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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月清云犹自有些委屈的神情,凑到月清云耳边轻声说道:“话再说话来,貌似吃了不认账的人,应该是你不是我吧?当初就是你吃了我的。”
月清云的脸顿时红了一下。
说实话,她还真的想不到自己是怀孕了。
在原来那个时空,她根本就没有时间去理会这些生活中每一个女人都应该知道的事情。
她的生活只有训练、任务和杀人。
她知道的东西很多,一般人都不知道的事情,她也知道, 但就是不知道这个一般人都知道的怀孕是这样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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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的东西很多,一般人都不知道的事情,她也知道,但就是不知道这个一般人都知道的怀孕是这样的反应。
在月清云的心里,刚开始的时候,何尝不是以为自己生病了。
拓拔寒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月清云。
欣喜若狂。
本来他一直都在担心着万一他死了,剩下月清云一个人怎么办。
月清云虽然什么都没有跟他说,但是拓拔寒又怎么会不明白月清云在那个中秋节做出的选择,就是因为月清云不在乎他会不会死。
原因只是有一个。
因为她已经抱定主意,他死,她也死。
所以才是如此从容安详的在这段时间里和他过着最平凡也是最幸福的日子。
拓拔寒若是可以选择,他永远不希望月清云死,在他心里,最希望的就是不管他怎么样,月清云都活下去,而且是好好的开心的活下去。
可是,却知道无力扭转月清云的想法。
想伸手保住月清云,却又及时的将手收回来,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叹息出声:“你说,若是我抱你的话,会不会伤到他?”
这样的问题让月清云怔了一下。
想了半天之后,才斩钉截铁的回答了一声:“我不知道。”
她的回答让拓拔寒顿时懵了,盯着月清云看了半天,怒声说道:“女人,那你到底懂什么?”
月清云更是眨了一下眼睛,悠悠的说道:“我已经说了,这个是我第一次,等我第二次怀孕的时候,我就可以告诉你了。”
“到时候我也会了。”拓拔寒叹息出声:“不行,我一定要去找一个会的人过来。”
说完之后,在月清云有些傻眼的视线里匆匆离去。
月清云斜倚着在床上,想到拓拔寒临出门前那个手足无措,想抱又不敢抱的样子,不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怎么样也想不到拓拔寒居然也有这样的时候,那个曾经叱咤风云的拓拔寒会有这样手足无措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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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样也想不到拓拔寒居然也有这样的时候,那个曾经叱咤风云的拓拔寒会有这样手足无措的一天。
这样的拓拔寒比那个没事装模作样凶巴巴的样子好多了。
肚子里传来的饥饿感让月清云忍不住轻抚了一下自己的肚子,手指摸到自己小腹的时候,忍不住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看着那貌似没有什么太大变化的肚子,犹豫着轻抚了一下。
在她心里,何尝不是和拓拔寒一样,有些小心翼翼不敢触碰。
一种很神奇的感觉从心里升起来,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喃喃细语:“这里面,就有一个小孩?”
随即微微叹息一声:“等你那个坏爸爸回来了,告诉他我们都饿了,居然出去那么久。”
刚才那一阵呕吐,将她的肚子全部都清空了,说到吃的时候,忍不住抬眼往门的方向看了一眼。
在月清云抬眼的同时,敲门声就同时响起来了。
又急又重。
这样的响声,让月清云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刚才拓拔寒出门之后,她一直没有起身,外屋的门应该只是掩住的而已,若是拓拔寒回来了,绝对不会敲门。
而住在附近的那些邻居,在拓拔寒住在这里之后,就甚少过来打扰他们。
更不会发出这样重重的敲门声。
月清云不动声色的从床上翻身站起来,从枕头低下摸出一把后来买的匕首,轻手轻脚的走到门边,静静的听了一下外面的动静,沉声问道:“谁!”
“我!”
