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被绑架,是因为这些人潜伏在安泰国,在黑暗中虎视眈眈地等着下手的机会。
安无名也觉着有理,又担心她的身体,扶着她进门道:“这件事,我会派人去办的。”
如雪点头道:“那好,必须查明出生年月、籍贯、姓名、干什么的?另外每户立一个户主,以户主为单位,对家中其他人员进行登记。等一下,我画张表格!”
安无名叹气,刚停歇了两天,又闲不住了。也不想想如今身体里有了孩子,必须得想个办法,让她的心也静下来。
如雪画好了表格,安无名笑着接过,竖起拇指道:“不错,明日早朝,朕就派人办去。”
“报,皇上,户部薛宗求见!”
安无名不解地道:“这么早,他来干什么?有事,早朝再说!”
侍卫又禀道:“皇上,薛大人是急着求见皇后娘娘!”
“我?”如雪不解,她都不记得哪个薛宗,不过大臣指了名的找她,真难得,急忙道:“传他进来吧!”
安无名刚将她的视线转了转,可恶的薛宗胆敢一早来找皇后。有没有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不由一脸冷怒。
如雪越想越奇,该不会是什么大案子?难道户部的钱被偷了?应该不会找她唠嗑,除非他不想活了。
薛宗低着头,急步进门,跪趴在地上,不断的磕头,哀求道:“臣该死,臣斗胆请皇后娘娘救救小儿,臣只有这个独子,请皇上、皇后娘娘开恩啊!”
安无名冷声道:“薛宗,你没听说娘娘有孕在身吗?”
如雪扯了扯安无名,探问道:“你儿子怎么了?病了,本宫可不是大夫,若是病了,就让太医去瞧瞧吧!”
“娘娘,老臣听闻娘娘明察秋毫,断案如神,老臣才来求救。我儿时冤枉的,我儿怎会杀人?”薛宗老泪纵横,使劲的磕头。
如雪惊声道:“杀人?杀了谁了?倒底怎么回事啊?”
“回禀娘娘,小儿薛灿年方十八,喜交朋友,跟京城里一群自称为文人雅士的人来往密切,臣以为都是文人,以文会友,也没有多想。不曾想,闹出人命来,昨夜一名叫李秀农的被人用刀杀死在香茗居。众人皆说我儿与他起过争执,林大人断是我儿所杀。皇上,臣独苗一根,若真是我儿所杀,杀人偿命倒也罢了。但是我儿生性善良,并非恶人,怎会为了几句诗文上的事,杀人呢?臣恳请娘娘明断!”
如雪思忖道:“薛大人,你爱子心切,本宫能理解,但是,本宫若是出宫,怕是引起不小的震动,皇上也不放心啊!”
女警也多情 第一百三十章 表像背后
薛宗连连磕头道:“皇上、娘娘,求求您了,微臣好不容易,老年得此独苗啊!”
安无名虽然心中怨怒,想着自己也是即为人父,轻摁如雪的肩。如雪当然是没话说,心里早就蠢蠢欲动了。
抬头探了安无名一眼,见他默许,竖了竖拇指,回头道:“好吧,真是你儿子所为,本宫会按律重处的。”
“是,这个微臣明白,若是小儿所为,就是微臣也该受罚!臣只要一个公正的定论!”薛宗千恩万谢。
如雪抬手道:“平身吧,本宫也只认一个理,那就是真相。起来吧,你先到宫门等着!本宫换件衣服,立刻出宫,皇上可以吗?我们微服如何?”
薛宗退了出去,安无名郑重地道:“朕陪你去,但是事不急一时,你不能太劳累,明白吗?”
如雪攥过他道:“OK,一切听你的。走吧,换衣服,那个姓林的还在刑部吗?”
安无名微微颔首道:“是啊,林正海退赔了所有的钱,且认罪态度尚好,就留下了。后来,你的事一出,我哪有心情管这些!”
两人换了衣服,安无名索性跟着她一起,光明正大的出去。反正有侍卫护着,想必也出不了什么乱子。
一行人先到了刑部,如雪问明了情况后,提审薛灿。刚抿了一口茶,见一血迹斑斑的人,手脚皆是镣铐,迟缓的进了门。拖地的声音,让如雪想起了那些共产党前辈。
薛宗心疼地轻唤了声,薛灿呆滞地抬起了头,眼里晃了晃,跪移到了薛宗的身前,仰头哭求道:“爹,你要救我,我是冤枉的。”
林正海不想这事会惊动皇上与皇后,又惊又恼地道:“薛灿,你明明招供,已说的清清楚楚,在皇上面前,你敢翻供?”
