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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哦,忘记了,以后我都会文雅些,绝对不乱讲话了。”
半晌,刘皝又说话了。
“窦芽菜,让本王放在那里放一下拉。”
“大叔,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等于是当着孩子的面做这种事欸,孩子正看着你呢。”
刘皝听了,那不规矩的手闪电般撤离了“胸案现场”,仿佛真的有一个小孩子在瞪着眼睛看着她似的,然后他转过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窦芽菜的肚子——
“这小子真在看本王?”
“可是,本王做不到完完全全规规矩矩,怎么办?”
“那你强奸我就是强奸你女儿或者你儿子!”窦芽菜语出惊人。
刘皝无语,只能妥协,他悄悄伸出手敲了敲窦芽菜的肚子,里面的小人儿立即踢了一把,害的窦芽菜又连声惊呼,而刘皝则目瞪口呆地看着那神奇的肚子。
这小子,将来不简单啊。
后来,刘皝轻轻抚摸着开始问窦芽菜:“你说你和小泥巴去俊秀池许愿了?”
“那许愿的时候有没有说我们要男小孩还是女小孩?”
“没有啊!这个重要吗?”
“重要的,怎么不重要,本王想要女小孩。哎,看来本王也得去次俊秀池了。”
“啊…”肚子里的孩子似乎听到了刘皝的话,对他重女轻男表示强烈的鄙视,于是踢了窦芽菜一脚。
“怎么了怎么了?”
“都是你啦,乱讲话,孩子又踢我了,你看,明明是你讲错话,他却来踢我,看来他是怪我没有把你管教好。而且,生男生女,是由你们男人的基因决定的。”窦芽菜不忘给刘皝补充一点现代的知识。
“哦,这样啊,那就不用去俊秀池,肯定是生男小孩了,因为他都对我说生女孩表示抗议了…”
这天晚上的月亮特别圆,刘皝和窦芽菜不点蜡烛却也长谈,谈孩子日后的个人风格走什么路线,读什么样的书,学什么样的武功,喜欢什么样的姑娘,会用什么样的办法追姑娘家,直到最后刘皝一本正经地说道:“窦芽菜,这么说下去,你明天抗议开始帮我们的孩子准备洞房花烛夜了…”
“哎呀,你怎么这么扫兴嘛,做娘亲的当然会忍不住多畅想一下孩子的未来啊。”
“你这不是畅想他的未来,而是他还没出生,你就开始让他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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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芽菜无语了。
这天,刘琰在御书房中批阅奏折,云德海站在旁边近一个时辰,但是,始终不敢打扰他。
“云德海,有话就说。”最后,还是他打破了沉默,将一堆奏折推至一边,抚了抚眉心,揉了揉太阳穴。
“皇上,六王爷在外面求见。”
刘琰的手停顿一下,而后说道:
“朕还有奏折要批,有何事,明日上朝说便可,如今他凯旋而归,朕自当论功行赏。”
“还有话?”
“六王爷说,今晚是弟弟来拜见哥哥…”
“让他走吧…”
云德海见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出来回话给刘皝。
“六爷,您回吧,皇上忙着,没空见您呢,他说,有事情朝堂之上说即刻,不必私下说,奴才已经尽力了。”
刘皝一听,眼里有些失望,拿了两锭银子出来,赏给了云德海。
“既然如此,那本王就不打扰皇上了。”
刘皝由记得,当初刘琰便是在这个地方跪了三天三夜,祈求能够见先帝一面,但是却终究未能如愿,结果,却传来了荣妃上吊自杀的消息。
他从未想过要与他争什么,但是,最后命运却让他们上演了一场争夺帝位的戏码。
其实,在这一场争夺战中,无论是谁赢,其实输得都是两个人。
刘皝再次看了御书房一眼,最后背着手默默地离开了。
或许,有的事情,真的是连时间也无法解决的。
