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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行。”房东一听脸色就变了。“我马上要交房的,你最迟这两天要搬。”
“哪有这么突然的!今天和我说明天就要搬!”江见欢气得火冒三丈。“我们签了合同的,必须要提前三十天通知!我不管,反正一定要等我找到房!”
“小姐,按照合同走也没关系的,我把违约金退给你,你就当行行好,别挡我财路了。”房东大婶突然转了语气,露出一口黄牙皮笑肉不笑,江见欢回忆了一下合同内容,违约金!——
才一个月房租而已!
她当初到底是怎么脑袋发热签了这个不平等条约。
房东走后,江见欢心里一直郁郁,甚至在自暴自弃的想要不要趁着周日,干脆把东西收拾了。
那搬哪呢...
她不可避免想起了前段时间苏末的提议,脑海中冒出一个荒唐的猜测,可又觉得不太可能。
江见欢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发呆,胡思乱想间,心中绝望挥之不去。
苏末推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光景,他小心翼翼的走过去,蹲在她面前,轻声问。
“怎么了?生我气了吗?”
“房东要我这两天搬家。”江见欢下巴抵着枕头,闷闷的,又带着丝可怜兮兮。
“她说房子被人买了。”
“这么急吗?”苏末蹙眉,随后又想到了什么,舒展开来,摸了摸她的脑袋。“那刚好,你搬到我那里去吧,趁着今天放假把东西收拾了。”
苏末抬手看了眼腕表,沉吟道。“不过估计现在也弄不完了,可以留一部分我明天搬。”
江见欢没回答,只是睁着那双水润的黑眸看着他,苏末把她颊边散落的发丝挽到耳后,整个人很温柔。
“在想什么?”
“在想房子是不是你买的。”江见欢顺从的答,问出心底疑惑。苏末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扬唇一笑,拍了下她脑门。
“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我就算想让你搬过去和我一起住,也没必要把这里买下来吧。”他笑容颇为无奈,似乎是没料到她会有这种猜测,江见欢想了想,也是,苏末应该不太可能会干这种事情。
“好吧,那我们准备搬家吧。”她怏怏的伸出手,抱住苏末的腰,依偎进他的怀里。浑身都写着丧气,像是被逼无奈,却又不得不妥协的模样。
苏末抱紧了她,掌心贴合着她的后脑勺,揉了揉。
心里暗自后怕,待会回去一定要把房产证藏好,千万不能让她给发现了。
第55章
搬家搬的很顺利, 东西不多,大件的几乎都是上一任租户留下来的,床沙发桌子是江见欢在二手市场淘的, 也没打算带走, 整理下来,只有两箱子衣服,和一些乱七八糟的生活用品。
其实江见欢也没回国多久, 原本只是一个暂住的地方。她现在已经没了喜欢往家里添置东西的毛病了, 贫穷是个好老师,能改掉人不少的坏习惯。
原本想做的晚饭也没心思了,傍晚时分, 所有的东西就被搬上了车,包括江见欢中午买的那袋猪蹄, 苏末抱着最后的两个纸箱下楼,塞到后座, 最后关上车门。
“走了。”他出声,江见欢抬头看了眼这栋住了半年多的老旧居民楼,点点头。“好。”
夕阳下,黑色车子渐渐驶出了这条小巷子, 橘红色的光芒染红了大楼一角, 使得那片灰黑色看起来明亮了几分, 透着几分温暖柔和。
江见欢再次来到苏末家里, 没想到是以居住的身份, 推开门, 江见欢环顾那间大而清冷的客厅,想起前几次来的时候,苏末那张面无表情冷漠的脸。
她情不自禁弯了弯嘴角,苏末弯腰从柜子里拿了双拖鞋递到她脚边,见状瞅着她含笑问。
“在想什么?”
