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气话?气话会准备得那么充分吗?
这些天他分明一直都在忙这些…
丝毫不给她解释的余地,就这样独断专行地替她决定了未来。
安久一直在埋着头沉默,傅华笙也不敢打扰她,只能在对面干坐着。
真是无语泪千行,拜托两位都冷静点好吗,他身负娘亲大人和事老的重任,夹在中间很难做的…
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傅华笙轻咳一声,“喂,二嫂…二嫂你没事吧?你准备怎么办?不会真要去跟傅景希私奔吧…”
真要私奔还需要等到今天?
心里这么想着,嘴上说得却是,“既然他这么期望,我自然会如他所愿,否则不是对不起他替我准备得这么周到。”
嘴上这么说着,但实际上做的却是立即拨通了齐晋的电话。
“告诉我傅臣商的准确地点,不要告诉我你不能说。你一直跟在傅臣商身边,应该知道只要我签个字傅氏的半壁江山就是我的,到时候我要辞退你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最后,齐晋审时度势之下恭恭敬敬奉上了自家主子的坐标,精确到房间号。
这年头混口饭吃不容易,夹在老板和老板娘之间难很做人的。齐晋跟了傅臣商这么多年,自然不会因为安久一句话就叛变,他只是在赌,如果他们和好了,都是自己人,自然谈不上叛变,不仅如此,还是大功一件,失败了也还有老板娘撑腰呢。
安久挂断手机之后立刻就准备出发。
这么一会儿的剧情转变简直就跟过山车一样,傅华笙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变故回不过神来。
“二嫂你这是?”
“饭饭和团团还有一个小时放学,能不能帮我去学校接一下?”
“这个,当然可以,你…你现在是要去找二哥吗?”
安久苦笑着叹了口气。
她不知道傅臣商到底是不是气话…
但是她知道,她刚才说的,全都是气话…
安久夺门而出之前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匆匆赶回来,钻进了房里从抽屉最底层翻出来几件衣服用袋子包裹好小心翼翼地塞进包里,没几块布料,一揪占不了多少体积,很容易就塞了进去。
“我走了,饭饭、团团问起来就说我和他们拔拔明天回来。”
傅华笙眯着桃花眼看着安久匆匆离开的背影,吹了个口哨,“收到!”
二嫂貌似势在必得啊,刚才拿什么秘密武器出去了?
他就说,她喜欢的怎么可能是傅景希,他纵横情场这么多年还从没有看走眼的时候,果然恋爱之中的人都没有理智,他家二哥根本就是在自寻烦恼好不好。
不过那只奸商虽然情商低下,但是智商可是一点都不低,怎么会做亏本买卖?
如果这次他大方放手,安久却没有走,那他就再无后顾之忧。
如果她真的走了,那就算他强留,留住的也不过是个空壳。
至于胜算到底有多少,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傅华笙功成身退,总算是可以松口气了。
不过嘛…傅二那厮害得他受了如此严重的精神折磨,他也要适当回报一下才对。
于是贱兮兮地给傅臣商发了条短信:)5B警报!一级警报!亲爱的二哥,前线传来最新消息,如你所愿,二嫂今天晚上十一点的飞机离开A市。)5D
他这句话至少还有一半是真的,二嫂可不是离开A市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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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刚才跟傅华笙说得那么自信,其实她心里完全没谱,看着旁边的包包就像是看救命稻草。
选衣服的那会儿觉得太暴露,这会儿却只担心不够杀伤力。
开了四个多小时的车,终于赶到B市。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当她到达傅臣商下榻的酒店之后已经是将近晚上八点。
齐晋偷偷摸摸地溜过去帮她开了门,告诉他傅臣商还在应酬,大概还要等些时候才会回来。
完全陌生的环境,却因为染上了他的气息而变得让人安心。
屋里他的东西很少,只有一个行李箱,书桌上一台笔记本电脑,烟灰缸里满满的烟蒂。
安久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偷偷摸摸地把包里的三件情趣内衣拿出来看了看。
那些布条和纱网她实在是接受不了,所以选的都是制服。
包臀紧身的白色护士装,半透明的粉色学生装,蓝白相间的露背女仆装…
去浴室洗个澡,挑来挑去保险起见还是根据傅臣商的喜好选了中间那套学生装。
接着就坐在床上傻等,坐不住就在屋里来回的晃悠,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傅臣商还没回来…
安久抱着膝盖坐在床上昏昏欲睡的时候耳尖一动,“嘀”门锁开启的声音响起,安久正准备爬起来,却发现不对劲…
因为,有两个人的脚步声。
安久小心翼翼地打开一条门缝往客厅看,然后整个人都呆在了那里。
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扶着醉醺醺的傅臣商走了进来,并且一个劲儿的往他身上粘。
如果傅臣商不愿意,不可能有女人近得了他的身…
一颗心就像是放在油锅里煎熬…
这边煎完了,还要准备翻个面继续煎的时候,傅臣商突然一把将那女人推开,用冷得掉渣的声音打了个电话,很快就看到齐晋擦着汗一路小跑过来把那个在傅臣商强大的气压之下吓得瑟瑟发抖的女人给带了出去,“对不起老板,是我失误!”
