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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咱们把交杯酒喝了吧。”
他同她胳膊挽着胳膊的把酒喝了,程文佑把酒杯放到一旁,姜筠砸吧砸吧嘴,有些辣。
眼泪都有些沁出来了,她抬头见他看她,揪着衣服,干巴巴的解释道:“李姑姑叫我穿的。”
她皮肤白皙,上身穿了个肚兜,披的那件薄纱衣根本遮不住性感的锁骨,程文佑伸手在她肩甲处轻轻摩擦,他手上有些薄茧,覆在她的皮肤上她轻轻颤了一下。
他的手往下滑,再往下便能摸到那团白嫩的丰盈,偏他不往下去,只在上头轻轻摩擦。
她终于忍不住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他右手捏着她的下巴对准她的红唇便亲下去,左手顺着腰际下去,勾到丝带,食指轻挑,那外面一层薄衫便滑了下去。
第99章 第99章
她缩了缩脖子,程文佑把她压倒在床上,吻着她的唇瓣。
姜筠浑身酥软,双手无力的勾在他的脖子上,他微微用力,便听她嘤咛一声,脸颊通红,眸含氤氲,眼角浅浅红晕,仿若下一刻便能漾出水来。
她向来乖巧,平日里被他占便宜若不是太过分都不会反抗,更何况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她整个人软成一滩水一样在他怀里,叫他恨不能立马把她揉进骨子里。
他扯掉她的肚兜,双手对在一起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她腰处怕痒,有些不自在的在他身下扭了两下,不见他松手,小声道:“那里不能碰。”
他嘴唇滑到她的耳垂,把她的耳垂放到嘴里吸允了一下,声音沙哑道:“哪里不能碰?”
她又扭了下身子:“腰......痒。”
她声音软绵绵的,红着眼圈,有些委屈。
他轻笑一声,嘴唇移到她的胸前,把那红樱含到唇里轻轻舔舐,忽而咬了一口,姜筠整个身子都弓起来了,急促的喘息了一声,想要挣开他的手,叫他按住不能动。
他又凑上来吻她的唇,在她的下唇瓣上咬了一口,含吸着道:“你是我的,没有哪里不能碰的,快说,哪里都能碰。”
他忽而发了狠似的,语气有些严厉,她抬眸瞪了他一眼,这一眼叫他看着尽是媚态,腹下火气早已挺立许久。
姜筠感觉到腿间的东西,浑身僵硬,程文佑凑过去向前挺了挺腰,舔着她脖颈白皙的皮肤道:“你说,哪里都能碰,你是我的。”
他把手伸下去,在那里轻轻磨着,她吸了吸鼻子,带着哭音可怜兮兮道:“我是你的,你别欺负我.......嗯。”
她这话音未落,尖锐的疼痛传来,她抿着唇,额头埋在他的肩膀上,眼泪从眼角沁出来,双手覆在他的背上,只用力的捏着,舍不得掐。
程文佑僵着身子不敢动,半晌,才哑着嗓子道:“筠筠,你放松。”
“你怎么不放松?”
她极少顶撞他,这一句却顶的他哑口无言,他额角尽是汗水,那要命的地方他一进去便想横冲直撞,又怕伤了她,只极力的忍着。
听说这第一遭女子都要吃些苦头,他便没叫她吃过苦头,这是第一回,却也是必要的一回。
他轻声哄她,她小声的吸气,主动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说她疼。
感觉她身子没那么僵着了,才又试探的动了起来。
他这头一遭开荤,到后头就有些控制不住了,姜筠哭的嗓子都有些哑了,被程文佑抱去洗澡,她歪成一团,像个死人一样,他把她身上的水珠擦干净,抱回床上。
床上的床褥已经换了一套,她刚刚累狠了,也没听见人进来,她嫁过来身边伺候的人也没换,能进内室的还是平翠秋蓉她们几个,想到这里,她脸色有些发红。
她浑身酸软,拥着被子往床里面挪了挪,只留给他一个后背。
他笑了笑,这是生气了。
他上床去扯了下她的被子,她便自动松了手,转过身把自己埋在他的怀里。
死而复生的姜三姑娘抬眸幽怨的看他:“你不是说不欺负我吗?”
程文佑伸手在她腰上揉了揉:“我欺负你了吗?”
