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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的羊肉串牛肉串大多是地道的真肉,少有用死猫肉死老鼠肉加羊肉精牛肉精,旁边其它小吃也都是分量十足。
对于这些小吃,偶尔吃一次可以,但经常吃她其实是不喜欢的。
可能是前世身体不好,她比较注重饮食健康,喜欢煲各种养生汤,虽偶尔也会忍不住嘴馋,吃些不健康食品。
两人去了家东北菜馆,点了几盘家常炒菜。
两人都是南方人,口味偏甜,对于地道的北方菜其实并不是很吃得惯,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很精致的食物,这个时候李拾光就特别想念李妈妈做的菜。
李妈妈做的一手好菜,李拾光也继承了李妈妈这一点。
她平时不爱烧,但只要她做,必然能做的色香味俱全。
她想着要不去学校附近买套房子,置办些家具,平时没事可以去自住的房子里做点饭菜,打打牙祭,每周末可以将她和徐清泓的好友邀请过来,还有马萍,朋友们聚在一起吃吃喝喝玩玩。
李拾光没有什么太大的追求,父母康健,知己两三,盗不走的爱人,足够的闲钱,这样愉快的生活足以让她满足。
年龄越大就越觉得,人活着就图个舒坦,身体舒坦,心里也舒坦,喜欢的人趁有缘分的时候就好好相处,不喜欢的人就尽量少接触,没有必要让自己受委屈。
而现在,她觉得她喜欢徐清泓。
第44章
但她到底经历过一世, 即使每个女人都是自己的小公举, 不会觉得自己老,但不得不承认,心态上她并不觉得老,在内心上来说, 她在徐清泓面前还是有些……自惭形秽的。
尤其是面对如此年轻的十八岁的他。
这也就是他徐清泓, 两人在二十多年后遇到过, 认识他太久,换做是其他任何一个十八岁的男生, 她都不会产生这种绮念。
可他依然是十八岁。
吃饱喝足,摸着微微凸起的胃部, 心底还想着, 徐清泓当初说喜欢自己, 或许只是喜欢外表,现在渐渐加深了解,看到她的真面目,知道她和其他女生没有区别, 都是大俗人后,那种悸动会散去的吧?
她抬头看向徐清泓,徐清泓也在看她,眼底含着笑意。
这样的场景真的很像情侣在约会, 她心中悸动的同时,又有些伤感。
“陪我走走吧。”她突然有些意兴阑珊,闷不吭声地走在他身边, 恼自己的患得患失。
她总觉得李爸爸做事优柔寡断,其实她何尝不是?
只是人不可能每时每刻都处在积极正面的情绪中,偶尔这种负面情绪一旦上来就很难压下去。
世间很多事,经不起人深思。
太过计较,就成了钻牛角尖。
徐清泓对她的情绪变化很敏感,见她突然间情绪低落,“你不开心?”
她摇摇头,“没有。”她转头看他,“你就当我大姨妈来了吧。”
“大姨妈?”他眉头微蹙,茫然不解。
她嘴巴动了动,突然有些坏心眼地笑了,“生理期。”
看着徐清泓脸红窘迫,刚刚还情绪低落的她心情又莫名的飞扬起来。
她转过身,倒退着向后走,揶揄地瞅着他脸瞧,他越是羞赧窘迫,她笑的越是狡黠开心。
“徐清泓你脸红了。”凉风习习的校园内,她嗓音清脆。
“徐清泓你是不是喜欢我?”戳破窗户纸的话突如其来。
徐清泓觉得这一刻他心脏跳动的仿佛停止了一般,时间也静止了,他看着李拾光,眼里有几分急切,他听到自己肯定回答:“是。”
他又笨拙地强调了一遍,“我喜欢你。”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明确的说出‘喜欢’二字。
他说他喜欢她。
她能听到她心动的声音,像寂静的黑夜里突然绽放的一朵雪白的昙花;又像是古老的山涧中一滴水珠滴入平静的水面;像是沙鸥翔集,像是锦鳞游泳,像是春暖花开。
她忽然想到一首九十年代末非常流行的一首歌:我承认都是月亮惹的祸,那月色太美丽太温柔太动人,才会刹那之间想和你到白头。
我想和你到白头。
“喜欢我什么?”她清亮的眼睛似有光芒闪过,她看着他,笑的那么美:“是因为我年轻漂亮吗?”