“想某人,之前经常三番五次的给我脸色看。”江见欢揶揄,苏末看着她走进去,在后头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
那个时候,看见她是又爱又恨,苏末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做出的事情现在想来,也是奇怪又反常。
“东西都放到我房间吧,我去给你整理衣柜出来。”苏末即刻转移话题,拉着她的箱子上楼,江见欢看着他有些落荒而逃的身影,嘴角笑容扩大。
一些零碎的东西江见欢在楼下找到地方归位,苏末这里布置很简单,就连冰箱都是空荡荡的,把她带来的物件填充进去之后,看起来满满当当,多了几分家的气息。
琐碎生活的小物件,减轻了他之前过于简洁干净的风格。
好像更加温暖了一点点。
她端详了几眼,满意点点头,上楼。
苏末在给她整理箱子里的衣服,已经弄得差不多了,外套衬衫鞋袜都整整齐齐和他的摆放在一起,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又奇异的融合。
其实他向来比她会打理,江见欢放心的任由他弄着,她倚在门边打量这个房间。
很冷淡的色调,地板墙壁一黑一白,床单被套都是灰色的,窗帘有两层,灰色亚麻和内里的白纱,桌椅是原木的,小沙发也是亚麻灰。
唯一一抹活泼的颜色,大概就是放在桌上的那个彩釉花瓶。
?
苏末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据江见欢所知,他并不喜欢鲜艳的颜色。
“这个花瓶是哪来的?”江见欢走过去拿起端详,像是随口问,苏末正蹲在地上在把她的内衣内裤整好放进抽屉里。
“啊,那是一个朋友送我的。”他回头一看,回答。
“女生朋友?”江见欢微睁大眼,认真盯着他。
苏末本能慌神,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被她此刻的架势弄出了几分心虚感。大概是以往让她盘问怕了的经历在作祟。
“是,以前刚出道时认识的,也是歌手,平时联系很少。”他尽量用无所谓的语气回答,把对方信息精简得干干净净。
“哦。”江见欢点点头,视线移开,苏末刚松一口气,又见她抬眼问。
“那是谁呀?”
苏末咽了咽口水。“你可能不认识,一个小众民谣歌手。叫苏山。”
江见欢思索了几秒。“我认识的呀,听过她的歌呢。”
其实是苏末以前转发过一次她的微博,好像里面有首歌是他写的谱子。
江见欢那时正打完工回来,已是深夜,在路上点开了她的主页,从头到尾都翻了一遍,最后耳机里一直播放着那首歌。
高潮处唱到——
那剑客一身青衣走四方/无人知/无人知
他的情情爱爱恩恩怨怨/都丢在了江湖
词一看就不是出自他手,但个人风格明显的曲子很容易听出是他写的,江见欢只听了一遍就关掉了。
——她实在受不了别的女人唱他的东西,这让她有一种两人亲密到合为一体的错觉。
苏末一看江见欢的表情就知道糟糕了。
他立刻放下手里的衣服走过去,把江见欢拥入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声音低柔。
“不开心了?”
“你把她送的花瓶放在房间里。”她闷闷不乐,手指揪紧了他胸前衣服布料。
“有次粉丝给我送了花,我家里只有这一个花瓶,后来就一直没有管,搁置在了那儿。”两人身高差刚好,拥抱时,江见欢脸抵在他肩膀上,苏末很喜欢从后面揉她的头发。
他轻柔的解释,掌心的动作也很温柔,江见欢被安抚了一点,收紧了抱在他腰间的手臂。
“你还给她作曲,还转发她的微博!”
她委屈巴巴的控诉,咬着唇仰头瞪他,苏末头痛,又飞快掩盖下去,低头亲了亲她被咬红的唇。
“我那支曲子是不要的,写的不满意,后来在录音棚被她无意间看到了,要了去。微博是她艾特我了,我顺手转的。”
“哦。”江见欢应了一句,却依然不肯撒手,抱着他不放。
“还不开心啊。我们只是很普通的朋友,除了你,我再也没有喜欢过任何一个人...”
