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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那个与米粒儿私奔的男人,究竟是谁呢?
玉琉知道这么多,已经让太后诧异的不得了了,尽管她没有明显的表现出来,但从她的眼神中,也能看出来,玉琉一直注意着她的颜色,不难发现。
“你知道又如何?你知道这些能改变什么?玉琉,不要太自负,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都多,事情只差一步就能结束了,你如今连你的敌人都不知道是谁,你如何打败他?”
太后如今反倒镇定下来,既然玉琉想知道,好,那她就告诉他,就算告诉他又怎么样?
依旧是敌在暗,他在明,他依旧是吃亏!
玉琉眼中闪过暗沉,而后微微一笑,道:“这个就不牢你操心了,朕既然能杀了你女儿,能杀了你,你的男人朕自然也能杀了!”
“但是之前,朕还有笔血账没有与你清算!”玉琉话语一转,整个人凌厉如同出鞘的宝剑,寒光闪烁,话语森然,“杀母杀兄之仇,不共戴天!“
太后脸色微变,微微眯起眼眸,“你知道?你竟然还能查出来?“顿了顿,眼神陡然凌厉,喝道:“你见过他了?他竟然来见你?”
“他?”玉琉脸色怪异,闪过一丝暗沉,皱眉问道:“没有人来见朕!”
说得很是坚定,但却又因为怪异的脸色,让太后起了疑心。
玉琉原本就没见过北定王,但却是存在了误导的成分,虽然他没见,但他的娘子见了也算见过。
有些事情,他没办法从凤遥那里问出口,还不能从这老女人口中问出么?
若是以前,太后也许能发现玉琉话中的误导,可她被关了几天,每日忍受着银针在身体内游走的痛苦,如今身上的秘密更是被玉琉说中了七七八八,哪里还有多余的精力去想其他的事情?
生不如死07
太后情绪似乎有些失控,盯着玉琉的脸恶狠狠看了许久,豁然哈哈大笑起来,“我应该早就想到的,你哪里有半分皇帝的影子,可笑啊可笑,他辛苦算计来的皇位,竟然是让你坐上了!若说下贱,我可没有你娘下贱,竟然生下你这个孽种!若不是皇帝和北定王是双生子,你以为你能有如今?呸!”
玉琉不知太后为何提起北定王会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但必定是有什么冲突的,微微蹙眉,虽然周身杀气凛然,但因为极力忍耐着,并没什么过激的行为。
只是太后谩骂他母后,让他恨不得一掌解决了太后,不过他还分得清轻重缓急,太后不过是激怒他。
“想死的痛快些?”玉琉冷笑一声,声音如寒冰般渗人,“不要妄想激怒朕,朕不会杀你的,朕会让你慢慢死的!若是你的姘夫不出现,那只好让你的情蛊杀死你了!”
太后脸色一变,眸光不动声色的扫过万花楼,如今也许只能拼一拼了。
突然的沉默,让玉琉脸色再次沉了下来,太后不愧是老狐狸,如今再想让她说什么,都似乎不可能了,不过没关系,他最终的目的,也不过是逼的那人现身而已。
微微侧目,玉琉看向清平,寒声道:“将万花楼带出去处理了,然后让太后娘娘好好享受下男人的滋味!”
清平闲了几日,这会正是觉得无聊,非常痛快应下了,“是,属下一定会好好招呼太后娘娘的!”
太后撑了许久,已经是极限了,体内的银针一直都在游动,让她的身体痛不堪言,眼前景色似乎有些恍惚,她咬着嘴唇,紧掐着掌心,希望让她能清醒一些,但效果甚微。
就连玉琉说了什么,都有些模糊,听不清楚了。
玉琉冷眼又看了看太后,甩袖离开了。
清平嘿嘿一笑,出手将万花楼点了穴道,然后扛起来,出了了牢笼,对带来的那名死囚道:“好好招呼她,你也很久没碰女人了,不用太温柔!”