她捧着脸,带着慧黠的笑,故意这样问他。
徐清泓像做学术报告般,认真回道:“皮相的吸引只流于表面,灵魂的相互吸引才能永恒。”
“你的意思是不喜欢我的外表?”
“当然喜欢。”徐清泓无奈地笑道:“这世上好看的人很多,但她们都不是你。我……”他声音低了一些,红着脸,却还是坚定地看着她:“因为是你,我才喜欢。”
“说到底还是因为我好看。”
徐清泓:“我也好看。”
“我就喜欢你的好看。”
徐清泓脸又红了,却还是那么认真的解释:“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唯灵魂的吸引才是万里挑一。”
“我思想境界没那么高,我就喜欢你好看的皮囊。”李拾光胡搅蛮缠地瞪着他。
“那我要庆幸自己有个好看的皮囊。”徐清泓失笑,目光缱绻:“为了你的喜欢,我会尽力将这个好看的皮囊维持的久一点。”
李拾光牵起他微凉的指尖,踮起脚尖,在他脸上轻轻啜了一下:“乖。”
两人沿着操场一圈一圈地走着,像是有什么东西注入了心脏,心里装的满满的,很快乐,也很惶恐。
当我们得到一样东西的时候,最害怕的,就是失去。
李拾光得到过,也失去过。
她从不曾怀疑过她和谢成堂最开始的感情,只是后来变了质。
“清泓。”
“嗯?”
她摇摇头,“没什么。”
“想说什么?”
“我只是感叹,少年时期的感情最为真挚,然而岁月是把杀猪刀。”
徐清泓:……
他感受到她的不安,拉着她的手。
她道:“你知道七年之痒吧?从生物学上说,人体的细胞不断死亡和更新,而每7年累计全部更新一次。细胞是有记忆力的,遇到开心或者难过的事情,它们会默默记下,成为细胞的记忆,如果同样的情绪再次出现,细胞会接收到,而持续下去,人体的细胞其实一直处于新陈代谢当中,一般它们要7年的时间完成这一过程。如果反应不再出现的话,那么7年后,没有一个细胞会记得,如此可能细胞中对当初的爱已经完全失去。
所以……所以我们不许未来好不好?今朝有酒今朝醉,我们还年轻,未来还长着呢……”
“不好。”他打断她。
这是他第一次生气地打断她的话,即使他表面上看起来依然那么清冽,但她知道,他在生气。
他眼中的笑意褪去,眉间微皱,语气严厉:“你说的生物学上的七年之痒,这其实是个悖论。”
他说:“人类细胞更替乃正常的新陈代谢现象,这与人的感情无关,人的脑细胞与脊柱等重要部位是不会更换的,所以……”他紧紧抓着她的手,夏夜的凉风拂动他额前的发丝:“最初的爱一直存在,它并没有失去。”
李拾光怔然。
她低下头:“可你并不能否认,很多感情甚至不到七年,它就消失了。”
徐清泓说:“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得出这个结论,但你不能将我也归于其中,‘很多感情’它并不能代表我。”
“好吧。”她松开他的手,却被他十指相扣,紧紧抓着不放,居然松不掉。
“你对你有信心,我却对我没信心,七年之后你不痒,说不定我还痒呢。”她语气那叫一个渣:“你可要想好了,我只能确定当下我是喜欢你的,我真的无法许诺未来。”
也不相信别人的许诺。
徐清泓心里一痛,“我想要。”
李拾光敷衍地捏捏他的脸:“看你表现。”
他能看出她语气里的敷衍,甚至能看出她眼底深处的惶恐与害怕,甚至是对未来的迷茫。
他不知道她在怕什么,是他让她无法安心吗?
灵魂的相互吸引和悸动骗不了人,他知道她是喜欢自己的,可她对自己的喜欢也是有所保留的。
就像一个已经受过一次伤的人,再面对同一个问题时,总会小心翼翼。
他想到谢成堂。
是因为他吗?
