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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道:“轻涵,你负责精彩就好,其他的,老天自会安排。”
他半晌说不出话来,眼中透出了一些凝重的神情,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一直慢慢的揉着我的脚踝,等到不那么疼了,他才轻轻的放下我的脚踝,站起来转身走到湖畔,看着眼前一片茫然的雪景。
天地的一切,都是白茫茫的,有一种看不到来时路,也不知道未来如何的苍然。
我就坐在他身后的石墩上,静静的陪着他,不知过了多久,只见他转过身来看着我,眼神中透着几分微凉,慢慢道:“那你呢?”
“……”
“老天会安排你去哪儿?”
他这个问题问得深,却也问得有些傻,我笑了一下:“我也不知道。”
我无法预测,就算我知道他将来也许会去到哪里,却丝毫看不出自己的路程。我要去的地方和上天给我安排的地方,似乎从来都是相背的。我拼了半生,和老天,和这皇城的九重三殿斗到现在,未见输赢。
因为,我还不肯认输。
我笑着对他道:“也许,我会去一个灯火阑珊处吧。”.
我想不到自己会去什么样的灯火阑珊处,只是这一天的考试完了之后,刘轻涵便被都尉府的人接走,而我被宫内派来的人接回了宫,一进宫门,就看着满目的灯火通明。
今天,真的是热闹的一天。
玉公公身后跟着两个提灯笼的小太监,匆匆的走了过来,一见到我立刻道:“岳大人你终于回来了。”
“怎么了,玉公公,皇后有什么事吗?”
“是皇上,御书房有召!”
我的心动了一下,也没说什么,正要忍着脚疼跟着走,却见他一招手,身后跑出来几个小太监抬着一张藤椅,我愣了一下,他轻轻道:“刘大人刚刚让人传话进来,皇上知道了,吩咐老奴安排的。”
“哦……”
我也没多说什么,毕竟脚崴了也实在走不了多远,便上了藤椅往御书房那边去了。
这个时候天色早已经暗了下来,御书房内却是银烛通明,远远的看到窗户上的投影,里面人头耸动,似乎还有不少的人在里面。
他们停在了门口,玉公公扶着我小心翼翼的走下来,过去规规矩矩的敲了门,等里面的人开门,我便小心的走进去跪拜道:“微臣拜见皇上。”
“平身。”
他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点冷意,我尚无事,但却听到有些人哆嗦的声音,一抬起头,就看见裴元灏坐在正上方,虽然两边都燃着烛台,但光影之下,他的脸上反倒增添了些阴翳,那双精光内敛的眼睛被衬得熠熠生辉,有一种利剑般的尖刻,让人不敢直视。
他的面前,跪着好几个老臣。
我只粗略的认了一下,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恭恭敬敬的走过去,裴元灏道:“你来得正好,朕正要问你,今日考场抓的那些人,到底是如何?”
我一拱手,答道:“回皇上的话,今日考场共搜出十四名考生有携带、替考的行为,分别是——乙酉号孙卫、丁巳号陈生、戊辰号卢世杰……这是今日微臣录下的名册,请皇上过目。”
我每说一个,那些官员都颤抖一下,等我说完,每个人跪着的地方,下面的地板上都积了一滩冷汗。
我说完,便将手中录下的名册奉了上去。
裴元灏接过来,垂着眼睑翻了几下,冷笑一声,将手中的册子抛到地上,啪嗒一声,那几个官员又是一阵瑟缩,还有一个的腿软得差点瘫坐下去。
裴元灏冷笑道:“我朝开国以来,第一次遇上这样大的考场舞弊案,是朕失德与天啊!”
他这句话一出口,几个官员汗如雨下,话都说不清楚,连连磕头:“皇上,皇上英明,是臣等失察,臣等之罪!请皇上治微臣之罪!”
“治罪?”
裴元灏的嘴角微挑,看着他们:“朕要如何治你们的罪?”
御房的一夜
裴元灏的嘴角微挑,看着他们:“朕要如何治你们的罪?”
