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晴,你怎么可以吸毒?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蓝心晴只是冷冷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她,既然都已经知道了,她也无心再隐瞒什么了。
“你这是跟谁学的?你对得起我吗?”颜如玉拿着这些针头疯狂的吼道。
“这个世界没有谁对不起谁!亦没有谁对得起谁!”蓝心晴冷冷的道,“当你和杨启发在一起时,你以为非寻是怎么对我的?这毒针就是他为我打的,你以为我的身体为什么这么虚弱,也是他踢掉了我的孩子…所以,他该死!”
“你怎么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你告诉了我后老杨会帮你的。”颜如玉瞪着她。
“我问你,你的老杨敢杀人吗?他是官,他不敢。非寻怎么对我,我就还他十倍于他。”蓝心晴站起了身。“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解决。”

疼你是我最想做的事3

黑夜里,蓝心知和拓跋野甜蜜而幸福的拥抱在一起。
忽然,蓝心知沉浸在睡梦中时,感觉到了头在疼痛。
“好痛…”她不知道怎么会突然之间头痛,她似乎没有头痛的习惯呀。
然后,她又出现了上次的梦,梦里有着童书、童画,她们都是张牙舞爪的向她扑来。
童书挖掉了自己的眼睛,正穿着一身火红的长裙,流着血的看着她…
而童画则是灰飞烟灭的样子,四处都是她被炸开骨头和碎肉…
而且这一次,多了一个人出来,那就是非寻…
她在梦里见到非寻满身是血,向她伸出了手,似乎是在求助,又像是想将她拥有…
她估计这是非寻临死前的样子,她吓了一跳,却又跑不开来。
紧接着,出现的还有碧乙,碧乙拿着画笔,在飞舞着作画,在她想要看清楚他画什么时,碧乙却又将画笔往胸口插去…
“啊…啊…”蓝心知吓得大叫了起来。
这些被别人害到惨死的人,或者是自己自残的惨景,此时全部出现在了蓝心知的面前。
这是为什么?
她的梦里怎么都会有这一些人?
这究竟是怎么的梦?
她挥舞着手想要醒过来,她喊了很大的声音,却始终醒不过来,也没有声音…
当她疼得冷汗直流的时候,手指也深深的陷进了自己的肌肤里时,拓跋野醒了过来。
“心知…你怎么啦?”
他见她小脸皱成一团,而手和脚都绷得紧紧的,她有挣扎的痕迹,但却看上去成效不大。而且,他发现她的身体很想表达什么,却又变得异常僵硬,似乎是控制不住的样子。
“降头?”
拓跋野为自己的推断大骇,他凝神静气,将她和他的手掌相对,将自己强势的思想和灵魂传到了她的脑海里。
过了好一阵,蓝心知慢慢的平静了下来,然后倒在了他的怀中。
“野,我的头好痛…我的好像装的全是火药,全部要爆炸开来一样…”蓝心知用手去捶打头部。
拓跋野见她的意识开始回到脑海里,将她抱入怀中,大手握住她的小手,然后将头摁入他的胸膛,“心知,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你明天还有会议要开不要再折腾了,去楼下药房里叫风间拿点治头痛的药给我就好了…”蓝心知摇着头道。
听到她提起风间,拓跋野眼神一暗,风间已经走了四年了。“心知,再重要的会议也没有你的身体重要,看看你疼得脸色都发青了,痛就咬着我的胳膊,来…”
拓跋野刻不容缓的抱起她,向着楼下冲了去。“翼斯,开车!”
梨冰守护在半山别墅庄园里,而翼斯马上将车开了出来,一路飞驰往医院开去。
而拓跋野见蓝心知痛苦的连说话也变得困难,他在车上已经通知了医院的脑科医生,并召集了其他的医生一起参加会诊。
“咬着我的手…心知,乖…”他将手掌伸进了她的牙齿间,他在伸进去之前能清晰的听见她牙齿打颤的声音。
蓝心知听着他的声音就在耳畔,而她在咬着他宽厚的大手时,似乎疼痛才会减少一点点。
“野…野…”她又心疼他的手,却又恼怒自己的头痛。
拓跋野另外一只手轻抚着她的头:“看着你疼,我恨不得能转移所有的疼痛到我的身上来。心知,再坚持一下,医院很快就会到了。我在你的身边,会一直在的…”
很快,医院里全体医生进行了会诊,蓝心知的身体肌能全部正常,只是体质微微偏弱。
“你们依然是全体在此待命。”拓跋野下令。
“是!总裁。”所有人一起回答。
拓跋野进入了蓝心知的房间,见她微微的平静了下来。
“心知,现在怎么样了?你在睡梦中见到了什么?”
