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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可恶!呜~呜 ~打死你这个混蛋算了!”
朵儿头发乱乱的,穿得又少,一屋子人看着她撒泼一样的闹,都没人去拉她,又有谁看不出来她一巴掌一巴掌 的都空着手心,只有响声,却不用力,她哭的气力用得都比打的力气大。
老太太一阵心酸,拉了拉江老爷子的手,“老头子,真作孽~”
老爷子叹了一声,“作孽~”
朵儿突然搂住江钊的脖子,拳头握着敲打着他的肩头,泣愤喊道,“你是被打傻了吗?我打得这样重,你不会叫痛吗?” 靠在他的耳边,压低说话声音抽泣,“你…不叫痛,爸爸还会打你,你是猪变的吗?”
江钊心头一涩,甚是缓慢的伸臂搂住朵儿,手掌包住她的后脑紧紧的压在自己的肩头,阖着双眼,嘴角绽开,颤颤的呼气而后哽咽出声,“云朵~”
.........其实向晚和江睿的故事也蛮好看的,等更的妹儿可以去翻翻,明天大概两万的更新,离死不远的9在这里哆嗦一把,加群不在留言板留言的妹儿,你们的节操在哪里?碎光了吗?
151:江钊反扑(一)
更新时间:2013-6-17 0:46:20 本章字数:11437
“云朵~你别管。”江钊尽量让自己的声音轻柔些,其实多挨几鞭子倒是值的,最好下不了床,她就会不忍心跟他闹了吧?
朵儿松开江钊,转过身慽慽的望着江来庆,“爸爸,您看,我打也打了,您,您别打了,行不行?”
江钊拉了拉朵儿的手腕,“云朵,没事的。”
朵儿反脸瞪了江钊一眼。
江睿抱着冕冕长腿迈开,走到江来庆身边,笑着逗弄儿子,“冕冕,跟大爷爷说不生气了好不好?冕冕给大爷爷说个万事如意。”
冕冕伸出胖乎乎的手去抓江来庆的肩章,那个代表着军衔的肩章有一种无声的威严,冕冕倾腰过去在江来庆的脸上“啵”了一口,然后说,“大爷爷,万、事如、意,冕冕要这个。”
一家人哈哈大笑。
“哈哈,臭小子,还不到两岁呢,不是要鞭子就是要肩章,来,让大爷爷香一个。”说着就去亲冕冕柔软的小脸蛋。
朵儿见状,赶紧拣起地上的大衣给江钊穿上。
江睿干脆把冕冕扔给江来庆抱着,好让他不得空,并且唆使着冕冕,“冕冕,大爷爷有枪,你多亲大爷爷几口,让他带你去玩枪。”江睿做了一个打枪的手势给冕冕看,嘴里配着音:“PIA!PIA!”you惑着冕冕。
男孩的玩具,少不了枪或者车,冕冕自然也不例外,一听江睿说江来庆有枪,伸手就兴奋的抱住江来庆的脖子,“ 爱大爷爷,爱大爷爷,大爷爷最帅了。”说完笑呵呵的直往江来庆的脖子里拱。
江家谁都说冕冕是个小魔王,可都对这个小人精喜欢得不得了,皮归皮,但开口早,会拍马屁,向晚和江睿感情好,孩子也受父母影响,不容易随意哭闹,向晚经常教冕冕讨好老爷子和老太太,这时候小人精把这一套用在江来庆身上,凑效得很。
江来庆一被冕冕缠住,秦荣方,江老爷子和老太太赶紧过去围住,老太太在一旁扇着风,“冕冕,大爷爷快被你蜜死了,哈哈。”
向晚走到江睿边上,摸了摸冕冕的脖子,“宝贝儿,大爷爷的枪法可准了,打枪的样子可帅了,神枪手,一打一个准,咱们宝贝儿以后跟大爷爷学打枪好不好啊?”
江来庆一听有人拍他马屁就受不住。
冕冕兴奋的抱着江来庆不肯松手,“ 呵呵,爱大爷爷,大爷爷帅,我们打枪,BIA!BIA!”
朵儿拖着江钊离开,江钊不肯也不能,朵儿便轻轻的拉了拉老太太的衣角,“奶奶,您跟爸爸说一下,我们先走行吗?”
老太太自是巴不得江钊快点走,便转头“ 来庆,冕冕从江州过来的飞机上还闹呢, 这时候眼瞅着不闹了,怪喜欢你的,你帮着逗会?”
