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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圣人被自己心爱的女人这样勾搭着,亦会失控,何况慕少言还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只见他黝黑的眼眸闪过一丝精光,带着身上的小女人来到床边,以诱人的嗓音和她打着商量,“妍妍,我们换个骑法如何?”
许若妍眨着水雾般茫然的双眼,心中甚是纳闷,马儿还会说话?
慕少言不留余力地诱惑着,“会比现在的骑法好玩,而且会很舒服。”
没多久,许若妍便被某只狡猾的“马儿”给说服了,“…嗯…”
佳人终于点头,这让慕少言不禁松了一口气,三除两下地将像只八爪章儿紧贴在身上的小女人扒下轻放到床上。
一躺到床上,许若妍即时坐了起来,不满地嚷嚷,“骑马!”
他迫不及待的解开围在腰间的大浴巾赤-裸上床,被欲望烧红的眼眸一瞬也不瞬地直盯着她,像要将她生吞活剥,像要将她占为己有。
“好,骑马!”将不安份的她压回床上,从她的额头往下轻吻,将她的五官全部都舔弄过后,才缓缓地移到她最敏感的耳垂戏含轻吮。
她难耐地娇吟出声,双手勾住他的颈项,挣扎地嚷嚷,“不对!骑马不是这样的…”
骑马不是她在上边的吗?为什么她会跑到了“马儿”腹下?而“马儿”又在做什么?
他愈吻愈激渴,像是在尝鸦片,对她上了瘾,不安分的手罩上她的丰满,轻揉慢捻,感受她的浑圆与丰挺。
慕少言粗喘着气,吻着她的耳垂不忘出声安抚着爆燥的她,“老婆,别急。”
他扯开她身上浴巾,将脸埋进她的双乳之间,极尽所能的吸吮她细腻的乳沟,舔吮出一条长长的红痕。
“老婆好香,还是和以前一样…我喜欢这乳香…”他嗄哑着声音,赤-裸-裸的说出想说的话。许若妍只觉得浑身燥热,一张小脸不知是被他惹火的字眼给说得通红仿佛要爆炸似的,亦或是身体对于性欲的渴望而让她觉得炽热!
她在他身下蠕动着,想要闪躲。
孙悟空再怎么厉害,也逃不过如来佛的手掌心。许若妍再怎么扭动,也挣脱不了慕少言的掌控。
“不要动…你摩擦到我了…”他沙哑的声音充满诱惑力。
可惜,早已被他弄得浑身炽热难受的人儿,哪里听得进去?
只是当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他正顶在她两条白玉大腿间的男性欲望,好炙热、好调皮,不停地抖动着…
许若妍总算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迷茫的眸子亦清醒了几分,只是不待她反应过来,慕少言又将她带进了情-欲的汪洋里,让她在里边沉沉浮浮,只能努力抓住他这根唯一的浮木。
他吻住一边乳尖,手掌也惦着另一边乳房的重量,用粗糙的拇指摩掌着那美丽的小樱桃。
她尖锐地倒抽一大口气,“呜…”
她的体内像断了一根弦,震撼莫名。
“舒服就叫出声音来,我喜欢妳叫喊呻吟的声音。”他吻完一边,继续吻另外一边,手指配合着嘴唇的动作,轮流在她两乳间留下爱过的痕迹。
“嗯…”她忍不住顺着内心的渴望轻吟出声,有些不自在的侧过身子。
慕少言喜上眉梢,“对,就是这样…”
他的手指突如其来的由后抚向她的两片臀瓣,循着股沟蓦然侵入她的秘洞里。
她闷哼一声,有点吓住。
他满意自己摸到了一手的湿滑…
“妍妍…我的妍妍…你为我动情了…
要么转身要么出去
他手指持续不断的进出她的体内,让她适应他的存在,然后再加入一指,
两指同时撑开她的紧穴。
“这样好奇怪…不要啦…”许若妍挣扎着,抗议着,有些被吓到了。
奇怪,马儿什么时候也能变成男人了?还懂得做这事?奇怪,这声音为什么这么熟悉?还有这张脸…怎么那么像慕少言那混蛋?!!