“现在好多了,野…”蓝心知望着他,将刚才睡梦中的情景讲了一遍给他听。
“心知,我怀疑是有人向你下了降头,医生都检查过你的身体,一切肌能都是正常的。”拓跋野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蓝心知想起拓跋野中了降头那一次,难怪他说来医院没有用。“可是,上次给你下降头的是非寻,可他已经死了呀!”
“这世界上不止他一个人会下啊,他身边的人…”
“蓝心晴!”蓝心知马上瞪大眼睛叫了起来。
现在对她还有着歹毒心思的人,首当其冲的就是蓝心晴了,何况,她和非寻曾经是未婚夫妻,虽然后来非寻死了,她肯定也会一些这些东西的。
拓跋野点了点头:“我也认为是她。”
“她太过份了!我们还没有找她算帐呢!她居然又起了这么多邪恶的心思,还要这样来害我!”蓝心知手握紧拳,“这一次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放过她了。”
“好!”拓跋野等的也就是蓝心知的这一句话,而且这一次蓝心晴又伤害蓝心知,这对拓跋野来说,是最最不能容忍的事,何况他早就有将蓝心晴K掉的心思。
他将蓝心知从床上抱起来,向外走去。然后一边布置:“梨冰负责半山别墅两个孩子的安全,翼斯跟我去冠兰湖畔别墅。”
梨冰其实是非常想去冠兰湖畔别墅,亲自结果了蓝心晴的性命来为风间报仇的。可是,天下和无双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因为,那更是由风间用生命换来的。
翼斯带着人跟在拓跋野的身后,当他们开车来到了冠兰湖畔的别墅时,整个别墅黑漆漆一片,看上去有一些阴森森的恐怖,还有一些说不出的诡异的黑暗。
“翼斯,你带人包围整个别墅,不能让一只蚊子飞出去。”拓跋野命令他。
“是!爷。”翼斯在风间走后,也逐渐成长起来,可以独挡一面了。
“对不起,野…”蓝心知轻声道。
“你呀你,这个时候还说傻话吗?”拓跋野自然知道她在伤感些什么。

爱你爱我(结局1)

这怎么能是傻话呢!
这是她真心的道歉话。
拓跋野给了她一栋这么豪华壮观的别墅,她没有好好的珍惜,反而是和非寻作了交易,现在转展之后,到达了蓝心晴的手上。
“你放心,是我们的它跑也跑不掉的。”拓跋野安慰着她。
当房间的灯全部打开来时,整个别墅又恢复了生机盎然的朝气,在黑夜里,依然像是一颗璀璨的夜明珠,散发出夺目的光芒。
蓝心知看着这里的一切,曾经埋葬着她的幸福,现如今勾起她的回忆。
她本是一个性情凉薄的人,面对如烈火般炙热的拓跋野,也被他燃烧着她的身体她的心。
这里的一花、一草、一木、一灯、一桌、一椅,都曾留有她的印记,此次回来这里,虽然是找蓝心晴,但是,难免再次勾起她对过往的思念。
很快,翼斯抓住了半疯半癫的颜如玉,“爷,她怎么处置?”
“先将她绑起来,找到蓝心晴再说。”拓跋野瞄也没有瞄这个女人,然后对着蓝心知道:“心知,走,我们上楼!”
蓝心知和他一起到达了二楼,穿过宽敞的客厅,见到卧室的门打开来。蓝心晴一身雪白的婚纱服出现在他们的视野里,她画了非常精致的妆,让人看上去非常的漂亮,而且这些年的吸毒,让她早从婴儿肥变成了骨感的性感之美了。
“野少,你来了!”她微微一笑,似乎等了他好久似的。
拓跋野凝视着她,冷冷的道:“蓝心晴,你又在玩什么花样?”