外面的声音让月清云怔了一下,这个声音居然是从安排好她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的拓拔风的声音。
心里顿时有些惶惶然起来,急忙伸手拉开屋子门。
也许是因为看到拓拔风焦急的脸色,也许是因为从来不来这里的拓拔风这一次突如其来的到访,让月清云的心里升起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眼睛突然黑了一下,急忙伸手扶住门框,眼巴巴的看着拓拔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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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月清云的心里升起了一种不详的预感,眼睛突然黑了一下,急忙伸手扶住门框,眼巴巴的看着拓拔风。
拓拔风一脸的铁青,咬着牙,沉声说道:“你收拾一下东西,马上跟我走。”
月清云微微皱了一下眉毛,轻声问道:“为什么?”
话说出来之后,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里都带着一点颤抖。
轻微的,但却是从心里发出来的颤抖。
抓着匕首的手指也在瞬间变得冰冷无比。
“没有为什么。”拓拔风停顿了一下,才沉声说道:“是大哥叫我过来带你走的,他让我转告你,这里已经不安全,让我带你会南陵国去等他。”
月清云猛地摇了一下头,死死的盯着拓拔风有些回避着她的眼睛:“我不会离开的,寒还没有回来,他帮我去请人去了。”
“月清云!”
拓拔风大吼了一声,他胸口急促的起伏让月清云的心也跟着越跳越快,却不敢开口询问,只是固执的站在原地,等着拓拔风往下说。
但是拓拔风吼完之后,却有紧紧的闭上了嘴,似乎他生怕一旦开口,那些不应该说的话就从嘴里冲口而出一样。
深呼吸好几口气之后,才将声音努力放柔:“大哥说了,让我带你先去南陵国......”
“我也说了,我不走!”
拓拔风的话还没有说完,月清云也是怒吼一声。
心里心急如焚,却在吼完这一声之后又沉默下来,幽幽的说道:“我说了,我不走,我等寒回来......”
“他不会回来了!难道你还不知道!”
同样的不等她的话说完,拓拔风的吼声也响起来了,看到月清云突然晃动一下的身子,咽了一下喉咙,后面的话也强行压下去了。
月清云依旧不问,只是静静的看着拓拔风,等着他往下说。
脸上,甚至一点表情都没有,平静到了极点,却让拓拔风情不自禁的将视线从她脸上移开,这样的平静,比哭泣怒吼更让他不忍心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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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甚至一点表情都没有,平淡到了极点,也让拓拔风情不自禁的将视线从她脸上移开,那样的平静,比哭泣怒吼更让他不忍心看。
拓拔风的沉默,终于让月清云有些忍无可忍了。
最初的惊慌失措过去之后,抬眼看着拓拔风,轻声问道:“寒为什么不能回来了?”
语气也是平淡到了极点。
但却不是那种让拓拔风不愿意听到的空洞语气,而是一种明显的坚韧无比的语气。
拓拔风诧异的抬眼看了月清云一眼,看到她的神情之后,轻声说道:“刚才大哥去都城的时候,在城门处被拓拔逸派在城门出潜伏的人抓走了。”
“是抓走?”
月清云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心里虽然不情愿,还是将自己心里想要问的话问了出来,既希望拓拔风说的是真的,又怕拓拔风是在骗她,而且以拓拔寒的身手,除了寥寥无几的几个人,杀他容易,但若是想要抓住他,只怕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就是在这个时空里,她见过的也只有两个人而已。
微眯着眼睛盯着拓拔风,一字一句的问道:“拓拔逸不是下过令,见者格杀勿论?”
“是的。”拓拔风点点头,随即用力伸手在门上锤了一下,在震天的响声中,怒声说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是陈太后身边的江丽带着人动手的,带你走的事情,是大哥很早之前就特意吩咐过了。”
月清云听到这里点点头。
按照拓拔风的所说,那么就是真的了。
江丽,就是她见过的两个人其中之一,另外一个就是跟在拓拔寒身边的张公公。
得到确切消息之后,月清云轻扬了一下嘴角,侧脸看着拓拔风:“我不会走的。”
说完,越过拓拔风的身子,往外走去。
拓拔风在月清云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眼明手快的一把抓住她手臂,沉声问道:“月清云,你要去哪里?你知不知道,现在你也是那个狗皇帝追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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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风在月清云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眼明手快的一把抓住她手臂,沉声问道:“月清云,你要去哪里?你知不知道,现在你也是拓拔逸追缉的人。”
月清云挑了一下眉毛,手腕往上一翻,轻而易举的脱离了拓拔风的掌控,将他逼到一旁。
回眸看着拓拔风盈盈一笑:“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去!”