死囚眯着眼睛往里面瞅了瞅,虽然老了点丑了点,但怎么说也是个女人,凑合凑合就行。
不久之后的地牢内,传来女人嘶声裂肺的凄惨叫声,回荡许久。
凤遥从梦中惊醒,猛然发现有些凉意,摸了摸身边,床铺都是凉的,玉琉并不在,凤遥微微皱眉,摸了摸额头,全是冷汗。
似乎是个噩梦,但梦见什么了,凤遥却是一点都不记得,只是下意识觉得很害怕。
凤遥坐了许久,然后起身下床,光着脚到桌前,倒了杯水,然后坐下。
虽然已经是初秋,有些凉意,但寝宫内都铺着厚厚的毛皮地毯,凤遥并没有觉得冷,寝宫内黑乎乎一片,但丝毫不影响凤遥看清楚寝宫内的一切。
凤遥只觉得异常不安宁,心底有股说不出的戾气,想要发泄,却没有任何出口,这让她更加烦躁不安。
自从知道怀孕后,凤遥便不再过问许多事情,她不想影响到肚子里的孩子,不过如今看来,似乎并不容易。
生不如死08
不知过了多久,凤遥察觉到熟悉的气息,虽然悄无声息,明显是不想惊动她。
玉琉进来时,便看到桌前的黑影,微微怔了下,然后快步走过去,待摸到凤遥周身都是凉意的时候,脸色有些难看,声音低沉道:“怎么不穿衣服就坐在这里了?你看你凉成什么样了?”
凤遥原本不知在想什么,被玉琉抱在怀中往内室床上走去的时候,还有些恍惚,根本没听清楚玉琉说了什么。
等了半响,也没想到凤遥回话,玉琉微微蹙眉,将凤遥放在床上,然后脱了自己的外衣,上床将凤遥抱在怀中,又盖好被子,这才柔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凤遥身体渐暖,往玉琉怀中蹭了蹭,小声说道:“做噩梦了。起来不见你,坐下就忘记时间了。”
此时的凤遥像只温顺的小猫,虽然柔顺,但也脆弱的让人心疼。
玉琉心中一痛,手臂又紧了几分,声音清浅温柔,“我去地牢了,见你睡的熟,就没叫你。我让碧莲他们在偏殿守着,你怎么没唤人进来?”
凤遥缓缓闭上眼睛,声音缓慢低沉,道:“玉琉,我心里不安。”
玉琉身子僵了僵,不知该说些什么,凤遥的情绪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但却是无能为力,凤遥不知在不安什么,就算是他都无法消除的不安,这也让玉琉万分心痛,更加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两人久久都没有再说话,凤遥不过一会,便沉沉睡去了,大约是因为有玉琉在的原因。
但玉琉却是很久都睡不着,直至天色放亮。
凤遥睡得还算安稳,玉琉小心松开凤遥,起身下床,去了偏殿洗漱更衣,之后便去早朝。
因为昨日兵部侍郎被罢官的事情,朝中大臣再一次意识到,如今的新皇,对于皇后娘娘是绝对的宠爱,而且皇后本身也是不能轻易招惹的存在,所以没有人再敢提及选秀之事。
如今最紧要的事情,也无非就是边关的战争,虽然如今表面上看起来,漓魏两国与叛军僵持不下,但实际情况如何,也只有玉琉与闻人青清楚了。
凤遥今日起的比往常早一些,候在偏殿的碧莲听到声响,便敲门进了寝宫内,凤遥正坐在床上,似乎有些恍惚。
碧莲微微皱眉,连着几日了,她见凤遥睡醒都是这副神情,让她很是担心。
“主子。”碧莲唤了声,走过去,道:“主子要起了么?皇上很快就下朝了。”
凤遥楞下下,随即点点头,道:“嗯,起。”
碧莲拿来衣裙,伺候凤遥穿衣洗漱,早膳摆上桌的时候,玉琉正好下朝,却见凤遥脸色不是很好,紧张起来。
“让南宫俊过来看看。”玉琉摸了摸凤遥的额头,发现还是偏凉,不像是发烧,皱着眉对碧莲说道。
“是。”碧莲应了声,去偏殿找南宫俊了。
凤遥见玉琉眼底有青色,眉间倦意很是明显,不禁心疼,问道:“你昨晚是不是没睡?”
