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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同房,这孩子是命大才留下来,你不要折腾没了。”
江南子的话,就像是兜头一盆冰水,他的手,停住了,唇,也从她的唇上离开,甚至目光,都不敢去看她迷离魅惑的容颜。
太美了,美的人控制不住的想做出禽兽的行为。
只怕是再多一分的接触,他都会控制不住的兽性大发了,身下,早已经开始硬到痛楚。
“怎么了。”她吐气如兰,一口口喷在他侧脸上,只看得见他脸部肌肉收缩了一下,眼神抽搐极度痛苦的样子。
“我先出去会儿。”
果然,是恨的她这么阴毒,讨厌她是个蛇蝎女人,所以才这样是吗?
枫红鸾心头难受的紧。
“泓炎…”
不要喊他,那媚骨的声音,就要讲他融化了,他唯独剩下的最后一份理智,都要在她的呼吸和声音之中崩溃了。
他几乎是仓皇的把枫红鸾放开,起身就往外走,边走边道:“我走了,你先睡,我一会儿回来。”
尚未走到门口,却因为身后的啜泣声一惊。
停住了脚步,转过剩,却见那双让他着迷失控的水眸中,蓄满了泪水,两粒晶莹的泪珠,已经夺眶而出。
她的表情,是那般痛,那般刺的泓炎针扎似的全身都跟着痛了起来。
“怎么了?”
“你恨我是不是?你讨厌这样毒辣的我是不是?”她的语气,从来不曾这样卑微过,原来在爱情里,谁都是输家,骄傲如枫红鸾,在“会意”泓炎的心后,也禁不住的这般难过和痛楚?
391 一室暧昧横生,一片春色荡漾2(明天见)
泓炎楞了一下,旋即心疼的上前,一把将枫红鸾搂在了怀中:“傻丫头,说什么呢,我爱你还来不及,我怎么会恨你,就算是杀光天下人,甚至杀了我,我都不会恨你。”
枫红鸾一惊,那满腔的痛苦,也跟着她的惊讶,转为了小女人的委屈:“那你,怎么这样?干嘛要走?”
她抽泣着,那一声声啊,泓炎都宁可拿个刀子扎他来的痛些。
一手顺着枫红鸾的后背,一手,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放到枫红鸾面前:“我把我控制不住,强要了你,你的身子,太诱人了,这些液体,让我疯狂,让我失去理智,我怕我做出伤害你和孩子的事情。”
看着他手心里液体,想到那只手方才放在哪里过,枫红鸾的脸,就堪比那成熟了樱桃,红了个顶透透。
忙是闭上眼,不敢去看,埋在他怀中:“讨厌,讨厌死了。”
这娇羞的木一样,哎呦妈呀真不如给泓炎来一刀扎死算了,他就要控制不住自己,把他的美娇娘就地正法了。
他的掌,死死捏成,看得出在极力的忍耐,身上,却忽然传来一阵布料悉悉索索的声音。
等他低头看,要了个命,那个坏女人,大约是故意的,居然撩起了他的长袍,把素手,放在了他的铁棍上。
“啊…红鸾!”他忍不住的呻 ,那种极致渴望的呻引。
“我帮你!”他没想到,她居然突然蹲了下去,然后,钻入了他的长袍之中,隔着里裤,整一张俏丽的脸庞,带着灼热的呼吸,慢慢的,慢慢的靠近他的身体。
“啊…啊…”袍子在颤动,那极致的舒服,几乎让他晕厥过去。
枫红鸾的大胆,一点都不让他反感,反倒让他心头颇为感动。
她怕他痛苦,居然用手和嘴…
“红鸾,啊…红鸾!”
他喊她的名字,那声音,用枫红鸾以后的调笑来说,销魂啊!
极致的愉悦,终于在他一声低吼中爆发。
枫红鸾从他袍子里钻出来的时候,脸红的就像是上了红漆,不敢去看他,他伸手,揽过她,不顾三七二十一的,吻上她的唇。
“脏!”她躲闪,他却不依不饶,他爱死了她,爱死了这玲珑的唇舌。
一番躲闪,终究是架不住他的不依不饶,双双跌入了床榻,他席卷全身的吻,吻到她酥麻方休,这一夜,一室温情暧昧,虽是冬天,可是春意却泛滥开来,荡漾了一片。
早上起的晚了,只怪泓炎缠着人不放,起来时候,身上全是的青紫的吻痕,而两颗草莓,还有些微微痛楚,她已经开始分泌撸汁(没法子,怕被河蟹。就错别字的看吧!)了,往后少不得被泓炎欺负了,想起来,就红了脸。
而他,也睡的沉,枫红鸾推他,他才迷迷蒙蒙的睁开眼,长长的睫毛,如同羽翼,便是女人看都要妒忌,刀削的五官,就好像雕塑一样,多一份嫌多,少一分嫌少。
扑闪着睁开眼,对上枫红鸾羞赧的容颜,他起身就是把她抱在怀中,精准无误对着她的红唇,就落了个早安吻,吻到她气喘吁吁方休。
“做什么,死讨厌!”捶他一拳,枫红鸾嗔道。
他嘻嘻一笑,很是无赖:“我讨厌,你喜欢吗?”
