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母亲却没有!等你出嫁了,又担心你子嗣的问题,时不时的都要上香拜佛替你着急,知道你想和妹夫会京城读书,早早的就吩咐我把院子准备好了,一切吃的穿的,都是母亲让我准备的好好的。如今你说这样的话,你的良心何安?再则,你说什么只嫁给了秀才娘子,这话就诛心了,你自己瞧不起秀才娘子,那是你自己的事,我倒是觉得秀才娘子比什么都好!”
她当时嫁给谢天成的时候,就是秀才娘子,有什么不好的?而且定亲的时候,表哥还没有功名呢,她难道也和谢君华一样抱怨?只能说这人跟人不一样,就是要是表哥现在还是秀才,她也一样觉得幸福。
“你说我们只一心为表哥打算,那我问问你,如果表哥有了好的前程,你有没有跟着沾光,你婆家的人知道你有个好哥哥,还能不对你客气?至于你说的,王妃那边我求情了,那也是因为表哥他自己有本事,不然就是十个我,也说不动王妃,我劝你,什么事,都要多思量,这还是我们自己人呢,你就让我们听着难受,那别人了,别人可不跟你讲什么情面。你不是我妹妹,我也不和你说这么多,你现在要回婆家了,婆家里那么多人可都不是你的亲人,到时候吃亏的是你自己!”
看谢君华一直没有再说话,“母亲,我们先走吧,让妹妹自己一个人好好的想一想。”
“唉,你说我还要怎么对待她才算好?从你公公没有了,我就带着天成和她过日子,没想到到现在竟然落下了埋怨。”
李子琪心里也觉得难受,说道:“母亲,该说的我们都说了,等她回去了就好了,眼不见心不烦,母亲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了,她现在已经是别人家的媳妇了,自然有别人家来管,我们说多了,反而不起作用。”
“是啊,那就这样吧,我也不再操心了,随他们怎么样吧,我只是担心,到时候会连累到你和天成。”
“不会的,有些事能帮的就帮,不能帮的就不帮,我们有分寸。”
那谢君华还不死心,竟然偷偷的去了摄政王府,只不过被侍卫给拦住了,问有没有提前写帖子,谢君华在外面道:“请侍卫大哥去里面通报一声,我是王妃娘娘的表妹,不日就要离开京城了,临走前想见一见王妃,不然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面了。”
“那你等着,我进去问一问。”
李子瑜问道:“谁?”
“说是姓谢,是王妃的表妹!”月红说道。
谢君华?她来干什么?李子瑜想了想,说道:“让她进来。”
那谢君华听说人能进去了,心里激动万分,不由的埋怨起李子琪来,不是说王妃不乐意见人吗,这是什么,不就进来了吗?不过这王府可真够富丽堂皇的,要是有一天自己能住进去就好了。
李子瑜看着眼前已经很市侩的谢君华,不由的感慨,这人啊,变化还真大。
“表姐!”谢君华激动的喊道。
“大胆!叫王妃!”旁边的月红斥道。
谢君华双腿一软,立刻跪下,说道:“王妃勿怪,我是见着亲人太激动了。”
李子瑜淡淡的一笑,“我们两个到底谁大谁小啊,记得以前我好像是叫你表姐吧。”
“那个,我和王妃是同一年份,不知道王妃是那个月份?”
“王妃的生辰八字也是你能问的?”
“罢了,这样的事也麻烦,你就按照这个叫吧。”
“是,表姐!表姐是越长越年轻漂亮了,不像我,天天操劳,人都老了好多岁。”
李子瑜端着茶杯没有说话,那谢君华忍不住,说道:“王妃,你也知道,我那夫婿其实是个有才学的,只是时运不济,所以这次才会名落孙山,要是给他一个机会,他一定会回报朝廷的。”
谢君华开始夸起了自己的夫婿,如果不是知道底细,还以为他夫君是那盖世奇才呢,李子瑜问道:“你今天过来,是你夫君的意思?”
谢君华的脸色一僵,“这个,夫君他脸皮薄,而且男女有别,所以。”
“到底是不是你夫君的意思?”李子瑜严厉的说道,“你可要实话实说,如果真的是你夫君的意
思,我让人一问就问出来了!”
