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爱彻底懵了,
言溯也猛地怔住,一动不动,眼神直勾勾看她,紧张而紧绷的俊脸上写满了震撼。
随之而来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
天!他真喜欢她身体里湿热而逼仄的包围感,他向来克己,对任何事都是矜持有度,从不沉迷。可生平头一次,他渴望再深一点,再深一点,一直沉进她的身体里。
此刻,他是如此贪恋她的柔软和震撼人心的快.感。
而甄爱全身都僵硬了,愣愣地瞪着他。她的身体猛地被撑开,仿佛撑到了极限,又烫又硬,又紧又痛。
目光一落,就看见他们的下.身已经连接起来,乌乌的毛发缠在了一起。
她又羞,又慌,又怕,却又觉得充实。
而且,好……舒服;好……激动;好……兴奋。
言溯进入之后,停了几秒,等她适应。
他亦低眸看了一眼两人身体交合的地方,说不尽的迷乱。在没遇到她之前,他真没想过他也会有今天,也会沉进一个女人的身体里不能自拔。
抬眼看她,她双眸微阖,轻咬下唇。白皙清丽的脸在暗夜星空下美如星辰,光华流转。
只消一眼,他已挪不开目光。
她的身体深处极尽绵软紧致,天知道他需要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忍住体内疯狂流窜的悸动。
她漂浮在太空里,周围星光婉转。此刻,他想和她一起感受,而非把她压在身下。
他俯身,一手捧住她柔软的臀,一手托住她光滑的背脊,扶她坐起来。她躺在他的手心,迷茫地睁开眼睛,就见他把视线还给了她。
彗星在身旁飞驰,星座在旋转,全宇宙的星星都在看他们。
她居然和他在太空里做.爱!太刺激!太震撼了!
甄爱蓦地紧张起来,身子绷得笔直,更加敏感了。
而他已把她扶起,稳稳坐在他的腿根,这一坐,连接两人的庞然大物又往狭窄的花径挤了一分,尖端近乎撞进了子房。
甄爱僵住,脑子里一片空白,晕眩连连,她像是给他戳穿了,一直贯到了心里。
“啊!”她娇弱而缠绵地呻~吟,落到他耳朵里,让他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甄爱听见自己娇柔的轻呼,又羞又窘,又盼又喜,凑过去含住他的肩膀,算是自己堵上了嘴。
这一蠕动,她感觉身体里那硬东西上的筋都暴了起来,在她身体里突突地跳。
她痒得要死要活,纵使咬着他的脖子,也是难耐,唇齿之间还是溢出一丝似痛似快的娇吟:“阿溯啊~~~”
他克制的脸上出了细细的汗,闪过一丝妙不可言的神色。
他抱着她,与她相对而拥,低头舔舔她的耳垂,嗓子都哑了:“Ai,我和你说过,你这样发出的声音,很好听。”
甄爱羞得无地自容,更加用力咬他,想叫他别说,却又喜欢他发自内心的欣赏与赞美。
她双腿分开,串在他身上,像只树袋熊抱着亲爱的树枝,随着他的运动摇摆起伏。
有温热粘稠的液体从身躯交合的地方流出来,滑腻腻的。
言溯对其陌生不识,以为像之前一样,可甄爱依在他怀里,安心又美满,这是她把自己交给他的印记。仿佛心愿达成般,她如释重负。
甄爱望着漫天的星光,宇宙的繁星,色彩斑斓的星系,她的身体属于他,她的心也属于他。她快乐得想死了。
而他始终强劲有力,托着她的臀,极富韧性地抽,送着。
渐渐,酥酥又麻麻的战栗感在她身体每一处堆积,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舒展着。她咬着唇,搂住他性感的身躯,也顺着他的动作尝试着去迎合。
玲珑的双乳、光滑的小腹与他豹子般流线精瘦的身躯贴合、碰撞,每一次,都结结实实。
渐渐,极致的刺激和发自灵魂深处的战栗在她身上汇集,她应接不暇,她知道即将爆炸。她的身体无法承受,下意识地拼命往后挪。
可他牢牢用力,将她摁了回来,她又难受又舒服,重心下落,人却像被抛进云端。
甄爱迷蒙地看向言溯,她和他保持着相对而拥的姿势。怀抱中的他在不经意间被她抓乱了头发,黑发凌乱,额头汗湿,脸颊绯红,呼吸粗重而又急促,唯独一双眼眸澄澈而湿润,却带着类似阴郁的隐忍,似迷幻,似清醒地盯着她。