她撅着嘴,哼了哼,打了个哈欠,有些困了,程文佑拍着她的背哄她睡觉。
她正在睡梦间感觉有人亲她,胸口一阵发闷,她睁开眼睛,程文佑正压在她身上,她苦丧着脸道:“我腰疼。”
他拉起她的手,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
姜筠坐在床上,看他穿着寝衣坐在床头慢条斯理的拧湿帕子,冲她挑眉道:“这下可以了吧。”
她抿着唇不说话,他把她的手拉过来给她擦手。
她垂首看他给她擦手,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想到刚刚他拿着她的手做的事,嘟囔道:“我手腕子都酸了。”
他把帕子丢到水里,上床握住她的手腕,道:“为夫给你揉揉。”
“那腰也酸,腿也酸,怎么办啊?”
她眼波流转,故意睨他。
他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胸口处放,她手握成拳,锤了他一下,道:“做什么呢?”
他扬起嘴角:“为夫觉得你那里是最疼的,要不要那里也揉揉啊。”
他一言不合就开黄调子,姜筠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脸,要挣开他。
他闷笑着道:“好了好了,给你揉腰呢。”
“什么时辰了?”
“还未到卯时,可以再睡会。”
他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睡吧,早起要进宫给皇祖母她们请安。”
她身上乏累,被程文佑抱在怀里,没多会便睡着了。
睁开眼的时候喉咙里有些干,她哑着嗓子要水,李掌设端了杯茶过来,撩开帐子,喝了茶,见程文佑已经穿戴好坐在那里。
她一动浑身上下就发酸,程文佑走过去扶她起身,她低头看着胸前的痕迹,不好意思叫李掌设她们看见,红了脸不叫她们伺候穿衣。
程文佑挥手叫她们退下,把衣服拿过去给她穿,姜筠道:“你也出去。”
程文佑直接掀了她的被子,她身上还是光着的,这下全都露了出来,惊叫一声捂着脸,程文佑手里拿着个鸳鸯肚兜给她穿上,道:“快起来吧,皇祖母要等急了。”
他还有脸说,他自己起了不叫她。
他帮她把肚兜的带子系好,揉了揉她的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好了好了,不生气了。”
姜筠:“......。”
他以为她在向他求亲亲?
他替她穿衣服,自然看见她身上的那些大大小小紫红色的痕迹,看着有些严重,姜筠看着他不动,顺着他的目光看见自己腰间的痕迹,转而安慰他:“就看着吓人些,其实没那么严重。”
她心大,早忘了昨晚哭求他放过她时的狼狈模样,也忘了昨晚发狠似的说要把他身上也掐出那些痕子来。
他把她抱起来,她脸颊有些发烫:“我可以自己走的。”
她觉得他这样又有些小题大做了。
他把她抱到梳妆台前,把李掌设她们唤进来替她梳妆。
李掌设为她梳头,他就在一旁坐着不走,姜筠红着脸道:“你总看我做什么?”
她觉得有些别扭,虽然两个人很熟悉,可如今身份变了,她有些不适应。
李掌设道:“当然是因为王妃好看了。”
她手上的发髻已经完成,如今嫁了人,发髻也梳成了妇人模样。
“本王瞧着王妃倒是比昨日好看多了,李姑姑,你瞧着呢?”
他刻意用了王妃这个称呼,语气里多了抹揶揄。
昨儿是她大婚之日,他竟说她昨日没有今日好看,姜筠不服,李掌设手里拿着发钗给她戴上,眉眼里扬着笑意。
姜筠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偏头瞪了他一眼,把手里的帕子甩到他身上,他笑着把帕子拿在手里。
李掌设夸道:“昨儿外头人还说看见咱们王爷笑了,了不得了似的,咱们王爷多爱笑啊,性子多好啊。”
姜筠看了看那个笑的根本停不下来的王爷,两只手放到他的脸上,直视着他的眼睛道:“保持住你的威严,王爷。”
王爷瞬间敛去脸上的笑容,恢复从前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程文佑带着姜筠进宫去给太后请安,太后看着小夫妻俩眼睛都好像黏到对方身上一样,拉着姜筠的手,笑道:“往后阿佑若是欺负你,你便进宫找皇祖母,皇祖母给你做主。”