背后敌人01
“睡了,不碍事的。”玉琉温柔一笑,坐下道:“先用膳吧。”
凤遥抓住玉琉的手,似乎用了极大的力气,指尖隐隐泛白,“一会你去休息,让清影将奏折拿来,我帮你批阅。”
玉琉手上传来痛感,微微蹙眉,凤遥太过反常,让他也跟着有些不安。
反握住凤遥的手,玉琉温声道:“遥遥,你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凤遥脸色微变,遥遥头,低声道:“没有,玉琉,我总是做噩梦,虽然不记得是什么,但我想,大约是与你有关的…”
虽然之前南宫俊已经说过,怀孕的女人情绪无常,但凤遥如此,未免有些太过反常了。
“我没事,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你要对我有信心!”玉琉一边柔声哄着凤遥,一边喂凤遥吃粥。
凤遥显得沉默寂静,默默吃着玉琉喂到嘴边的食物,口中却是一点味道都察觉不到。
玉琉亦是察觉到了凤遥这样的情形,微微蹙眉,但还是没有问什么。
片刻,碧莲与南宫俊进来,见凤遥面色平静,但眼底凄凄,都是一惊。
“她昨晚似乎着凉了,你帮她把把脉。”玉琉将凤遥的左手递出去,一手搂着凤遥。
凤遥看了眼玉琉,又看了眼南宫俊,道:“表哥,你帮我开些安神的药,我最近睡眠不好。”
南宫俊点点头,坐下帮凤遥把脉。
碧莲也是一脸紧张的看着南宫俊,追着问道:“怎么样?”
南宫俊脸色沉着,片刻后,收回手,说道:“无事,脉象正常。不过表妹身体本就属寒,如今已经入秋,平日还是不要吹风着凉了。”
碧莲点点头,又看了眼凤遥。
凤遥微微蹙眉,她不过是怀孕,竟然这么虚弱?吹个风都不行了?
玉琉皱眉,想了下,道:“我那里有件雪狐披风,如今在太子府放着,一会我让人取来。”
凤遥忍不住汗哒哒,“如今才秋天,用不着那么厚的披风。”
玉琉完全无视凤遥的话,斩钉截铁道:“用得着,我一会就让清平去取。”
南宫俊笑眯眯看着凤遥,道:“你气色不错,只是精神似乎不济,我开了安神药也无用,你若是心烦不安,平日找点事情做,闲着总会胡思乱想。”
凤遥想想也觉得在理,随即又对玉琉道:“一会你去睡觉,我给你批奏折。”
话语很是坚定,又因为方才南宫俊那么说,玉琉便也点头同意了。
早膳后,南宫俊和碧莲去了偏殿,玉琉被凤遥按在了榻上休息,凤遥则是坐在桌前批阅奏折。
玉琉今日本就劳累,如今看着凤遥,昏昏欲睡,没多久就睡着了。
凤遥从未批阅过奏折,有些吃力,不过也难不倒她,不过一上午就处理完了奏折。
玉琉睡了将近一天,傍晚的时候才醒来,奏折已经送回了御书房,凤遥面色安详的睡在他身边。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玉琉悄悄起身,出了寝宫吩咐宫人准备晚膳,他则是去了御书房。
背后敌人02
“皇上。”等在御书房的宋元见玉琉进来,恭敬唤道。
玉琉点点头,走到书案后坐下,一边看凤遥处理过的奏折,一边问道:“如何了?”
宋元脸色疲倦,显然是连夜赶路回来的,“皇上猜的果然没错,北定王就在神医山庄后山,但属下没能带回北定王。”
玉琉似乎是预料到了这样的结果,虽然表情没什么变化,但眼底还是有一抹失望闪过,翻阅奏折的手顿了顿,接着又问道:“他,如何?”
宋元想起北定王,微微蹙眉,回道:“北定王容貌尽毁,一身内力也都传给了皇后…属下找到北定王的时候,发现暗中有二十余人在保护北定王,是皇后的人,属下为了以防万一,也留下二十人在暗中护着北定王。”
当玉琉听到北定王容貌尽毁的时候,眉眼间尽是戾气,眼底深沉似无底的深渊,“他有没有说什么?”
宋元顿了顿,才道:“属下告诉北定王假太后的事情,北定王只是嘱咐属下,希望皇上找到真正太后的尸骨,葬入皇陵,其余的,北定王说,皇上自己看着处理就好,他年纪大了,不想四处漂泊了。”
宋元抬头看了眼玉琉,发现玉琉很是黯然的样子,继续道:“北定王好说,皇上保重身子。”
原本失望伤心黯然的玉琉,听到宋元最后的那句话,心情忽然就好了起来,眉角都上挑着,“好了,你下去休息吧。”
宋元道:“是。”然后便离开了御书房。
玉琉心情愉快,很快看完了凤遥批阅过的奏折,之后便回了寝宫。
晚膳已经准备好,凤遥大约是刚醒,还有些朦胧,坐着桌前看着满桌子的菜。
玉琉进来,笑着坐下,道:“累不累?”
