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躺在地上,并没受什么伤,只是被闻人踹的有点疼,捂着各自被踹过的地方,大口的喘着粗气。
闻人的出招太快了,反应太迅速,并且太诡异,他们甚至没有时间去猜测闻人下一步会怎么打,会攻击哪里,那些地方总是诡异的他们捉摸不透。
这里面,除了极个别比较老辣的,大部分人甚至都看不清楚闻人是如何动作的,眼前一花,人就已经在地上疼得打滚呻.吟了嫱。
场外在这里接受训练的孩子们都看直了眼,闻人一般很少出手,小睿睿来了这么久,也只在刚来的那天看到过闻人出手。
现在这是第二次,不过看一次都受益匪浅。
小睿睿不知不觉的比划着,模仿着闻人的那些出招镪。
越觉得他的那些招式都太奇妙了,没什么特定的,完全是因为经验丰富而本能的反应。
闻人可不会因为这些孩子崇拜的目光就感到骄傲,爷厉害是事实,这些孩子的目光根本激不起他的得意。
虽说气息没有乱,可是练功服早就被汗浸湿,粘粘的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闻人干脆把练功服脱掉,只穿着宽松的练功裤,赤.裸的上身挂满了汗水,因为刚刚的一场打斗,肌肉还没有完全放松下来,还有些微的跳动。
汗水顺着她肌肉的肌理滑下,一直滑到腰际,然后渗进了练功裤中。
柴郁立即赶来递过毛巾,闻人接过毛巾,把身上的汗擦干,虽然还有些不适,但至少比汗哒哒的要舒服。
将毛巾随意丢给柴郁,他便离开了武场,准备回自己的别院去冲个凉,让自己恢复干爽。
室内虽然都有空调,可是外面没有,再加上“岚山大院”都是一群仿古的建筑群,亭台长廊都是露天的。
没了天花板与窗户的遮盖,他一出来便感受到了迎面扑来的热气。
再加上之前吹过空调的凉爽,室外就越发显得闷热。
与山下不同的是,热气还带着点儿热风,可依然热的人不舒服。
他没有重新穿回练功服,就这样赤着上身在回廊里走。
拐弯的时候,一个人影突然迎面撞了进来。
娇小的人儿似乎没有看路,更加不知道在拐角处会有人出来,她就这么一头栽了进来,栽进了闻人的怀里。
闻人的第一反应就是皱眉,刚打算要翻脸,却突然一顿。
他嘴角慢慢的噙上了一抹得意的坏笑,在怀中的人被他结实的胸膛给反弹回去之前,先一步伸手拦住了对方的腰,胳膊一紧,便将她紧紧地圈在了自己的怀里。
“唔…”怀中一声闷哼,闻人能感觉到怀里的人鼻子撞上了他的胸膛。
他的结实可不是闹玩儿的,这么撞上去,就像撞上一堵墙一样,立刻撞得鼻子酸疼酸疼的,眼泪都要挤出来了似的。
“哟,整个‘岚山大院’,敢对爷我投怀送抱的,你还是头一个!”闻人那又痞又垮,十分不着调的流.氓腔调又从他那玩世不恭的薄唇中溢出。
方佳然就不明白了,闻人长的挺好的,可以说是非常好,是她见过的少有的十分好看的男人之一。
作为一名标准的颜控,她对帅哥的要求可是很高的。
第一,自然是要帅,五官精致挑不出错儿。
第二,就是要耐看,不能是乍一看很帅,可是看久了就会从他的脸上找出这样那样不足的缺点,必须要怎么看怎么觉得帅,看多久都不腻。
第三,就是不能娘,那种长的虽然好看,可是一脸脂粉气,特别娘炮的男人,绝对不在她的帅哥标准之列。
非常不幸的,闻人非常符合她的审美。
可惜,这么张好看的皮相之下,是一个二到了深处的灵魂。
乍一撞之下的疼痛,让方佳然的脑袋晕晕乎乎的,一时间也做不出什么有效地反应,鼻子酸的她的眼泪都挤出来了。
她只觉得被撞得眼前黑了一阵,等她稳定过来后,鼻间的酸疼退去,便闻到了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
并不是那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勾魂香水味儿,而是运动过后的味道,夹着点儿汗味儿,可是因为已经干了,所以并不臭,相反让他的男性气息特别浓烈。
闻着这股味儿,方佳然的耳根有点儿热。
可当她睁开眼,看清了眼前的画面的时候,整张脸都红的要爆掉了似的。
闻人竟然没穿衣服!