他轻轻将她抱在怀中,像哄孩子一样,拍拍她的背,“别怕,有我在。”
李拾光泪水夺眶而出。
她想说,你在有什么用?人立在这世上,靠不了任何人,只能靠自己。
但这话太伤人。尤其是对一个十八岁的少年来说。
虽然这才是她真心话。
可知道是一回事,理智归理智,打从内心上来说还是期望有这么一个人存在的吧?在悲伤时能相互安慰,在快乐时能一起分享,风雨同舟,相濡以沫。
她的眼泪透过他单薄的衣衫落在他肌肤上,微凉,却像滚烫的热油滴在他心上。
若说过去只是青春期的萌动,这一刻他真真切切的感受的心动带给他灵魂都在颤动的悸动。
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迫切的想要她许下一个未来,也恨不能时间走得快一点,再快一点,让他可以证明两人可以有未来。
他终究是什么都没说,时间会证明一切。
他有些无措,急于表达,却知道语言的苍白无力,“拾光,你信我。”
李拾光额头抵靠在他肩上,哭着点头又摇头,力持平静地说:“我信你,可我信不过时间。”她抬起头,“我相信现在的你。”
她笑了笑,擦了把眼泪,“信任它并不是靠言语去说,它需要时间一点一点的累积,它建立起来很难,可摧毁它……”她无奈笑道:“或许只需要一分钟,甚至一瞬间。”
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悸动。
她承认,她喜欢他,或许不止一点点,而是相当多。
可是这点喜欢,抵不过内心对婚姻的恐惧,抵不过她对未知的恐惧。
她不相信别人的承诺,也不愿意去承诺什么。
她怕。
“我喜欢你,这点可以肯定。”良久后她才说,“但我不想结婚。”
风中传来她的声音。
他不解,明明她的家庭温馨和睦,叔叔阿姨也也感情甚笃,为什么她对感情却如此缺乏安全感,缺乏信任。
“为什么?”
“怕了吧,我胆子小。”她转过身,双手搭在他脖子上,笑盈盈地看着他:“不管有没有七年之痒,或许我们还没等到七年就淡了呢,那时候还要硬绑在一起就没意思了。”她用额头亲昵地蹭了蹭他的下巴:“宝贝,我们享受当下好不好?”
“不好。”少年清瘦的面容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认真:“你不想结婚,那我就等你,等到你想结婚的时候。你不信任我也没关系,时间会证明一切。”他牵着她的手:“你说的对,我们时间还很长。”
她相信这一刻他是认真的。
“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甚至一辈子不结婚你都等我?”她脸上笑的俏皮,其实并没有把这句话当真。
“如果真的是一辈子都在一起,结婚与不结婚又有什么区别?”
“有区别。”她欢快地笑道:“不结婚孩子就上不了户口呀。”
两人还没恋爱呢,就谈到孩子了,这让徐清泓欣喜的同时又有些羞涩。
少年的羞涩总是格外美丽,李拾光恨不能手中没有相机,不能将这一刻的他拍下来,刻成永恒的记忆。
“我们先说好,如果熬不过七年之痒,或者七年后我们都另有所爱,就坦言告诉对方好不好?我们都潇洒的放手,不要隐瞒,不要欺骗,还做朋友好不好?”