谢君华吓的忙说道:“不是,是我自己的意思,夫君脸皮薄。”
“别说了,一个女子,竟然能私自给自己的夫君拿主意,你也是从小学过妇德的人,连这个起码的道理都不懂,女子插手男人的事情本来就是愈距了。你让我给你夫君说情,也是让我违背了自己为人、妻子的起码准则。你回去后自当反省,把女戒和女则多抄几遍吧。回去吧,等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的时候,你我再见。”今天见她一面,就是为了打消她的念头,别一天到晚的就想着捷径,想来这次以后,她也不敢过来了,而且今天的哦事,要是被他夫君知道了,肯定又是一番训诫了,这人那,非得敲打着才知道天高地厚。
谢君华灰溜溜的回去了,而且是迅速的收拾了东西,回婆家去了,她还真怕惹怒了王妃,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其实大家都知道她私自去找王妃了只是看着能有这样好的效果,也就没有说。
李子琪还开玩笑的说道:“没想到我们苦口婆心了那么长时间,还不如见王妃一面来的快。”
谢李氏叹道:“这君华就是个欺软怕硬的,王妃那边嬷嬷侍卫都是看着让人害怕的,她还真是被吓着了。只希望她回去了,能安安分分的,我就阿弥陀佛了。”
孩子都是掌中宝
“弦儿,怎么这样无精打采的?”李子瑜摸了摸弦儿的头,有些发烧,不由的心里难受,对着众人怒道:“弦儿生病了,你们怎么都不知道?”
奶娘和丫鬟们都跪下了,李子瑜也没有来得及训斥,让人赶紧去叫太医,如今是弦儿的病情最重要。
还不到一岁的孩子,因为发烧脸上红彤彤的,不知道他痛不痛,李子瑜恨不得生病的是自己,不停的让丫鬟换湿毛巾,太医很快就道,诊脉后,说道:“小王爷是偶感风寒才引起的低烧,臣开一方子,按照方子配药喝下去,很快就退烧了。”
“那麻烦方太医了。”李子瑜让人送方太医下去,安排人赶紧去熬药,小小的弦儿因为病着,不舒服的扭动,李子瑜担心的不得了,好不容易熬好了药,亲自喂着孩子喝了药,看着弦儿安静的睡了下去。
李子瑜环视这伺候弦儿的人,问道:“谁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偶感风寒?我不是说过,弦儿的身边不能少人吗?”
事关自己的儿子,如果不能找到原因,有一就有二。小孩子的身体本来就比大人的弱,她都不敢想象,如果弦儿真的出事了,自己会如何!
“怎么,没有人说话?那好,等王爷回来,这事我就交给王爷了!”
这府里谁不知道王爷对小王爷的疼爱?而且王爷可比王妃要严厉多了,一个不小心,这命都会没有了的!
所以听王妃这样一说,那奶娘立刻磕头道:“都是奴婢的不是,奴婢没有照顾好小王爷,奴婢的失职。”
“好了,我只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你们没有注意,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只有找出原因来了,才能防范。
那奶娘犹豫了半天,最后说道:“昨晚上,小王爷半夜醒来,一直睡不着,奴婢看小王爷头朝窗户那边去,哄了半天,小王爷还是想着去窗户那边,奴婢想着是不是窗户那里有什么东西是小王爷喜欢的,于是就抱着小王爷去了窗户边上。
到了那里小王爷就安静了下来,奴婢抱着小王爷站了好一会儿,等小王爷又困的睡着了,才把小王爷抱到床上睡着了,奴婢想着是不是就是因为这样,小王爷才感染了风寒?是奴婢失职了!”
窗户?到底有什么东西是弦儿喜欢的?李子瑜自己走到奶娘说的窗户边上,看见除了窗子也没有什么别的东西,又仔细看了看,还是没有什么东西。
不过听说小孩子喜欢看颜色鲜艳的东西,只是这窗户边上也没有什么颜色比较亮的物事。
“弦儿平时有没有这个习惯?”李子瑜问道。
小丫鬟翠儿说道:“小王爷以前没有,自从前几天这边窗户来了一只小麻雀后,小王爷就有些喜欢来窗户边看一看了。”
“那天晚上有没有麻雀过来过?”李子瑜问奶娘。
奶娘道:“外面是有一只麻雀,奴婢还觉的奇怪,这麻雀怎么晚上还呆在这里,只是小王爷看着一眨不眨的,奴婢就没有赶走。”
李子瑜听了点点头,对屋里的人说道:“弦儿还小,正是容易生病的时候,你们是服侍他的,切不可一味的惯着他,若是他要哭闹,你们就禀报我,这次的事情,我不想以后再出现,你们听清楚了没有?”
