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里还是王府,那权势利益纷争更是比我们这样的人家不知道残酷了多少倍,你四妹妹又没有个强硬的靠山,完全靠她自己,不小心着以后可怎么办?”
李子琪听了,揽上谢李氏的胳膊,把头靠了去,说道:“所以说,还是我有福气,能个姑母当儿媳妇,这样的事情都烦不着我。”
“你啊你,这么大的人了还撒娇。”谢李氏虽然这样说,但是心里还是高兴的,“原来觉得你就是个闷葫芦,有什么事也不靠前,冷冷清清的,当没想到现在你也会甜言蜜语了。”
“那是姑母你人好,我才这样,而且我这样,姑母不会怪我。”李子琪道:“不过话说回来,王妃也不是没有靠山,皇上不是他的靠山?”
“你还是没有经过大事,皇上毕竟年幼,还靠着摄政王呢,到时候真的王妃和王爷不和,你觉得皇上会帮着王妃吗?不过听你说的,王爷是极其看重王妃的,或许是我们瞎担心了,唉,我只是怕那府里又折腾出什么事情来,等回去后,你就一心照顾明哥儿,其他的事都不要应承,自有我来解决。”谢李氏是怕自己和儿媳妇去看王妃了到时候有人眼红,过来找门路,也想着去看看王妃,只是这目的嘛,就真是别有目的了。
李子琪也知道谢李氏的意思,就忙答应了下来。
话说谢李氏说的还真准,那二姑奶奶李子珠听说这婆媳俩个去了摄政王府还留了饭,不由得心里一动,想着从这边取取经,也还能和摄政王府走动走动。
她带着相公杨三公子,兴冲冲的来找三姑奶奶李子琪,只不过李子琪因为明哥儿哭闹不休,没有精力过来接待她,杨三公子被谢天成带到外院去探讨学问去了,谢李氏把李子珠领到了自己住的院子,谢李氏想着,幸亏当时没有把这个侄女儿娶进门来,如今和子琪比起来真的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法比,且她到现在都肚子里没有动静,如今自己可都是有了大胖孙子了。
“二丫头,怎么过来了,也不说到姑母这里说说话,就想着见你三妹妹了,是不是觉得我这人老了说话啰嗦了啊。”
李子珠讪讪的,“姑母,我这不正想着来找您吗?听说姑母上次去了四妹妹那里了?”
还真是直奔主题,到现在也不肯叫一回王妃吗?听说这二丫头以前嚷着要嫁给摄政王呢,不知道她的脸皮怎么就这么厚,一点儿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
谢李氏道:“王妃有了身孕,我这当长辈的去看一看,也是应该的。”也就是说你不是长辈就不要去添乱了。
“呵呵,话也不是这么说,我嫁到了外地,到现在还没有见过四妹妹一眼呢,心里甚是想念,不知道四妹妹如今是胖是瘦了,还有身体如何了,王府的人有没有欺负她,唉,姑母既然进得了王府,就给我们引荐引荐呗。”
谢李氏有些生气,说道:“说什么引荐?我们过去,不过是王爷的吩咐,哪里有那个本事?你要是想去见王妃,那就得王爷同意才是,王妃现在的身子骨可是娇贵,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见的。”幸亏王爷给自己交代了这么一句,,不然还真是不好对付这脸皮厚的,看来王爷是早就预见了会有这样的情况了,可是即使预见了也让自己去看了王妃,可见王爷对王妃的用心,自己还说过王爷的坏话,不过就是重来一次,她也得提醒王妃的。
李子珠心里暗恨,要是自己能见得了王爷,还用得着到你这里来?有什么了不起的哦,就这么的拽了起来。这以后还不飞上了天?不过到底是有求与她,李子珠不敢对着她给脸色,想了想,说道:“姑母以前最疼侄女儿的,就帮帮侄女儿的忙呗。姑母您也知道,我相公如今还没有功名呢,又不是家里的长子,这以后可如何是好?现在公公和婆婆还在,日子是好过一些,万一他们不在了,我们和平头老百姓又有什么区别?”