“我知道。”江见欢抬头,踮起脚亲了他一下,把苏未没说完的话封在了唇间,黑润的眸子在灯光下闪烁着晶亮的光。
“我只是有点难过,错过了你这几年。”
苏末抿紧嘴角,沉沉盯了她几秒,忽然,猛地伸手把她摁紧在怀中,死死抱住。
“那就用余生补齐。”
“好。”
晚餐最后还是没吃成红烧猪脚,太晚了,苏末随便炒了两个菜,两人对着餐桌,就这样度过了新入住之后的第一顿。
苏末的浴室比她的要大很多,江见欢之前来这边住过一个晚上,并没有那种不安的陌生感。
她钻进了被窝里。
床单被套都新换了,是江见欢带来的嫩绿色。不一会,卧室门被推开,苏末端着一杯热水进来。
“你洗完澡了吗?”她半张脸掩在被子下面,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
苏末嗯了一声,抬手关了灯,上床,把她拖进了怀里。
“我明天还要上班。”江见欢扭着身子,躲开他钻进衣服的手,苏末舔着她的耳朵。
“想在这张床上和你做。”
“为什么...”呼吸声渐渐加重,手脚变得软趴趴。
苏末没回答,只翻了个身,呻.吟被吞入喉咙,缓缓推进。
“别说话。”得以喘息,苏末咬了口她的唇,低哑警告,像是被砂纸磨过的声音钻进她耳朵。
江见欢手指揪着床单呜呜咽咽,连声可怜叫着。“轻点,轻点...”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动静停住,‘啪’的一声,床头灯被拧开,放置在旁边矮柜上的水发挥了作用,热度已转温。
苏末看着那个埋在被子里的人,双颊薄红,无力轻喘,睫毛颤颤巍巍,还未从余韵中脱离出来。
他弯了弯嘴角,手边的玻璃杯转了个方向,仰头喝一口水,俯下身去,对准了她的唇。
躺在那里的人如同久旱逢甘霖,含着他舌头拼命吸着,全部渡过去之后,还不甘心的往他嘴里探,想要获得更多。
苏末亲了个肆意,把剩下半杯水饮尽,如法炮制,全部喂给了她。
第二天起床依旧尤为艰难,闹钟响起第一遍,被苏末抬手关掉,江见欢往他怀里钻了钻,睡得更为舒服。
第二遍第三遍,她依旧没有起来的迹象,苏末揉了揉眼睛,推着怀里人的肩膀。
“见欢,闹钟超了十分钟了。”
“起床了嗯?”
江见欢发出不满的鼻音,脑袋在他胸前拱着,像只赖床的小动物,苏末被她弄笑,亲着她的耳朵低语。
“宝贝,要迟到了,醒醒嗯?”
江见欢被他刻意压低的声音弄得打了个哆嗦,她最受不了的就是苏末这样和她说话,而且还...江见欢每次一听苏末叫她宝贝就腿软。
“呜——”
她睡意全无,嗷呜了一声之后扑过去压在他身上,对着他脖颈间就是胡乱一顿猛蹭。
“苏末苏末苏末——”
“嗯?”苏末笑着揉她脑袋,把已经乱糟糟的头发揉得更糟。
埋在他怀里的人一动不动,白皙的耳朵一点点染红了。
“老公。”
她突然小声叫了一句。
——苏末窒息了。
动作僵住,身体紧绷,呼吸一瞬间凝起,有一股莫名的情绪从胸口直冲头顶,他狠狠翻了个身,把江见欢压在底下。
“你今天是不想下床了对不对?”
“我错了!”身下的人尖叫,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般弹跳而起,从他的桎梏中脱离,慌慌张张跑进浴室时,嘴里还在惊呼。
“不行,要迟到了啊啊啊。”
住苏末家着实方便,以往最低半个小时的车程,现在加速十几分钟也就到了,江见欢到公司时还不算太晚,她很快整理好状态,投入到堆积如山的工作中。
金球奖颁奖典礼那天,正值周六,江见欢第一次准时守着一档颁奖典礼的直播,怀里抱着个方形的抱枕坐在沙发上,双目发亮的盯着屏幕。
苏末给她切了一盘水果,也坐在一旁陪她看着。
江见欢趴到他腿上,被喂了一块哈密瓜。
清脆香甜的,快要甜到她心里去了。
吃完小半盘时,尤烟终于出来了,一般走红毯都是把重量级的安排在后头,大概这样比较能吸引公众的注意力。
车门刚一打开,突然激动的闪光灯就快要晃瞎人眼,记者粉丝纷纷往前挤,而正中备受瞩目的人,也一点点出现在镜头前面。
掩不住的赞叹,藏不下的惊艳。
媒体加快了手中快门按键,粉丝几乎疯狂,大声叫着她的名字,就连曾经看过她穿这件礼服的江见欢,视线也被紧紧吸攫住,挪不开。
尤烟今日的妆容大气而自然,唇是鲜艳的玫瑰红,眉精致而纤长,轮廓高挺完美,唯有眼尾,用了淡金色的眼影晕开。
和她身上这件礼服无比相称,凤凰展翅,在明亮的聚光灯下,浑身像是带着淡淡的光芒,一步步间,裙摆微动,宛如神女般走向了红毯的尽头。
在她身后的媒体惊叹声依旧不绝于耳,那背后,竟然是一只凤凰高高昂起的头颅,贴在那片白皙的蝴蝶骨上,骄傲睥睨。
——仿佛已经找到了今天红毯的话题和爆点。
快门声按得比之前快了一倍,都在力求找到最好的角度,第一时间拟出新闻通稿发送出去!