“你理你,起吧,尹天高估摸着要来了。”
泓炎一脸扫兴:“哎,那麻烦的人儿,真是煞气氛。”
不过很扑过来:“宝贝。”
肉麻兮兮,枫红鸾红着脸白他:“叫你乱叫,以后都不给你。”
说完,想到昨天晚上蹲在他袍子里做的事情,脸更是红的如同晚霞一般。
泓炎大约也是想到那一幕了,脸上神采飞扬的:“你若是不给我,我就活生生憋死疼死,看你不心疼我。”
说着上来,从梳妆台后面赤身裸替的就抱住了枫红鸾,手不安分的乱动。
枫红鸾正在梳头,从镜子里嗔了他一眼:“再不敢进穿衣服,小心杨芸进来,门我可是关着的。”
“坏家伙,你就希望自己的男人被人看光啊。”
“哼!”她不说话,就哼了一声,见他一直好整以暇在身后站着,关着个腚,她拿着梳子的手,拍了他腰肢一下:“还不,一会儿又个不识相的进来就不好了,烦死个人,是你想被人看光吧。”
泓炎得逞一阵奸笑,他想不想被人看光是其次,重要的是,他这嘴硬的小女人啊,分明就是不想他被人看光。
赶紧的床上衣服,怕他的心肝宝贝生气,毕竟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看到枫红鸾挽了发髻,他上前,从首饰盒里捏了一枚水红色的宝石发簪,簪在她脑后:“今天,穿那身粉色的长裙吧。”
“哪一身粉色的?”
她粉色的长裙实在也不好,不清楚他到底说是哪一身。
他轻吻她的脸颊:“我送你的那身。”
枫红鸾表情,几分尴尬,支支吾吾道:“你送的那身太多热了,现在还穿不来,不然冬天,冬天我传给你看。”
泓炎想了想,倒也是, 当时正值冬季,她却未了气他,故意穿了一身绿色秋裙子来见他。
后来趁着她在茶楼喝茶,他吩咐了人把啊绿色的秋装拿去做了一身粉色的一模一样款式和样子的冬裙,现在秋老虎还没有过去,暖色的冬裙,倒确实不适合。
“那这次回去,把那件衣服也带去吧!”
枫红鸾又笑的心虚:“好,带去。”
看着泓炎被糊弄过去的表情,终于算是放心下来,不过的放心之后,又不免唏嘘,这个人,没事这么好记性做什么,没事心血来查做什么
392 自作孽不可活
那一身,早不知道去了哪里,当时是让留香去扔到来的,可是想来留香那个个性,肯定只是藏个她找不到的地方,不敢真的扔掉。
找不到的地方,如今,留香不在,谁给她去找。
想到留香,心头伤感连连,却也不及多想,杨芸来敲门。
“王爷, 王妃,尹大人到了。”
收敛了伤感,枫红鸾和泓炎对了颜色,心照不宣的一笑,双双往门口去。
门外,站着一个男人,恭谨谦卑。
但是瘦削又苍白。
身上是一股浓郁桂花香气,可即便这香气再怎么浓郁,也无法遮住隐隐发出的一阵阵腐烂的臭气。
大约是病入膏肓,身子已经开始溃烂了。
犹然记得,泓康定三年冬十二月,尹天高就死了,死于暗病。
尹天高生前把病瞒的死死的,但是死后去被一个宅字里的丫鬟,公之于众,弄的人尽皆知他是死于这种恶病,倒真是个可悲的人。
尹天高对名声太过在乎,以至于会荒唐的对何吉祥做出那种是个男人都忍受不了的事情。
如今,何吉祥把尹天高牺牲了的尊严和骄傲,彻底化作了粉末尘土,尹天高断不可能放过何吉祥。
尹天高牺牲一切,忍受旁的男人所不能忍受的所有,就死为了有后,他孤注一掷的把希望都投注在何吉祥身上,总希望自己一脉单传,能有个孩子传宗接代,可现在…
呵!
