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折腾到几点,郎心宁已经是迷迷糊糊。被他抱着洗了洗,头发都没吹干就蜷在他怀里睡着了,等第二天天亮,看着自己一身的青紫痕迹,恨的牙都要咬碎了。
男人啊,真是撩拨不得。
郎十二是给她上了药才睡下的,抱着她软软的身子,睡的格外安稳。心宁醒的时候,睁开眼就是近在咫尺的俊脸。她做个鬼脸,稍稍一动,郎十二就下意识的抱的她更紧。
肌肤相亲,这种感觉就像是待在襁褓里,很安心。
得知母亲去世的那一刻,她似乎就在为恨而活。她恨郎正,恨他无情无义,恨他见死不救,更恨他害了母亲一辈子。
进入郎家,百般隐忍,她心里的恨在已经根深蒂固。可郎十二的出现就像是人生的必需品,却也是人生最大的意外。这种矛盾让她害怕,其实她知道,她动摇了。
她甚至幻想过,什么都放下,只要他就好。可幻想只是幻想,就算她什么都放下,他也不会属于她。除非,他也抛下一切,跟她隐姓埋名。
她是否该用这些年积攒下的筹码去换一个与十二相守的希望呢?
轻闭上眼贴着他的脖颈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她需要好好的想一想。

毕业在即,原竹立跟刘青顺利出国,寝室的人都去送了。分别时刻,就是以前交恶,此刻也变得不重要了。那些让我们哭过的事,这种时候总是会让大家笑着说出来。
郎心宁出了机场才递给高济世一张纸巾,高济世撇过脸擦擦眼泪,却听她道:“为不值得的人掉不值得的眼泪太不值得了。”
“你胡说什么了,我是舍不得刘青。”这种蹩脚的话怕是连她自己都不信。
郎心宁笑笑没多话,俩人上了大巴,她就闭了眼。进了市区,一下车,就看见郎十二跟陈一一倚着一辆骚包的红色跑车。俩人同时嫌弃的翻白眼,脚步却是一致的走过去。临近车子,郎心宁看着陈一一那显摆样,忽的转过身正色说道:“你若真不喜欢他,就跟他说清楚吧。”说完,不顾僵掉表情的高济世,笑意盈盈的走过去,“陈二,你还能再骚一点吗?老爷们弄台红色跑车,知道的你是臭显摆,不知道的以为你是哪个富婆包养的男小三呢!”
陈二得瑟的脸瞬时垮掉,蔫吧的问:“姑奶奶,您的嘴还能再损点吗?我咋就成了男小三了呢!”
郎心宁砸吧砸吧嘴,绕着他看一圈。郎十二知道她这是又要损人,含笑不语。果不其然,只听:“别说,以前不觉得,现在一看,你还真有小三的潜质。明骚、暗贱、翘臀、窄腰…啧啧啧,你进牛郎界,一定比当警察有发展。”
陈二这下从小三直接变牛郎了,他皱巴着脸,不敢得罪郎心宁。只能合手跟郎十二求饶,“十二少,求您快把你家姑奶奶拎走,她再说下去,我怕自己真忍不住下海。”
陈二说完,几个人都笑了。
“得了,别得瑟了。老子要跟姑奶奶回家,你们爱去哪玩去哪玩吧。”说着话,牵起郎心宁往另一边的一辆吉普走去。
郎心宁看着高济世上了陈二的车才开口,“你别左右济世。”
郎十二一挑眉,看看陈二得瑟的甩尾冲进车流,撇撇嘴,似有不屑。“腿长在她身上,谁都没硬压着她站在谁身边。你少跟她操心,她跟着陈二,自然有她的好处。她那姑舅可不是省油的灯,要不是陈二压着,他们不闹死高济世一家三口能罢休?”
