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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点!”
孙清正飞快的从袖子里掏出一枚令牌,交给孙远扬,“这令牌可以随意进出皇宫,你即刻带几个侍卫去皇宫里,务必在容戌动手之前进入皇宫!切记,一定要小心,告诉皇上容戌的举动,如今三皇子也在皇宫之中,禁卫军是三皇子统领,让三皇子率领五万的禁卫军,务必要保护皇上的安危!”
孙远扬从他的手中接过令牌,沉着脸点头,“儿子知晓了!”孙清正点了几个武功高强的侍卫,嘱咐他们,“一定要保护少爷的安危,不管什么时候以少爷的安全为主!”
“属下明白!”
立马就有人牵出了几匹马,孙远扬领着几个侍卫立刻翻身上马,往皇宫的方向冲射而去。
如今是争分夺秒的时候,谁占了先机,便能占部分的优势!
孙远扬离去之后,孙清正也翻身上了马,他对身边的侍卫们大吼道,“诸位,随我一起去京郊率领十万金羽卫,保护皇城!”
“保护皇城!”
“保护皇城!”
孙清正又留了些侍卫保护府中的安全,剩下的人全都冲出了府邸,向着城外驻扎的军营处行去。
一行人在夜色中策马狂奔,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冲射而出。
…
与此同时。
简亲王府之中,简亲王没有睡着,他知道容戌今天去了大学士府偷圣旨,所以心下有些不放心,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今夜若是成功还好,若是偷圣旨的行为失败,或者是圣旨上不是容戌的名字,那么他们就要行动了!
容厉云难得的没有在沈氏的院子里休息,他在自己的院落中,已经穿好了一身的铠甲,黑漆漆的铠甲在昏黄的烛光下泛着冰冷的光芒,他手里握着一柄长剑,静静的等待着!夜半时分,房间的门突然被“砰砰砰”的敲了三下。
容厉云心下骤然一惊。
“进来!”
来人是院子里的暗卫。
“王爷,太子殿下放了焰火!”
容厉云擦拭剑身的动作陡然一顿,放了焰火就代表行动失败,同样的,也代表了他已经在行动了!容厉云面沉如水,反手一插,长剑便入了鞘。他大步从房间中走出来,召集了王府中所有的暗卫!
足足上百人!
在容戌行动之前他们两个就已经说好了,如果行动失败,容戌立马就去调动他执掌的十万骁骑军,他的十万人马在和赵淳里应外合的情况之下早就等在了城外的地方,就等着他发令之后立马就涌向皇宫之中。
他们要以三皇子造反为由头,进宫清君侧!
所以现在,他必须立马进宫帮助容戌!
终于还是到了这一天,成败在此一举!容厉云瞧着跪在院子中密密麻麻的近百的黑衣人,沉声道,“三皇子容誉意欲谋反,已经被太子殿下发现证据,如今太子殿下已经进宫去剿灭乱臣贼子,你们跟着本王进宫,分成两批人马,五十人人跟着本王进宫活捉郑贵妃,另外五十人守在定安侯府,只要定安侯和镇国大将军离开了侯府,立马冲进去,活捉定安侯夫人!定安候和三皇子勾结成党,只要你们活捉了定安侯夫人就是立了大功,将来荣华富贵绝不会少!”
“是!谨听王爷吩咐!”
他随着近百的黑衣人冲出了院子,在看到院子门口的那人时整个人却猛然一震。
沈寰抱着襁褓中熟睡的汐月,裹着一身的披风,正静静的站在院子门口,惨淡的月光下,她的脸色惨白如纸,身子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能倒下去。
她的目光清亮,瞳孔中仿佛烧了一团火,那炙热让他几乎有些心虚的别过头去。
“寰儿…”
“容厉云,告诉我,你要去做什么?!”她安静的站在那里,身形萧瑟。
容厉云张了张嘴,好半晌,他瞧着垂着头散到两旁的暗卫,大步往她身边迈了过去。他想抓她的手,可她却满脸厌恶的躲了开去。
“寰儿,宫中有变,我必须去看看!”
“有变?!”她目光犀利的盯住他,“这变化恐怕也是你和容戌搅出来的!”
“寰儿,这事儿你别管了,你带着汐月安心的在王府等消息…”
“站住!”
