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几把几把的,她不好骚,他都觉得羞。
时暮那双大眼珠子眨巴着,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掌心,连同沾上的还有没来得及擦拭去的口红。傅云深呼吸一紧,红着耳根松开手,大步向前没有回头。
[叮!傅云深对你的兄弟感情值 300。]
时暮挠挠腮帮,一头雾水。很快又想开了,兄弟感情值也是兄弟值,刚才扣了三百,现在又赚了三百,嗯,不亏!
远远地,就看到别墅里的灯还亮着。
周植有些纳闷;“出来的时候灯都关了吧?”
傅云深翻找出钥匙,开门。
窗帘拉着,嗯嗯啊啊的声音从客厅里传来,三人面面相觑,表情是同样的困惑。
周植拉了拉傅云深胳膊,压低声儿问:“是……是不是哪里来的艳鬼过你这儿找刺激了?”
“不是。”
傅云深阳气旺,方圆百里都不敢有鬼魂造次。
他脱了鞋赤脚而入,沙发上,傅云瑞睡相安稳。
周植见是人,不由松了口气,走过去一看,电视屏幕上正放着不可描述的男女肉搏。
他眼皮子跳跳,“这谁啊,他妈的看了三个小时的黄片?”
搁谁那儿都吃不消啊。
时暮上去正要关电视,看见屏幕里的主人公来了个无比高难度的姿势,她眼珠瞪大,震惊后退,“傅云深,真没看出你弟弟是这种人。”
傅云深:“……”
她没关,调低了电视音量。
傅云深抬脚踹了踹傅云瑞肚子,冷声催促:“傅云瑞,你给我起来。”
睡熟中的少年眉头皱皱,嘴里嘟囔:“臭,薄荷味儿的臭……”
“……”
周植在旁边笑的肚子疼。
傅云深忍无可忍,直接把人踢下沙发:“给老子起来!”
傅云瑞摔了个屁股蹲儿,这么一摔可总算清醒了,他头发凌乱,小鹿眼惺忪茫然,傅云瑞揉揉眼,迷惘看着傅云深,思绪总算清明后,视线下滑落到他腿上。
深哥那性感结实的肌肉腿外,黑丝紧身妖娆,甚至还能看到扎出来的可爱小腿毛。
傅云瑞一愣,说:“哥,你怎么穿女人的衣服?”
傅云深面无表情:“我还问你呢,你怎么在我家看了三个小时的黄片?”
兄弟俩的灵魂拷问后,齐齐陷入沉默。
时暮和周植在后面,忍不住笑出了鹅叫。
第65章
“我没看片,我看的是下棋。”
傅云深笑了,指向电视:“你的大眼珠子是摆设啊?你说这是下棋?”
傅云瑞正委屈着,眼神一转,立马沉默。
那超大的液晶屏幕上,男女缠绵,嗯啊不断,尺度大到让他面红耳赤,傅云瑞支支吾吾,低着头搅动衣服,半天没吭声。
傅云深关了电视,扯下腿上丝袜,卷成团丢在了垃圾桶里,扫了弟弟一眼,问:“你今天怎么过我这儿了,和你妈说了吗?”
傅云瑞小心翼翼抬起湿漉漉的眼睛,低低道:“妈去英国了,我和司机说今天去同学那儿学习。”
傅云深哼笑道:“就你这种谎话也能骗过傅茜?天真。”
傅云瑞又陷入沉默。
傅茜对他管教严格,平常24小时都要监控着,就算去国外出差,也会指派人盯着,像今天何种情况完全就是个意外,他就想趁着保镖松懈了,过来瞧瞧兄弟,两人毕竟是同胞,几天不见也会想得慌,只是兄长不这样想。
他眼珠子转动,目光停留在了时暮身上,一怔,思绪恍惚。
笑够的时暮这才意识到傅云瑞把注意力移到了她这边,内心有片刻的慌乱后,很快归于平静。她离开一中已经几个月了,这期间身高窜了不少,又剪去头发,原主总是以浓妆示人,如今她卸去妆容,改变形象,宛如脱胎换骨,就连时蓉都认不出她,相处没多久的傅云瑞又怎会认得。
时暮冲他露出四颗雪白的牙齿:“我上次来过。”
傅云瑞恍然大悟,笑了下:“时暮哥。”
那声哥叫的特别亲。
他又看向了旁边的傻大个。
周植热情自我介绍着:“我叫周植,你哥的朋友。”
“你好。”态度疏冷了不少。
“行了,别套近乎了。”傅云深不耐推开周植,“今晚你睡沙发,时暮去客房,傅云瑞去我屋里那张沙发床睡,明天你早点给我滚回去。”
傅云瑞喔了声,委屈巴巴。
交代一番后,傅云深独自上楼。
周植闻了闻身上酒气,揉揉头,直接去了浴室。
客厅只剩下他们俩人了。
时暮冲傅云瑞笑了下,准备快速逃走。
“你长得和我一个同学很像,他有个同胞妹妹,也叫时暮。”傅云瑞看着她的双眼带着几分探究,刚才就觉得她有些眼熟,回过神才想起她和时黎长得相似。
内心困惑,觉得一切太过巧合。
时暮心里一个咯噔,上前揽住傅云瑞,笑的痞里痞气:“那赶巧了不是,她好看不?”