忙完了弦儿的事情,李子瑜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司徒承天听到消息忙赶了回来,听李子瑜说了弦儿的事情,说道:“换一个奶娘吧,这样的奴才不是把主子的安危放在第一,反而一味的纵容着主子,以后肯定还会出现今天的事情。”
李子瑜忙道:“换一个还得很长时间才能适应,这奶娘其实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我平时看着她不错,再说,我想着等弦儿过了周岁,就给他停奶,那时候奶娘就不需要了,我已经问过白薇了,她如今在家里也没有什么事,屋里还有两个老人,到时候弦儿屋里的事,就让她帮着看着。不过这奶娘毕竟奶过弦儿一场,到时候给她足够她生活的银子,也算是一场缘分了。就是那麻雀,我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要在这窗户边上不走呢,那窗户我也检查了,没有什么吃的东西。”
小孩子小时候哪一个不是喜欢生病的?也就是她和司徒承天因为初次当父母,所以比别人更是多了几分小心,
“也好,等他三岁了,就让他开始学武,早早的把身子骨给弄好了,不然老是生病也不好。”司徒承天点点头。
李子瑜吃惊的道:“三岁就开始习武?会不会太早了一些?要是长不高怎么办?”
司徒承天笑了,“我也是三岁开始习武的,现在也不是很高?你也不矮,咱们两个人的儿子怎么可能会矮?你还说我是多虑了,我看你比我还要操心。”
李子瑜有些不好意思,还不是当父母的心嘛,有些担心也是可以谅解的。
弦儿喝了几次药就活蹦乱跳了,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司徒弘还抽空看了弦儿一次,给弦儿带了许多好玩的东西,“这些都是我小时候玩的,一直收着,现在给弦儿玩,弦儿要快快长大啊。到时候也可以帮我的忙。”
弦儿严格说起来既是他的堂弟,又是他的表外甥,还真是,这辈分够乱的,不过弘儿倒是真心喜欢这个白白胖胖的小子,一有好的东西就让人拿过来给他。
“姐姐,你说弦儿什么时候能开口说话啊,我想着他能不能快快的长大,到时候和我一起读书,我天天一个人。”
“难道我每天没有去看你?”李子瑜笑着说道,“弦儿应该过了周岁才能开口吧,我听嬷嬷们说过,还问过你也是一岁多的时候说话的,你和弦儿是血亲,应该差不多那个时候。”
“那好,等弦儿开口说话了,姐姐要让弦儿叫我,恩,先叫哥哥吧,然后叫表舅,哥哥好叫一些。”
李子瑜听了呵呵笑,“等弦儿长大了,知道你这样作弄他,小心他也作弄你。”一会儿哥哥,一会儿表舅的,能把小孩子搞糊涂的。
“那我就等着。”只是希望那时候弦儿还是和现在一样,与自己和睦。
司徒承天虽然对于弦儿的奶娘早之前就查了个一清二楚,但是这次的事情让他又让人去查了最近这奶娘的动向,红衣禀报道:“奶娘没有和外人接触过。前几天是有一只麻雀飞到了小王爷的窗台,那窗台上因为有小王爷吃剩下的点心碎末,所以才引来了那只麻雀。属下也已经查到了打扫小王爷屋子的丫头,那几个丫头对窗台是两天一擦,那天刚好是没有擦,所以那点心碎末就留在了那里。”
“把弦儿屋子里打扫的丫头撤掉,改成每天都要各处打扫到。”司徒承天吩咐道,“锦衣,你从你手下抽两个人过来,暗地里保护弦儿,一经发现有人有所动作,立刻采取行动。你告诉他们,不得让任何人发现他们!”
