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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很少带同学去她家,怕碰上她奶奶,会让她很没有面子。
奶奶是做给她看的。
我真是背透了,在这个时候想起这个梗,还能好好的说话吗?
我好生好气的说话,“没呢,一路赶过来。”
魏学的手还僵在半空,这个榆木脑子,今天是怎么了?自尊心大受打击了吧?变傻了吧?不知道把手放下来吗?
我的脸,丢惨了。
“那去把登机手续办了,我们一起去吃点东西。”他已经从魏学身边走过,当魏学是空气一样。
我倾身顺手拉过魏学的手,免得他这样僵在原处,化解大家的尴尬。
魏学反手一扣,把我的手扣在他的手里。
我正要甩开,他突然低头在我耳边说,“天哪,丢死人了,第一次遇到这样的,还好你伸手过来了,不然我都要成化石 了。”
说完他还心有余悸似的拍拍心口,眼神偷偷摸摸的去瞟靳斯翰,像很怕他一样。
真是吓着了一般。
这时候靳斯翰突然又转过身来,我赶紧甩开魏学的手。
虽然和弟弟搂搂肩,拉拉手并没有什么关系。
以前读书我们几个同学经常就这么拉着手,勾着肩一起出去。
只是莫名的怕这样单独勾拉的方式 被靳斯翰看见。
魏学脚步也是一停,站在我身后不动了。
我回头去看他,他被靳斯翰吓得都不敢走,往我身后躲。
魏学从我身后勾我的手指,低声说。“许妙,你不会丢下我一个人去吃吧。”
最后当然是我们三个人一起去吃的饭。
我没有靳斯翰挑食,机场餐厅于我来说不好不坏。
我和魏学口味似乎都没差。
靳斯翰吃得很少,他那张嘴,太叼了。
换登机牌的时候,我和魏学换在一排,靳斯翰在我们前面。
以前如果有秘书同行出差,又恰巧没申请航线,坐的民航飞机的话,我都是坐在后面,靳斯翰和秘书 坐在一起。
说起来,没带秘书出公差次数很少。
但这几天已经连着两次了。
魏学和我说话,我让他小声些,怕靳斯翰要睡觉,他需要多休息。
魏学便把头伸在我的耳边,跟我说国外有些医院发生的趣事。
我是做这行的,听他说的笑话会憋不住。
经常被他逗得捂着嘴,笑得“咯咯”的。
“许妙,到了京都,如果没什么事,我们去找烤鸭吃。”
“太晚了吧?”
“你还答应过我呢,说你今天晚上是我的,怎么又想变卦?”
“什么是你的!不要乱说话!”我瞪着他,越大越该教点规矩了。
以前都任着他,他开谁的玩笑都没人当真,动不动就指着女班长叫压寨夫人。
但现在不一样了,这不是学校,社会上七嘴八舌的,总会传得比较难听。
我更怕前排的靳斯翰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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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斯翰】
许妙让我有点头疼。
她在我面前一直都是乖乖的女孩儿。
她的年龄我一直有些模糊,好象一直都是20出头。
在我面前,她话很少,见谁话都少,只说重要的事。
不管是谁提出的批评或者夸奖,她都会脸红。
20出头的样子,就是那样。
我说不舒服了,很远她都会赶过来,哪怕她回京都过春节,也会做到她说的“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这几天,她变了一个人。
好象是蠢蠢欲动的要做什么。
我记得她很爱学习,每次过到翡翠园或者我公司给我临时施针,秘书和林妈都会寒暄几句。
问她之前在做什么。
不是在上班,就是在看书准备考试。
这几天,她开始泡夜场,不停的接受约会。
今天,她干脆带着她的同学过来同我乘坐同一般飞机。
我再是好脾性的人,也讨厌这种做法。
没有认识魏学的必要,我自然不会同他握手。
当着我的面也要牵手,难道她不知道现在是工作?
我懒得理会他们。
坐在前排的时候,后面两个人一刻没停的说话,我想要休息都无法安神。
我说过,许妙是个话很少的人。
就说点正事,现在却和魏学在说八卦,那笑起来的声音!!把她憋得可真够可以的了!
