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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缓的暖风,摇曳的枝头,粼粼的刀光剑影,加上他以一敌十不经意间地闷哼,都淡淡地渗出了感伤的气息,我躲在树后抱臂探头观看,啧啧啧,人间虐战,不得不看呀。
奇装异服人士边砍边说:“@¥%%……%#@*&%”
那男子很不经削,连忙回口破骂:“为了一张擦腚纸追了老子十里地了,你们出门都带脑子了吗啊呀呀……”
对方交头接耳翻译一番,其中一个略懂中原话的人磕绊地道:“秘籍里,地图,交,不杀!”
一听见“秘籍”二字我就神经过敏,忙捡了把石子掏出弹弓帮国人解围,我动机还算是纯良,可无奈弹弓长久不用,手技比在少林射鸟时逊色很多。
“咻咻咻”散弹一射出,目标打斗有所偏移,好巧不巧全射到……那人用剑支地,一手捂着裤裆,对我的方向投來怨恨的一眼,然后大喊:“娘子你不能这么狠心啊,不帮忙就算,你还补刀!”
这话引得外邦乱徒不约而同向我看來,我也察觉到了感伤的气息,从我的身上散发而出。
眼看着就要被当做同伙一般对待,我拔腿欲跑,可人家跑得比我快,提着长剑大刀在背后咬得很紧。这战斗的形势果然瞬息万变,刚还是我抱臂看着冬阳被虐打,如今却是他站在原地一手在眉心搭个凉棚远眺我方。
但我皇家暗卫也都不是吃素的,人影未露,“唰唰唰啪啪啪”几声响后,待我回头再看,恶徒们已经“睡”了一地了。
好血腥好残忍呦。
我摇着弹弓瞪着刚才陷害我的男子,左边嘴角上扬三分。
他几步小跑到我跟前,皱着一张脸笑眯眯拱手道:“在下是前武林盟主冬阳,可否请教女侠芳名?”
“前?”
“对啊,我的盟主令牌叫别个偷了,然后就被撵下來啦。”他将剑收回剑鞘,然后手抚了下蓝色发带举目远眺,还算有模有样的容貌此时略显忧伤。
我紧了紧脸上的面具。
只听冬阳又道:“不过上届武林大会选盟主,我是等台上高手均疲软才上场一搏,沒想到运气着实是好。啧啧。”
我问出那个很值得关心的问題:“他们说的秘籍是……”
“噢,这还是一年前我从一小姑娘身上摸來的,当时瞧露出的一角以为是啥子禁书值得看看,沒想到却是这。”说着便从怀里掏出我久违了的秘籍。
我拿过翻起來,招式介绍并无奇怪,可翻到中间就愣住了那里画着一张离国的地形图,边防与储粮地儿画的虽草但位置精准,若真如少林方丈所说,这是外邦的御用文人所作,那问題可就真大了。
“哎哎这地图怎么缺了一页。”我指着边都沒撕齐的缺页问他。
“这秘籍都在我身上装了这么久,前几日在安员外府上去了趟茅房忘带厕纸,你懂得。可这些奇装恶徒就开始一路追着我啦,你说有趣不?”
我抽了一下面皮,“有趣。”
“女侠,我都跟你讲了这么多,你还沒说你的芳名?”
临场起名无能的我张口答道:“万睡。”意指万岁。
“妙哉,很有意境。”冬阳对我眨眨眼,颇有心思地又拱手道:“巢咗市最近频繁出现人口失踪,均是花龄正好的少女,在下有意调查此事,正瞄上安员外这条线索……不知可否借万女侠之力一路同行。
“为什么是我?”
“万女侠深藏不漏,暗处有诸多高手护行,你若允了,在下安全系数也随着上升岂不是赚了。”
我瞧着他小白脸的样貌、三脚猫的身手,以及从短短交流中爆出的脾性和品质,便非常断定冬阳并不是热心除害破案之人。
见我态度迟疑,他咬着后槽牙狠狠地表示:“我冬阳别的毛病沒有,就是热爱人类,死心眼不知变通,据我所查,这组织拐卖我国少女送去外邦换得利益,天理难容。更何况离国质量好的女子本就不多,全被掳走,还叫我这样的少年怎么活!”
我不断地捏着自己的眉心,以表示我认为他不可理喻。
“你定是要说,有朝廷有官府在,这事儿不该我管,可我若告诉你,这买卖的源头是谁都不敢干涉的圣上呢?”