这倒问住了傅云瑞,皱眉沉默着回忆女孩的模样。
他们一个重点班,一个16班,一年下来交谈甚少,后来时暮开始追他,三番两次堵在校门口,每次见面,女孩儿都是脏辫头,短热裤,睫毛涂得一层又一层,若说是浓妆下的脸……还真没见过是什么样,平常就连说话都是嗲着音,腻得像是糖浆。
“还、还好。”
时暮压低声儿:“好看你介绍给我呗。”
傅云瑞又不说话了。
时暮嘻嘻笑道:“怎么着,你也看上那妞儿了?”
傅云瑞脸上一红,连连摇头:“时、时暮哥你别……别乱说话,我没有……”
“喔。”她松开傅云瑞,“也不瞒你说,我原来叫时大强,我妈想让我又大又强,可是这名儿太土,就给改了,这事儿你可千万不要告诉你哥啊,省得他嘲笑我。”
最后拍了下少年胸膛,时暮迈着王八步上楼,背影很嚣张。
待远离少年视线,时暮一个箭步窜入到傅云深卧室,少年正在浴室洗澡,水声哗啦啦,她睫毛微颤,小步接近。
估计是因为在自己家的关系,傅云深并没有关门,透过半开的小缝,她看到氤氲水汽下的年轻躯体,青春,有力,荷尔蒙爆表。
许是这画面太有诱惑性。
放浪的魅蛊瞬间不淡定了。
[上他。]
[主人,要了他……]
[主人……]
魅蛊不断发出的魅惑声线影响着她全部思绪,鬼使神差的,她推门而入。
“谁?”
傅云深回过了头,他一把冲去脸上洗面奶,半睁开眼看了过去。
时暮也回过神,惊得后退步,脊背紧紧贴在了门上。
同时,卧室房门打开,傅云瑞进来了。
水汽朦胧,某些部位隐约可见,她眼珠子动也不动,死死盯着傅云深的脸。
[上他,我可以帮你的,你只要把身体……]
“你他妈快管管这个货!”时暮捂着耳朵,在心里大喊。
熟睡中的缠藤蛊顿时清醒,藤蔓延伸,把心脏包围,狠狠一捏,在剧烈疼痛的同时,魅蛊陷入寂静。
那一下是真的疼,收拾了魅蛊的同时,又让她倒在了地上。
傅云深关闭水龙头,着急忙慌便是过来找她,过于急切的少年并没有注意到地板上没来得及冲干的泡沫,脚底打滑,身体像条泥鳅一样呲溜到了时暮跟前,前列腺来了个紧急刹车后,砰的声撞上了墙壁。
时暮哆嗦了下,幻肢跟着剧烈疼痛。
傅云深平躺在地上,没动弹。
听到动静的傅云瑞过来敲门,语气迫切:“哥哥,你没事吧?”
傅云深指尖颤颤,几乎是咬着牙的说;“没事,不用、不用管我。”
他整个声线都在抖,哪像是没事的样子。
傅云深慢慢悠悠支撑起前肢,结果又摔在了地上。
时暮吞咽口唾沫,小心翼翼问:“你……还好吗?”
傅云深拧着眉:“不好。”
蛋疼。
真正意义上的蛋疼。
“我我我我……我能帮你什么吗?”
傅云深抬手一指:“帮我拿块儿浴巾。”
“哦。”她扯过浴巾,动作轻柔的盖在了他屁股上。
傅云深:“……”
傅云深:“你他妈以为这是澡堂子要搓背吗?扶我起来!”