容厉云停住脚步,他心下有些着急,眼下的时间是最宝贵的,他不能这样浪费,他没有转身,身形只是顿了一顿,便要再次往前。
“容厉云,今日你若是敢去伤害惜儿,我就带着汐月死在你跟前!”
容厉云霍然转身!
“我没有跟你开玩笑的意思!”沈氏从头上拔下发簪,轻轻的抵在汐月稚嫩的脖颈上,面色决然,她看着他转过身来,声音反而微弱了下来,眼眶里含着一汪泪,“容厉云,你不要逼我!”
“你疯了,那是咱们的女儿!”
“我记得我告诉过你,如果你再敢伤害恒儿,我就让你后悔一辈子!我知道汐月是我们的孩子,你打的不就是这样的主意吗,当初你不惜一切代价让我生下汐月,为的不就是今天吗!你以为有了汐月,我的爱就会转移到这个孩子身上,就可以眼睁睁的看着恒儿死在我跟前吗!容厉云,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你想伤害恒儿,除非先过我这一关!”
容厉云不敢置信的瞪着他,目赤欲裂,“不许你伤害我们的女儿!”
沈氏握住银簪的手有些颤抖,可慢慢的,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小,最后她的手稳若磐石!她也不舍得伤害自己的女儿,可是比起刚刚出生一个月的女儿,她更爱的是她养了二十四年的恒儿!
容厉云的手段有多卑鄙她知道,方才他的命令她也听的一清二楚,活捉秦惜为的是什么,根本就是为了威胁恒儿。
恒儿…
她的恒儿一生凄苦,她不会再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她靠在身后的大树上,防止容厉云的靠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容厉云,那些大道理我都不想跟你说了,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安安静静的在府里陪着我,什么都不做!这样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管是什么结局,等事情结束了之后我都可以带着你跟汐月归隐三林。第二…我现在就和汐月走在你们的前头,你可以继续去成就你的大业,也可以继续做你的宏图大梦,但是我这辈子再也不会原谅你,我会带着汐月一起离开你,一生一世永生永世,就算是挫骨扬灰我也绝对不跟你死在一处!”
容厉云捏紧了手中的长剑,指骨都泛起了白色。
夜风吹来,两人相对而立,明明是夫妻,一颗心却仿佛隔了十万八千里那样的远!
“寰儿,你非要这样吗?”
沈寰不语,这已经是她最大的让步了。恒儿和容戌的矛盾不可调解,她也根本不去做这个无用功,可是不管恒儿和容戌要怎么斗,她都不能让容厉云去插手。
恒儿若是失败了死在容戌的手中,她阻止不了,甚至任何事都做不了,但是,最起码,她可以发挥自己最大的价值,恒儿就算是死,就算是输,也绝对不能是在容厉云的手里。
如果是那样,她这辈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自己的丈夫杀死了自己的儿子,她恨他,一辈子不原谅他,可汐月呢!她还是个稚子,什么都不懂的孩童。难道要让她在母亲对父亲的憎恨之下长大吗!
所以容恒赢了也好,容戌赢了也好,那都是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容厉云绝对不能插手。
“容厉云…我一直都想问你,在你心里,究竟什么才是最重的。你尝尝说为了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可是你所作所为,一桩桩一件件,哪一次不是在往我的心上捅刀子!你关心我,关心的却都是表面上的东西,你不能看到我受伤,如果有人要害我,你第一个就把她给灭了,可是…”她眼眶的眼泪托眶而出,喉中仿佛塞了一团棉花,哽的厉害,“你从来都只在意表面上的东西,从来也不问问我想要的究竟是什么。我的身体完好无损,可一颗心却早已千疮百孔,你若是真的爱我,当真能这样诛我的心吗!”
她一字一句,宛若泣血一般的指控他!
容厉云脚下一个踉跄,几乎站立不稳。他知道她说的都是真的,可是眼下的情况已经时不待人,他也想抛下一切,但是若是抛下一切,代价却是戌儿的性命。
一边是儿子,一边是妻子和女儿,他举棋难定,进退维艰!