齐晋真是有苦难言,刚才人家女孩子扶你的时候你没拒绝,我这个做手下的总不能把你从美人怀里给拽出来吧?
一想到屋子里还有老板娘在,他简直吓得魂不附体,一直在门外急得团团转,所以刚才傅臣商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才能这么快就赶到。
还好老板主动清场了,不然他这回可就是帮倒忙,死定了啊!
傅臣商脱了外套,然后抽了几张消毒湿巾擦拭自己的手,接着疲惫地靠在了沙发上。
他手里不停转动着手机,最后拿起来随手按了几下,当发现傅华笙六七个小时之前给自己发的那条短信,再一看手表,傅臣商完全变了脸色,猛得站了起来。
“该死!”
十一点的飞机…
可是现在已经十点多了…
他就算是会飞也来不及…
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丫头居然会做得这么绝,丝毫不给他犹豫的时间。
还是,她真的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自己?
在电话里听到她的那些质问的时候,他还以为是自己想错了,之“听潮阁”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后一直心神不宁,准备明天就回去,现在看来,他真是想多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去追呢,为什么还要去追?
他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看到那条信息的刹那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即使知道已经来不及。
傅臣商感觉胸腔里一团烈火猛得烧了上来,跌跌撞撞地就要往外冲。
这时候,突然从卧室里闪出了一个人影,傅臣商只当是那些合作商送到床上的女人,看都看没一看就吼了一声,“滚。”
安久被他吼得一愣,顿时就红了眼眶,一把将他掀开,“滚就滚…”
傅臣商看着那个推开自己往门边跑去的纤弱背影,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响,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这个背影…
难道是他们故意找来身材相像的迎合自己的口味?还是他真的喝得太醉了…
不,不可能!
他的女人,他怎么可能会认错?
傅臣商快速追上前,一把扼住女孩的手腕,另一只手扳过她的肩头面对自己。
“安久?”他用做梦般的神情看着眼前的女孩,“你没走?老三分明说你今晚十一点的飞…”
话没说完,傅臣商已经意识到自己被傅华笙那个混蛋给耍了。
他怎么也没料到前一秒还以为已经离开、无论如何也追不回来、彻底失去的人就这样俏生生的站在了自己面前,这种失而复得的巨大刺激已经让他完全无法思考。
安久看着自己这身衣服,从未有过的难堪,颤抖着唇,“现在要走了。”
“穿成这个样子要往哪走!”听到她的话,傅臣商的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
“刚才不是说你,不是让你走,我以为是别的女人…”傅臣商抓着她的两边手臂,手足无措的解释,一想到傅华笙的恶作剧就忍不住低咒一声,“该死…”
安久闻言也稍稍冷静了一下,垂眸不言。
傅臣商的目光极具穿透性地在她身上流连了一圈,很快便强行移开,“怎么会来这里?”