江来庆不是傻子,一家人说和着,他怎会看不出来?自己毕竟年纪大了,不像年轻时候血气方刚脑子一冲血就冲到底的时候,两鞭子他下了力,见了血,如丈人说的,好养半个月了,其实自己也心疼。
于是抱着冕冕往堂外走去,路过江钊身边时,“你自己回去好好反醒!”
老太太忙推了江钊一把,垮着脸说,“还不快跟你媳妇儿回去?今天这边不留你们吃晚饭!”
老太太也是摸不准江来庆过阵子还会不会再来发次脾气,支走了放心些。
朵儿忘了跟一大家子寒暄便忙不迭的把江钊拉走。
秦非言在偏院的秋千架上坐着,不是没听到正堂的吵闹,那么大的响动,想听不见都难,心想着,哥今天这两鞭子大致也挨得值了。
抬起腕,看了看时间,表面干净明亮,里面的钻石在阳光下又折出来光,另一手指尖敲了一下表面,呵笑一声,“假表,真是块漂亮的假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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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钊以为这事情到这里就算了,朵儿都跳出来帮他来了,想想自己反正脸都没了,还在乎个什么劲?原来脸这玩意,丢一次跟丢十次没分别,于是坐在副座上拉了拉朵儿手,“老婆,肚子饿。”
朵儿脸上的泪渍也干了,又换上了早上的一脸冰凉,一甩手打开江钊的手,“ 离我远点!早上跟你说过不准碰我!”
“哦。”江钊缩回手,自己理亏的事情想装下酷都不行,“但是你刚刚先碰我的啊…”
“不跟你鬼扯,我现在把你送回去。”
“那你呢?”
“我出去找房子。”
“…”江钊知道,朵儿心里嗝应,“你别搬了,我搬。”
朵儿瞟了一眼旁边垂着肩的男人,慢慢的,男人坐直,正色睨着前方,薄唇里吐出来的话,淡淡的,不起伏却也是强势无比,“你住九号公馆,我搬,别让爸爸看出来了,你就说我出差了吧,今天你也看到了,爸爸不在,说明江秦两家的人没有把这事跟爸爸说,你也不想他担心对吧,毕竟在他眼里,我们俩还是很恩爱的,他心脏不好,不是吗?”
朵儿开着车,她想,如果这样也好,她也不想刺激父亲…
明明默默无言可以度过,可江钊偏要犯贱的问,“云朵,你刚才为什么帮我?”
朵儿违心的答,“我觉得武力解决不了问题…”
“好了,不说了。”江钊丧气道,“你不说我也不问了,回去你帮我上个药吧,在背后…”
朵儿握着方向盘,白了江钊一眼, “家里有镜子你不知道吗?自己上!”
“你!”江钊背一挺,疼得差点“咝”出声来,这下子淡定装不了,本想说自己搬走可以,但是后背有伤在家里养两天伤,她方便帮他上药,赖两天是两天,结果她居然这么狠!“背后怎么上?我手反不过去!”
“小区附近有美容院,有按摩院,拿着你的药给点钱让人家帮你上!”朵儿说完冷哼一声,“这个世界上,本来就不是离了谁就不转的,我还不相信没有我给你上药,你就让你那个背烂了去!实在不行,秦家佣人这么多,你天天回秦家吃饭都有人帮你上药。”
“云朵儿!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这样!”江钊也管不了,开始瞪鼻子上脸!
“恩在你昨天干那破事的时候就都断了,还恩个屁!”朵儿现在的脾气完全是个小流氓,她在江钊面前已经是个破罐子,她不怕摔了。
“但刚才你帮了我!”江钊急得脖子都粗了。
“一时冲动,细想下来,我找这事干什么啊?你反正以后是别人的老公,我把你护得这么体面,还不是帮人家护着,我停车,你再打个车回去挨顿鞭子吧。”朵儿没心没肺的说完还真是一脚把刹车踩下来,“下车吧。”
“我为什么要下车?”
“你回去挨鞭子,我眼不见为净。”
“云朵儿,你这个口是心非的死女人!”江钊咬牙切齿。
朵儿冷笑一声,“你巴不得我死呢,我死了你那本本上就戳个‘丧偶’,你就光明正大的娶那个活女人是吧?你赶紧去,你们赶紧同居去,我懒得看!”
江钊放平座椅,然后瞪了朵儿了眼,倒下去,背上有伤口,痛得肉都跳了一下,又不好意思叫,马上转身,背朝着朵儿,再不理她。
朵儿心想着这下总算消停了,真不想跟他屁话,看他受伤自己会心疼,看他活蹦乱跳又觉得闹心,她就是犯贱!