见到枫红鸾和泓炎,阴天高忙是请安。
“王爷,王妃,万福金安。”
“起吧,姐夫!”
枫红鸾一声姐夫的,倒是让尹天高受宠若惊,但听得枫红鸾继续道,“一家人,何必那么生分。”
“是,是!”尹天高忙是应,抬头看枫红鸾,见她笑的温和,原本还以为今日枫红鸾召他来,是来兴师问罪关于何吉祥滑胎的事情。
那个贱人自己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伤了他的“根脉”。
又和枫将军称孩子没了是家暴所致。
这些他都知道,如果枫府的人要因此兴师问罪,他都只能吃哑巴亏,百口莫辩。
毕竟这里头的错综复杂,可不是三两句言语就能说清楚。
为此,来这之前,他还满心满眼的忐忑,但现在看到枫红鸾这般温和诚恳的态度,心头的一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只是,他倒是有些不解为何枫红鸾对他的态度如此温和,毕竟何吉祥可是有鼻子有眼的恐高他殴打她,致使她滑胎。
仔细看枫红鸾脸色,也不像是绵里藏针,他心下稍微还有些忐忑,只听见枫红鸾道:“姐夫,今日叫你来府上, 并非是想对你问罪,我和我爹爹,也不是不辨是非的人,我知道孩子没了和你没有关系,大夫说了,姐姐小腹上有些淤青,从淤青的形状来看,绝对是女人所为。”
分明的,看到了尹天高面色一惊。
枫红鸾暗自一笑,继续煽风点火:“今日由我出面,叫姐夫来,并不是追究往事,孩子不管是怎么没的,过去的总归是过去了,姐姐住在的家里,外头人诸多指指点点,甚至还放出谣言说是因为姐姐得了暗病,所以和姐夫才分开住。”
分明的,又看到了尹天高脸色一变,大约是这句话里的某些词语,刺到了尹天高。
不过,他也是一把好手,顿做惋惜:“不瞒王妃,我是想同吉祥好好过日子的。”
枫红鸾笑道:“就等着姐夫这一句话,我爹爹近日为了你们的事情,也烦心不已。”
“天高罪过。”
“只愿一切雨过天晴,姐夫和姐姐,无论有什么误会,好好的说说,解开便可,不必非要闹成这般,两人都难堪,只要姐姐和姐夫重归于好,所有不利的谣言,对尹府,对分枫府,都能不攻自破。姐夫你知道,我爹爹如今正是非常时期,任何一点污点和谣言,对他都不好。”
枫红鸾此刻的“圆滑”,特地将枫府声誉搅和进尹天高和何吉祥的夫妻之事,便是为了打消尹天高对于“她为什么会原谅欺负自己姐姐的人”的疑虑。
果然,此言一出,尹天高眼底里一直的稍显疑惑,都一扫而空。
难怪会来找他,难怪说话语气那么温和,原来,无非是为了枫将军仕途考虑,不想家里的事情,给枫将军抹黑。
谁人不知,枫将军是大将军的最佳人选,只是皇上一日不定夺,枫将军便一日只能是个人选,而这皇上真正定夺下旨的这段时间,任何一丝的风吹草动,都有肯能毁了枫将军的前程。
尹天高暗自明白了,人家这是给自己抚平前途,又顺便给他一个台阶下,何乐而不为。
不然,恐怕他这辈子到死都见不到那个贱人,那个臭标子,他发誓,一定会让她不得好死,杀了他的孩子,毁了他的名声, 他如今,无后无子,生命也只剩下月余,还有什么好忌惮。
死前,他都要把那贱人拖下水。
拱手,他收敛了眼底里一闪而过的寒意,道:“昨日总总譬如昨日死,今日总总譬如今日生。无论我和吉祥之间有什么误会,王妃放心,我一定会亲自去解开的。”
是,亲自,解开。
用他的方式,“解开”所有的不愉。
何吉祥,不要怪她,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题外话——
今天去兵马俑,这个点儿,我应该在兵马俑,爱大家,群么么
393 何吉祥被强暴1
秋意渐浓,寒气森森,清晨起来,何吉祥便觉得浑身的不自在,心头隐隐有不祥感觉。
昨日让苗妈妈去送香囊,可是苗妈妈却一去不复返,她心里十分没底,想打听一下枫红鸾如何了,可是奈何这院子里的人不让外出,是以根本打听不到外头半分消息。
本来还带着一份期盼,期盼苗妈妈没再回来,是因为香囊接近了枫红鸾,枫红鸾出事所以苗妈妈被拿下了。
可是一整日的再院子里听外头动静,一如既往安安静静,一点都不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便是这一点,让她心焦不安,难道,枫红鸾没事。
是苗妈妈没有带香囊过去?
