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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面色一白。
小叔子!
那不是她小叔子!
那是她爱的男人!
温婉抬头,目光凄然的看了一眼容恒,却见容恒根本就没有看她,他低着头眼睛明亮的看着秦惜,仿佛她就是他的全世界。
温婉觉得自己的心好像破了无数个大洞,有冷厉的风灌进来,她身子一颤,险些承受不住,她身后的绿珠慌忙扶住她。
绿珠担忧的看着她,“世子妃…”
温婉推开绿珠的搀扶,背脊挺直,面色惨白的看着秦惜,“我妹妹不可能对容…不可能对定安侯产生想法,她还是个没出阁的小姑娘,你休要破坏她的名声!”
她宁可叫容恒为定安侯,也绝对不肯叫他一声小叔子。
秦惜瞧出来了,不止那个温怡,包括温婉,对她的相公都有想法啊。而且看那眼神,想法还不是一点两点。
长袖下的手狠狠的掐了容恒一把,该死的,这个容恒,装傻了还能招这么多桃花!秦惜瞪着温婉,“我破坏她名声?呵呵,真不知道你们太傅府是怎么教女儿的,怎么这么容易对有妇之夫产生想法?我有没有冤枉你妹妹你大可以去问问她,问问你妹妹温怡都已经及笄了为什么还没有嫁人?问问她为何一口一个我抢了她的男人!”
温婉脸色蓦然一白!
怎么可能?!
怡儿怎么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
“怎么,温怡来跟你告状难道没有告诉你我为什么揍她吗!敢觊觎我的相公这还是轻的,你最好让她趁早死了这个念头,要不然以后我见一次打一次!”
秦惜话音落下就直接拽着容恒的手进自己院子里去了,青翎眉头一挑,讥诮的看了温婉一眼,“砰”的一声关上了院子的大门。
温婉愣愣的站在大门口,脸色惨白如纸。
她紧紧的握住绿珠的手,愣愣的问她,“怡儿…怡儿她?”
绿珠抿紧嘴唇,叹口气,“世子妃,恐怕也就是您看不出二小姐的心思了…”
温婉浑身都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
怡儿喜欢容恒?!
为什么!
为什么她竟然没有看出来!
她的心飕飕的灌着冷风,比秦惜的冷言冷语更难以接受。她最亲的妹妹啊,她怎么可以跟她喜欢同一个人!
她多少次在她跟前憧憬着容恒!一股子凉气从脚底处浮了上来,她整个人如同被冰封了一般,僵硬在原地。
一股被背叛的感觉冲入她的脑海,她把怡儿当成自己最亲的人,她怎么可以喜欢上她爱的人!
“世子妃…”绿珠担忧的看着她。
“回去…回去!”
她竟然还想来给妹妹出头,哈哈,真的是可笑,太可笑了!
温婉脚步虚浮,踉踉跄跄的远去。
…
秦惜回到屋里就开始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她让青翎去厨房里弄来了热水,在耳放里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看到容恒倚在床边看书,当即轻哼一声,踢掉鞋子准备从他身上跨过去到里侧休息。
就在她一条腿跨到里面的时候,容恒忽然放下手里的书籍,一把将她拉住,秦惜就成了骑在他身上的姿势了,这样子着实暧昧,秦惜小脸一红,伸手推搡他,“放手,我要睡觉了!”
“生气了?”容恒一手握住她一个手,侧卧的身子微微一转,在床上躺平,这姿势越发的暧昧,秦惜顿时就成了骑在他腰上。
“放手啊…”秦惜现在哪里顾得上吃醋,全都剩尴尬了。
容恒愉悦的笑出声来。
秦惜的皮肤很薄,白皙的皮肤下能清晰的看到隐藏在皮肤下的青色血管,她的皮肤也很脆弱,稍稍一个触碰不小心第二天就成了青紫色。耳朵也很薄,在烛光的照射下,泛着淡淡的晶莹光泽,此时她俏脸微红,耳根子也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十分的诱人。
容恒自喉间溢出一丝低低的笑声,他眉目舒展瞧着秦惜,“吃醋了?”
“没有!”