那四个字几乎是吼出来的。
门外,傅云瑞又开始说话:“哥,你真没事吧?我怎么听到你和人说话?”
傅云深深吸一口气:“后花园的灯没关,你下去帮我关一下,再去书房帮我把练习册拿来。”
傅云瑞没怀疑,听话的离开去办事。
“扶我起来。”傅云深朝时暮伸出手。
时暮胳膊用力,把人往起一拉,惯性使她身子后倾,加上地面打滑,眼看又要摔倒时,少年手臂收力,把时暮牢牢揽在了怀里。
在浴室的潮湿水汽中,二人身体紧贴,密不可分,他赤身露体,时暮甚至能感受到那不可言说的东西正贴着自己的腹部往下处。
腮帮子狠狠抽了下,时暮动都不敢动弹。
怎么办。
这种情况要怎么办?
《如何变成男人一百式》里面可没说过男的和男的贴在一起的这种情况。
她,是不是要意思的硬一下下啊?
可是遥控器又不在身上……
傅云深的眸光乌黑闪亮,他始终不说一句话,时暮内心千回百转,导致氛围越发的尴尬沉默。
她尬笑着:“怎、怎么样,爸爸是不是很大?”
“……”
“…………”
啊啊啊啊啊,她到底再说什么?!
她为什么会说这种话!!!!
此刻,时暮想变成土拨鼠,尖叫声再找个地儿钻进去。
傅云深一愣,刷的下收回手,弯腰捡起浴巾,匆匆往身上一裹,绕开时暮将门打开。时暮跟着离开,出去后长呼了一口气。
他进了衣帽间,再出来时已换好了睡袍。
时暮挠挠头,有些不敢看他的脸:“你……你没事吧?”
傅云深冷着眉眼:“没事。”
时暮说:“我是说……小小深没事吧?”
“……好得很。”
前端那个诡异的沉默是怎么回事。
时暮小眼神暗搓搓瞥着他:“那我先走了,晚、晚安。”
“等一下。”
正要走,傅云深从后叫住了她。
时暮回头:“嗯?”
他双手插兜,表情慵慵懒懒,眼底却带着几分认真:“你刚才……”
时暮弯眼一笑:“我刚才有些低血压,晕了下,没什么大碍,深哥你早点睡,我也回去睡了。”
挥挥手,时暮去了客房。
待人一走,傅云深快速解开浴袍,伸手抬起那活儿来回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任何问题后,长松口气,刚才在里面还以为都折了,虽然这辈子可能用不上,但不用和不能用是两个概念。
啪嗒。
傅云深视线朝上,看到练习册掉落在地面,他单纯的弟弟脸红脖子粗。
“哥,你、你在干嘛——?”
“我……”
“我我、我还是去客房睡吧,等我叫时暮哥过来啊!”
哥哥真是太可怕了,一段时间没见,哥哥竟然变成了这种人。
傅云瑞心急火燎敲开时暮房门,正在刷牙的时暮还没问清楚怎么回事,就被傅云瑞强拉着来到了傅云深卧室,咔嚓锁门,熄灯睡觉。
时暮:???
高冷大佬冷冷一指:“沙发。”
敛目,上床,又起身,打开衣柜取出条黑色条纹内裤换上。
时暮:???
这又是搞得哪一出?
第66章
夜静更深。
窗户压开一条细微的缝,凉夜的风悄声而入,窗帘卷起,很快垂落。
时暮睡在沙发床上,薄薄的毯子只盖住腹部,一条长腿毫无形象的搭在地上。
她睡得多沉,有些东西就多清醒。
与心脏共存的魅蛊随着时间增长而愈发强大,趁着宿主无知无觉时,不断散发出蛊惑人神识的香气,那股香气似有似无,如同罂粟般缓慢侵略掌控着人类的大脑神经。
黑夜是万物沉睡的时候,是邪恶力量滋生的暖床,更是它获得力量最完美的时机,魅蛊乘机避开缠藤蛊,操控着时暮四肢缓缓起身。
她闭着眼,肢体僵硬,像梦游一样爬到了正中的大床,站定,直挺挺往少年跟前一躺,如同死猪。
缠藤蛊有所惊觉,开始苏醒,魅蛊着急停下动作,但还是没停止散发香气。
它的目的只有一个,吸食傅云深的精气,只要力量可超过缠藤蛊,就能摆脱那该死的掌控。
十七八岁的少年还没有过强的自制力,哪怕是傅云深也正处于青春萌动的时候,也会有悸动之时,那带着诱惑气息的味道很快侵袭了少年的梦境。
傅云深眉头微蹙,他身处在一团白茫茫的雾气之中,入眼皆是苍茫,看不见路,不知道从哪里来,更不知道向哪里去。正在此时,难言的香气萦绕鼻尖,引得他不断前行,追寻。
很快,白雾散尽。
那是一张粉红色大床,两边幔帐垂着,隐约看见有人坐在里面。
那人黑发披肩,蓬蓬裙衬着气质娇贵。这裙子有些眼熟,晚上就见到过……
“时暮?”