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聒噪了,想把这两人扔下飞机去。
我正努力闭着眼睛想要休息。
后面魏学说,“你还答应过我呢,说你今天晚上是我的,怎么又想变卦。”
听到这一句,我搭在座位扶手上的手不禁一蜷,捏了起来!
明显的感受到心口提了上来!!!
跟我出差去工作,再带上男朋友一起度蜜月?
她想什么呢!!!
假公济私?
G城飞京都,这一段不算长的行程却让人极不舒服。
飞机提示即将着陆,关闭电子设备的时候,我阖了眼睛。
这时候我心里忽闪忽跳的窜出一道并不明朗的意图。
我想一直这样闭着眼睛。
目的?
当我知道自己想要以此拖住许妙让她跟我去楚家湘园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太不可思议。
这份震然的感觉炸得我睁开了眼睛。
我调直了坐椅靠背,无事的时候把安全带再拉了拉。
后面的两个人还在说笑。
大致都是学医,医院,医生那些事情。
我之前跟许妙说,两个学医的人在一起,会无趣。
现在想来是我的多虑了,他们有那么多的共同语言。
我抬手揉着眉心,有点疼。
我这些年头疼是难有的,除非感冒发烧的时候。
摁 着太阳穴,有锤子在敲着血管壁一样,难受。
此时脑子里在想着什么,我有些考虑不清楚,但后面两个人的嘴巴我想立即给他们封起来。
“许妙,我有个礼物要送你的。”
“啊?什么礼物,为什么早不送我?”
“哼!早送你?你还好意思说,昨天晚上就抛弃了我,今天晚上本来我说吃饭的时候送你的,结果你又有事。”
“好啦,不讲了。”许妙压了声音,有点警告的意思。
“现在送你。”
我没回头去看什么,他们二人也没对礼物进行描述。
我像个幼儿园的小孩子一样,此时充满了好奇心。
真的很想转身过去看看魏学送了许妙什么东西。
“很贵吧?”许妙那声音都有些惊叹了。
我猜想会是钻石吗?
不可能是戒指吧?
绝不可能!
哪有在飞机上这么草率的送戒指的。
一想到戒指两个字,我的手指又蜷紧了起来。
其实我现在突然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一个问题。
许妙从20出头跟着我来到G城,考学,读研,工作,已经有八年了吧?
她是不是真的该谈恋爱,结婚,生孩子了?
我头靠在椅背上,不愿意再去想这个问题。
“不贵啊,反正对于我来说,就是一根头发丝,你看看你买那么多衣服给我,也花了不少钱。
咱们俩的关系这么好,说钱多搞笑,是吧?
对了,你给我买的那些衣服真合身,我今天白天就拿出来试了看了,本来想不洗就这样拿来穿的,可我还没洗澡呢,洗了澡换上,到时候给你看看我又帅了没有。”
“切!你还不就是这个样子!帅什么帅!!”
我坐在前排听着,听着许妙说话口吻里的孩子气。
她似乎没有这样过。
从20出头跟着我来南方,就一直安静少言,或许是我很少说话的原因,也不知道能和她聊点什么。
她一直都是个小女孩,和我有极深的代沟。
我也不清楚自己苍老的是年龄,还是心境,总把她当成一个晚辈。
所以我帮她安排学校,导师,认为一切都是我该做的,长辈本来就该照顾晚辈。
更何况,她为我的健康工作。
可此时我的心轨似乎出现的偏差,总是在魏学说的那些话里面较真。
魏学还年轻。
似乎人都会经历一个比较狂躁的阶段,我也有过。
飞机到了,头等舱的人先出舱,我没有即刻站起来。
许妙过来,弯着腰在我身边询问我,“是不是坐了飞机有些不舒服?”
我蹙着眉抬头看她,我在她的心里,是不是真的脆弱至此?
连坐个飞机,都会这里不舒服,那里不舒服了?
对了,我昨天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不舒服了。
我很想说我只是想多坐一会儿,反正不着急。
可是魏学已经站到了许妙身后。
我手搭在扶手上,用力捏住,让我手背上的筋络明显起来,我淡瞟一眼手背,许妙马上被我的眼神带了过去。
她立时惊慌着来扶我,“靳先生,你告诉我,你哪儿不舒服了?”