“那妳躺好,面对我,不要不看我。”许若妍不知道自己是否着了魔,竟然乖乖照做,仰躺着。他轻笑一声,“做得好。现在,自己把膝盖曲起来,张开…张大一点…”
“唔…不要…”
“再张大一点!”
他打了她的俏臀一下,让她变了脸,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妍妍,你这里…”
他的头颅挤进她的两腿之间,用手指轻掬她神秘洞口外漫流的汁液一把,
“是我最爱的地方。”
他的手指直接捣入,她整张脸红得不可思议。
慕少言邪佞一笑,“流得更多了…”
许若妍只觉得自己仿佛在梦中沉浮,明明先前她在草原上骑着马儿,可为什么下一刻却变成了她和慕少言这混蛋滚床单?
面对他这般无赖且让人难堪的姿势,她无话可说,简直是任由宰割,不知所措。
难道是在做梦?可是为什么会是一个春梦?对象还是慕少言这混蛋。
看来她果然该找个男人暖床了,思春也就罢了,居然还是对着这混蛋思春,不可原谅!
慕少言的唇瓣贴住她的穴口,开始尽情吸吮。
“啊…”这样的姿势…她全身都蒙上一层薄薄的粉红…
“妳这个神秘的嘴巴非常适合我,非常喜欢我…好甜,好香…”他的
舌尖直接窜进她的内壁不断的捣弄,弄得她欲仙欲死,陶醉至极。
“啊…不要…”
销魂蚀骨的强烈快感从她最敏感神秘的地带蔓延开来,贯穿了她全身上下
每一个细胞,舒畅麻痒的感觉彷佛永无止尽…
她双手压着他的头,希望他给予更多…
他恣意、快意的用舌尖技巧性的吮住她的花珠,还吸啜得啧啧有声呢!
所有羞耻的感觉离她而去,理性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她只觉得内心有如火
在烧,在他的挑-逗下,这把火愈烧愈炽,愈烧愈旺…
“…我…慕少言…”明明只是一个梦,为什么感觉会如此的真实?
“你不是想骑马吗?来,坐到我身上来。”他邪恶的说,故意退开身子,在她身旁躺下一动也不动。
许若妍吞吞口水,望着他男性灼胀的欲望,无言以对。
她终究还是…不敢!
慕少言在旁笑得无比邪恶,“竟然如此,还是我来服其劳!”
说罢,扶住自己的男性,然后一举冲进她的体内。
她在瞬间抵达了高-潮!
他停下动作,满意的看着她欢畅艳红的小脸,成就感、胜利感盈满内心。
属于他的女人…他让她获得了满足!
“妍妍,换我…我也要满足一下…”
他狂而有力的律动进出,摩擦着她滑腻幼嫩的小径,发现她的吸附愈来愈
紧,他动得更快速、进攻得更卖力了。
“啊啊…”
她狂野的激叫着,身子像被无形的绳子给拋出去般,三魂七魄都飞出了体
外,魂不归体,欢愉不尽…
“我要你…妍妍…我要一直要着妳,一直这样爱着妳…”
他勇猛地挺进她的体内,次次都深及她的子宫,几乎要撞晕她。
高-潮一波又一波,她载浮载沉,全身虚软乏力…
在他终于忍不住泄洪之后,她也昏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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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中午,许若妍幽幽醒来,揉着隐隐作痛的眉心,浑身酸痛地从床上坐起,望着这陌生而华丽,充满着童话气息般浪漫的房间,一时间有些分不清这是梦里还是在哪儿。
房间里开着暖气,所以并不觉得冷,这一点至少可以从她肌肤光裸在空气中,良久才发现身上什么都没穿可以证明。
原本白皙的肌肤上此刻充满了密密麻麻地吻痕,双腿间有着纵欲过度才会出现的酸涩感,显然是昨晚某只混蛋干的好事。
这情况让她愕然、震惊。难道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那梦中的马儿是怎么回事?还是说慕少言其实是个马精?这也太不真实了。
四下环顾房间,发现并没有慕少言的影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不可否认的,没看到他心底里有些失落,却到底松了一口气。
她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密,看着房间的天花板呆呆地出神。怎么也想不起昨晚两人泡温泉,怎么泡着泡着就滚到了床上。
离婚多年以后,忽然被自己的前夫设计与他再次春风一度,身为前妻的自己到底该作什么反应?