秦惜别过脸去,嘴硬不肯承认。
容恒眸子一闪,拉住她的手猛然一个用力,秦惜完全没防备,硬生生的被容恒拉的俯下身来。
两人脸和脸的距离只剩下不到一个巴掌的距离。
秦惜的手撑在他的胸口上,掌心下是他强有力的心跳,耳房洗澡的腾腾热气好像溢了出来,秦惜忽然觉得有点热。
“媳妇,我跟温婉可一点关系都没有。”容恒拍拍她僵硬的肩头,秦惜当即就放松下来趴在他的身上,容恒的凤眸中仿佛被注入了一滴墨,瞬间漆黑深邃下来,他的手轻轻的抚上她的背脊,含笑解释道,“以前虽然是我的未婚妻,可是在她嫁给容念初之前,我可从来都没有见过她,更不可能跟她产生任何感情,所以啊,你这个小醋坛子就放心吧。”
秦惜当然知道他们两个不可能,要是有什么可能,也轮不到她秦惜了。
但是知道归知道,温婉的眼神可骗不了人。
她瞧着容恒的时候,恨不得把容恒溺毙在她温柔的眼眸中。秦惜伏在容恒的身上,闷闷的道,“哎,好多情敌…”
现在容恒还是在装傻呢,以后在别人面前恢复了正常,那不是更多的桃花?这样一想,秦惜顿时更加郁闷,她下巴贴在容恒的胸口,仰着小脸看他,完全没察觉到自己亵衣的带子松散下来。“容恒啊,你以后对别的女人可不能优柔寡断,要冷着脸,让人家都知道你不好接近。”
容恒的手从秦惜亵衣的下摆探进去,轻轻抚摸她滑腻的肌肤,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嗯什么嗯啊,表态!”
“媳妇你放心,为夫这辈子都只要你一个,若是有谁对为夫有什么不轨的念头,媳妇你只管揍,别管是谁,身份再高都没关系,为夫的给你撑腰!”
秦惜轻哼一声,“这还差不多!”
她趴的不舒服,身体微微移动了一下,容恒当即闷哼一声。
“怎么了?”
容恒面色说不出的难看,他勉强看了秦惜一眼,白着脸摇头,“没事儿。”
“还没事儿呢,你脸都白了,哪里难受?”
容恒身体微微动了动,秦惜的身体陡然一僵。他握住秦惜的手一点点的往下探,然后慢慢的欣赏着她的脸从淡然变成通红的模样,满足的笑笑,“媳妇,这里难受…”
“你,你自己解决…”
“媳妇…”容恒无辜的看着秦惜,“你是我媳妇…”
“我还小呢…”
容恒陡然想起白天的时候秦惜讽刺温怡胸小的事儿,他低低的笑出声来,目光落在秦惜松散的胸口上,声音沙哑起来,“不小了…”
秦惜顺着他的眼睛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的亵衣不知道什么时候松松垮垮的散开了,露出里面大红色绣着鸳鸯戏水图案的肚兜,她的脸陡然一红,怒视容恒,“流氓!”想要伸手掩住衣襟,可容恒却紧紧的按住她的手,不让她动弹。
手底下的火热让她羞的无地自容。
她虽然看过春宫图,也和容恒圆了房,但是…但是那是在她昏迷的情况下发生的,她根本就不知道啊。秦惜有点怕,她记得她先前和容恒圆房之后,她醒来的第二天,全身跟车轱辘子碾了似的,生疼生疼的,这样一想,她脸上的红晕就被苍白取代,“容恒,不行,我怕!”
“别怕!”
容恒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声音沙哑,还带着一点委屈,“媳妇…我忍的好辛苦。”
“你…你以前不也是忍着呢吗?”
“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容恒的手从她的衣服下摆一点点的往上移动,手底下的滑腻肌肤让他满足的轻叹出声,他附耳在秦惜耳边,哑声道,“媳妇…一个吃了二十多年素的人,没开过荤也就罢了,偏偏吃过一次肉…媳妇,我这段时间日日想,夜夜也想…”
秦惜羞红了脸,她闭上眼睛不敢看他眼里的欲火,“别说了…”
“媳妇,我好疼。”
“疼?还会疼吗?”
容恒委屈的点头,“憋的疼,疼的厉害,媳妇你心疼心疼我。”
秦惜有点心软。
“可、可是…我怕疼。”
“放心吧,我问过子玉了,他说第一次才会疼,第二次就不会了。”
秦惜面颊酡红,“这种事情你也去问别人?!”
“子玉他经验多嘛。”
秦惜感觉到他的手指轻轻的摩擦着她的肌肤,她也觉得热的慌。容恒的额头上也沁出了一头的汗,浑身紧绷的厉害,她到底是心软,声若蚊蝇的嘱咐他,“你…轻点!”
