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我们先不要告诉锦舒这个噩耗,她刚生完,身子很虚,受不了刺激。”那茉安慰着好友。
“医生说了,找到合适的肝源,锦舒的孩子就有救了。我来想办法,你们在这里陪着她,等她醒来就说…就说孩子睡了,还不能见,千万别说实话,等她身体好了,再慢慢告诉她。”
苏与墨叮嘱完两位好友,然后匆匆忙忙跑着出了医院。
她知道有一个人一定可以帮到她,那个人就是冥柏殇,但是,他们已经离婚了,她有什么理由要求她来帮自己的朋友呢。上回是天盟集团的事情还好说一些,毕竟他也有份,但是现在的事情…
“卢…卢默…”医院外边,苏与墨犹豫再三之后,拨通了冥柏殇的贴身保镖兼保姆卢默的电话。
“少奶奶?”卢默连忙跑着出了娱乐中心,捂住电话,毕恭毕敬地,少爷最爱的女人,绝不敢怠慢。
“对,是我。”
“您打电话是要找少爷吗?”卢默问道。
“不…不是,我找你。”
“我?少奶奶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就是。”
“卢默,我已经不是你的少奶奶了,我…”
“不!在卢默的心中,您是永远的少奶奶,在少爷的心中,您是永远的冥太太。”趁着机会,帮少爷多美言几句,少爷脾气一好,他的好日子就来了。
“卢默,是这样的,那个人人闻风丧胆,最后搜集情报的冥煞盟,是冥柏殇的,没错吧。”
“没错啊,冥煞盟由英明神武的冥少爷领导,他是人人闻风丧胆的盟主。”
“那…你呢。”
“我呀,咳,势力仅居于少爷之下,我听少爷的,冥煞盟的人听我的。”
“你真厉害。”
“…”卢默一听,脸立马的红了,少奶奶竟然这么夸他?
“我想请你帮忙一件事,但是,不能让少爷知道,就算是…我私下请你帮忙的,我的好朋友荀锦舒生了一个小孩,但是这个孩子刚出生就得了肝萎缩,我急需找到一个肝源,你以少爷的名义,命令冥煞盟的人帮我找,好不好?”
“可是,冥煞盟只听少爷一个人的号令,我…我不敢啊。”卢默的脑袋飞快的转动着,心里想着或许可以因为这件事情让少奶奶来英国,这样,少爷就不会每天阴阳怪气的,要么就是半夜三点逼他起床陪他喝酒,要么就是凌晨两点逼他起床练球了。
“卢默,如果你不帮这个忙,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为什么您不直接找少爷呢。”
“…”苏与墨沉默了一下,卢默以为她要挂断了,便连忙说道:
“少奶奶,我答应您,两个小时之后给您电话。”
“好,太好了,谢谢你,诶,还有,不要让他知道哦。”既然离了婚,她不希望自己因为私事去求他了,虽然求卢默也等于求他一样。
电话响起的时候,冥柏殇正在享用最顶级的按摩服务。
“少爷,这个力道可以吗??按摩师轻轻推拿他颈上的几个压力点,咳,该按摩师是个男性。
“再大力一点。”
“是。”
软榻上,古铜色的男体几近全裸,只在臀部遮了一块浴巾,平滑的背肌有如咖啡色的波浪,一路滑向劲限的腰干,再延伸到浴巾下结实有力的臀部。
冥柏殇闭着眼,懒洋洋趴在自己曲起的手臂上。
虽然用了一些手段,但是苏与墨毕竟有了回应,他的心情好了不少。
宫万森说,在对待苏与墨这件事情上面,他尽显小人本色,出尔反尔,一下子说放开人家,一下子又行进办法让人家不得不与他联系,真是个卑鄙的爱情阴谋家。
对于他的厥词,冥柏殇嗤之以鼻,不过他却说,都是苏与墨那个臭丫头的错,不然他才不会做这些幼稚的事情,他在商场上说一不二,倒是在情场上变得颠三倒四,没一次是说话算话的,当初跟自己说,离婚,移民,忘掉她,结果,越远离越思念,那种想要得到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不一会儿,卢默轻轻敲一下按摩室的门。
冥柏殇翻身侧躺,眉扬了一下。
“进来。”
卢默松了口气,走了进去,少爷休闲的时候最讨厌人打扰了,好在他没发火让他滚!
