫁给你的。”
“我的乖女孩!”权倾九笑了,“嫁给倾九,好吗?”
“倾九…”夜蓝伸出手,抚上他俊美无俦的脸庞,“我的倾九是天底下最漂亮最俊美的男人…”
“那你做我一生一世的妻,好吗?”权倾九说出重重的誓言。
“我愿意…倾九,我愿意…”夜蓝的记忆停留在了十八岁时的梨花树下,只有她和他,醉吻在瓦蓝瓦蓝的天空下。
“我的乖女孩!”权倾九近乎虔诚的吻,深情的吻在她的唇上,搂着她的双臂,力道很大,几乎让她窒息。
为什么梨花飘落在身上会这么冷?夜蓝轻轻的颤抖,脑袋一直晕晕沉沉,仿佛整个天地都黑乎乎的。
一曲《凤求凰》,仿佛是诠释灵魂的语言,仿佛是云卷云舒的逸致,仿佛是超然忘俗的境界。
而那涤荡灵魂的颤音,如山呼海啸般扑天盖地而来让人神采飞扬!轻柔舒缓的时候,又似一根洁白的羽毛,不住的撩拨心扉,缓缓打开心结!
两人在琴音的律动下,深情的拥吻。
忽然,“铿”一声响,琴弦断裂。
一道雪白冷硬的人影弹破了琴弦,飞掠至他们跟前,“权倾九,你尽耍些卑鄙的手段,竟然在琴音中加入幻术!”
权倾九在意犹未尽里结束这个吻,将夜蓝牢牢的圈进怀里,才盯着眼里闪着火光的人:“赫连绝,可别忘记,今天是你的订婚宴,你有什么资格再拥有蓝?这种琴音对心里有爱的人才有作用,如果蓝在心里不爱我,她又怎么会沉醉!”
莹白如玉的手指在空气中凝结成冰,抑或,断裂的不仅仅是琴,而是他的心!
“那么你呢?你和祖萱的关系,不用我挑明了吧!”赫连绝冷声道。
说完,一指清凉的味道弹入了夜蓝的鼻息,看着渐渐清醒的女人,他扬声道:“蓝…”
夜蓝一个激灵醒了,然后就看到赫连绝冰冷至极的双眸,“绝…”
“过来!”他冷声命令她。
“蓝,留下来…”权倾九环住了她的腰。
夜蓝中了琴音的幻术,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以为是自己喝醉了酒,又同时惹到了这两位天神大帅哥。
一边是温情俊雅的初恋情人权倾九,一边是冷酷霸道的现在男人赫连绝,一个要她留下,一个要她过去。
她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每次同时撞见她,总会上演一番非常狗血的争夺剧,虽然这天气冷得吓人,但她却感觉到热气直往上不停的冒。
“蓝,你答应嫁给我了!”权倾九轻柔地眸底有着荡漾的爱意,嘴边温和的笑容,如吹过湖面的春风。
“…”夜蓝吓得下巴快脱臼了,“倾九…对不起,我肯定是喝醉了…我现在的头还在痛着呢!”
“蓝,你忘记我们在梨花树下的誓言了?”权倾九看着她的眼神,有着几不可见的痛楚与迷乱,雪花顺着他玉白的额头滑落到嘴边,那一抹笑,忧伤得令人窒息。
“我没有忘记…”只是我们再也回不去了!倾九,你这又是何必呢!