这其中道理郎心宁怎会不知,可还是觉得陈二这样强留人,有些委屈济世。济世是个好女孩,可惜,喜欢的都是不该喜欢的,应该喜欢的她偏偏又不喜欢。跟原竹立相比,她倒是觉得陈二更好一些。可惜,感情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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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有肉了吧~~~~~话说霸王快出来,你们怎么如此狠心的霸王我呢?知道昨儿那章几个留言吗?就10个~~~~~~~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破碎的心,某莹破碎的心啊~~~~~~~~~~~~~~你们都抛弃我了…破碎的心,某莹破碎的心啊…N次无限循环


☆、姑姑我爱你——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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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郎家大宅,郎十二被郎甄氏叫进书房说是好些时日没见他写字了,十二自小习字,虽说大了后就疏于练习,不过风骨犹在。他的字就像他的人一样,霸气却不张狂,看似浮夸却深有力道。
这种时候郎心宁自然是不受待见的,她也不愿应承郎甄氏各种挑剔,巴不得躲得远远的。她换了衣服就去了湖边,坐在秋千上荡来荡去享受难得的时光。不过,不速之客不请自来。
看见海继蓝跟海继原进了园子,郎心宁已经蹙起眉。可就是再不高兴也得起身打招呼,她低着头,乖乖巧巧的迎上去,“大嫂,原哥。”
海继蓝“嗯”一声便勾起嘴角,扯她一把将她送到海继原身边,阴阳怪调的说:“小原特意过来看你的,你好好招待他。”
“大嫂,十二快写完字了,我还要…”
海继蓝打断她,“你还要给十二更衣还是伺候用膳啊?心宁,你看看你这幅样子,知道的你是他姑姑,不知道以为你是他受气的小媳妇呢!”
“大嫂?”郎心宁微微仰头,惊讶她怎么会这么说话?
海继蓝满不在乎,眉眼一挑,“好了好了,你招待小原,我去前面看看。”说完似还冷哼一声。
不对劲。不妙的感觉在心里升腾。
海继原等姐姐一走,长臂一伸,竟去揽郎心宁的肩膀,若不是她躲的快,怕是要被他带进怀里。“你做什么?”郎心宁眼睛一瞪。
“这功夫你就别装什么贞洁烈女了,郎心宁,今时今日我还肯耐着性子追你,你应该感到荣幸。”海继原一副施舍模样,与往昔的殷勤判若两人。
不妙的感觉不断的扩散,郎心宁心思一转,豁出去的仰起头,目光不在隐忍变得犀利尖锐,“荣幸?就凭你?”
“就凭我!”海继原张狂的很,“换了别人,谁还理你。我肯吃亏要你,你就要偷着乐了。”
“你肯要也要我肯给才行。我郎心宁虽不是什么皇亲国戚,可怎么说也是郎家正正经经的女儿,而你,说好听你是郎家的外戚,说难听,你就是靠着你姐姐混吃混喝的混子。”郎心宁本就不是软柿子,放肆的话自然是信手拈来,游刃有余。不过几句,直接戳在海继原的肺管子上,让他顿时炸了肺。看着他越见狰狞的面庞,她心下冷笑。
“郎心宁,我就是再混子也比你干净千万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郎十二的烂事。你们郎家的确是门第高,高门大户,姑侄乱|伦,真真的好门第。”
“你说什么?”郎心宁震惊不已。
海继原猖狂笑起来,步步逼近,“现在知道怕了?”他伸手拍拍她的脸,“别怕,只要你肯听话,我保证不会乱说。毕竟我也不愿意别人知道我海继原要娶一个破鞋,你说是吧。”
“呸。”郎心宁直接吐在他脸上。
海继原挥手擦了自己脸上的唾液,压着怒意,眼神阴冷。“我给你时间考虑,不过你最好想好你的答案。我的嘴可没什么把门的。”他说完甩手转身。
她看着他出园子的背影,心神大乱,恨得十指握紧,指甲抠进掌心仍旧未知疼痛。
郎十二去园子寻她的时间她仍旧这么站着,十二敏锐的发现她的不对劲,“怎么了?”