凤遥摇头,打了个哈欠,道:“还是有些困,不过也好饿。”
玉琉拿起筷子,给凤遥夹菜,笑眯眯道:“那就多吃点,为夫可舍不得饿着你。”
凤遥原本困倦的眼眸微微眯起,审视的看着玉琉,狐疑问道:“你心情这么好,有什么高兴的事情?”
玉琉笑而不语,只管往凤遥碗里夹菜,不一会碗里就冒尖了。
凤遥看着玉琉,却发现他根本没有要告诉她的意向,轻哼了一声,再不理会玉琉,自己拿起筷子开始吃菜。
碧莲更是难得见玉琉这么好心情,也有些好奇,不过看着自家主子闹脾气的样子,不禁又觉得好笑,越来越像个小孩子了。
不过这也只限于在玉琉面前而已。
用完晚膳,伺候的宫人都退了出去,就连碧莲也离开了。
凤遥看着玉琉,问道:“说吧,你高兴什么?”
玉琉抿着唇笑,将凤遥拥入怀中,低声道:“遥遥,他关心我,你知道么,我能感觉到,他爱我,是真的爱!”
凤遥一时转不过弯来,不知玉琉说得是什么,想了许久,又见玉琉仍旧激动的样子,不禁有些惊讶。
“你去找你爹了?”
玉琉用力点头,言语间掩饰不住的愉悦,眉角都是翘着的,“遥遥,我真的很高兴,虽然他不愿意见我,可他心里是关心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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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琉因为太激动,已经有些语无伦次。
凤遥之前就有预感,玉琉一定不会这么善罢甘休,没想到这么快就付诸行动了,不过如今这样也好。
“他是你爹,自然是关心你,爱你的!”凤遥笑道。
玉琉原本激动的心情,因为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而变得阴沉下来。
凤遥察觉到玉琉情绪的变化,有些不明所以,问道:“怎么了?”
“我爹的脸是怎么毁掉的?如今他不肯见我,是不是就是因为脸被毁掉了?”玉琉松开凤遥,认真看着她,一字一句问道。
凤遥看着玉琉,半响,缓缓点头,道:“他的脸是自己毁掉的,但是被太后设计的,他为了保护你娘和你,自愿毁去容貌,至于他是不是因为这个不想见你,我不知道。”
“这个贱人!”玉琉咬牙,低声咒骂道:“我绝对不会轻饶了她!”
凤遥突然记得那天玉琉说的情蛊的事情,便问道:“那个女人如今如何了?”
玉琉冷笑一声,“如今只怕是被蛊虫折磨着,我已经布置下去了,只要那个男人敢现身,一定不会让他逃走的!”
凤遥眨巴眨巴眼睛看着玉琉,然后问道:“就是昨晚?”
玉琉点了点头,然后缠着凤遥将关于北定王的事情,凤遥无奈,只得将那日的情形一点一点说给了玉琉听。
饶是玉琉有心理准备,还是被情蛊发作时的情形吓了一跳,太过赫然,也太过残忍。
凤遥很想去见识一下,但玉琉看过之后,死活不同意凤遥去看,最后凤遥也只能妥协,不过转头却又去问碧莲了。
碧莲脸色古怪的看着凤遥,似乎很是纠结,问道:“主子,你当真想要知道?怎么说,那场景真的很恶心…”
凤遥歪头想了想,觉得自己前世也见过不少恶心的场景了,估计不会太过惊世骇俗的,就肯定的点点头,道:“说吧,你主子我还没那么脆弱!”
碧莲见凤遥一脸坚定,微微蹙眉,看了半响,还是低声开口道:“我去的时候,正好情蛊发作了,那个老太婆的整个身体都鼓起了,整个皮肤都是透明的,还能看到里面有个黑色的虫子一直在游动,整个人都膨胀了,完全变形了,而且,眼睛耳朵里还会流出绿色的粘稠汁液,总之是非常恶心的!”
凤遥嘴角僵硬,微微抽搐,“亏着叫了这么好听的名字,竟然这么恶心!怪不得那老太婆成天痛的死去活来!”