容恒眸子一深,“…好!”
容恒原本是打算等秦惜及笄之后再圆房的,之前给她解毒那一次的确出乎他的预料,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救人要紧了。可是就像他说的那样,一旦开了荤,再每天吃素,简直就不是人过的日子。以前秦惜躺在他身边他觉得难耐,圆房之后秦惜再躺在身边他觉得自己憋的快要死了。
此时听到她的同意,容恒大手一挥,大红色的帷幔当即就落了下来,遮住床上小小的空间。
看不到里面的光景,却能听到里面窸窸窣窣的声音和对话声。
“你、你你…”
“为夫身材好吧。”
“容恒,我以前没发现你脸皮这么厚。”
“现在发现也不晚。”
两句话之后就听到里面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兴许是衣服太难脱了,只听得“刺啦”一声响,大红色的肚兜就被扔了出来。
“容恒…”
“别怕,我小心。”
大床仿佛都承受不住两个人的折腾,“咯咯吱吱”的叫了起来,帷幔中也传来男子的粗喘和女子的低吟声,满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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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羞脸…
第三十六章 踢你下水!
夜半。
三更的锣已经敲响,虽然已经立春了,但是春天的夜也同样的冷。整个京城都被夜色笼罩,陷入寂静中。
此时秦惜的屋子里,烛光却依旧亮着,容恒瞧着秦惜熟睡的模样,轻手轻脚的穿上衣物起了身。秦惜平日中也是个十分警惕的女子,可今天实在是累的不行了,因此丝毫没有察觉到容恒起身的动作。
容恒穿好白色的中衣,又披了一件黑色的长袍,他掀开帷幔,蹑手蹑脚的下了床。
夜风微凉,带着点冰冷的气息吹进屋子,帷幔被吹的微微飘动,床榻上的秦惜白皙的胳膊上也浮上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容恒大步走到窗边关上了窗子,又转身回来落座在床榻边,握住她的手腕,轻轻的放在被褥中。
被褥下的她浑身赤裸,不着衣物,她的皮肤本来就白皙如玉,此时添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就越发的清晰。容恒微微抽气,他明明没有下手那么重啊。
如果秦惜知道他现在心里的想法,肯定直接起来劈头盖脸的骂他一顿。在他看来什么样的力道才算是重?
容恒刚要给秦惜盖上被子,一转眼却瞧见她肩头上的咬痕,那深深的牙印恨不得嵌到她的骨肉里,也的的确确的是嵌到了她的骨肉。这是赵淳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深可入骨,完全没有消除的可能。容恒抚着她肩头的伤痕,眼神一寸寸的冰冷下来。
桌子上的蜡烛已经快要燃尽,流下一行行的蜡泪。容恒收敛情绪,给她盖好被子,闪身出了房间,不多时就回来了,端着一个水盆,盆子里的热水还腾腾的冒着热气,他把干净的布巾沾了水拧干,轻轻掀起她脚下的被子,给她清理身体。
秦惜朦朦胧胧的感觉有人给她擦拭身体,她想睁开眼,可眼皮仿佛有千斤重,根本就睁不开,她低低的唤了一声,“容恒…”
“是我。”尽管秦惜声音轻若蚊蝇,可容恒还是听到了,他坐到床沿,拍拍她的背脊,“睡吧。”
秦惜也就真的放了心,闭上眼睛昏睡了过去。
容恒给她清理干净,看着她的睡颜,轻轻吻吻她的额头,随即吹了蜡烛,端着盆子就出了屋。
房间外已经没有守着的丫鬟婆子了,容恒想了想,还是唤来了青翎。青翎见容恒神清气爽,一身黑衣凌厉而锋芒,不由挑了挑眉,“主子爷,您今天晚上还要出去?”
容恒点点头,“你守着少夫人,保护好她。”
“属下知道。”
容恒交代完就飞身而去,夜色微凉,青翎站在外面觉得有点冷,也有些无聊便进了屋。
一进屋就感觉到屋中之人呼吸并不均匀。
她是习武之人,自小便练了在黑暗中视物的本事,自然一眼就看到床榻上的秦惜睁着疲惫的眼睛。
“少夫人?”她没睡着啊?
“嗯!”