“没,没事。”她摇头否认,可脸色苍白,郎十二怎么会信,不过也没有追究,她不愿说自有不愿说的道理,若真想知道,不如自己去查。
“你脸色不好,我送你回房休息。”
“嗯。”郎心宁垂着头跟他回房,进屋后,到好似真的不太舒服,头晕晕的就直接睡下。等她睡了,郎十二才悄悄出去。不过门一关一合,她就醒了。睁着眼,看了半天的天花板,翻身而起。
她能找的人实在有限,从黑名单中将秦家两兄弟拉出来,直接拨给秦怀生。“海继原跟海继蓝怎么会知道我跟十二的事。”
“你不会是怀疑我告密的吧?”他声音低沉,似有不悦。“你拒绝接听我跟怀安的电话,东窗事发直接打来质问,心宁,合作伙伴可不应该是这样的。”
郎心宁沉默。
秦怀生也默了一下,才接着说:“这两日我给你打了几次电话想说这件事,可你的电话根本打不通,没猜错应该是给我拉黑了。你跟郎十二太不小心了,被跟踪都不知道,海继蓝拿着照片来找我,我才知道你们被偷拍了。红外线高清摄像头直接拍到你公寓里,这些日子你们在公寓里做什么,不用我说你更清楚吧。”
郎心宁握着电话的手都开始发抖,站在床边的她一屁股坐在床上。
电话那边见她不出声,叫了她的名字。“心宁,你在听吗?”
“我在。”克制不住的颤音。
秦怀生听着,叹口气,劝慰:“你也不用担心,他们抓着这个把柄不会轻易说出来的,说出来了就没价值了。”
这点郎心宁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可正是因为这样她才担心惶恐,海家两姐弟的野心只怕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到时候狮子大开口,她跟郎十二真的要任其宰割吗!
“心宁,不过你也别担心。我这边已经稳住了海继蓝,你只要拖着海继原,郎大一出事,他们自身难保,我会帮你把照片拿回来的。”
“谢谢。”她真心道谢,略微松了口气。
听着她松口气的声音,秦怀安想了想才又开口,“你不再考虑一下我先前的提议吗?你要想清楚,如果一旦照片泄露出去,你连个身份都没有谁都保不了你。但你若是我秦怀生的妻子,名正言顺的秦太太,可就不同了。郎家就是想把你怎么样,也要想想我,你说是吧。”
“秦怀生,对不起。”郎心宁连犹豫都没犹豫的就拒绝了。
秦怀生笑出声,有些自嘲的味道。“我说郎心宁,郎十二到底有什么好,让你这么死心塌地的对他!”
到底有什么好?
郎心宁没有回答他,沉默的挂断电话。郎十二什么都不好,仇人家的孩子,惯坏的脾气,霸道的性子,可偏偏就这样糟糕的人才是她的郎十二,因为他这样,那些对她独有的温柔、宽容、在意才变得腻足珍贵。
郎心宁回到床上,打开床头的壁柜,里面放着一个杂物小盒子,盒子里随意的丢着几颗碎钻混在一些装饰饰物里,不仔细辨别,绝对看不出里面有真的钻石。
是真的钻石,是她偷的。
那年她十岁,在郎家已经生活了五年,五年的默不作声,五年的隐忍,她还是孩子,总是有沉不住气的时候。而爆发点就是钻石,郎甄氏最爱的一条钻石项链,她溜进她的房间然后偷走她项链,她想看她发怒看她着急。只不过,当她将项链装进口袋,房门就被推开了。
郎十二装酷的站在门口,看着她立在梳妆台前拘谨的模样,哼声哼气,“你杵在那边干什么,陪我去打球。”
“啊…哦!好。”郎心宁做贼心虚,立马答应跟着他出去。
郎十二一路都没说别的话,还是如往常一样让她在一边待着看着他打球。她一直忐忑,兜里的赃物,还有没有机会丢掉,总是不安。
十二打完球她又跟着他回家,谁知,进了大门,郎甄氏已经沉着脸坐在客厅。郎心宁一进门,她身边的老工人已经过去抓住了郎心宁的衣领子。
郎十二一看,篮球直接丢过去,“靠,她也是你敢碰的。”说着话,人就被他给拽了过来。郎心宁瑟瑟躲在他身后,真的怕了。
郎甄氏看过来,不轻不重的说:“十二,你别胡闹。奶奶的项链丢了。”
“你项链丢了,就是小姑偷的?老子看你身边这个老婆子嫌疑才最大。”郎十二极不客气,又瞪了一眼刚才抓着郎心宁的老工人。
老工人跑回郎甄氏身边,气冲冲的道:“夫人已经看过监控录像了,只有她进过夫人的房间。
她抓着他的衣角的手紧了一紧,郎十二撇撇嘴,满不在乎的说:“老子跟她一起进去的,怎么就成了她自己进去的了?”