拓拔风看着说完话之后头也不回往前走的月清云,大吼出声。
等了好一会儿,确定月清云绝对不会像他希望的那样回头之后,追到她身边,刚想拉住月清云的手,月清云就像是明了他想要做什么,侧脸冷眼看了一眼。
虽然没有任何威胁的话,但是这样的一眼,却让拓拔风不自觉的将手收了回来。
刚才的那一眼里,充满了太多的杀机。
在拓拔风心里,月清云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那个笑得甜甜的月清云,变成了一个从地狱里跑出来复仇的罗刹。
月清云等拓拔风自己收回手之后,才轻声说到:“我知道,但是我还是要去,我要去找拓拔逸将我的人要回来。”
“他好不容易抓到大哥,是不会放的。”
拓拔风盯着月清云的脸,倒吸一口冷气,急忙几个箭步赶到月清云身边,返身拦截住她:“再说了,我们的人已经去营救了。”
“你们是你们,我是我。”
月清云嫣然一笑,眼里却是杀意盎然:“若是他不放,那大家都一起死,谁也别活。”
月清云突然感觉到自己脸上一冷,抬眼看去,四周天空中已经纷纷扬扬的飘起了雪花。
脚步不停,依旧是用尽全力快步往都城的方向赶去,心里却突然想起拓拔寒告诉她今年北辰国的第一场雪马上就要下了,一定要她穿上厚厚的衣服时,在他脸上的那种疼爱。
在这个时候,月清云才突然想起,在拓拔逸带她离宫的那天,拓拔寒在殷太后面前打她的那一巴掌时,脸上也是这样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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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时候,月清云才突然想起,在拓拔逸带她离宫的那天,拓拔寒在殷太后面前打她的那一巴掌时,脸上也是这样的神情。
是的,他当时就是爱她的。
在那个时候,拓拔寒不得不动手。
六宫无后,殷太后就是六宫之主,若是她真的要将六宫的规矩搬出来,治她一个大不敬的罪,就算是身为皇上的拓拔寒也是无可奈何,因为,那个就是规矩。
在当时那种四面楚歌,没有一个大臣支持他的时候,拓拔寒是绝对不敢胡乱变动祖制的。
月清云从自己家一路走到都城城门,看到除了几个守卫之外空荡荡的城门,才骤然想起,道路上,一个人影都没有。
这样的一场雪,让路上的行人都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和爱着的人呆在一起。
想到这里,月清云心里不由得黯淡了一下。
拓拔寒又是在怎么地方?
拓拔逸听到侍卫的报告,急忙支撑起自己的身子,扬声吩咐:“快,传她进来。”
“是!”
侍卫躬身应了一声,刚往外推,拓拔逸的声音又传了过来:“等等,让她在养心阁等朕,告诉她,朕等一下就过去。”
等侍卫起身之后,拓拔逸看着站在床边的两个侍女,沉声说道;“你们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点帮朕更衣。”
他怎么样都没有想到在自己病情刚好的时候,居然好事连连,一直以为再也见不到的月清云,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回宫,他又怎么能让她来这个充满药味的寝宫里,看到一副病容的他。
两个侍女面面相觑了一下,其中一个呐呐的说:“皇上,你的身子这两天才好了一点,太医吩咐过不得下床。”
说到这里,抬眼往自己身边的女伴看了一眼,才接着往下说:“而且,太后娘娘特意下了懿旨,不管是谁,若是没有她的允许,绝对不能擅自叨扰皇上的歇息,更不要说皇上要起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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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抬眼往自己身边的女伴看了一眼,才接着往下说:“而且,太后娘娘特意下了懿旨,不管是谁,若是没有她的允许,绝对不能擅自叨扰皇上的歇息,更不要说皇上要起身去......”