可若是苗妈妈没有带香囊过去,肯定还会回来复命的啊,怎连苗妈妈都没了动静。
一到早,她就醒来了。
也不愿意在床上躺着,她几乎是坐立难安。
起了身,她心里头就一直不安忐忑,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不祥的感觉笼罩在心头,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这个焦虑间,荷香匆匆忙忙的推门而入。
“小姐,小姐!”
荷香叫的亲热,一洗往常对她的不放在眼里和冷漠。
她觉意外,旋即一喜,这些见风使舵的狗腿子,不都是看着主子的脸色做事,难道是爹爹来了,这些个贱人不敢怠慢她了?
“什么事?”
她端起了架子,淡漠一句。
荷香忙甜甜一笑,笑容都裂开到嘴角了:“小姐,来人了。”
“哼,我就知道,枫红鸾怎么使阴招,爹爹都不会放弃我的。”
却见荷香头摇的像是拨浪鼓。
“不是老爷,是姑爷!”
瞬间的,五雷轰顶。
尹天高!
她全身不自觉地狂烈颤抖起来,撑着桌子的素手,几乎要把桌子压出一个窟窿来,脸色煞白一片。
见到这般,荷香想到了小姐会回来住,是因为尹大人虐待她。
荷香忙安慰她:“小姐,是老爷和红鸾小姐把尹大人请来的,奴婢方才在院子里还听到红鸾小姐交代尹大人务必好好对待小姐,奴婢想…来了来了,小姐,你听脚步声,奴婢去泡茶。”
荷香万般讨好着何吉祥,生怕何吉祥有朝一日出了这冷院,报复她之前的怠慢。
却见何吉祥身子筛糠似的颤抖,她还不明白小姐这到底是怕哪门子,那尹大人再是暴戾,将军的身份,红鸾小姐的身份在那压着,他巴结小姐还来不及,哪里还敢冷待。
“小姐…”
正要问,门口,一阵怪异的桂花香气飘来,赫然是尹天高高大的身影。
尹天高身后一段距离,还跟着枫红鸾以及晋王。
当尹天高含着“温柔笑意”的眸光扫过来的时候,何吉祥只觉得浑身一紧,身子不由自主的就要倒去,因为极度的惊恐。
她以为把孩子的事情嫁祸给尹天高,再刻意抹黑一把尹天高,就可以再枫城的庇佑下,永远的躲开这个让她作呕的人。
她千岁万岁,也算不到枫红鸾居然会使出这种恶劣的手段来毁了她。
尹天高身上阵阵怪异的桂花香气,她岂能不知道是因为尹天高的身体已经开始腐烂,一阵恐惧和惊悚,自心头涌起,大面积袭来,令她脸色一片死样的惨败。
“夫人!”相对于她的惊恐,屋外的三个人,脸上各带着不同的笑。
前面的尹天高,满目憎恶柔情,身后的枫红鸾和泓炎,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冷笑。
尹天高这一声“夫人”,着实吓破了她的胆,他知道,这种亲昵的称呼背后,隐藏着多少的憎恶和恨意。
她甚至于不敢看尹天高的眼神,太为恐怖,好似只看一眼,就能将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姐夫,你就好好和姐姐说说,我先告辞了,等到爹爹回来,不妨一家人吃一顿晚饭,和和乐乐的,多是美好,荷香,出来。”
枫红鸾一声吩咐,那荷香丫头忙出来。
何吉祥跟着站起来,惊恐的就要往外走,却被尹天高一把拦腰抱住:“夫人,听我解释。”
回过头,尹天高又对枫红鸾不好意思的一笑。
枫红鸾故作暧昧之笑:“姐姐姐夫好好聊聊,我们就不打扰了。”
说完,对上何吉祥目光的时候,眼底,一片冷嘲,何吉祥顿然心死如灰,她才小产过,力道上根本不是尹天高的对手,只能眼睁睁看着荷香笑嘻嘻的意味深长的关上房门。
身子一软,绝望迎头扑满而来!
门外!