她笑着,眼底有些湿润,“我特别珍惜你这个朋友,不希望因为我们往前跨了一步,成为这样的关系后,有一天会形同陌路,甚至反目成仇,那会让我非常遗憾。”
“非常非常遗憾。”她强调。
“不会有那么一天。”
“我不信。”她笑着说,神情轻松的还有些调皮:“我才不信呢,除了父母对子女的爱,子女对父母的爱,任何事情都抵不过时间。”
“任何事情。”她又说了一遍,像个固执的孩子。
李拾光忽然呜呜的哭了出来,坐在石阶上抱着双腿,头埋在双臂间呜呜的哭。
她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只觉得心里异常的空,她想回家,想回到爸妈身边,她想有个孩子,她一定很爱自己的孩子,至于爱人,不重要,真的不重要,她不想要。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哭了,只觉得心中异常难受,就像有双无形的手,掐住了她的心脏和脉搏,让她痛的难以呼吸。
徐清泓被她突如其来的失控哭的有些无措,他没想到她对感情的事如此悲观,他不知道是怎样的经历让她如此不相信爱情,这让他也跟着心疼的厉害。
“徐清泓,我很喜欢你,又怕自己没那么喜欢你。”她抬起脸流着泪坦言,“你说你喜欢我,又怕你没那么喜欢我。所以我只想谈恋爱,不想结婚。”她哭着说:“对不起,我太自私了。”
这时候她又有些后悔,为什么要招惹这样一个清风朗月般的少年。
一个人时害怕孤独,两个人又害怕辜负。她害怕被辜负,也怕辜负别人。
“只要你不想结婚,我们就不结婚,我等你。”他轻轻地抱了抱她,安抚拍了拍她的背,“等你什么时候很喜欢我了,喜欢到愿意和我结婚,我们再结婚。”
两人八字还没一撇呢,就谈到结婚了,李拾光哭着哭着又觉得有些好笑,“我才不要你等我呢,没必要自己给自己套一把枷锁,困住自己也困住别人,徐清泓,我认真的,你哪天要是重新有了喜欢的人,就和我说一声,我们好聚好散。”
她哭了一会儿,抹抹眼泪又笑了,接过徐清泓无奈地递过来的手帕,擦擦脸上的泪痕,笑的很不好意思:“抱歉,刚刚吓到你了吧?”
“我还没那么脆弱。”十八岁的少年此时沉稳的不像个少年,“如果你害怕,你就站在原地,什么都不要做,什么都不要付出,你只要接受,接受我喜欢你。”
“傻瓜。”她破涕为笑。
我喜欢你,怎么可能只站在原地,让你一个人跋山涉水。
她知道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哪怕这些话的保质期没有那么长,在背叛还没有来临之前,她愿意相信他。
不过,她还是很纠结:“如果我不能生小孩怎么办?我们可能永远没有属于自己的孩子,你也不介意吗?”
前世她公公婆婆可将她不能生孩子作为人间首恶。
徐清泓想了一下才说:“我们可以领养。”
“你不介意,你家人也不介意啊?”
“我爸妈那边我会去沟通,办法总有许多。”他总是在认真的回答她每一个问题,将这些问题当做真的会发生一样去思考。
李拾光伸出双臂,环上他的颈脖,抱住他笑着说:“我总觉得错过你会天打雷劈。徐清泓,你这么好,怎么就喜欢上我了,我上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银河系。”
徐清泓失笑,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徐清泓,你要一直对我这么好,要是哪天我发现你对我不好了,我就不要你了。”她紧紧地抱着他,头埋在他怀里,眼中含泪:“真的会不要。”
第45章
李拾光没有想到自己真的和徐清泓在一起了, 没有轰轰烈烈,没有山盟海誓, 很平淡, 可心里又像是多了什么,甜滋滋的,打从心底里流淌着蜜糖。
两人在西操上逛了一圈又一圈, 手牵着手, 也逛不腻。
到后面连她都觉得两人这样实在太傻了, 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真确定关系后, 她反而比徐清泓更加主动。
她像是得了肌肤饥渴症一样喜欢抱他,两只胳膊搭在他脖子上, 紧紧挂在他身上抱着他。
喜悦的让她想流泪。
像做梦一样。
徐清泓也一直在傻笑, 夜风清凉,可两个火热的身体贴在一起,依然会很热, 他们都像是不觉的热。
她好像突然变得格外的感性, 向来不爱哭的她总会忍不住流泪。
“我太高兴了。”她说,忍不住踮起脚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嫩嫩的, 让人想啃一口。
如果这是梦, 但愿长醉不复醒。
直将她送回到宿舍, 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确定在一起后, 哪怕只是短暂的分别都如此难熬。
按照恋爱定律,她应该端着一点,冷淡一点, 不要太主动,可她就像老房子着火,一旦情起,便火光冲天,不可遏制,爆发出来的热情连她都惊讶。
这种感觉非常奇妙,她并不想克制这种情感,只想顺心而为。
谁知道这份冲动会维持多久,在它来的时候好好享受它,尊崇自己内心的感受,不好吗?