娘之,今个真是所有的烂段子都赶一起上场了,本王被这样污蔑,沒有当场动怒已实属我修养良好。我只是反问他:“怀远陛下她图什么?”
“那皇宫之内,兵权在摄政王手里,女帝自是想夺回。你知道巢咗市往外邦卖去少女换來的是什么吗?兵器。兵器懂吗?她想发动一场夺权大战,却要踩着黎民的鲜血。”
人真不能脑补过了,本王从未有过如此励志的念头,貌似是有点对不住把我当坏蛋的百姓啊,惭愧。
65 孤男寡女
更新时间:2012-12-6 16:33:21 本章字数:1257
我决定跟他走一趟,正如他所讲,我有暗卫护行并不用担心安危,连带着秘籍和贩卖少女换兵器的事情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倒真想去巢咗市瞧一瞧了。
去那里的路要步行三日,之所以不坐马车是因为我们沒有钱。在关键时刻我向天大叫若干声“出來”“给钱”“我有危险”都沒能将暗卫唤出,这让本王十分颓然。
有的人相遇后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可有的人却太过自來熟将本性暴露无疑,不用怀疑,我说的就是冬阳。
在宫里,我从來沒有感受过沒钱的困扰,想要什么都可以拥有,除了男人。可如今,我身边除了这个男人,想要什么都沒有。
夜风拂月,月明星稀,在一天的奔途之后,吃与睡成了问題。我又饿又困,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过來遭罪,但如果现在退出,白天遭的罪岂不是白遭了,也许这便是老话所说的自作孽那什么來着?
“阿睡,饿否?”冬阳突然停下脚步问道。瞧瞧,他果然自來熟。
我抿抿唇答:“我现在能吃下一只烤全羊。”
“嗯,继续这样想着,你就有动力了。”
“……”并沒有,好吗?
走啊走啊走啊走,月亮伴着我们走。突然他又停下。
“阿睡,如果你饿,我可以讲个故事分散一下你的注意力。有一日,馒头和面条打架……”
“烦请少侠闭嘴。我并不想听。”
冬阳叹了一口气,将我从上到下打量一遍,然后抓住我的手腕往一间客栈的方向走。
江湖儿女本不拘小节,何况我脸戴面具也无姿色可言,但遇上这境况我还是挣脱道:“少侠,请自重。”
“信我,一会放开了吃。”
一听到吃我便闭了嘴,心头那漫山遍野的烧鸡烤鹅小乳猪都在迎风对我招手,我都能闻见世间最美的香气了。
“客官,您几位?打尖还是住店呐?”活泼的小二奔來招待,如果他知道我们沒有钱,不知道还会不会这活泼。
冬阳命小二上几道招牌菜,可菜一端上來全是绿色,我拿起筷子拨了拨,有些失望。
“想吃肉?”他侧头靠近我,哑哑的低笑。
“想吃,心里像猫挠一样。”
小二耳朵很尖,插嘴回道:“这位客官,女帝病中,全国食素,您不知道?”
作为当事人,我发誓我并沒有提出过这个馊点子,以前怎么沒见你们百姓这么爱我啊!
饭毕,冬阳与掌柜的叽叽咕咕耳语一番,回來告诉我今夜就在此休息沒问題。我踏进房间,直奔床去。冬阳跟在我身后的脚步稍微迟疑了一下,然后他说:“我去柴房将就一宿,你若有事就……算了你叫了我也听不到。”
“嗯,去吧。”
亏得我戏本子看得多,民间故事里多次提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话很容易产生奸情的火花,从此,女主人公纠结爱与不爱这问題必会陷入超过六章节的抉择。
本王出宫在外可沒有六章节的时间了。
况且如果与他发生什么纠葛,我们可就算是大离关系发展最迅速的一对男女了,太要不得。
小二横插一杠子敲门打断我的深思和冬阳的踟蹰,“客官啊,柴房住不得了,今夜会有雨,我们掌柜的让把外头的木货都搬柴房啦。”
冬阳沒言语,只是悠悠望了我一眼。这眼神中包含着无奈、别扭、莫名以及期许。
66 四处揩油的庸君
更新时间:2012-12-6 16:33:28 本章字数:1567
天气真像恋爱中女人的脸,说变就变,乌云发出咕隆隆地闷声朝这里滚过,瞬时一道闪电划破天河,暴雨欲來袭。
我颔首道:“小二,能找根绳子给我吗?”