“我只是想见你。”蓝心晴低低的叹了一声。“如果不用这种方法,你又怎么会来呢?你在乎的从来就只是蓝心知,对吗?”
“我从来就只在乎她,你说得很对。”拓跋野厉声道,“你在用降头来害心知,你可知道你从来就没有做过好人!”
“我不是好人?”蓝心晴站在他的面前,轻轻的笑道:“野少又何曾做过好人?既然我们都是坏人,那不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吗?”
“你还真是不要脸!”说话的是蓝心知,她站在了拓跋野的前面,“蓝心晴,你今天还有什么话好说?”
“姐姐,叫惯了你十多年的姐姐,突然发现你不是我的姐姐时,我又为你感到悲哀了,你可知道,你一直在重复着你母亲的命运,被男人们转手来转手去而已!”蓝心晴笑道。
蓝心知凝视着她:“在上次碧乙死的时候,我就说过,我再也没有你这个妹妹了。所以,请不要再叫我姐姐。另外我想要告诉你一句话:命运可以重蹈覆辙,但生活不能一错再错。即使是相同的命运发生在我和妈妈的身上,但我和妈妈都已经战胜了这种黑色命运,现在生活得既幸福又甜蜜。”
蓝心晴脸色一变,但很快又镇定了下来,她将目光望向了拓跋野:“野少,还记得这个客厅吗?我和你在这里欢爱过,对吗?”
对于这件事情,拓跋野自知是他理亏,他抿了抿唇而没有说话。
蓝心知当时就是这间卧室里面,被他用天蚕丝绑住,而他则利用蓝心晴试图达到控制蓝心知的目的,当时的他,真的很坏很坏…
“对不起,心知…”他低哑着声音,他知道那一次是他的错,他真的是被她气得失去了理智,才会做了那等事情来。
蓝心知虽然没有说话,却执起了他温暖的大掌,这种无声的原谅,早已经在两人的心间传递开来了。
蓝心晴一看两人不仅没有被她挑拨离间,反而是感情越来越甜蜜了,她冷哼一声道:“拓跋野,你对不起的是我,你跟蓝心知讲什么对不起?”
“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从来不觉得对不起任何人,心知除外。”拓跋野狼眸一狠,视线如箭一样射向了她。“我今天来不是跟你提从前讲废话的,马上给我解了心知的降头。”
蓝心晴马上笑了起来,“野少,我既然得不到你,就毁了你最心爱的女人,也何曾不是一件好事?你那么爱她,那么在乎她,我就偏让她在你的面前受折磨而死去!”
“你…”拓跋野伸手就给了蓝心晴一巴掌,“你如果不肯解降,我下一掌就是要的命。”
“要我的命啊,你拿去啊…反正蓝氏公司没有了,是不是你在背后操纵蓝氏公司的股票,是不是你检举了杨启发的贿赂记录,你不是一早就在出手逼我吗?何必现在才要我的命呢?”蓝心晴的半边脸又红又肿,可想而知拓跋野的力道之大。
拓跋野大方的承认:“蓝氏公司本来就是属于齐家的,心知作为齐家之后,理所应当的继承公司。至于杨启发,如果他在任职期间没有桃色记录没有贿赂记录的话,我又怎么能检举得了他?关于这两样,这不是在对付你,我是在警告你。心知对你的一再忍让,你却从来不曾体会过她对你的好,现在反而还下降头对她,你不是该死是什么?”
蓝心晴叹了一口气:“我死有什么关系?关键是你最爱的女人也活不了,这就是最凄凉之处。”
她一说完,拿出注射器向自己的静脉血管里注射了一支毒品。
“痛…”蓝心知马上叫了起来,她看着自己的手臂静脉血管处。蓝心晴的那一针,虽然是打在蓝心晴的身上,却痛在了她的身上一样。“蓝心晴,你注射的是什么?”
“蓝心知,既然你男人说你善良就算了,你还这么无知吗?拿着注射器能注射什么?”蓝心晴晃了晃空空的注射器,然后伸出自己的手晃了晃。
“你注射毒品?”蓝心知咬着牙吼道,她看到蓝心晴的手臂上很多根本就能愈合的针口,“你什么时候染上的这个?”