他望着决绝的沈寰,知道她这是真的在用自己的性命在跟他做赌注,他心下不禁一软。
他手里的势力已经都交给了戌儿,既然如此,就算少了他这一百个暗卫,少了他简亲王府的三千亲兵,应当…也不碍事,影响不了大局吧。
他心中萌生了一丝退意。
戌儿不是他印象中那个小小的孩童了,他考虑事情比他老练全面的多,不用他说,他肯定也知道去抓秦惜和郑贵妃,既然如此,他是不是…可以不再在她的心上捅一刀了。
沈寰见他面色犹豫,忍不住满眼期盼的瞧着他。
容厉云握紧长剑的手微微一松,刚欲扔掉手中的长剑走过来,却见一个人影不知道什么时候窜到了她的背后,在她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一掌成刀,落在她的后颈之处,将她劈晕了过去。
沈氏只觉得后颈一疼,整个人不可抑制的软了下去,银簪落在青石板上发出一声脆响,那声音如同她瞬间破碎的心脏,无力而脆弱。
容厉云一把接住险些软倒在地上的沈寰,一只手抱住她,另外一只手抱住依旧熟睡的汐月,待看清对寰儿下手的那人影,他当即大怒,“混账!你做什么!”
一掌劈晕了沈氏的不是旁人,竟然是他那个在后院之中如同隐形人的文姨娘!文姨娘入府已经十多年,因为是皇上送来的妾室,他十分排斥,明里暗里也从来不会分给她半点宠爱,索性这个文姨娘也是个十分聪明且不争宠的女子,在后院中倒也十分安分,所以就被他给留了下来。
可这十多年,他竟然完全不知道文姨娘竟然还会武功。
他目光如电的盯住文姨娘。
文姨娘却没有了在王府中十多年的温和卑微,她今日穿了一身凌厉的灰色劲装,英姿飒爽,分明就是江湖女子的打扮。
暗卫们齐刷刷的把文姨娘围了起来。
文姨娘丝毫不惧,淡淡的看着容厉云,沉声道,“王爷不必这样盯着妾身!当初妾身进王府是太子殿下从中周旋的,这些年太子殿下都让妾身在王府保护您和王妃,眼下正是太子殿下需要您的时候,您当真要坐视不理吗!”
容厉云面色复杂难言。
他从来也不会怀疑容戌的心思,戌儿和他要谋的事情只有他们的人知道,文姨娘既然说出了戌儿的情况,显然是知道内情的。戌儿让人保护他和寰儿,而他却在关键时刻想着撒手。
他咬咬牙,转身进屋,把怀中昏迷的沈寰和汐月放在他的床榻上,留下了十多个暗卫下来,“保护王妃的安全!”
“是!”
容厉云到底不太放心文姨娘此人,文姨娘自然也看出来了,她率先走出了院子,头也不回的道,“太子殿下让妾身去定安侯府,妾身先行一步!”
容厉云见她走了,狠狠心,带着暗卫们便离开了王府。
“随本王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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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沈氏被抓
与此同时!
定安候府中,容恒和秦惜的院子里,突然传来了敲门的声音。容恒十分警醒,当即就醒了过来。他瞧着窝在他怀中依旧熟睡的秦惜,悄无声息的掀被子下了床。
他和媳妇休息的时候从来也不会有人不知趣的来打扰,尤其是这样的深夜,既然有人叫他,必然是出了事情。
用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沉眉瞧着门外的青翎。
“发生什么事情了?”
“主子爷,大学士府突然着了火,应该是您猜测的事情发生了。”青翎面色沉如水,“现在我们要不要行动?”
容恒披上披风,瞧着被浓雾遮住的夜色,沉声道,“立马去叫子玉!”青翎立马就冲出了院子。容恒转身回屋,用被褥裹起熟睡的秦惜,又把她的衣服裹在被褥之中,抱着她就出了房间。
秦惜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容恒…”
“没事,你继续睡。”
秦惜心里知道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眼皮重的完全撑不开,她轻咬舌尖,剧痛让她陡然清醒了过来,“发生什么事了?”
“暂时还不太确定。”容恒脚下的步子很稳,也非常的快,不多时就带着秦惜来到了前院的书房之中,他瞧着眼睛睁的囫囵的秦惜,“不睡了吗?”