我淡淡道,“先下飞机再说。”
“好好好。”她有点唯唯诺诺的小心了。
以前没什么感觉,可此时魏学在,我突然讨厌她这个样子,好象我的身体真的差到了一定的极限才会让她怕成这样。
魏学青春帅气,是我十几年前才有样子。
一直觉得岁月是种财富,到了我这个年纪,是人生最最得意的时候,事业,人脉,社会地位,无一不卓越。
可当魏学站在许妙身边的时候,我突然排斥岁月这种印记。
岁月的印记让我倍感惶恐。
许妙来扶我,我紧紧扣住她递来的手指,站了起来,她贴着我,伸手搭在我的腰上,就差把我架起来了,以前我是不允的。
此时,我任她如此,我们往外走。
魏学跑上来,声音有些急,“许妙,我来吧,我来替你扶!”
“不用!”
“不用!”
我和许妙异口同声。
魏学的脸色不好。
我那时候就明确的知道,魏学喜欢许妙。
那么她对魏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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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05:在你身边一辈子
【【许妙】
我扶着靳斯翰往外走,他这样依压在我的身上,他很少这样。
这种感觉,让我心里陡升异样。
在我心里,靳斯翰是个什么样人?
他混娱乐圈时有让那么多女人满世界追着他哪怕一点点消息的魅力。
这个魅力包括他的长相,身高,气质,甚至不需要作品。
娱乐圈就是这么个地方,有时候运气好,有脸就行。
他有这张脸。
他除了脸,还有家世。
那么好,又藏得那么深的家世。
G城是南方的中心,富人集结,钱多到让许多人都为此迷失。
偏偏有些人,喜欢占着外在的锋芒,受人恭之。
靳家不一样,所有锋芒显露的榜上,从来没有靳家的位子。
隐山那一带所住着的家族,皆是如此。偏偏又让许多在各种榜上的人恭之。
靳家除了几年前跟裴家闹得不和,倒没有其他事情。
换了其他家族,和裴家这样的家族闹僵,基本不用在南方混了。
但靳家只是不和裴家来往,却和其他家族照样熟络,裴家说和靳家断交,靳家照样不care裴家。
前几年,也是因为嫡长子不在,二房掌事,靳家才在南方有些受制。
南方就是这样封建的地方,二房当事总是名不正言不顺,许多事情都会受人以诟。
所以靳家二房即便有野心,只要靳斯翰有一口气,哪怕是植物人,二房也当不了事。
这就是G城的环境。
说回来,即便如此,裴家也只能和靳家断交,其他和裴家来往的,除非拜把子兄弟,也不可能和靳家断交。
等靳斯翰一回来,靳家不和裴家往来,照样出门受人尊崇。
在我心里的靳斯翰,是特别刚毅的一个人,不似的他的外貌。
我以为他会想着和裴家修好,哪怕是找了裴老爷子也行。
他偏偏不。
做自己的事,赚自己的钱,照样不将靳家扔上榜,依旧坐着隐富榜上那把低调又奢华的交椅。
我以前有许多疑问,心里想着打听,又不好问靳斯翰。
便问南心,“按理南方的关系你在,为什么一定要去北方,谁也不敢赶你啊,那裴锦程嘴上说说,真做得那么绝,怕是别人也会说裴家不仁不义,裴老爷子也不会任着他。”
南心说,“哎,那时候也是没有办法,那是当初求着璇姐姐去见一面我哥答应下来的条件。
后来......