怪不得她脸贴着他的胸口,感觉滑腻腻的那么舒服。
她睁大了眼睛瞪着闻人的裸.身,他的肌肉真的很结实,并不是硬邦邦的像石头一样,却结实的让人非常安心。
尽管他总是表现的很不着调,可是不知怎的,呆在他的怀里,竟能生出谁也伤不了她的安全感。
他的肌肉线条分明,胸膛结实却不大,小腹上六块腹肌明显,却不会让人有压迫感。
他不像健美先生那样,肌肉纠结的让人觉得有点儿恶心油腻,相反他的线条非常漂亮。
方佳然不得不承认,这是她见过的最漂亮的身子,尽管她没什么机会亲眼见到众多裸.男,可至少跟杂志或网上的对比,她仍然觉得闻人获胜。
她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浑身升起一股热气。
先前贴着他胸口的那边脸颊,立刻就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烫过了一般,火辣辣的发烫。
“我疯了吗?对你投怀送抱!”方佳然瞪大了眼,企图掩饰自己内心的羞怯,声音变得异常的尖锐,都失了真。
因为有方博然那么一个哥哥,从小到大,还真没有跟哪个男人这么亲近过。
这种感觉对她来说还是头一遭,脑袋就想着了火似的,轰轰作响,却不知怎么做才是正确的。
她不甘示弱的瞪着眼,突然意识到闻人还在揽着她的腰,双手便下意识的抵上了他赤.裸.的胸膛,便把他往外推。
感受到被推的阻力,闻人“啧”了一声,胳膊手的更紧,几乎是提着她的腰,将她的腰腹紧紧地按上了自己的小腹。
和他结实的小腹不同,她的小腹软软的,就像是水做的,压在他的小腹上,格外的舒服。
在把她往自己怀里压得更紧的同时,他的身子一扭,便把她逼到了墙上,把她困在了自己与墙之间。
右手仍然环着她的腰,左手手肘抵在墙上,手撑着耳朵上方,慵懒的靠着墙。
闻人的嘴角噙着坏笑,低头睨了一眼方佳然手上几乎已经被她遗忘了的手机。
“哟,顾着发短信所以才没看路啊!冯皆维?这是谁?你男人?”闻人挑眉问,“我没听说啊,瞒着你哥呢?”
“什…什么男人!不是!”方佳然着急的涨红了脸,急急忙忙的把手机收起来,“你可别胡说!”
“啧!”闻人啧啧嘴,“看你这样儿就是心虚,肯定对人家有意思!”
“也是,都老大不小的了,也没谈过恋爱,也确实挺急人的。”闻人想想,还煞有介事的点头。
他目光顺着方佳然的脸向下,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半天,才在方佳然疑惑的目光下,再次开口:“没跟男人上过床吧?还是处.女吧!”
“不…不关你的事!”方佳然气急败坏的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使劲的推他,“处.男有什么资格说我!”
处.男?!
闻人愣住了,没想到方佳然会蹦出这么一句。
愣怔之下,就被方佳然给成功的推开。
方佳然撒腿就跑,跑到她觉得闻人追不上她,同时又能听到她说话的距离,才边跑边说:“别成天对着电脑撸.管,你也抓紧时间去破个处!”
说完,更是加足了马力,头也不回的赶紧跑。
她可真是用力喊出来的,这话在山间回荡:破个处…个处…处…
闻人好像整个人都置身在这句话中,始终被这句话缠绕。
好半天,方佳然都跑得没影儿了,闻人才回过神来,立即炸毛,指着方佳然早已消失的方向,破口大骂:“破.处你妹!爷我十五岁就不是处了!”
刚才比斗都没有乱了气息,这会儿骂完了,闻人竟然“呼哧呼哧”的喘了起来,简直是气炸了肺。
他还想再骂,坚决坚决不能承认方佳然这种指控,处.男对他来说简直是个侮辱。
他才刚刚张口,便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先前在武场的人都先后结束了课程出来,刚刚好一丝不漏的把方佳然和他的隔空喊话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们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闻人,等众人将这件事消化过后,便掩藏不住笑意。
即使没有人敢真正的笑出声,可是那些目光一个个的都憋不住的在笑,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缝,嘴角不停的抽.搐。
“处.男是什么意思啊?”其中一个初段班的小男孩不解的问道。
还没有人来的及对他解释,闻人突然阴测测的笑了起来,慢慢走向男孩:“你想知道吗?”