她盯着他,他也盯着她,都没有说话。
停了一秒,他的速度陡然变快,她彻底没了力气,只知牢牢箍住他的脖子,任由身体被他撞击得剧烈颠簸。
耳旁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一声声在唤她:“Ai,我的Ai。”
甄爱听他唤她,随着晃动蓦然抬头,正撞上言溯难解而暗沉的眼神,那样清逸的容颜,额头上青筋绷起全是汗珠,碎发都汗湿了,紧蹙的眉心间凝结着紧绷的痛楚。
甄爱盯着他,蓦然只觉一波接一波强烈的战栗,从心灵最深处席卷而出,巨浪拍案般扑过来。她的体内不受控制地猛烈收缩,眼前仿佛闪过一阵白光,遮住整个视野。
“阿溯!”她尖声叫出他的名字,猛地抬起了头,长发四散,脖颈白皙,像一只舒展飞起的白天鹅。
她的思绪全涣散了,她看见,星空之高,Isai彗星撞进了天狼星里,幻化出一道道彩色而璀璨的光晕。
与此同时,他的身体猛地战栗不动,隔了几秒,又陡然剧烈抽搐起来。
甄爱微微阖上眼睛,睫毛上闪烁着宇宙的星光,她仰倒在他怀里,好似灵魂出了窍,和他的灵魂纠缠起来。她被他托着,脱离了身体,飘得高高的,飘到星空的更高。
看见他们彼此相拥而坐,身体相连,漂浮在浩瀚的宇宙里。
她肌肤白皙,迷醉地仰望着星空,而他的脸俊美如画,绝美地舒展开来,低头吻着她的前胸。
97爱之性幻想
她记得她在他怀里僵硬地仰起头的一瞬间,他吻住她的胸口,嗓音嘶哑低沉,诉进她心底:“Ai,你是自由的。”
她是自由的…
甄爱蒙蒙地回了意识。
她的身子像被拆卸过一般,疼、痛、却又异常的满足,唯独那个部位,估计是蹭破皮了,火辣辣地疼。
她不着寸缕,身子光溜溜的,被一夜激情后的余热包裹着,灼然而甜腻。神智迷蒙中,她以他手臂为枕,白衣为席,身躯为被,安稳地睡在他怀里。
身边的言溯眉目如画,睡颜安然,呼吸清浅。他侧着身,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和大毛巾一起将她密密实实地裹住。
甄爱依恋这种亲密的温度,贪心地享受了好一会儿,才懒懒地睁开眼睛。
他们依旧飘浮在太空之中,沐浴在星光之下。面前和身下,依旧是遥远而闪烁的星河宇宙,亘古得忘了时间。
甄爱的确是忘了时间,她已不知道过了多久。
只记得,似乎起于某个梦幻般的夜晚。
经过第一次青涩而温柔的试探,他们像是初涉人事的亚当和夏娃,疯了般缠在一起,仿佛对彼此太过深沉的爱终于找到了完美的宣泄方式。
她未涉性与爱,却在面对他完美而裸.露的身躯时任由本能驱使,忘了自己,迎合他的动作,像只小野兽般在他怀里扭动翻滚,甚至把他咬得到处都是牙印。
言溯说得没错,美丽的自然环境能够提高女人身体的敏感度,他们直接跳过野外来到了地球之外。她的身体从来没有如此敏感细腻,一次一次在他怀里僵硬颤抖。
究竟有多少次,她已记不清楚。
她只知道,这将是她一辈子最灿烂最值得回忆的时刻。他给了她最梦幻的求婚,最梦幻的第一次,最梦幻的性.爱。
她相信,他还会给她最梦幻的一世相守。
甄爱抬眸,言溯依旧睡颜安宁,透出男人不对外展示的柔弱。
那么多次的身躯碰撞与结合,他的体力消耗可想而知。
她像是被带回了世俗的小女人,痴痴地看他。半晌,小手探过去抚,利落而微微扎手的短发,浓浓的眉毛,凹陷的眼窝,长长乌黑的睫毛,高挺的鼻梁,轻薄的嘴唇,有点儿干,是剧烈运动后的痕迹。
神色安详而放松,天使般静谧美好。
他仍沉沉睡着,手臂却搭在她腰间,习惯性拢着。
甄爱的心静悄悄的。
此时此地,她的掌心,她的男人温柔得像一捧美玉,纯净通透,不染尘埃。蓦地。她心里骄傲地得意起来,言溯只会在她面前,才露出这样柔软而赤诚的一面呢。
她和他,同盖着一张毛巾,漂浮在静谧而久远的宇宙深处,一个人都没有,只有按照各自轨迹运转的天体,和仿佛停止了的时光。
她望着没有边际的星海,心微微一颤,要是真的在太空就好了,要是只有他们两个,被流放,在没有时间和空间的宇宙里放逐流浪就好了。
只要有他,即使一辈子漂泊,她也永远不会觉得难过。