“今天双飞阁不用人伺候,去和所有人说,都出去。”
“是,小姐!”荷香毕恭毕敬的应。
“今日我姐姐和姐夫可能有事情要做,传令下去,府上所有人,不得打扰。”
“是,小姐!”
“没你的事了!”枫红鸾淡漠一声,看着荷香下去,冷眸扫了一眼屋子,转头,对泓炎媚笑:“你说,尹天高会怎么惩罚何吉祥?”
泓炎嘴角一勾:“你说呢?”
心照不宣,两人相视一笑,笑容里,俱是得意。
“红鸾,你先回屋去,我要出去一趟,办些事情。”从双飞阁出来, 泓炎低头,目光温柔的看了枫红鸾一眼。
枫红鸾也不多问,只是把手放在了在外头等候的杨芸手臂上:“你去吧,杨芸,搀我回屋,我也有些乏了。”
泓炎轻笑一声,说了句晚上回来,举步便往外去?
394 何吉祥被强暴2
房内,看着面前宽衣解带的男子,何吉祥心头是抑制不住的惊恐和绝望。
她频频后退,直到退到了窗边上,一只手,死死的攀住窗户边缘。
“不要,不要过来,你要是过来,我就往下跳!”
“贱人,你只管跳,就算是你死了,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脱掉了外套,便是里衣服,外套一落地,里衣上黄褐色沾染的脓液,几乎让何吉祥作呕,他的身子已经开始溃烂,就算是极力用桂花香气掩饰身上的腐臭,也掩饰不过去。
如今外衫一落,那些脓液赫然昭显在她眼前,心底,涌起无边的恐惧。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你想要什么我都会补偿给你,我会澄清,澄清是我自己不想要这个孩子,所以才把孩子落了。求求你,不要,不要!”
不等她说完,尹天高已经伸手把里衣也落了,身上那一个个脓包,随着身子的光裸,赫然呈现。
稍显白皙的肌肤上,那一个个饱含着黄褐色脓液的脓包,就好像是腐烂的尸体一般,何吉祥终于忍不住,狂呕起来。
吐光了早膳,到最后只剩下酸水,她直吐的要背过气去,一双大掌,毫无预警的抚上了她的后背,帮她顺气。
惊恐的逃离,另一只大掌,却一把扯住她,将她整个一带,带入了怀中,腐烂的恶臭,扑鼻而来,她几乎要晕厥,惊恐的落下眼泪来。
“天高,求求你,天高,饶了我吧,天高,我求求你不要。”
那娇柔啼哭的一套,对枫城或许有用,但是对于如今恨红了眼睛的尹天高来说,半分不起效。
他一把将她死死搂着,一只手,胡乱的撩起她的裙子,直接剥落她的里裤和亵裤,手指,将她死死的压在窗台上,整个下半身,贴合了过来。
“啊,不要,不要不要,求求你,我求求你,天高,天高!”
“何吉祥,这是你欠我的,我本不想拖累任何人,但是你死乞白赖的要嫁给我, 我本不想伤害你,但是你居然对我下药,是你贱,你个贱人,那么想要是不是,敢把我的孩子打掉是不是,找将军做靠山避我一辈子是不是,何吉祥,我要你死…”
冷冽的尾声,伴随着何吉祥痛苦的尖叫,那带着脓液的坚硬,已经从后面进入了她,一双铁臂,死死的握着她的腰肢,不给她任何挣脱逃离的机会。
一下,两下,三下。
四下,五下,六下。
更多,更猛,更狠。
没有愉悦,只有屈辱和痛楚,还有漫无边际的恐惧和排山倒海的绝望。
眼泪,短线一般落下,在他进入的那一瞬,何吉祥就知道,自己毁了。
那肮脏的东西,在她身体里不断的进出,这是尹天高第一次要她,带给她的,却是灭顶之灾。
“贱人,你个贱人,你个骚huo,你毁了我的计划,毁了我们尹家的一脉希望,你去死,去死,去死。”
随着动作的加,尹天高视乎要释放自己所有的恨意,每一次都到最深,把病毒,把肮脏,全部都送到何吉祥身体里,嘴上,痛的喘息,痛的大笑着。
那粗暴,几乎把何吉祥折磨的晕厥过去,巨大的恐惧和绝望过后,便是心如死灰。
枫红鸾,终究是斗不过她是你吗?
“贱人,贱人,贱人!”似乎濒临释放的边缘,尹天高动作更,随着一阵猛烈之后,终于,从后面死死的压住何吉祥,那玩意,从何吉祥身子里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