那几个官员听他这么一说,全都煞白了脸,也知道这一次难以脱身,都磕头连连,口不能言。由于索不出来-,请亲们直接输入网址访问,或者、搜索-,请支持-,我们会做的更好。
裴元灏微微笑道:“你们都是太上皇留给朕的肱骨之臣,过去朕还是皇子的时候,就时常听太上皇说起各位堪以大任,所以这些年来,朕也多赖你们几位,虽然你们已经年老体病,却迟迟不让你们辞官归田,到底也是朕,耽误了你们。”
果然,不出所料。
我在旁边静静的听着,倒也并不惊讶。
裴元灏看着那几张惨白无人色的脸,突然又调转口风:“不过,朕也没辜负你们。”
那几个大臣有些愕然,抬头看着他。
只见他脸上带着一点悠哉的神情,道:“孙卿,你在淮南以兴学之名圈地六千亩,十四个村寨被迫迁移,你——也得了不少实惠吧。”
户部尚孙也宏一听这话,顿时脸色酱紫,瑟缩得说不出话来。
裴元灏又笑道:“吴卿家,你五年前自国库借银七万两,虽说这两年来减免了江南不少赋税,国库入不敷出,朕也并没有追讨这笔银子。算起来,这七万两纹银,倒也够你在老家置几亩地,置些房舍,颐养天年了。”
“……”
“宋卿家,听说你的儿子上个月才给你添了个孙子,可喜可贺,含饴弄孙可是人人求而不得之乐啊。况且,户部亏空的案子一直查不清楚,又何必还要这样劳心劳力?”
……
他每说一句,下面的人都颤抖一下,到了最后,这些人一个个已经面无人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冷汗如雨下,却没有一个人敢开口。
这时,我听见外面传来了轻轻推门的声音,心里也念到一处,原本就站在这几个官员的身后,这个时候倒也不开口,只轻轻的退到外间去,刚刚退到门口,就看见玉公公小心翼翼的将门推开一线。
一抬眼,就看到了我,他倒是惊了一下:“岳——”
我压低声音道:“何事?”
“申太傅求见。”
我在心里笑了一下,道:“皇上震怒,太傅大人何必这个时候撞上来?玉公公,你劝劝吧。”
他到底是跟在太上皇,又跟在裴元灏身边那么久的人,自然也懂,会意的朝我点点头,正要转身走,我却又突然想到,就算申恭矣这次回去了,晚上这些大臣也是一样要回去的,到时候还是——
这样一想,我便又叫住了玉公公,道:“公公,申太傅冒雪进宫,想必也有要事,倒不要耽误了他。还是找个坐处让他候着,等皇上忙完了这里,再奏不迟。”
玉公公看了我一眼,点点头,答应了便转身走了。
我轻轻的和上门,还是返身走了回去,仍旧平静的站在后面。
这一次,君臣都没有再说话,但御房内也并不安静,我几乎能听到每一个人呼吸和心跳的声音,和外面的风雪大作混在一起,给人一种仿佛要天翻地覆的错觉。
不知站了多久,我的脚踝都有些隐隐的作痛的时候,那几位大臣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其中一个重重的磕了一个头:“皇上所言极是。微臣年老病体,也实在难当皇上大任。明日,老臣就会上,乞皇上怜老臣病体,恩准告老还乡。”
另外几个人听他这样说了,也纷纷道:“求皇上恩准老臣告老还乡!”由于索不出来-,请亲们直接输入网址访问,或者、搜索-,请支持-,我们会做的更好。
裴元灏忙起身道:“众卿家这样说,倒让朕为难了。”他沉默了一会儿,说道:“现在天色已晚,外面风雪大了,众位卿家还是先回去吧,辞官之事可要考虑清楚,万不可草率行事啊。”
那几个大臣纷纷道:“臣等知道了。”
说完,又磕了一个头,便纷纷退下了。
我站在旁边冷眼旁观着,眼前发生的这件事,是他和裴元灏暗中谋划,也许不知道盼了多少个日日夜夜,才终于得以实现,对朝堂,甚至对整个中原大地都会产生翻天覆地的影响,但事成了,反倒没有什么可喜之处,脚踝处的隐隐疼痛也让我觉得有些困倦。
等那几个大臣都走了,我上前去,轻轻道:“臣有事启奏皇上。”
他抬起眼皮来看了我一眼。
我平静的道:“申太傅适才进宫求见皇上。微臣见皇上政务繁忙,自作主张让玉公公请太傅大人先歇息片刻,等皇上闲下来再行传召。不知皇上现在——”
话没说完,抬头对上了他漆黑的眸子,我心里一沉,闭着嘴低下了头。
我一住口,他也没有说话,御房内又陷入了一片安静当中。
但这一次,却听不到彼此的呼吸,只有外面的狂风大作,更衬得这里面如死一般的寂静,让人分外难熬。
我忍着脚踝处的微微做痛,也一直没再开口,就这么站着,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听见他说道:“玉全!”