“少爷怎么会动夫人的东西。”
“那小姑也不会动,她是老子的跟班,一分钟都没离开老子身边。”他拉着郎心宁的手,眼皮一翻,“你要非说是她偷的,老子不是成了同谋吗!奶奶,她说你孙子是偷儿的同谋!”
郎甄氏回身一瞪老工人,工人自觉失言,不敢多说。
“算了,一条项链而已,丢就丢了。”郎甄氏叹口气站起身。“我累了,晚上还有社交晚宴,我先上去休息一下。”
老工人立即跟她上楼。
郎十二见人走了,回头看着郎心宁,“不用怕了,没事了。”
郎心宁看着他,怎么都想不通他为什么要帮自己。她问出口,“为什么?”
郎十二不屑一哼,“我乐意。”说完,拎着她就上了楼。
郎心宁本该把项链丢了的,不过她却不舍得丢了,为了不被发现,她将钻石从项链上撬下来,链子丢进湖里,钻石就放在小盒子里。
郎十二就是这样的人,他不在乎她是谁,是贼也好,是偷儿也罢,只要她是郎心宁,在郎家,他就会像一只老母鸡一样护着她这只小鸡,不让她被任何人欺负。
这样的郎十二,值得让现在的郎心宁去爱…
义无反顾的爱…
赴汤蹈火的爱…
不怕死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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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要不要更新呢?我得好好考虑一下!
【下一章预告】
1.郎十二回忆俩人第一次的同床共枕2.俩人一起购买定情手环3.俩人一起购买结婚钻戒
看完预告有没有很期待呢?可塑我明天到底要不要更新呢?好犹豫啊!
☆、姑姑我爱你——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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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郎心宁不惧一切的郎十二的记忆中,郎心宁何尝不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她对于郎十二来说,在没有爱情的时候,她就是那个为他舔伤口的人。
就在郎心宁回忆过去的时候,郎十二在房里也靠着床头回忆着她刚进郎家不久的样子。
不管家人如何溺爱,对于一个没妈的孩子来说还是不足够的。没人知道,深夜的噩梦全部都是那个叫“妈妈”的人离去,会让一个孩子吓醒。
同样的噩梦,郎十二几乎从床上翻下来,稚气的小脸上挂着泪珠。他使劲摸着脸上的泪,虽然知道不会有人敢进他的卧房,可还是恐其被发现。
不过…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靠,谁当夜哭郎呢!”他脸上泪没干,已经爆了粗口。从床上跳下来,蹬蹬蹬跑出去,踢开对面的门。
粉红色的卧室里,一个小身子埋在棉被里已经哭的浑然忘我,郎十二蹙着眉跑过去,爬上床,拍拍郎心宁的脸。
从睡梦中被打醒的郎心宁泪眼婆娑的睁开眼,看见同样红着眼眶的郎十二,不知是没睡醒还是觉得找到了同伴,竟伸着小胳膊抱住郎十二的脖子,然后更加放肆的哭起来,边哭还边喊:“妈妈,妈妈,我没妈妈了,妈妈没了…”
原来她也没有妈妈。
郎十二犹豫一下才伸出手抱住她,而抱住这个对他还算陌生的女孩之后,他突然涌生出一种要保护一个人的感觉,是的,他要保护她。保护这个跟他一样,可以相互舔伤口的人。

回忆就像是漩涡,每一次都会让人深陷。他们之间有太多太多的回忆,多的不需要刻意去想。
郎十二一直认为,这就是命中注定。
拿过手机看看时间,算一下时差,那边大概是五点钟,犹豫一下还是打了过去。
“shit,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暴躁的声音显示出主人被打扰后的心情多么糟糕。
“五点。”
“你还知道,我三点才睡下。”
郎十二才不会管他几点睡,“我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那边又骂了一句才说正事,“温哥华这边已经都弄好了,身份、房子、学校,你们随时可以过来。”
“那就好,最迟年底。”
“那我就静候了。”
“谢了。”
“不谢,我只求大少爷您以后算准了时差再给我打电话。”
郎十二“嗯”一声,说一声“挂了”直接切断电话,听见一切办妥的消息心总算是放下了。
计划这么久,一定不能出任何差错。他打算毕业后跟家里要求去德国留学,郎心宁自然会跟着他,到了德国,他们根本不会逗留,直接转机去温哥华,然后在那边用新的身份开始新的生活。
只要她肯抛开过去,他何尝不能为她放弃一切。
心宁,咱们就快可以离开了。

二货四人组聚在酒吧,辰又飞推给郎十二一个首饰盒。
郎十二低头瞄一眼,“什么东西?”