秦惜很累,也真的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可是容恒出了房间的那一瞬间,她心里忽然就是一个激灵,然后就醒了过来。青翎见秦惜醒来,连忙从怀中掏出火折子,点亮了蜡烛。
房间顿时明亮了起来。
“青翎,你能不能告诉我,容恒他这段时间究竟在忙什么?”
青翎背脊一僵,转过身讪笑,眸子里却满满的都是愧意。秦惜看了一眼就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她手肘撑着床榻想要起身,可浑身疼的厉害,才不过动了一动就无力的又软了下来。青翎见此,连忙上来扶她,“呃…少夫人,这都过了三更了,您还起身做什么,主子爷不到天快亮恐怕是回不来的,您还是睡一觉吧,一觉醒来主子爷就在了。”
“他不让你告诉我?”
“少夫人…”青翎面色为难。
“算了,既然他不想让我知道,我便当成不知道。”
青翎松口气,“少夫人,主子爷不想让您知道也是为了您好,前朝的事儿太复杂,您就算知道了也无济于事,帮不上任何忙,相反的,还只能让您担心,所以主子爷才想着瞒着您,不过您放心吧,如今敌明我暗,背后捅刀子这样的事儿做起来还是没有什么危险的!”
“嗯!”秦惜疲惫的闭上眼睛。
既然容恒都开始行动了,那她就为他肃清后方,保护好自己,也保护好沈氏,这样他才能没有后顾之忧。
青翎见秦惜露出困倦的模样,又扶着她躺下了,“少夫人,您歇着吧,明天一大早就能看到主子爷了。”
秦惜的确累了,眼睛都睁不开,她轻轻的“嗯”了一声,“好,你也在躺椅上歇着吧。”
“好。”
…
翌日,秦惜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醒来,一睁开眼睛就对上容恒含笑的目光,“醒了?”
“嗯。”秦惜窝在他怀里,她的亵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穿回了身上,她轻轻搂住他的腰身,瞧见他眼睑下的青色阴影,她伸手抚上去,“累不累?”
容恒眸子一闪,握住她的手,轻笑道,“再战三百回合都没问题。”
秦惜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脸上不由得一红,轻轻锤他一拳,低低道,“一大早的说什么荤话呢。”
容恒无声的笑笑。
“要不要起来?”
秦惜窝在他怀里不想动,“什么时辰了?”
“才刚刚卯时,累的话再睡一会儿。”
“那你陪我。”
“好。”
两个人相拥而眠,秦惜闭上眼睛,很快就听到容恒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她睫毛轻颤,睁开了眼睛。他看上去是真的累了,秦惜也知道他累,每天白天陪着王妃,还要陪着她,晚上才和韩子玉一起出府做事儿,到天快亮才回来。昨天还跟她一起踏春游玩,就算是铁打的人都受不住。
秦惜一动不动,生怕惊醒了他。
容恒这一觉只睡了半个时辰,他睁开眼,两个人还是维持着方才睡觉时的姿势,容恒笑看着目光清明的秦惜,“醒了怎么不叫我。”
“想让你多睡一会儿。”秦惜伸手覆上他的眼睛,不看他眸子,轻声道,“容恒,你昨天能陪我那一天,我已经很高兴很开心了,我知道你这段时间很忙,从今天开始…你只管去忙吧,我会好好照顾自己,不会让你担心的。”
“媳妇…”
“你不用说了,我什么都知道,昨天是我这么长时间来最放任最高兴的一天,人总要懂得知足的,知足才能常乐,现在我的心愿也完成了,所以你就安心做你的事情吧,但是有一点…别让自己受伤。”
容恒拉下她的手,眼神深深的看着她。
“怎么这样看我。”
容恒摇头,微微一笑,握住她的手指放在唇边亲吻,“媳妇,你再等等,再过些日子,我就能光明正大的带你出去游玩。”
“呃…”
光明正大?