朵儿和江钊回到九号公馆,电梯-门刚一打开走出来,便看见云世诚一脸愁虑在门口站着,朵儿心一慌,完了,自己脸上的印子早上还看过,肿是没有肿了,但是印子还有一些。
云世诚快步过来,可过来没有一丝关心,一来就是一通训斥,“你们两个吃宵夜就吃宵夜,吃宵夜还去跟小流氓打架,云朵儿你也不小了,你搞清楚自己的身分,别还跟以前一样,没头没脑的瞎惹麻烦!深更半夜跑出去吃宵夜,还惹小流氓,尽要江钊给你收拾烂摊子!”
朵儿被训得一愣一愣的,什么?跟小流氓打架?
江钊也不敢吭声,生怕一句话错了, 云世诚看着朵儿脸上有些伤痕,张着小嘴无言以对的样子,又是气,瞪着朵儿继续训道,“若不是非言过来说拿江钊的东西,我还不知道呢,以后晚上不准出去吃宵夜了!江钊是从政 的,怎么能进局子?你公公的脾气你不知道吗?等会一不高兴又要揍人!”
云世诚原本没担心江钊和朵儿,因为他们不是第一天不在家里住了,年轻人喜欢玩点浪漫,他不反对,所以也没管那些,没想到被秦非言吓着了。
…
秦非言是一大早天没亮就跟江来庆找过来的,江来庆怕自己一上楼就把事情说破了,脾气控制不住,让秦非言上楼确认一下江钊和朵儿的手机是不是没带。
秦非言知道不能说得太多,便支支吾吾的看云世诚的反应,云世诚没想那么多,把秦非言领进屋就客气的说,“非言,江钊和朵儿昨天晚上出去吃宵夜了,还没回来,估计在外边住了,你找江钊的话,怕是要等一会。 ”
秦非言这时候脑子转得很快,想着朵儿昨天晚上打过自己,继续支支吾吾的,“ 那个,哎,云叔。”
“怎么了?”
“我哥昨天晚上不是跟嫂子出去吃宵夜嘛…”秦非言瞄一眼云世诚,欲言又止的样子,其实是在等云世诚透露更多信息。
云世诚知道秦非言跟江钊关系好,待大家都不错,而且秦非言那种想说不敢说的样子快要急死他了,心想是不是有什么大事,神色焦虑便急急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昨天晚上朵儿因为想吃宵夜江钊说太晚,她一生气就跑了,江钊只套了个大衣就追了出去,说带她去吃,这阵子还没有回来呢。”
“云叔。”秦非言拉着云世诚往厅里走,“我上楼我哥的房间拿个东西的,他出了点事儿。”
“ 什么事?”云世诚慌问。
秦非言叹了一声,“昨天晚上不是领着嫂子去吃宵夜吗?哪晓得心血一来潮两个人跑去吃路边摊了。结果遇到几个喝醉了的小流氓调戏我嫂子,我哥那脾气哪容得了?就跟人家干架了,这阵子还在局子里呢。昨天晚上值夜的又是几个新的小警察,愣是不愿相信我哥是副市长,血气方刚的不放人。”
“什么!”云世诚气得抖话都接不上了,“太不像话了!不过…江钊昨天穿成那样,人家是不相信的。”哪有副市长大冬天的整个空档穿件外套?还吃路边摊,谁也不会相信。
秦非言拍着云世诚的背,开始威逼利诱,“云叔,你别急,你这事可千万别闹,我大姨父这阵还在气头上,要去捞人,虽然捞人对于我大姨父来说很简单,但他是个要面子的人。这阵子你要是再一闹脾气,我大姨父肯定要揍我哥,一揍就是操鞭子,你可千万忍着,我哥这也是为了保护嫂子才跟人干架的,是吧?”
云世诚听秦非言这样一分析,怎么可能发脾气?“我给江钊送点衣服去,昨天晚上我看他就穿了一件大衣,里面衣服都没穿。”
“别了。”秦非言揽着云世诚的肩,推了一下眼镜,又把他推到沙发上坐着,“云叔,你是不知道我大姨父的脾气,就算是你们是亲家,他也要面子得很,这阵他在局子里捞人,你要是一去,他肯定觉得脸都丢干净了,这气百分之百往我哥身上撒,肯定要说我哥害得他腰杆都挺不起了,他就觉得他辈子腰杆没弯过,知道吧?衣服别拿了,我大姨父一准看到就扔了,肯定还会狠狠的说‘冷死这个狼崽子拉倒!一了百了!’。”
秦非言独自上了楼,进了江钊的卧室,再一打两人的手机,都在屋子里响,还在脱下的衣兜里装着,确认了没带手机便下了楼。
只要不是故意不接家里人电话,就说明还没脆弱到收拾不了的时候。
云世诚基本上是被秦非言吓着一直到秦非言离开,心里着急也没敢说去局子里看看,人走了才发现,他都没问问秦非言是被哪个区的局子关了?