“夜蓝!给我过来!”霸道、冷硬,非赫连绝莫属。
随着这一声冷酷嗜血的低喝,夜蓝的酒也完全醒了!看着墨色冰眸的男人,就算面具遮住了他的脸,依然可以感觉到他怒气横生。
“我脚被502胶水粘住了!”夜蓝没有想到,临走之前,居然还要吵一次架。
“那我就砍了它。”赫连绝话还没有说完,已经和权倾九动起手来。
两个男人,各用一只手各拉着同一个女人的两只手臂,然后再近距离的互相交战开打。
夜蓝随着他们的动作不断的旋转,权倾九还好,会顾忌到她娇弱,拉她的时候还比较轻柔,而赫连绝则恨不得将她撕碎了吞下肚子里,力道非常之大,扼得她手腕火辣辣般的发痛。
“你们放手!”夜蓝急忙叫道,可两个男人好像都没有听到,继续过招。
“外公来了!”夜蓝急中生智,却没人理睬她,仿佛这一刻一定要争个输赢。
“你们弄痛我了…”夜蓝实在是不想被两个男人炮灰掉。
“活该!”赫连绝咬着牙蹦出两字,但却停了下来。
雪花飞舞下,终是权倾九轻叹了一声,先松开了夜蓝的手。而夜蓝还没有来得及活动她饱受摧残的小手臂,就被赫连绝霸道的卷进了怀里,然后拖向了停在另外一边的私人飞机旁。
而权倾九只身孤影的屹立于风雪之中,身边是断裂的琴弦,温柔雪花下的这一幕沧桑而悲凉。
夜蓝被赫连绝拽到飞机旁才停下来,她揉了揉痛得钻尽的手腕,“绝,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为什么这样说?”赫连绝冰眸越来越冷。
夜蓝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凝视着自己的脚尖,“你已经有婚约了,绝,祖小姐是个能干的女人。”这也是赫连昊为什么要选她的原因了。
“蓝,你是不是一直在盼望这一天的到来?”赫连绝的语气很淡,却有着不容忽视的冷。
夜蓝一时无语,或许她曾经盼望过他会放过她,当他真正履行家庭婚约的那一刻,她也很平静的接受。此刻被他这样一问,她竟然不知道如何作答。
忽然赫连绝一声重重的冷哼,“如果我不和祖萱订婚,是不是蓝就会一直呆在我的身边?”
“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还在发挥作用,夜蓝实话实话。
显然男人不满意她这样的回答,他墨色的冰眸深深的凝视着雪地里的俏影,“现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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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金色囚笼 三万英尺的肆掠(一)
显然男人不满意她这样的回答,他墨色的冰眸深深的凝视着雪地里的俏影,“现在想。”
夜蓝一怔,这就是她霸道的绝,无论是他理亏抑或是别人失了道理,永远都是他占据着上方,硬要人家说出一个理来。
“是不敢想?抑或是害怕了?”赫连绝魔魅的黑眸盯了她,语气也生冷渐冰冻。
如果谁不依恋一个用生命去保护她的男人,那绝对是口是心非的假话。夜蓝或许是很依恋他,但一辈子的承诺却太遥远。
“我不知道,绝…别逼我…我真的不知道…”她不停的低语。
赫连绝逼近她。“还是,蓝的心底一直在想着要嫁给权倾九?”
人说酒后吐真言,难道她真的喝醉了后对权倾九说了要嫁给他吗?
“我…我…”夜蓝嗫嚅着说不出话。
夜蓝明明说好今晚就离开,可此情此景,她又再次陷入两人的争夺战之中。
忽然赫连绝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将她向飞机上拖去。夜蓝焦急的道:“绝,今天是你的订婚宴,你要去哪里?”
“现在已经订完了,你不是一直想离开吗?我们现在就走。”赫连绝将她丢到了柔软的座椅里。
他都看出来了,是吗?夜蓝苦笑了笑,这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将她的心思完全洞悉。而她,永远也猜不透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夜蓝望了望飞机窗外,“今晚是风雪之夜,飞机航线视线不好,你能不能…”
“不能。”赫连绝直接拒绝。
夜蓝抿了抿唇,看到墨和蓝肆已经飞机上,便也不再说话,反正她说了他也不会听从。
“还是蓝怕飞机失事…我们都会粉身碎骨…”赫连绝俯下。身逼近她的眼睛,“你这辈子,就算是死也要死在我身边…”
如果这一定要算是誓言,也是撒旦独有的誓言。
如果这一世要注定纠缠不清,无论是在广阔无垠的大地,还是在三万英尺的高空,他们也要在一起。
赫连绝凝视着她被权倾九吻得红彤彤的唇片,见她又默不作声,心里更加恼怒。“谁准你吻他了?”
“你还不是吻了祖萱?”夜蓝马上反驳道。
“所以…”赫连绝修长冰冷的指尖在她唇片上留连,“你这是在报复?抑或是在乎?”