你知道的,我身世不干净,掌不了靳家的权。
二房又在逼我。
我就趁着这时候躲到北方去,正好逃了二房的监视,去生了闯闯。
如果我在南方,裴家是真不敢做出什么赶我走的事。但是我会在二房的眼皮子底下。
如果那样......我哥迟早出事,最危险的人,是身边的人。
在北方,哪怕是吊着药,我哥有一口气,靳家就不能落到二房手里。”
我当时对南方这些家族里一些东西也想不太明白,结构太过严谨,跟选皇帝继承人一样。
偏偏家家如此。
靳斯翰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注定了二房的落败。
他很轻松的拿回来南心苦苦捍卫的一切,这就是等级。
除了得不到所爱的女人,除了睡了几年,他哪样都让人艳羡。
正是这样优越的靳斯翰,他的自尊心强得很。
我跟在他身边这些年就很清楚。
他因为当初受 了伤又被南心小心的搬去南方,这是第一次累及了还未好透的筋骨。
不停的转院,换医生。
再好的身体也经不住这样的折腾。
如果安定,他会醒得更早,而且不会落下身疾。
可即便如此,他也高傲得从不让我在人面上扶他。
若像今天这样的情况,他一定会装作在位置 上闭目养神,等着后面经济舱所有旅客都下了飞机才慢悠悠的站起来。
不跟别人去挤,慢慢的往外走。
上了车,进了酒店,趴在软塌之上的时候才会叫我,“许医生,帮我扎几针,再按按。”
今天,他真是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狼狈?
我小声的,几乎贴在他胸口问,“你这么不舒服,我们去住酒店吧,不然去了湘园,被南心发现了,会担心,是不是?”
我说得小声,是怕魏学听见。
等会他嗓门大着一问,我担心靳斯翰的自尊心会伤到。
他的声音从我的头顶浇下来,“没事,他们会给我收拾一幢房子。你把门关好就是。”
魏学一直追在我身边,要帮我扶,我让他不要这样并排着,会挡着后面旅客的路。
魏学不高兴得很。
“许妙,晚上你住哪儿,我住哪儿的,我还有许多话要跟你聊的。”
“我晚上要照顾先生的。”
“靳先生看着身体挺好的,估计就是飞机坐久了空气不好所致。”我看见魏学探向靳斯翰的目光很是赞许,“你看看,靳先生这么年轻,哪会身体不好,男人是很忌讳说身体不好的,你不要乱讲。这样以后没有漂亮姐姐愿意给靳先生生孩子了。”
我那时候并不知道魏学是在心机深沉的激将靳斯翰。
靳斯翰当然很在意一个外人这样说他。
当即压在我肩膀上的手便是一紧。
我差点一脚踩在魏学的脚背上。
“魏学!!!靳先生没有身体不好!”此时我的脸一定是绿的,给气绿的!
他纵使任性,也不能这样伤及靳斯翰的自尊!
哪知我刚一说,魏学突然用手捂着嘴巴,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这一声拉得很长。
听在谁的耳朵里都有别的意思。
而且魏学此时用很怪异的眼神看着我,还朝着我挤眼睛。
他那双狡黠眼珠子转动着,演戏似的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我懂的,放心,我不说了。”
我空出一只手来朝着他的背上打了一巴掌。
“魏学!你够了!”
我是气着了。
他是什么意思。
那眼神和语气,分明是在跟靳斯翰说,我跟魏学说过他的病情,那病似乎难以叫人启齿。
不知道靳斯翰会如何想。
魏学一点也不在意我打了他,好象这只是小孩子过家家的玩笑,他朝我吐了一下舌头。
我这时候的脸涨得通红,“靳先生,不理他,刚从国外回来不懂礼貌。”
靳斯翰走了很长一路,终于开了口说话。
“许妙,晚上我们不去湘 园住了,就住外面吧,我也担心妹妹他们......”