拓拔逸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的力气,自行支撑起身子,站到地上,沉声说道:“明天,你们就去太后那里去,朕这里容不得说三道四的人,更容不得拿太后来压朕的人。”
侍女脸色一变,对视一眼,彼此都看到对方眼里的犹豫,迟疑着,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皇上,要是哀家刚才没有听错的话,你的意思是哀家压着你了。”
陈太后明显带着怒意的声音在房门出响了起来,让两个侍女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低头到了一个万福:“奴婢参加太后。”
陈太后怒哼一声算是答应,眼睛却一直看着一脸苍白憔悴的拓拔逸,怒意冲冲却又心疼无比,拼命压抑着自己心里的怒意,沉声说道;“皇上,你怎么到了现在,都还是不明白那个月清云就是一个祸害!”
“母后这样的话又是从何说起。”
拓拔逸毫不回避的和陈太后对视着。
“你不知道?”陈太后的声音顿时提高了八度不止,心里的怒意再也压抑不住:“从那个狐媚子走了之后,你就一直昏迷到前些天,靠的是什么?用那些参汤续着命,是母后不眠不休的照料,而那个狐媚子在哪里?而现在,你才醒来两天,她又来了!”
拓拔逸看着现在看上去比原来至少老了十岁的陈太后,眼神顿时黯淡了下去,不由自主的避开她的眼神。
陈太后接着怒哼一声,盯着拓拔逸的眼睛,冷声吩咐那两个侍女;“扶皇上上床歇着。”
“母后!”
拓拔逸猛地抬起头看着陈太后,后者却一点不为所动,冷声说道:“刚才那个侍卫已经被哀家让人处死,月清云也不会在养心阁等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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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逸猛地抬起头看着陈太后,后者却一点不为所动,冷声说道:“刚才那个侍卫已经被哀家让人处死,月清云也不会在养心阁等皇上了。”
“为什么?”拓拔逸用力皱了一下眉头,注视着陈太后:“那个侍卫这样做只是他的职责所在,母后你......”
“哀家已经下了懿旨,谁也不许打扰皇上养病,想不到还有人这样大胆。”陈太后根本就不给拓拔逸说下去的机会,冷笑一声;“等哀家将拓拔寒那个贱种斩首示众之后,到时候倒看看还有谁还那么大胆。”
拓拔逸倒吸了一口气,甩来上前扶住他的侍女,抬头盯着陈太后;“母后,你到底做了什么?”
陈太后面色一沉,看着怒气凛然的拓拔逸,怒声说道;“这个,就是你对母后千辛万苦在你昏迷之后帮你把持朝政的报答?”
“朕只想知道,母后到底做了什么。”拓拔逸微微眯了一下眼睛,轻声说道:“还有的是,祖制规定,后宫不得干政,母后又是怎么样让那些大臣听母后的懿旨的。”
陈太后脸色先是变了一下,随即厉声说道:“哀家一心一意为了皇上,那些大臣岂会不知,当然会听哀家的懿旨。”
她的话让拓拔逸颓然的坐回自己的床沿边,喃喃自语:“张公公说得没错,立拓拔寒为帝,的确是先皇的意思。”
好半响之后才抬眼注视着陈太后,冷声说道:“他们根本就不是因为觉得母后是一心一意为了北辰国,而是因为他们是母后的人,是和母后一样的贵族世家。”
盯着陈太后的脸,拓拔逸一字一句的说道:“这个皇上,朕不做也罢。”
说完,猛地站起身准备往外走去。
才抬步起身,眼前一黑,身子不由得晃了一下。
本来因为拓拔逸说出来的话一眼怒意的陈太后急忙伸手扶着他,急声问道:“逸儿,你要去哪里?你这样不顾自己的身子,难道也不顾北辰国的江山社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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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因为拓拔逸说出来的话一眼怒意的陈太后急忙伸手扶着他,急声问道:“逸儿,你要去哪里?你这样不顾自己的身子,难道也不顾北辰国的江山社稷了?”
拓拔逸侧脸看着陈太后,冷笑一声;“北辰国有母后,有那些大臣就行了,至于朕,有没有都没有关系。”
陈太后茫然的任凭拓拔逸甩开自己的手,却立即往两个侍女吩咐:“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扶着皇上。”
神色之间却变得越发凌厉起来,怒视着拓拔逸:“若是皇上执意如此,那哀家也只能是......”