一听到这句话安久就暴发了,激动地把他推开。
“擅自揣测我的心意,又擅自把我推给别人,傅臣商,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还说什么要一辈子待在我的牢狱里服刑,结果还不是半路越狱!
我爱你,只因为你是你,我爱的是你这个人,跟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跟我和其他人有没有可能更没有任何关系!
你特么认为我会跟一个自己根本不爱的男人一起生活,亲吻、做)7C爱,给他生孩子?甚至,现在还卑微的把自己打包好了送给你?”
安久再也说不下去,转身就去卧室里拿衣服和包包,他就这样一声不响的避开自己,完全不给她解释的机会,这些天她每时每刻都处在惶惶不安之中度过。
傅臣商听到她的话之后就已经呆了,亦步亦趋地跟了过去。
安久不堪当着他的面换衣服,直接把外套套在了外面。
但是,真的要走的时候,对上他和以前一样熟悉的温柔目光却又怎么也挪不开脚步了,只觉得眼眶越来越酸涩…
傅臣商叹息着将她揉进怀里,“就不能再多哄我一句吗?你知不知道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多久?”
安久抽了抽鼻子,“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听,你要是告诉我你想听,我可以说给你听啊!”
傅臣商苦笑,要不是经过这件事,她哪能这么坦率,还不知道哪天才能听到她再对自己说一句他最想要挽回的话…
“以前,我以为最可怕的事情不过是你离开我,可是我发现,比你离开我更可怕的是你在我身边却不快乐。你在诊所睡着的时候,嘴里一直叫着让景希不要走,不要离开你,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吗?我还有什么勇气去当面问你…”
安久一急,“我那是梦到景希死了,后来又梦到你因为误会我们,所以毫不犹豫地就要离开,我怎么叫你都不回头,大概是那个时候说了梦话让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你不问清楚就断章取义,梦里说的话确实是最真实的话,但也要你理解对才行啊!”
傅臣商点点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嗅着她发上的清香,“嗯,我知道了。”
从她出现在这里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彻底得到了救赎。
来之不易的敞开心扉令安久既欣慰又紧张,就像是捧着珍贵而又易碎的水晶,而坦诚可以为它铸建起坚不可摧的城墙。
安久:“还有什么事情,你一起说出来。”
傅臣商:“刚才说得话再说一遍。”
安久:“我爱你?”
傅臣商:“肯定句。”
安久:“我爱你。”
傅臣商:“我也是。”
傅臣商摸了摸她的裙摆,“这就是你说的惊喜?”
他看到了那条短信,但那时候头脑在混乱之中却选择了忽略。
安久咕哝着:“既然你不过来取,我只好送货上门了。”
傅臣商轻笑,眸子瞬间暗了下来,“那…我现在可以拆礼物了吗?”
“…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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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
【9&2甜蜜番外】第220章 拆
“可是,我还没洗澡。”
虽然一刻都不想等,迫不及待地想要亲近她,但是不想满身应酬带回来的烟酒味碰触她。
安久被他蹭得有点痒,缩着脖子躲了躲,“那你去洗啊。”
傅臣商热烘烘的拥着她叹息,“不想跟你分开。”
一分一秒都无法忍受。
安久:“…”
先前在电话里他对自己说话的语气是那样陌生又冷漠,到现在回想起来,心里还有些发寒。
虽然他实在拥得太紧,她都快无法呼吸,可是这样的拥抱却令她无比安心,也驱散了最后那一点寒意。
“一起洗。”傅臣商贴着她的耳侧低语。
刚才是驱寒,这下是热过头了…
安久被他贴着说话的耳根很快就开始发烫,别扭的用手揪了揪,“我刚刚已经洗过了。”
傅臣商沉吟:“那就陪我去。”
安久眨了眨眼睛,抬起头迎向他的目光,认真回答:“那好吧。”
傅臣商闻言相当意外的挑了挑眉,他刚刚只不过纯粹是嘴上调戏两句,压根没指望这丫头会同意,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干脆的答应了。
安久显然被他见鬼似的表情气到了,“怎么我会答应很奇怪吗?至于露出这么受宠若惊的表情么,好像我平时多亏待你了一样…”
傅臣商轻笑,“只是意外,怎么突然开窍了?以前你都是直接用枕头砸我骂我流氓的…”
安久的脸黑了黑,好像真的是这样…
拿枕头砸他还是轻的,她一般都是用脚踹…
咳,说起来她这方面或许真的做得不太好,对别的夫妻而言这大概是很正常很普通的夫妻情趣吧?