“最好有重要的事。”他挥了挥手,示意按摩师先退下。
“那个…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和航洋国际合约已经拟好了,我拿来给您看看。”
“这个并不急,你现在拿进来干什么?找死啊…”还以为有重要的事情,冥柏殇一听是这件事顿时大为光火,“你喝多了吧。”
“其实,主要还有一件小事。”卢默突然起了要捉弄一下他家少爷的心情,这么多年一直活在少爷的淫威之下,现在,是不是可以借少奶奶来报报仇呢?
“不过少爷我想想,这件小事好像又没什么汇报的必要了,我直接替您处理一下算了,前少奶奶刚才打电话来,有事情要冥煞盟帮忙,我想少奶奶的要求少爷是一定不会拒绝的,所以我就自作主张答应了,就没通知您了。”
“我看你真是喝多了!!”冥柏殇愤怒地从软摊上坐了起来,用浴巾围住腰间,“她找我的电话,你竟然接了,接了还不告诉本少爷!快点说是什么事!??她是不是出事了。”
“她没事,少爷您天罗地网罩了少奶奶一声,她能出什么事呀。”
“说!”耐心彻底用完。
“是是是!”啊呀呀,只要是少奶奶的事情,就开不得玩笑啊,卢默立刻吓得大小便失禁,“少奶奶需要肝源。”
“什么?她怎么了?”冥柏殇的一颗心立即提到了嗓子眼。
“不是不是,是她好朋友的小孩需要。”卢默擦了擦额头的汗,连忙补充说明。
“混蛋!”一听不是苏与墨有问题,他松了口气,但是随即又说道,“她说要我帮忙我就要帮忙吗?当我是慈善机构啊。”
“事实上,少奶奶并不想让您知道,她还特别叮嘱不要让您知道。”
“她放屁!”
“是是是…”
“嗯?”
“哦…不是不是不是…”卢默暗自叫苦,只要碰上少奶奶的事情,少爷就变得阴晴不定,真让人害怕。
“你去,这么回复她…”冥柏殇勾了勾手指头,在卢默耳边交代一番。
原本打算用些计策将她骗到英国来,看来,这回老天厚爱,不需要她伤脑筋想计谋了。
苏与墨在医院外面走来走去,不时地看手机,等待卢默的电话。
“喂,卢默,怎么样了。”当电话响起的时候,苏与墨迫不及待地接了。
“少奶奶,已经有眉目了,不过…”
“不过怎么样?钱吗?没关系,冥柏殇给了我很多赡养费,我有钱的。”
“切,还不是拿本少爷的钱去行侠仗义…”电话那端隐隐约约传来一个声音。
“卢默,你身边有人吗?”
“没有没有,少奶奶是这样的,冥煞盟查到了,英国这边有个刚出生的小孩脑坏死,活不了几天了,他的父母答应捐赠器官,但是,您朋友的小孩必须到英国来才能进行这个手术。”
“去英国?”
“对,而且最好您和您的朋友一起来,省的她害怕冥煞盟的人。”
“你确定你瞒着冥柏殇吗?”