哭哭啼啼地让他负责?以他如今待自己的态度,恐怕正中他下怀吧?可自己又不是什么初-夜,没道理儿子都替他生了,还来这一招。况且她要是想当他老婆,六年前自己又何必伤那么多脑筋?跑个米兰做什么?不行不行,这一招说什么也不行,赶紧拍掉!
要不若无其事,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就昨晚两人做了一个春梦?
不就上了一次床嘛!有啥大不了的?又不是第一次!就当找了只牛郎就是了。
唔…这个似乎不错,就是这个了。至于那混蛋是什么反应,怎么想的就不在她关心的范围里了。
作好了心理准备,许若妍反而淡定下来了。
房间的门被人从外往里推开,进来的人不是慕少言那混蛋还能是谁?
见她醒了,似乎愣了一下,随便扬唇浅笑。
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对上,没有他想像中的激烈火花。那双美目看向自己的神情再平常不过了,就跟昨天之前一般,既不热切亦不气愤,仿佛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慕少言有些吃不准她的意思,即使她醒来之后对于昨晚的事没有任何的印象,但是凭着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应该不难猜出昨晚的事。怎么她的反应如此平淡?
他显然刚出去回来,身上的外衣都没来得脱掉就已经匆匆上来,就是想瞧瞧她醒了没有。慕少言走进来将房门重新关上,一边走一边将那黑色的外衣脱掉挂在房门旁边的衣架上,然后转身朝她问道:“饿吗?”
昨晚被人勾搭去滚床单,也不知两人滚了几次,许若妍早就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有些。”顿了顿,又道:“我的衣服呢?”
某女如此淡定的态度,让慕少言心中甚为纳闷。他想过她醒来之后会愤怒,会生气,就是没有想过会这般的冷静,若无其事到仿佛昨晚的一切只是一个梦。
可纳闷归纳闷,还是将早已准备好放在椅子上衣衫递给了她,“你的衣服佣人早上拿去洗了,迟些才能穿。”
她接过来看了看,是一套白色的男性运动服,琢磨着应该不是他自己的。认识他这么久,似乎很少会看见他穿一些颜色鲜艳的衣服,白色的衣服更是少见。之所以能确定不是他的衣服,是因为上衣的牌子还在,并非他穿惯的品牌。
瞟了眼如门神般立在床边的男人,丝毫没有要回避的意思,拧着秀眉淡淡地道,“麻烦要么转身,要么出去。”
虽说想装作若无其事地将衣服穿起来,可她到底是个女人,在男人面前穿衣多少感觉到有些不自在。
某男笑意吟吟地道,“又不是没见过,何必叫?”那笑说有多无耻就有多无耻,那话更是惹得许若妍气得牙痒痒的。
原来,也不是真的像表面上什么都不在乎,幸好呀!如果她真的什么都不在乎,那就真的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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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今天写这两章有多担心会被编编给拍回,阿门,希望不会被拍回~~~
修文改情节神马滴最讨厌了,有木有!!!~>0<~+
敢不要对姐耍流氓吗!!
原来,也不是真的像表面上什么都不在乎,幸好呀!如果她真的什么都不在乎,那就真的糟糕了。
面对他的无赖之语,许若妍大怒,“你敢再无耻一点吗?”
那笑看着真真碍眼,害她超想抬起爪子将他拍飞。不过在估算过将他拍飞的可能性之后,便歇了这个念头。
慕少言将无耻二字发挥得那叫一个淋漓尽致,“老婆,能做的都做过了,该看的也看过了,可以摸的也摸过了。现在才来害羞,会不会晚了点?”
她忿忿地瞪着他,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估计他早已被她瞪死千百次。
什么叫做能做的都做过了?该看的也看过了?可以摸的也摸过了?!!要不是他小人趁人之危,自己现在会落到如此的窘境?
他笑意吟吟地靠上前,带着异样的兴奋,“不如我来帮你?!”
“滚!”许若妍真的抓狂了,一手紧抓着被子,另一手抱着衣服被逼得后退连连。
尼妹呀!谁他帮忙了?该死的混蛋!!!为什么她就这么想掐死他呢?掐死他呢?!
然而她的惊慌失措却大大地勾起了他的欲望,笑得更欢了,仿佛一个恶作剧成功的坏小孩,“老婆,来嘛~~~!”