“你这话的意思,是想接着摄政王府的势头做些什么事了?”谢李氏的脸色一沉,“快快把那些心思给收起来,别没的折了福寿,且不说,咱们李府当时是怎么对待王妃的,怎么还有脸面说这样的话?王妃仁厚,没有计较,咱们得恪守本分,不然到时候王爷恼怒,可不就是现在这么平静了。”是人都有性子,王爷肯定知道王妃以前受过什么罪,如今没有把爵位给收回去都已经是宽宏大量了,这些人还觉得真的是让他们为所欲为呢,到时候真的有了雷霆之怒,那就是不可挽回了。
但是李子珠却道:“别人以前是如何对待四妹妹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二房的人可是没有打四妹妹的主意!“自己父亲是庶出,可不会在那些什么嫁妆铺子上起了心思,而且不会逼着那李子瑜去攀龙附凤,所以现在她才有底气找那李子瑜,起码也得给自己面子。
谢李氏见李子珠这样说,也变了脸色,“既然这样,你们自己去见王妃吧,我这里帮不上什么忙,来人,送客!”
李子珠竟然被谢李氏给撵了出去,脸色都涨得紫红,而自己的夫君杨三公子还不知道这回事,她不由得自己让马车带了自己回去,真是晦气,且丢面子的很!不就是谢家表哥中了一个举人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就去见了一次李子瑜就拽起来了!
要不是你们还有些用处,我才不会上门过来呢!李子珠恨恨的想。
而二太太赵氏知道自己的闺女眼不错的去大姑太太那里去了,回来就把她给说了一顿,“你就安安分分的吧,别的事都不要想,否则你还是会西北去吧。”
李子珠也还嘴道:“凭什么我就不能去!没看见她们都得意成什么样了?都是姐妹,那李子瑜凭什么就对着那李子琪和颜悦色的,对我就置之不理,还不是怕王爷见了我,起了心思。”
什么话都说的出口,二太太赵氏是气的不行,这死丫头,这样的话也是能乱说的?都嫁人了还这样!幸亏女婿不在身边,要是让他知道了这样的话,说不定就会脸上挂不住,而且自己的女儿也没有好日子过来,都嫁人了还想着别的男人,虽然是口头上,可是换做是那个男人能受得了?
“你自己好好的看看你自己,长得什么样?再想一想你四妹妹是什么样!”二太太想说些狠话,想把自己的女儿贬得一文不值,可是到底没有说出来,最后无奈,说了这么一句。

这个招数管用吗?
“红颜易老,不过是几年十几年的事情,她也就是风光那么几年。”谁知道这丫头根本一点儿也不害臊,说出这样的话。二太太赵氏心里再不想说自己的女儿,这品行也比不上别人,也得说上几句了,“都是我以前太宠着你了。你比四姑娘还大呢,难道她没有了好的颜色,你就还有?
丫头,咱们好好过日子不成吗?别去找那些有的没有的,难道你不找这摄政王府的门路,女婿就没有好的前程了?他们家里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女婿可是嫡子,就是亲家老爷不管,亲家母也得管的,少不了你们什么。”
李子珠总觉得自己的母亲不懂自己,老是让自己本本分分的,可是自己心里却是想着能当人上人,现在是嫁给了一个不和自己心意的男人,那么好吧,自己想办法让他有出息,还不成吗?就这,母亲还说三道四的。
“母亲,你女婿家的人口多,等轮到他的时候也就没有多少东西了,你以为他们家为什么和我们家结亲,还不是因为我们在京城里的人脉。如今和大伯父家已经分家,咱们也就是父亲还有品级,三哥四哥如今还没有捐官,我如今肚子也没有动静,再不找到靠山,以后我在那个家里都呆不下去了。母亲也不愿意看我这样吧。”
“你不是还有你舅舅他们吗?他们难道不是你的靠山?”二太太赵氏说道。
“他们也只是舅舅,我是嫁出去的女儿,他们自己家的孩子都那么多,管都管不过来,怎么可能还操心我们?自己的事情还是自己解决,要不然,我干什么这么舔着脸皮的去凑上去?说心里话,我尤其的不待见那李子瑜,不过是个乡下来的,凭什么好运气的又当王妃又过的好?现在还有了身孕,怎么什么好事都在她身上了?母亲你也是,明明知道我一直喜欢摄政王,却一点儿忙也不帮我,如今看我现在这个样子,你就高兴了?”