“…我确定少爷完全不知情,少奶奶我会帮您联系好医院和落脚的地方,这一切都会背着少爷悄悄进行。”老天,少奶奶,原谅我吧,我也是不得已才骗人的呀。
“好吧,我们马上出发。”锦舒的孩子要紧,苏与墨来不及细想,便回了病房,和黎若拉她们交代了一切,在医院特殊处理之后,她和荀锦舒醒过来的老公一起带着小婴儿出发前往英国了。

服务生替苏与墨打开房门,然后将卡片钥匙交给她。
“谢谢。”苏与墨疲惫地走了进去,刚来英国卢默就将画家和孩子安顿在医院等待换肝了,而她跟着劳累了半天,最后总算回到了为她所准备的“秘密基地”,之所以说是秘密基地,据卢默的说法是,因为这一切都是瞒着少爷秘密进行的,住的地方也是。
她太累了,撑起沉重的双腿,到浴室里简单地梳洗一下,便将自己摔倒又大又软又香的大床上。
本来就牛奶般雪白的肌肤,因为过度劳累而显得有些苍白,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能睡觉真好,她满足地喃喃自语。
殊不知,这个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悄悄潜入了房间内,一直坐在床前看着她的睡姿,然后慢慢地靠近了她。
因为劳累,苏与墨睡得很沉,直到半夜,她感觉有些冷冷,便下意识拉拉被子,试图将头也埋到被窝里去,但是拉了好几下,都拉不上来。
她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顿时感觉到
一道庞大的黑影悬在她上方,苏与墨惊呼一声,随即发现自己被困住了。
“睡相真难看。”刻薄的男人声音,一听就知道是谁的,这么近的距离,她闻到了一股熟悉却又陌生的雄性气息。
是他!他这样看着她有多久了?
噢,她太累了,连他进来都不知道吗?还是——
“你一直在房间?”
“嗯哼。”
“你!”
“你进来的时候我在浴室的换衣间里面。”
“啊,那你…”
“嗯哼。”意思是,她洗澡的过程他全都看到了。
“你这个混蛋!”不知道为什么,她嘴里骂着她,但是那颗因为荀锦舒的小孩儿悬着的一颗心反而落了下来,她深呼吸一下,又吸进了他的味道,两人的气息在方寸间交杂。
“我承认。”
“卢默是不是被你威胁的?”
“不,他是主动邀功的。”
“都是你教坏的。”
“嗯,总之,世界上的坏人坏事都赖我就对了。”他的脸孔全隐在暗幕里,只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眸凝聚在她容颜,明显,他在笑,在庆祝自己的胜利吗?她就是飞不出他的手掌心咯?
冥柏殇轻笑一声,覆上她的樱唇。
“你…”她怒视趁虚而入的他。
他熟悉的味道灌入口中,苏与墨一手揪住他后脑的头发想推开他。
“老婆,原来你也想我,我以为只有我在想你呢。”
原来,苏与墨这个扯他后脑勺头发的动作就像在主动拥抱他,要将他拉得更近一样,他压倒在她身上,将她严严实实地包裹在自己的胸怀里。
她转动脑袋想避开他,他的吻却如影随形地吸附着。
她张嘴咬住他的唇,他痛得倒吸一口冷气。
“臭丫头,太暴力了。”冥柏殇不得不松了口。
“这还算温柔的。”她好累,很想一脚将他踹下去,但是,脚刚抬起就被她他按住了。
他凝视她的每一寸脸庞,依旧是肤如凝脂,白的令人心碎,在灯光的照耀下犹如半透明的琥珀,这个丫头的皮肤就是好,让他忍不住一亲再亲。
似乎,离婚之后,她过得不错,甚至是容光焕发,这个认知,让冥柏殇很,不,爽。
他一声低沉的笑,胸膛沉下,她整个人再度被拥入怀中,大掌拉开被单,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
她开始发慌,但他的体重和霸道让她完全无法动弹。
“臭丫头,总忍不住想你,你要负责。”
【天价宝宝:老公太霸道】 【八千字】
“我要告你私闯民宅!”
“你住的房间是我的的名字订的。”
“我要告你性骚扰!!”她使劲推开他。
“性?”他一听,暧昧地反问,“此刻你性趣很浓?”