而窦芽菜在刘皝归来之后,精神状态好了许多,她现在已经开始张罗着为孩子取名字的事情了,她的孩子名字一定要与众不同,首先一定要有一个英文名,表示他的身体里有现代人的血统,混血儿都那么漂亮,那么,古代和现代的混血应该更漂亮更聪明才是。
她想起,在现代的时候,和叔叔都配成去参加他的同学会,大家都说起了孩子的名字,叔叔的同学有姓“万”的,那时候大家觉得叫“万元户”稳妥,要是一女孩就叫“万人迷”,姓万的同学很是生气,为了转移目标提议姓“姚”的同学取个中性的名字“姚钱树”,哈哈,这个比“万元户”响亮的多。“管”姓同学很起劲,“管”是个好姓,大家一致通过是女孩就叫“管男人”,男孩叫“管女人”,管尽天下人就对了。
窦芽菜还想起了以前有个阿姨叫“沈浅”,但是她开销很大是购物狂,一点也不“省钱”,每次刷卡签单的时候,营业员一定会笑的。还有一妈妈的一个姐妹姓“卞(bian,第四声)”,每次领导叫她都是“小卞,小卞(小便)…”搞的很多人有事没事都喜欢叫她名字。
所以说,取名字一定要慎重,将来要是被人笑,那孩子一定会怪她的。
“大叔,你觉得孩子叫什么名字好呢?刘硭(mang,第二声)好不好?”窦芽菜想了半天当年的事情,也被自己的回忆逗得哈哈大笑,然后与刘皝商量孩子叫“l刘硭”是否合适。
刘皝瞪了她一眼,窦芽菜便知道这肯定是个馊主意。
“那叫刘一吧,以后再有孩子就叫刘二、刘三、刘四…这样比较同意,而且,还蛮好养活的…因为我们那里都说贱名好养活啊…”窦芽菜继续说道,“但是,他长大后会不会觉得我们没文化,起的名字不负责任,”她又略有担忧。
“窦芽菜,听了你这番话,孩子居然没有踢你吗?古人说:“赐子千金,不如教子一艺;教子一艺,不如赐子好名。”名字,不仅是代表着一个人的专用,它更有着深刻的内涵:它是一个人形一生的体现,它将直接影响着人的一生。注入了人生理念的名字不仅寄托着一种的企盼和愿望,更暗示着大自然对人类具有极强的,不可抗拒的诱导力。”
“那我叫窦芽菜,这名字也不怎么好嘛,但我的命运还蛮好的。”
“那是因为你运气好,碰上喜欢吃豆芽的本王,本王自然忍不住多看两眼了,虽然是根干煸豆芽,但总归是本王爱吃的豆芽。” 刘皝说道。
“哦…那是得娶个好名字,可是好难啊,饶是我这神童妈咪也费劲脑筋了。”
“你那不叫费劲脑筋,叫做拿自己的小孩在消遣。”
“大叔,你有心事?”窦芽菜收起了搞笑的神情,敏锐地捕捉到刘皝身体散发出了一丝低落,而刘皝却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因为窦芽菜就快生产,他不希望她被不好的情绪所影响了。
“我去见皇上了。”
“他不见你?”
窦芽菜听了,迈着有些笨重的步子依了过去,偎在刘皝的怀中:
“大叔,你们之间是不是有很大的误会?”
“当年,荣妃因为被父皇撞破和当时的一个将军做了苟且之事,被打入冷宫,母后借机假传父皇的旨意,逼皇上的亲娘荣妃娘娘上吊了。从那以后,我们便形同陌路了。”
【所以说,大家觉得小孩子叫什么名字好呢?】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73】
【73】(1047字)
窦芽菜听了,走到刘煌身边,说道:
“这一次,若不是皇上,恐怕我是失忆了,最重要的是,连孩子也不保了。我们应该感谢他,他是好人。”
“本王正是为此事而去的,只不过三哥说,有事朝堂上说即可。那意思便表明了不愿认我这弟弟了,本王不想有生之年就和三哥维持此种疏离的关系…”刘煌言语之中是深深的惆怅。
“大叔,我明白你的意思,也许三哥需要一些时间来纾解心结。”窦芽菜想着,该用什么样的方法来让这一对兄弟重修旧好呢?
“但愿吧。”
如今,刘煌和窦芽菜几番经历生离死别,他们已经开始懂得当珍惜生命中的人和事,如果在乎的人离去,或者,自己因种种外力而被迫离开,也许,此生再也没有办法相见了。
诗语说,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花开宜折的时候就要抓紧去折,不要等到花谢时只折了个空枝。所以,当有珍惜的人时,当赶紧珍惜,否则,到时追悔莫及。
“六爷,象牙国象竡王子求见。”
小路子前来通报。
“象竡?”