二太太赵氏被气乐了,说道:“既然你知道我高兴,那还不让我继续高兴高兴?”什么话都能说出口,简直是,“你这孩子,算我白疼你了。赶紧回去歇歇吧,今天的话我就当没有听见。”
二太太赵氏说是当没有听见,但是有些话就不知道怎么的就传到了他女婿杨三公子的耳朵里,那样的话是个男人都忍受不了。“嫁给我委屈你这个高门嫡女是吧,那好,我现在都给你自由,你去找你的王爷去!”扔下这句话,杨三公子直接找了一个客栈住了下来,这事当然被二太太赵氏知道了,她一方面为自己的女儿担忧,一方面又觉得自己身边的人有不老实的,不然自己和女儿私底下说的事,为什么这么快就传到了女婿的耳朵了?
她劝着李子珠,“赶紧亲自把人给接回来,赔礼道歉,说那是一时的气话。”
李子珠不干,“他还想休我!那就休好了,我看他能再找个什么样的。”她也确实觉得自己嫁给了这样的人委屈了,而且说不定到时候还得会西北,和这京城越来越远。她不想离开这里。
“胡闹,你去不去,不去,我这地方也容不下你这样的。一个女子,被人给休了,不仅仅是你一个人没有脸,连带的我们整个府上都没有脸!你以为你那大姐姐是如何的没有了的,本来是有机会回府上的哦,还不是因为李家的脸面,愣是不管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虽然是我生的,但是如果一味的胡闹,我也只能是不管你了。快去,给女婿赔不是去!”说完,就让人把李子珠给赶了出去。
李子珠心里恼火的不行,她不过是心里不平,一时的气话,谁知道自己的相公就听进去了,还和自己闹了别扭,要是以前,她可是不会搭理的,但是现在已经嫁人,嫁人了什么规矩就跟着来了,她还有嫁妆是在杨府呢,且如果没有娘家的支持,她根本就不可能脱离杨家,自己跑回来。
可是要给相公赔不是,她还真是搁不下这个脸!
都是那摄政王府,如果自己能进去,岂不是现在不用看别人的脸色了?那李子瑜不是个好东西,生来就是来克自己的!对了,克,克人!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遭呢?
李子珠眼珠子一转,就有了别样的心思。
如今上京里又在盛传,摄政王妃天生带煞,克死了父亲,还克死了母亲,就是自己的外祖家都被克得一干二净,想一想,如果不死她回来了,那陈太后怎么可能死去?还不是因为这王妃给克得?总之一句话,凡是和摄政王妃亲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有些听到传闻的人暗地里找到摄政王,目的无非就是让摄政王要小心,不要被克着了。现在看不出来,说不定以后就看得出来了,王爷可是这社稷的栋梁,要是有个好歹可不成,还有的更离谱,竟然让这王爷忍痛把人给休了,免得有不必要的麻烦,李子瑜整个被说成了天煞孤星!
皇上那边进谗言的也不少,总之,就是要远离李子瑜这个瘟神,王太后还特意让嬷嬷去给伺候皇上的人交代了,不让这两人亲近。
摄政王驳斥道:“子不言乱神怪力!各位也是读圣贤书的,怎么连这样的谣言也信?如果本王的王妃真的克人,本王现在还能好好的?且不说这个,本王的岳父和岳母是如何没有的,相信你们有心人是有数的,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一个女子的身上,也是大丈夫所为?至于陈老将军家,那是本王的皇兄下的命令,难道这也能怪到本王的王妃身上?至于陈太后,大家心知肚明。如果你们的亲人的死亡都怪罪到你们头上,你们是个什么感觉?要真是如此说,那岂不是本王也是个克父克母的?也是命中带煞的?既然我们都是命硬之人,正好是天生一对!”