“我那是喝醉了…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可你不同,你自始自终都是百分之百清醒的,你从头到尾都是棋局天下的掌控者…”
赫连绝看她小嘴里又开始伶牙利齿,红红的水嫩嫩的唇片还沾有别的男人的味道,手指一压,用力的擦拭着权倾九的痕迹。
“痛…”夜蓝轻呼道,她想不到权倾天下富甲天下的赫连绝竟然幼稚到这般。
她根本躲避不开,被他抵在他和座椅之间,直到夜蓝的眼泪痛掉了下来,他还没有停歇的意思,直到两片唇被擦破了皮,高高的肿了起来才停下来,“现在干净了吧!”
原来是嫌她酒醉之后无意之中和权倾九接吻,脏了他的唇,夜蓝的泪流得更凶了。
吻…冰凉的沁人心脾,独霸又狂野的吻,是赫连绝独有的亲吻,此刻,他将夜蓝的两片唇含在口里…
她不要他的吻,“你呢…你还不是和祖萱亲了…”
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夜蓝推开了他,赫连绝看着她伤心欲绝的样子,并没有打算解释他根本没和祖萱亲吻,那只不过是赫连家族惯用的幻术罢了,一如权倾九用琴音幻术要她说嫁给他。
他的沉默,换来夜蓝更伤心的哭泣,“倾九他是我的初恋情人没错,试问哪一个女孩没有在心里留着她初恋情人的位置?在跟你之前,我也和他亲过抱过,你是不是都要统统抹杀了呢!”
赫连绝只是冷冷的注视着她,而夜蓝看不见他正收紧的拳头,和隐忍的怒气。
“每个女孩都渴望男朋友全身心的投入爱恋,可是你却不同,你只当我是你的私有物品,我每天都在和空气亲吻,你是不是也要灭了空气,我每天要吃饭喝水,你是不是就要摔碗打杯…”
霸道的男人面对夜蓝灵巧的心思,空气一下变得静止,墨依然是面无表情注视着机窗外狂欢的夜宴,而蓝肆却偷偷的翘起了唇角,这正值火大的紧要关头,他想笑也只敢悄悄的笑,要不然他会第一个成为老大炮灰的对象。
空气里,只剩下夜蓝重重的抽泣声,她本就在为今晚赫连绝和祖萱订婚宴而难过,此时面对赫连绝无理取闹的指责,更是伤心之极。
“墨,起飞!”赫连绝怒极的一声低喝。
“慢着,赫连绝!”机舱门口不知何时站立了一个高大的白色身影,雪花在他身上凝结了一层薄澕的冰珠,看来已经有好一阵了。“这种恶劣的暴风雪天气,你要害死蓝啊!你要死自己去死,别要蓝给你陪葬。”
“蓝肆,这就是你的安全守卫工作?”赫连绝没有答他,而是直接将矛头指向了蓝肆。
蓝肆瞪了一眼墨,不是你负责的吗?墨依然是面无表情的扑克脸,走去飞机操控室,末了弯了弯唇角,意思是刚才笑得那么开心,真当爷不知道么?
“那个…权少爷…我们要回城了,如果你也想回去,麻烦坐自己有专机,好吗?”蓝肆无奈的走到机舱门口。
权倾九不理会他,向着赫连绝道:“赫连绝你要无理取闹到什么时候?赶快给我停下来!”
赫连绝低头先凝视了还在流泪的夜蓝,然后才冷冷的瞪着他,“我们可以两驾飞机同时起飞,看谁能安全回到城里。”
“你…”权倾九正欲冲进来,“蓝,跟我走!”
“倾九…”夜蓝万分委屈的叫了一声,泪流得更凶了!
岂不知这样更是激怒了还没有平息心情的赫连绝,他暴喝一声:“蓝肆,关门!”