“好嘞店小二毛巾甩上肩,露出了一丝不太纯良的笑容去找绳子了。
半晌,我拿着绳子对冬阳道:“我们睡一间吧。”
他看着绳子面露不解。
我道:“沒事,我把你绑起來不就好了吗?你若轻薄我,我就拿剑劈你,哎你的剑呢?”
冬阳不自在地别过脸去,耳根微红,“剑与食宿相抵了,那你……绑吧。”
作为给绳子打结的高手,我将他绑在床头,期间他几次欲言又止,脸在烛光中衬得红润光泽,一口吐沫含在口中我却不能咽下,因为此时蜡烛绳子什么的,我若吞口水岂不是显得很下流。
他喉结一动,却似是轻微地吞咽动作。
我赶忙躺下,用被子将自己裹成春蚕,装作心无旁骛地对冬阳道:“那个啥,睡吧。”
大雨倾盆,雨打屋檐的声音盖过彼此的呼吸,我闭着眼在思索,朝中到底是谁在与外邦做这种买卖呢?
一思索正事果然入睡就特容易,困倦如暗夜潮水袭來,将我沒顶。本王真的算是一个很不着调的帝王吧,朝中暗藏阴谋,外邦虎视眈眈,爱情扑朔迷离,信任如履薄冰。如果一觉醒來,我身在**山的某间民居,是个很乐观的村姑或者有情怀的农妇,这所有的经历只不过是个想做皇帝的美梦,梦中发现皇帝也挺悲催,好在能醒來,然后去思考今日吃什么的这种大事,顺带想着英俊的壮汉何时再经过我的篱笆……
这样多好,如果我不是皇帝。
所思必有所梦,梦里的我接过壮汉递來的胡萝卜,满眼闪繁星,胡萝卜摸着有点软可能是个老萝卜,我撇嘴娇嗔,娇要有多娇,嗔要嗔几分,能拿捏得非常合适,“都不新鲜了呢~”
我被梦里忒有情怀的我雷醒,夜还深,我打了个激灵准备继续睡,却发现手里的触感不太对……
我竟抓着他的……太过震惊猛然抽手却打醒了冬阳,他看着自己的衣衫褶皱但某处特别褶皱的地方,我们的表情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裂痕。
冬阳眼风犀利地射过來,“你……”
面具遮住了我的窘迫,“我……”
对于以前就老妄想四处揩油的庸君,我也不知道这次算是老天爷开眼了还是老天爷瞎眼了。
沒等我想到合适的理由,冬阳已经起身,他委实是解绳子的能手啊,眨眼间就解了自己又绑了我。
我认命,两人相比好像我更危险一点,我泱泱离国真是个历练人的地方啊,女帝微服私访都要被绑床头啊,悲催。
冬阳翻身背对我,半晌悠悠道:“阿睡,你不要摆出一副‘大爷,奴家认命了,你想干嘛就干嘛吧’的姿势行吗?”
有句诗可以很恰当的形容此时我的感情:与君共度榻上眠,此恨绵绵无绝期……
接下來的两日,我们餐风饮露途经万难,在我不断地给自己加强心理建设下,终于到了巢咗市。
冬阳跟我讲,巢咗市热闹得很,响彻一方的女子南姬美貌非常,让人闻名即五脏欲裂,见影则六神不安。
可我却想,不能够啊,在百姓八卦中南姬和安员外有一腿,可安员外的身形与陈年老酒桶一致,满目也甚是“糟糠”。另,沈清浊以前跟我无意提起过,他与这女子略有交情,给出的评价是“有财、有才、有型、有貌”的“四有女青年”,她不能够啊,为甚要和有妻室的安员外搞破鞋呢?本王甚想不明白。
67 真是一副好皮囊
更新时间:2012-12-6 16:33:44 本章字数:1248
想不明白就对了。
现在这个世道,能让你一眼就看明白想明白的人,是混不开的。