第56章
当天晚上,各大门户网站自媒体的标题就出来了。
稍微正规点有权威性的, 大概都是这种类型——
【尤烟惊艳现身红毯!一身凤袍礼服艳压全场!】
【直击金球奖典礼现场, 尤烟别出心裁, 大放异彩!】
还有些小门小户的边缘媒体, 用的措辞更为夸张,怎么吸引人眼球的怎么来。
【各女明星红毯争艳,今晚令人震惊的是她!】
【惊!她竟然把凤凰穿在了身上!】
但不可否认,种种以上看到的人都会随手点进去, 毕竟八卦猎奇的心控制不住, 而里头尤烟的红毯照都是打点过的高清精修大图, 一眼便让人直接圈了颜粉。
虽然最后尤烟入围的那部片子没有获奖, 但她仍然是大出了风头,即使有少部分媒体提到了其他女明星, 却没有一个比得上她的热度。
毕竟她的那件礼服惊艳出场的话题度太高了。
有些人虽说不差, 在自己粉丝那里也是大受吹捧, 和尤烟相比较, 便显得平平无奇了。
公众都喜欢不一样和特别的东西,而不是一成不变的千篇一律。
颁奖典礼刚结束,就有不少女明星在叫人打听尤烟那件礼服是出自谁手了,这种事情在私下并不是什么秘密,几个电话过去,不费吹灰之力就查到了。
答案有些出乎意料又觉得是意料之中。
圈内也会密切关注竞争对手或者其他人的动态, 尤烟最近上的那档综艺也都有耳闻, 包括每次新的服装出来, 消息被推送到主页或者热搜,随手都会点开看看。
只觉得那个设计师还不错,衣服都挺别出心裁的,没有其他多的想法。
可没想到一个不算太有名气的小设计师,竟然能设计出这样的礼服,该说尤烟是运气好还是眼光好呢。
虽然这样觉得,可还是纷纷吩咐助手或者经纪人去联系一下,最后设计出来的成品能合心意最好,不满意塞到柜子底下,也没什么损失。
这种想法的人比比皆是,因此江见欢第二天看到塞满的邮箱,好友申请,以及几乎没有间断过的电话时,还是有种不真切的恍惚。
那里面,有名不见经传的三四线小明星,还有崭露头角的小花旦,以及家喻户晓的一线当红女艺人。
而这些以前只能在电视上远远看到的人,竟然都主动联系她,想要设计一件礼服。
她想起先前尤烟说的那句话,不少人会盯上她,现在看来,真是猜得没错。
江见欢知道,这只是一个试水,如同泡沫般堆积而来的膨胀,只要轻轻一碰,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但没关系,机会已经递过来了,她只要抓住就好了。
苏末没有想到,江见欢搬过来之后比起以前更忙了,每天深夜回来,倒头就睡,早上闹钟一响便推开他起床,像是被上了发条的机器,疲惫却又神采奕奕。
就连周末都常常泡在公司里。
他怏怏不乐,身心皆得不到满足,每晚看到怀里人睡意沉沉,眼都睁不开的模样,想做什么都有负罪感。
就这样,时间一格格往前挪动,秋意渐浓,苏末某天醒来,收到了一条银行短信,上面显示的是一笔转账,金额比他预料中要多了很多。
几乎能抵得上一套房子。
他盯着那个数字半响,脑中睡意和未褪的朦胧一点点消失殆尽。
“这是怎么回事?”苏末清醒过来,推了推旁边的人。江见欢难得有一个周末休息,把手上的订单全部完成,昨天去银行查了余额,通通转到了苏末账上。
柜员说是一到两个工作日到账,她被推醒,不耐烦的睁开眼,看到了苏末送到面前的手机屏幕。
“嗯?”江见欢迷迷糊糊瞅了两眼,脸又埋进了枕头里,话音含混传来。
“我这段时间的收入...”