“你!冥柏殇你…”苏与墨顿时语塞。
反正,她怎么说都说不过他就是了,她怎么也逃脱不了他的手掌心就是了,他就是喜欢戏弄她就是了!在国内戏弄,到了英国还戏弄她,当她好欺负就是了。
不知道为什么,苏与墨突然涌上一股想哭的感觉,这么想着,鼻子就发酸,喉咙发硬,当真呜咽地啜泣起来。
“喂,丫…丫头…”身上的男人僵住了。他坐起来,小心翼翼捧起她的脸,那张花花公子一般的俊脸上出现一种小男孩做错事的惊慌。“怎么了?怎么哭了。”
“你欺负我,你就知道欺负我,还联合卢默一起把我骗到英国来…”她越哭越厉害,最后像个小孩子似的娃娃哭泣起来,边哭边用袖子擦着眼睛。
“好好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你…你打我,不要哭,好不好,要不然眼睛都要肿了。”眼睛肿成小兔子,他肯定心疼死,他最心疼的人就是她了。
“你来招惹我,招惹了我又去招惹其他女人。”她控诉她的罪行,一直到今天,她都无法忘记那一幕,她跑去找他,结果看到他在那间淫靡的,充满情欲气味的包厢内和一名香艳的女子调笑,更无法忘记新婚初夜,他因为心存妒忌就跑去找其他女人发泄,这些都毁灭性地打击了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对爱情的信心。
她相信,一个人的思想是控制着她或他的行为的,冥柏殇之所以经常女人不断,花天酒地,是因为他对爱情对婚姻并没有多么重视。
“丫头,那天其实有误会,我…”
“不管有没有误会,总之你就是跟别的女人…亲密接触了。”
“对不起…”他将她揽入怀中,轻抚着她的头发,“对不起…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了。”他知道自己深深地伤害了她,他不解释了,任何的解释都是虚的,以后的行动才最重要。
“我要肝。”
“…”好特别的要求。
“我要肝。”
“好,给你肝,给你肝…”
“还不许伤害别人。”
“不会,不会伤害别人。”这丫头,就想着不要伤害别人,从来没想过不要伤害他就是了。
“把你的天盟集团收回去,我不要管!!”
“好好好,收回来收回来。”他对她言听计从。
实际上,她之所以做得那么顺,还不是他在后面悄悄操作的后果,她真以为自己能管一个那么庞大的集团呀。
“等锦舒和画家的小孩做完手术,我就要立刻回国,你继续移你的民。我们两个井水不犯河水!反正,我们已经离婚了。”
“…乖,先休息一下,你累了。”这个问题,他没有言听计从,不置可否地带了过去。
她哭着在她的怀里睡了过去,他抱着她,一夜无眠。
他曾经说过,她有着清晨朝露一般的纯净,是他让这颗晨露染上了灰尘。
他默默地发誓,以后,不会再让她哭了。
苏与墨回来了,呵呵,他又笑了。

“妈咪!”
“彻彻!”
苏与墨和冥彻紧紧地抱在一起,四目流泪。
“妈咪,我好想你哦。”彻彻在苏与墨的脸上亲来又亲去。
“我也是,都是冥柏殇不好,把我们分开了。”
“…”一旁的男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什么都怪他就是了,他冥柏殇是世界上最可怜的男人。
“妈咪,我先去学习了,我要快点到二十岁。”冥柏殇答应过他,到了二十岁就可以回去找音幻了,他要在这之前努力让自己成为一个最强的男人。
“好!晚上见!”
两人又亲吻了一番,彻彻跟着管家去学习了,走之前还不忘比一个大拇指给爹地冥柏殇,暗示他加油。
“你别老是跟着我呀!”苏与墨回过头来,瞪着一大早就黏在她身边的男人。
“我哪有跟着你,路这么宽,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唉,真怀念昨晚那个柔弱的,流泪的她,那时候虽然看得心疼,但起码不像现在这样浑身是刺,讨厌她要死的样子。
“我现在要去医院看孩子,请你不要跟着我,他们都是胆小的人,你会吓到他们的。”
“…我脸上写着坏人这两个字吗?”他抑郁。
“嗯。”她点头。
“你!”臭丫头,他想打她屁股了。
“所以你不要和我一起去。”
“谁要和你一起去了?本…本少爷刚好有空,随便逛逛。”
“你有空去…去泡妞啊,洋妞,有洋味,或者去喝酒什么的,就是不要跟在我后面随便逛逛。”她踩着平底的鞋子,跨步往外走。
“可是,我现在不想泡妞也不想喝酒,只想随便逛逛。喂,我要随便逛逛没碍着你什么吧。”
他越过她,走在了她的前面,走出酒店,手一挥,一辆加长林肯停在了门口。
“少爷…”卢默低着头,他不敢见苏与墨。
“卢默!”苏与墨看见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这个说话不算话的家伙。”
“少…少奶奶…”卢默见苏与墨那副要将他就地处置的样子,朝冥柏殇露出求救的眼神,冥柏殇则扭头看风景,得罪了他老婆的人他可不会出手相助。
“你还敢叫我!跟冥柏殇在一起都学坏了吧,赶紧回去跟妈妈在一起啦。”苏与墨一脚跺在卢默的脚上,当然,她口中的罪魁祸首又是冥柏殇。
“喂!臭丫头,我就没半点好了是吧。”气死他了,他一把拽紧他,将她拖入了车里面,夹在胳膊底下,让她动弹不得。
还以为他昨晚的忏悔是真的,会变得懂得尊重她一些呢,没想到一晚过去之后,天地就变色,所有的温柔都是假象,他依旧是那个霸道又无赖的臭少爷,这才是他的本性!