姜筠抬眸看了眼程文佑,底下坐着的妃嫔将这一眼看的一清二楚。
兰嫔娘娘扯着帕子道:“睿王殿下怎么会欺负睿王妃呢,太后娘娘您就等着好吧,来年睿王妃给您添个大胖重孙子。”
程文佑平时冷着脸不爱说话,这群娘娘便是长辈也不敢得罪他,今日他新婚之喜,便拿着小夫妻俩打趣,什么一年抱俩,两年抱三的,姜筠觉得真的是把她当成猪了。
太后娘娘道:“都少说两句,哀家这孙媳妇脸皮子薄。”
所有人都往姜筠的脸看去。
姜筠:“......。”
她觉得太后娘娘这话说了还不如不说。
七皇子坐在下面看着他皇兄和他皇嫂恩爱的样子,忍不住跟着调侃了一句。
德妃娘娘道:“宣王若是羡慕,也叫你母妃给你选一个王妃啊,咱们宣王一看就是个宠媳妇的。”
七皇子捏着酒杯,讪讪的笑。
他倒是想娶来着,可他媳妇还小啊。
程文佑又带着姜筠去给洪泰帝请安,本来洪泰帝该到太后那里一起接受拜见的,可愣是没见着洪泰帝的影子。
到了衍庆殿的时候,总管太监笑眯眯的解释说睿王和睿王妃昨日大喜,陛下太开心,喝多了,今日不便接受拜见。
他们大婚,陛下乐呵个什么劲啊,这喝高了到现在人都没醒。
第100章 第100章
陛下喝高了不能接受拜见,程文佑带着姜筠在衍庆殿门口对着大殿磕了几个头。
两人经过御花园的时候,阳光射到花园沿边大理石上,映出道道光影,姜筠随口夸了句园中的西府海棠海棠好看,程文佑闻言要去为她折下一枝,姜筠拉着他的胳膊不叫他去。
宫中德妃娘娘喜欢西府海棠,她管理后宫多年,太后念她劳苦,特地命人移栽了过来,并用大理石砌起来,旁边还建了一处凉亭,专供德妃娘娘过来赏花,这一处西府海棠,是太后娘娘赏给德妃娘娘的,德妃娘娘闲来无事便会到此处坐坐。
姜筠觉得程文佑擅自去摘了不太好。
程文佑道:“你既喜欢,我遣个人去同德妃娘娘说一声就行了,不过是枝花罢了,有什么打紧。”
旁人不清楚,程文佑可是清楚,他皇祖母当初要在御花园中加几处凉亭,供宫妃休息落脚之用,恰逢德妃娘娘夸赞了她殿内的西府海棠开的好,她皇祖母便说你既然喜欢,那便在东边砌一个花园,养上一片西府海棠。
因德妃管理后宫,底下宫人执行的时候少不得巴结奉承,传久了便变成了这是太后娘娘赏给德妃娘娘的了,德妃当初为了这事还特地跑太后那里请了罪,太后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便没放在心上,不过是一园子花罢了,放在那里,谁看不是看。
程文佑不觉得这花是德妃娘娘的不能摘,只要筠筠喜欢,就是筠筠的。
他往跟前去给姜筠折花,姜筠站在原处望着他,他个子高,伸手便能够着,指着那些花问她喜欢哪一朵。
她手指了他左前方那一朵,有点高,他要踮起脚尖才能摘到,程文佑把那朵花连着枝子折下来,姜筠冲着他笑了笑。
“阿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程文佑恰好让御花园的花遮住了,从七皇子的角度只能瞧见姜筠一个人站在那里。
姜筠扭头见程文越和程静凝一起往这边走,程静凝今儿也进宫了,刚去给太后请安,便和程文越一道出来玩。
姜筠昨日大婚,一到睿王府,程文越这些人便被程文佑给轰了出去,今早姜筠和程文佑过来给太后请安,殿内都是长辈,且有程文佑在,程文越也不敢打趣姜筠,他们自小是一道长大的,关系颇好,此刻见他皇兄不在,便想趁机调侃姜筠。
他正笑着说了一句阿筠啊,便见他皇兄手里拿朵花突然冒了出来。
他本想同他皇兄说几句笑话的,见他皇兄板着脸,他也僵了僵嘴角,把笑意收了回去,敛着袖子垂头站好。
不是他没出息,是他自小便习惯了,他皇兄稍微一板脸,他就害怕。
程静凝瞧了眼她没出息的堂兄,又瞥了眼姜筠,觉得还是同她堂兄站一起比较好,最起码不会那么招眼。
程文佑把摘来的花递到姜筠手里,对着程文越皱眉,吓得程文越赶紧回想自己哪里做错了,他觉得自己没有哪里做的不妥当,便又大胆了起来,笑嘻嘻道:“五皇兄也在这里啊,刚让那些花遮住了视线,竟是没瞧见五皇兄也在,给阿筠摘花呢。”
程文佑不悦道:“真没规矩,阿筠是你能叫的吗?”