秦惜摇头。
容恒就把关上了书房的大门,扒开被褥,给她穿上衣服,她现在的行动很不方便,已经不能自己穿衣服了,又替她把鞋子给穿上,容恒见一切都已经妥当了,就拿了个太师椅来让她坐下,这才打开了房门。
书房中没有人气,十分阴冷。
秦惜瞧着大开的房门,初冬的夜武器很浓,她坐在书房中都能感觉到那冰冷的浓雾顺着窗口和大门飘进来,她微微打了个寒颤。
“容恒,是不是容戌反了?”
“还不确定,但是十有八九应该是。”容恒听到有脚步声传来,嘴唇紧抿,“应该有人来传消息了。”
秦惜也很快听到了脚步声,她探头去看,就瞧见韩子玉已经穿上了一身的戎装,而站在他身边的却是一身素衣的孙芷。
“芷儿?!”
“表姐!”孙芷只跟她打了个招呼便急切的瞧着容恒和韩子玉,“表姐夫,韩子玉,太子反了!爹爹让我来通知你们,现在立马进宫去保护皇上,太子恐怕就要攻进皇宫了!”
韩子玉和容恒的面色顿时一沉,两人对视一眼,目光中涌动着只有他们两个能看懂的复杂。
“既然如此,事不宜迟,容恒,咱们即刻进宫!”
“好!”
容恒回头瞧着坐在椅子上的秦惜,嘱咐青翎,“青翎,立马带夫人进密室中,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许出来!”
“主子爷,您放心,属下一定好好保护夫人!”
容恒点点头,又嘱咐秦惜,“照顾好自己,我去进宫了。”
秦惜紧紧抓住他的胳膊,看着他的眼睛,“容恒!小心!”
“放心吧,我知道的。”容恒摸摸她滚圆的腹部,“你照顾好自己,让我没有后顾之忧就行了。”
秦惜郑重的点头,她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不拖他后腿!
容恒再次点头,摸摸她的脑袋,“我走了!”话落,他和韩子玉便出了书房,侯府里的人全都已经收到了消息,一个个都已经换好了衣服,整装待发。
定安侯府中的人全都是容恒的人,一个个武功都不弱,此时已经聚集在了书房的门口,容恒见状,抬高了声音,喝道,“太子容戌谋反,此时皇城危在旦夕,你们可愿意随本侯剿灭乱臣贼子?”
“听侯爷吩咐!”
“我也去!”孙芷咬牙,“表姐夫,我也要跟你们一起去皇宫!”
“你一个小孩子别凑热闹!”
“我没有凑热闹,我可以帮上忙的!”
“不行!”容恒打断她,带着韩子玉和众人就带人冲出了侯府,骑上马匹,直逼皇宫而去。孙芷咬牙,抢了一匹马也跟了上去。
“孙芷,你别凑这个热闹,不小心会送命的!”
“我要去宫里保护我哥哥!”
孙芷策马奔在前头,她原本是想着留下来保护表姐的,但是瞧着容恒已经安排的好好的,有密道的话肯定会很安全的,所以她留下也没有什么用处,还不如去宫里保护哥哥。哥哥身上虽然有药粉,可是他不会武功,真的出事了,别人都去保护皇上了,谁会管哥哥!
容恒见她下定了决定,叹口气,嘱咐身侧的暗卫,“等会儿进了皇宫,以保护孙小姐为先!”
身边有人立马就应了一声。
一行人冲进冬夜的寒雾之中,直逼皇宫的方向行去。
而此时的定安侯府可以说已经成了一个空荡荡的府邸,容恒留下了青翎还有三个暗卫在书房里保护秦惜。等人走尽了之后,青翎吩咐三个鹰羽卫的人,“把府中的机关全都打开!”
三人立马飘然而去!定安侯府中处处都是机关,只是平日之中为了担心伤到自己人,平日中都不怎么打开,今天情况不同,非要让想趁机来侯府抓人的人吃尽苦头!