“什么时候?你问我什么时候?”蓝心晴不可抑制的哈哈大笑了起来:“还记得你的前夫非寻吗?”

疼你是我最想做的事1

疼你是我最想做的事1
当所有的误会都解开了来之后,蓝心知偎在拓跋野的怀里,两人坐在阳台上仰望苍穹。
星星在天上不停的闪烁,上弦月也逐渐变得丰盈了起来。
拓跋野捏了捏蓝心知冻得红通通的脸蛋,然后将她冰冷的小手握在他的大掌中。
“为什么你会这么暖呢?”她不明白。
“因为小心心冷啊,我天生注定就是要疼你的,所以才会生得这么暖。”拓跋野微微一笑,唇角弯弯。
蓝心知伸出舌头,像小狗一样的舔了舔他的嘴唇,“你的嘴巴天生就这么甜么?”
“你不是尝了味道吗?甜不甜?”他眯了眯眼。
“很甜很甜,让我每一根神经都是甜的。”她再来舔他的时候,被他反客为主,深深的吻了一遍才放开。
“为什么不给我主动吻你?”她扬起被他吻得酸了的唇片。
男人舒服的靠在椅子上,“你是看到到小乙这么舔大甲的吧!”亏她还学了个十中十的像呢,舔起来一点也不输于隔壁那只小母狗。
这男人!
“能不能有你不知道的事情?”他将她看了个透。
“哦…”好像没有呢。
蓝心知皱起了眉毛,“你将人家看得这么透干什么呢!”
“唉,其实有一件事情我一直看不透。”拓跋野眼角眉梢似乎浮上了一丝愁容。
“什么事情?”她马上来了精神。
拓跋野邪邪的笑容浮上了唇角,“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想要造爱!”
“你…你…你能正经一些吗?还有啊,你说话不要那么直白好不好?”蓝心知羞红着脸想要抽出自己的双手,却被男人始终暖暖的握在大掌中。
拓跋野无辜的睁大狼眸:“心心,我是很认真的在说,如果我不说直白一些,你听不懂怎么办?又说我黑了你对不对?”
是啊!好像理全部被他占了去一样。
蓝心知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她有理,说着说着就成了她没有了道理了。
“心心,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什么时候想要与我欢爱?”拓跋野爱极了她嫩红的脸蛋。
“才不告诉你呢!”蓝心知鼓着腮帮子,就不告诉你。
拓跋野眯眼笑了笑:“那好,在床上听我的,下了床听你的。我们算是分工合作到最佳境界了吧!”
“呃…”这男人显然又在算计她了,她跟了他这几年,也知道这男人想要做什么!
在床听上他的嘛,那他们不在床上做不就成了,到头来还是听她的对吧!
“好,赞成!”她非常乐意他的提议。
“走吧!上床睡觉去!”拓跋野将她抱起来,向卧室走去。
“那个你不是…要在这里…那什么…什么的…”蓝心知顿时就傻眼了。
“这里什么…什么的?”男人笑得极为奸诈。“这么冷的天气,将你冻坏了我可心疼呢!还是房间好,又暖和又舒服…”
“你又耍诈!”她举起小拳头捶他。
太可恨了,她总是黑不过他!
不过没有关系,他疼她,不是吗?
而且是很疼很疼的那一种呢。
TRI公司。
梨冰拿着一份报纸进来。
“爷,今天将会举行本市的领导班子选择。杨启发想要连任市委书记,花了很多钱在疏通关系上面。”
“那就叫他既花了钱还没有官做,像这样的人坐在高位上也不是为民说话,他还连任什么连任?一早下台就没有那么难堪了。”拓跋野抬起头来。“可他非要这么不要脸,那就将他的人皮给剥掉,让他无可遁形。”
梨冰点头,“我这就去做。”
梨冰出去之后,拓跋野眯了眯他的狼眸,对于他当年为打下御凰国的江山时,杨启发在位时不仅打压着TRI公司,而且还千方百的煽动其它几间上市公司恶意收购他公司的股票之事,他可是一直记得。
所谓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这年代,官比民更要透明。
杨启发,你死定了!