昨天不就是光明正大的出府的吗,又不是背着旁人偷偷摸摸的跑出去的。
看出秦惜眸子里的疑惑,容恒没有解释,只微微一笑。
很快,秦惜就知道容恒说的光明正大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三月十六,太子府的小郡主容洛三周岁,宴请宾客。容厉云虽然表面上装着和太子不和,但是也不能装的太过了,毕竟容戌表面上是他嫡亲的侄儿,因此简亲王府不可能不去赴宴。
王妃一向深居简出,在她看来容戌的女儿三周岁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再加上她怀了身孕根本不想到人多的地方去,所以就跟容厉云说她不去。
哪里知道一向顺着她的容厉云怎么也不同意,好说歹说的总算把她也给带去了。
韩子玉依旧借住在王府,太子的邀约也发到了他的手中,因此他自然也不会推辞,跟着简亲王府的人就一起出发了。
这一次简亲王府可谓是倾巢出动,连容念初和温婉也跟着一起出发了。
秦惜老早就安排着准备好了礼物,出门的时候秦惜在大门口碰到了温婉,自从上一次秦惜把温婉给讽刺了一顿之后,两个人算是彻底撕破了脸皮,见面都不会打招呼,除非是在长辈面前还装上一装,平日中根本就不带搭理对方的。半个月没见,温婉比起先前苍白憔悴了许多,就算是涂了胭脂也遮不住她虚弱的眼神。
容念初在她的身边,眼神担忧的瞧着她,可是她的眼神却半点都不曾落在容念初的身上。容恒从大门口一出来,她的眼神就仿佛胶水一样,黏在容恒的身上再也移不开。
秦惜清楚的看到容念初陡然锐利的眼眸!
秦惜容恒,韩子玉还有青翎四个人坐在一个马车上,上了马车秦惜就嘀咕,“这温婉活该自己过的不幸福。”
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容念初对她极好,偏偏就是她这个做妻子的从来也不肯把目光放在自己的相公身上,不放在自己相公身上也就罢了,偏偏还盯着别人的相公不放!
简直岂有此理。
容恒摇头,“她迟早被自己作的死死的。”
韩子玉摇摇扇子,“亏的容念初能忍的了她,换了别的男人,自己的妻子心心念念着别的男人,啧啧…要么成天挨打受气,再换个有骨气点儿的,早就休妻了。容念初也真是能忍的了。”
“他好像挺爱世子妃的。”青翎发表意见。
如果不爱早就休了,哪里会允许她五年没有孩子还安安稳稳的做她的世子妃。
马车轱辘的前行着,简亲王府距离太子府并不远,绕过了两条大街也就到了。太子容戌早就接到消息在外面等着,瞧见简亲王府的马车,他眸子微微闪烁,嘴角夹了一丝淡淡的笑容,快步迎了上去。
“皇叔来了?快请进!”
容厉云下了马车,和容戌交换了一个彼此才明白的眼神,容厉云却没有第一时间下马车,他掀开帘子,不假以他人之手,亲自把沈氏给扶了下来。
容戌瞧见沈氏眸子微微一变,他吹着眸子,一瞬间目光中有许多情绪一闪而过,也不过是一刹那的事情,一眨眼容戌眸子就平静了下来,他亲手上前,扶住沈氏另一只胳膊,笑道,“皇婶竟然也来了,皇婶一向深居简出没想到今日能给洛儿一个薄面。听说皇婶怀了身孕,如今一切可还安好?”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沈氏纵然不喜欢容戌,可他这样客气,她自然也不好冷着脸。不过想起他对容恒的态度,她对容戌也热情不起来,淡淡的拂开他的胳膊,沈氏淡淡的道,“一切都好,劳烦殿下惦记了。”
容戌面色微微一僵,却很快掩饰过去。
“皇叔皇婶都快进屋吧。”
沈氏面容浅淡的点点头,对刚下马车的秦惜招招手,“惜丫头,跟母妃一起去后院。”
秦惜跳下马车,笑吟吟的扶住王妃,“好,母妃咱们走。”
比起前段时间太子府门前的凋零,现如今兵部尚书的事情没有牵连到他的身上,太子府的宴请自然又热闹了起来。有男有女,人太多,肯定是要分开接待的。
秦惜暗暗嘱咐韩子玉,“要照顾好容恒。”
“放心吧,嫂嫂,交给小弟就好。”韩子玉是个十分会伪装的,平日中没大没小的叫她秦惜秦惜的,当着长辈就叫她嫂嫂了。她点点头,“那我就放心了。”
太子妃周华身边的戚嬷嬷亲自给秦惜和沈氏领路,秦惜瞧见戚嬷嬷,忍不住讥诮的笑了笑,她记得清清楚楚,上一次这嬷嬷就是害芷儿险些丢了清白的罪魁祸首之一!戚嬷嬷瞧见秦惜的眼神,忍不住缩了缩脖子,面色越发的恭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