他希望给自己的妻儿一个和普通人一样的环境,虽然以后势必要锻炼弦儿,但是也得等他会说话,会走路了才行,现在主要就是保护他的安全。
也该让王义好好的把那些粗使的下人敲打敲打了,连个屋子都打扫不干净,这样的人要了有何用?王府是不养闲人的。竟然让弦儿的屋子里有点心碎末,是不是这次弦儿生病的原因没有查出来,就一直这样?摄政王为了这个事情很是生气啊。
不过弦儿既然喜欢小鸟,那就让人多带一些好看的鸟儿,免得晚上还惦记着,所以李i终于看着这几笼子的各色鸟雀,不由的头疼,问那王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王义忙讨好的说道:“王妃娘娘,王爷看小王爷喜欢鸟雀,所以让小的从外面弄了这些,您看这只画眉,叫声多清脆?小王爷听了定然喜欢,还有这只玉鸽,通身没有一根杂毛,雪白如玉,是一等贡品,还有这只。”
李子瑜忙扶额,说道:“你先把这些东西都收起来,他小孩子家家的,哪里需要这些?不过是看着飞来的鸟儿新奇,所以才会想着,等过几天他都忘了,现在巴巴的送来这么多东西过来,是想
让他天天跟着这些鸟雀生活吗?撤下去,撤下去。”
王义身边的小太监都看王义的脸色,王义听话的让人抱鸟笼子都弄了下去,这王府里,听王妃的话就是听王爷的话,王爷的话王妃敢反驳,而王妃的话,王爷都是照听的。到时候自然有王妃摆平,所以还是听王妃的话是最正确的。
司徒承天回来后,就看见自己的娘子阴沉着一张脸,忙问怎么了。李子瑜说道:“还问我怎么了?你今天为什么要给弦儿弄来那么多鸟?你就不怕他以后成为一个纨绔子弟?”
司徒承天听了哈哈大笑,李子瑜恼羞成怒,说道:“你还笑,还笑!我跟你说真的!”
“哪里有那么严重?这人那,对于自己喜欢的东西总是心里念着,等他得到了,且得的多了自然就不会沉溺在里面,反而会抽身出来,给弦儿这么多鸟雀就是这个意思,他小孩子家家的,过个几天就肯定不会喜欢这些鸟了。”
这道理李子瑜动,记得小时候在乡下的时候,李子瑜特别想吃那糖葫芦,简直是念念不忘,父亲就想了个法子,一下子给自己买了十几串,当时她可是高兴的很,觉得这下可以畅快的吃了,只是父亲说既然喜欢,那就要都吃下去,她哪里不赞同,可是刚开始吃几串的时候,还觉得是美味,吃着吃着,就满嘴的酸,再然后就死活吃不下去了,只是父亲在一边看着,一定要自己吃完,等后来,李子瑜一听到吃什么糖葫芦,就觉得牙都是酸的,对那糖葫芦再也提不起兴趣来,所以说,自己的父亲够狠的,彻底的治了自己喜欢吃糖葫芦的毛病。
现在自己的夫君也来了这么个招数,让李子瑜的牙又开始酸了,往事不堪回首啊。可怜的弦儿。
不过,“嗯?你是什么意思?你现在是不是对我已经厌烦了,要不你怎么说对自己喜欢的东西念念不忘,等以后就会不喜欢了?我看你是不是就有这个意思?”
得了,自己把自己给绕进去了,司徒承天忙解释道:“这哪里能一样,我说的是东西和物事,而且那些都是不好的习惯或者物事,和你怎么能比?你想一想,是不是这个道理?哦,对了,我想起了书房里还有些事,我先过去看看,等会儿回来再和你说,”
这就是说不过去,想着避开,李子瑜也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不由的暗地里鄙视了自己一下,都老夫老妻的了,还矫情个什么劲儿啊。
忙去准备午饭的单子去了,夫君喜欢吃鱼,中午就做一道醋鱼吧。
下午的时候,李子瑜正看着账册,又快进入冬季了,各庄子上的帐都要开始对一遍了,宁州封地的帐有属官专门负责,李子瑜就管到时候拿钱好了,只是这王府的私产,还是的她自己动手。
“王妃娘娘,永安郡主府的人求见,看样子很急!”月红禀报道。
“快让她进来!”是不是永安那边有什么急事。
那小丫头是永安身边常用的,李子瑜没等她磕完头,就问道:“是不是你们郡主有什么事,赶紧说。”
那小丫头忙道:“王妃娘娘,那袁府的人太欺负人了,郡主去给袁府请安,结果那袁四奶奶又在哭穷,明里暗里都说咱们郡主有钱也不拿出来救济一下亲戚,把郡主给气着了,然后那位袁老夫人也用长辈的身份压着郡主,非要郡主手底下送点钱补贴补贴家用,郡主不好和这长辈动气,然后就动了胎气,如今正在袁府里安置着。”
“情况如何?太医过去了没有?”李子瑜问道。
“太医已经过去了,郡主身边的天虹姐姐怕出事,就让奴婢过来给娘娘送信来了!”