真是感情用事,她嗤笑自己。
甄爱转一□子,准备拥着他继续入眠。大腿一动,某种坚硬而充实的触感熟门熟路地滑到她腿间,跟回自己家似的,一溜,窜进缝隙里。似乎带着呼吸和心跳,厮磨轻跳,她浑身一僵,像是做了应激性试验的小狗。一碰那里,不能自己地回忆起不久前让她屡屡软成泥的晕厥感。
这一刻,仿佛沉睡的细胞都苏醒了,欢快地叫嚣着。
甄爱睁大眼睛想了想,唔,反正都是自己的么…
她小手探下去,轻轻张开腿,指尖一拨,它带着水滴,落进她的掌心。
湿润而滑溜。
她有些羞赧,稍微使力握了握,握不住。她想起就是这个大家伙强行挤进她小小的身体里,时而磨磨蹭蹭,时而大力进攻,将她一次次抛到云巅,她脸又红了。
好在它此刻是乖巧的,还驯服地让她给顺毛,不像之前,一进到她身体里去,就不受控制肆意驰骋,把她折腾得要死要活的。
她托着它,拇指肚轻轻摩挲着,一抬头,言溯不知什么时候醒来了,浅茶色的眼眸映着星辉,神色复杂难辨,或许是…相当的精彩。
甄爱指头一僵,被抓错的学生一般愣愣盯着他,小声问:“你醒啦?”
言溯似笑非笑看她,“哦,没有,我习惯睁着眼睛睡觉。”
甄爱:……又开始说反话了……
他腰微微一挺,往她手心戳了一下,意味深长地说:“能不醒吗?”
甄爱像被逆着摸了毛,尴尬又困窘,关键是手里还捧着一根硬硬的棒子,松也不是,不松开也不是。
她吞了吞嗓子,努力岔开话题,打破尴尬的气氛:“男人的身体好神奇,你看,之前明明,咳,”啊,不好,滑向更诡异的方向了,她硬着头皮囧囧地说,
“之前明明消耗了好多体力和,嗯,精力。结果睡一觉,它,它又自然而然地变成,呃,勃,呃,起的状态了。”
下总结,“咳,是不是很神奇?”
言溯散漫地“嗯”一声,嗓音透着凡人的慵懒。仿佛经过了这一番,他才从那个淡漠禁欲又正派笔直的人,变成了一个拥有女人会柔软闲散的男人。
喃喃说话间,搭在她腰间的手探下去,划过她腹部,一路往下,“我真喜欢一醒来就听你给我讲生物相关的话题。”
甄爱:…
我们难道不是超越了精神和身体的亲密小伙伴了么,竟然这种时候还讲反话!
她气了,鼓着嘴瞪他一眼,翻身就要起来。才弯腰,身下一阵抽疼,她“啊”地痛呼一声,栽倒在他怀里,一屁股坐在一颗小行星上,还在发光。好囧。
他立刻搂住她:“怎么了?”
她不好意思说,撒谎:“脚扭了一下,没事的。嗯,我们出去吧。”说着,飞快地穿衣服。
“嗯。”他准备找他的白T恤捡起来穿上,却猛地发现不对,拿起铺在地上的那条白毛巾,近了距离才看见,上边似乎有隐隐的血丝。
他眯起眼睛,迟疑半刻,掀开那条毛巾,白T恤垫在最底下,上边赫然大片大片的血迹,像怒放的红梅。
言溯白皙俊美的脸上划过一丝惊讶,甄爱她是……
他以为她早就……
他垂下眼眸,神色有些阴郁,心里是无法描述的懊恼。
早知道这样,他一开始就不会选和她相拥而坐那样虽然平等却非常深入的姿势;早知道这样,他一定会克制,不会放任自己像一只不知餍足的兽,不断从她那里索取。
现在想想,他对她做的一切完全超出了她身体的承受能力,或许已经让她受伤了。
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完美程度打了折扣。
言溯想检查她的身体,但甄爱早已积极主动地穿好衣服,说肚子饿了。
才到门口,叫唤着要走的她,却又对四周的星空产生了兴趣,立在门缝边望望外边的阳光和走廊,又望望里边的深邃太空。她仿佛立在异度空间的边缘,惊叹:“你是怎么把太空的影像弄到这间房子里来的?”一边说一边到处要摸机关。
他拦住她的手:“你有兴趣,下次再带你来。”心里却阴郁,这么匆匆要走的样子,估计是真的弄伤了。
出去才知是第三天早上了。
甄爱坐在餐桌前,吃着Marie准备的早餐,有点儿尴尬,一边往嘴里塞沙拉,一边胡思乱想。在那个屋子里面,言溯偶尔沉沉的喘息声,外边是听不见的,可她时不时控制不住的呻~吟和尖叫,该不会被Marie听到了吧。
她大窘,一抬头,却见言溯神色安然,和以往一样,背脊挺直,姿态优雅,像个餐桌礼仪的典范。只是,言先生,你的脖子上有女人的吻痕和牙印好吗?