“拜拜!权少!”“砰”一声响,蓝肆将权倾九关在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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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金色囚笼 三万英尺的肆掠(二)
“拜拜!权少!”“砰”一声响,蓝肆将权倾九关在了门外。
飞机开始在暴风雪之中起飞,轰隆隆的响声,在一刹那间淹没了夜蓝的所有思绪。
她从来不会去想会死在哪里,在这样恶劣的天气里,反正走到哪里她也走不出他布控的棋局,他不是将话挑明了吗?即使了下到阴曹地府,她也要跟他在一起。
蓝肆关好门后就跑去和墨一起在飞机控制室,赫连绝冷冷的坐在一边,夜蓝单独倚在窗户旁。
冷战,在两人之间开始蔓延。
夜蓝望向机窗外,开始飞离冰岛,但海边的烟花依然璀璨在整个天空,五彩缤纷非常好看,而且与洁白的雪花交相辉映,让人不得不陶醉在整个夜色里。
忽然,她看到机翼上似有人影在动,因为是黑夜,可那一抹白,特别的耀眼。
睁大了眼睛,她仔细的凝视着,看到他正往她的窗户旁移过来。
倾九…
怎么可能?他爬到他们的飞机上做什么?外面可是三万英尺的高空,他没有任何安全防护,掉下去则是粉身碎骨,而且外面暴风雪任意肆掠,他这不是…太危险了吗?
“蓝…”
她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唇片张开,轻轻的吐露着这个字,而从嘴里雾湿的热气马上又模糊了机窗的玻璃。
夜蓝一瞬间忘记了所有的语言和动作,就这样的凝视着他,他向她轻轻的一笑,然后在湿漉漉的玻璃上写下了三个字,夜蓝马上掩面哭泣…
她也曾经对他说过这三个字,可是时间真是最厉害的武器,已经将她的爱分解得支离破碎、面目全非了。
突然一阵强劲的气流袭来,飞机在空中摇摆了几下,而攀在机翼上的权倾九亦不见了踪影,夜蓝吓得使劲拍着玻璃,“倾九…倾九…”
赫连绝转过头一看,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脸色冷峻似雪,而墨色的双眼却像冰刀刺向了机窗内机窗外的一对男女。
此时,墨已经从飞机控制室走了过来,“爷,前面航线不清,暴风雨雪更大。”
“继续向前开!不准减速。”赫连绝淡淡的下令。
机窗外,电闪雷鸣,因为在三万英尺的高空,只感受到近在眼前,夜蓝的整颗心都集中到了机窗外的权倾九身上。
墨领命而去后,又和蓝肆一起回到了赫连绝的身边,他们是赫连绝的忠实下属,现在高空飞行是极不稳定,他们自然清楚。
“倾九…倾九…你在哪里…”夜蓝不停的呼喊着,却看不见人影。
“果然是情深意切、生死缠绵啊!”赫连绝冷冷的在她背后讥笑道。
夜蓝豁然转身,看见他像个陌生一样看着自己的亲哥哥面临生命危险也不伸出援手,“绝…倾九在外面…你快想办法救救他啊…”
赫连绝望着惊慌失措的她,“我强迫他上飞机了吗?”
“…”夜蓝张大了嘴巴,泪水肆意的流进了口腔,一片酸,又一片咸…
“他是大人,蓝,他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任。”赫连绝冷冷的瞪着她。“他自己也知道外面天气恶劣不利于飞行,如果他要这样来证明他爱你,这就是他应该得到的下场。”
夜蓝任大滴大滴的泪珠滑落,“可是事已至此,我们想个办法让他先下来,好不好?现在外面天气那么恶劣,这样下去他会危险的…”
“可能他已经在刚才的震荡过程中掉了下去…现在外面已经看不到人了…就算想救都晚了…”赫连绝不紧不慢的用冰冷的语气说。
“他不会的…绝…倾九不会死的…”夜蓝被他一吓,又跑到了机窗旁,外面一片黑暗,雷鸣闪电仿佛就在眼前。
“就算他从机翼上掉下去的时候没有死,蓝,你知道下面是哪里吗?”赫连绝的语声越来越冷。
夜蓝遍寻不到,而飞机下面又是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到,她只得望向负手而立的男人,“是哪里…”
“下面是鳄鱼聚集的沼泽地,那些鳄鱼会将他连皮带骨的吞进肚子里…他很快就会跟他父母团聚了…”
看着他薄薄的有着美丽弧形的唇片,竟然会说出如此恶毒的话语,夜蓝冲了过来拍打着他的胸膛:“他怎么说也是你的哥哥,你怎么就忍心他葬身鱼腹…绝,你不能这么绝情…”
赫连绝任她泪流满面的敲打着他,就是一派无动于衷,而墨色的冰眸在望向钢化玻璃窗上的字迹时,终于彻底爆怒了。
“你们不是隔着玻璃窗在调情吗?在三万英尺的高空,这么浪漫,一个机窗外一个机窗内,还互相写字玩情趣…”
夜蓝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雨水已经将钢化玻璃上的字迹冲洗得七七八八,还剩下模糊的字迹,但不难看出权倾九写了什么。
忽然飞机再次震动了起来,而且比上一次震荡还要剧烈一些。
“你要怎么样才肯救他,绝…你告诉我…我都做,绝…”夜蓝无力的挂在了他的身上。
赫连绝抬起她尖尖的下巴,苍白的小脸上虽然还有红酒未散的最后一点红晕,“你在向他对我求情?”