薛宗两父子跪在一起,求饶道:“皇上、娘娘,你们明察啊,我儿是冤枉的,灿儿,你快说明白,是不是你做的?”
如雪斜了林正海一眼,林正海额头渗出了细汗,不敢言语。
“皇上开恩,娘娘开恩,草民薛灿,实在受不了大刑,才招的供,草民是冤枉的。”
“薛灿,你别…”
“林大人,这还需要血口喷人吗?本宫是瞎子吗?来人啊,将林正海摘去官帽,脱去官衣,先行关押!”如雪言辞凿凿,一时间又忘了先前不露锋芒的决定。
安无名轻叹一声,随即怒喝道:“来人啊,娘娘宣了朕的旨,没听见吗?”
“皇上,微臣不服,刑部审案哪有不动邢的,再说人证物证俱全,他不交待…”
如雪不等他说完,截断道:“够了,动刑动到你这种程度的,本宫还没见过。来人,带下去,若是此案是真的,本宫绕你一回,若是冤案,你的罪责必纠。”
林正海一脸愤懑地出了门,安无名蓝眸闪烁着冰芒,出登基,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人,延用了许多的老臣,现在看来,到了真正整顿的时候了。
如雪摒退了下人,跟安无名一起坐于桌前,探问道:“薛灿,你把事情前前后后,详详细细的说一遍!”
薛灿拭去泪痕,磕头道:“一年前,草民在一家茶楼里,碰到一群自命过同乐会的人,正在吟风咏月,草民一时兴起,也凑上去,吟了一首自己写的文。他们问明我的身世,就让我也加入了,后来我才知道,这些人都是京城里各家大户里的公子。”
安无名不由地打断地道:“都是些什么人?现在朝中百官的儿子都在其中了?是一个诗社吗?”
“回皇上,就是一起玩乐,那个…有时赌博,有时作作诗,有时去寻欢,大家都以为吟诗作对需有心境。李秀农是一介布衣,按理是进不了同乐会的。但是此人才貌双全,有一张三寸不烂之舌,能将错的说成对的。渐渐的大家都认可了他,但是草民总觉着此人心术不正,说的话大逆不道,加之娘亲身体不适,近半个月未去。昨日,草民在家无趣,又去老地方看看他们,他们在那里笑得怪异,草民上前,他们都避之不语。那个李秀农分明是一脸嘲笑,让草民火气上涌,就跟他扯了起来,不欢而散。草民回了家,后来官府就来抓草民,真是冤枉,草民就是口角了几句,怎么会杀他呢?”
薛灿的话让如雪诧然,探问道:“那个李秀农,是哪里人?还有你说的同乐会的人,都是谁,一个个仔细的说,另外你是什么时候回家的?有谁见过你吗?”
“回娘娘,李秀农只说是外乡人,居在柳香院,就是那…那京城里有名的妓院里。我们也是在那里认识他的。当时草民生气,又有人劝酒,一阵猛喝,晃晃悠悠的回了家,夜半,酒未醒,官府的就…同乐会的人里,有刑部大人李大人的公子李阮,林大人的二公子林鹏,还有礼部王大人之子王远…”
薛灿战战兢兢的缩紧脖子,这些人平日里还以父的官位相称,父亲什么官,他们也是什么官,像极了一个小朝廷。
安无名怒斥地道:“简直是无法无天,你们都想干什么?成天花天酒地的,什么吟风咏月,朕看是风花雪月,乐不思蜀吧!”
薛宗还是第一次听闻这样的事,惊恐万状地道:“皇上息怒,这事涉及太广,所以我儿成了替罪羊,请皇上,娘娘做主。我儿是不争气,却不该致死啊!”
如雪长吐了口气,满朝文武的儿子,都这副德行,这些官员却不知一二。冷笑道:“依本宫看,大臣都为国为民,都顾不着教育儿子,才使得这些人,放荡不羁。薛灿,当日,你喝得大醉,别人又指证你杀人,或许你醉后杀人呢?”
薛灿一脸惨白,瘫坐在地上,随即又惊恐地摇头道:“不会,我不会的,我不会的。我说的都是实话,不相信的话,那我不翻供了,我受不了了,你们杀了我吧!”