程文越:“......。”
他愣了一下,对着姜筠改口道:“五皇嫂。”
姜筠被他这句五皇嫂雷住了,虽说他也叫过她五皇嫂,可那都是调侃叫的,像这么正经的语气还是头一回。
两人自小便是一道玩的,她年纪又比他小,头先他还哄她唤他表哥呢,这会叫她皇嫂她觉得有些别扭。
程文佑又看向程静凝,程静凝甩了甩袖子,道:“瞧堂兄急的,我们又不是不知道要唤嫂子,真是的。”
她上前挎住姜筠的胳膊,唤她堂嫂。
程文佑环住她的腰把她带到怀里,对着程文越和程静凝道:“你们随意逛逛吧,我带你们嫂子回府了。
姜筠窘。
坐在马车上的时候,姜筠忍不住嘟囔道:“干嘛那样啊,他们只是一时改不了口罢了。”
“规矩不可乱。”
“不过是个称呼罢了,怎么就扯上规矩了,你这样,回头阿凝同阿琳她们说了,她们定是要笑话我了。”姜筠低着头搓手。
程文佑问道:“笑话你什么?笑话你夫君疼你?”
他凑到她耳边问,温热的气息传来,她缩着脖子躲开了,他追着凑上去问。
姜筠笑着推开他道:“你真是,怎么这么不正经。”
他又掐了把她的腰,她腰处最敏感,在他怀里猛蹿了一下,他逮着她的弱点逼问她,她被他撩的满眼泪花,伏在他肩上喘气,气恼道:“程文佑,你再闹,我生气了。”
这声程文佑叫的颇有气势,这是她头一回这般连名带姓的当着他的面唤出他的名字。
她私底下写过他的名字,默默念过他的名字,唯独没有这般,完全是脱口而出。
她喊出他的名字自己也愣住了,他倒是高兴,捏着她的脸哄她再叫一遍。
他在她脸上亲着,蹭着,像块牛皮糖一样。
程文佑打量了下她的神色,又对着她的唇瓣亲了下去,像是证实什么一般,一遍遍的哄着她叫自己的名字,叫到她不耐烦为止。
她其实不知道,他瞧着骄傲,那心里对她还是有些不自信的,他比她大那么多,他向来行事果断,当初发现自己对她的那点不同的心思后,便连哄带骗的把她变成了自己的未婚妻,她那会小,又是他养大的,对他的决定也从未提出过任何意义,他总怕,她对他只有兄长之情。
总要一遍遍的叫她承认,她喜欢他。
睿王府里没有长辈,就程文佑和姜筠两个主子。
姜筠是睿王妃,两人一回府,管家便把账本全都捧来给姜筠。
姜筠在卫国公府的时候便跟着李掌设学管家了,当初程文佑送她的,她娘的嫁妆,虽然不能同睿王府的产业比,可管账都是大同小异,无非就是看账算账,底下那些琐碎之事自有各个管事安排,无需她费心。
她本不想管家的,毕竟那些账本子看多了头疼,她未进睿王府,管家管的也挺好的。
仔细一想自己现在已经是睿王府的主母了,这会睿王府人口少倒还不觉什么,可她总要生孩子的,日后孩子再娶媳妇,府里头添了人,她又什么都不知道,还不得全乱了。
她想的有些远,连日后的儿子女儿儿媳妇什么的都想了一遍,觉得这家还是自己亲自管比较好。
程文佑也想让她管,毕竟她是睿王府的主母,这睿王府的账目也不算太乱,她从前也看过的。
他今日想叫筠筠多休息休息,便对管家道:“这些先撤下去,五日后再呈上来。”
这几日要休息,三朝回门回来后也要好好休息,便暂定了五日之后,管家这个事不急,如今府里大小事管家管的都很好,什么时候接过来都可以。
姜筠歪在榻上,晃着小腿,觉得这日子很是惬意。
三朝回门这日,卫国公府里的人一大早便起来折腾了,准备迎接王爷王妃。
等到程文佑和姜筠到的时候,卫国公已经领着人在外头等着了。
程文佑把姜筠扶下来,卫国公先给程文佑和姜筠行了礼,程文佑才对着卫国公拱手道:“岳父。”
先国礼,后家礼。
自动忽略了站在一旁的温氏,他礼节向来不会出错,温氏虽是继室,名义上还是姜筠的母亲,程文佑该唤一句岳母的。
他是王爷,也没人敢挑他的刺,他就是不想叫。
温氏在一旁陪着笑脸,脸上有些僵,她心里自然是不畅快的。
卫国公带着姜纬行在前头把程文佑和姜筠领进去,卫国公府热热闹闹的,便是连姜简也觉得有了个睿王姐夫特别有面子,在一群小姐妹中,听着别人奉承的话,只要不想那奉承的原因是姜筠,也还是挺舒心的。