玉公公急忙走了进来,他吩咐道:“传申恭矣。”
“是。”
我听见这话,也松了口气,便抬起手道:“既然皇上与太傅大人有国政相商,微臣告——”
“你留下。”他打断了我的话,起身走到了另一头暖座上。
平时处理公务都是在这里进行,坐暖座的话,便是闲谈叙事了,而且我看到那边案上还摆着一副棋,微微蹙眉,就听见他道:“你过来。”
“……”
虽然不想跟他离得太近,但到底申恭矣很快就要来了,我也不用太担心,便忍着脚疼慢慢的走过去,他倒也没有再说什么,不一会儿,申恭矣便走了进来。
这位重臣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也许因为从风雪中来,带着一身寒气,一进门便跪在地上:“微臣拜见皇上。”
裴元灏看了他一眼,笑道:“爱卿快平身吧。”
申恭矣站了起来,一看到裴元灏坐在暖座上,面上还摆着棋盘,就是一愣,转头看见我还站在旁边,脸色顿时有些阴晴不定,想了想,还是说道:“皇上,微臣此次进宫,是为今日考场舞弊案而来。”
裴元灏道:“爱卿不必说了,朕已知道。”
申恭矣看他没有勃然大怒,眼中甚至还有笑意,有些疑惑,却也不敢再轻易开口。
裴元灏道:“科举,原本是千百年来朝廷广纳良材的机会,朕也尤为重视,但现在居然为一些人做结党营私,卖官鬻爵之用,朕,实在是痛心疾首啊!”
说完,他狠狠的锤了一下桌面。
申恭矣被唬了一跳,又急忙跪了下来:“皇上!”
裴元灏又忙道:“爱卿快起来。”
申恭矣又站了起来,心情越发忐忑不安的看着他,裴元灏道:“这一次的事,朕已经彻查清楚了,涉案人等一律严惩不待,若不以此以儆效尤,只怕将来舞弊案件更会接连不断,到时候我朝庭颜面何存!”
“皇上英明!”
申恭矣眼见他的话引到了这上面来,正要再说什么,裴元灏突然又大手一挥:“好了,这些烦心事,不提也罢。”
“啊……?”
“说起来,朕也有些日子没有和爱卿论棋了,正好今夜朕有些兴致,爱卿又进宫,不如你我君臣来上两局。”
申恭矣自进门以来已经被他来来回回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但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要治罪,也似乎考场舞弊的案件并没有牵扯上自己,倒是松了口气,告罪之后,便侧身坐在了皇帝的对面。
裴元灏已经开始摆棋:“岳青婴,捧茶。”
“是。”
我站了很久,原本脚踝处的痛楚就越来越重,但他开了口,我也没办法,只能勉强自己走过去接过茶盘,小心翼翼的给案上两边摆茶,额角冷汗涔涔,靠近烛光的时候,更是冷汗潮出。
他看了我一眼,我抿了抿血色渐褪的唇,又站到了一边去。
他们君臣俩就这样在御房的暖座上杀将起来,你来我往,近两个时辰才下完一局,裴元灏赢了六子,却又说申恭矣让手,还要再下。
梆子敲过三下。申恭矣脸上作难,道:“皇上,老臣——”
裴元灏低头摆子,头也不抬的道:“对了,朕前两天还去重华殿又看了念匀,这孩子长得好,又安静,朕很是喜欢。”
申恭矣一听,立刻喜道:“是皇上之喜。”
裴元灏抬头看他:“同喜,同喜。”
我站在旁边,这个时候虽然还是一脸淡漠,但只有我自己知道,内里却煎熬得像是火烧,视线都有些模糊,御房内烛火通明,却让我看得好像一片茫茫的雪景,白得有些晃眼,阳光从云层照了下啦,撒在雪堆上,映出一片雪青色的,近乎灿烂的光。
更灿烂的,是那个人的笑容。
我又是一阵恍惚,却强打起精神,睁开了眼睛。