你现在这副绅士用餐的姿态,就像一个抱着妖女念圣经的牧师。
甄爱羞死了,恨不得把头扎到盘子里去,可低头一见无名指上的蓝宝石戒指,砰砰乱跳的心就得到了安抚。
她已经是他的未婚妻了啊!而且,她不久将成为这座城堡的女主人。
未婚妻,女主人,这样的词给了她莫大的归属感,仿佛她一直漂在茫茫的大海上,这一刻才找到了可以永远停靠的小岛。
未来的一切都要改变了。她终于可以安定下来!
未来,多么美好的未来。她会变成一个普通的女人,有赤诚温柔的丈夫,她会为他生儿育女,和他一起教育孩子。
感恩节,圣诞节,她会和他一起在厨房忙碌,小孩子们在他们脚边追赶,壁炉里篝火暖暖;再也不是她一个人带着口袋面对着冰冷的实验台,忙得忘了微波炉里的三明治汉堡。
她会在他温柔的亲吻中醒来,会在他熨烫的怀抱中睡去。
她的未来,有温度了。
她还暖暖地憧憬着,牛奶杯子移过来,在她微凉的手背上贴了贴,有点儿烫,却暖心。抬头看见他淡淡的眉眼,寻常地叮嘱:“要凉了。”
她怔松了两秒,他或许又在边吃饭边思考了,神色平静而漠漠,像平时的他,一点儿不像和她温存时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这样的对比却叫她兴奋,她安之若素地捧过来,乖乖喝下去。
又听言溯拨了一下手机,自言自语:“嗯,和莱斯行政官约好了做笔录的。”
“什么时候?”
“昨天。”
“……”甄爱低头,他从来不爽约,生平这一次,是为她,还是为她的温柔乡。对言溯这种人来说,简直是不可思议。
甄爱好奇:“我以为你不会配合调查。”
“我不会推卸作为一个合格公民的义务。之前是有更重要的事。”那当然是指求婚了。
他安之若素地说着,想到什么,唇角弯了一下,“估计莱斯行政官气得够呛。”
“那你现在要约他吗?”
言溯摇头:“今天有别的约会。这个也很重要。”他放下餐具,“先去洗澡吧,过会儿去汉普顿。”
甄爱一愣,这是要见家长吗?
上了楼,言溯见甄爱竟不去他的浴室,上前箍住她的手:“不和我一起吗?”
甄爱要挣脱:“虽然我们已经发生了性关系,但我依然拥有自主且独立的洗澡权!我不放弃且坚决要求行驶这项权利。”
他被她认真又紧张的模样逗得发笑,脑子都不用转就轻轻松松反驳她:“那我也拥有崭新且合法的和未婚妻一起洗澡权!我不放弃且坚决要求行驶这项权利。”
作者有话要说:
小动物系小剧场(八)
小海螺甄小爱盯着小马看了一会儿,慢吞吞往后退,她要趁小马不注意,偷偷溜走。他们太凶了,还是亚小瑟比较温柔。
于是,一天过去了…小马睡着了…小海螺往后挪动了一个身位…
小海螺很着急,这样什么时候才能逃走啊?
正想着,身后传来一个淡淡的声音:“我看了你一天了,你在干嘛?”
小海螺一边扭头,一边把手指拿在嘴边:“嘘,小声点,我要逃走呢。”
对方鄙视:“这么慢,还想逃走?”
小海螺回头,一只好可爱的栗色的毛茸茸正不感兴趣地看着她,居高临下。小海螺从来没见过,惊叹:“你是谁呀?”
他扬了扬头,骄傲地说:“我是骑兵!看我的宝剑!”说着,毛茸茸的爪子往腰间一抓,什么也没有,他回过神来,“哦,忘了,我现在是一只小熊。”
小海螺张着嘴巴。
他说了那么多,她一点儿反应没有,他不满了:“喂,你想说什么?”