“那袁夫人就不在,还有袁大奶奶她们呢?”
“袁夫人和袁大奶奶回舅奶奶家了,郡主本来是想着直接回去了,只是那位老夫人说郡主没有把她放在眼里,是不孝,所以郡主就耐着性子坐了一会儿,谁知道后来会发生那样的事。”
“你们郡马爷呢?”李子瑜边问边让人准备出行的车子,这几个人还反了天了,竟然如此欺负人,难道真的以为皇室的人都没有人了吗?今天不去给永安撑腰,这样的事情还会发生!
永安那么一个要强的人,竟然被气得动了胎气,可见那几个人是何等的可恶!
“郡马爷被三爷和四爷他们叫到前院去了。奴婢出来的时候已经通知郡马爷了!”
“红衣,你今天跟着我去,我倒是要看看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连我们司徒家的人都敢欺
负!”袁丞相e肯定还在朝堂上,这些人就是趁着当家的都不在,所以敢这样吧。
“让王义去袁府里走一趟,就说是宁王府的意思!若是郡主能搬动,就直接搬到郡主府,若是不成,让王义派着人守下来,府里的侍卫也带上几个,有不服气着直接给我拿下!”
那边,袁府的人见惹出了乱子,不由的惊慌失措,本来还想堵着人去通风报信,不过已经完了,这不,李子瑜这边也已经知道了,就是袁青听了消息,也从外院跑进哦前院。那袁老夫人见着袁青不管不顾的冲进来,就啊哟,一声,“五小子,这里是女人呆的地方,你过来干什么,还不赶快出去?”
袁青恶狠狠的瞪了这袁老夫人一眼,不管不顾的进去了,那袁老夫人忙大声喊道:“看看这五小子,眼里就没有我这个祖母哟,连我都敢瞪。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哟,一个个的都看不起我来了,不就是因为我不是大老爷的亲娘吗?可是我还是他母亲,你们这样对我是不孝,我要告到衙门里去,告到大理寺去,我要找人评评理去!”
那袁三奶奶也跟着说道:“老太太啊,咱们都是外人,所以别人才不把咱们当一回事呢,就因为我们没有本事呗。我看我们还是不要在这里讨人嫌了!咱们早早的离开这里算了!”
屋子里太医被这些声音弄得是心烦意乱,对袁青说道:“郡马爷,能不能让外面的人安静一些,郡主这里要静养。”
袁青立刻出去,对着这些人吼道:“要是我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管你是什么长辈不长辈的,都给我的孩子陪葬!还有,闭嘴!我忍你们已经很久了!这个家还是我父亲的!我是家里长房嫡子!”
那二人正要嚎哭,袁青立刻道:“要让我再听到你们哭丧,我拼着不孝的名声也要让你们好看,你们看着办!”
那两人这才闭上了嘴,不过心里都不以为然,一个想着,不管怎么说,自己是他的祖母,想当年,自己对这大老爷也不怎么好,到时候还不是乖乖的把自己接过来住了,这些当官的,就是怕自己的名声受损,她就仗着这一点了。
那个想,反正有祖母在身边呐喊助威在,自己又是嫂子,还怕什么?不过是暂时不说话罢了,等那郡主没有事了,自己就再闹一闹,非要从他们手里弄出点什么东西来,自己有那么多好东西,却一点儿也不帮衬帮衬,天理何在?又不是他们给不起,就是他们手里露一点,就够了,可是这么抠门,就偏偏还要弄出些来才行。
只是她们的想法是美好的,愿望是宏大的,等看见来了一堆侍卫,还有宫里的内侍说了些胆战心惊的话后,他们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面临什么样的情形,又听说一会儿那摄政王妃还要过来看这永安郡主,更是觉得惶恐,怎么不就是一个小事,还引来了宫里的人?
永安郡主也觉得好了许多,只是太医建议要卧床静养,不能走动,所以听说王婶要过来,心里一阵感动,“我的事,还麻烦王婶来一趟,太不应该了。”
她知道王婶是轻易不出府去别家的哦,这次要不是因为自己,也不会过来了,说到底是想过来给自己撑面子,看自己受欺负了,娘家的人来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