如果有一天真的注定分别,至少自己绚烂的燃烧过,哪怕最终成灰。
大不了成灰,不过是曾经经历过的,再来一次罢了。
寝室里还有两位同学没来,晚上燕妈妈就在靠窗的床上睡了。
看她艰难地爬上上铺,燕月金小心翼翼的在下面托着,燕妈妈有些害怕会不会将床铺压塌。
“不会的,床铺很结实。”李拾光安慰。
燕妈妈躺硬邦邦的凉席上,肚子上搭着被子,一个晚上动都不敢动。
早上一大早,李拾光还在睡梦中呢,就被一阵叮铃哐啷的声音吵醒了。
她抬腕看表,才五点多。
“怎么了?”她迷迷糊糊地问下面的燕妈妈。
燕妈妈正在热情地打扫卫生,又拆了昨天装好的被子放在盆里:“你醒啦?这被子新的也没洗过,我给她洗洗再盖。”
被燕妈妈这样一说,李拾光也睡不下去了,起身坐在床上,怀疑自己昨晚是不是做了个梦,因为昨天晚上那个突然间脆弱感性的自己实在太不像她了,有点丢脸。
“燕月金呢?”
“金子在下面读书嘞!”燕妈妈笑的骄傲又满足。
李拾光坐了一会儿,掀开帐子从床上爬下来,戴上头圈去洗脸刷牙。
寝室里没有洗手间,寝室楼的每一层都有两个回形洗脸池,可以用来洗衣服洗脸刷牙。
她到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在洗脸刷牙了,到的同学还不多,水龙头数量也足够多,不需要排队。
李拾光梦游似的刷完牙洗完脸,摘了头上头圈,头发随意地一扎,去门后面换了衣服和鞋就下去买早饭,没想到刚下楼,就看到拿着书等在楼下的徐清泓。
晨光下,他抬头,正好看到她出来,浅浅绽出个笑。
李拾光心跳如鼓。
搞不懂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少年郎,真的让人无法不心动,无法不感动。
她小跑着过来,到他身前站定:“你什么时候来的?”
徐清泓将早餐递给她:“怕你没吃早餐。”
李拾光眼眶发热:“傻瓜!”她真的感动的不知如何是好,“你吃过了没有?”
“吃过了。”
“真的?”
阳光下,他望着她浅笑:“真的。”
李拾光拉着他的手:“下次不要这样了。”想了想,又实在甜蜜,“那要不这样,我们约个时间,每天早上七点,我们在这里见面,一起去吃早餐。”她娇娇悄悄地看着他,软软的撒娇:“好不好?”
李拾光觉得,她就是一根钢铁,也被他化为了绕指柔。
他揉揉她的头发,眼里含笑:“好。”
两人走到凉亭里坐下吃早餐。
他给她买了稀饭和鸡蛋。
她吃鸡蛋有个习惯,喜欢把鸡蛋放到粥里捣碎了搅拌着吃,徐清泓和她同学三年,高三又经常一块儿吃饭,早已经知道她的习惯,在她喝粥的时候,已经将鸡蛋剥好放入粥里。
李拾光喝着粥:“这饭缸是你的?”
“嗯。”他低声应,“洗干净了。”
李拾光嘻嘻笑道:“不喜也没关系,我不介意。”
“对了,你一会儿将你的被子拆了,我给你洗一水再盖。”
昨天他们刚到太累了,就先将就睡了。
“不用,我自己会洗。”
“可人家想帮你洗嘛。”李拾光撒娇。
徐清泓说:“快吃饭。”
“好吧……真的不要我洗?机会只有一次哦。”
吃完饭两人又一起去买生活物品。
像衣架、香皂、洗衣粉、漱口杯、水杯、挂钩挂绳,洗发水、沐浴露、镜子,拖鞋,橡胶手套等等。
本来没觉得有多少东西要买,到了杂货店后,发现要买的东西太多了,各种小物件,两人装了整整两大包都不够,等会儿还要下来一趟。
回到寝室,燕月金已经读书完回来,和燕妈妈坐在一起吃早饭。
李拾光爬上床将被子拆了,还有隔脏睡袋,内衣内裤毛巾等所有衣物都扔进大澡盆里,倒了洗衣粉,戴上橡胶手套,一起拖到洗脸池那里洗洗刷刷。
新被单有些落色,水都洗的瓦蓝瓦蓝的。
洗衣服真的是一件体力活,看着不费力气,实际相当耗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