“你要干嘛?”
“去医院。”
“…”
“医院不是你的,你管不着。”在她还未开口说不准之前,他堵住了她的嘴。
“…”无奈。
冥柏殇优闲地拿起墨镜戴上。
看不见他的眼睛让苏与墨觉得威胁感更深,她赌气地撇过头去。
“与墨,你来了?”刚走入医院,画家跑了过来,他一把拉住苏与墨的手,“可以手术了吗?锦舒一定急死了。”
冥柏殇透过镜片,看着画家那双紧拉着苏与墨的手,眼底浮起一股危险的气息。
“林大哥,你别急,手术很快就可以做了。”
“真的?太好了,与墨,太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我和锦舒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两人一直压在心里的事,终于有了着落,一时之间四只手紧紧交握,都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咳…”他重重地咳嗽了一声,画家这才看到苏与墨身后还站着一个英气逼人的男人,以他男人的直觉,这个男人现在好像不太高兴。
再仔细一看,咦,这不是苏与墨的前夫冥柏殇少爷吗?
“哎,这位老兄, 您到旁边坐一坐啊。”收到少爷讯息的卢默连忙一把扯过画家的手,将他拉至一旁。
“这家医院的肝脏移植外科是全英国最有名的科室,医生是我的同学,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冥柏殇这人无论在哪里都有巨大的势力和影响力,因此,当他从卢默口中得知苏与墨的困难之后,用最快的速度就找到了肝源和医院。是的,当她愿意发挥自己影响力的时候,事情做起来绝对有着令人瞠目结舌的效率。
“太好了太好了,谢谢你了,冥少爷。”
“不用谢,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冥柏殇一副凉凉的语调,苏与墨这丫头,对别人就是比对自己好,还让其他男人握她的手,太不检点了!
要不是考虑到在医院,他刚才一定一拳将这木讷的画家打倒在地。

“你怎么了?”走出医院,回到家里,她也感觉到身旁双手环抱着自己的男人似乎很不爽,从医院一直不爽到了家里。
“你一直这么喜欢勾搭男人吗?”气!
“冥柏殇!注意你的用词,什么就勾搭!”
“那刚才那个找抽的男人握住你的手不怎么不把你的手抽出来,还去反握他的手。”
“…”无语。
“没话说了?”
“你的脑袋里装的就没一点美好纯净的想法就是了。”跟她说下去,会气死人的。
“快点回到本少爷,为什么不推开他的手!”
“…我似乎没必要跟你报备吧,我们没有半点关系了不是吗?”都离婚, 他凭什么管那么多。
“有人似乎忘了,她如今正在我的地盘上,吃我的穿我的睡我的。”
“我有能力在伦敦住任何意见昂贵的酒店,我记得某个男人给了我他三分之二的财产。”她拿出小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脸,若无其事地说道。
“需要我随时将你的钱收回来吗?”他慢条斯理地弹了弹身上的西装。
“…”她知道他有这个能力。
“所以呀,你要好好讨好我,才会有好日子过。”他坏笑的样子帅透了,浓墨的头发有着乌黑的光泽,侧脸也漂亮极了。
“哼!”她撇开脸。
她嘟着嘴的样子,还真是美,美爆了,冥柏殇一手揽过她的头,粗鲁而激情,这个吻,具有极大的侵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