她婚事还未定下来,姜老夫人催了几次,温氏挑来挑去也没挑到合适的。
姜纬是了解他姐姐的,没人的时候故意说她不是不喜欢三姐吗?为何又要沾着三姐的光,气的姜简差点把手上的绣花针戳他肉里。
把人领进老夫人的松画堂,老夫人站在廊下等着,卫国公忙道:“母亲你怎么出来了。”
又想到睿王还在身旁,对着睿王拱手道:“睿王殿下,老夫人身体不好,微臣怕她吹着风了。”
卫国公对着睿王的胆子比从前大了点,可能觉得这都是自己女婿了,关系也就靠近了点。
程文佑微微颔首:“无妨,岳父一片孝心。”
卫国公也就这么点子孝心可取了。
姜筠上前扶住老夫人道:“外面风大,祖母在屋里等就好。”
老夫人弯着身子行礼,她本就不需行大礼,只稍稍弯了弯身子,姜筠把她扶起来,老夫人摸着姜筠的脸道:“我的儿,你这一去睿王府,祖母这魂都像丢了一样。”
姜筠:“......。”
何氏在一旁安慰道:“娘,阿筠是去睿王府做睿王妃的,有睿王殿下护着呢,您就放心吧。”
她又冲着程文佑道:“老夫人这么多孙女,最疼的就是阿筠了。”
卫国公道:“先让殿下进去吧。”
到老夫人这里叙了会话,卫国公和姜二爷姜三爷领着程文佑往正堂里去,姜筠则留在了松画堂陪着女眷说话。
第101章 第101章
姜筠同老夫人一起坐在榻上,老夫人见程文佑出去了,又拉着姜筠的手道:“虽说你小时候是长在睿王殿下身边的,可你五岁就回府了,这么多年陪着祖母,这乍然离开,祖母总觉得心里头空落落的。”
姜筠实在不知道这老夫人是抱着怎样的心态说出这些话来的,她从前觉得老夫人便是开始时对她是假意讨好,可人都有一种习惯,有时候对一个人好也是一种习惯,人心都不是石头做的,总有被感化的一天。
她瞥了眼坐在底下的姜篱,姜篱也正瞧着她,嘴角挂着笑。
姜筠知道姜篱是在嘲笑老夫人,当日她初回府时姜篱是多么风光啊,卫国公府里的大小姐,亲娘掌管着府里中馈,老夫人最宠爱的孙女,便是她自小养在宫中,有太后娘娘和睿王殿下做靠山,老夫人刻意讨好她,也从不会落了姜篱,她若坐在老夫人左侧,那另一侧定是姜篱陪伴,姜简这个卫国公的嫡出女儿都让让她三分。
可如今这祖孙两人已经到了两看两相厌的境地了,或许老夫人还觉得姜篱是她最喜欢的孙女,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姜篱好。
可姜篱每每回到卫国公府,老夫人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她是嫁出去的女儿,不该总是往卫国公府跑。
姜篱未嫁时便知赵彦不是良配,姜篱那样一个心高气傲的人,又怎会甘愿嫁给赵彦那样的人,她同姜篱感情不好尚且都知道,况是看着姜篱长大的老夫人。
老夫人为了面子,强逼着着姜篱嫁给了赵彦,如今更是不顾姜篱的感受,把她往赵府撵。
对着姜篱尚且如此,姜筠实在不知道老夫人对着自己这个从开始便是假意的人有几分真心。
姜篱如今何尝又不是在看自己是不是真蠢的信了老夫人那些虚情的话,任由老夫人利用呢。
她又想到前世那个凄惨的姜筠了,生在这样的家族里,便注定了她一生的坎坷,若她也如前世的姜筠一般无依无靠,只怕如今的处境要比姜篱还要凄惨。
她自顾想着陪在前世姜筠身边的那些日子,老夫人唤她几声她也未曾顾忌,耳畔传来姜篱带着笑意的声音:“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三妹总是往我瞧做什么?”
姜筠回过神来,笑了一下,道:“瞧着大姐耳朵上的那对珍珠坠子倒是好看。”
姜篱轻抚了下耳垂道:“殿下那么疼你,你要什么他不给你,还稀罕个坠子吗?”
她这话说的淡淡的,姜筠也没在意,本就是她随口扯的一个借口罢了。
老夫人皱着眉,警告的瞪了姜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