小男孩想也不想的摇头,大叫一声:“我去练武!”
闻人撇撇嘴,又看向还在憋笑的众人,他这心里就直抽抽。
“你们看我像处.男吗?”闻人表情十分危险的说道。
谁要敢点一下头,或者说出一个“像”字,他绝对会给对方深刻的教训。
所有人都有志一同的摇头,袁江易直接说:“少主,你是处.男我是绝对不信的!说小彩是处.男才更有可能!”
魏无彩狭长的眼眸一挑,冰冷的目光从眼角透过层层人群,直直的射.到了袁江易的脸上。
袁江易冷不丁的一个激灵,魏无彩便走了过来,阴阴的说:“走,松松筋骨去!”
闻人不管这两人怎么闹腾,仍旧对众人重申了一遍:“爷我十五岁破的处!”
说完,便转身大步离开。
柴郁赶紧跟紧了闻人,一回到他的别院,闻人便说:“一会儿等袁江易被魏无彩给揍完了,就把他给找过来。”
“是!”柴郁赶紧应道。
闻人拉开浴室的门便要进去,在门口时突然停住脚步,回头说:“绕过方博然,别让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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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开始闻二爷的故事鸟,略抽,\(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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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八十一章 火夕你也觉得我吃得很多吗?【第三更】
更新时间:2013-5-4 10:25:23 本章字数:3649
(一)
再回焱采宫的路上,偶尔碰到几个仙婢。欤珧畱浪仙婢见了火夕皆先顿足行大礼,直待火夕走过以后才敢直起身子来。
而火夕,面不改色,依旧凤目微垂,神情清淡。广袖黑袍,衣摆往后飘起。我忽然得一顿悟,大抵他这副模样就是所谓的贵气。
贵气逼人。
火夕没再牵着我走,恐也是怕我影响他的贵气。想不到他也是一个爱慕虚荣的神仙嫱。
又走过一处弯身行大礼的仙婢,我忍不住问:“你这个火神在仙界的官很大么?”
火夕又是淡淡两个字:“还好。”
我不能意会他的很好、不好与还好这三个境界的标准是什么。只是往后许久才知道,他的标准其实是相当高的。他口中的还好,大抵就是我眼中的很好以及非常好十分好镪。
回到焱采宫之后,火夕没让我去给他布置早膳,反倒破天荒地亲力亲为端来一锅粥,我与他一人喝了一碗。
比起这样清淡的白粥,我更青睐于鲜美的肉粥。火夕给我盛粥时我就向他表达了这一想法。
只可是被火夕无情地拒绝。
缘由是他觉得我吃鱼吃得太多。吃鱼的时候我自己没有怎么细心数,他却告诉我,我居然吃了整整三条鱼。
之所以给我喝白粥,就是怕我一会儿被荤得难受。
其实我自己倒没有觉得有多难受。但提及我吃了三条鱼,还不是什么小鱼,我多少有些难以置信,又想起绿葱在天河边说起有关我的歹毒言语,悲从中来,抬头问火夕:“你也觉得我吃得很多吗?”
火夕搅着勺子优雅地吃了一口,挑挑眉:“也不是特别多。”
我径直问:“那到底是多还是不多?”
火夕沉默片刻:“…多。”
我忧郁地再问:“那你觉得我胖吗?”
“…也不是特别胖。”
我很理智,没有再问他到底是胖还是不胖。只默默地喝白粥。
有关胖与不胖这个问题,以往我没大在意。我觉得胖与不胖都没有什么区别。可绿葱挑起的这个话题,加上火夕暧昧不明的答案,猛然令我醒悟了过来。
肥胖它或许真的不是一个好东西。
见我不言语,火夕又安慰性地补充了一句:“就是圆了一些,但我不介意。”
我将目光从碗里移到火夕的面皮上,问:“你介不介意与我圆不圆有什么关系?”
“唔”,火夕停了勺子,拭了嘴,与我一般迷惑,“我有说过这两者有关系吗?”顿了顿,随即再补充了一句,“但如果你想有,那也可以有。”
我忽然感到很难过:“真的有很圆…吗?”