傅云深撩开帘子走了进去。
她回了头,时暮的脸,又不太一样,傅云深说不出哪里奇怪,就是看着别扭,明明是一样的桃花眼,可这双却没有时暮的明媚,明明一样笑着,却充满媚气,像一朵妖娆绽放的曼陀罗。
傅云深不喜欢,放下帘子准备走。
时暮娇魅一笑,支起身,柔软纤细的手指拉住傅云深,手指下勾,慢慢撕凯了他身上睡袍,傅云深呼吸一窒,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她那殷红的唇瓣便落在了结实的小腹处。
冰冷冰冷的吻,让他全身一阵火热。
“云深哥哥,你喜欢我穿成这样吗?”
时暮以前也会叫他云深哥哥,没少叫,不过都是刻意讨好,让他帮忙做作业,打扫卫生,要不就是写检讨。哪像是现在,娇娇嫩嫩的,听的骨头都快酥了。
傅云深潜意识觉得这是梦,可梦里的行为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只见他抬起时暮的下巴,邪魅一笑:“男人,你这是在玩火。”
“……”
现实里正熟睡的傅云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梦境不断,尺度逐渐深入。
她躯体似是一条蛇一样缠绕到傅云深身上,引诱着他走向罪恶的乐园,欢爱是美妙愉悦的,傅云深那唯一残存的理智也被剥夺,浑噩的沉浸在欢愉中不愿清醒。
外面雷鸣声划过,飘起了小雨,时暮同样做了一个梦,她梦到自己正用晚上刚看到的那个厉害姿势和人不可描述,开始还看不清对方脸,后来可算看清了,是傅云深。
傅云深不知怎么变成了女人,娇滴滴的喊着“雅蠛蝶”,“一库”,那个醉醺醺的眼神看起来非常美味,时暮吧咂吧咂嘴,有些冷,一双手胡乱摸索,触到一处温暖,身子一翻,直接压了上去。她好像抱住了一大块暖炉,舒服的让她长呼口气。
正迷恋交欢的傅云深却很不舒服。
“爽够了吗?”
梦境中,时暮唇角一勾,未等反应过来,傅云深就被她欺身而上。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抬起了傅云深的腿,傅云深开始慌了,拼命挣扎。
身体扭动中,一拳头砸在了时暮脸上,这一拳硬生生把她砸醒。
时暮闷哼声睁开眼,窗外电闪雷鸣,大雨倾盆;她像八爪鱼一样整个人黏糊在傅云深身上,少年皱着眉,表情看起来非常痛苦。想到还算清晰的梦境,时暮心里一个咯噔,着急就是滚了下去。
他呼吸逐渐平稳,眉心缓缓舒展。
时暮松了口气,等看到少年胸口的几处红印时,又紧张起来。
她睡相不好自己也知道,每次睡着都不知道做点什么,再看傅云深呼吸急促,脸色通红,睡袍的领子赤条条敞着,一个念头一闪而过,表情瞬间惊恐,她不会……不会是趁着傅云深睡着,对未成年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吧?难不成刚才那个诡异的梦是真的?