我松了一口气。
靳斯翰瞒着家里人这么多年,就是觉得亏欠南心。
他生怕南心再对他的身体有任何的负罪感,所以医治一直都是悄悄进行。
除了身边几个很贴近的人,外面没人知道。
他一下飞机就不舒服,这样很难说在湘 园不会显出来。
我同意,“好。”
“住京都饭店吧,五洲是不能去住的。”
“听你的。”
魏学笑嘻嘻的跟在我身边。
我们没有通知楚家过来接,也没有安排秘书随行,靳斯翰不舒服,自然也不会惊动京都靳氏的人过来接。
所以我们三个人打车。
靳先生坐在后座,我很自然的也坐进去。
魏学还要挤进来,靳先生皱了一下眉,“许医生,太挤了,不如你坐前面去,让魏学坐后面,我不习惯坐副座。”
靳斯翰当然不习惯坐副座,他要么自己开车,要么有司机,哪有他坐副座的道理。
我瞪了一眼魏学。
魏学讪讪的坐了前排。
我们先到京都饭店,前台办手续的时候,魏学说要三间房。
靳斯翰靠在前台光凉的大理石面,他的声音也如这石 面一样,透疲冷凉,“两间。一个豪套,一个单间。”
魏学瞪圆了眼睛!!嘴里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为什么是两间!!!”他眼里的心虚一下子爆出来,却又故作镇定的说道,“我和许妙有很多话要讲,我们住豪套。”
话一说完,魏学就拿出钱包,抽出卡来要办往住,“好,一个豪套,一个单间。”
我感觉今天的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好难受。
靳斯翰淡淡凝着前台小姐,幽幽道,“挂楚峻北的帐。”
他只是递了一张身份证出去,“你查一下,我的消费楚峻北会来结。”
靠!
我当时在心里就说了这么一个字!
以前跟他来京都,基本上都是住在楚家湘园。
偶尔在外面住,也是住五洲,那里的服务员都认识他。没见他付过钱。
第一次来京都饭店住,直接就让楚峻北来付钱了。
魏学感觉碰了一鼻子的灰,他大概也没有想到想要反客为主,结果靳斯翰比他更狠了点。
我不想掺和了,便等在一旁,谁也不理。
“为什么不开三间!”魏学的口气是质问。
靳斯翰笑得温文而雅,带着仙气,像是可以化解世界之战的那种温和沁美的笑容。
“好,三间。”靳斯翰答应得爽快,看向前台小姐,“麻烦再加一个单间。”
我什么都无所谓。
楚峻北财大气粗,一定不会在意他舅子挥金如土的要多睡他一个房间,估计再开十个楚峻北也不会皱个眉头。
为了讨好大舅子,跟裴锦程都要黑几次脸,睡几个大*房算什么。
这并不算完,我们三人上了楼,靳斯翰就叫我跟他进了豪套,我便在那里呆了*。
那一间,真是白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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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斯翰】
“你看看,靳先生这么年轻,哪会身体不好,男人是很忌讳说身体不好的,你不要乱讲。这样以后没有漂亮姐姐愿意给靳先生生孩子了。”
我不得不说,魏学说出这一段话的时候,我心里突然受了震动。
其实我一直觉得自己身体不太好。
好在许妙一在从旁照料。
男人很忌讳说身体不好?
生孩子?
我心里升起的火,一下子舔到了喉咙。
差点烧哑了我的嗓子。
手上的力道不禁然一捏,我看到许妙的肩膀缩了一下,我捏疼她了,她却没有哼一声。
我没反驳,也不理会。
看到许妙和魏学的互动,我想将这两人踢开,自己独自去楚家。
可转念一想,我并没有不舒服,我当时故意捏紧扶手,让手背筋路显出暴张的样子。
我是想试探许妙的反应和态度。
她要来扶我,我顺手推舟。
许是好胜的心,许是莫名其妙的感受,我将许妙牢牢控制在自己的臂下。
这样一想,我心里便不再反感魏学说的话。
他不是阳光朝气活力四射吗?
那我这样的年纪也确实无法像他一样张扬。
我就任他好了。
不想去湘 园的原因是临时改变的。
妹妹不但操心我的对象问题,也经常操心许妙的。
这两年妹妹总跟我说,“阿妙虽是人漂亮,学历高,又有好工作,再加上她父母也是医生,这放哪儿都能找个相对优秀的男士。
可是条件再好,女人年纪大了,选择范围就窄了。
人家好多人大学就开始谈恋爱,有些条件好的,第一批大学毕业就滚出了单身队伍。
再则一入单位,条件好的,多的是年轻姑娘追。第二批入了工作就滚出去了。
这年纪再大,就要找三十好几的了。
你说说现在三十好几的,真正优秀的男人,几个没结婚?
好多还是绩优股的时候就没了。
要不然就是玩得花花肠子白不了,收不住心的。
再就是离过婚的了。
哥,阿妙是个好姑娘,当你私人医生,你这几年也没什么病痛,人家可是尽职尽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