那张黝黑的脸上,眼睛微微眯起来,透着清澈的光,却也有些东西在里面慢慢的沉淀着,他的牙齿很白,笑起来给人一种格外绚烂的感觉,仿佛所在一处,就会让那里春暖花开一般。
连我,都好像要忍不住跟着他的笑容一起温暖起来。
但,我的周围,分明是寒冬。
不仅冷,那些大雪纷纷落下,带着刺骨的严寒积在我的身上,寒气彻骨,我几乎忍不住颤抖了起来,雪落在脚下,慢慢的堆积着,没过我的脚踝,原本只是些微的痛楚,这个时候也痛得有些钻心了。
我咬着下唇,勉强让自己的支撑着,但这些日子,为了常晴所托之事,我已经耗了太多的神,站到现在,也几乎是强弩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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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座上的两个人,似乎还你来我往的下着棋,我只觉得额角背后冷汗涔涔,已经分不清是冷还是热,只觉得全身都好难受,实在有些撑不住,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靠上了墙……
我已经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闭上了眼睛,只是当神智慢慢从一片黑暗中恢复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这是睡着了。
怎么回事?我——
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就感觉到整个身子在摇晃着,有一种剧烈动荡的感觉,更清醒一些的时候,才感觉到自己好像是被人抱着,那滚烫的体温熨帖在周围,让我微微的心悸。
这个感觉是——
我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床榻上的无边春色
一睁开眼,就对上了那双漆黑如黑曜石般的眼睛,也正低头看着我,因为近在咫尺的距离,几乎可以从那双眼睛里看到自己的样子,苍白的脸色,苍白的唇。
我看着那样的自己,一时还有些恍惚,却已经感觉到自己深深陷在了一个人的怀里,虚软的四肢没有一点力气,脸颊也贴在那具胸膛上,几乎能感觉到胸膛下的心跳,一点一点的摩挲着我的肌肤,和他温热的气息,萦绕在周围。
这个时候,再要说“你要干什么”和“发生了什么事”都是枉然,我一回过神立刻挣扎了起来:“放开我!”
听到这句话,他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那两只有力的手臂反而更加用力的抱紧了我,让我更紧的贴在了他的胸前,我一时间更加慌了神,下意识伸出虚软无力的手:“放开——”
他微微眯起的眼睛里透出了一点危险的光,但我已经完全顾不上,只想离他远一点,再远一点,眼看着我不停的推拒他,那张英俊的脸上染上了冰雪的温度,冷冷道:“好。”
说完,真的慢慢的放下了我。
我心里还来不及松一口气,就立刻发现,他放下我的姿势并不是放开让我站起来,而是将我整个人放下去,心里只一沉,就感觉后背触碰到了一片柔软,顿时整个人都陷了下去。
是他的床!
原来,他一直抱着我往内间走,现在是将我放到了他的床上!
我立刻慌了神,手忙脚乱的想要起身下床,但他立刻把我的双手扣在两侧,将我压了下去,我顿时大惊:“你要干什——唔!”话没说完,他已经突然低下头,一下子擭住了我的唇!