那肉麻兮兮的尾音竟然还附带着颤音,让她听呼小心肝儿直发颤,两条胳膊上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扫也不扫不完。
“尼妹!”许若妍再也受不住,直接暴走,“来个毛线!赶紧给姐滚蛋——”
坑爹,他是男人呀!男人呀!声音怎么能嗲成这样???
“老婆,别害羞!”他伸手开始扯着她身上的被子,坏心眼十足。
看着仿佛变了个人,兴奋异常的男人,许若妍不禁仰头泪流满面。
她怎么会天真地以为只要自己装作若无其事,他就会放过自己?他像这样的人吗?像吗?像吗?!!
很显然,不像!
否则也不会如此小人地欺负她。
她抓狂地大吼,“慕少言你大爷的,敢不要对姐耍流氓吗?!!啊啊——,敢吗?敢吗?!!”
一边要防止被子被他扯掉,一边又要试图挽救被他抢走的那一部分,可谓是手脚并且,忙得不得了。
闻言,他笑如三月桃花般灿烂、妖孽,轻飘飘地拒绝,“不敢!”
不对她耍流氓?开什么玩笑?不对老婆耍流氓的不是好老公!况且,不对她耍流氓他能有肉吃吗?
许若妍又急又怒,想发火,想揍人。偏偏碰上这么一个无赖,甩不掉,赶不走,骂不怒。
越发的感觉到憋屈,眼眶都气得发红。
兔子被逼急了都会咬人,何况是人?
只见她牙一咬,顾不得被子里头什么都没穿,被子一掀盖到他头上,让他连看一眼的机会都没有,便眼前一黑,胸口一疼。
许若妍在将被子蒙到他头上后,紧接着玉腿往他胸口一踹,然后抱着衣服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光溜溜地蹿进了房间里浴室。
当慕少言将被子拿掉时,只来得及瞧见自家老婆那光滑白嫩的臀部一眼,捂着被某人拿腿踹得发疼的胸口,可惜之余又忍不住叹息。
为什么他想把前妻追回来就这么难?大灾小难不断,各种阻碍前接后继,可畏是寸步难行。
一分钟后,许若妍从里边出来,小脸上覆着一层薄冰,浑身冷得让人发寒,“便宜占够了,现在也该送我回家。”
这些话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只见心中此刻有多愤怒。
他被她的话给噎了一下,敢情她以为自己带她上山,就是为了占她的便宜?
果然是他太天真了!本以为经过昨晚,她待自己的态度即使不热切,也该有些别的激动。岂料她不但想抹杀昨晚的一切,现在还误会自己,一切都不按常理来,让他顿感头疼。
正常来说,她不是应该愤怒地质问自己,昨晚为何要趁人之危吗?为何她不但毫无反应,还语气平淡地问自己要一套衣服,让自己转过身或者出去。害他今天想好的台词,一句都没有用上。
他发誓,昨晚真的只是想灌醉她套几句话,再吃点豆腐罢了。并没有打算将她吃干抹净,那完全是意外!真的只是一个意外!
主要还是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低估了她对自己的吸引与影响。
“你不是饿了吗?先下去吃饭。”他脸上挂着一抹勉强的笑意,左而言右,也没说是否吃完饭就将她送下山。
现在送她下山?好让她赶上那破泳装秀吗?开啥玩笑呢!他花费这么大的力气和两个儿子说好,半逼半迫地将她带上山来,可不是为了泡泡温泉,赏赏月。就连许志义几人的事也只是顺便而已,真正的原因,还是阻止她去看那破泳装秀。
许若妍冷冷地睨着他,“不必了。”再相信他,母猪都会上树了。
慕少言有些恼意,赌气地威胁,“不吃休想我送你下山!”
该死的,这女人什么时候才能将那一身刺去掉?温柔待自己一回?
她瞪着他,越发地后悔之前怎么没在他受伤的时候要了他的命,不然现在也不必在这里被气个半死。
“你根本就没有打算送我下山,对不对?”
不得不说,许若妍真相了。可惜,慕少言是什么人?此会傻得直接承认?
“只要你能撑得住,我立马送你下山。”想阻止她去看泳装秀的方法可不止一个,自己又何必在这里为送不送她下山的事,而跟她发脾气?