火夕道:“我说了我不介意。”
我带着愤意脱口道:“你介不介意与我圆不圆有什么关系?”…于是话题又绕回来了。在火夕回话前,我主动结束了这个沉重的话题。
(二)
喝罢粥后,火夕拎我去榻上歇息。不沾床榻还好,眼下一沾上就只觉乏意绵绵不绝地涌了上来。
但我又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费力地搭着嘴皮子道:“火夕你还没喝药…”
“嗯,等你睡醒了我再喝。”
这句话似一颗定心丸,令我安然睡了过去。
原本我打算只是睡一小会儿,哪想一觉醒来竟已是黄昏。张开眼来时,整个寝殿被镀上了一层暖金色的光辉。
只有我一个人在这偌大的寝殿。
我爬下床榻,走出了寝殿。寝殿外面是一座不小的园子。
果不其然,园子里火夕正坐在一株树下的石凳上,只留给我一个翩然的背影,黑衣黑发。一柄赤红色的剑跃入我的眼帘,而他正一手举着剑一手拿着纯白色的锦帕擦拭那剑身。
一看那赤红色的剑就不是便宜货。
我本想走近细细观摩观摩,这时火夕冷不防懒懒出声:“总算是醒了。吃得不仅多,睡得也十分沉。”
我自动忽略掉他话里的嘲讽,几步走了过去,看着他的剑,咧嘴问:“火夕,这个是你的神剑啊?”
火夕“嗯”了一声。
我便赞叹道:“好威风!”说着我就踮起脚尖够着身体欲去摸一把那剑。
火夕却扬了扬手将剑抬高了一些,使得我几经努力也够不着。
我颓然道:“给我摸一摸你会掉块肉么,这么小气。”
火夕睨了我一眼:“丹邺很锋利,让你摸一下,我不会掉肉,但你会掉肉。”原来他的神剑叫丹邺。
我闻言缩回了手。
火夕将那剑平放在石桌上,剑身比石桌还要长,委实威武霸气。就是不晓得火夕这厮有一天握上这柄剑征战的时候是个什么样的光景…
呸。我在思想上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这样想怎么得了,说不定他那某一天征战的就是我们魔族呢?
见火夕爱怜地继续擦剑,我盯着他手里的那方锦帕,忙道:“火夕,让我来给它擦一擦。”不等火夕拒绝,我一手抓过火夕手里的锦帕,心满意足地靠近那赤红色的剑。
剑嗡响了一声,再铿锵抖了两抖,想来是有些认生。后我拿着帕子将它从头抹到脚再从脚抹到头,也没再听它再拒绝个一二。
我乐此不疲时,火夕忽而很扫兴地道了一句:“流锦,我还没喝药。”
我翻了翻眼皮:“关我什么事。”
火夕悠悠开口:“也确实不关你什么事,大抵是没喝药的缘故,头有些重。”他扶着额头,蹙起眉头,“司医神君说,药要一日喝三次,一次都不可落下。这都快天黑了我还一次没喝…难怪头有些重,唔胸口也有些闷。”
我甩手扔掉帕子,往厨房去,道:“不就是煮个药么,有什么大不了。我这就去煮。”
边走我就边回头,见火夕捡起那帕子,接着悠悠然拭剑,额头也不扶了,眉头也不皱了,听他清清浅浅道:“如此甚好。”
我忽然生起一种被这厮诓在掌心里的错觉。
(三)
后我煮好了要给火夕端来时,火夕恰好清理完了他的神剑,剑身入鞘,被他祭回了虚境。我将药放在石桌上,示意他自己喝。
火夕一见药眉头又开始蹙了:“这次怎么这么快,且还是黑色的?”
我道:“一回生二回熟。这药它是什么颜色不是我能控制的。你快快趁热喝。”
哪想火夕这厮实在忒气人,心高气傲地瞥了我一眼,竟道:“你喜欢你喝,我不喝。”
如此一句简单而又直接的话,令我愤怒值瞬间飙升。好歹我亲自去给他煮药了,他这是哪门子的高傲?上回亦是这般,又是让我给他将药放凉又是要我重新去温热的;这回我算是看出来了,他这哪里是想喝药,分明都是耍着我好玩!