“我姑姑送你的,算是你帮季月表姐的谢礼。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是什么东西了。”
郎十二放下啤酒,拿过首饰盒,里面是一串金发晶的串子。他蹙眉,看着辰又飞。这东西,似乎跟他不太搭调。
辰又飞一乐,他看了也是这么觉得,可姑姑塞给他就走了,在家里他又不敢声张,只能给大少爷送来,擎等着挨骂。
陈二接过串子在手里把弄,又冲着阳光照照,砸吧嘴道:“哎呦,你姑姑给十二这么大的谢礼。”
赵前宇也接过来看,“我妈也有这么个串子,说是不比翡翠便宜。”
“这东西这么值钱?”辰又飞知道这是水晶,可却不知具体值多少银子。
“好的金发晶体通透,内含的天然雨雾等杂质越少越好,金发晶的发丝要比较柔顺,向着同一个方向生长,而且发根处不要有发黑的迹象,如果这些条件都符合的话,就是比较优质的金发晶,这样的金发晶价格在六百左右一克。这串子,比我说的这些还要好些,你们说值多钱?这一克可不止六百,要一千以上。”
“一千一克?”辰又飞抓过串子,掂了掂,吞一下口水。姑姑好大方。
郎十二倒不似辰又飞眼睛冒光,接过手串子看一眼,直接丢给陈二,“帮我卖了。”
“卖了?”陈二眉头蹙起来,“你缺钱?”
“有点。”郎十二看着他。
赵前宇听见这话差点没被呛到,辰又飞也放下酒杯看过来,“不是跟我们开玩笑的吧?”
“你说呢?”
“呵呵,十二少你还是别玩幽默了,一点都不合适你。”辰又飞笑起来,堆坐回去。赵前宇没出声,陈二把玩着串子,看了又看才放回盒子。
等局子散了,陈二却上了郎十二的车。
“老子没工夫送你,小姑还等着老子吃饭呢。”
“没想蹭你车,把那串子给我,我收了,钱直接打你账上。”陈二伸手。
郎十二侧身从手扣里把串子拿出来给他,“滚吧。”
陈二一呲牙,“郎十二,你叫卸磨杀驴。”说着话就开门下车。
“陈二。”郎十二叫住他,“谢了哥们。”
陈二又一呲牙,“哥们还用说谢吗?走吧,别让姑奶奶等急了。”
郎十二驱车回公寓,郎心宁已经备好饭菜,就等他回来。刚洗手坐下,手机短信声就响了。陈二动作还真快,二十万直接打在账上,只多不少。郎十二关了手机,从钱包里掏出卡,推给郎心宁,“加上陈二今天给我打的二十万,卡上正好八十,你收好。”
“给我这么多钱做什么?还有陈二为什么给你打二十万啊?”郎心宁不解。
“钱呢给你你就收着,总是有用的。至于陈二给的二十万,是因为季月他妈给了我串金发晶当谢礼,我直接卖给了陈二。”郎十二说完就夹菜吃饭。
郎心宁一听,起身收了卡,不过再回餐桌,放桌上一个首饰盒。郎十二一看,眼睛都瞪圆了。
“季月母亲亲自送来的。”她说着话打开盒子,一串跟郎十二收到的一样的串子,珠子略微小些,色泽、品相都差不多,明显是一对。
郎十二立马开手机。
“你干嘛啊?”
“串子不卖了,我把钱还陈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