那边司徒弘也说道:“朕的父皇和母后也是不在了,是不是朕也是不详之人那?要说和陈府关系亲近,朕与宁王妃是不分远近的,那么朕也是把陈府的人都克死了?”还有一句话他没有说,要说克人,这王太后才是真正的克人,先帝没有,她好好的活着,自己的母亲没有了,她还是好好的活着,她王家的父亲母亲也都不在了,那也是她克得?她还没有亲生儿女,难道不是命中带煞?只是现在还不是和她撕破脸的时候,所以后面这些心里话,他只让人悄悄的穿了出去。
一时之间,京城里都在讨论这到底谁的命好,谁的命不好,谁又是命硬的,谁又是命好的。京城里算命的先生的生意都好了许多。
王太后被波及,也不再幸灾乐祸,反而是想着办法给自己洗脱这个污名。李子瑜也觉得好笑,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竟然拿自己的命数散播谣言。如果自己真的是命不好,那么现在有这样一个好的夫君是怎么回事?还有即将到来的孩子,只是这些人千不该万不该的那自己去世的父母说事。
所以司徒承天要去查这事到底是谁传出来的时候,李子瑜是赞成的,“还是不要太惊动,咱们私底下查好了,这样的事情,如果你重视了,本来没有事的也都盯在这件事上,刚刚平息的事情又会上来。李子瑜开始还怀疑王太后,不过现在王太后也被波及了,那么就不会是她,她要是做事肯定不会惹得自己一身骚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已经让锦衣他们暗地里查访了,到时候我让人再传几个别的事情,咱们这事就可以沉下去了。”又摸了摸李子瑜的肚子,说道:“这怎么还没有鼓起来?”
李子瑜笑道:“哪里能这么快?我问过李妈妈,说得四五个月才能大起来,不过到时候我这睡觉都不方便了。”
“幸苦娘子了!有什么特别想吃的东西没有?”这几天子瑜的胃口都不怎么好。
一说到吃的,李子瑜只觉得胃一阵难受,忙推开司徒承天,就想吐出来,旁边的大丫赶紧把痰盂端过来,可是李子瑜是半天也没有吐出什么来,还难受的不行。
司徒承天手忙脚乱,让人赶紧去请太医,李子瑜忙道:“不用请太医了,过个几个月就好了。”
“这哪里成,你看看你都难受成这个样子了,让太医过来看看,能不能开一些止吐的药?”给李子瑜端了一杯白开水,“先喝喝水压一压。”
太医过来了,告诉司徒承天这是正常的孕妇反应,因为腹中的胎儿开始长毛发了,所以才会觉得恶心。
“本王不听你吊书袋子,本王只是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王妃好受一些。”
那太医道:“臣开一副药吧,不过还是建议少吃。”
“也就是说,你是没有办法了!”司徒承天脸色一变,那太医吓的立马跪下,“王爷,这妇人怀孕,都是如此,臣不是不想开药,只是俗话说的,是药三分毒,王妃还怀着孩子,吃多了不好。”
李子瑜在里间说道:“王爷不必为难太医,这药我不吃了!现在已经快三个月了,我忍忍就过去了。”她可不想自己的孩子因为自己吃药而有什么问题。当母亲的都是以孩子为重。
那太医闻言才松了一口气,就怕王爷非逼着自己要一次性解决,那岂不是让自己都没有办法?
唉,人家都说王爷宠爱王妃,如今看来,何止是宠,真是恨不得时时刻刻捧在手心里了,生怕出了什么事。
不过也难怪,王爷都这个岁数了,还没有孩子,王妃怀孕,能不紧着她?
那太医走后,李子瑜嗔怪道:“看你把太医吓的,以后还不敢来了!”
司徒承天不以为意,“既然拿了朝廷的俸禄,就的办实事,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配当太医?”
“哦,你说我这事是小事啊。”李子瑜故意不高兴的说道。
“大事!当然是大事!只是看你这么幸苦,咱以后不要孩子了如何?”这才开始呢,就这么难受,连自己都觉得心里疼的不行,这要是以后都这样,岂不是要了自己的命?而且他还自己私底下打听了,这生孩子的时候也凶险,他不敢想象要是子瑜出了事情,他该怎么办!或许会让很多人陪葬吧,所以这产婆都是最好的,且早早的都接近了府里,而且把他们的身世都查的一清二楚,但凡有一点儿小问题的,都坚决不能要。就怕有些人钻空子,害了她们娘儿俩。
李子瑜说道:“孩子只有一个,岂不是太孤单了?咱们就看老天爷的意思了,老天爷让咱们呀几个,就要几个。”李子瑜是小时候没有同胞的兄弟姐妹,所以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多多的有人伴着,扶持着,不至于像自己这样,孤单无助。
司徒承天听了锦衣的汇报,说道:“让人把镇远侯和李家二老爷请过来!记住,要悄悄的,不要让别人发现了。”
镇远侯李定海和二老爷李定河在这个院落里遇见了,不由的面面相觑,他们是有人请他们过来一叙的,但是具体的是谁,他们还不知道,不过看着请人的人衣着不俗,觉得肯定是大人物,所以这样的机会他们舍不得浪费,一点儿也没有想到会不会是个陷阱,不过即使是个陷阱,他们如今有什么好让人谋算的?