我压抑着怒气努力使自己看起来更加深沉一些,瞪着火夕道:“老子没去煮药的时候你说胸闷气短又头痛要死要活的,现在老子煮好药了你又嫌弃药色难看不喝,你这鸟儿是不是存心玩儿老子?”
火夕摆出一副“你气罢你气罢我不与你一般见识”的神情,道:“我并非存心玩儿你,只是随心玩玩儿而已。我没病,现在不喝药了。”
我怒不可遏:“喝醉酒的人通常会说自己没醉,有病的人就会说自己没病,你就是有病!你没病会这样玩儿我?前不久还答应我不再欺负我,这下就翻脸,你就是有病!”
火夕垂着凤目看我,似也意识过来他欺负我了,便摆上一张似笑非笑的面皮,问:“那流锦你说要怎么办?”
我将药碗往他面前一横:“自觉地,喝了罢。我就不跟你计较。”
火夕嘴角的弧度弯得十分妖娆:“可是我真的没病,不需喝这些药。”
“掩饰罢你继续掩饰罢,这样只会让我更加地以为你病得不轻!”我翻了一个白眼送给他,道,“那你说一说,为什么那天去天后那里回来就呕血了,莫不是也是随心想呕一呕?”
“你真想知道?”火夕尾音抬高了些,随即又轻轻一叹,“罢了,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也好。都过去了,不提那些。”
我本来是想,这厮在天后那里呕血无非是受了些苦头,至于这个过程想必也就那样。可经他一说一叹之后,倒似真有莫大的隐情是我不该知道的。因此我就愈加是想知道。
我默了默,问:“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吗,是不是那天天后和你那未婚妻齐齐对你拳打脚踢了?”
火夕缓缓道来:“那日,画潋仙子哭得甚是凄楚,怨我打了她一耳光。天后为此十分震怒。”
我跟着火夕一道坐在树下的石凳上,问:“然后呢,天后震怒对你做了什么?”
火夕道:“没做什么,只是让我向画潋仙子道歉。”
“你道歉了?”若是换做我,我一向吃罚酒惯了,可能不会很亲切地向那只高贵端庄的鸟儿道歉,除非被揍了不得不低头的时候。
我以为,火夕也是与我一般有骨气的。然他却道:“见她哭得两颗眼泡子都肿起来了,我当然得道歉。只是——”
“只是什么?”直觉,重点来了。
章节目录 第八十二章 火夕太坑爹【第四更】
更新时间:2013-5-4 11:25:59 本章字数:3508
(一)
“只是什么?”直觉,重点来了。欤珧畱浪
火夕嘴角的弧度缓缓收敛了下来,轻描淡写道:“只是天后让我尽快娶了画潋,要与我在近三个月内确定婚期。”
我眉头一跳:“你确定了?”为什么不提早告诉我?
火夕侧头看着我,凤目里流光闪烁,忽而他抬起食指来触碰我的眉头,笑:“我又没答应,你皱什么眉。嫱”
我摸了摸眉心被他触碰的地方,叹道:“对不起因为剧情太紧张了。”
火夕又笑了笑,道:“你都说比起娶那凤族的鸟儿,没有比遁入空门更幸福的事情。我自然是不会答应,于是天后再一次怒了。”
我适时地提出了一个疑问:“遁入空门一事,不是你回来后与你讨论佛经时才说的吗?镪”
火夕跟着我疑惑:“咦是后来才说的吗?”看他那怡然自得的神情,哪里有半分疑惑。我顿时就对他产生了怀疑,怕是这厮又在编故事来诓我。
我刚欲动气,火夕便又道:“天后再次动怒,流锦你猜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遂我不得不憋住火气,闷闷问:“发生了什么?”
“画潋仙子将你冒犯她一事在天后面前夸大其词,于是天后竟让武将来焱采宫要抓你去亲自调教。”火夕不急不缓地说道。
“啊?”我一下没有反应过来。
“有我在,自然是没人能动你半分的”,说着火夕继续不吝啬地对我春风得意一笑,“我便对天后说,我生了病,你在焱采宫要负责给我煮药。可画潋仙子非要抓你过去调教。”
“结果呢结果呢?”我焦急道。我还真不知道,原来发生了这么多事情。那日焱采宫安宁得很,哪里有谁来抓我,想必都是火夕一人摆平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