然而,他这话却让许若妍十分怀疑这话中的真实性有几分。不是她多疑,实在是他前科太多,诡计多端,让人根本就分不清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
对视半响,直到腹中因为饥饿而咕咕叫着,发出让人尴尬的声音方才结束。
实在是饿坏了,她不得不选择妥协,先吃饭再由他开车送自己下山。
填饱肚子后,佣人便将她昨晚穿上山的衣服烘干送了过来。等她换回衣服,在佣人的带路下来到别墅门口,却发现他已经将车开到别墅门口,正面无表情地等着她。
待她上车坐稳,一系好安全待立即踩下油门,车子犹如满了弦的锐箭,一下子便射得老远。许若妍伸手抓着车顶的把手,脸色微微发白,暗暗为自己的小命担心不已。
不过是短短的几分,她后背却早已湿透,想开口让他开慢一些,可又怕打扰到他,到时可就真的乐极生悲了。
其实,开快车她并不怕,可是如今慕少言明显憋着一肚子的火气,仿佛在玩命似地飙车,不到她不害怕呀!
若是她静下心来,便会发现车速虽然快,转弯时虽然惊险,但是每一次拐弯的弧度都差不多,很显然是慕少言故意制造出来的惊险假象罢了。
可惜,她一颗心早已悬在半空,难以淡定,自然也就没有发生这些。
就这般狂飙二十分钟左右后,车子却骤然熄了火,整辆车子靠着先前的冲击力在山道上滑出两条长长的轮胎痕,最后车子险险地在一处斜坡停了下来。
许若妍被吓得双腿直发软,瘫坐在车椅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额际与鼻尖均泛着一层细细地冷汗,而后背有更是汗水淋漓,整个人仿佛从水中捞起来似的。
捡回一条小命的她,无语泪目中。
泪,她错了!不该跟坐在驾驶座上的人斗气,那会玩命的!有木有?!!一个不小心小命就玩完了,有木有?!!
慕少言长吁一口气,和她的又惊又怕正好相反完全是满意得不能再满意的心情,也不知道是在满意他高人一等的车技,还是满意于自己制造出来的惊吓。
只是,心串虽满意万分,脸上却是一脸的愧疚,眼含担心地道,“妍妍,你还好吧?”
虽说系了安全带,车上也有安全气囊,应该不会有事才对,可是仍是忍不住担忧是否会伤了她。纵然对于自己的车技有信心,可凡事就怕有个万一。
对慕少言亲切的昵称
虽说系了安全带,车上也有安全气囊,应该不会有事才对,可是仍是忍不住担忧是否会伤了她。纵然对于自己的车技有信心,可凡事就怕有个万一。
许若妍张嘴欲言,却发现自己压根儿发不出音来,只好改而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其实,她真的很想大叫,有事!被这么一吓,整个人都不好了有木有!!
休息了一会,两人方才缓过神来,正确来说只有许若妍回过神来,谁让真正受到惊吓的只有她一个?
“刚刚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忽然间失控似的?是车子出了问题还是别的原因?
“我下车看看。”此时,慕少言一反先前在山上的冷漠,变回了温柔先生,“尾座上有水,还有一些面包,饿了或者渴了自己去拿。”
“我知道了!”见他这样,许若妍也不好跟他闹,语气温和地应着。
谁叫是她逼近他送自己下山的?要不是自己惹恼了他,现在或许也不会发生这种事吧?现在他没有朝自己发脾气已经阿尼陀佛了,她哪敢还有什么意见?
对于车子抛锚的事,某女心虚得紧呢!
可惜心虚的她没有发现慕少言转身时唇角那抹炸的笑意,更没想到这是他故意使然。
一会,慕少言一身汗地回到了车上,随手接过她递过来的纸巾和拧开的矿泉水,随便地抹了几把,又喝了一大口水后,才道:“没油了,但是车上没有备用油。”
至于车上的备用油去哪了,自然是被他有计划地遗漏在了山上的别墅里。
许若妍瞬间郁闷了,没油…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可怎么办才好?!
就在她有谁不已的时候,慕少言又开口了,“你手机还有电吗?借我用用。”话里话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大爷他的手机很巧地没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