冬阳告诉我说,安员外的宅子里有个秘密阁楼,安员外是外邦与“女帝”交易的中间人,料想交易的合约会放在那里,运气好的话,也许还能见到沒被运走的少女。他上次绞尽脑汁骗过层层安保进得安府,无奈先前吃的杏子大有问題,一直顽强高效地帮他通肠,导致沒能接近阁楼只是上了个茅房就被发现。
我们站在巢咗市的中心,有聚堆的人群不知围着什么在看,群众的表情都很激动。我蹲得和他们腰部齐高便一猛子往里钻,果然腰部有痒肉的人多,我很顺利就钻到了第一排。
面前是几只促织在群斗,这比人类的群斗还要激烈,若人战败要是有运气养养伤便能东山再起,促织斗败的话缺翅少腿,留给它的只能是这些纨绔公子哥的一鞋底。
“这天底下咋这么多人不愿意好好过日子,偏偏爱看热闹呢?”冬阳不知何时挤进來的,在我旁边感慨着。
我看得正欢快,忘了回答他,因为热闹好看。
群众们看边八卦,原來这不是一场普通的斗促织,赢了的那只是要献给南姬美人的。我对“送姑娘礼物”这方面沒什么研究,但如果我收到这个礼物,我认为我可能并不会太高兴。
看完热闹,冬阳告诉我,他想到混进安府的妙招了。
他说,之所以送南姬促织,是因为她的地下情老相好安员外喜欢,安员外与他的宝贝促织傲雄将军齐名于斗促织圈,天天不着家就跟外面斗。可人算不如天算,近日安员外因为傲雄将军暴毙了,在家颓着,任凭妻妾抹着眼泪儿怎么劝都不管用,仿佛人生已经过够了。
巢咗市民多聪明,直接送安员外最强的促织只能讨好一个人,但送给南姬,南姬必会去献给安员外,这一下子就讨好了两人呐。
我叹气道:“如果你不那么废,我们直接杀进去就完了,拿到证据,放了少女,抓了安员外,牵出朝中毒瘤,皆大欢喜,又何必绞尽脑汁入安府去偷。”
冬阳怔了一下,估计是被我的逻辑折服了,半晌才回道:“……你一个女孩子怎么满脑子暴力思想,人哪能沒点喜好,我们投其所好就对了。”
我点点头,“好吧,如果被抓,就只好等我的隐形高手出现将他们全部杀光。”
“天呐你太暴力了。”
“……”
五月初五,芍药初开,满市的人一半沉浸在丢失女儿的心痛中,一半沉浸在巴结安员外捡点渣儿吃的妄想里。由此可见,巢咗市市民的三观可塑性非常强,这并不是好事。
我骑在南姬家后院的墙头,忐忑地不能下地,冬阳在墙下仰头望着我,一脸鄙视。
我们夜探南姬的府宅,至于为什么,我也不明白,冬阳胸有成竹地告诉我一定会有收获,沒错,对于敌方來说,简直太有收获了。
大片名为“凤羽落金池”的芍药衬着月光薄凉如水,黑衣青年略扬剑眉,唇边的鄙视与嗤笑化为一潭,真是一副好皮囊。
冬阳一跃,夹腰将我从墙头卸下,“我后悔了,你拉低了我的战斗力。”
我白他一眼,“我还有暗卫,你不要忘了。”
“我就是觉得他们一定放弃了你,所以才敢这样说。”
哎,只可惜他好皮囊下是糟糠。
68 我可没叫人摸过
更新时间:2012-12-6 16:33:50 本章字数:1682
南姬的府里沒有安保,守门的小厮瞌睡得直点头。我们潜入南姬的书房,墙壁上挂满了字画,令我不禁端详起來。
这苦大仇深的画风……
虽无落款,但沈清浊的笔墨就算是燃成灰我也认得。这下奇怪了,他说与南姬只是略有交情,可又怎会“略有”到满屋子都是他的痕迹,这睹物思人的感情也太明显了吧。南姬与安员外……又与沈清浊,娘哎,这混乱的感情世界我不想懂。
“拿到了,走吧。”冬阳在我背后悄悄出声。
我看着他手里的小盒两眼问号。
冬阳边打开边道:“这就是献上來的促织,我们拿它……咦,蹦哪去了?”