拓拔逸在陈太后说出任何威胁话之前,直接打断她:“希望母后不要在这个时候说出任何朕的话,覆水难收,到时候母后就是想收回去也是一件难事。”
他的声音不大,语气也是平淡至极。
但陈太后却是一个字也不敢往下说了,自己的儿子,作为母亲总是最了解的。
这时候的拓拔逸,绝对不会对任何人妥协,哪怕那个人是他的母后。
拓拔逸和陈太后对视着,等陈太后将眼睛撇到一旁,再也不会有反应之后才沉声吩咐:“去宫门外将月清云带到养心阁,就说朕在那里等着她。”
陈太后张了张嘴,想阻止,最后却只能是颓然的闭上嘴。
拓拔逸远远的看着站在养心阁门前的月清云,心里猛地梗咽了一下。
就是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心里牵挂着,以为今生今世在也无缘见到的人,就站在自己的眼前。
那双美目,依旧是巧兮盼兮,只是里面多了一丝焦虑。
拓拔逸深吸了一口气,甩开扶着他的侍女往快步往月清云走去,他不知道月清云焦虑着什么,但是,这样的焦虑,是他绝对不愿意看到的。
月清云在拓拔逸还有二十多步的时候就迎了上去,担忧着拓拔寒的心,心急如焚,让她一刻都不愿意多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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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清云在拓拔逸还有二十多步的时候就迎了上去,担忧着拓拔寒的心,让她一刻都不愿意多等。
看到拓拔逸的时候,她脸上就浮现起笑意,上下打量了一眼拓拔逸,轻声说道:“看来,你这个皇上做得不错嘛?”
拓拔逸看着月清云眼里明显的嘲弄,神色顿时黯淡下去,刚想开口询问月清云过得怎么样,却被月清云说出来的话抢在了前面:“果然是几家欢喜几家愁,你的皇上做得不错,但是拓拔寒却是过得不好了。”
拓拔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静静的看着月清云。
月清云回来皇宫的理由,他沿路想了无数个可能,但是就是没有想过月清云是为了拓拔寒而来。
咽了一下喉咙,哑声问道:“你这一次回来,是为了他。”
“是的,我来就是希望皇上放了他。”
月清云抬眼定定的看着拓拔逸,毫不掩饰自己的心,面对着因为她的话顿时变色的拓拔逸,她同样是问心无愧。
所有的事情,岂不都是拓拔逸决定的。
拓拔逸想都不想,斩钉截铁的回绝了月清云的要求:“那是不可能的,朕不会容一个准备叛逆北辰国的人活下去。”
在一路上,扶着他过来的侍女也将在他昏迷时,拓拔寒和那些依旧拥护他的那些侍卫和京城的守军联系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详细告诉他,虽然心里极度不满陈太后的作为,但是在追缉拓拔寒的事情上,拓拔逸还是无话可说,就是他,也会一样的追缉拓拔寒。
“但是,他那样也是你这个皇上逼的。”
月清云深吸了一口气,冷眼看着一副毋庸置疑的拓拔逸,一字一句的说道:“若是没有你这个皇上的背信弃义,已经放弃皇位的他根本就不可能再做任何事情,所有的事情都是你逼出来的。”
月清云的指责让拓拔逸的脸上一变再变,盯着月清云看了半响,才轻飘飘的说道:“当初他逼我的时候,你为什么就不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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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清云的指责让拓拔逸的脸上一变再变,盯着月清云看了半响,才轻飘飘的说道:“当初他逼我的时候,你为什么就不这样说!”
说完大吼一声;“难道在你心里,朕天经地义就应该被他杀掉,他就没有逼朕?”
月清云看着拓拔逸紧紧攥成拳头的手,想起他和她诉说在密室里拼命挖掘时候的绝望表情,心里也颤抖了一下,顿时沉默下来。
但也是一瞬间,她看着拓拔逸的眼神就突然充满了鄙夷:“就是因为你觉得不甘心,所以才会故意发誓不会对殷太后下手哄骗拓拔寒,其实你从发誓的时候就决定了违背誓言,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