…
江钊听着云世诚说的小流氓?进局子?好家伙,非言可真是亲兄弟,这下朵儿脸上的伤有出处了,搂搂朵儿的肩,“爸,下次不会了。”
朵儿很配合的贴在江钊怀里一动没动,江钊笑了笑。
云世诚站在原处,“进去吧。”冷冷的说。
江钊看着云世诚瞪着朵儿的神情似有一种怒其不争的愠色,换了平时,他得解释一下,得护一下自己老婆。
但如今他自己势处低谷,朵儿也有心帮他掩盖,而掩盖的目的他再清楚不过,云世诚希望朵儿幸福,朵儿也怕云世诚担心。
不是他不仁不义,而是此时他也没有办法,朵儿现今是有心跟他死扛,他得想个办法不搬才是,走到鞋柜边准换鞋,一弯腰, 眉山痛苦的皱在一起,嘴里溢出一丝难压的闷哼。
朵儿从回来的路上就跟自己说,一定要对他狠一点,反正这顿鞭子算是吃过了,又没人继续打他,伤口留着,让他有个教训也好,所以当江钊用声音呼痛的时候,朵儿装没看见,换上鞋子,上楼了。
江钊知道朵儿不会理他,也没觉得意外,但云世诚正中他的下怀,过来问,“江钊,怎么了?”
江钊有些难为情的说,“爸,没事。” 说完,不自然的挺了挺背,故意想把背部和衣料隔成一个空间,胸前的大翻领让胸口露着,这样子真没形象又滑稽得很。
云世诚一直知道江钊这个人很重仪表,家里的东西放得很规整,分类很明细,沙发前的大茶机下面有些小抽屉,哪个抽屉放什么东西,都是分好的,摇控器全放在一起,不能乱扔。
穿衣虽不新潮却也从来都是一丝不苟,今天这番凌乱又毫无边副可言的样子,让云世诚有些隐隐的担心,“你的背受伤了?”
在云世诚的眼里,江钊弯腰又起来背向后仰,就是怕碰到背,眉山皱成的纹路不可能无缘无故,是秦非言说的小流氓?还是亲家公的鞭子?
“没,没,没,哪有的事?”江钊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故意做出一副被人猜中的慌乱,而后又趿着拖鞋像是要快快逃离的躲闪。
云世诚是长辈,江钊叫他一声爸,对朵儿也很关爱,云世诚是看在眼里的,女婿对女儿好,他还有什么好求的,对江钊必然也是满意的,这时候的躲闪,分明是怕他担心。
“江钊,你把外套脱了。” 云世诚不肯放江钊走。
“爸,脱衣服干嘛啊,这么冷的天。”
“家里是恒温,还有地暖,哪里会冷?”12IEO。
好一阵“僵持”,江钊“极不情愿”的把外套脱了,露出实而不肥的完美半身,又在云世诚的要求下“极不情愿”的转过背去,把皮开肉绽现在糊着血的后背露给云世诚看,听到云世诚跑到厅里楼梯口中冲着楼上怒声喊道:“云朵儿!你给我滚下来!”时,嘴角漾起一丝歼计得逞的诡笑。
云世诚这个人,鲜少对人用“滚”这个字,这时候是气极了。
江钊慢悠悠的准备穿上衣服,反正这家里就云世诚治得了朵儿,也不怪他拿云世诚来阴她。
谁叫她不跟他和好?
谁叫她凶得要命?
谁叫她口是心非,心是口非?
谁叫他就想跟她和好?
云世诚刚一喊完,转脸看到江钊正拿着大衣欲穿,立即制止,“江钊,你干什么?不要穿,瞧你后背那么大块已经全糊了,衣服已经脏了,会感染的。”
江钊“哦” 了一声,说,“没事。”
老婆都不管了,感染了就感染了呗。
朵儿听到云世诚那么大声的喊她,马上从楼上跑下来,说真的,这时候都中午过了,还没吃饭,饿都饿死了,可一点没觉得晕,真是奇怪。
跑到楼下看江钊光着上身,愕然后一派清明,“江钊,你干什么?”