三个人很快就把机关打开,然后回到了书房之中,青翎已经打开了密室的通道,扶着秦惜进了密室之中。
三个鹰羽卫的人也立马跟了上去,仍旧是先前容恒带她来过的那个密室,青翎和三个鹰羽卫显然是进来过这里的,对暗道十分的熟悉,一点机关都没有碰上,还是那个石门,不过这个石门需要内力高深的人才能推的开,单凭青翎一个人自然是不行的,四个人合力才把石门给打开了。
几个人进了密室之中,密室的石门“砰”的一声又重重的合上了。
青翎这才松了一口气,立马转身扶住了秦惜,“这里是侯府刚刚建成之后鹰羽卫的人亲自挖出来的密室和暗道,后面还有好几个密室,并且有通道通到别的地方。这里很安全,别人根本就进不来,夫人您就安心在这里歇一歇。”
秦惜点点头,这还是之前容恒带她来过的密室,密室不小,四处都放着夜明珠,所以十分亮堂,房间里的冰棺已经没有了,所以也不觉得冷。密室之中的金银珠宝已经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有一张简易的床铺,床铺上还有被褥之类的东西。
秦惜在床铺上坐下,又看了一眼密室,密室中空荡荡的,唯独床边的桌子上放了许多的点心,还有许多用油纸包包裹着的干粮,她打开一看,有牛肉干还有饼子之类的东西,桌子上还放着一个水桶,水桶里盛着满满的清水。
青翎见了也十分感概,“主子爷真是细心,竟然把这些东西都给准备好了。”
秦惜微微一笑,心里暖融融的。
“夫人要不要再睡一会儿?时间还早呢,等您一觉睡醒了,应该什么事情都结束了。”
“不了。”容恒去拼命,她怎么可能有心情还睡得着。三个鹰羽卫的人都是男子,因此在进了密室之后就避了开去,秦惜扶着青翎的胳膊起了身,问青翎,“这密室有多大?从哪里出去,有多少通道?”
“这间密室不算大。”青翎指了指密室的石门,“推开石门从那里出去就能看到别的几个密室还有暗道!当初挖这个暗道的时候就挖了通道,有两个方向,一个通往大学士府,另一条通向城外,夫人要不要去别的密室里头看看?”
“好!”
青翎就扶着秦惜往前走,到了密室的出口,她让秦惜扶住墙壁,然后用运足内力,缓缓推开了密室出口的石门。
石门打开,秦惜才发现这密室之外竟然还另有乾坤。
如今目之所及之处是两条漆黑的通道,通道的两侧墙壁上架着小小的烛火,瞧着十分的阴暗,通道一左一右,最中间是几个密室。
青翎见秦惜瞧着那通道,轻声道,“左边这个是通往大学士府的,右边的通向城外。”
秦惜点点头,扶着墙壁就往左边的通道走,青翎慌忙拉住她,“夫人,还是不要往前走了,大学士府现在肯定也乱着呢。”
“我知道,舅舅肯定给安排好了,我不过去,就是顺着这里走走。”
青翎这才放心,扶着她往前走,三个鹰羽卫的人静静的跟在后面。
秦惜大约往前走了一刻钟的时间就有些累,她靠着墙壁轻轻喘气,“真没用,才走这么会儿就累了。”
“您怀着身子呢。”腿又肿的那样厉害,自然是走不远的。青翎搀扶着她,跟她听着原地休息。
通道其实没有什么好看的,很长很阴暗的通道,一人多高,宽度能容三个人并排前行,不是很大,但是秦惜知道,能有这样的通道就已经很了不起了,毕竟在那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要弄出这么个东西来,还真的是有很大的困难。
秦惜靠着石壁歇了一会儿,刚要往回走,身子却蓦然一僵。
“夫人怎么了?”
秦惜没有回答,她目光顺着方才自己的靠着的地方缓缓下移,赫然瞧见石壁上竟然有两根头发丝“长”在上头。她微微一惊,伸手就去扯那头发丝,这一瞧之下,面色却蓦然一变。
“青翎,把墙壁上的蜡烛拿下来!”
“夫人…”
“快点!”
青翎眼见秦惜发现了什么,也不敢多说,立马就把墙壁上的蜡烛拿下来了一根,秦惜接过她手中的蜡烛,放在身边仔细的看。这一看之下更是倒抽一口凉气!
这头发丝哪里是“长”在石壁上的,这里分明就是一个石门!只是因为石门和石壁之间缝隙小的只有一根线的缝隙,再加上通道内光线阴暗,根本就看不出来。
她方才若不是不小心手触碰到了头发丝,察觉到了痒,恐怕也根本不会发现。
这里…分明就是有人在这里开出了一个石门,并且从这里经过过,不小心落下了两根头发,夹在了石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