夫妻二人对视了一眼。
“应该是为象奴求情来了。”窦芽菜说道。
“那如果他开口求情,你觉得本王应该放过那个心狠手辣的公主吗?”刘煌问窦芽菜,他的脑海里尽是象奴当初那可恶的模样。
“象奴确实是我所见过的,心最毒,也最疯狂的女人。”
“请王子进来。”刘煌像小路子点头示意。
过了一会儿,身着白衣,手拿宫扇的象竡走了进来,脸上依旧带着笑容,倒不像是为求情而来,仿佛只是来叙旧聊天的。
“见过六王爷、六王妃。”因象竡属于臣服国王子,所以看到刘煌和窦芽菜的时候理当见礼。
“王子免礼,看座。”
刘煌命令小路子搬来座椅,给象竡坐下。
“六王爷客气。这是本王子周游列国时见到的一些好玩的东西,特意拿来,送给六王爷还未出生的孩子,还请笑纳。”
果然,象竡并没有谈到有关任何象奴的问题,看起来,只是单纯的拜访。
“王子客气了。”刘煌亲手接过礼物,“本王万分感谢王子及时出现,救了本王王妃。本王也已备薄礼一份。”
“王爷客气了。”
“象竡,以前你教我做生意让我赚了许多钱,因而帮了我大叔不少忙,这回又千里迢迢赶来救了我的命,应该是我去看你的,没想到你先来了,还带了礼物来我觉得特别不好意思呢。”
窦芽菜见刘煌主动提及象竡救她的事情时,象竡也没有趁机提出饶恕象奴的话,便再一次说道这件事。
“王妃是在我象牙国中的蛊毒,本王子理当用尽一切办法为您解除,这是我的责任,两位不必言谢。”
窦芽菜明白了,象竡想要来求情,可是,他并不想让她觉得,他是为救了她而趁机求情。
【大家大概能猜到快结局了吧!象奴该有个什么样的结局呢,对于她的结局,我想问问大家,因为大家都恨她。
今天没了。】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最新更新,5110字
最新更新,5110字(5120字)
“象竡王子,可是来为象奴求情的?”刘皝问道。
“本王子自知象奴犯下了不可饶恕之罪,势必要受到一定的处罚。不求两位能够原谅她,更不奢望能宽恕她,只是,作为她唯一的哥哥,本王子希望能去天牢探视,不知六王爷意下如何?”象竡的语气真诚无比,他一直觉得象奴走到今天这一步,他有很大的责任,心里充满了愧疚。
刘皝听罢,看了看窦芽菜,意在征询她的意见。
“哥哥要见妹妹无可厚非,大叔,不如让象竡王子去见一见象奴吧。”
“既然本王王妃都这么说了,那么,王子请吧。”
“多谢六王爷六王妃恩典,象竡此生定当铭记在心。”
“王子请。”
大刘王朝天牢内,重兵层层把守。其中,关押象奴的那间天牢,若没有六王爷的允许,任何人不能随意进入。
王子象竡拿着六王爷刘皝的令牌,顺利进入了。
他远远站在天牢外,看着牢中的人。
此时,他唯一的妹妹象奴已经失去了往日光鲜亮丽的公主形象,那原本诱人而又充满野性的气质已经消失殆尽,那一身标志性的红色衣裳破旧不堪,两条美丽的麻花辫子松散开来了,乱成了一个鸟窝。
她抱着腿坐在角落里,眼神涣散而惊慌,像一只受惊过度的野鹿,身旁不时窜过的老鼠,引起她的阵阵尖叫,从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象奴公主何时受过这种待遇?
“喂!过来了,吃饭!”