虽然凤遥这几天没有出去,但私下也听到不少宫人谈论,这几天天牢里一直传出凄厉惨烈的叫声,尤其是夜晚的时候,极为骇然。
碧莲见凤遥虽然嘴上说着恶心,表现出极为嫌恶的样子,但实际上却是没有太大的反应,碧莲忍不住嘴角抽搐,看了眼凤遥,又道:“皇上怕你见了,吃不下去饭,所以才不让你去的。喜儿就是去看了,这几天都吃不下饭。”
凤遥觉得自己是见了太多死人,所以才没感觉了,毕竟小时候开始杀人,也不过七八岁的年纪,如今更是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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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几天,地牢有没有异动?”凤遥想着时间也差不多了,那个男人应该也差不多该行动了。
碧莲摇头,道:“没有,估计还要等等。南宫俊说,虽然这边情形惨烈,但公蛊那边异动不会太大,还要等几天,公蛊才会反应强烈,这也是对携带母蛊之人的惩罚,这种情形大约还要持续五天,五天之后身体会慢慢干瘪下去,但若是三天之内没有得到公蛊,额,那个,那个女人的身体就会爆裂。”
“爆裂?”凤遥微微皱眉,问道:“爆裂之后,母蛊呢?”
“若是公蛊母蛊能植入一个身体,那公蛊就无碍,不然公蛊每日异动,虽然不会死,但也不会好过的。”碧莲道。
听到这里,凤遥微微一笑,眉角上挑,看着碧莲道:“先不说那个女人的事情了,碧莲,怎么样?和我表哥和好了?”
凤遥笑容里有几分狭促,让碧莲瞬间脸红了。
“主子!”碧莲嗔道。
凤遥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抖了抖身子,哈哈笑道:“看来外公很快就能喝到孙媳妇茶了,诶,不知道南宫奇那小子什么时候才能带回来个媳妇!”
碧莲汗,“主子,你还是操心你自己吧,二少爷一向随性惯了。”
凤遥下意识看了看肚子,虽然还没有显怀,但玉琉每日睡觉都会小心翼翼,让凤遥也跟着会很小心肚子,生怕磕着碰着了。
“希望是个儿子,这样以后就不用生了!”凤遥低声咕哝了一句。
碧莲眉角微微抽搐,“主子,你不喜欢小孩?”
凤遥皱眉,“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只是觉得怀孕很麻烦,而且是个儿子的话,玉琉也能早点退位,我想去外面走走,总不能丢下玉琉一个人出去玩!”
如今孩子还没出生,碧莲就已经预料到他将来悲惨的生活了。
“那也要十几年啊,再说,其实我觉得还是多生几个,不然一个太孤单了,尤其是当皇帝更孤单,主子你说是不是?”碧莲难得这么感性说着。
凤遥抿着唇笑得不怀好意,微微眯着眼道:“那碧莲你既然这么说,不如你也早点生吧,反正你早晚是南宫家的媳妇,不如先洞房?”
碧莲脑子哄的一声,被凤遥的话雷的里焦外嫩,当即小脸红的好像是煮熟的虾子,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凤遥愉悦的笑了起来,真是久违的感觉啊。
事情都被玉琉安排的有条不紊,凤遥乐得清闲,只是偶尔询问下进展。
三天之后,凤遥睡得正熟,猛然听到一声巨响,心中有些慌乱,摸了摸身边,果然已经是凉的。
坐起身,凤遥唤了声:“碧莲。”
“主子,你醒了。”碧莲说着,推门而进,顺便让宫人点灯。
黑漆漆的寝宫瞬间亮了起来,凤遥脸色发白,大口喘着粗气。
碧莲脸色微变,急忙上前,“主子,你身体不舒服?”
凤遥摇摇头,手放在胸口,忘记梦见什么了,但是那种绝望暗沉的感觉,即使清醒了,还是如此清晰,好像亲身经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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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噩梦了…玉琉呢?”凤遥想起了之前的巨响,猜着应该是有人来劫人了。
碧莲脸色担忧,回道:“刚才清影来说,有人劫囚,所以皇上赶过去了。”
凤遥蹙眉,伸手摸去了额头上的冷汗,转头对碧莲道:“给我倒杯水去。”
碧莲返身去外室倒了杯水,递给凤遥,担忧问道:“主子,你身体真的没事?要不我让南宫俊过来看看?”
凤遥一口气喝完杯子里的水,遥遥头,道:“不用了,我没事,不过是做噩梦了,你让煞零去看看,如今情形如何了?”
碧莲脸色难堪,“皇上说让我们守着主子,不让我们过去。”
凤遥一愣,随即想想,又觉得没必要,天下人都知道她是玉琉的软肋,那人不可能不知道,若是她被抓住了,玉琉一定会妥协的。
“让表哥也过来吧,这样人心惶惶的,估计他也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