剩下的话语全都被他尽数吞入口中,他就这样将我禁锢在他的身下,我愕然的睁大了眼睛,只感觉到他的嘴唇滚烫而有力,好像刚刚从冰天雪地里逃离,却遇上了烈焰赤龙,狠狠的探入我的口中,与我的唇舌纠缠厮磨,气息便得越发滚烫而沉重,我被他吻得几乎透不过气,原本虚软的双手撑着他的肩膀,却丝毫无法推开,反而像是欲拒还迎的戏弄一般。
“不——不要……”
我用尽全身力气,终于偏过头去,好不容易可以喘一口气,他却一把抓住我的下颌,轻轻一拧,我的脸颊又被他掰正,对着我嫣红得几乎要滴出血的嘴唇,又一次狠狠的吻了下来。
窗外明明不是夜半无光的漆黑,我也听到了有人来来回回的声音,可我一睁眼却好像面对的是一场噩梦,这个男人的纠缠仿佛从最深的梦魇里蔓延到了现实,他滚烫的双手沿着我虚软的手腕慢慢往下滑,只轻轻一挑,便探入了胸襟,层层衣衫也阻隔不了他的侵袭,我被他压制得无法动弹,却分明感到他的手愈发肆无忌惮,覆上了胸前的柔软。
有一种绝望,如山崩一般压了下来。
我睁大了眼睛,看着他近乎迷乱的表情,整个人已经翻身上床,与我肢体交缠,仿佛藤树连体,喘息间充斥着浓浓的情欲,再没有什么顾忌阻隔。
他的喘息越来越沉重,在耳边不断的回响着,唇舌交缠让温度都变得火热。他炙热的舌尖舔舐着我唇齿间的每一方寸,虽然衣衫未解,但内里已经被他搅得一团乱,那只肆意的大手不断揉捏,胸前微微的胀痛让我身体猛地一弹,却也只是愈加贴合上他滚烫的身体,更是令我羞耻不已,声音被堵住了,只能呜咽着承受他的一切,甚至被他更加用力的压住,陷在柔软的床榻内无法自拔。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喘息着,慢慢的抬起头。
唇瓣在分开的时候,甚至还有粘连的感觉,我的唇都有些红肿,微微颤抖着看着他,不住的瑟缩,却已经再无退路。
如果他要,我该怎么办?
好像一只被野兽逼上了绝路的小动物,只怕下一刻就是毁灭,而他低着头看着我,眼中也分明透着兽性,身体里那种澎湃的欲望好像开了闸。
那只原本就肆无忌惮的手这个时候像是发了狠,轻易的抽开了我腰间的丝绦,在我奋力挣扎,几乎要用脚去踢他的时候,他的手顺势滑了下去,绕着小腿一把捏住了我的脚踝。
“啊——!”
和那一只手温柔的揉捏不同,他的手一碰到我,就痛得我呻吟了一声,他的呼吸顿时更加沉了,连眼睛都有些发红,一手捏着我的脚踝制住我,另一只手几乎暴虐的撩开衣袍,同时俯身啮咬着我的唇。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个很轻,轻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
“皇上?”
是,玉公公的声音!
在被他侵袭得几乎无力抵抗的时候,听到这个声音就像是救命稻草,我几乎想要开口求救了,却在下一瞬间感到他的手也松开了一些。
这个时候,我反倒不开口了,只紧张的看着他,听着外面的动静。
深呼吸了几次之后,他才开口,但炙热的身体仍旧紧紧的压着我,每一次呼吸,都像是一次侵入:“何事?”
“皇上昨日吩咐的,今日早朝……”
“……”
早朝,听到这两个字,他狂乱的眼神才稍微的冷静了一些。
准备了那么多,自然是为了今日早朝,否则昨夜我又何必——
想到这里,我心里也是又气又羞又怒,眼睛都挣红了,也不想再看他,只偏着头看着一边,微微的喘息着。
他低头看着我,呼吸也有些重,一直没说话,两个人就像是对峙一般,外面的玉公公等了很久,又试探着轻轻道:“万岁?”
他又咬了一下牙,伸手握着我的下颌让我正视他,一字一字道:“听着,朕不喜欢有人碰你。”
“……什么?”
他慢慢的撑起身子低头看着我,虽然我的衣裳没有被脱下,但凌乱中还是露出了几痕雪白的肌肤,更让他呼吸炙热起来,他的手沿着我的下巴、颈项、锁骨一路慢慢滑下,所触碰的地方都起了鸡皮疙瘩,最后沿着我修长的大腿、小腿,一直到脚踝,他用两只指头轻易的捏着:“哪怕隔着衣服,也不行。”
“……”我的脑子嗡了一声,立刻意识到他说的是谁。
“若你跟他敢有不轨,朕就剁了他!”
“我没有!”
“你最好没有!”
说完,他才从我身上起来,几乎是立刻,冰冷的寒意浸入了我的肌骨,我打了个寒战,看着他背对着我穿上了衣服,虽然像是一夜未眠,但眼中的精光却是咄咄逼人,转身便朝外面走去。
门被打开的声音,玉公公小声道:“万岁,还要老奴来服侍——”
“不必了,去大殿。”
“那——”
“这里不必管。朕回来之前,不许任何人进来骚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