尤其这具身体是个放荡货,加上魅蛊作祟,也不是不可能……
时暮先撩开衣服看了看自己,衣服穿得好好地,假晋江乖乖躺倒在右侧,没有被使用过的痕迹,时暮咕噜吞咽口唾沫,小心翼翼拉开了盖在傅云深身上的薄被,不看还好,一看彻底吓了跳。
这小伙子都……立成一座灯塔了。
时暮生出几分罪恶感,慢慢把被子给少年盖好,蹑手蹑脚下了床,把窗户关紧后,抱着被子去书房沙发睡,她不敢再和傅云深在一块了,害怕自己兽性大发,把好好一小伙子祸害了。
傅云深把她当兄弟,她不能把他当媳妇……哦不,发泄物,这不合适。
下半夜又重回了寂静。
因为做了一夜春梦的原因,第二天醒来的傅云深整个人都没回过味儿来,头很疼,身上很沉,更难受的还是下半身,乱七八糟。
他看了眼窗外,天气阴沉,小雨未停。又看向前方的沙发床,空空荡荡,人连同被子都没了。
傅云深一怔,梦境中的画面清楚摊开在了眼前,想到那些羞耻的话从他嘴里而出,整个人暴躁的想砸床。
他第一次做了春梦。
梦境对象是相处不算很久的室友。
室友穿着女装。
最该死的是……梦境里的他竟然不排斥,反而流连忘返起来。如果不是最后被反攻,可能会梦至天明。
头更疼了。
傅云深咬着唇,内心羞愧又自责,正常人哪会见朋友穿个女装就梦到与之欢情,还把看的小说和动作片的剧情台词都代入了进去。他觉得自己不正常,是个变态,正常人才不会对一同的室友有什么非分之想呢。
深深的自我排斥过后,傅云深又开始害怕,他害怕被时暮发现,害怕自己不小心叫了她名字,害怕把人吓走……
在傅云深做检讨的那段时间,刚起来的时暮也正处于自我厌弃的状态。
昨晚上太困了,很多事情都没来得及多想,等脑子明白过来,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不得了的梦。
傅云深,一大佬;未来商界只手遮天的人物,黑暗社会的boss,多大的腕儿见他都要乖乖喊一声傅先生,虽然最后落败,但依旧是一枭雄。
如今,说好和人做兄弟,竟然梦到上了床。
奇耻大辱!!
时暮恨得捶胸。
傅云深那么正直一人,肯定会不耻她的!最关键的是,兄弟值不会因此全掉光吧。
[叮!傅云深对你的兄弟值减少-500,兄弟不如大buff加成-100。]
[叮!傅云深对你的兄弟值持续减少。]
[叮!傅云深不想和你做兄弟了。]
[叮!宿主所获得的兄弟值全部清零。]
[叮!系统错误,你已无法获得兄弟值。]
[叮!主线任务出错,宿主是否重新激活任务?]
叮叮叮叮。
时暮整个脑袋都被叮占领,她彻底懵了。
啥情况?一语成谶?兄弟值全……没了?
时暮试着查看个人主页和主线任务,显示内容错误,更操蛋的是,兄弟值这个三个字都从上线消失了,没有兄弟值就表示无法完成任务,无法完成任务就表示无法回家,无法回家就表示不能找到杀自己的凶手!
不就做了个春梦吗,不就把他梦成女人嘛,这就全没了?
时暮深深郁卒了,难受委屈还有些想哭。
她的情绪最终还是影响到了系统,系统刚重新启动,就读懂了时暮那不甘的内心,一改往日嘲讽,电子音温柔劝解说:[任务已经重新启动了,宿主请您不用担心。]
时暮抽抽鼻子,委屈巴巴:[那我少的那些兄弟值都能回来吗?]
系统:[我都说过了。傅云深是人类,你也是人类,你们之间的感情和相处都是真实发生的,数值消失不代表你们感情也消失啊,只是发生了一些小小的意外。]
时暮总觉得有鬼,不安心问:“什么意外?”
系统:[以后所有的兄弟值就会变成兄弟感情值,这个感情值多少不取决于任务,而是傅云深。]
时暮:“……”
系统:[意思就是看你和傅云深感情如何了,感情越高,感情值自然也越高,系统这边给你发任务,你完成,看关系决定获得的感情值多少,你想要早点回家,就要努力稳固加深和任务目标的感情。]
好的,懂了,明白了!
时暮满血复活!只要兄弟做的深,感情很快就加深!
不过……
她现在不敢出门,不好意思去面对傅云深。
说好的做兄弟,她竟然把他当女人……
时暮叹了口气,卷好被子起身出门,好巧不巧的,遇上了刚从卧室出来的傅云深,两人相互对视,同时一怔,又红了耳根。
想到昨日梦境,两个人默契的陷入愧疚和不好意思。
傅云深想:一定要补偿她。
时暮也想:一定要补偿他。
于是轻咳声,两人一时开口:“晚上给你搓个背?”
“……”
第67章
傅云深晚上打得那一拳很重,眼上乌青一片,冰箱没有冰袋,她凑合用一块冻牛肉冷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