“总之今天破例满足你的一切要求。”
安久还是没敢把话说得太慢,只规定了今天。
“真的?”
这句话对傅臣商而言无疑就像是对一只大灰狼说这草场里的兔子清蒸红烧还是爆炒随便你吃…
今天的惊喜实在太多,让他从地狱到人间,又从人间爬上了天堂。
这算不算得上是因祸得福?
安久点点头,“合理范围内的我都会配合。”
傅臣商呼吸灼热地亲了亲她的唇角,然后将她拦腰抱起。
刚走没几步,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傅臣商不耐烦地蹙眉,“帮我关机。”
安久帮他把手机从衣服里掏出来,“说不定有急事呢?”
“再急有我急吗?”
安久一脸无语,“正事要紧啊,我可不想做祸水!”
傅臣商笑得倾国倾城,“我乐意为你做昏君。”
安久被迷得云里雾里,捏着手机的手无意中不知道按到了哪个键,手机接通了…
现在也只有接了。
安久一脸无辜地把手机放到他耳边。
傅臣商咬了一口她拿着手机的手,然后才开口,“喂?”
电话里是个中年大叔的声音,中气十足,足够安久也能听清。
“傅总啊,刚才怎么走得这么急,看你似乎心情不佳,我正准备带你去个好去处,保准你尽兴而归啊!怎么样?要不要去试试?”
这生意场上的人都知道傅臣商的规矩,不沾女色,所以要讨好他那条路子走不通,不过凡事都有例外,谁都能看出来傅臣商这两天心情不佳,于是有人又试探着打起了主意。
安久自然也听出了这话里的暧昧,当场脸色就不太好。
傅臣商抱着安久放置在她腋下的手掌覆着一侧的绵软捏了捏,“多谢黄总美意,只是,老婆过来查岗了,傅某怕是无福消受。”
电话那头的男人愣了一愣,随即笑着表示理解,“哈哈哈,原来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了。明天中午摆了酒宴给你践行,到时候还请傅总和夫人务必赏光!”
“那是自然。”
电话一挂断,安久就目光炯炯地盯着他,“难怪不想接电话呢,是不是怕我听到,好去处?什么好去处?你是不是经常去那些好去处,还有…还有刚刚那个扶你进来的女人…”
傅臣商爱极了她吃飞醋的样子,抱着她一边往浴室走一边哄着,“刚刚你可是亲眼看到我把那个女人赶走,替你守身如玉的,至于那些好去处,拜你所赐,这五年外面早已盛传我有隐疾,还有传闻说我喜欢男人,加上刚刚我又把投怀送抱的美人赶出去了,我猜应该是B市最有名的PSN…”
安久:“…”
PSN是B市最有名的…牛郎店。
傅臣商正在放热水,安久把肩上的外套拢紧了些,站在一旁有些手足无措。
无意间看到他的左手,安久瞳孔一缩,“你的手怎么回事?”
傅臣商伸缩了一下绷着纱布的手掌,“没事,小伤。”
安久看着隐隐渗出鲜红的纱布皱眉,“好好的手怎么会受伤?受伤了还乱动,又流血了…”
傅臣商贴过去将脑袋搭在她的肩头,“谁让你惹我生气,我又舍不得打你,只好拿玻璃窗出气了。”。
安久又气又急地翻出医药箱替他重新包扎了一下。
“别乱动了,待会儿小心碰到水。”
“我不动,你帮我洗吗?”傅臣商以期待的目光询问。
这…算是合理范围内的要求吧?