脑中猜测得到了证实,苏末看着这条短信,又看了眼旁边酣睡的人,结合起这段时间来的忙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的初衷,是为了让她过得更加舒服平坦一点,那笔钱对他来说也只是额外增加几份工作,甚至算不上什么大事。
然而她的想法始终坚定得不可动摇。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苏末就知道江见欢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温柔和顺的,甚至私底下和他相处时总是像个长不大的小女孩,但做出的任何决定和想法都很坚定。
带着一种飞蛾扑火的凛然和视死如归。
她性子软,生气从来不会超过两小时,很轻而易举的就会原谅别人。又胆小,爱哭,看一部电影都能难过好几天。
很像那种外表硬硬的水果,一剥开里面,柔软得能让人陷进去。
苏末知道,她大概穷极一生都会为了摆脱这笔债务而奋力拼搏,哪怕筋疲力尽被打倒无数次,依旧会咬牙坚持抗住那个不甘的灵魂。
他眼眶有些涩重感,心疼无奈,种种情绪席卷上来,快要冲垮他的身体。
苏末再也忍不住,拨开江见欢散落在脸颊上的头发,捧着她的脸重重亲了上去。
“唔...”他亲得又狠又急,江见欢一时乱了,随后反应过来,隐约察觉到了他的情绪,手插入他的发间缓慢的抚摸着。
苏末原本只想亲亲她,不然快要被心头的酸涩压垮,可到后面,江见欢的迎合和安抚渐渐让他失了控,多日来未曾满足过的身体几乎是一触即发。
江见欢的周末懒觉彻底没了,不仅睡不了,还比以前更累,等到苏末终于偃旗息鼓已经是中午。
可能是憋狠了,江见欢结束筋疲力尽倒在床上时,以为可以继续睡了,却没料到,刚裹紧被子滚到床边,又很快被人抓了回去,这一次更为漫长,堪称折磨。
她很生气,想无理取闹,却又在看到苏末温柔地叫她起床时,没了脾气,倒在他身上抱着不放,哼哼唧唧不满蹭着。
被抱着去刷牙洗脸,去吃饭,最后拖出门在小区公园里散了两圈步,苏末突发奇想。
“我们要不要养只狗?”
“......?”江见欢莫名其妙难以置信的转头看他。
“为什么?我连自己都养不好为什么要养只狗?”
“这样我们每天就可以一起遛遛它,你老是宅在家里,该多出来走走。”
“我哪里老是宅,我明明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江见欢瞪大了眼,气呼呼的。
“好啦,是我想养好不好,我来照顾它,你只要负责有空和它玩一下就好了。”
话是这么说,那只小柴犬被带回家时,毛绒绒圆滚滚的脑袋,躲在桌子底下小小一团,江见欢还是立刻忍不住小声欢呼着扑过来。
“啊,小可爱,给我抱抱!”
小狗狗也不躲,在她怀里稍微挣扎了两下,就放任着江见欢撸毛揉脑袋,蠢蠢的面容和圆眼珠子看起来十分憨厚乖巧。
“哎呀,好可爱呀,苏末,它有名字了吗?”
“没有,等你来取。”苏末蹲在一旁,笑着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很温柔。
江见欢感觉那手法和她揉小狗是一样的。
“那叫旺财好不好?”她眼珠子转了转,偏头问,苏末动作一顿,眼里闪过纠结。
“...也不是不可以,你喜欢就好。”
“会不会有点土...”江见欢自言自语嘟囔,抓起怀里小狗的一只爪子逗着,突然好像发现了什么新世界。
“它感觉有点委屈。”她瞅着小狗黑润的眼睛,更委屈。
“它是不是不喜欢这个名字?”
“怎么会,你喜欢的它就喜欢。”苏末安慰,一锤定音的决定了即将伴随旺财整个狗生的大名。
“就叫这个了。”
苏末说完,心里却暗想,以后有了小孩一定不能让她取名字,自己来就好。
十月,又是一年新品发布秀来临。江见欢目前已经能独当一面,甚至手中的客户资源快要比得上江苑。
托尤烟的福,那次算是‘一战成名’。到现在,找她设计礼服的人依旧络绎不绝,只是江见欢已经没有办法全部兼顾,导致有很多人排不上名单。
然而这样一来,她却变得更抢手,甚至有些人不惜加大价钱,只要她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