守牢的士兵一声厉喝,将一盘已经馊掉的饭菜扔到地上,那语气和动作就像在喂猫喂狗一般,而象奴却像饿了很久一样猛地扑了过去,将那盘饭菜端了起来,用身子盖住,生怕别人抢走了似的。然后走到方才坐着的角落,把盘子上的筷子扔在一边,直接用手抓起盘子里的饭菜,狼吞虎咽起来。
在天牢里便是这样,无论你是王子还是公主,都不会有人对你客气,更别说来自他国,又曾经陷害过六王爷六王妃的象奴了。
象竡看着,不忍心地别过脸去,将到了眼眶的泪水硬逼了回去。
他心中懊悔不已,因为他不爱管理国事向往自由,所以抛下本来该他管理的国家大事去周游列国,将一切重担都扔给了公主妹妹象奴。
而象奴从小便生活在众人的臣服或是阿谀奉承中,她不能像一个正常女孩子那样做女孩子该做的事,整日与一般心机深重的人周旋,久而久之,女孩的天真消失殆尽,她彻底变成了一个阴险。
而他作为她的哥哥,也从来没有真真正正去教导过她,了解过她,疼爱过她,如今,象奴走到这一步,他的责任是最大的。
“奴儿…”象竡转过身,走到了牢门口,用温柔疼爱的声音唤道,脸上带着笑容。
象奴听了,微微一怔,而后慢慢地抬起头来,她的手里依旧端着那饭菜,满手都是油,很脏很脏。
“呵呵,你也来吃饭吗?很好吃很好吃哦…”半晌,发呆的象奴突然将饭菜递给象竡,请他吃。
“…奴儿…我是哥哥…你不认得了吗?”象竡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他伸出手抓住象奴脏兮兮的手,那眼泪掉在两兄妹握在一起的手上。
“哥哥?”
“是…我是奴儿的象竡哥哥,奴儿…”
“哥哥?象竡哥哥?哥哥…呵呵…呵呵…”象竡以为象奴认出了他,但是,她在重复叫了几声之后,突然傻呵呵地笑了起来。
象竡的笑容凝聚了,奴儿难道是被关在牢中受的刺激过大,神志不清了么?
“咦,这是什么?”象奴像发现了十分新奇的东西,呆呆地看着象竡从脸颊两旁滑落的泪水。
“这是思念。”象竡恢复了脸上和煦的笑,说道,“这是象竡哥哥对奴儿的思念。”
“思念?”象奴皱起了眉头,“思念是湿湿的吗?”
“对,思念是湿湿的。”
“哦。”象奴听了,好像突然懂了似的,点了点头,过了一会重新捧起那盘饭菜吃了起来。
“奴儿乖,这饭菜坏了,不要吃了。”象竡伸手将盘子拿了过来,而谁知,却被象奴一把伸手抓住。
“不要,不要抢我的东西…”
象竡愣了,这饭菜已经馊掉了,她难道不知道吗?
“你欺负我,等我的象竡哥哥来了,他会教训你的。”
象奴的话让象竡的心深深一颤,他突然想起很多很多年前的一幕。那时,争强好胜的象奴和邻国的王子比赛骑马,结果,那王子输了,可是他不服气,趁象奴不注意便将她扯下马,压在她的身上要打她
后来,当象竡找到象奴的时候,象奴边将那人使命推开,边大吼,“你欺负我,等我的象竡哥哥来了,他会教训你的。”
那一次,象竡将那王子打了一顿,将哭泣的象奴抱回了宫,那时她说,“象竡哥哥,多亏有你。”
那时的象奴,还是个天真浪漫的孩子。
“我没有要欺负你,来,奴儿,我们一起吃。”
想到这里,象竡也一手抓着盘子,从盘子里抓了一把饭,塞到嘴里,用力地嚼,使劲的吞咽,象奴见了,这才破涕为笑,也抓了一把,狼吞虎咽。
象竡的眼泪再一次流了下来,他只觉得喉咙里搁了一把刀。
“快点吃的…”象奴仰起头,傻呵呵地说道。
“好。”象竡又抓了一把,塞入口中,“奴儿,哥哥和你一起吃这些饭,还一起关在这里,哥哥在这里陪你。”
这一幕,全数落在天牢门口的六王爷刘皝和六王妃窦芽菜的眼中。
“大叔,象奴好像…疯了…”
“大概是从边疆回京的路上,赵南张锋杨棨,还有八弟他们吓她,把她吓坏了…”他们那些人都为象奴如此坑害窦芽菜而愤怒不已,难免用言语或是拿些毒蝎子之类的来吓她。
“大叔,不如放了她,让她跟象竡一起回去吧…”窦芽菜突然觉得象奴好可怜,在象竡的面前,她只是一个小妹妹。
刘皝有些诧异,他知道窦芽菜对云罗对窦碧玉对宫里好些人都能宽容以对,但是对象奴曾经的恶行,也能如此宽宏大量吗?