薛灿痛哭流涕,抱着薛宗的腿嚎啕大哭。如雪挥挥手道:“带下去,好生看看,等本宫查了其他的,再来提审!”
衙役将薛灿带了下去,如雪与安无名一起出了大堂,转道停尸房。安无名不让如雪近前,拉着她道:“不行,你现在有了身孕,怎么能看这样的场景。你问,让仵作验给你看就行了!”
如雪决然地道:“不行了,我不亲眼过目,我心里总有疙瘩。这个没关系,我又不怕,不会有事的。再说孩子要是懂得,以后一定是个神探,就当是胎教吧!好了,验好了,我不验第二遍!”
“什么?你还想验第二遍?天热了,再过几日该臭了!”安无名后悔莫名,冷斜了薛宗一眼,吓得薛宗连忙跪拜。
如雪带上了布手套,上前仔细的验看。身上除了一处刀伤,再无其他的痕迹,刀伤直对心脏,边查边让安无名记下:“非中毒,也没有打斗痕迹,从面部表情来看,死前应该很惊诧,一剑毙命。这把剑宽约三厘米,所以是一把短剑。长度大概在二十至三十厘米左右。”
如雪脱去了手套,闪出了房,边上的人好奇的像听天书一样。也有人一脸怀疑,她是娘娘,怎么可能这样神?
安无名将写好的纸递了上去,诧然地道:“你怎么知道是短剑呢?”
如雪傲然地淡笑道:“观察力,皇上。伤口的宽度只有三厘米左右,而且剑是正面刺入的,死者的手并有受伤,试想如果是长剑,又没有刺穿身体,那么刺入时,死者一定会双手去握,这是人的本能。所以这一定是短剑,而且是熟人做的案,死者没有防备,就被人杀了。就这一点看,薛灿的嫌疑去了一分,因为两者有矛盾,一定是相互厌恶,又刚吵了架,所以李秀农一定会提防。不可能刺得这么准,直对心脏的。还是从胸口插入的,而且死者没有任何反抗,所以这个人应该让他没有防备的。”
如雪的解释将所有人像是带进了当时的现场,薛宗欣喜若狂,急忙道:“娘娘,请娘娘还小儿一个清白。”
溶血性淡淡地道:“起来吧,本宫只听了薛灿的片面之词,证据不足,本宫不能下定论。皇上,咱们去茗香居。”
安无名扶着如雪,生怕她摔跤,探问道:“那日是谁先去的现场,前面带路!”
一个衙役上前道:“小的见过皇上,那片是小的管的,所以小的就去了现场。小的,这就带皇上与娘娘过去!”
坐着马车缓缓到了茗香居,茗香居是一个茶社,进得府里像是一有钱人家的庭院,假山叠石,青竹丛丛,绿意盎然。一条青石小路延向里面,穿过了圆洞门,里面又是一番景致,曲径荷池,亭阁沿河而建。
如雪环顾着四周,赞道:“好一处胜境啊!这是谁家的院子?”
“回皇上、娘娘,这是王孙的宅邸,但是此人从未露过面,高深莫测。这院还是其手下人打理的一个茶社。因为幽忧,茶客众多。”衙役紧张地回禀着,出了这么大的案子,这个月他的奖金算是没指望了。
王孙?这个人姓王,又取一个孙字,真是胆儿不小。跟安无名慢慢迈步到出事的亭阁前,地上还有点点血迹,可惜这地方是石板铺着,脚步乱的很,无从查起。
如雪指挥道:“将这里所有人都给叫到这里来!”
“是,娘娘!”
“阳儿,你先歇歇,累不累?”安无名扶着如雪,一脸担忧之色。
如雪灿笑着附在他的耳际,戏谑道:“皇上,你这样会迷死人的。让他们瞧见着,都将女儿送给你,你怎么办?”
安无名笑瞪了一眼,他这里担心的很,她却跟他开起玩笑来了。人都说皇帝不急急死太监,怕是要改成皇后不急急死皇帝了。
如雪见一群人到来,如雪又轻声打趣地道:“皇上,你立边上一点,让我出出风头,转移他们的视线,你放心,他们绝对不敢娶皇后的!”
安无名笑叹着转了转身,立在一旁,这丫头何时不抢风头,就是不抢,也是标新立异了。
如雪一一问了明白,留下了两个丫环跟一小厮。如雪冷然凝视三人,三人跪着头低到地面,二丫环手紧紧地拧着手中的帕子,而那个小厮却十分镇定。
如雪沉沉地命令道:“抬起头来,看着本宫,告诉本宫,你们当时在干什么?”