我赶紧蹲下四处寻找。
“噗嗤”一声闷响从冬阳脚底传來。
我的脸色几近未成形的柿子,“冬阳,你踩……”
“呐,夜深人静时总能听见花开的声音,别在意。”他自欺欺人,腰杆挺得直就往外走,但走着走着还是不经意地蹭了一下鞋底。
我:“……”
刚一出书房门,我们就被层层围住,这突如其來地样子仿佛只是请君入瓮,真是枉我们还为入瓮煞费苦心。
一红衣女子从人后走來,浅笑嫣然道:“模样看着不错,公子是來投怀送抱的吗?”那嗓音轻柔缓慢,像浮在小溪中的花瓣,又像飘在和风中的柳絮。
冬阳沒言语,我以为他被迷呆了,就不断地扯他袖子。
半晌他才说:“阿睡,再扯就要断袖了。”
那女子便是南姬,但委实与传言中的南姬相差甚远,我是指脾性。她歪头看冬阳身后的我,眨眨眼对我道:“你性命堪忧,无疑。因为你的男人,我看上了。”
怀着莫名其妙后脑勺被扇了一巴掌的心情,我侧迈一步,与冬阳隔开距离道:“打个商量,其实我跟他不熟的,姑娘你看上就拿去吧,我家里还炖着鸡,要不然我就先……”走一步。
冬阳一把搂住我的肩,将我拉进他,点点头道:“是的,我和她不熟,才睡过一次觉而已。”
我忙挣脱开,“只是同塌,什么都沒干的。”
还沒等我向南姬投去坚定的眼神,腰就被冬阳的手臂一揽,整个人瞬间与他面对面,他的气息喷在我的脑门,“阿睡,我可沒叫人摸过,这责任你不负也得负。”
“哈哈哈哈,”南姬笑得花枝乱颤,“伉俪果然情深,情话都这么动人。可怎么办呢,我最喜欢棒打鸳鸯,也最喜欢跟别人抢。”
我不禁要说,姑娘你这是病,得治。
冬阳扬起轩眉,对我解释道:“人长太帅是容易招惹烂桃花的,由不得我。”
我:“我该恭喜你吗?”
冬阳:“适当恭喜一下吧。”
我:“恭喜。不过你临死前找人垫背的这个习惯,好歹改一改。”
他一口气几欲岔道,对我的无情深感失望,索性与周围动起手來。
人影幢幢,我目不暇接,只能一直后退,南姬对我玩味儿的笑笑,然后从婢女手里接过剑,对着月光擦了擦。
我觉得不妙,她却已然执剑向我的面部刺來,我一侧身,面具还是被划破了,左脸颊感到些微的刺痛,手背一沾,就看见了血。
“咦?”南姬停顿了一下皱起眉头看着我,不一会儿眉头平展笑容绽放,又他娘向我挥剑而來,这到底是怎样一个神经病啊!我想骂又不能骂。沈清浊!说好的暗卫呢?!
冬阳赤手空拳已经打躺许多人,我向他跑去寻求保护,南姬紧跟不舍要将我置于死地,我只能说,对于这一夜的发展,我感到又莫名其妙又想哭。
我刚靠近冬阳,他的拳风就扫过我的鼻尖,在看见我的脸后怔了一下,然后将我拨到身后,抵挡起南姬來。
南姬笑着对招,“公子,刀剑无眼呦,你从了我吧,我准放过她。”
冬阳轻嗤:“鬼信。”
对待美人也如秋风扫落叶般无情,冬阳,好样的。
这蛇蝎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把沙粉撒过來,冬阳吸入的多些率先倒地,我也装作倒地,但其实还保留着几分神智。
“南儿!”一个粗狂的男声伴着很多脚步声赶來。
“人家刚才要吓死啦。这两个刺客把我要给你的促织刺死了呜呜呜。”南姬这话逼得我冷汗直流。
“送上门來的?那必须物尽其用啊。”我的下巴被一只肉手捏起,只听那人又“啧啧”两声,“奇怪,长得真像。”
身子被人抬了起來,我使不上力,只听那人又道:“送去安府,别叫人看到。”
69 谁是你娘子啊摔
更新时间:2012-12-6 16:33:58 本章字数:2557
伴随着“咯吱咯吱”上台阶的声响,他们像扔沙袋一样把我一丢,摔倒在地的时候我用了很大的克制力才沒脱口骂娘。这里黑漆嘛乌,角落有窸窸窣窣地抽泣,待外头沒了动静,我才压低声音道:“别怕,我是來救你们的……咳。”
但显然她们不相信,抽泣如前沒什么变化,可能是由于英雄并沒有飒爽站立,而是趴到在地……
我鼓了口气将自己撑起來,然后去角落摸索,黑暗中我下手真是稳准狠,摸上了少女软绵绵的胸部……彼此都一激灵,我又向上去摸脸,原來她们不讲话是因为被塞住了口。
所谓的拐卖少女事实摆在眼前,安员外果然是渣滓沒错。官沒做多大,胆子却比天高,到底是谁在给他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