“大哥!”
“二弟!”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称呼起来,“二弟怎么也来这里来?”
“大哥难道也是被人邀请的?”
两兄弟都摸不着头脑,难道真的有什么问题,不过还没有等他们想明白,就被人给推进了院子里,院门一下子被关了,那关门的声音把这兄弟二人吓得是胆战心惊,心里都后悔不该贪图有好处,而过来。
这院子很幽静,且越走越深,兄弟二人想要和旁边的人打声招呼套套话,不过人家根本就不搭理
自己。没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结果见到了幕后的人的时候,兄弟二人心里狂喜,这王爷竟然私底下见自己,而且还躲躲藏藏
的,是不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让自己兄弟二人去办啊。
“参见王爷!”两兄弟一起跪下行礼,原本以为王爷能让自己起来,不过半天也没有听到这个话,李定海想起了以前自己见过王爷的那次,也是让自己跪了半天,不由的心里又忐忑起来。
一会儿的功夫头上都冒汗了。
那王爷说道:“镇远侯府,很好,很好!教养出来的姑娘都很好!”
啊?这是夸呢还是贬呢?两个人都不敢抬头,司徒承天说道:“二位有没有听说京城里流传着本王王妃的留言?”
“啊?王爷,那都不是真的,王妃是福大命大,哪里是那些不知情的人乱说的呢?”李定海首先反应过来,忙给自己的侄女儿说好话,这样一来,王爷和王妃都会念着自己的情儿吧。
那李定河也说道:“王妃怎么可能是克人的命呢?我们是一点儿也不相信的。”
“真的吗?”
“真的,真的,就是我们克人,王妃也不会克人那。”
“就是,就是,我们也是王妃的血亲,要是王妃真的克人,我们不是好好的,都是别人瞎说的,这样的人真该抓住了,好好的大刑伺候。”
“说的好,是该大刑伺候!来人,告诉这二位,到底是谁在胡言乱语,看看这二位有什么话可以再说。”
立刻就有人把调查出来的事情讲给了这二人听,那二人越听脸越红,越听这越觉得害怕,尤其是二老爷李定河,再听完后,脚都软了,“王爷,臣一点儿也不知道啊,不关臣的事情,那死丫头私底下做什么,臣都不清楚啊。”
李定海比李定河强一些,毕竟不是自己的女儿,且已经分家另过了,王爷让自己过来,是不是是在责怪自己对侄女儿管教不严?想到这里,李定海忙说道:“王爷放心,这事臣一定会给王爷一个交代的。”
“对,臣也一定会给王爷一个交代,这死丫头,怎么这么大胆!”
“这事,本王不希望闹得人尽皆知,你们好生掂量掂量,王妃也劝本王,要对人网开一面,但是敢诋毁皇室人员,难就是个死罪,抄家灭族都不足以抵罪!不要看着王妃心善,不和你们计较,你们就得寸进尺,本王可没有那么好的耐性,本王和你们也没有血亲!若是再不知道好歹,那你们就试着瞧。镇远侯,你以后也不用叫镇远侯了!”
背后的人
“是是是,臣等一定会把此事办好,给王爷一个满意的交代!王爷,这人是留还是不留?”如果直接把人给弄死了,是不是王爷就满意了?
真是无可救药!司徒承天说道:“本王还想给本王的孩儿积点阴德,你说要不要死人?”难道只有把人弄死了,才算是解决了?这样岂不是引人猜疑?有时候,活着比死了都要难受。
看见他们还要说,司徒承天突然有些厌烦,“你们自己掂量着办,若是办的不好,弄得满城皆知,你们自己知道后果。”
那两人生生的打了一个冷颤,最后是怎么回去的都不知道。
家里的人都以为他们是出去应酬了,所以回来了,也没有什么大的反应,只是那李定海觉得自己被牵连了,心里还不生气,这个二侄女儿,好事不会办,尽办蠢事,现在还牵连到自己的爵位,是可忍孰不可忍!不给她一点儿厉害自己就不是这个李家的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