“皇…后娘娘,奴…婢肚子不适,去了茅房。”
“回娘娘,奴婢被林公子叫到林中问话,也不在。”
“回娘娘,小的是看见薛公子跟李公子发生了争吵,被其他公子劝开。薛公子喝了好多酒,后来小的就不知道了,小的扶着张公子去了后院住房。再后来,人都散了,小的回来收拾,发现了尸体。吓得不清,后来小的报告了掌柜的,掌柜就报了官。”
死人了,身边走了一个都没有,冷冷一笑,探问道:“平日里,这些公子到此,你们都在身边伺候着吗?”
“是的,娘娘!”三个人异口同声。
如雪急忙将话堵了过去,冷冷地道:“噢,那这次走了一个不剩,这些少爷都不叫嚷吗?还有平日里他们都说些什么?”
小厮微微一愣,急忙道:“回娘娘,当时快散场了,所以小的就扶着张公子去后院了。平日里这些爷,都是在这里喝酒聊天,谈诗论画的。”
如雪冷哼道:“是嘛,来人,带三个回衙门,看你们三人最后谁跟本宫说实话。”
女警也多情 第一百三十一章牡丹花下情
如雪立了起来,打了个呵欠道:“皇上我们回宫吧,该吃饭了!”
安无名有些置疑,太阳打西边出来,她愿意回宫。急急地点头道:“好,回宫!”
走至车房,如雪回头道:“薛大人,你不必着急,该审的本宫一定给你审清楚。你回去吧!”
“谢皇上,谢娘娘,臣恭送皇上、娘娘!”
如雪倚在安无名的身上,阖上了眼睛,懒懒地道:“人的心里作用好强,其实就一个月有什么呀?现在觉着累累的。无名,传六部尚书与房相,中午请他们吃饭如何?”
安无名笑睨道:“请他们吃饭,他们吃得下吗?你这是吓唬他们?”
如雪吻了他的唇瓣,笑道:“不可吗?这叫鸿门宴,反正皇上恩惠了他们,他们领不领情那是他们的事,咱们看着。”
安无名紧紧地搂着她,将她置于胸前,目光沉沉,淡淡地道:“真不知这些人成天在忙些什么,朕倒要看看,他们是知不知情的。来人,传房相与六部尚书到宫里用餐!”
“是,皇上!”
如雪仰头探问道:“皇上以为如何?我说的是这个案子!”
安无名思忖道:“我看并非那么简单,就这些人的行为来看,一定是有所谋。而薛灿因为不喜那个叫李秀农的,就被他孤立起来。想必是李秀农实际已群领了他们,只是朕不明白,这个李秀农又是凭什么让他们听话的?难道是抓住了什么把柄,敲诈勒索,像个无底洞,有人一不做二不休,杀了他,嫁祸薛灿?”
如雪伸手,轻拂着安无名的腮膀,笑赞道:“不错,不愧是林阳的老公,脑子越来越转了。所以我们先做好调查工作,还有,立刻派人,将这些子弟给暗中监视起来,免得他们再次窜供。”
“小丫头,什么叫不愧是林阳的老公?以为我听不懂吗?是丈夫之意,是不是?我要是傻了,还跟你有关吗?”安无名双手互揉着她的小额,笑嘻嘻地道。
“啊呀,你孩子啊,痒死了!傻了就是,哎,安无名的老婆真不容易!”
“哈哈,好啊你啊,好的就是你的,坏的,你就撇开了。”
安无名大笑着,低下了头,吻着她的唇。如雪将头抬了起来,双手抱着他的脑袋,用力的吻着。
“皇上,娘娘到了!”车门外传来了侍卫的声音。
如雪立刻放开了他,天呐,难不成自己也快受不了了。安无名灼灼的目光,像一颗闪闪发亮的蓝宝石。
两人一时都沉默不语,安无名先下了车,抱着如雪,凝视她粉嫩的脸,心口一股欲火直往上窜。
如雪尴尬地拧了拧他的脸,娇嗔地道:“放我下来了,总是抱来抱去了的,也不怕人笑话。喂,去哪儿啊?”
安无名驻步,回头嘱咐道:“让人准备盛宴,不要跟着娘娘过会就来,让他们等着!”