安久认命地点点头。
回到浴室的时候正好水已经放好了,安久埋着头一鼓作气帮傅臣商把衣服脱了让他躺进去,然后脱了自己的外套,磨磨蹭蹭地继续脱里面的学生制服。
傅臣商眯着眼睛打量她,猝不及防地伸手将她扯进了水里,**地放置在自己身前,夹在双腿中间,“别脱…”
安久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不轻,没好气道:“不脱衣服怎么洗?”
傅臣商将她搂在怀里回答:“脱了多可惜。”
真是败给他了…
“随便你,反正我已经洗过了。”
安久转过身来跪坐在他跟前,拿了洗澡布准备替他擦洗,一时之间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要不要先擦背?”安久问。
“随你喜欢。”傅臣商如是回答。
安久:“…”
什么叫随我喜欢啊…这厮难道就不能正常跟她对话吗?
安久一边腹诽一边让他往前挪一挪,然后自己绕到他背后去给他擦背。
还好浴缸空间足够大,两个人在里面也完全不显得拥挤。
洗完了后面继续洗前面,一开始还很害羞,压根都不敢看他,拿着澡巾的手都在发抖,还好渐渐的也习惯了。
仔仔细细地全身都擦洗好之后,安久总算松了口气,擦了擦脸上的水珠,“好了吧?”
她跪坐在他对面,本来半透明的学生装完全湿透之后就等于是透明的,粉色的短裙在水里飘飘荡荡,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背后直至臀部优美的曲线,形成一幅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
“还有一个地方没洗呢。”傅臣商的声音异常粗哑,能任由她把自己全身上下都碰遍了忍耐到现在简直已经是奇迹了。
“啊?”
傅臣商在她迷茫的目光之中拉着她的笑手覆上自己小腹以下直挺挺的火热。
安久惊吓之下下意识的就是一拍…
傅臣商弯着腰痛苦的闷哼一声,“你想废了它吗?”
“我…谁让你突然吓我的!”安久怯怯地捂着自己的手,刚才的触感还残余在手心里,紧张的心脏砰砰砰乱跳。
早知道就不夸下海口说什么满足他的一切要求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你还好吧?”安久咕哝着问。
“你、说、呢!”傅臣商咬牙切齿。
安久极小声的嘀咕:“我也没用力…”
“男人的这个部位是很脆弱的。”傅臣商给她普及常识。
安久不以为然,“我怎么看不出来哪里脆弱了…”
每回都被折腾得半死,要断也绝对是她的腰先断好不好。
傅臣商头疼地看着她叹气,“过来。”
安久于是乖乖地挪过去。
她刚到自己的狩猎范围,傅臣商就立即抱着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将她凝脂般修长白希的双腿大大的分开环绕在自己的腰间…
伴随她的一声惊呼,他低下头,隔着薄薄一层衣服含住她一团绵软的顶端,仅能使用的左手覆上另一边或轻或重地揉捏着,最后顺着腰臀渐渐往下,探入裙底,拨弄着花瓣挤入两根手指…
拥她满啊。因为是在水中,所以几乎毫无阻碍,进去得相当顺利。
“想我吗?”傅臣商一边啃咬着她颈边的肌肤,一边呼吸粗重地问。
安久一想到他一声不响的离开躲着自己就来气,硬邦邦地回答:“不想。”
话音刚落体内就被强行塞入第三根手指。
傅臣商好整以暇地挑眉,“嗯?”
方才还柔和缓慢的刺激陡然加倍,安久按着他的肩膀,臀部往上缩,“不要,拿出去…难受…好涨…”
“这样就受不了了,待会儿怎么办?”傅臣商一边很好心地温柔提醒着她,一边又人面兽心地将手指皆抽出,她还来不及松口气就立即提着她的腰,换上更可怕的炙热,严丝合缝地将她塞满…
安久没想到他居然还在浴缸里就等不及,这个姿势进得极深,突如其来的刺激之下,她连话都说不出来…
他挺着腰腹开始激烈地耸动,一时之间水花四溅…
以免被冲撞地摔进水里,安久只能树懒一样依附着他,脑袋搭在他的颈边。
“不要…不要在这里…”
“水…水进去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