很快,在当天的选举会上。就在杨启发以票数最高获得市委书记的连任时,这个时候,市纪检委的人出现了,当场带走了杨启发。
这时,整个选择会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僵局之中,每一个与杨启发有关的官员这时候都是大气都不敢出,但所有人都选择的是明哲保身,没有一个敢站出来为杨启发说一句话。
很快,新闻在第一时间播报了杨启发被双规的事情。他在任职期间,收受其它几间上市公司的贿赂,并为他们打开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闹翻股市的事情,大肆的收敛钱财,另外还包养母女等生活作风也有问题。
因为有人匿名举报,在这些铁的证据面前,杨启发锒铛入狱,颜如玉母女被曝光在所有市民的面前。
纷纷扬扬的杨启发案在市民的茶余饭后一直谈论,蓝心知走在街上也能听到有人在议论。
就算她不关心政治和经济,这些话语也直直的入了她的耳朵。
首先撇开杨启发的私生活作风问题,就他在位期间只顾自己收敛钱财,没有为民做事,蓝心知就觉得他应该受到惩罚。
她忽然想那一次在广场上,颜如玉信誓旦旦的为自己有这么强硬的后台而得意时,这才时隔多久,杨启发就下了台。
直是世事艰难因果循环啊。
凡事有因必有果,只是终有一天会报应在身上罢了。
虽然蓝心知从来没有听过拓跋野在自己的面前提过这些事,但直觉告诉她,这些事肯定跟他脱不了关系。
他现在并没有动用自己的权利来压制别人,只是也像一个普通的市民一样,检举揭发了一个丑陋官员的真面目罢了,让杨启发的真面目大白于天下,让颜如玉和蓝心晴的丑事无所遁形。
有时候,她在想,如果蓝心晴肯在每次做错事的时候,就能反醒自己,让自己再做对的话,也不用走到今天吧。
可是,正如母亲所说,她们两母女都是不懂得感恩的人,所以再多的仁慈和宽恕对她们,都是没有用的。

疼你是我最想做的事2

疼你是我最想做的事2
冠兰湖畔别墅。
颜如玉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又一件一件的穿回去,再一件一件的脱下、穿上,如此往复…
惹得下人们私底下窃窃私语,不人中年男人们看着她虽然徐娘半老却依然风韵犹存的样子,也会馋涎欲滴。
“果然是市委书记睡过的女人就是不同啊…”
“你老张是不是做梦也想睡一次啊…”
“可惜是个疯子,要不然一定会很消魂的…”
“疯什么疯?她三年前不也是疯过一次吗…”
“说不定这次又是装出来的…”
男人们这时大着胆子走了出来,“如玉,这么冷,你不怕冷吗?”
有人一带头,好些个男佣们都跟了过去,将她团团的围了起来。
“你们在做什么?”蓝心晴下了班回到家,看到这一幕厉声喝道。
“蓝小姐回来了!”男佣们马上作鸟兽散。
蓝心晴拿过丢弃了一地的衣服,生气的给颜如玉包在了身上,“你又在发什么疯?”
颜如玉指着蓝心晴的鼻子大骂:“你是谁?你凭什么骂我?我就要做本市的第一夫人了,你知不知道?到时候我叫老杨撤了你的职,再让你破产,让你身无分文的成为一个穷光蛋…哈哈哈…我们家老杨连任市委书记了你知不知道?”
“真是疯的不知道深浅,给我马上回房间去,否则我就送你去精神病院。”蓝心晴一听她提起杨启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正因为杨启发的事件,蓝心晴即使去到了公司,也是被人当着面也好背后也好,都是在指指点点。
杨启发以前的风光不再时,蓝心晴也不再有了当初的嚣张势头。她在公司里,苦苦的经营苦苦的支撑着,还不知道究竟是谁掌控了公司的大股,虽然她曾经猜过是拓跋野,可是拓跋野一直是不动声色,她根本就拿他没有办法。
她能用的方法都用尽了,而她始终找不到是哪个神秘人在掌控在蓝氏公司,其实在心底里,她更希望是别人而非拓跋野。
但是,她自然也知道,这种几率是小之又小。
恰巧在这时,杨启发不仅未能顺利连任,而是被人揭发了出来锒铛入狱,更是将蓝氏公司拖入了万丈深渊之中,她已经筋疲力尽,却依然是不见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