“是,皇上,不用人跟着吗?”侍卫不解地探问道。
“不用…”安无名抱着如雪,快步疾奔。
如雪惊嚷道:“喂,干什么去啊?你也不嫌累,快放我下来!”
安无名嬉笑道:“朕怕你累着,去牡丹院,牡丹刚刚有些吐红。你喜欢的梨花谢了!”
如雪无语,紧紧抓着他道:“你别将我们扔下来,两条命呢?以后可以再看嘛,今天有事了,你又不是小青年,都快是孩子他爸了,真是搞笑!”
安无名斜睨道:“我喜欢不行吗?唠叨,你快成老太婆了?”
“喂,老太婆?你有没有搞错?到了没有啊,难受死了,我要自己走!”如雪急嚷着。
“到了,到了,看,不错吧,再过数日,就是满园的牡丹花开了!”
如雪看着才刚刚有点微红,难得有一朵红艳些的牡丹园,虽然叶儿葱绿,相互掩映,实在是早了点儿。
如雪挥臂道:“走了,还早了,回去吃饭了。”
安无名将她抱在胸前,深深地凝视着她的眸子,目光柔得让人融化。
如雪一阵悸动,轻锤了他一拳,打趣道:“干嘛呢?一脸色情狂的表情,你该不会,真的想在牡丹花下风流吧?走了,走了,风流还早着呢!等花开了,粉芳满地了再说!”
安无名一把将她抱起,往房里边走边急急地道:“等不了,今天就风流千古吧!”
如雪捶着她的胸,惊声道:“喂,不行了,放开了,你不能这样。无名…”
“不行,我才跟你好了多久,你就偏了心,只顾着孩子了。早知道,那个…哎…,反正,注意着点就是了!”
安无名一脚踢开了门,将如雪放在了床上。如雪惊诧地盯着房间,绣帘简直是牡丹图,设备却是十分的简洁。
如雪急忙下床,气恼地道:“你搞什么呀?这里都是别人住过的,用过的,难不难受啊?”
安无名拦着她的腰,将她稍稍提高,宠溺地道:“谁说的,房当然不能拆了重建,要是里面的东西,都是换过的。被褥绝对是新的!”
如雪讪然道:“还是觉得怪怪的,这要是别人给我下套,在被子里放条毒蛇,蝎子什么的,咱们两个就惨了。说是一回事,想是另一回事!”
安无名愣了愣,牵着她的手带到了床前,仔细地里里外外的检查了一通,将往外窜的如雪,嬉笑着抱上了床,侧身吻着她的唇。
两人小别小半月,早已心神荡漾,不可收拾,如雪扑到了安无名的身上,一阵云雨过后,两人才后悔的后悔,担心的担心。
如雪拍打着他,怒嗔道:“你个色鬼,万一有事,我们都没命了。”
安无名挠着头,尴尬地道:“是,是我错了,不过你也勾引了我。起来吧,谁也别埋怨谁了,不是没事吗?”
如雪重重叹气着起床,伸手道:“背我到庆宁殿,真是无法无天了!”
安无名欣然接受,背着她,淡笑道:“好了,别再说了,越说才越丢人,亏你说的出口。”
如雪拎着他的耳朵道:“再说,真是服了你了,居然也这么色,当初我还以为你是生性冷淡的人,冷冷冰冰的,一天也说不上一句话!”
“被你给融化了,从前我都是跟鸟儿说的,现在有人说了,当然要说出来。士为知己者言。”
“呵,说的真好听,我接受了。总比傻乎乎的强!快走啊,一二一,一二一!对了我觉得,应该去好好的训练这些新官、新兵,每年招进来的新官,都要进行军训,让他们知道点什么叫纪律严明,别是吊儿郎当的。”
安无名挑眉道:“不错,很有新意。只怕这些文人,十有八九会晕倒!”
“这样的人,还有力气给百姓办事吗?快到了,放我下来吧!在外人面前,你还是至高无上的皇帝,也是至高无上的丈夫!”如雪滑了下来。
安无名委屈地道:“朕哪来是至高无上的丈夫,有你在,何来至高无上啊!”
如雪不客气地踢了他一脚,双手执于胸前,若无其事地道:“本宫可没有对你不敬,不敬的是你自己。”
“皇上、娘娘,你们回来了,大臣们都候在里边了,饭菜也准备好了!”陈达笑迎了上来。
安无名收敛笑容,嘱咐道:“开饭吧!”