“云朵儿!你自己去看看你丈夫的后背!”云世诚气得不轻,他知道朵儿闹了脾气,不理江钊肯定也是因为什么事情不高兴,上次跟她谈话的内容是白说了吗?纵使闹脾气,自己的丈夫,一家的顶梁柱受了这么重的鞭伤,她能这样跑上楼?
江钊很是“难为情”的说,“爸,我都说没事了。”
云世诚没回答江钊,而是看朵儿,冷声道,“云朵儿,立刻带江钊去医院,不然会感染!”
朵儿看到江钊那副死样子就来气,真的,一副可怜相,装可怜谁不会?她也会,这是她以前经常干的事,再说了,今天因为她,他的伤已经很轻了,再去医院一弄,哟,他还不得马上就活蹦乱跳了?看着就糟心,“不就是两鞭子吗?又不是十鞭子,家里弄点药涂涂就是了,还上什么医院?”
江钊其实知道后背的伤口已经裂开了,后背湿濡濡的,血腥味都有,父亲的马鞭是真皮编的,紧实得很,两鞭子都抽得又重, 纵使现在年纪大了,皮厚实了,但马鞭甩下来,还是会伤得不轻。
他是个男人,两鞭子是没啥好叫的, 他也没想叫,但是不叫的孩子没奶喝,哼总要哼两声的。
“云朵儿,你敢再这样冷嘲热讽的试试!”云世诚吼了朵儿。
朵儿绝情的话,江钊并不在意,她恶毒是该,他被骂也是该,如果现在跟她置气,自己就真太不是东西了,江钊拿起衣服, “没事,现在大冬天的,哪有什么感染不感染的,干了,结痂就好。”
朵儿其实一直都在回避看江钊的伤口,不看到会舒服点,就像当时,鞭子一下子,血口子马上就拉开了,反正不看到她就狠得下心,等会看见了,一准心软。
刚要转过身去,江钊的动作比她还快的从她身边走过,留下一个狰狞的背影给她。
血糊得满背都是,现在伤口还是湿呼呼的,因为一直没处理,在衣服上磨来磨去,根本没有欲干的迹象。
心里骂了声,你狠!
朵儿,云世诚送江钊到了医院。
若换了平时,云世诚不会跟去,可现在他不放心,他担心自己女儿不体贴丈夫,他得去监视着,上哪儿找这样好的女婿?
医生一直嘟囔,“天哪,这伤口真是,太吓人了。”
医生说如果嫌自己弄麻烦,可以每天到医院来换药。
最后江钊领了些药回家,他跟云世诚说,“还是领药回家,家里反正有镜子也方便,到医院太浪费时间。”
云世诚瞪了一眼朵儿,“你每天记得给江钊换药。”
江钊别开脸去,装没看到朵儿想吃了他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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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没吃饭,找了家饭店把饭吃了了,然后回家。
回到家,江钊被朵儿赶到了另一间房。
“换药的时候叫我。”朵儿说完就替江钊关上了门。
江钊笑了笑,反正现在可以不用搬了,老-丈人会盯着,只要他不提出来说要出差,朵儿也拿他没有办法。
手上有牌好办事。
所以,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绝对是至理名言。
江钊没去缠朵儿,朵儿终于可以松口气,太累了,想睡一觉。
江钊趴在床上,拈着手机在指腹间转着圈,玩了好一阵,滑开界面,找到庄亦辰的电话拨出去。
庄亦辰在“星辰”大厦,一个紧急的会议开完,会议室的大门刚刚推开,四十多岁的李涌便拿着庄亦辰的手机走过来,递到他跟前,“少爷,电话。”
步履间沉而有力的气势总是张弛有度,这样的男人,只能看,不能摸,因为不笑的男人虽酷却很凶,秘书想搞暧昧的已经被换了好几十个,现在办公室氛围良好,没多少人愿意再冒着掉饭碗的危险去给这个冷酷的男人送桃心了。
庄亦辰拿着手机没有接起一直往总裁办公室走去,李涌替他打开房-门,庄亦辰用难得的亲和语气说,“李叔,麻烦帮我把门带上。”
在整个星辰,只有李涌有这样的待遇,庄亦辰的事,李涌基本上都是知道的,包括私事。
李涌点头,待庄亦辰进了办公室后,关上门。
庄亦辰接起电话,往大班椅上轻松一坐,冷气消散不少,“钊哥,今天没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