“窦芽菜,她曾经差点分开我们,还要害你失忆,又差点失去孩子,你不计较吗?”
“现在不是没事吗?象奴费劲心机也不能拆散我们,说明老天爷对我们是仁慈的怜爱的。不如,我们也仁慈一些。还有,你刚才没看到没听到吗?象竡说要和象奴一块吃牢饭一块坐天牢呢,好歹,最后是他出手相救。大叔,你的心肠不要这么硬嘛…”
“这倒好,最后倒成了本王心肠硬了。”
“好啦好啦,是我说错了,我们就退一步海阔天空,得饶人处且饶人,好不好?”
刘皝思考了片刻,又看看牢中,象竡坐在象奴的面前,替她疏离乱了的发,再细心地帮她编辫子,叹了口气,说道: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看在象竡的面子上,本王…就放象奴随象牙国吧。”后面的一句话,刘皝提高了说话的音量,让牢里的象竡听见了。
他立即牵着总是傻笑兮兮的象奴,跪在刘皝脚下:
“象竡谢六王爷六王妃,我保证奴儿以后再也不会做坏事了,我会在她的身边教她。”
“象竡王子,因为窦芽菜不愿再计较象奴的恶行,本王看在你的面子上,将令妹放了。但是本王有两个要求,其一,象奴不能再接任象牙国国王一位,不管她疯了还是没疯,她都没有作为一个君王应有的德行,若她做了国王势必威胁到邻国,另外,象奴不得踏出象牙国领土半步;其二,象牙国境内一切的蛊必须消灭干净,若王子的兵力不够,可向我驻守边疆的张杨二位将军借兵。”
“六王爷,请放心,这两点要求一定能够达到。”
“窦…六王妃,谢谢你。”
象竡向窦芽菜由衷地表示感谢,而窦芽菜的宽容和大度也让象竡深深地感动和敬佩,心中对他的爱意又深了一层,不过,一切的情意也只能化为“谢谢”二字。
最后他牵着象奴,离开了,他们的背影慢慢消失了。
“咳…窦芽菜,今后…不准你看着别的男人。”正当窦芽菜目送象竡和象奴离开时,王大叔突然咳嗽了一声,严肃无比地说道?
“啥?”窦芽菜不明白刘皝为何突然来这么一句,不解地看着他。
“依本王之见,那象竡王子,对你似乎有些意思。”
窦芽菜听了,再看着刘皝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便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大叔,吃醋哦?”窦芽菜当着牢中守卫的面靠近了刘皝,伸手抬起他的脸,审视般问道。
“咳…牢中湿气太重,随本王出去吧。”刘皝牵住她不乖的手,预备往天牢外走去,可是窦芽菜却突然起了玩心。
“哎哟,我站了好久,腿好酸哦…”
“那我们快点回景阳宫去。”
“不是啦,我的意思是,大叔要抱我回去啊,孕妇好辛苦的,不能沾得太久了,否则会腿酸,腿酸还不要紧啦,还有可能会使小孩子生出来不够聪明…还会…”
刘皝看着窦芽菜准备开始喋喋不休的模样,皱了皱眉,对周围的守卫们说道:
“你们都别过脸去,看着想必,半个时辰之后再回过头来。”
“是,卑职谨遵六王爷教诲。”
守卫们通通背过脸去,面对墙壁,动作整齐而一致,就像在练兵场上一样,看的窦芽菜瞪大了眼睛。嗬,大叔也真是的,都老夫老妻了,抱一下还怕被下人看见。
“你,出去,传本王口令,让天牢到景阳宫一路上所有的人均回避,待本王和王妃回了寝宫再归附原位。”
“是,卑职遵命。”那守卫得了六爷的命令,便开始去执行命令。
哼,这不是她要的结果啊,她就是想要大叔当着所有人的面抱着她,很多人都看着他们,就像走红毯一样。
“喂,你等一等!”想到这里窦芽菜叫住了前去执行刘皝命令的人,然后走到他的身边,对他耳语了几句,该守卫听了窦芽菜的话,面露难色地看了看六王爷刘皝,似乎在权衡到底该听六王爷的还是该听六王妃的。
窦芽菜看出了他的矛盾和挣扎,便拍了拍自己的大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