小海螺惊叹:“好神奇啊!你说的话,我竟然一句都没有听懂哦!”
他灰了脸,不客气地说:“哼,因为你是笨蛋!”
小海螺吓一跳,缩了缩,悻悻地低下头,她不想和他做朋友了。可他长得好漂亮哇,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我听懂了呢,你,你是叫骑兵,还是叫小熊啊!”
他脸更灰了:“我是一个骑兵,但巫婆把我变成了玩具小熊,我叫言小溯。”
小海螺惊讶地睁大眼睛:“那匹木偶小马是你的呀?”
他骄傲地扬头:“骑兵当然有马!”
小海螺崇拜地看着他,拍拍小手:“好厉害好厉害,你的小马跑得快吗?”
“那当然!”
“那可以给我骑吗?”
“不行!”骑兵小熊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噢!”小海螺失落地低下头,精神不振地背上自己的壳,慢吞吞地往回挪,不甘心地小声嘀咕,“那你的小马干嘛把我叼过来?我本来有同伴一起的,”她越说越伤心,快要哭了,“现在我一个人了,都是因为你的小马。”
骑兵小熊淡定地听着脚底的小家伙嘀嘀咕咕,半晌,问:“你要去哪里?”
小海螺哽咽着:“我要去找我哥哥。”
骑兵小熊优雅地问:“但是你实在走得太慢了,所以很难找到,是吗?”
小海螺:…
可她转念一想,他的意思难道是…
她一下子兴奋地仰起头,好努力地仰着:“那你愿意带我一起吗?”
骑兵小熊果断地回答:“当然不行。”
小海螺眼巴巴地望着他,他低着头,不为所动。
小海螺苦思冥想了好半天,想起亚小瑟的话,于是有样学样地问:“言小溯,那这样吧。你带我一起,我就和你结婚,好不好?”
原本淡定的骑兵小熊愣了一秒,一下子脸就红了,凶她:“哼,谁要和你结婚,你羞不羞?”
98爱之性幻想
甄爱愣愣一秒,知道说不过他,小女子动口不动手,张嘴就在他手背上狠咬一口。
言溯始料未及,吃痛地松开。
她跟窜逃的松鼠一样,一溜烟闪进隔壁房间没影儿了。
他低头看看手上一排细细的牙印,摇摇头,有些懊丧,她为什么不愿意和他一起洗澡?难道,她对他的身体烦腻了?
最重要的是,他急切地想检查她下边有没有受伤啊。
言溯闷闷不乐地走进浴室,刷牙洗澡完毕,换了衣服出卧室时,习惯性地瞟一眼镜子里的仪容,干净清爽,一切正常,唯独衣领旁隐隐一块暗色。
他欠身凑过去,轻轻拨开衣领,白皙的脖子上赫然几道深深的吻痕,小小的,暗红色。他对着镜子,微微偏了一下头,看另一边,几道细细长长的红色指甲印。
甄爱不留指甲,倒是没有抓破皮,只是他皮肤敏感,起了红痕。
镜子里自己的脸,分明和以前一样干净清淡又一丝不苟,他看半晌,手指修长,摸摸脖子两边的痕迹,就笑了。
立直了身子走出去,莫名的心情愉悦。
但考虑到过会儿见家人,对甄爱的影响不好,又特意把衣领竖了起来。
只是几小时后,汉普顿庄园的餐厅里,气氛就没那么融洽了。
范特比尔特奶奶倒没什么非议,只在言溯介绍甄爱为fiancee的时候,看了一眼甄爱手上他们家的宝贵戒指,夸赞说:“你戴着很漂亮。”意思就是接受孙儿的决定。
哥哥斯宾塞和以往一样,维持着疏淡而礼貌的距离,看不出任何多余的情绪。
甄爱无意看到他握了一下言溯的手臂,想必是对弟弟表示支持的。
她看得出来,虽然兄弟俩都个性清冷,但或许关系很亲密。就像实验室出事的那天,身为政客不便出面的斯宾塞竟然亲自带着律师团把言溯从警局捞出来。他本应避嫌才对。
海丽起初除了惊讶也没别的情绪,她太清楚言溯的个性,不可能受外界任何人干预。戒指都戴到甄爱手上了,这个准妻子是铁板钉钉的事了。
她没多说什么,坐上餐桌的时候,盯着言溯看了一会儿,总觉得哪儿别扭,提醒他:“S.A.honey,注意你的仪表,衬衣领怎么能竖着?”她极轻蹙着眉,奇怪儿子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礼仪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