“我求你…我求你…绝…”夜蓝透这泪雾茫茫的双眼凝视着他。
赫连绝慢慢的将她粘在他身上的的身体分开,再让她转过身,“看,他还在呢!”
“轰!”一个响雷又劈了下来。
夜蓝赶紧抹去眼睛里的泪水,她看到在刚才的窗户旁,权倾九浑身湿透,正深深的、深深的凝望着她。
“倾九…倾九…”夜蓝赶紧跑过去窗户旁看他,“你还好吧?倾九…”
雨雾迷蒙了玻璃,去迷蒙不了两个的视线,权倾九伸出修长美丽的手,向夜蓝做了一个OK的手势。
风疾雨骤、雷鸣电闪,天气越来越来令人堪忧。
“绝…我求你了…你救倾九进来…好不好?”夜蓝卑微的请求着冷酷的男人——
第四更到!精彩章节下回继续。
第2卷 金色囚笼 三万英尺的肆掠(三)
“绝…我求你了…你救倾九进来…好不好?”夜蓝卑微的请求着冷酷的男人。
赫连绝只是重重的冷哼了一声,抿紧了薄薄的唇片,根本是连话都懒得说了。
夜蓝绝望的跑到蓝肆和墨的身边,“蓝肆,你救救倾九好不好…墨,你向绝求求情好不好…”
蓝肆轻轻的叹了一声,你越是紧张着关心着机窗外的男人,老大就越是不爽,夜蓝啊夜蓝,你一向聪明伶俐,为什么一遇到他们两人的感情纠葛就变笨了呢!
“老大,要不我们先停下来,墨,外面的天气也不宜继续前进,你告诉老大,是不是这样?”蓝肆见夜蓝哭得快断气了,终是不忍心的道。
墨任夜蓝拉着他的手臂摇晃,就是紧闭着嘴巴不肯说话,他的忠,不仅忠于行动上,就连语言也忠。
“如果你不想呆在飞机上,我丢一个降落伞给你,你跳下去啊!”赫连绝狠狠的瞪了一眼蓝肆。
夜蓝知道蓝肆和墨两人都没有决定权,她也不好再为难他们。她再一次走到了赫连绝的面前,跪在了他的面前,“绝…我求你…”
墨率先向着控制室的方向走了出去,蓝肆一愣,这个木头人,这时候又跑得比兔子还快了!
“好像气流越来越不稳定了,老大,我先去准备降落伞…”蓝肆边说边往外退去。
“我喜欢女人咬我,可不喜欢鳄鱼咬我…”
赫连绝一手扯起座椅,重重的向蓝肆砸去,蓝肆又蹦又跳的赶紧闪躲开来。“老大的怒火怎么平息的了啊?”
“就你话多!”墨站在玄关处终于讲了四个字。
蓝肆转身给他一拳,平时里这个木头人又呆又讷又不说话,可是一遇到棘手的事情,溜得比谁还快!
“走!”墨顺势握着他挥过来的拳,拖着他向里面走去。
“我不走!”他要在这里看现场版的,三万英尺高空的激情呢,千年难遇一回。
“你这身皮还真是欠揍。”墨连拖带拉的将他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